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_分节阅读_3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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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菜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真爱粉养了一窝,张弋阳同学的最后一把火又大又猛,把顾冬烧红了。

顾冬坐在川菜馆,听着对面张弋阳的描述,又听他道歉,莫名蛋疼。

“这件事别告诉他。”

“我已经……”张弋阳沉痛的捏捏鼻梁,“哥们,对不住啊。”

“……你做作业有这个效率,肯定不挂科。”顾冬还想打击两句,手机就响了,“喂,我在吃饭,嗯,我十分同意那个观点。”

那边顾延把熊先生抱怀里,戏谑的语气,“我看你反驳的道理挺有说服力。”

“都是忽悠。”顾冬清咳一声,小声说,“有,有想你。”

张弋阳撑着桌子的手肘一歪,他差点栽地上,甜的牙疼。

宁家老宅

赵毅正在跟宁老爷子喝茶,老爷子一百来岁了,神志时清醒时迷糊,岁数大了话多,唠唠叨叨的,有时候会不自觉的说出点能让人震惊的东西。

“他出生的时候白白胖胖的,有这么大。”干瘦的手比划着,老爷子苍老的脸上深刻的皱纹堆起慈祥的笑容,“哭声很响亮,将来能成大器……”

赵毅见老爷子停下来,给添加了点茶水,“他现在很优秀,没犯过错。”

“唉,这人哪能不犯错啊,他也做错了事,他说他害了一个人,那么好的孩子……”

赵毅面上闪过一道暗光,似乎是怕打扰到面前的老人,他的声音压的极低,隐约有些诡异,“害了谁?”

却在这时,门从外面推开,宁清让走了进来。

从越江开车来这里,快也要近两个小时,宁清让很少回来,但是自从赵毅出现后,他回来的次数多了。

赵毅起身穿上大衣,跟已经从那种迷糊状态出来的老爷子打了招呼,转身往外走,宁清让跟上去。

“我以为你会把时间都花在顾冬身上,没想到你往这边来了。”

赵毅没吭声,脚步没停,他听到对方温润的声音,“爷爷最近气色好多了,谢谢你来陪他。”

把今天的辩论赛说了,宁清让眼中带笑,“顾冬表现很不错。”

赵毅抿唇,紧拉出凌厉的直线,停下脚步,“你不就是想看我生气吗?”他低头,温柔的摸摸宁清让的脸颊,下一刻大力捏住,冷笑,“现在满意了?”

脸上被捏出红印,宁清让还在笑,笑的出来了,“满意了。”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一如从前的专注,“你已经有三个月零七天没碰我了。”

赵毅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一样近似绝望的东西,他几乎是慌张的松开手,大步朝停车的地方走。

站在路边望着赵毅上车,等那辆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宁清让呼出一口白气,沿着来时的路回家,他坐在书房,疲惫的撑着额头,猛地把桌上的东西全砸了。

门外传来咳嗽声,“孩子,你是不是和小毅吵架了?”

“没有,我们很好。”宁清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宁清让仰头靠在椅背上,用手背盖住眼睛,肩头轻微动着,压抑着哽咽,心口疼的他喘不过来气。

当年如果他不走,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局面……

那股恨意如同冲天大火,把宁清让烧的体无完肤,宁家就是一个牢笼,他羡慕那个孩子。

宁清让打开抽屉,从最里面翻出一张旧照片,上面是两个男孩,长的很像,个高的十来岁,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情愿,个矮的两三岁,小手拽着个高男孩的衣角,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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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让一个人笑了起来,摸摸个矮的小男孩,自言自语,“你一定在看我的笑话吧?”

“你有什么资格笑我?”宁清让的脸突然变的扭曲,他拿出打火机对准那半张照片,笑着看火光一点点扩散,又像是被烫到一样,惊慌的抖着手扑掉了刚燃起的火光,他的拇指摩挲着烧过的痕迹。

“你代替我在他身边那些年过的很幸福吧,我回来以后查出是你,很难过,但是我真的没想要你的命,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宁清让亲了一下照片里的小男孩,“乖,很快,就有人去陪你了。”

几天后,顾冬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顾冬上辈子是孤儿,是的没错,就是你们猜的那样!!!

〒_〒对不住,今天晚了点,姨妈来了,各种不舒服,身残志坚的蠢作者继续趴炕头去了……

☆、第45章

一月九号晚上,七点四十多,南山路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受害者是名大一学生,夏氏旗下的XX医院被卷入其中。

有目击者看到藤宇的老板疯了一样的闯进医院,当时就把拍下来的视频放到网上,各大媒体纷涌而至,对受害者的身份进行了一系列地毯式的调查。

第二天顾延在食堂打饭的时候无意间扫到电视里播放的一则新闻,看到被抬上救护车的人,他手中的饭缸直接摔在地上。

周围喧闹的学生都给惊到了,周昊从人群挤到顾延身边,看着电视,他也下了一跳,使劲拽拽顾延的衣服,“冷静一点,先去请假。”

浑浑噩噩的,脸色煞白的顾延甩开他的手,不管不顾的跑了。

围过来的人里面有老熟人,都认出是谁,有人心惊肉跳,“顾延他哥不会死了吧?”

“吃你的饭。”周昊口气有点冷,扫视一圈,他出声警告,“别在背后乱嚼舌头,积点德。”

顾冬陷入深度昏迷,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签字的是张文清,她赶过来的时候披头散发,慌不择路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平时的端庄。

她的后半生要怎么过,和顾冬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冬冬,你不能有事,妈不能没有你。”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张文清抖着手摸摸他的脸,小心避开那些伤口,紧握着他的手,身子颤动,后面几个字已经带着哭腔,再也经不起第二次这样的打击。

“你就算不想想妈,那阿成呢,还有你的弟弟,冬冬……”

仲博文拉住趴在床边满脸泪水,嘴里念个不停的女人,他皱起眉头,“文清。”

紧紧抓着仲博文的胳膊,张文清脸上的妆全花了,语无伦次的说,“博文,我们把冬冬转院吧,你认识的那些……”

仲博文按着她的手,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病房外就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

门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年轻男人身上带着疲意,双眼越过仲博文和张文清,望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那一刻涌出来的东西有太多,愤怒,无奈,模糊不清。

拿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张文清理了理头发,她露出不悦的表情,刻薄的口吻,“夏先生,他是我儿子,该怎么做是我们的事。”

夏志远看起来非常狼狈,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皮鞋上粘着泥,从头到脚都看不出来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对上张文清充满敌意的目光,他颇为随意的靠着门,抬抬眉头,“你说顾小冬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你那边?”

张文清顿住,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选择沉默,可悲。

她根本不知道儿子是怎么结识夏家的人,竟然只信任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赵毅那副慌张难过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她是个失败的母亲。

“他昏迷前的那句话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扫了眼仲博文,又不感兴趣的收回,夏志远勾起唇角,绷着的下巴微抬,“说白了,他只信任我。”

夏志远深深的锁住眉头,眼底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顾小冬,你长大了,现在都敢骗我了,连仲博文的事都不跟我商量,这次的帐看我怎么跟你算。

真不知道这人是傻子还是疯子,对自己这么狠,更是让他有些陌生,如果不是夏家倾注进去的人力财力让他在两天前成功回国,现在的局面还不知道有多糟糕。

可是他回来的消息是隐蔽的,并没有对外宣扬,夏志远狠狠压着唇角,顾小冬,你真长本事了,掐指算的还是纯粹在赌?赌他在国内,能及时赶过去挡下所有的障碍配合这场局势。

“他是我朋友,我会尽全力给他最好的医疗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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