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不知道是不是徐承骁听错了,她语气颇有些耐人寻味:“让我看看咱们骁爷,到底是有多能干。”
徐承骁欲|火烧心,不疑有他,抱紧她蹭啊蹭的求宠爱。他以前也喜欢抱她的,但从不就这样抱着什么也不做。倒是司徒徐徐被他抱着蹭有点情|热起来,回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甜蜜的说:“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喜欢撒娇呀?”
他难得没有追过来给她一个深吻,反而转了转头把脸埋在她肩窝里,声音低低的叫了她一声“老婆。”
这两个都不是肉麻的人,结了婚还没互相称呼过老婆老公呢,他忽然这样叫,司徒徐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笑。她笑得身体微颤,他抱得更紧。
“我妈……她平时很少下厨房,有时候我爸在家,她亲手炒个菜,也都是旁边人洗干净料理好了,她只要倒进锅里颠几颠盛出来就完事,调料放多少都是给她配好了的。”他眼睛贴在她脖子上,司徒徐徐能感觉到他眼珠子动的时候,隔着薄薄一层眼皮和她脉搏相贴的那种亲密,令她心里更加柔软。
“……你真好。”他隔了好久,闷闷的说。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像今天这样,亲力亲为、精心准备,为他洗手作羹汤,从一而终。
他最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从小到大多少名厨给他做过,唯独今天吃到的最可口。
他老婆真好。
心里感动那么多,但徐承骁不懂如何分毫毕现的表达给她知道,只知道心头肉紧,就想抱紧她、抱着她不放。
那么强硬的人这样柔软的说话,司徒徐徐已经很满足了,捏捏他脸说:“以后只要你在家,我都亲手给你做饭。”
徐承骁抬起脸,一脸得逞的笑容,英俊好看但是欠揍的很,司徒徐徐给了他一记手拐,他往后退了一步立刻又缠上来,像只撒娇的大型犬,巴在她肩头直拱她,欢天喜地的轻声说:“老婆你真好!”
一想到这么好的你,从今而后是我的了,连对自己都多出几分爱意来呢。
骁爷蹭着他家媳妇儿,嗓子里发出很萌的“嗯嗯”声音。
要是孟青城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泪流满面的——他连比卖萌都比不过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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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刚蒙蒙亮徐承骁就准点醒了。
司徒徐徐裹着浴巾沉沉睡在他怀里——昨晚事毕她筋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他抱她去洗澡,出来一沾床她就昏睡过去了。徐承骁爱她裹着浴巾的娇弱模样,没给她换睡衣,抱着就睡了。
睡了一夜,浴巾早松开了,聊胜于无的滑到了腰间,他往下拉了拉被子,顿时肤光胜雪,春|色旖旎。
徐承骁无声的笑得春风得意,毫不客气的低头含住一个,手里不轻不重的玩着另一个,睡梦中的人前半夜累极,这时候睡得无知无觉,胸前被占了玩|弄,梦里就梦到他又折腾自己了。
直到他满满的顶进来,身体又酸又涨,司徒徐徐才从春|梦里醒过来,听到耳边他兴奋的火热的喘气声音,半梦半醒间情|动大盛,“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他。
徐承骁精神更振奋,与她面对面缠了一阵,把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压下去一边爱她一边亲她,肩头、颈、耳朵、脸颊,她哪里都香香暖暖的,又滑又细腻。可惜的就是体力不够好,他感觉上没有过多久啊,她就浑身颤着,细细的手指揪着床单紧紧的,皱着眉声音颤颤的问他好了没有?
“早呢!”徐承骁占得她满满的,还用力往里面挤。她酸胀难忍,缩着身子往上,却被他按住了肩头兴奋的更加一阵大动。
司徒徐徐几乎魂飞魄散,眼前都看不见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过来,他还趴在她背上,她不知道他这是结束没有,有意识的缩了缩,就听他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又动了起来。
“徐承骁……徐承骁!”司徒徐徐断断续续的叫着他名字,求饶,求他快一点好,她真的受不了了,实在太满了,身体受不住这么满的感觉,下一秒好像就要被他揉散了顶穿了。
徐承骁心里直可惜,但她哀哀的垂着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又实在可怜可爱,他亲着她没命的吻,吞人一样的力道,身下加紧,她又一次浑身颤得不能自已之后,他紧紧把她抱向自己贴着……
两个人都魂游天外,好一阵没有说话,欢|好味道浓浓的屋内只有一粗一细的喘息声。徐承骁先动了动,伸手按了床边窗帘开关,露出一条缝,外面触亮的天光透进来,他俯身亲亲他家小娘子,哑着声音说:“我今晚不用睡沙发了吧老婆?”
司徒徐徐连看他一眼都费力得很,可晨光里她这样的一眼在徐承骁看来根本就是妩媚娇柔,捧着她脸又重重的吻,好像刚才那样的淋漓尽致,他却压根没有餍足。
“我很乐意每天早上都让你一睁开眼就看到我。”他捧着她脸笑眯眯的说,“就像这样!”
司徒徐徐咽了口口水,虚弱的摇头:“我错了,求求你让我一个人睡到自然醒。”
“这样啊?”骁爷一副可惜的口吻,遗憾极了:“那好吧,你继续睡,我跑步去了。”
司徒徐徐“嗯”了一声。他果真立刻翻身下去,被子里一阵冷,她又有些后悔,伸手搭在他腿上,徐承骁刚伸臂从床下地毯上捞了件睡衣,被她一摸顿时一个激灵,挑着眉转头看床上的人。司徒徐徐起先想挽留他,陪她一会儿、抱抱她说说话,可他一副要么再来一次、要么立刻走的表情,她看了心里一阵赌气,收回手卷了被子裹住自己,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徐承骁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千回百转,见她转身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她补觉,他穿了衣服就去洗漱准备出门晨练。
司徒徐徐和闺蜜抱怨这件事,单纯善良的韩婷婷“呃”了一声,说:“那你告诉他你喜欢他抱抱你就好啦~”
司徒徐徐:“……单细胞也会传染吗?你嫁给秦宋之后越来越呆了!”
韩婷婷不好意思的说:“不是吧……大概是生了乖乖才变呆了吧,老人们都说女人生孩子以后就会变笨一点。”
和这种连变呆都能温柔承认的家庭妇女没有共同语言,司徒徐徐打给了辛记者,辛辰果然很给力,犀利的吐槽说:“看着人模狗样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虽然有点对不起她家男人,但司徒徐徐痛快的附和了:“就是啊!”
“带他去看流星雨吧!多浪漫啊!有个天文摄影团组团一起去!很不错的!过两天就有狮子座流星雨!去看吧去看吧!带上我带上我!”
“……你想去、你家言峻不肯带你去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啊……”辛记者泄气了,“他说山里温差大容易感冒,他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带我去,也不准我一个人去。”
司徒徐徐挂了电话也泄气了——和这种被宠坏了的反叛小娇妻,也没有共同语言啊!
作者有话要说:骁爷貌似还以为他家媳妇儿的网店是卖床上用品四件套的呢~好期待他搬箱子砸到脚,摔在一箱情趣睡衣里,脑袋顶着两条蕾丝花边丁字裤冒出来~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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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27、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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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那天的前一夜,徐承骁特别识相的没有折腾她,虽然燥得把她抱在怀里蹭了好久才让她入睡,但第二天司徒徐徐精神明显比前两天好许多。
早上徐承骁晨跑回来叫她起床,在徐家吃完早饭就出发了。除了早准备下的礼物,徐母又添了一袋虫草和一大盒燕窝,吩咐儿子带给丈母娘。
“你岳父岳母要是问起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就说等你回去了徐徐要是闷得慌,常回娘家住。”
徐承骁说:“她今天叫我把她开网店的那些东西都搬回来呢。她都嫁给我了,这里就是她家,你放心吧,我娶的老婆可不是一般女孩子。”
徐母想说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难能真的一朝就据为己有了?
这话不好明说出口,否则显得她没把司徒徐徐当做女儿看。虽然是事实。
老太太的横竖挑刺与儿子的粗枝大叶,让徐母对儿媳妇更多了一分怜爱之心。
徐飒那边倒并没问徐承骁什么时候回部队,也并没有想象中的久候激动,一来徐飒性格克制、司徒明淡定,二来司徒徐徐自己有个小窝,未嫁时几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情。
小夫妻回门和以前恋爱时徐承骁来家里吃饭没什么不同,司徒夫妻俩也没拉着女儿问长问短,只是不要他们干活,坐到客厅吃水果看电视,他们老两口在厨房里忙活。
徐承骁感觉轻松,比婚前亲密、比婚前肆意,更坚信他娶的老婆非同一般女孩子任性矫情。
吃过饭司徒明和徐承骁下棋,徐飒和司徒徐徐出门散步。下了楼还在楼道里徐飒就忍不住问:“感觉怎么样?家人好相处吗?生活习惯能配合吗?”
司徒徐徐挽着她,迎面是已有春意的微风,她心里暖洋洋的,说:“比想象中要好,爸爸妈妈和奶奶都对我挺好的,他们喜欢吃我做的菜,夸我比厨房里做的好吃。我做的红烧狮子头奶奶一个人能吃两只!爸爸很忙,这几天没见几次,不过总是笑笑的一点不像电视上那么有距离感,那边妈妈特别护着我,对我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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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了几十年罪犯的徐飒敏锐的听出来不对劲:“谁挑你不对了徐承骁妈妈要护着你?”
“呃……”司徒徐徐心想真是言多必失,“奶奶她有时候喜欢开玩笑的,故意板着脸吓人,妈妈她怕我不习惯,每次都解释……可好玩了!”
还算圆得挺好,徐飒将信将疑,不过也没有再追问。母女两个绕着大院走了一圈,回去的时候徐飒叮嘱女儿说:“别把他们当做讨好的对象,把他们当做家人相处,你不是讨人厌的孩子,真心对他们,他们会很喜欢你的。”
司徒徐徐心里柔软,一歪头靠在妈妈肩膀上,俏皮的眨眨眼说:“妈你很喜欢我吧?”
徐飒笑了:“你不讨我厌的时候,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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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前徐母给司徒打电话,说晚上有应酬很晚才回家,奶奶今天去给一个老朋友拜年,吃过晚饭才回来,叫他们小夫妻两个在娘家吃了饭留一晚再回家。
司徒答应了说好,却没有告诉徐承骁。
晚上司徒明和徐飒要去看电影,徐承骁就定了电影院附近一家餐厅,吃砂锅潮汕粥,一来天气冷,喝粥暖和,二来司徒徐徐说过那两位二十年来都是手拉手各拎一袋零食汽水头靠头看电影的,喝粥垫垫胃又不妨碍一会儿吃零食。
司徒徐徐晚上本来吃得就不多,所以只苦了骁爷,从餐厅出来开了五分钟的车就直喊饿。
“去公寓吧,拿东西,顺便给你煮个面吃,我冰箱里还有芝士呢,给你做芝士h面好不好?”
徐承骁婚后最爱的除了床上就是她下厨房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惬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到了小公寓司徒徐徐叫他把整理好的箱子搬下去,她煮面,七八个箱子徐承骁一手两个跑了一趟,再上来时推门已经是一屋子香气,他满足的嗅了嗅,叫“老婆”没人应,听浴室有水声,想来是在洗澡,他跟着香味到厨房,一看流理台上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芝士h面,色泽香味令人食指大动,他拿了叉子就动手,耳朵里听着浴室门响,脚步声轻轻的往这边来。
徐承骁卷了一大口面,边往嘴巴里送边随意往门口看了眼――顿时叉子停在那里,震惊的到了嘴边的面都顾不上了。
他新娶的小娇妻浴后乌发湿漉漉披在肩头,双颊粉红,鬓角半干,水珠滚下来,从柔嫩脸颊到修长的颈,经过玲珑锁骨,再往下滚动……深蓝色滚边的白色水手服,上衣束胸,下摆倒是宽宽的,只是短得手一动就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下面是深蓝色的百褶裙,堪堪遮住挺翘的臀。
像十六岁的中学生,可哪个中学生会让人想抓过来压在身下、蹂躏得她哭晕过去呢?徐承骁喉结耸动,手里的叉子放下时磕在盘子上,清脆的一声,她仿佛吓着了,可怜又可爱的缩缩肩膀。
徐承骁冲她招招手,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过来!”
她很乖的跑过来,束胸上露出半杯的两捧,一颤一颤的惹着他眼,还主动的抱住他一只手,神情怯怯的仰着头:“叔叔……”
徐承骁再忍就要爆炸了,一把拉进怀里,一手控着她腰牢牢的,另一手用力的揉上了她胸,她吃痛叫了一声,被他咬了一口,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徐承骁的声音兴奋的发颤:“谁准你穿成这样的?!不想活了?!”
他手劲太大了,司徒徐徐疼得货真价实眼泛泪花,柔弱的缩着轻声的说:“是新来的样衣啊,试穿一下嘛~不准穿那我脱了去。”
徐承骁笑得又低又热:“叔叔来帮你脱……”他手上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大理石冰凉,赤|裸的大腿贴在上面冷得她“啊”的轻叫,“叔叔冷!”
徐承骁连忙伸手搓她大腿,嘴里胡乱的哄:“一会儿就热了……来摸摸叔叔热不热?”
司徒徐徐才不要摸那么丑那么凶的东西,用力缩回手,捂着眼睛不肯,徐承骁急疯了,手探下去伸进她裙子里,随即倒吸一口凉气――真、空、的!
大演习端了敌方指挥部的时候也没此刻心跳的快!
不知死活的某人还要撩拨,两条雪白的腿分分开开,缠在他腰上蹭,手里端了那盘芝士h面,端到满是他指痕的雪白胸前,娇声问:“叔叔要吃面还是我?”
徐承骁狞笑,一手飞快的解着皮带,一手拿开那盘面放得远远的,把她按下去折在身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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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理台太硬了,狼变的徐承骁太猛了,事毕司徒徐徐就跟被人打了一顿似地,软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刚才徐承骁兴奋的声音都变了,最激烈的时候喉头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的声音,听得她浑身发热,竟就由着他下狠劲折腾自己也不反抗,现在冷下来,感觉下面比初夜时还不舒服。
他还伏在她身上起腻,蠢蠢欲动的,好像休息片刻要立刻再来一回,司徒徐徐手指戳戳他,“冷。”
她刚才叫得嗓子都哑了,一开口声音沙哑性感,徐承骁蠢蠢欲动的更厉害,手里也开始不安分。
司徒徐徐费力的捶了他一下:“起来啊!我要冻感冒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起来。他提上裤子就又是衣冠整齐,司徒徐徐身上一塌糊涂的躺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浑身酸痛不舒服,难受的踢了他一脚,骂:“衣冠禽兽!”
徐承骁眯着眼睛餍足的笑,这个时候一点脾气也没有。扣好皮带,他把衬衫脱下来裹了她,打横抱起到浴室冲了冲才抱起床。
司徒徐徐困得要命,他却两眼发亮精神的很,抱着她温柔的亲,摇啊摇的哄,像哄孩子一样。
徐承骁的温柔太有杀伤力了,这甜蜜的入睡像童话一样,几乎是此生最好,司徒徐徐幸福的都不敢睁开眼睛。
“睡吧,今晚我们不走了,一会儿我给家里电话,就说住大院了。”徐承骁见她睫毛微颤不肯入睡,以为她担心,便轻声的安排说。
司徒徐徐伸出手搂他腰,闭着眼睛笑得狡黠:“晚饭前妈妈就打电话说今晚不用回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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