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有效期(1 / 1)
6. 糊涂的预言家
婚礼的季节到了,何满满连续参加了两场婚礼后陪林嘉树去参加他同事的婚礼。
正常的婚礼流程,中间有个小插曲,新娘见到林嘉树跟何满满的时候眼神在两人之间饶有趣味的打转然后说,“林嘉树,本来还想拉着你私奔,看来你已经如愿以偿啦”。
林嘉树也笑得人畜可欺,笑道,“恭喜你,章先生好福气”。
“可以啊林嘉树,行情不错嘛”,何满满打趣他。
林嘉树非常遗憾的叹气,看着她认真的说,“好白菜最终都被猪拱了,便宜你了”。
何满满锤他一拳,理解了新娘说的林嘉树式幽默,果然无趣。
婚礼开始,林嘉树无聊的看着台上的新人出神,何满满拿着手机翻朋友圈,巧了,季言秋正好更新朋友圈,秀老公送的礼物。
何满满突然感叹世事无常,季言秋结婚也是这个季节,她是伴娘,站在台上当背景板的时候瞟到宾客席中的林嘉树,满脸的落寞好不可怜。
那时候林嘉树有没有想过带着季言秋不管不顾的逃婚呢?
就算想过也不会实践,都被她阻止了。
——————
四年前,毕业季,季言秋结束了和男友的七年初恋步入了婚姻殿堂。
伴娘团是季言秋的大学室友,何满满那时候已经蓄起了长发减掉了婴儿肥,穿着小礼服站在漂亮的新娘身后也能吸引到少许异性的打量。
婚礼开始前林嘉树前来送上了礼金,悄悄的把礼物递给何满满请她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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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树,你不要这样嘛,大大方方送给她,也给自己一个交代啊,过了今天你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何满满说。
何满满人生中第一次不负责任的给别人送出人生指南就出了大错,当晚,她在酒店的床上跟林嘉树滚到了一起,身体被刺穿的瞬间,她想,她是最糟糕的预言家。
他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遗憾的是,有她。
那时候的何满满还是一个胆小到会把暗恋放在心里的小姑娘,在路上跟喜欢的男孩子擦肩而过都会兴奋一整夜的小怂包,面对新娘季言秋的闹洞房环节,她选择了逃跑。
礼服都没来得及换,微醺的何满满裹着外套就跑出宴会厅,迎面撞上了林嘉树。
“林嘉树,你别难过,呸,你应该难过,我经常难过,我最了解了,啊我们两个好可怜”,何满满站不稳,话也说的乱七八糟。
林嘉树却听懂了,何满满喜欢隔壁学校的校草霍承光,一个只跟模特交往的男生,何满满的喜欢毫无道理,一眼看中就再不肯回头,每天往隔壁大学跑制造偶遇然后自己闷开心,对方甚至不认识她。
还真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林嘉树扶着她打车送她回家,车开到一半又拐弯去了酒吧。
两个失意的人到了酒吧,喝醉是注定的结局,何满满说她是来安慰林嘉树的,一整晚都在又哭又笑的说自己的心酸暗恋史。
“喂,林嘉树,你以为瘦了就行了嘛!模特还高呢!我爸妈怎么把我生得这么矮?听说东南亚国家有把腿拉长的手术不知道多少钱呢....”
“个子高了又怎么样...超模还平胸呢!我怎么胸这么大...不知道缩胸手术多少钱...”
“啊我好穷...你知道霍承光多厉害啊...自己开公司赚了好多钱呢...我要多么努力才能和他肩并肩啊”
“林嘉树...你看我是不是胸太大了啊...男生不都喜欢胸大的嘛?霍承光好厉害啊,跟别人都不一样呢!”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身边已经没有酒吧的喧闹了,脖子上暖暖的吹着一股气息,回头是林嘉树的怀抱,低头是她的手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他们在酒店,怎么会在酒店呢?
没机会想这个问题,最后的清醒意识是酒店的床品质量真好,绸缎一样光滑。
“林嘉树,你抱紧我啊,床单滑滑的我要掉下去了”
“不会的,抱着呢”,他的声音很嘶哑,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掺杂在里面,吻住了何满满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亲亲摸摸脱衣服,何满满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温泉里,被一只大海豚压住了翻来覆去的跟她滚,海豚的嘴巴湿湿的热热的在她身上游离。
她好像尿了...
又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硬硬的还发烫,何满满厌烦的伸手拨开,又弹回来,她生气了,坐起来捏住那根坏棍子要丢掉,头顶传来男人的抽气声,她的手被握住。
“乖,别闹”
有人抱着她躺下,在她脸蛋上密密的亲吻,他说,“疼就咬我知道吗?”
咬什么呢?林嘉树把自己的肩膀递给她,下一秒挺身插入,破开了紧闭的甬道。
四目相接,俩人都清醒了,何满满闭着眼睛流泪,痛的牙齿都在打颤,林嘉树把舌头挤进来吻她,大手在她腿心揉捻让她放松。
第一次林嘉树也不太忍得住,等何满满不太痛的时候,他开始动,越插越停不下来,满眼都是何满满的脸庞,她咬牙,她脸红,她微喘,她睫毛轻颤,呼吸急促,牙关轻启,呻吟浅浅溢出,动听迷人。
“这样可以吗?”
“有舒服吗?”
“快一点可以吗?”
林嘉树问一句何满满就羞一层,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用嘴巴封住他的喋喋不休,用身体的反应回答他的疑问。
舒服的,很舒服的,又温柔又结实的怀抱接着她的高潮,层层叠叠,欲死方休。
她睡了过去,半夜腿心凉凉的有手指钻来钻去,一分钟后又回到暖炉的怀抱,踏实温暖。
“何满满,对不起,我会负责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第二天醒来林嘉树这么说。
“怎么负责呢,你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错上加错吗?发生这样的事你也很遗憾吧”,何满满说。
“你想把第一次留给他是吗?”,林嘉树问。
何满满摇头,怎么会呢,霍承光又不是处,也不会因为一张膜爱上她,她只是遗憾,这样美好的体验居然不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爱情好像真的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
婚礼结束,何满满想着陈年往事多喝了几杯,出来的时候又有点醉了。
果然人生都是重复的情节吗?何满满遗憾的想。
林嘉树在她端起第一杯的时候就决定保持清醒了,他也想到了那晚的事。
参加婚礼前朋友积极给他介绍女伴,说忘掉一个女人得靠另一个女人。林嘉树笑,哪有那么容易。
事实证明就是那么容易,一个何满满,用自己柔软的身体给了他最好的初体验,她高潮时的惊艳萦绕在林嘉树脑海中好几年,每个深夜都重播回放单独回忆。
他好像一直欠何满满一句感谢。
“何满满”,林嘉树给她系好安全带凑近了叫她。
“嗯?"
“醉了?”
“一点点”
“何满满”,他又叫。
“干嘛!”,何满满睁眼看他,林嘉树的眼神深邃复杂,嘴角却挂着笑,何满满只当他在欣赏醉鬼的表演,不想再理他。
“谢谢你,何满满”,他吻上来。
谢什么呢?何满满疑惑。
谢谢你美好的预言,我的人生重新开始,跟你一起,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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