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节(1 / 1)
“…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落后了,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就由单臻你和薛寒去处理吧。”
“遵命!”
“本王会看情况再决定是否也去,还有,这件事和他们一样,不准泄露一句。”
“是。”
“皇上英明。”
最后张仁所说的是指周丞按着赵子恒的做法去做,这种做法虽说不是最好,但也就目前天下情况而言已是别无他法。
“那么皇上,如今那几个感染的国家情况怎么样了呢?”
薛寒深入话题问到
“嗯,飞燕的话情况你们已经清楚了,其他几个国家也都陷入恐慌,其中【樊国】因为樊王派出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前往赵国求援,此举大大的得到百姓的拥戴,从赵国那里得到医治和预防的方法之后,已算稳定民心;相反【寮国】的寮王不顾百姓的生死,大范围的屠杀感染瘟疫之人,甚至将生活在有瘟疫感染之人的地方其他幸存者们也毫不留情,已经引起了国内的乱军起义,原本大军镇守的最后堡垒坚固的王城,也因原兵部侍郎杨子骞率兵攻陷,之后杨子骞的军队与王城以外的起义军汇合,随后以他为统帅的起义军也攻陷了王宫,由他手刃了寮王及其后嗣,可说现在整个寮国已在他的手中,其他国家虽然也有不少纷争,不过【寮国】的现状给了各国家一个启示,所以还不至于动乱。”
“照这么说,【寮国】的情况已算是相当危机的,也可说是悬于一线,不过碍于他们是疫情弥漫的国家,所以那些势力的国家也没有趁机侵占,【寮国】一向与各国的关系不太友好,那么他们现在处境如何了呢?”
“…起初本王是像派人前去救援,可惜在我国没有一个能比的上你的医术之人,因此无法找出能够治疗和预防的方法,在派去调查的人中也都如你所见到的。”
周丞再次想到,因为没有及时召回薛寒,才会使得那些被派去调查疫情之事的人受到瘟疫侵蚀导致死去,虽说同行前往的御医及不上薛寒,但也不能说非薛寒不可,毕竟薛寒也不过入朝短短三年不到,也不能事事都太依赖他,而他也不是万能,这次派去的调查队伤亡惨重之事,对此周丞可说不是毫无责任,主要就是在用人方面他做的不够落实。
“臣罪该万死。”
“你何罪之有,是本王的疏忽,一切与他人无关。”
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没能落实处理好这件事,使不少人因此而丧命,周丞全都将其责任揽在己身,完全没有想到说是为了茵茵的缘故;薛寒也是,他在与茵茵一起离开之前就已经知道有关疫情的情况,可他却选择了与茵茵一同离去,的确那时候茵茵的身体因素是最大的因素,可也不能说是非他不可,然而与周丞一样,为了私心,为了能和茵茵多相处一会,他在最不应该的时候毅然的选择与茵茵一起离去,其实只要他有那个心,在途中他就可以返回,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陪在茵茵的身边,对现在身为人臣的他来说,这种做法无疑是为儿女私情,换做是其他人为王的话早就因此把他搁置甚至处决;然而,现在的周王是周丞,他也会因为茵茵而把薛寒留在她的身边,对比之下,周丞也好,薛寒也是,两人拥有要治理国家的身份之人,感情却都是爱情优先于国事……
薛寒与周丞交谈时的神情,在旁的张仁和单臻隐约的察觉到他们的异样,具体为何,张仁和单臻所能理解的只有周丞的想法和心情,薛寒还并未能让他们所看透。
“单臻,本王要向你道歉,虽说最初这件任务本该由你去做的,可本王无法忘记差点因此将你抹杀,在那些代替你前去执行任务而死的人中,也有本王不想失去的人,但是你不一样,失去你就如同本王失去了左臂,所以,本王并不后悔在中途给你指派其他任务,哪怕只是因为私心。”
“…是,臣惶恐,能皇上如此赏识,实在愧不敢当。”
能的周丞的赏识单臻已非常满足,但对身为一国之君的周丞竟然向他道歉之事,单臻心中有着说不出的乏味,作为一名臣子和将军,早已将生死度之身外,更将生命奉献给了朝廷,周丞显然知道这点,他却道歉了?周丞最后的那句话,表面听起来好像很平凡,可在他听起来并非单单只是如此,而且就单臻自己对周丞本身的了解而已,周丞的话肯定另含其意……
正文 第六十一章:轻吻(3)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15 9:24:32 本章字数:2439
在旁人张仁和薛寒的眼里似乎多少能够够感觉得到周丞话中含义,这是因为‘旁观者清’吧?
政事谈完过后,各自都去做自己的工作了,唯独单臻仍对周丞的话仍无法释怀,之后的工作中时也一直都有所牵挂,这是从未有过的,到底周丞想要表达什么?
经过再三烦恼已是深夜,做完工作时刚好是在王宫,无法释怀的单臻决定去找周丞,这个时间他知道周丞一定还未就寝,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周丞忙于国事,不是那种会早早就寝的人。
另外,周丞就好像也一直在等着单臻来找他,这也是他今日还未就寝的原因之一,两人见面后就陷入沉重、诡异的气氛中,单臻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知道他来的周丞则一直埋首于政务,虽说是等待,可他就好像对单臻的到来抱着不为所动的态度?就这样,双方保持沉默大约过了一刻钟……
“皇、上!”
就某方面而言单臻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在察觉到这次事态异样之后他也有所感悟,偏偏周丞的态度对他不理不睬,时间也不断了,单臻实在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
“有话直说无妨,我听着。”
果然,周丞完全没有摆出君臣的态度,就因为如此,单臻才会越加忧虑。
“…有话要说的应该是皇上吧?”
单臻话音落下之后,不消片刻,周丞在文件上盖玉玺,刚好是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后便将玉玺放好,抬起头,十指交叉,拖住下颚,也终于开始正视着单臻了……
“真的是我有什么要说吗?”
迎上周丞的视线后,单臻再次感觉到白天是的那种感觉,对周丞的话也是感到一怔。
“请恕臣愚昧。”
“这不像你吧?”
“皇上若有话就请直说。”
单臻不是做作,而是真的不清楚周丞到底想表达什么,换做其他事也许还能察觉到,可唯独这一次与众不同,这种情况对单臻来说还是第一次。
“我承认,一直以来是我刻意忽略你的心情,就算知道也假装不知情,当初还利用你险些害死茵茵,可是我知道不可能永远回避这件事,为了今后,为了你我还有茵茵,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听了周丞的话单臻沉默了
“如果说你从未恨过我,是骗人的吧?”
现在单臻心中所想的是周丞到底想说什么,还不至于被他的话影响而深入,那样的话只会被对方牵着走,也会失去原有的冷静,一旦失去冷静的话……
“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向我汇报‘实情’。”
“…臣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真的是没有必要吗?”
周丞将手放平在桌面上,这意味着他更为认真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单臻慢慢察觉到周丞的想法,与其是要说什么,更觉得周丞好像是刻意针对他?真的只是这样吗?为什么总觉得还有什么被疏忽了?
“白天的话我没有一句虚假,我不想那只是我一厢情愿这么想的,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对我来说都是必要的,然而,我怎么也无法骗过自己,我想知道的是真实的你,包括你对茵茵的那份感情。”
原来是这样啊,单臻总算明白了,周丞并非执着于过去,看来茵茵的选择是正确的,险些失控的周丞又重新振作起来了,甚至变得比以前更为坚定,难怪从潍城回来之后就觉得周丞有所不同,看来周丞已经看穿了某些事物。
“既然皇上开口问了,我也就直说了,我对皇上的忠心从以前到现在都未曾改变过,将来也不会改变,作为臣子,我必定誓死效忠;但作为我个人,皇上已经很清楚了吧?”
“嗯,作为一个男人,你爱着她的那份心意绝不会输给任何爱着她的人。”
“是的,可是即便如此,我也知道只有我是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有人比我更需要她,无论她最后到底选择谁,我都不会放弃爱她,只有这个,是谁都好,都无法剥夺,就算是皇上你,也一样。”
只有爱着的权利无可被剥夺,简简单单的叙说,周丞已经清楚的了解到单臻心中对茵茵的感情,那是他从不知道的一种爱情,深深的爱着,爱的刻骨铭心、爱的无法自拔、爱的小心翼翼,单臻的爱早已超出凡人所想,他总是在背后默默的付出,从不将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或许因为他沉默寡言,可他对茵茵那种捧在手心中的爱却是真正的无人能及,他总是在旁看着、默默的守护着,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周丞不敢猜测,因为光是试着去想他就已经觉得那种感觉不是他所能承受的,然而经历了多少岁月,单臻还是一如既往,甚至没有半点倒退的痕迹,默默的爱着她……
正文 第六十一章:轻吻(4)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15 9:24:32 本章字数:2394
“我还真是做了对你非常残忍的事呢,不止一次吧?”
“嗯。”
“如果我不太子、不是王的话,你是不是已经动手了呢?”
“嗯。”
“…唔,那还真是难为你了,虽说道歉已经晚了,不过我还是想说‘对不起’。”
一声轻笑后,周丞脸部认真的表情得到舒缓,认真的向单臻道歉。
“皇上不用向我道歉,而且,皇上不是已经用行动来表示了吗?”
“是啊,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爱她爱的那么深,爱到无法自拔,爱到差点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也发现了自己以前有多么的愚蠢和可笑,应该简单就能拥有的时候,却被我亲手破坏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我罪有应得的报应吧?”
“也许吧,或许就是因为发生了那么多,才让皇上发现自己原来是爱着她的,我也不知道现在弥补是否为时已晚,我想至少这份心意还是可以传达给她知道,今后造化如何,也只能任凭天意安排。”
“天意吗?”
就如俗语中说的‘人的一生都是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在对茵茵从恨到爱的过程中,周丞已深切的体会到了。
“让你认可我即是情敌也是王的原因,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皇上英明。”
“话说回来,你不打算娶妻吗?就算是为了传宗接代,单氏一门代代都有人才出,既然和茵茵是不可能的,难道你就没为今后做打算吗?”
“…我想这话还轮不到皇上说才对。”
有着相同恋情却用着不同方法去对待的人,结果仍是未知的,周丞却能以此来缓解双方的气氛,真不像是周丞的作风,不过也适合在单臻面前用,如果要说原因的话,当然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君臣、以及某种类似于知己的牵绊,两人之间的话以这种方式结束感觉也不坏。
特意留下谜题令单臻找上自己,经过一番交谈,两人彼此的解开心结,君臣也好、知己也是,关系都更进一步的牵连起来,就如周丞所知,单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除了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之外,从来都不会提到自己的事,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若非自己特地留下谜题,单臻也不会找上来与他交谈,也就不会解开他一直匿藏在心底深处的结,畅谈过后,果然一身轻,那时他了解单臻的能力,恐怕单臻的才能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撇开这个不说,单臻说起来也差不多可以说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作为知己而言,他也不希望与其之间有什么隔阂,尤其是在茵茵这件事上。
和周丞相比,单臻的想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一个是他深爱的女子,一个是他效忠的人,两者之间所存在不可跨越的无形高墙,无论哪方都不能轻易割舍;当周丞伤害到茵茵的时候他只能在旁看着、恨着、自责着,当周丞爱上茵茵的时候他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都不能做……
深夜里单臻独自骑着马儿迈向回家的路,心有所思、满目忧郁的看着手中的玉佩,他所拥有关于茵茵的物品也就只有这块玉佩,只是这样他也已心满意足,看着玉佩回想着关于茵茵的画面,再想到之前与周丞的谈话后双目合上,心中念道‘果然是情义两难全吗’,这句话的含义,对一个身为人臣且忠厚的单臻来说,所代表着什么不难想象,这也说明了他无时不刻的在警惕着自己和承受着来自双方的压力。
沉思中的单臻睁开了双眼,将玉佩收回腰间,拉下缰绳、停下马儿,之前还满是心事的神情,已如同以往般平静,他所在的位置是距离将军府还有一段距离的一片小树林下。
“出来吧。”
一声带有警惕性的轻唤,似乎早就知道一直跟着自己的人是谁,一个白色身影从树上跃下身,落在单臻的侧面……
“真厉害,我以为你心事重重就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所以就稍微靠近了点呢。”
风静怡俏皮的嗓音再次出现,她的出现也没单臻感到任何的意外,虽说她仍旧一副男装打扮,对此单臻也是没有任何的感觉,无论是男装女装都好,他对风静怡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不知道为什么风静怡好像总喜欢跟着自己?
“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唔,为什么呢?可以打发时间吧。”
“…你很清闲,就和你的那个兄长一样。”
“还好啊。”
“…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打算?先不说昌城,明明已经和你兄长汇合了,为何还要一路跟着我?”
“怕你不守信用。”
风静怡的这句话令单臻沉默了,这还真是让他无法反驳的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