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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爷要向你证明是怎么好色的。”回应枝桃的全身一凉,外衣与里衣一下子就被扯了开来,露出了里边的一件粉色的肚兜儿,雪白的肌肤上见粉,要多媚就有多媚。

当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被扯下来的时候,枝桃已经完全的沉醉在刘正的怀里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妹….妹,去院子外看着,谁也别让进。”

舞早在枝桃那如梦似幻的呻吟出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翠竹脸儿通红的看着两人的柔腻,就这么看着枝桃身上的衣服如片片雪花般飘落下来,最后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身子。

咬着嘴唇,她心里有点害怕,但也有种恨不得老爷怀中的那个身子就是自己,两种矛盾令她的心一片火红的,现在她脑子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姐姐会不会疼,听前辈说,那样是会疼的。

听见枝桃一声轻叫声的时候,她如释重担的快步走了出去,站在院子外边,瞪着一双大而漂亮的眼睛,似乎要证明自己很强悍,不会让一个外人进去打扰老爷的。

其实她一颗心还是系在了园子里,哪里发生的事情令她无限的向往,又恐惧,又好奇。

“小妮子。”

那样的眼神就注定翠竹瞒不住自己的心思,刘正轻轻的道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荡荡的笑容,彻底的挺进了那个地方。

第十九章 吾命即军令

刘备帐下本来有一万余人,这么多人都同样住在一个军营里边,但自从刘正接受裁军以后,就把剔除来的士卒给重新弄了个新地方,暂时先养着。

而自从那千余人归到刘正帐下后,这些人又起了一座小军营,这新野的一块地方内,就生生的摆放了三座军营。

“将军。”小军营南边,忽然冲来几匹快马,灰尘飞扬中,一个身穿文士服的青年公子策马在前,却被营门口的士卒唤作将军。

一个轻巧的翻身,跃下马来,把马交给营门口的一个士卒后,才对另一个士卒道:“去吹号角,集结大军。”

“诺。”士卒应声而走。

今天是他第一次正式的来到这座军营,还要下达一些正式的命令。刘正的心情多少有点不同,到底有什么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下了这个命令后,刘正握着悬在腰间的佩剑,走向了军营中央的一个小小的点将台处。最多也就一米多高的木质点将台吧,不算威武,顶多凑合的一个东西。

就像他的大军一样都是零时拼凑起来的。

站在点讲台上也没多久,一阵呜呜的号角声也随之响起,大队的士卒从不同的营帐中集结到了这里。

形成了两个方阵,站在最前方的自然是刘正的两个军侯了。

“你们这帮人给我听着,本将军我喜欢一些对脾气的人,喜欢当将军的士卒,你们别以为我这是疯了,今天我明确的告诉你们,只要好好干,好好听令,你们中谁都有可能当将军,大将军,到时候光宗耀祖的不是我,是你们。”这千余人刚集结完毕,刘正这番话就说在了前头。

说完后,刘正还扫了一眼前面的士卒们,他们的眼睛里有不信的,也有半信半疑的,也有很少的一些人是确信的。

肯定是有人认为他是疯了,他们可能会认为自己能当上军侯,当上将军,前些天也是被刘正的一番话给吸引了过来的,但绝不会有人妄想要当上大将军。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也都是以后的事情。先说说你们现在就听的东西。”微微的笑着,刘正大手一指,道:“别人的军队都有杂七杂八的规矩,军令,但我的军中却是没有,有的只有五个字。”

说道这儿,刘正顿了顿,特地的从他两个军侯的身上扫过,都是面无表情。

“吾命即军令。”一字一句的,刘正吐出了他立军的根本。

“随着本将军的命令,随着本将军的脚步,杀敌立功谁都可以当将军。”说完这一番话后,刘正特地的顿了顿。

“吾命即军令?好霸道。”魏延的面无表情,心里却翻起了点点的浪花,为刘正的这句话喝彩,但更多的是无言的笑着,这句话应该在带兵打仗的时候说,不应该是现在。

不过好歹,刘正这个将军让他起了一点点的兴趣,心中那份被迫才呆在这里的感觉也稍稍的下降了一点。

刘正自然想不到面无表情的魏延心中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的。给了这些士卒很长的时间消化他的话后,这才大声叫道:“魏延、张肃何在?”

“末将在。”魏延一丝不苟的上前应命道。

“小的在。”

“命你们的士卒脱掉鞋子,在营门口集合。”道了这么一句话后,刘正带着恶来等一些随从,往营门口而走。

哼。吾命即军令。这句话怎么能说出来玩玩呢,总得拿出点东西来让你们记得这句话,把这句话深深的刻到你们的骨子里才行。

看过太多的史书,知道太多的战役了。刘正别的不懂,但就知道一句话,军令如山倒,一支听话的军队,是一支强兵的基础,只有当将军的命令胜过一切的恐惧后,士卒们才敢冲,才敢随着将令厮杀。

不要命的军队,比之一般的训练有素的军队要强大太多了。刘正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份实验的心情在内,毕竟不懂啊,打造出来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也没有完全的想过。但至少实力一定要坚强才行,顶的上赫赫有名的陷阵营就成了。

不然他练什么兵啊,让张飞他们训练不就得了。正常的练兵方式,他拍马也赶不上这群牛人啊。

“魏将军您见多识广,在军中呆的日子也比某长。这将军的命令倒地是什么意思啊?”张肃有些不解,更多的觉得莫名其妙,身边又有个年纪不大,但军龄却超长的同僚在,这口自然就开了。

“吾命即军令,既然将军说出了这一番话,你我还是听命比较妥当。”表情淡淡的,魏延并没有对张肃的恭维起任何的感觉,道了这一番话后,就独自一人整理军队去了。

“傲气十足啊,不太好相处。”张肃也是见惯了事情的人精,对于魏延的傲气也只是笑笑而已。

有上官带着,士卒们倒也还算有秩序的脱掉了鞋子,随着上官一起跑步到营门口,只是这光着脚丫子跑着,多少有些不舒服。

加上刘正挑选出来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不三不四的,心中自然也起了一些埋怨,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这一股气憋在独自里呢。

“军令即吾命,一出口就是这么霸道的话,接下来自然就是立威了。”命令士卒脱下鞋子,魏延自己同样也是,对于刘正命令,真是做到了实实在在的不克扣半分。

这跟另一边鞋子穿的好好的张肃是有天壤之别的。不过油条子做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瞄了眼魏延后,也把鞋子给脱了。

风声呼啸而过,卷起无数尘沙。刘正帐下的士卒分别站在魏延与张肃之后,他们身后的士卒脸上所隐含的表情也不禁相同,魏延后边的明显要正经很多,张肃身后的则多少显得有点吊儿郎当的。

带着几个随从策马而立,刘正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的队伍,让你们尝尝苦头先。

“传令下去,向北行军十里,不从军令者,斩。”这一句斩,却是刘正犹豫了一夜才拿出来的,只是想让这群人快点听令,快点成军,他的威望一定要高才行,只有杀人立威才是不二法门。

吾命即军令。哼。他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将军有令,行军十里。”恶来一个调转马头,策马大声叫道。

十公里啊?不少人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刘正,他们搓了搓有点凉意的脚,十公里,得起多少个泡啊。虽然大家都是穷苦出身,没鞋穿的日子也有,但这是十公里,真他妈的远啊。

和这些人同样想法的还有张肃,他已经有些后悔学魏延的样子把鞋给脱掉了。有心想跟自己那个整天说些古怪话,下古怪命令的将军说说。

总不会真把他这个军侯给杀了吧。

但不知怎么的,望着策马而立的刘正,那身飘然欲飞的袍子忽然衬托着那具身体无限的广大,风声中,张肃也隐约的嗅到了一点血腥的味道,同时也想到了魏延的那一句,“你我还是听命比较妥当。”

鬼使神差的没踏出这一步。

“将军大人,这行军十里弟兄们也不是没干过,只是您怎么说也得让弟兄们穿上鞋再跑啊,别说这地面上到处都是石子儿了,就是泥地弟兄们也受不了啊。”他身后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人抱着拳,上前几步,替张肃说了他的心里话。

这人张肃认识,前些天也是跟他争过军侯的人,武力还成,人缘也不错,但谁叫他张肃兄弟多呀,这军侯的位置自然是落在了他的身上来。

“将军您行行好吧。”这个人身后的一些弟兄也帮着说话,起哄着。这群想着升官发财的油子们显然没有把刘正的话放在心上,法不责众嘛。大家的意见,就算是将军也要听的。

张肃的一些亲信也打算跟着起哄,但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人还真多啊。”当看着出声的有一二十个人后,刘正的心又不禁有些犹豫了,这一两个人倒还成,但这几十个人,这立威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从小只是杀过几次鸡,看过几次车祸。被人压迫了之后,倒是丫丫过怎么拿刀子报复,但从来未执行过这样的想法。

看着这几十条鲜活的人命,刘正还真发觉自己胆小了。

妈的,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啊。要是你小子真这样胆小一世,你怎么生存在这个时代中啊,天天都有人死于争斗,一场大的战争就能夺取几十万人性命的乱世啊。

拿出魄力来吧,只向两个婢子证明你是男人,你就是男人了。来吧,向这群人来证明你的魄力吧。

来吧,拿出昨天在枝桃身上耸动的架势来吧。

“先把这些人隔离起来,再取头颅。”挣扎,或许是自我催眠之后吧,刘正再次开口对恶来道。

“诺。”恶来是什么角色只要看他的外表就行了,刘正身边的一些随从也是刘备拨给他的十个士卒中的五个最为彪悍角色。

应声之后,恶来带着五人,一起向军阵走去,千余人的军阵中,一股独行在此的气势在这几个人的身上隐隐的闪现着。

“刚才没有说话的人,全部都让开。”恶来的声音天生就带着一股子的彪悍,眼神一睁,面色一摆,能吓死无数人。

带着兄弟们到了那个率先出声说话的男人身前后,恶来就这么站着,与他对视,身后的随从们则随着恶来的话语四散开来。

四周的一些油条子忽然也不油了,没敢和这几个人对视,没跟着起哄的退后着,让步着。而跟着起哄的一些人则有些心虚,瞅着包围在自己弟兄几十人的彪悍角色,忽然感觉到了某种情绪,那是一种称之为恐惧的东西。

第二十章 带兵生涯

“一二十的人,真杀了?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点。”也是沙场上打滚过的人,同时也是这千余人中最有资格的杀人者,魏延的感觉自然敏锐,一看这些人的架势,他的瞳孔就无限的缩小着,心中也不禁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掌兵没几天,就打算斩杀自己的士卒,而且一下子一二十人,这位主公钦定的文人,他真的是个文人吗?

尽管心中对刘正的忌惮之心一下子胀大了很多,但这并不妨碍魏延对刘正的兴许,一下子就立这么大的威,将军您又怎么样施恩呢?

一个成功的将军,掌兵的核心其实只有一条,恩威并进。别的不说,魏延至少是相信刘备的眼光的,既然让一个文人做了将军,就自有道理。

他不相信刘正会不明白这个至理。

“扑哧,扑哧。”就在魏延的心中刚升起寒意的时候,那几个随从也很理所当然的动手了,出手即快兼狠。

血光乍起就有约十人倒地,剩下的人慌忙用手中的长矛抵挡,却真如刘备所说的不堪一击,瞬息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些刘备手下精锐中的精锐,见惯了生死的人,心肠比之刘正这个菜鸟要狠一万倍,杀了人,带着血的剑回归鞘内,神色不见半分的狰狞,平静的异常怕人。

相比于这些人,恶来的工作要轻松一点,只一剑,他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想不到的时候,一柄剑就已经当胸穿过了他的身体。

多少有点武力的他,就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所谓流民就是到处流窜的百信,这些人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么干脆利落的,就被自己的“同伴”给杀掉了。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惨啊。

一心想着要升官发财的人,没几个是乖宝宝型的,大多都是桀骜不驯的。

对于这帮桀骜不驯的士卒来说,要是刘正真的杀了某一个人,弄点小血腥,可能还镇不住他们,这一下子就这么多人。确实让他们震撼。

算算丁点大的军队,不过才一千多人,能有几批的几十人啊?

这几十个人的死,实实在在的让他们感觉到了一股刀架在脖子上一般的寒冷感。

不过有些人的心中升起的却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升官发财,什么升官发财的,你这是拿我们当死里整啊。

“将军,是否就地掩埋?”仿佛感受不到四周士卒那种滔天般的怨气,恶来返回刘正身边,道。

这份冷静,就连刘正感觉到了点寒意,心下孤疑,对于这个满面伤疤的男人,他也不是没有私下调查过,这个人不是像魏延一样,是从刘备原来的部曲中调出来在新兵中担任军官的老兵。

他完完全全是刘备在新野募集的新丁,怎么会有如此杀性。

“晾着吧。”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刘正的心中转了个圈。抬头看了眼四周的士卒,他自然感觉得到那一份怨气,吐出了这一句更加会助涨怨气的话来。

不听军令者,陈尸荒野。

“诸将士听令,行军十里。”魏延挺身而出,大喝一声,打破了沉静。

“行军十里。”这时,张肃同样也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甩也没甩一眼那帮躺在地上的人一眼,更加没有打算反抗的心思。

四周有刘皇叔的几千大军在,他保证谁要是敢暴动,后脚就被杀的血流成河。

这位将军是靠在铁板上,他们可是无根无依啊。

杀人立威。有躺在血泊的前车之鉴,又有军侯的带头,这帮桀骜不驯的人,也没再犹豫,缓缓的抬起脚步,握着长矛,走在满是泥土与石子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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