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丶女体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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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将手中的手帕打湿,擦拭自己身上残留的鲜奶油和巧克力酱,亚莱蒂注视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自己,容姿端整美丽,却毫无一点生气可言,她与那个笑容温暖的少年几乎是完全相反的存在,因此,她无法想像自己与乔托·迪欧结为连理,长相厮守的情景。

「乔托说要表演的光魔法……会是什麽……」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着,想起了结识乔托的那一天上午,他在体育场上用光束一发命中靶心的飒爽英姿,想起乔托谈起魔法时那种闪闪发光的神情,又望着镜中倒映出的这副身躯——这副没有任何一点魔法才能,却注定要孕育出世界最强魔导士的肉体。

突然之间,她有了种荒诞不经的想法。

如果孩子的父亲可以是乔托,她是否可以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是否可以成为电影里或书本里所描写的女孩,有着深爱的伴侣,有着可爱的孩子,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一起和乐终老,再也不必以所谓「艾凡西斯家的女人」的身分活着?

——怦怦。

心跳声彷佛被敲响的大鼓,亚莱蒂的瞳孔稍稍收缩。

仅仅是这个念头窜入脑海的瞬间,她的心跳就莫名加快,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胸口,抬起头,镜子里的那个银发少女双颊已经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这种事……难道是我所希望的?」

碰!

厕所的门被一脚踢开,亚莱蒂回过头,只见阴裘·布斯拿着手机站在门口,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一贯坏坏的微笑,但这次,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

「妳很慢啊,母猪,要让我等多久?」那俊美的红发少年斜斜地倚上门框,嗓音很冷,「不过就是擦个身子,妳是打算在里面洗三温暖吗?」

「我就要好了。」亚莱蒂透过镜子看着他,不温不火地回话,低头将打湿的手帕拧乾,「你去外面等吧,再五分钟可以解决。」

「哼,我帮妳洗吧?」阴裘哼笑,凑上前来,从背後环住少女赤裸的身体,单手伸向前拧开水龙头,「我这里也是五分钟就能让妳好。」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我就偏要管妳的闲事,母猪。」阴裘沾湿的手抓上雪白的乳,粗鲁地上下揉弄,「怕妳洗不乾净,我帮妳搓搓奶子。」

「这种事我可以自己……嗯!」

发狠的手劲堵住了她未完的话。

阴裘用力得他的五指都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中,方才被他含咬得嫩红的乳尖从他的指缝溢出来,像即将盛开的花苞,微微颤抖着向上翘挺。亚莱蒂嗤疼一声,阴裘很快地松开手,却丝毫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他不断掬水往亚莱蒂赤裸的身体浇淋,不安分的大掌在上头游走,将她凝脂玉似的胴体抹得光滑水亮。亚莱蒂的喘息逐渐急促,她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的发簪被咬掉,星河般的银发散落下来,绺绺垂躺在湿滑的身躯上。

阴裘的大手往她的腿心滑过去,拇指轻柔地抹弄她已经清理乾净的贝肉,来回几次,指尖往那两峰小丘的中心爬过去,食指和中指将少女甜美的蜜唇撑开。

「里面有没有好好洗乾净啊?」阴裘在那发红的耳边低语,他的嗓音仍旧是性感得带了点挑衅,「妳这母猪被多少人骑过,里面就积了多少根屌的污垢。」

「才没……那回事……」亚莱蒂在喘息中反驳,雪白的双颊被情欲染得嫣红美丽。

「只是头猪,还敢顶嘴。」阴裘说着,恶劣地咬住她的耳根。

亚莱蒂轻轻抽了口气,身子下意识地一缩,阴裘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身体向前顶,两团白嫩嫩的玉乳在镜前晃跳了两下,少年看得心痒,解开自己的裤头,早就硬得难耐的阳物插入少女的腿间,红裸的龟头从少女的贝肉中心冒头出来,遍布青筋的柱身被两瓣蜜唇温柔地吻着,里头的蜜肉早已饥渴得泌出滋润的淫汁,滴淋在又烫又硬的阴茎上。

「我也帮妳把脏穴洗洗吧?小猪。」阴裘轻轻含咬少女发红的耳朵,满意地看着她敏感地颤抖,柔声低语,「用我的精液。」

「唔……!」

亚莱蒂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吟,欲火已经开始焚烧她的理智。

最近,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容易接受性爱的欢愉。

这些不请自来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犯过来,肉体久而久之竟然也顺了他们的意。

「想要吗?小猪。」阴裘柔柔低语,「想要的话就说出来,说母猪的脏穴要精液洗。」

「想要……」亚莱蒂眯起意乱情迷的海蓝眼眸,纤瘦的腰前後晃起来,主动用小穴摩擦双腿之间硕大火热的性器,甚至没注意到阴裘已经将手机的镜头对准镜子,「母……母猪的脏穴……要精液……洗乾净……」

闻言,少年咧开一抹阴寒的笑。

她没有被催眠,她的行为却与被催眠的女人无异。

「妳真下贱,这头骚母猪。」他将镜头对准镜中亚莱蒂那春情荡漾的脸庞,硕大的龟头从耻丘之间慢慢移向穴口,「呐,对着镜头说,妳是头骚到不行丶欠人肏的大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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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莱蒂的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下。

男人总喜欢性爱的语言,从女人口中听到这些淫声秽语会让他们得到征服的快感。父亲也是丶阴裘也是丶斯莱也是……亚莱蒂虽然早已习惯荡妇的口吻,但在她急欲索求的时刻,这些刻意的要求却免不了令她感到一丝心烦。

「快点……进来……」

她试图用小穴吞进那蓄势待发的肉棒,阴裘却退後了。

「妳以为自己在命令谁?不过就是只母猪。」阴裘的笑意越加恶劣,「继续说啊,亚莱蒂·艾凡西斯,我们高冷的冰山女王——承认妳是最爱大鸡巴的骚母猪啊。」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却是在镜头前刻意用她的名字。

他要用影片毁了她。

毁了她的人生,毁了她的未来,毁了她连芽都没冒出头的恋情。

既然他得不到这个女人,那谁也别想得到她。

「嗯……我是丶骚母猪……最爱大鸡巴……」没有一点防备心的亚莱蒂耐不住焚烧身体的欲火,迷离的宝蓝色双眼乖巧地望着镜头,平时乾净俐落的嗓音被欲望侵蚀得又甜又软,「快点用大鸡巴……肏母猪的骚穴……」

「呵……」阴裘咧开一抹疯狂的微笑,他轻轻挺腰,肉冠前後两下磨开两瓣软嫩的蜜唇,尖端抵上了紧窄的小洞,「说,妳的猪穴是第几次被肏?」

「不丶不记得了……」亚莱蒂在喘息中回答,「好丶好多次了……」

「所以妳自己说,这穴是乾净还是脏?」

亚莱蒂稍稍咬了下唇:「脏……母猪的穴很脏……」

阴裘向前倾身,给亚莱蒂的布满情欲的美丽脸蛋一个特写,「脏穴要用什麽洗?」

「用精液……」亚莱蒂望向镜头,难耐地轻扭着腰,「用……大鸡巴的精液洗……」

少女屈服的模样带给阴求极上的征服快感,他一手掐着她的下颚,一手高举着手机,将镜头转向他们紧紧交缠的两副肉体,然後他附上她红嫩的耳根,声音柔媚又蛊惑:

「求我啊。」

这是他给她的污辱。

让世人知道,艾凡西斯家所谓高冷的千金大小姐是个人人插的破麻。他要在镜头的前方,把她那高傲的自尊践踏成一坨不值一提的烂泥。

「……求你……」

然而,喘着气的亚莱蒂随着阴裘的压迫而扶上镜面,白皙的臀瓣翘得又高又挺,对於自己将被毁灭的人生似乎还没有一点警觉,迷离的眼眸凝视着镜头,彷佛已被性欲侵蚀了理智。

「求你了……」

阴裘再也没有要求,他发出一声哼笑,切了手机画面扔到一边,双手托住少女的翘臀,将硬挺的肉棒整根捅了进去,肉冠尽责地冲开紧窒的蜜肉,为粗硕的柱身好好开了先锋,早就湿得一蹋糊涂的水穴紧紧含住入侵的巨物,肉粒尽情磨咬着柱身的每一寸折皱,吸得阴裘一阵头皮发麻,他托着柔软的臀峰继续往内入,直到连柱根都深深插进湿软的肉缝为止。

就像被满足了一般,少女的嘴角溢出了甜美的娇吟。

「好深……」

也许她没有自觉,但那是令男人多麽兴奋的话语。

阴裘咬牙,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兴奋。

「——明明只是一头母猪!」

像孩子幼稚的报复,不给少女一点喘息的时间,挺腰抽动。巨物狠狠进出那鲜花般娇嫩的肉穴,粗大的柱身重重辗压穴里每一寸媚肉,亚莱蒂整个人被顶得几乎要趴在镜子上,嘴角不断流泄难受的细吟,诚实的水穴却随着肉棒的进攻溅出波波潮水。

「哈啊……啊!」

「竟敢湿成这样!妳这头猪!」

少年暴力地拍打着她还残留着些许瘀青的臀肉,痛觉逼得小穴紧缩,死绞的快感让阴裘蹙了蹙俊眉,薄汗凝在俊美的脸庞上,滴落少女白皙的背脊,顺着柔美的弧度滑落。

亚莱蒂被顶得身体都拱了起来,那种屈服的姿态令男人血脉喷张,他狠狠扯住那头柔软的银发,逼迫少女昂起头来,下身还在猛烈冲刺,他从镜子里看见少女情欲迷蒙的双眼——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这就是所有女人在他身下会显露的。

「哈!母猪!妳也是一样!」

他咒骂,却像在说给自己听。

阴裘扳过少女的脸亲吻她的香唇,吸咬那还残留樱桃香的唇瓣。下身猛力一顶,肉棒尽根没入湿暖的嫩穴,卵袋重重拍打发红的花唇,在里头左右扭转,顶到子宫口的肉冠彷佛钻子般几乎要将闭合的玉门扭开,又疼又酥麻的快感使少女的星眸漫上泪雾。

「嗯!唔……」

溢出的碎吟又被吻堵了回去,阴裘的吻没有一点疼惜。

他炽热的胸膛服贴她的背脊,大手下滑揉弄弹软的乳,手指挤捏嫩红的乳尖,指腹捻玩硬挺的樱粒,快感有如电击般阵阵传来,亚莱蒂眯起泪雾氤氲的眼,像满足的幼猫。

她的肉体是多麽容易被取悦。

「喜欢吗?」终於放过那被蹂躏得酥软的小舌,阴裘结束了漫长的吻,在喘息间问。

「喜欢……」

此刻,被欲望驯化的少女就像温顺的家犬。

胜利的快感使阴裘勾起了唇角。

「说妳爱我。」他低声命令,手指更用力地拧捏她的乳尖。

「嗯……!我丶爱你……!」

阴裘笑了出声,却空虚得令他几乎要哭泣。

这一生中,他从来没有听过那麽虚幻的爱语,彷佛只是被输入了文字後自动发音的机械系统,他很清楚,亚莱蒂·艾凡西斯所说的爱,只是因着他的命令才脱口而出的无意义字串。

「猪……!别傻了!你这头猪也配被爱?!」

他沙哑地低吼,胸口疼得难受。扯住她的头发又起一波攻势,腿间的硕大打桩似地狂捣汁水飞溅的蜜穴,肉体撞击的声响啪啪啪地在空间荡出响亮的回音,胸腔里的悲愤化为暴虐,肉棍一下又一下猛力贯入花心深处,有如尖利的长矛直刺子宫口,深得几乎要将卵袋也一并捅进肉穴中。少女的媚叫带着哭音,使他产生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再叫啊!叫得真难听!」

他在舒爽的快感中吼着污辱,连插狠狠的数十回,媚肉死死咬紧肉柱,被扯得外翻也在所不辞,巨龙钻得穴里淫水激流涌进,在交合处化作波波淫靡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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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节奏越来越快速,少女在猛烈的捣弄下发出一波波悦耳的碎吟,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贴在镜子上,随着少年一次次的犯进而挤压变形——突然,他很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就像所有其他的女人一样,搂着他的肩膀,在高潮之中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但是她没有。

阴裘只看见亚莱蒂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她撑在镜子上的手紧握成拳,子宫和穴肉猛地剧烈缩合,淫水如泄洪的水瀑直冲而下,阴裘抽了口气,硕大的阳物在穴肉的包夹中痉挛,朝少女暖暖的花壶里喷出一道浓浓白浆。

他从背後抱着她,将她搂得死紧,她平时偏低的体温在此刻是如此炽热,而他们交合得那样深,彷佛就要融为一体,阴裘忍不住呼唤了她的名字,以轻得她听不到的音量。

为什麽会是这个女人?

他又一次在心底问自己,透过镜子看见她星夜似的眼眸,亚莱蒂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也静静地回望了他,有好一会儿,他们在喘息中凝望着镜里的彼此。

少女的眼眸是平静的,像无法撼动的浩浩宇宙,深邃,却又空洞虚无。

阴裘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无论做过几次爱,尝过多少次她的肉体——他永远无法真正得到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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