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_分节阅读_176(1 / 1)
虞斯言噎住,别了项翔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故意说,“是,我玷污了您的智商,那您还是趁现在清醒,赶紧离我远点,还了钱,我可有段日子穷了。”
项翔伸手勾起虞斯言的下巴,一副调戏的模样,“清醒?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终于成我的了,你现在还要我清醒?”
虞斯言被项翔这话恶心得浑身鸡皮疙瘩,他抽出自己的下巴,嫌恶的抹了几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脸嫌恶地说,“你上辈子是戏班子出身吧,这么爱演,干脆把你丢到娱乐圈去卖身赚钱得了。”
卖身?
项翔眯着眼睛盯着虞斯言,厉色的目光在烟雾下真真假假,捉摸不定的渗人。
虞斯言一僵,他还是对项翔这种不经意间显露在他面前的狠厉有些不适应,“思想能不能纯洁点,我是说卖身于演绎事业,没说让你俗到去卖肉,况且我哪儿使得是吧,这么妖娆一大美人儿。”
说着,虞斯言又自个儿乐上了。
项翔挑了挑眉,俯下身,双手撑在虞斯言办公椅的俩扶手上,将脸凑到虞斯言的脸前,冲着虞斯言的嘴徐徐喷出白雾,低沉沙哑地说,“爷,那咱们还能喝上白粥么?”
虞斯言垂眸盯着距离他嘴唇不过半厘米的薄唇,强忍下贴上去的冲动,说,“能啊,还能给你配上俩大馍馍。”
项翔轻声道,“我很好养活的,这就够了。”
缓缓的气流洒在唇上,有点发痒,虞斯言忍不住了,稍微往前一凑,含住了项翔的唇,他眯着眼看着闭上眼、一脸享受的项翔,心想:这男人,果然太能拐人了。
下午三点多,项翔把虞斯言送到了监狱大门口,虞斯言坐着监狱里的送客车到了探监室。
进去门之前,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看了看白蒙蒙的天,然后钻进了铁门。
坐在龙梅子上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周正就被狱警带了进来,他盯着这在他记忆里像是魔鬼一样的男人,曾经的惧怕在而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周正一身的戾气在监狱里根本没洗刷去半分,反而更胜往昔。
狱警将周正铐在椅子上,转身站到墙角。
周正用混沌不清的眼将虞斯言打量了一番,阴沉的笑着说,“刚才来的一路我就在想,八成是你要见我。”
虞斯言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盯着周正瞧了好一会儿,淡淡地说,“说得好像会有别人来看你似的。”
周正拿懒散的坐着,泛黄的眼白透出骨子里的狠辣,他闷笑了几声,阴森森地说,“小子,几年不见,牙尖嘴利了啊,长本事了?”
虞斯言没搭理周正这话,而是自顾自地说,“我原来就想说了,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别老喷口水,一股子他妈的粪水味儿。”
周正挂着冷笑看着如今块头比他更高大些的虞斯言,端详了一会儿,冷不丁朝虞斯言啐了一口。
虞斯言闪身躲开,顺势一拳砸在周正的脸上。
铁铐子‘哗啦’的响,周正的脸被揍得不歪到了一边,若非椅子是固定的,他能连人带椅子一块儿拍地上。
狱警冲了过来,周正厉声喝道,“没事儿。”
既然被揍的人都说没事儿,那狱警还担心什么,转身就又站会了角落里。
虞斯言搓了搓拳头,重新坐下来,盯着周正说,“我这是最后一次一你,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就不会是这么点小意思了。”
周正阴森森的盯着虞斯言,“老子没打算再找你。”
“但我还是要找你的,咱们的事儿还没了结!”
周正笑道,“怎么?想给你爸报仇?”
虞斯言冷冷的睥睨着周正一眼,一字一顿地说,“我来还债。”
周正愣然了一绷子,继而皱起没(原文)来,“虞斯言,老子原来就说过,你这人,脾性太硬,老子都进局子了,当初也宣判了,所有的债务都是非法的,一概不计。你妈的债也一样,早不作数了,你还来还什么债!”
虞斯言轴,认定了就不会变,“要不要是你的事儿,还不还是我的事儿,我需要一个终结,对前二十来年的终结。”
周正直勾勾的盯着虞斯言,说,“一千万,这么多钱就为了一个心结,虞斯言,你还真够奢侈的。”
虞斯言目不转睛的眼看着周正,“是一千零五十万,我存到了原来你给我那账号儿上,你出来以后自己去取吧!”
周正皱了皱眉,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但每笔欠债都是刻在他骨子里,忘不了。
虞斯言给周正使了个俩人才能懂的眼色,说,“周正,我来当你的终结吧,你那些荒唐年月的终结。”
周正眯了眯眼,说,“好。”
虞斯言轻笑一声,突然站起身,朝周正扑了过去,一顿拳打脚踢,拉扯中,他贴着周正的耳朵,唇齿未去的吐出一个名字,“王万才。”
狱警冲了上来,将虞斯言拉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虞斯言挥开狱警的拽着他的手,转身阔步走出了探监室。
他站在门口,抬头仰望着天空,厚重的云层散去,阳光猛烈得快要刺伤他的眼睛,余光中,远远的监狱大门沉重肃穆,铁灰的颜色。
他抬起脚,快速跑上了监狱的送客车,催促着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快点。”
送客车绕着监狱又重新回到大门口,巨大的铁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门外,那男人靠在车头上,抽着烟对他说,“走吧,回去了。”
他喉头滚了滚,扬起笑容,踏上崭新的路,朝那男人走去。
166小黑屋
别墅小区在夜间相当的宁静,草坪的灯光打得暖暖的,音乐喷泉也已经停止了歌唱,轻柔的吐着水儿,喷泉底部的彩色灯光打在粼粼的水面上,如同彩色的琉璃一般。
入秋的凉风吹过长江面,带着水汽从大开的落地窗灌入屋内。
吕越吸吸鼻水,伸手抓过床头上搁着的外套穿上,然后继续埋下去,认真的给萧伟按摩着头。
“这次是真忙完了吧?”他小声问道,话里带着股幽怨。
萧伟闷在枕头里,疲惫地说:“谁知道啊,反正是没有再接到整改和检查的通知了,但愿能完事儿了吧。”
吕越有些心疼的气愤道:“哪家孙子找的事儿,有本事闹大啊,天天做小手脚算什么,真他妈烦人。”
一说起这个,萧伟也气得牙痒痒,现在的政局很紧张,今年本来就抓得特别严,群众举报连市长都不敢怠慢,他就是有关系也只能是放点水,但过场必须得有,天天折腾得他到处跑,脚板子都跑红了。
“老子要是知道是谁干的,非剥了他皮不可。”
吕越纳闷儿,“你没查出来?”|
萧伟拧着眉说:“现在举报方式特多,而且还能网上匿名举报,查得出来个屁。”
“网上也能查得出来呀,我帮你查。”
萧伟把背上坐着的吕越从身上拽下来,然后翻了个身,说:“都是在网吧举报吧,还是山区网吧,连个摄像头都没有,网吧的人都说媒看清长什么模样儿,连项翔的人都没查出来,你就甭掺和了。”
吕越凑到萧伟的肩膀上,嘟着嘴说:“那怎么办?就让他这么一直黑你?”
萧伟打了个哈欠,疲惫的闭着眼剥掉吕越的外套,说:“急什么,事儿多了就肯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就能抓到人了,醒了,睡觉吧。”
吕越眨巴了几下大眼,嘟着嘴,叹了口气,又没有晚安吻。
他伸手关掉灯,缩进萧伟怀里,拉了拉被子,自个儿凑到萧伟嘴上亲了一口,小声说:“老公晚安。”
萧伟知道这事儿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完了,可他完全没想到,就在举报消停的第二天,更隆重的还在等着他。
一大清早,吕越和萧伟还睡在床上,突然,一群警察破门而入。
萧伟听见楼下的响动,猛地睁开眼,迅速的下了床,朝卧室门走去。
可刚走几步,卧室门就被砸开,一群人就涌了上来,一把将他摁倒在地,死死地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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