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每次醒来都为反派背了锅_分节阅读_48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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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未歇下,门口就有人进来了。

“慕容青玉,你做什么!”

慕容还恩冷着脸,踏进门来。一群家丁冲进来绑了慕容青玉,低声斥道,“你在家中胡闹便罢,不要丢脸丢到外面来!”他过路之时,在慕容青玉肩头捏住针尾,随手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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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玉似是有些怕他,方才的凌厉气焰熄的一干二净,缩在一边不敢言语,对着慕容还恩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个窟窿来。但慕容还恩一回头,他立刻就低头沉默。

慕容还恩依旧是藏蓝色的长衫,袖口衣襟都是淡色流云纹,比之上一次相遇衣衫又华丽贵气了许多。腰间缀着一枚青翠的佩玉,似乎正是慕容家主的信物。

他到姜晨面前,笑得文雅,全然忽略了周围一片狼藉和地上那把慕容家的剑,微微一拜,“姜兄远来,恕还恩有失远迎。家中弟子狂妄自大,姜兄见谅。”

“无妨。”他站起身,淡然自若,全然将慕容青玉视若无物。

“此地杂乱,姜兄可愿随还恩进慕容府一叙。”

姜晨无不可应下,“请。”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转过头来,“今日两位姑娘解围,多谢。”

说是道谢,未免也太过平淡。

慕容还恩随他望去,见得三位身姿婀娜明眸皓齿的妙龄少女,脸色当即忽青忽白,强撑着笑脸跟着姜晨。

姜晨脚步一顿,“慕容家主怎么?”又疑惑道,“何以气息紊乱?”

慕容还恩脸都扭曲了下,眼角扫到跟来的银杏,强行笑着回道,“无事。”

姜晨便不再问了。

苏甜儿支着下巴,看着人影远去,“袖姐姐,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奇怪?”

“何以见得?”

“他坐在那里,让我想起了无花。”

李红袖失笑道,“无花却并非一个瞎子。”当初无花身死,宋甜儿可是难过许久。宋甜儿平素最崇拜的,除了楚留香,便是妙僧无花了。

宋甜儿感叹,“如此风华霁秀,竟是个瞎子么?”

李红袖点了点她的额头,“他虽行动如常,眼睛却寂寥无物,我还能骗你不成。”

“这位公子泰然若素,脾气温和,处事不惊。若是他在,定然……”她的语气忽然沉重了,忧心忡忡,“袖姐姐,你说他……”

“他不会死。”李红袖望向慕容青玉被绑着的背影,冷冷道,“世上不平之事如此之多,他绝不舍得抛下这一切。”

……

五福楼之事早已传回府中。慕容青玉是庶出,当初为家主之位曾陷害慕容青城,败后沉溺声色,花天酒地。前前任家主念及慕容府人丁单薄,硬生生从慕容青城手下护他一命。此人出身低微,母亲是红楼女子。慕容青玉本性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在慕容家极不招人待见。若非是慕容一青临终特意交代,留下这一代慕容仅有的血脉,依慕容还恩脾气,早就寻个借口扔人去刑堂好好学习了。

江南慕容府。

江湖无人不知如今慕容府人丁零落,不过,人丁零落也仍然是武林世家,虽不及万福万寿园那般热闹繁华,但是仅在此地,慕容府依旧说一不二。虽碍于慕容威严无人敢于直言,但底下所流传关于慕容之事,也都不太好听。说这慕容府中人似乎都不算长寿之命,去年七月,慕容青城妹婿林登经商远行,客死异乡,慕容思柳悲痛过度,不久也撒手人寰,今年二月,慕容一青又病逝,慕容青城瘫痪麻木,那位寄养在府中的表小姐林还玉身体也娇弱的风一吹就倒,眼见着就活不长。慕容一家简直霉气缠身。不算则已,细细算来,竟叫人头皮阵阵发麻。

林还恩作为林府唯一男丁,自然接过了林府重担。只是林登死后,林还恩的脾气变得愈来愈古怪,众人只以为他是骤然失去父亲,心中不能接受。

事实为何,自当又是个隐秘。

当代家主慕容一青年轻时为护身怀六甲的妹妹而受伤,落下暗疾,神医叶良士看过后,道是毒性太深,恐怕不能再有子嗣。后来多年,慕容府的香火果然应了叶良士之言。

他的母亲慕容思柳说过,"还恩是个可怜的孩子,因为他从小就是注定要被牺牲的,因为我们家欠慕容家的情,已经决定要用这个孩子报慕容家的恩,不管慕容家有什么困难,这个孩子部一定会挺身而出。慕容家果然有困难了,还恩本来是可以为他们解决的,只可惜……"

只可惜,慕容还恩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叶良士为他下了如此诊断,全身血络经脉混乱,机能失却控制,既不能激烈行动,也不能受到刺激,否则必死无救。

上一次青龙会出来,两人遭遇劫杀,那一番闹腾,恐都能折去林还恩一半性命。

至于说林还恩执掌慕容之事。慕容世家本有慕容青玉这与慕容青城平辈的庶子,他虽是红楼女之子,身份低贱,但相较于慕容还恩这个外姓子,总还亲近些。外头都说是慕容青玉太废物无用,恐怕毁了慕容声誉,家主才传位给没少为慕容出谋划策的林还恩。

内在隐情,外人自然不能得知。

慕容还恩将他迎进来,伸手做了请的姿势,笑道,“姜兄,请。”

林还玉拈着花枝,将它插入门口的花瓶中,敛了敛衣裙,微微一拜,“公子,你来了。”

她是一位美人。秋水杏眸,杨柳弯眉,只是一双眼睛时常带着愁绪,令人心怜。无论哪个男子看到如此一个弱不胜衣的病弱美人,无疑都希望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呵护一番,但是当堂之人都只看到,他只是笑了笑,礼节性的看了她一眼,一板一眼,分毫都不逾矩,他微微拱手,“林姑娘,一别无恙。”

他的目光无论落到何人身上,都一样的平静。好似面前之人是美是丑,完美或是残缺,于他而言,都不过一副可随时淘换的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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