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仪天下_分节阅读_5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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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艳秋守着那一洞的宝贝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具体是几天他不清楚,只是凭着感觉,加上自己脚上伤口愈合的情况,自己判断的。

幸运的是,在这几天内,丹田内的肉胎们虽然情况比较糟糕,却没有继续恶化。为了能同时保住所有胎儿们存活下去的希望,庄艳秋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咬开自己手腕上的血管,喝掉自己的血,用血气加灵气护住他们。

为了让自己的体质变好,他会在喝了血之后吃两颗焦然送他的药丸。他这种被逼绝境,孤注一掷的做法倒是起到了作用,他的血气、灵气加上‘极品保胎丸’总算是让他不至于再陷更加艰难的困境。

这日,庄艳秋醒来之后又开始在洞里到处寻找出去之路。

洞中那些珍稀宝贝忽然间全部消失了。就在庄艳秋眼皮子底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一点点地吞掉一般,消失得很有节奏。

庄艳秋再度退到石床旁边,看着那些正在消失的宝贝,默默念道:“无名前辈在上,晚辈庄艳秋绝未动您的宝贝分毫,请您一定明察秋毫!”

那些宝贝全都消失不见后,又变成了最初那光秃秃一室空的状态。庄艳秋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好像有眼睛在盯着他看似的,他站在石床床尾,一动也不敢动。

石床之上瞬间出现了一只墨绿色的玉石匣子,吸引了庄艳秋的注意。

他探头看了一眼那匣子,匣子自动弹开。里头出现了一直深黄色的‘玉读简’来。

庄艳秋微微收回脑袋,盯着那主动打开的匣子内心波澜不平。什么意思?这东西可是自己打开的,不是要让他看的吧?

在他犹豫之际,那只黄色‘玉读简’直接飞到庄艳秋的面前,在他定住身体不敢动时,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庄艳秋的手上。

庄艳秋觉得更加发毛了。他环顾四周,轻声唤道:“前辈!无名前辈!您在这里吗?”

‘玉读简’在庄艳秋的手上弹跳两下,有点儿‘不耐烦’的意思。见庄艳秋这般谨慎不肯读它,便自动飞起碰触到庄艳秋的额头。

明亮的光华四散开来,‘玉读简’碰触到额头的那一刻,里头的内容自动导入庄艳秋的脑海之中。

他睁大了眼睛回味着‘玉读简’的内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扶着额头,表情很是委屈。

这该如何是好?这名无名前辈也太坑人了!

庄艳秋哭丧着脸挤出一个难看的干笑。这什么‘称心迷术’真是太丧心病狂了,什么修行之后便能夜御数十人,人人称心又满意,且一旦在房事之际用了此迷术,被施术者一辈子都忘不了施术者给予的快乐,日后即便与其他任何人在一起也只是如嚼干蜡,食不知味。一旦施术者与被施术者达到心意相通境地,修为能在短时期内跨越一个阶段,是对战强敌、渡劫飞升、冲阶晋级的最佳‘良方’。

关键是,他不想要这种什么‘良方’啊!

庄艳秋无声地呐喊着。心中把那位留下这‘称心迷术’的人腹诽了一遍又一遍。他只求能从这洞府中出去,一点也不想要这劳什子的功法啊!

庄艳秋连连拍打自己的额头,希望能把刚刚入脑的那‘迷术’给忘掉。要给他修真功法就请给真正有用的好吗?这种旁门左道的‘迷术’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就跟那天在青楼他读过的‘鼎枝’一般,满满的色欲和恶意啊!

无名前辈!我庄艳秋哪儿得罪您了?您把我抓到这鬼地方来,就为了教我修行这种奇淫巧计?

庄艳秋欲哭无泪!他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真,认真修行法术,最终得以悟出大道,修得真我。教会他这种本事他也不会用的!绝对不用!

待得庄艳秋把那玉读简给学会了之后,之前那只墨绿匣子同样自动飞到他的手中。

庄艳秋低着脑袋懊恼不已,一看到那绿匣子下意识地把它给丢了。墨绿匣子冷不丁被扔回来,‘嘎——’一下及时稳住自己的身形,恼怒地摇晃着身躯再度飞回到庄艳秋的手上。

这次从那匣子里飞出张写了字的金箔。

庄艳秋接过那金箔,看清楚上面的记录,肩膀跨得更低了。

这金箔便是开启山洞的钥匙。

山洞的主人自称自己为——九命。这位九命道人生活在上古时代,本身从一平凡无奇的寻常人修行,慢慢地修道成仙,这山洞中保留着的便是他毕生最爱的宝物,他打算把宝物留给学会他‘称心迷术’并使用它的人。

这‘称心迷术’乃是他自己为了他心爱之人所创。只可惜术成之后才得知他的心爱之人在他闭关期间已然成亲,这门本来该是房中乐趣的迷术变成了对九命道人最大的讽刺。九命一怒之下封印了这迷术,并在之后十几万年的岁月中强迫自己遗忘掉这样东西。

直到有朝一日他不得不离去,临走前他能舍下所有宝贝,唯独这‘称心迷术’再度勾起他过往的回忆。他最后想了个办法,开辟了这个藏宝山洞,设下重重条件禁制,只希望能够将这从未曾使用过的迷术得以传承,希望能有有缘人学会它,并使用它。

金箔最后一句记录道:吾之所期、所盼、所爱皆化作云烟,无情飘散。吾自身亦舍情断爱,独身立世。唯吾最后执念经久不散,吾创‘秘术’乃为情,不愿其空留余恨,变作无情之物。有幸得此传承者,若愿替吾使其‘物得所用’,‘九命洞府’中所有奇珍异宝尽数归于汝。愿汝之命幸于吾!

庄艳秋盯着最后那几个像是‘诅咒’一般的字:愿汝之命幸于吾!

他连连呼吸了两下,只差没破口大骂。只因为实在是没骂过人,憋了半天一个脏字也没骂出来。

这位九命前辈真是害死人了!都已经过去了十几万年了,怎么就偏偏选上了他做什么传承人呐?

要是早知道选择传承人的条件限制是‘戒贪’,他一定把那些看上眼的宝贝全都抱走。谁想到自己就是不乐意当个小贼,几天下来不受那宝贝的引诱,结果就选了他当那功法的传承人。

庄艳秋很想呜呜大哭一场。关键是现在他就算是哭也没用了,功法入脑了除非他把自己弄成傻子或者失去记忆,否则……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那位情场失意的九命前辈怎么这么古怪呢。为了个不正经的功法宁愿搭上全部的宝贝,就是希望有人使用他这功法。还说什么,这功法是有情的,希望后继者能使用它得到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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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艳秋敢打赌,要是他把这种法术用在遇到的那几个人身上,保准会被当成妖孽,绑到‘灭神台’上毁掉元神,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自己身上的体香吸引了那些家伙,都差点儿把他当成修行邪术的邪魔外道了。

庄艳秋想到这里,双手合十对着那墨绿匣子拜了拜,“九命先生请原谅!我不是有意想要您的功法的。我也不会使用的,您的宝贝我还给您留在这洞府中,莫怪莫怪!告辞!”

庄艳秋说完带着那片金箔钥匙,转身要走。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再拜一下,“若是将来我遇到合适的人选,便把‘称心迷术’给传下去。您老放心吧!这个诺言我一定会遵守的。”

这一次庄艳秋没有再回头,而是带着那金箔钥匙开始去找钥匙孔。他之前摸墙壁时好像看到过与这金箔四周的图案相对应的墙面,那应该便是钥匙孔了。

庄艳秋回想了一会儿,成功地在其中一面墙壁上找到了那个不太明显的,刻有暗纹的墙面。

他手持金箔,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山洞。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挂念。想到这里,他双手举着那金箔,将其四角对准墙面上凹下去的图案,用力地贴了上去。

‘哗——’的一声响,庄艳秋的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他微微闪避了一下,闭了闭眼睛,等他再度睁眼时,人已经出现在了一片繁花似锦的山谷中。

庄艳秋左右张望了片刻,还以为自己是在山洞里呆得太久产生了幻觉。按照他的计算,就算是从那山洞里出来,他应该还在‘枯木峰’中才是,可眼前那满眼的绿色和繁盛都在提醒他,他出来的地方并不是那寸草不生之地。

庄艳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身后不过也是一片草丛而已。一个黑影猛然朝他的眼睛袭来,他急速后退,待看清那黑影后,才稍微放松了戒备。

黑影固执地落在他的手心,那墨绿色的玉石表明反射出润泽的荧光,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庄艳秋盯着那只墨绿色的玉石匣子,哭笑不得。这东西莫不是有灵性的?竟然自动自发地跟在他身后。

庄艳秋摸了一下那玉石匣子的盖子,“我不是你的主人……”

那只玉石匣子并不搭理他。自己往庄艳秋的袖袋里钻去,可是袖袋里的空间不够。于是里头原来装着的钱袋、玉佩、药瓶荷包……一一被那玉石匣子给丢了出来。

庄艳秋看着自己的东西撒了一地,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目前还买不起乾坤袋或者纳戒之类的储物宝贝,这些东西你都丢出来我要怎么带走呢?”

那只玉石匣子从袖袋里冒出个脑袋来,庄艳秋清楚地看到有一只大大的黑色眼球在哪玉石表面浮现。黑眼珠咕噜噜转着盯着庄艳秋看了一会儿,似是在表示自己的‘鄙视’——连只乾坤袋都没有,怎的这般穷?

第99章 翠食和昏迷的山主

庄艳秋一下子就读懂了那东西的意思,他竟然被一只小小的玉石匣子给瞧不起了。他为自己辩解道:“乾坤袋对目前的我来说不是必需之物……我在努力赚钱呢。”

他当然想要乾坤袋,不止这一种法宝,他想要的法宝还有许多,可那些东西实在是太珍贵,需要大量金银,甚至是灵石来交易。

他目前唯一的赚钱途径就是那画本生意,除了这些外还有当年他爹给他置办的压亲礼,只是庄家本就不是大富之家,压亲礼再多也只是小数,只能维持‘染秋院’的日常开销而已。

一只上等乾坤袋要卖百万金,下等乾坤袋也要一万金,他如果买一只下等乾坤袋,家中一年花销就没了,那可怎么行?再加上他得为肚中孩儿们做打算,一旦孩儿们降世,开销又将增大。画本所赚的钱他都留下来,等着到时候给孩儿们花费的。

玉石匣子上的那只黑眼珠古灵精怪地翻了个眼皮。在庄艳秋弯腰把地上散落的东西捡起来再往袖袋里塞时,再度把那些占了他位置的东西给丢了出去。

庄艳秋无言地看了一眼那只有灵智的霸道匣子,不由分说把那东西给拿了出来,丢在了一旁的草丛里,转身再去捡回自己的东西。

他并不是没有脾气的,相反的他的脾气还不小。尤其是惹他不喜欢的,他能很干脆地表达自己的厌恶,并不会妥协。

这只有灵性的匣子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把它当做珍宝,可是庄艳秋看来这玩意儿太‘傲气’,而且也并不是自己的东西,他宁愿舍了这珍贵的匣子也不想丢掉真正属于他的东西。

庄艳秋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重新装回袖袋里,看也不看那只玉石匣子一眼,找了个方向往山谷外面走去。

被丢在草里的那只玉石匣子发出一阵阵的荧光。表面那只黑眼球气得凸起来,上下左右胡乱地转个不停,大约是觉得自己被庄艳秋给‘轻视’了。

眼看庄艳秋已经走远。玉石匣子弹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追在庄艳秋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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