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重生的_分节阅读_6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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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轮到自己,李泽才发现双手似不听指挥般,再加上小唯一左扭右动的。一不小小,沾了洗发露的水,就向着眼睛流去。然后,小唯一不舒服地大哭,更加用力地扭个不停。如此,一直恶性循环到把头洗干净为止。

想到当时慌乱的场景,李泽忍不住吁出一口气。幸好,接下来小家伙很乖,虽然一直跺着水玩,但终究没哭闹起来。李泽也就不想介意被她弄得一片湿漉的地板,以及自己刚换上身的家居服。

“哈哈,”抿着唇,夏浅偷偷地笑了两声,眼前几乎都浮现出他们父女俩的洗澡大作战,“我小时候可不喜欢玩水,一一肯定是和你学的。”不厚道地把这一切,都归属到李泽的根子上。

最近,小夫妻俩乐此不彼地分析着小唯一遗传了谁。用夏浅的说辞,就是小唯一身上所有的优点,都是她遗传的。然后,那些不好的,都是李泽带来的。

对着这等子胡说,李泽自然是不会同意的。私心里,他反倒一直认为一一的优点是随了他这个做爸爸的,才会这么小就这么可爱。

当然,这些话李泽是不会告诉夏浅的。随着小唯一的成长,夏浅的脾气也跟着长了一大截。虽不哭不闹的,但就睁着一双眼睛,耷着嘴,无辜地看着,让李泽恨不得什么都从了她,哪敢再说什么反驳她的话。

有时,李泽也会忍不住怀念一下以前的夏浅。那时,她是多么的温柔,多么地以他为重心。别说使用无言的眼睛技能,让他忍不住服从,就单是一句话,也斟酌着说,怕惹得他不高兴。

果然,风水轮流转,今年转到夏浅那。两人相处的角色,不知不觉间,竟慢慢以夏浅作为主导。而他,还甘之若饴,一点没察觉。不,就算是察觉了,也不想去改变。

“上次爸还说,一一像你,喜欢玩水。怎么又赖到我头上了?”这话,夏正松还真说过。不过,可信度就不得而知了。从小唯一出生开始,不管做了什么事,夏正松都喜欢来一句夏浅小时候也这样的。

“你说什么?”挑了眼李泽,夏浅并没什么动作,只是拉慢语速,轻轻地反问一句。

这样的举动,是夏浅最近get到的新模式。眼角上斜,下巴微抬,然后,一字一句。做起来,似乎别样地带感,有种女王的气势。当然,得有人配合着,而李泽就是那个配合她的人。

“好好,一一像我,行了吧,”明知道她不过是装装样子,但李泽就是忍不住地想要顺着。像他就像他呗,说不定他小时候还真得喜欢玩水呢。

见着李泽妥协,夏浅甜甜地笑了开来。她就是喜欢看到李泽无可奈何顺同她说的观点,不在于观点本身,只因每到这个时候,夏浅都能真切地感受到李泽对她的包容。

因为爱,所有包容,她是这么想的。

这年结婚纪念日,李泽依旧精心地早几天就准备好。虽不至于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铺场,带着稚嫩的傻气,但也确实让夏浅在办公室甚至整个森洋瞩目了一次。

面对别人看过来的询问眼神,夏浅既是甜蜜又是激动,当然,还带着点小小的不好意思以及抱怨。

都是李泽,不和她说一下,就直接把花送到公司来。还隔个一小时就一束,不带重样的,他是想把所有玫瑰花种类都搬过来吗?等会下班拿都不好拿回去。

只是,女人,你脸上那快要抑不住的笑容是要闹哪般啊?

幸福的人,总是打眼的。虽然家庭里的生活,带给夏浅蜜一般的甜,但工作上却还是依旧。甚至,原本几步跟在姚芳后的员工,更加地变本加厉来。

自从上次夏浅拒绝后,双方就陷入了僵局。对于不合理的要求,因为拒绝了一次,接下来的拒绝,夏浅没了心理上那层的障碍。只是,这些都是私事,关于工作上,依旧是该听就听。

不过,到底是被压得性子强势不少。虽然对方的刁难上升,但夏浅也没受多少气。该做的做,该说的说,反正,结合李泽时常告诫的,夏浅也想通了。顾忌别人的前提是自己心气爽,对方都对她抱有恶意了,她干嘛还因为她们委屈自己。

这年冬天,似乎特别地冷。在羽绒服的陪伴下,忙忙碌碌,感觉过了好久,才迎来了年假那天。不上班,不知道假期的珍贵,这小半年来,每天上班上班,夏浅真的好想美美地、好好地休息下来。

森洋公司维持着一贯的大方,最后一天,每个员工都收到了一个红包。大大的红封,里面是现金,果然比打到卡里更让人兴奋、激动。

夏浅的是六百元,小厚的一叠,抵得上她工作四五天的工资。夏浅偷偷瞄了眼其他人,其实,准备这样的红包,还挺麻烦的。

不过,高兴,是真的高兴!

☆、第89章 想不起

天气越来越冷。呆在屋内,还没什么大的感觉,但一旦出去,就能明显感觉到这种天差地别。在全球升温的大势之下,还能遇到这种很多年前的冬季。说实话,挺让人新奇的。

李泽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飘飞的大雪,总觉得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忘记了。皱着眉头,深想,却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揉了揉眉心,这种感觉很烦躁。

“又下了啊,”裹了裹身上的睡衣,夏浅走到李泽的身旁。这已经不知是今年的第几场大雪了,自从搬回夏宅后,小唯一都闹着玩了两回堆雪人。

“嗯,”雪花飘絮,眼前的世界一片洁白,无端地看景人心绪跟着开阔不少。屋内,室温正好,具是温馨,李泽单手搂住夏浅,眼里一片满足。

人的一生的确是奇妙异常。态度决定选择,选择决定人生。李泽常想,若是重来的那刻,他没有决定要好好对待夏浅,那今天这样满足的日子,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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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语云,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以前,李泽并不信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余香再多,也比不上付出的玫瑰,那为什么要丢了西瓜,只为捡起个芝麻。

可现在,李泽却有些明悟了。他对夏浅好,本只是单方面的决定,并没想着要得到什么,可收获的却是夏浅真心实意的爱,以及他从未体验过的美满家庭。

老婆孩子热炕头,并不仅仅是一句话。只有亲身体会了,才明白这七个字为什么能一直流传至今,并成为大部分男人的目标。

白茫茫一片,看得时间久了,眼睛会不舒服。夏浅靠在李泽的肩上,抬起头,正对上对方的侧脸。明明日日相见的一张脸,但夏浅始终看不够似地,想一辈子这么看下来。

温馨的卧室背景下,男人单手搂住女人,视线看着外面,而女人,则贴着肩窝看男人的侧脸。没有人再开口,一片安静,却无一丝地尴尬。

相处到他们这个程度,即便一天不说话,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心里有她/他,无话胜有话,相反,心里没这个人,便是说再多的话,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是,这份美好,还没维持一会,就被毫无杂乱的拍门声打算。

对视一眼,夏浅眼里是无奈。自从小唯一能走会跳后,就被李泽安排到特意准备的婴儿房里。美其言是为了从小训练小家伙的独立性,但真实目的也就只有李泽自己知道。

反正,当天晚上,李泽是特别兴奋,抓着夏浅硬是做到了凌晨,才满足地双双睡去。

小家伙耐心不好,拍了一会,见没人应声。瞥了瞥嘴,伸着小手扒拉着门锁。只是,到底年龄小力气小,虽见惯了爸爸妈妈怎样开门,但轮到自己还是只有傻眼的份。

“妈妈,开门、开门,一一进来,”小唯一的语言天赋很好,小小年轻,但表达自己的意思却很清楚。也不拍门了,只昂着小脖子,对门里面嚷着。

瞪了眼李泽,意思看吧看吧,就说一一随了你还不服气,这不,又一个起早狂魔。对于小唯一每天早起,夏浅很是无奈。若夏天还好,但这大冬天的,小家伙却依旧维持着天亮就醒的习惯。

得意地回了夏浅一眼,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一这点像他是好事。大步跨出,李泽走在夏浅前面打开房门,趁着小家伙怔愣的瞬间,一把抱起。

“一一找爸爸有什么事吗?”脸贴着脸,好好地温存了一会,李泽才笑着问。小孩子的身体很软,透着奶香气,对着和夏浅如出一辙的水眸,李泽一腔父爱激得满满的。

“玩、玩,”双手环着李泽的脖子,小唯一咯咯地笑着。随即,似想起什么,拍着李泽的肩膀,“吃饭饭,爸爸吃饭饭。”边说着,边探出身子,向门外指着。

“一一是来叫爸爸吃早餐的?真乖,”左右亲了一口,李泽心情很好。也不管小家伙本意是什么,在他眼里,自己想得就是事实,小家伙就是这么孝顺。

夏浅见两人你一眼我一语,交流得有声有色,想想便拿过一旁的衣服,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父女俩正对着窗户,看外面的景色。

听到声响,同时回过头,“下去了。”这些天,带上夏正松,一家四口都是一起吃早餐的。小唯一甜甜地叫了声妈妈,就伸着小手,向夏浅求抱抱。

三人下楼时,夏正松已经坐在餐桌主位上。小唯一这个马屁精刚被夏浅放下来,就屁颠屁颠地向夏正松跑出,口里还一口一口外公地叫着。

“哟,一一来了。肚子饿不饿?告诉外公,一一今天想吃什么,外公给你夹,”都说老爱孙,这话的确没错,面对夏浅时都有点严肃的夏正松,对上小唯一,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一个和蔼的普通老人。

坐在夏正松的腿上,小唯一晃荡着小腿,奶声奶气,“喝粥粥,要甜甜的。”对于夏正松,小唯一是除了爸爸妈妈外,最喜欢的人了。

“爸,你让一一自己吃,”见夏正松举着勺子,准备喂小唯一吃饭,夏浅忙阻止着。小家伙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自己舀着吃,明明都有模有样了,但只要有人主动喂食,还是乐意地张着嘴巴。

夏正松本就是一个严格的人,但这点对上小唯一,完全是不存在般。若不是夏浅平常盯得紧,夏正松恨不得每顿都给小家伙准备得妥妥帖帖。

“你小时候不也是我喂着长大的,三四岁了,还端着小碗,让我喂饭,”说起夏浅小时候的事,夏正松可一点也不不客气。不过,到底还是把小唯一交给夏浅了。

看了眼妈妈,又瞧了瞧外公,小家伙可能也知道谁作主了。拿过专用的小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虽然自己吃比较费力气,但看在这么香这么软的粥份上,她就勉强接受了。

饭后,大家都没什么事,一家四口坐在客厅里。“听预报说,这段时间又有一股寒流过来,你们注意着点一一,别感冒了。”视线追随着自个玩自个的小唯一,夏正松慎重地嘱咐着夏浅。

小孩子身体弱,这天气又难得地冷,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感冒。想到头几天,夏浅还带着小唯一在外面堆雪人,夏正松忍不住又翻旧账。

“小浅,不是爸说你,都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一一这么小,就带着她玩雪,若是冻伤了,怎么着?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想到之前回家时,看到小唯一抓着雪玩,夏正松就一阵后怕。一一没轻没重的,冻伤了,都不知道,还以为好玩呢。

“爸,一一不是没事吗,”被夏正松念了好几耳朵,夏浅有些无奈。小家伙淘气地很,正是好奇心旺盛地年龄。看见外面飘絮的大雪,吵着闹着要出去,夏浅能有什么法子。

再说,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还套着小毛手套。有她在旁边看着,就算玩了几捧子雪,也不碍事。

“哼,真有事了,看你还能闲在这里坐着。”夏正松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不满意夏浅的态度。小孩子的抵抗力弱,怎么能用大人的标准来衡量他们?

“阿泽,你看爸,都好几天的事了,还拿来说我。”在夏正松这边没得到赞同,夏浅扭过头找外援。她发现,自从一一出生后,自己在夏正松心目中的地位急剧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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