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丶内射(H)(1 / 1)
跑车驶过原野丶驶过沙漠丶驶过森林和蜿蜒的山路,他们驰骋在滨海公路上望着夕阳,少女第一次觉得心情那麽舒畅,然後他们在无人的沙滩边停下来,阴裘将她抱到引擎盖上,在日暮的霞光中激吻她。
他们换过一个又一个角度,一次比一次吻得更深,阴裘比以往更加热烈地探求她的热度,亚莱蒂也毫不保留地给予,内心的澎派使她兴致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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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她的裤子,温热的掌心抚过光滑的大腿丶嫩软的翘臀,柔软的银色长发有如星河般散落在挡风玻璃上,她的大腿被大大扳开,私密的花穴还无保留地裸露在少年的眼前。花瓣之间的蜜穴羞涩地闭合,里头却早已迫不及待地流出光亮的淫水。
他伸入两指轻轻抽弄,穴肉饥渴得死死吸附住他的手指,虽然紧窒,却已湿得泛滥。两指尽可能将肉穴撑到最开,里头的蜜水便汩汩流出来,暖暖的爱液湿了冷冷的合金板。
「就这麽迫不及待被肏吗?小母猪。」阴裘轻笑,怜爱地俯身亲吻亚莱蒂的双唇,「真是……我就喜欢妳一边卖高冷一边发骚……」
「我倒是希望你……唔嗯丶做爱能……安静一点……」
她眯着因情欲而迷蒙的眸,在少年技巧性的取悦中轻喃。
他们又一次相吻,阴裘吸吮着她水润的香唇,撬开毫不抵抗的贝齿入侵深处,双舌彼此紧紧交缠,她口中的每一吋敏感点都被他辗过,他知道所有会让她发情的地方。亚莱蒂伸出手臂环绕阴裘的颈,双腿勾住了少年坚实的腰。
四片唇瓣终於分离,阴裘舔了舔嘴角,坏笑:「呵……迫不及待想要?」
「不行吗?」亚莱蒂反问,耳根都泛了红。
「怎麽可能?只要妳答应我一件事。」阴裘怜爱地抚着她的脸颊,「叫我的名字。」
「阴裘……唔。」
双唇被少年的食指按住,亚莱蒂稍稍一愣。
「只是单纯的发音可不算数。」阴裘又勾起了他那独有的坏笑,「妳没有看着我的眼睛,我可感觉不到妳的诚意。」
诚意,这抽象的概念对亚莱蒂而言有相当高的难度。
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念出他的名字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但阴裘所说的「诚意」却让她不能明白,亚莱蒂在性欲高涨的喘息中眯起双眼,她看着阴裘那双美丽的红褐色眼眸,突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不应该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浮现的东西。
在车站前广场的中央,阴裘大喊她名字的声音。
以及,在漆黑的房间里,浑身浮肿变形丶瘫痪在床铺上的阴裘·布斯。
「——阴裘。」
急切想抓住什麽的冲动涌现,她下意识呼唤了他的名字。
阴裘笑了出来,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哭。
他弯下身来扣上她的额,他们在夕阳的馀晖之中注视着彼此的双眼,少年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然後缓缓地进去了,肉冠将闭合的穴肉向两侧推开,向最深处开拓,亚莱蒂因入侵的不适感而稍稍眯了下眼睛,却没有移开视线。
硕物深入至最底处,他们在凝望中紧密交合。
「我爱妳,亚莱蒂。」
她彷若听见他这般耳语,像错觉一样虚幻。
或许只是幻听吧?以玩弄女人为乐的男人何曾知晓什麽是爱?亚莱蒂并不放在心上,阴裘弯下身来吻她,他带着热度的唇吻过她的发丶她的颊丶她的颈,就像被烈火焚烧那样炽热。少女的背心被向上拉开,那丰润绵软的玉乳弹跳出来,嫩粉的乳尖被少年含入口中舔逗。下身,他埋在她深处的肉棍开始了不规律的捣弄。
下腹火热热的,巨物与内壁摩擦出阵阵快感。
他时而浅丶时而深,温热的掌爱抚她的腿根,薄汗布满他性感的脸庞,平时总是母猪母猪地污辱,这次却异常地安静,他专注的眼眸中彷佛燃烧着晃晃明火。或许是被上焚的情欲烧了理智,亚莱蒂竟觉得眼前这羞辱过她无数次的男人美得令人屏息。
「阴裘……」
她忍不住又呼唤他的名字,少年龇牙嘶了一声,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的跨间,窄腰一挺,肉棒直碾撞入花穴深处窄小的蜜壶口,惹得少女一声浪吟。
「亚莱蒂……」
「亚莱蒂丶亚莱蒂……」
「亚莱蒂……!」
肉棒迅猛暴戾地在淫水泛滥的肉穴中插进抽出,他的嗓音却像无助的孩子一般带了点哭音。肉壁彷佛生了千万张小嘴般吞吐着肉棒,将满布青筋的柱身吸吮得水亮,每一插一抽,交合的真空吸附感都逼得少年头皮发麻,他揉弄着怀里少女有如布丁般弹跳的嫩乳,顺着她的腋窝滑过去,抚过那一手就能掌握的纤细上臂丶下腕,爬上她的掌心,十指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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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啊啊……!」
感觉到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棍变得更加坚挺,甜美的浪吟泄出了少女的嘴角,亚莱蒂只觉得全身每一寸细胞都被侵犯得发麻,她交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扣住阴裘的腰,卵袋重重打在肥嫩的花唇,粗硕的肉棍长驱直入,肉冠吻上子宫口,少女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淫水飞溅,在噗滋噗滋淫靡的水声之间,体内的异物还不餍足地来回搅弄穴里的蜜液,不时的浅抽轻插将高潮中的少女的感官推向了极致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
又酥又麻的,好舒服。
体内耸立的硬物丝毫不减坚挺,将淫水泛滥的饥渴小穴填得饱饱满满。
阴裘再次弯身吻她,亚莱蒂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肩膀,紧紧相扣的手握得更紧,这一刻,彼此都产生了对方是自己恋人的错觉。阴裘将少女拦腰抱起,亚莱蒂那双无所适从的腿只能紧紧攀住阴裘的腰,顶在体内的那根肉棍成了唯一的支点,重力使交合更加深入,亚莱蒂叫了一声,试着压住阴裘的肩膀往上撑,少年却丝毫不给她逃走的机会,按着她的臀瓣向下压。
「呀……!」
在未完的高潮中再次被顶至深处,少女媚叫出声。
「真好听。」阴裘低笑,被穴肉紧绞的真空感使他爽得头皮发麻,「多叫一点……」
「等一下……嗯!」又被巨物蛮横地抽弄,少女的视野泪雾氤氲,「我还……啊啊!」
完全不给亚莱蒂说话的机会,在少女的惊叫声中,少年使坏地展开下一波激烈的进攻。刚猛有力的硕物在窄小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嫩白的臀肉啪啪啪地打在少年坚实的双腿。穴肉被狠狠蹂躏碾磨的快感逼得亚莱蒂脑中一片空白,被迅猛的进攻插得语不成声,她的长发如波浪般在他的肩膀晃荡,在激烈的喘息间少年不忘仰头索吻,少女也低头吻他,丁香与灵舌交缠搅弄唾液,在激情中吸吮着彼此的唇瓣。底下,壮伟的肉棍用各种角度插得肉洞淫水四溢,连着百抽没有停息,次次顶得宫口又酥又麻。
「哈啊……!阴裘……」
高潮将至的快感逼得少女的思考几乎停止,她只能在娇喘中呼唤他的名字。
但,阴裘却像是准确抓到了她的意思,顺势一个旋身将她放倒在引擎盖上,托起柔软的翘臀狠挺窄腰,粗大硬长的肉棒气势万钧地辗过敏感多汁的内壁,猛烈刺向窄小的子宫口,被蜜肉绞紧的巨龙一阵痉挛,在温暖的蜜壶里喷注浓白的精液。
又热又暖的,让少女的小腹不自主地收紧。
她可以感觉浓热的浊精在体内流涌,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的快感让亚莱蒂满足地眯起双眼,她的双腿紧紧夹住阴裘的腰,贪吃的小肉唇吮吻着柱根,彷佛恨不得将卵袋也一起吸进去,亚莱蒂轻轻扭着小屁股,射精中施予的刺激感让阴裘蹙起了眉,他对少女咧开了笑。
「妳真的很浪,小骚猫。」汗水淋漓的他用性感的嗓音低语,「我爱死这样的妳了。」
「哈啊……喜欢舒服的事情,有什麽不对……?」亚莱蒂在喘息间反问。
阴裘没有回答,只是保持微笑。
他的喘息逐渐平息下来,保持插入的姿势趴上亚莱蒂的肉体,侧头埋在弹软的乳峰之间,像个撒娇的男孩般一面调整角度,一面贪婪地吸取乳香,他带刺的红发搔得少女的胸口有点麻痒,亚莱蒂正想提醒他,阴裘拨紧她的乳,将脸埋进去。
「……妳笑起来的声音很好听。」
他闷闷地说,耳根都红了。
「你指什麽?」
「刚才我带着妳兜风的时候……妳应该多笑点。」阴裘还是没有抬起头来,亚莱蒂却能从声线的一丝颤抖听出他的紧张,「那个……之前各种事情……对不起了。」
「各种事情……是指什麽?」
阴裘沉默不语。
他起身,双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缺氧而红通通的,低着头把视线移开,却又时不时别扭地瞥向亚莱蒂,用蚊子叫似的音量低语:「我对妳……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抱歉。」
亚莱蒂没有回答,她不曾把阴裘对她所做过的事放在心上过,因此少年此刻的道歉在她耳里听来并没有多大意义。她还在思考该怎麽回答,阴裘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知道妳不会原谅我……我也知道我就是个人渣,但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似地回过头,笔直望向少女的眼睛,「即使知道我是人渣,妳还是接受了最真实的我,面对这样的女孩子,不爱上才奇怪吧?」
他说完,脸变得更红了,低头按住自己的胸口,尽管他似乎努力不让少女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深插在花心里的肉棒的动脉脉搏却被敏感的穴肉察知得一清二楚。
亚莱蒂淡淡地望着他,银睫半垂。
「……我不是很明白。」她说,「我一直是用最真实的自己见人的,所以不太能明白你的心境,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就不会爱上……」
「没有要妳真的回答啦!」
阴裘懊恼地抚上额,知道自己的告白根本没被对方听进去。
他叹了口气,拔出肉洞里的硕物,提上裤子。浓白的精汁从花穴汩汩流出,满沾嫩红媚肉的景象既情色又淫靡。阴裘安静地注视着少女的腿间,久久不语。除非是女方的要求,他并不喜欢给女性内射,就算射在里面,事後也会确保女孩子确实吃下避孕药,虽然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毁了对方的人生。
但自从第一次与亚莱蒂见面开始,这个原则总是一而再丶再而三被打破,她在这柔软多汁的肉穴里面内射过无数次,将一泡泡白浓的精汁灌满小小的蜜壶,那是与任何女人的性爱都无法带给他的极上快感,或许自己早该知道了,他想要她,想要掠夺她,想要占有她的人生。
所以,才会不惜使用卑劣的手段,也想在她心底占有一席份量。
虽然直到最後也没有成功,却已经足够了。
「要是能怀上小宝宝……不,我已经是没有资格这麽想的人了。」少年跳下引擎盖,撑着膝盖直起身,他回眸的笑容很苦涩,却很幸福,「谢谢妳,亚莱蒂……我们永别了。」
「什麽……?」
她不知道阴裘在说什麽,却又觉得自己隐约知道他在说些什麽。
「不要再被下暗示罗。」少年头也没回,潇洒地挥了挥手,只留下这麽一句话。
亚莱蒂坐起身,晚霞的馀辉终於完全消失在海的地平线,她坐在冷冷的引擎盖上,目送少年清瘦的背影越走越远,终於完全消失在夜里。
日落了,街灯却没有亮。
亚莱蒂宝石般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在黑暗中孑然一身。
*
手机闹铃的声响将亚莱蒂从梦中唤醒。
她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机按掉闹铃。身体还很沉重,下体传来疼疼麻麻的感觉,她打了个呵欠,掀开棉被,看见自己的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泛滥的淫水将纯白的床单染出一小片水渍。想起方才梦境里的翻云覆雨,少女蹙眉,竟觉得有些感伤。
「什麽奇怪的梦……」她嘀咕,将棉被往旁一拨,下床漱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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