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唤夫君【H】(1 / 1)
曹淮安色心骤发,醒了,趁趁摸摸地问:“你说再来一次什么?”
萧婵语出即悔,层波朦胧,红着脸假作睡声道:“我困了,睡吧。”说罢背过身去,颇有些赌气的意思。
曹淮安二指捏玩耳垂,白软的耳垂逐渐染了颜色,这种事情上动的是他,出力的也是他,可累的却是萧婵,事儿一结束,她能顷刻就入睡,又或者半途昏睡过去。
耳垂没有痒痒肉,萧婵还是拍开了他的手,道: “我要睡觉。”
“可我现在被你唤醒了。”曹淮安膫儿中央像是有根芯儿,萧婵的话就是点火源,芯儿一点点烧起来,他的膫儿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萧婵朝壁边翻了一圈,绰着他的话轻盈地回道:“那对不起吧。”
第一次听到她道歉,还是毫无愧疚的道歉,曹淮安百感交集,有些语塞,“真、真的困了?”
萧婵这次不说话,她做了一个欠伸,两眼低迷,挤出几颗泪把眶滋润,装出一副堪怜的倦态,曹淮安不拆穿她的小伎俩,道:“睡吧,也不管我难不难受,真没良心。”
两人分背而眠,中间隔了两拳的距离。躺了半刻,萧婵神志清楚,没有人抱着入眠她有些不太习惯了,曹淮安怀里还是很温暖的。
“曹淮安我睡不着。”萧婵猥身,拿脚跢曹淮安小腿,“我睡不着,睡不着。”
晦念与欲望丛生,曹淮安佯装没听见,他的神志比萧婵的还清楚,在马车里并不尽人意,他想在宽大的榻上好好弄上一场。
等了顷刻曹淮安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萧婵捽住他的耳朵,有些羞恼地靠过身,抬起一腿重重的压到他腰上,道:“我说我睡不着!睡不着!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曹淮安叵耐猥身,拉下捽着耳朵的手,道:“不敢理你,感受到了吗?”
萧婵一腿抬起,曹淮安转过来时胯下凸起的地方正好顶到她的腿心,她面色讪讪,勾住他的脖儿,道:“反正我也睡不着,就、就再来一次,但是不要弄在里面了……”
弄在里面清理起来费力气,萧婵只想做完之后好好入睡。
曹淮安神气扬扬,欣然回应,将她掀翻在榻上,浓兴叠叠的亲吻,唇瓣互吮,软舌互挑,衣裳已离体。萧婵嗢咽着口中的唾儿,调整了姿势躺好,才想把腿圈上他的腰间,曹淮安一骨碌下了榻。
曹淮安把案几上熄灭的灯儿剔亮,他喜欢萧婵在他抽插之下不经意露出的动情款儿,乌漆嘛黑的,不剔灯儿半掐都看不清。
通室明亮,萧婵再次清晰地看到他胯下的昂昂然的巨物,穴儿缩了一下,这东西好像比第一次见到时还大了一些。
灯儿亮了之后曹淮安跨步飞回塌上,量了一下穴儿,半个手掌能把穴儿覆得严严实实,像个小馒头,小而丰满。
手掌按了几下,穴儿就出了不少稠呼呼的水,已经可以尽情肏弄。曹淮安把掌上的水儿抹在干涩的膫子,而后剥开微红穴儿,趁水带滑的就整根闯入。穴儿温暖,其乐无穷,爽得他一口气数狠狠抽了数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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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温存尚未退去,萧婵“哎呀”一声又出了一股水。曹淮安舒服得出声品论:“婵儿之穴,小如瓶口,窄如瓶颈,又小又紧,水儿也多。”
“嗯啊……嗯啊……呀……你闭嘴。” 萧婵脸上羞愠并存,抄起枕头作势要打他。
“婵儿的枕头送得恰好。”曹淮安笑着夺过枕头垫在她臀后,提起腿儿夹在胳肢窝下,腰臀高高掀起,他扳住腮臀,用力往下就是一捣。
粉股大开,最羞之处一览无余,萧婵双手遮面。曹淮安抓过遮面的手,俯身与她亲吻,四唇每次分开都会有羞响。
肆虐了唇,曹淮安捧起一只香乳儿就啄,嘴里含着软软的肉,他声音变得含糊:“又大了一些,香香的。”
吃了一会儿,曹淮安吐出乳儿,咂咂嘴儿,明明没有泌乳,他却吃到了奶味儿,现在嘴儿里喉里都是甜丝丝。
乳儿有唾沫沾裹,变得油亮亮,顶端的红珠像经雨打湿的樱桃,鲜色诱人,曹淮安换了另一只乳儿细细啄弄,另一只才被他啄过的,就用手摸玩。
他分心玩乳,胯下缓了速,萧婵情兴如火,灼热难耐,扭着一下腰肢,娇喘道:“曹淮安,我……我讨厌你。”
曹淮安一听,整个人压了上去,脸偎着脸,用沉细的声儿哄道:“婵儿叫我夫君。”
热息射人之面,萧婵扭过头去,露出一截粉颈,“我不要。”她半掀眼儿,秋波都从眼梢流出。
曹淮安砸住粉颈吮了几吮,继续亲亲热热的哄道:“婵儿乖,叫一声就好。”他一壁厢塌着她腿心,膫端专抓花心,一壁厢捏乳儿。萧婵骚痒得不行,柳腰轻摆,美目微闭,四肢颤颤,但还是不肯启齿。
“倔脾气。”曹淮安掰过萧婵下颌,“你不叫,我就整夜不动亦不泄,让婵儿含着它一夜。”
曹淮安说着真的不动了,僵持了一下,萧婵身心难受,嘴角一撇,泪如泉滴,忽然就哭了出来,抽噎着说道:“曹淮安你又欺负我。”
眼泪从眼梢里滚出,曹淮安来不及擦去,眼泪已乱滚到鬓发里。人儿哭得伤心,曹淮安这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道:“不喊了,不喊了,我开玩笑的。”
整夜不动倒是有可能,整夜不泄,他吃了肾恤胶也不可能整夜不泄。
萧婵奋力推开曹淮安,裸然坐起身,道:“出了荆州,你就欺负我。”
在荆州的时候百倍讨好她,她说一,他不敢说二,现在前脚离开荆州后脚他就威势相加了。
被她一推,埋在穴里的膫儿滑了出来,沾在膫上的藕丝一般的水儿莹莹发亮,曹淮安看了一眼张翕的穴儿,娇滴滴的,玉露溶溶。
曹淮安想自批颊,他万分后悔学样浪子道出浮浪之言,惹翻了对情事漠然无知萧婵,落得一场半上落下的合欢,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不雅的目光胶在身上,萧婵收腿合穴,披上外衣,道:"你是不是以为在别的地方欺负我,我就是有状无处告,有冤无处伸?曹淮安,你抱我到案几那边,我要写信给祖母。"
萧婵口中的祖母,不是尤氏,而是曹淮安的祖母梁氏。
庙见的时候,梁氏说过,若曹淮安欺负她,便写信告知。
曹淮安像奉旨一样,将萧婵抱到案几边上,还给她铺纸研墨。萧婵哭哭啼啼的走笔一封信。字如春蚓秋蛇,信中多处因浸泪而晕开,字迹融融,还非要他念一遍。
曹淮安且念且剜改错字。念罢,萧婵陶郁自遣,再看自己写的信,转悲为喜,破涕为笑,口角晕了涡儿,但顷刻又敛住,道:“信是写给你的,你要挈在手边,时刻扪心反省,不能再以势相欺,今日一事暂先勾销不提。”
白肉裸躯,叠股而坐,她脸上啼痕未消,粉界宛然。曹淮安欲望只增不减,他收好信,捧定香腮,问:“那我们继续?” 萧婵还没说好,她人已倒在案上,一根烫热无比的东西也已在穴内冲撞起来。
*
第二日街上喧填,萧婵被吵醒,掀眸见侧旁空空,趁手一摸已无温热之感,她躺了半晌,自更了衣裳才出声唤缳娘与宛童拿水来洗漱。
萧婵与缳娘交谈了几句,才知现在是午时了,顿地与秦楼酒馆比邻,午时正是吃酒佳辰,所以喧填非常。
秦楼酒馆,酒色并存,自是男子最喜之地。萧婵脸色不大好,曹淮安一早就没有人影儿,该不是昨日没有满足欲望他就跑去锦营花阵里狎妓了吧?
萧婵思潮翻腾,想到曹淮安左拥右抱的画面,食欲顿减。为了不让缳娘多扰,她慵懒举箸,颦蹙着吃完了饭。
对头正是秦楼酒馆,不过跬步之遥。浓妆艳抹的女子在秦楼门首送往迎来,男子揣欲入内,饱欲而出,有的人出来时怀里还抱着个姑娘,把嘴凑近,发出一声唇儿相触的唼喋羞响。
曹淮安与她亲吻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但声音可没这般油腻。
看着秦楼酒馆,回首再看守在顿地门首的窦成章时,萧婵意绪翻涌。窦成章罔知所措,心里发虚,他摸了摸鼻头暗中祷告:可千万莫问他主公上哪儿去了。
上天听到了祷告,萧婵没有问,而是百般肯定的说道:“我知道他在里头,还不许你告诉我。”
窦成章碍难回话,主公走前只给了个眼神,让他斡旋而已。
萧婵是何等聪慧,也不待回答,只看他怪异的脸色,便是了然于中。她很觉恻然,步子不自觉动了起来,心里装着乱糟糟的事儿,不分方向往前瞎走。
缳娘徐徐跟步,看到萧婵没有顿足之意,出声唤道:“外头冷,翁主要去何处?”
经缳娘提醒,萧婵才觉指梢凝冷,回头一看,不知不觉离馆驿竟有百步了。
“想事情想得出神了,不自觉脚动了起来。既然都出来了,不如走走罢,坐了几日的马车,腿有些懒了。”
缳娘说了句好,让宛童去取件衣裳来。
窦成章跬步必随,其实萧婵无心摆洒,精移神骇的走走顿顿,脚下若还若往,不过半炷香就打账要回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鸡从天而降。窦成章闪身至前,但那鸡却不偏不倚,正颠扑在萧婵脚边,抽搦了几下还未殊。
窦成章把鸡往侧旁踢去,地道上画出一绵长的血水痕,画面好似更让人欲呕了……
萧婵眉宇间都含厌恶,晃了一下身子。
事出突然,众人都往萧婵这儿延颈,忽有人从吃酒楼中探出身来,手还拿着带血的刀,是个饔人。
饔人道:“啊,扰了各位,着实不好意思,那位夫人,可有受伤?”
窦成章怒气勃勃,正欲破骂,萧婵抬手阻之,由着缳娘与宛童搀着回了顿地。回顿地的路上又听到食馆吃酒的人高谈阔论。
“右扶风与益州顾氏的事儿定是定下来了,我前些时日,瞟见顾氏的礼一车一车往右扶风那儿送呢。”
“郎才女貌,也是般配。”
“诶,你可是不知,那顾氏与荆州的江陵少侯可是称兄道弟,秦女曾仰慕江陵少侯,可惜被拒婚,再说那顾氏,你们都不知罢,他曾有意求娶江陵翁主,不过那翁主早一步嫁人了。”
萧婵本不想听,走了几步听见二人扯到了萧氏,当即却步痴立。
“前一桩事儿我略有耳闻,不过后面这桩,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本是益州人,从乞儿哪儿听来的。”
“要我说,既是顾氏求娶,江陵侯也未必肯允。当初天子要纳江陵翁主为妃,不照样被拒了吗?唉,萧家差些就要出第二个皇后了。”
“你懂什么,那萧后惨死在后宫,可是萧家心苗的一根刺。”
“刺总能挑去的嘛……嘿嘿。”
*
萧婵洗了身又入睡了,不知睡了多久,醒时窗子白茫茫,原来下起了雪。
缳娘与宛童一直侍立榻前,见萧婵醒来,避不了一番细询,问她腹中可否饥馁,或是感觉如何,身上可有不恣之处……
不论问什么,萧婵只是摇头,咕咕哝哝的自相问答:“顾世陵竟然要和秦妚成亲吗?倒也是挺配。”
......
自顾说了大半日,萧婵说想要出寝,到后院走走。缳娘不住给她添衣,还拿起一件安石榴色的外衣。萧婵见红色,脸色愠的一变,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只痉挛的血禽。缳娘暗骂了自己一句,放下石榴色的外衣,重新取了一件暗白的外衣把她围得溜严,堪堪露出五目而已。
顿地周遭植有梅树,梅花初坼,粉浓浓的一片,萧婵折了一枝梅花发气。
缳娘撑伞随行,萧婵走到眢井沿上坐下,绰约可怜,愁态可掬,整个人与白雪宛然为一色。单是坐着她都觉得很疲倦,一闭眼,便是那只血鸡。
溢目都是鲜血,萧婵头疼欲裂,忽然瞟见墙阴之处有一个玄色锦囊,她拾起来打开,锦囊里面装着一封信,正准备取出,背后响起起急促的足音。
萧婵余光瞥见曹淮安欻欻而来,在离她只有一箭之路时,他就开始说道:“自己的身子三好两歹的,非得让人说上几句才知顾惜吗?”
萧婵将拾到的锦囊归袖,曹淮安看到锦囊,心脏都漏跳了,急节夺过来扔进侧旁的眢井中,“脏兮兮的东西怎么还藏起来?婵儿可是有洁疾的,走吧回屋。”
这时的风紧且寒,还下着雪,吹一丝风沾一掐雪,不啻是淘碌自己的身子。
萧婵无动于衷,若还在梦中。曹淮安拉起她被他就走,腕上的力渐大,脆骨似碎,萧婵使出十分气力挣脱开来,双手笼进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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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注视,死僵的空气良久不破。
消失了数个时辰,也不知是不是去偎红倚翠了,如今才来,一开口辞气甚重,昨日榻上的恩爱,都是虚款而已。
萧婵心若沾泥絮,盯着他的眉棱骨一言不发。曹淮安权当她在使性子,颜稍温霁,语气也软了下来,道:“别闹了,回屋去。”
说罢又要牵起她的手。萧婵却背避开,曹淮安沉下脸,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三上五落,最终握拳收回。缳娘出来打圆场,道:“翁主,风渐大,我们暂且回罢。”
萧婵确实有些冷,脸被寒风吹得半僵,乖巧的点点头,从他侧旁绕过而行。曹淮安捉住臂弯,将她扯进怀里,耐着性子说道:“你闻闻,我身上可有脂粉香吗?别生气了,好不好?”
今日进秦楼酒馆是迫不得已,瞒着她,只是不让小脑瓜多想。
那日去右扶风府带着一团花香回来,她且嗅得清,他今日去秦楼,里头的姑娘可是袖子都没碰着,左拥右抱更没有。在男女之事上他是个木心石腹之人,除了萧婵,没人能撩动
“那我当日身上可有男子之气?”
萧婵兜翻他迫淫之事,曹淮安脸色不大好看。
"所以有时候生气,不需要理由,反正你也只会觉得我在耍性子而已。"
曹淮安气结难言,便转了话,道:“我有些事,先让窦将军送你回凉州。”
萧婵眼眶发红,低垂螓首,当是秋风过耳,简绝地“嗯”了一声。
她这次气在五中,以往生气,不是皱眉瞪眼,就是泪眼摩挲,还爱与他翻嘴。曹淮安眼神暗淡了不少,宁愿她破口大骂,也不想她携薄对待。
“若累的话,后日再启程也可以......”
萧婵不领情,形迹淡淡,不动声气地岔断他的话道:“不必这般麻烦了,我现在便收拾东西,明日天一亮就走。”
曹淮安后头的话全噎在喉咙里,默默淌回了肚中,目不瞬地看她回了屋。萧婵一眼也没瞧他就落了锁,曹淮安心里空空荡荡,翻过儿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口气太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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