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毒计深种修罗面,脂香暗涌肉身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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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一块沉重腐朽的裹尸布,死死捂住了攀城的口鼻。这座城市的呼吸是浑浊的,带着铁锈、血腥和陈年酒糟发酵后的酸腐气。

黄蓉身着一套从黑市搞来的紧身夜行衣,面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

那眸子里没有半点平日里“郭夫人”的端庄温婉,也没有“黄帮主”的浩然正气,唯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与冰冷的算计。

她只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她必须回到那个地狱,继续扮演那个名叫“三百六十号”的玩物。而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此时她是猎人。

她正在位于城西一处依附于怒蛟帮生存的下等私娼寮——“土龙窝”外。

据丐帮情报,这里不仅是怒蛟帮外围帮众销赃、聚赌的窝点,更是他们拐卖良家女子、逼良为娼的中转站。

这地方极其简陋,几间由破庙和土坯房改建的屋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脂粉、劣质烧刀子和常年不洗澡的汗臭味。

黄蓉像一只黑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倒挂在主屋的房梁之上。透过瓦片的缝隙,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屋内生着一盆炭火,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围坐着喝酒吃肉,脚边扔着几把鬼头刀。

而在屋角的草堆上,缩着两个衣衫褴褛、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她们手脚被缚,嘴里塞着破布,眼神惊恐欲绝,身上满是鞭痕和淤青。

“大哥,这一批‘货’成色不错啊。”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一边剔着牙,一边用淫邪的目光在两个少女身上扫来扫去,“特别是左边那个,是个雏儿,那皮肤嫩得跟水葱似的。若是送去‘铁血盟’那边的窑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黄蓉隐匿在黑暗中,原本冰冷的眸子,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骤然凝结成两团跳动的冰火!

她的目标是制造混乱。

只有当攀城陷入帮派火拼的无序状态时,无遮坊的注意力才会被分散,她才有机会秘密探查更多蒙军与黑水硝的机密。

而眼前这群人渣,正好是引发混乱的最好棋子。

为首的那个秃头汉子灌了一口酒,嘿嘿笑道:“卖给铁血盟?你傻啊!现在谁不知道城南那个‘无遮坊’才是大金主?我刚刚听说那儿今晚出了个极品,叫什么‘辛夷夫人’,啧啧,那身段,那功夫,把一众豪客迷得神魂颠倒。咱们手里这两个虽比不上那等绝色,但若是调教好了送进去签个‘死契’,换出来的银子够咱们快活半年!”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脏手伸向右边那个少女的胸口,粗暴地揉搓起来。少女惊恐地呜咽着,拼命扭动身体,却根本挣脱不开。

听到“无遮坊”和“辛夷夫人”这几个字,房梁上的黄蓉心中猛地一抽。

那种屈辱的记忆,如同附骨之疽,即使逃到了这里,依旧被人提起,成为这些下三滥口中的谈资。

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与羞耻,继续凝神细听。

“是啊,大哥说得对。”瘦猴般的汉子一脸猥琐地凑过来,也伸手去摸另一个少女的大腿,眼神贪婪而淫邪,“说起那个辛夷夫人,听说是个会武功的烈女?昨晚被绑在台子上,当着几百人的面被那个……嘿嘿,据说都喷水喷得满地都是!我听说啊,她那双腿,被机关强行分开固定,悬在半空,下面的人能清清楚楚看到她那下面小嘴儿里喷出来的水,啧啧……也不知道是被多少根玉杵搅得连声求饶,那浪叫声传出去,把那些信佛的老爷都听得心神荡漾!那滋味儿,光是想想就带劲儿!”

“但是真他娘的可惜了,咱们这种身份进不去那地方,不然哪怕是看一眼那骚样,也算开眼了!”

“哈哈哈!你就做梦吧!”秃头大汉大笑,他手中的少女已被弄得浑身颤抖,他却毫不在意,反而用粗糙的拇指在她胸前敏感的部位狠狠一拧,引得少女一声压抑的惨叫,“那种极品是给大人物玩的。咱们?咱们也就是玩玩这种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玩玩她们的穴口有多紧,叫声有多浪!”

这赤裸裸的淫词艳语,以及那画面感极强的描述,让房梁上的黄蓉只觉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下腹!

虽然极力克制,但她那经过昨夜残酷调教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刺激。

子宫一阵收缩,穴口深处竟然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湿润。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将那股可耻的生理反应压制下去,不至于当场失态。

“对了,说起那批南边来的小娘们,上次兄弟我玩那个叫小翠的,死活不肯笑。老子一巴掌扇过去,把她一颗牙都扇掉了,她才他娘的知道什么叫伺候大爷!”

秃头大汉得意地大笑,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兽欲,“就喜欢她们那副死鱼眼,越是绝望越带劲儿!听说还是从襄阳那边来的难民,嘿,无依无靠的,活该被咱们玩弄!”

“哈哈哈哈,上次那几个小娃子,哭得她们的娘心肝疼,老子用鞭子抽她娘的屄,让她看着自己娃子被饿死,她才肯卖力干活!”瘦削男子也跟着狞笑,声音里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

黄蓉隐匿在黑暗中,原本冰冷的眸子,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骤然凝结成两团跳动的冰火!

“襄阳来的难民!”

“打断牙齿!”

“饿死她们的娃子!”

这些字眼,每一个都像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她那颗深藏着家国大义的心脏!

她为了襄阳,为了百姓,甚至不惜自己身陷囹圄、遭受屈辱。

而这群人渣,却将她的同胞,将那些逃难的无辜妇孺,当成玩物,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甚至以折磨她们为乐!

“既是十恶不赦之徒,那便借你们的人头一用。”

她心中杀机已决。

“噗!”

没有丝毫预兆,屋顶的瓦片轻响。秃头大汉忽觉得头顶一阵劲风袭来,他下意识地抬头,却只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

黄蓉从天而降,握着一把带有“铁血盟”独特锯齿纹样的精钢短刺。

“谁——”

秃头大汉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那柄锯齿短刺便以一种极为刁钻狠辣的角度,从他的天灵盖狠狠刺入,直至没柄!

鲜血混着脑浆迸裂而出!

黄蓉借势一脚踹在秃头大汉的胸口,身形在空中一个诡异的转折,避开了刀疤脸砍来的一刀。

“点子扎手!抄家伙!”刀疤脸大惊失色,狂吼一声。

然而,他的刀还没完全举起,黄蓉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欺近。

她没有使用桃花岛那飘逸繁复的武功,而是使出了类似西域杀手那种直来直去的杀人技。

她左手成爪,扣住刀疤脸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腕骨粉碎!

紧接着,右手那柄沾满鲜血的短刺顺势横划,锋利的锯齿瞬间割断了他的喉管!

“荷荷……”刀疤脸捂着喷血的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个瘦猴早已吓破了胆,转身就要往门外跑。

“想走?”

黄蓉冷哼一声,手中短刺脱手飞出,化作一道寒光,精准无比地贯穿了瘦猴的后心,将他死死地钉在了门板上!

从破顶而入到三人毙命,不过眨眼之间。

屋内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炭火偶尔发出的爆裂声,和两个少女压抑的抽泣声。

黄蓉站在血泊之中,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她的心跳平稳得可怕。

在襄阳,她是守城的主帅,杀人是为了护民,每一条性命都背负着沉重的道义。

而在这里,在这攀城的阴影里,杀戮不仅是惩恶,更是布局。

她走过去,迅速解开了两个少女身上的绳索,并在桌上留下了一锭银子。

“快走吧,离开攀城,越远越好。”她压低声音说道,这声音经过伪装,听不出男女。

两个少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磕了几个头,仓皇逃入夜色之中。

待她们走后,黄蓉蹲下身,从怀中摸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绣着“铁血”二字的残破令牌,随意地丢在秃头大汉的尸体旁。

然后,她用手指蘸着那尚未凝固的温热鲜血,在墙壁上狂草出一行字:

“怒蛟帮,鼠辈!竟敢私藏‘铁血盟’的货物,还敢抢夺我盟看上的女人!今日收点利息!越界者死,铁血索命!”

字迹狰狞,透着一股刻意的嚣张与暴戾,完全模仿了铁血盟那帮亡命徒的行事风格。

这是明确的宣战,是铁血盟向怒蛟帮发出的最后通牒,足以引爆两个帮派由来已久的地盘和利益冲突。

她站在阴影里,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而扭曲的冷笑。

“看着你们在我的棋局里挣扎,竟让我想起了昨夜我在那个刑架上的样子……”

她轻声低语,声音低得只有风能听见,“只不过,昨夜我是那块肉,而今夜,我是执刀的人。你们是棋子,而我……是下棋者。”

“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忽然有种荒诞的冲动——她想用这双刚刚杀过人的手,去触碰自己那还在渴望着被填满的下体。”

“杀戮带来的亢奋,与肉体被调教后的饥渴,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了。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湿润,究竟是因为掌控了棋局的快感,还是因为身体已经被训练成了一具只知道渴求插入的母狗……”

远处传来了巡夜帮众的脚步声。

黄蓉收敛心神,最后看了一眼那血腥的现场,身形一晃,从后窗跃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明日一早,这几具尸体和那行血字,将会成为引爆“怒蛟帮”与“铁血盟”全面开战的导火索。混乱,即将降临。

……

子时初,月挂中天。

处理完一身血腥气,重新换回那袭象征着“辛夷夫人”身份的玄色暗花长裙,黄蓉再次站在了那条通往“无遮坊”的阴暗巷弄前。

时间已经略微超出了三个时辰的限制。她的心头萦绕着那种紧迫感,但身体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巷口,即便已是深夜,依旧有人影憧憧。

这便是攀城的“地狱日常”。

有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神色匆匆的汉子,那是去做“活契”肉畜的苦力;也有几顶软轿悄无声息地停在后门,走下几个遮遮掩掩、身段婀娜的女子,那是来赚快钱的暗娼,或是像她一样寻求刺激的贵妇。

他们彼此不打招呼,眼神交错间只有心照不宣的麻木与贪婪。这就是地狱的日常,没有惊心动魄,只有日复一日的沉沦。

就在这时,几个刚从里面出来的客人与黄蓉擦肩而过。

他们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脂粉味,脸上挂着满足后的空虚。

当他们看到站在阴影中、身姿绰约的黄蓉时,眼神中并没有惊讶,反而流露出一种下流的默契。

“瞧那身段,真是个极品……不知道是哪来的?”

“看着这股子傲气,像是个贵妇人,该不会也是来签‘逸契’找乐子的吧?”

“嘿嘿,要是做‘逸契’就好了,咱们才有机会尝尝鲜。那种良家妇女一旦骚起来,比窑姐儿带劲百倍……”

那些赤裸裸的视线和低语,像黏腻的触手爬过黄蓉的皮肤,让她在面纱下的脸颊滚烫。

她强作镇定,挺直脊背穿过人群,心中的孤独感却如潮水般蔓延。

刚才大杀四方的快意,此刻就像烈日下的露水,瞬间蒸发殆尽。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异类,一个明明清醒着,却必须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进绞肉机的异类。

“这里……才是真正的江湖吗?”她自嘲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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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了那副冷漠高傲的“辛夷夫人”的面具,迈步走出了阴影。

门口那尊如同铁塔般的黑衣壮汉,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一根铁刺。

当他听到脚步声习惯性地抬起凶狠的眼睛扫视过来时,动作却猛地一僵。

他看到了那袭熟悉的玄色暗花长裙,看到了那张惨白的面具,更看到了那双在夜色中依旧寒光凛冽的眼睛。

原本应该上前盘问、或者至少要在那丰腴身段上狠狠剐两眼的壮汉,此刻竟像被针扎了一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让出了大半个门洞。

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甚至不敢直视黄蓉的眼睛,那是对绝对暴力的本能恐惧。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带着敬畏的低语:“……夫人,您请。”

这种因暴力而带来的敬畏,并未让黄蓉感到丝毫得意。

相反,这更加深了她内心的悲凉——在这个地方,只有变成了比他们更狠的恶鬼,才能赢得哪怕一丝这种扭曲的“尊重”。

一进门,便是那间熟悉的接待室。

那戴着斗笠的账房先生,依旧在拨弄着算盘。但当黄蓉跨过门槛的那一刻,那单调的“噼啪”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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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先生缓缓抬起头。

斗笠的阴影下,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看透一切的嘲弄,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深的忌惮与……重新评估。

“夫人……今夜气色不错。”

他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少了几分之前的阴阳怪气与高高在上,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恭敬,甚至还有几分讨好。

他连忙站起身,微微欠身,那张老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喜媚嬷嬷已在‘听雨轩’等候多时了。吩咐过,只要夫人一到,立刻请进去。茶都给您备好了,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黄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账房先生目光中的躲闪。昨夜她展现出的雷霆手段,显然已经震慑住了这些外围的看门狗。

然而,这一切的“威严”,都在她推开那扇通往后台的暗门之后,瞬间崩塌。

“嘎吱——”

随着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股……极其特殊的、专属于“无遮坊”内部的气息,如同有实质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

那是大量特制“合欢油”在高温下挥发后的甜腻,混合着无数男女在高潮时分泌出的腥膻,以及那种为了掩盖这一切而特意点燃的西域催情熏香。

这三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味道。

这味道,在外面闻不到,在前厅也只是淡淡的。唯有在这后台的深处,在这条通往“听雨轩”的必经之路上,才浓烈得令人窒息。

“唔……”

就在这股气味钻入鼻腔的一瞬间,黄蓉的脚步猛地一顿。

身体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僵硬!

根本不需要大脑的任何指令,甚至连她引以为傲的深厚内力都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这具昨夜被喜媚嬷嬷和那些坊丁用各种道具彻底“开发”了一整夜的身体——就像是被训练好的巴甫洛夫之犬,在闻到这股气味的刹那,做出了最直接、最羞耻、也最令她绝望的生理反应!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那原本在冷风中平复下去的乳尖,在衣襟的轻微摩擦下,竟然瞬间充血、硬挺,像是两颗渴望被粗暴把玩的小石子,死死地抵住了胸衣的柔软布料,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带着酥麻痒意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下身。

她的大腿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仿佛还在记忆着昨夜那种被强行拉开、固定在刑架上的姿态。

而那片昨夜被两根异物轮番贯穿、被“璇玑玉蕊”研磨至红肿不堪、此刻还涂着清凉药膏的私密幽谷,竟然在瞬间变得温热、湿润!

一股熟悉的、可耻的液体,顺着花唇的缝隙缓缓渗出,混合着药膏,瞬间打湿了亵裤的底衬。

那不是恐惧的冷汗,那是……情欲的爱液。

黄蓉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自己,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唤醒理智。

大脑还在抗拒,还在维持着“侠女”的尊严,还在思考着如何对付喜媚嬷嬷。

可这具身体,这具被“调教”了一夜的身体,却已经在欢呼雀跃地迎接它的“主人”,渴望着那粗暴的填满、那无情的羞辱、那当众展示的快感。

它在渴望那个地狱,就像瘾君子渴望鸦片。

这种“身体比大脑先投降”的极致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在面纱后滚烫如火,双腿甚至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强自支撑住自己不露声色的向前行进。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惨叫声,让她下意识地侧过了头。

隔间的门帘并未拉严。

透过那宽大的缝隙,她看到了一幕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景象。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青蛙式”姿势,反向捆绑在一个巨大的铁轮上。

她的双腿被拉开到了极限,而她的胯下,正对着一根由机关驱动的、不断前后活塞运动的……巨大玉势。

那玉势显然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粗糙的颗粒。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地没入那女子的体内,带出一蓬白沫和女子绝望的悲鸣。

“啊……不要了……求求你们……”

那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水和油膏浸透,那副说不出是呻吟还是崩溃求饶的模样,像极了……像极了昨夜在“琉璃孔雀台”上的自己!

轰!

这一瞬间,视觉的冲击与嗅觉的刺激完美融合,直接引爆了黄蓉身体里残留的肉体记忆!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展台上。

她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了那根冰冷的、沾满油膏的“玉杵头”,正带着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到了那颗高速旋转的“璇玑玉蕊”,正死死地抵在自己那敏感肿胀的花核上,嗡嗡作响,疯狂研磨!

幻痛与幻爽同时袭来!

“呃——!”

黄蓉的双腿猛地一软,竟险些跪倒在地!她慌乱地伸出手,扶住了冰冷的墙壁,手指死死地扣进墙缝里,指节发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隔间里机关“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她自己的子宫深处,竟然也在跟随着那个节奏,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乃至……渴望!

更多的液体,如决堤般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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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见到喜媚嬷嬷,甚至还没走进更衣室,她那条干燥的亵裤,就已经湿透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腿心,冰凉,却又滚烫。

“黄蓉……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一个阴柔而略带玩味的声音,突然从回廊深处传来。

黄蓉猛地抬起头,却见喜媚嬷嬷正站在回廊的尽头,那张慈祥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

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黄蓉那紧绷的身体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

她什么都看到了。

黄蓉的呼吸一滞,身体瞬间僵硬。

那刚刚因为生理反应而涌出的爱液,仿佛变成了最滚烫的烙印,灼烧着她的灵魂。

她的伪装,在那双老辣的眼中,被彻底撕碎了。

喜媚嬷嬷慢慢走过来,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廊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目光,就像毒蛇吐信,贪婪而又充满算计,扫视着黄蓉那具写满了欲望与羞耻的身体。

“看来……夫人昨夜,‘享受’得不错啊。让您姗姗来迟……”

她轻声细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黄蓉的心窝。

回廊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股甜腻淫靡的香气中,此刻正交织着黄蓉身上因生理反应而散发的幽微体香,以及她刻意释放出的、冰冷刺骨的杀意。

面对喜媚嬷嬷那句意有所指的“身体诚实”,黄蓉并未像寻常女子那般羞愤躲闪。

她深吸一口气,那浑厚的九阴真气在经脉中流转,强行压下了下腹那股令人发疯的空虚感。

她抬起头,隔着面纱,那双眸子冷得像两把寒刃,直刺喜媚嬷嬷那张涂满脂粉的老脸。

黄蓉声音恢复了“辛夷夫人”惯有的冷漠,“嬷嬷这坊里的香料若是少放些催情的下作药粉,我也许会更感激你的‘关心’。”

她迈步向前,并未因被嘲讽而停下脚步,反而逼近了喜媚嬷嬷。

“至于迟到……”黄蓉随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袖口,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手掸去了身上的灰尘,“攀城的夜路不好走,尤其是身后还跟着两只甩不掉的苍蝇。我虽然答应了嬷嬷不杀生,但若是不给点教训,只怕他们以为我这‘辛夷夫人’是泥捏的。清理垃圾,总是要费些时间的。”

喜媚嬷嬷眼中的精光一闪。黄蓉的意思是将“逾期”的责任,直接甩回给了坊里的“不信任”。

这是一种强者的逻辑。

“呵呵呵……”喜媚嬷嬷发出一阵干涩的低笑,手中的乌木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既然是帮老身清理门户,那这区区一、两刻钟的逾期,自然算不得数。请吧,有些‘账’,我们去听雨轩算个清楚。”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回廊。

推开“听雨轩”那扇雕花木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宽敞奢华的房间中央,跪着两个人。正是之前跟踪黄蓉的两个武士。

只不过此刻,他们已经不能算是完整的人了。

他们的武功虽已被黄蓉在巷子里重创,但此刻显然遭受了更残酷的对待。

两人的嘴里塞着破布,浑身是皮鞭抽出的血痕,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见到黄蓉进来,这两人眼中的恐惧简直要溢出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拼命地想要磕头,却因身体残废而只能在地上蠕动。

喜媚嬷嬷绕过他们,径直走到一张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坐下。她甚至没有看那两人一眼,仿佛那是两坨碍眼的垃圾。

“夫人,”嬷嬷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这两个蠢货,虽是坊里的狗,但既然敢冲撞贵客,又办事不力,今儿个当着夫人的面,老身便给您一个交代。”

她轻轻挥了挥手。

角落里,两名戴着鬼脸面具的刑堂力士悄无声息地走出。

他们手中提着一种类似于绞肉机的奇怪刑具——那是无遮坊处理叛徒和废弃肉畜专用的“碎骨钳”。

“不……呜呜!!”两个失败武士绝望地瞪大了眼睛。

“咔嚓!”

没有丝毫废话,力士手中的钳子直接夹住了两人的右手食指。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两人食指被硬生生夹得粉碎!

黄蓉站在一旁,面纱下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这种场面吓不倒她,甚至无法激起她的一丝怜悯。

这两人是无遮坊的爪牙,也是助纣为虐的恶棍,死不足惜。

但她明白喜媚嬷嬷的意图——这是在杀鸡儆猴。

“拖下去。”喜媚嬷嬷淡淡地吩咐道,“处理干净些,别让血腥气冲撞了夫人的贵体。”

两团烂肉被拖了出去,地上的血迹也迅速被仆役擦洗干净。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那股甜腻的熏香气味,仿佛刚才的血腥只是一场幻觉。

“哎呀,让夫人见笑了。”喜媚嬷嬷放下茶盏,脸上堆起了那副慈祥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老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原本只是担心夫人这等绝色,在攀城这地界独行不安全,才派他们暗中‘护送’一二,没想到他们如此不长眼,竟成了夫人的累赘。”

她将“监视”说成“护送”,将“跟踪”说成“保护”,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和讨好。

黄蓉心中冷笑。这老虔婆,果然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既展示了雷霆手段来震慑自己,又给足了面子来拉拢自己。

“嬷嬷客气了。”黄蓉走到桌案对面,并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误会已解,那我们就谈谈正事吧。经过昨夜的‘初油之礼’,我的‘报酬’呢?”

她没有提“功绩”,而是直接用了“报酬”二字,将这一切彻底归结为一场交易。

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喜欢这种聪明的女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虽然危险,但也省力。

“自然,自然。”嬷嬷从袖中取出一本在此地象征着最高机密的黑皮册子,轻轻放在桌案上,“昨夜夫人那一曲‘凤鸣九天’,可是让咱们坊里的客人们到现在还津津乐道呢。那堆积如山的‘忘忧筹’,折算成功绩,足足有三万八千点!”

“三万八千点……”喜媚嬷嬷感叹道,“这可是寻常‘心契’者半个月也未必能攒下的数额。夫人一夜之间便做到了,果然是……天赋异禀。”

她将册子推向黄蓉:“按照约定,这些功绩,足以让您在‘无间阁’查阅乙级以上的情报。夫人,请过目。”

黄蓉接过册子。她的手很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里全是冷汗。

这本册子,就是她用身体、用尊严、用昨夜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喷涌而出的羞耻换来的。

她翻开册子。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情报,从江湖仇杀到商路秘闻,应有尽有。

她迅速略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信息,目光如炬,搜寻着关于“黑水硝”和蒙军动向的字眼。

终于,在册子的中段,几行不起眼的小字映入了她的眼帘:

【物资流向】: 西域“赤火教”近日有一批名为“特级香料”的货物入境,实则为高纯度火药原料,已通过“铁血盟”暗线分批运入攀城地下水库,具体坐标待查。

【蒙军动向】: 蒙军前线攻势暂缓,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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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报虽然珍贵,但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彻底翻盘。

黄蓉的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翻到了册子的最后一页。那里并不是情报,而是一份关于未来一个月“无遮坊”重要贵宾的接待预告。

其中一条用朱砂特别标注的信息,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她的视线!

【天字一号贵宾预警】:

时间: 下月初三(距今约一月后)。

身份: 蒙元汗廷特使、忽必烈帐下亲王——博尔术之孙,阿里海牙(注:此人负责督造攻城火器,性情残暴,极度好色)。

癖好备注: 此人厌恶青涩雏妓与顺从荡妇。

唯独痴迷于那种出身名门、端庄高贵、骨子里却被玩坏了的人妻熟女。

尤喜在行房时,逼迫对方穿戴其丈夫的官服或信物,并在高潮时羞辱其国破家亡之痛。

若能寻得一位身份尊贵的宋人将门遗孀或诰命夫人,投其所好,必能换取……天大的利益。

“咯噔!”

黄蓉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阿里海牙!那个负责督造“回回炮”和火药武器的蒙军主帅!如果能接近他,如果能从他口中套出火药配方或者攻城计划……

那襄阳之围,或许真的有救了!

但……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行“唯独痴迷……人妻熟女……将门遗孀”的描述。

这简直就像是……为现在的她,量身定做的陷阱!

“夫人似乎……对这条消息很感兴趣?”

喜媚嬷嬷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狡黠。她并没有看册子,却仿佛长了透视眼一般,精准地猜到了黄蓉停留的页面。

黄蓉猛地合上册子,抬起头,眼神复杂:“这上面的消息,确凿吗?”

“无遮坊的情报,从不作假。”喜媚嬷嬷笑眯眯地说道,“这位阿里海牙亲王,可是我们未来的大金主。怎么,夫人难道……想见见他?”

黄蓉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脑海中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她只签了三天的“心契”。

今天是第二天。

明天之后,她就可以拿着现有的情报离开,回到襄阳,回到靖哥哥身边。

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至少……她还能回头。

可是,阿里海牙一个月后才来。

如果她现在走了,这条大鱼就会溜走。而如果想要钓住这条大鱼……她就必须在一个月后,再次回到这个地狱。

而且,是以一个……更加堕落、更加符合那位亲王“变态口味”的身份回来。

“这情报……未免来得太容易了。以喜媚嬷嬷的精明,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找什么。她是在故意让我看到这条……引诱我继续沉沦下去,成为那位蒙军亲王的‘定制玩物’?”

“可即便是陷阱,我也必须跳。因为这是唯一能接近阿里海牙、窃取火药机密的机会……”

“被玩坏了的人妻……”

这几个字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

“可惜啊……”喜媚嬷嬷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夫人只签了三日契。这位亲王来的时候,夫人怕是早已远走高飞了。这等天大的机缘,看来只能便宜坊里的其她人了。虽然她们身段不如夫人,但好歹……听话,肯配合。”

激将法。

拙劣,但有效。

黄蓉深吸一口气,将册子扔回桌上,冷冷道:“一个月后的事,谁说得准?先把眼下的‘黑水硝’给我查清楚。”

“那是自然。”喜媚嬷嬷也不急,她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她站起身,绕过书案,缓缓走到黄蓉面前。她不会武功,但此刻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掌控者的气场,却让黄蓉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情报看完了,交易也谈得差不多了。”喜媚嬷嬷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异样。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眼神不再是看客人,而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不过,夫人是不是忘了什么?”

黄蓉警惕地后退半步:“什么?”

“规矩。”喜媚嬷嬷命人拉开一旁的屏风,指了指后面一张造型奇特的刑架——那是一张专门用于妇科检查的躺椅,带有腿架和束缚带,“夫人既然是‘心契’肉畜,每次外出归来,无论时间长短,都必须接受‘验身’。这是为了防止‘商品’在外面受到不必要的损伤,或者……夹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进来。”

“我已经说过,我没受伤。”黄蓉冷冷拒绝。

“有没有伤,不是夫人说了算的,是老身说了算的。”喜媚嬷嬷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语气变得强硬,“而且,夫人难道没感觉到吗?您的身体……似乎并不像您的嘴这么硬呢。”

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黄蓉的裙摆。

那里,虽然看不出痕迹,但黄蓉自己知道,里面的亵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那种羞耻的凉意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在回廊里的失态。

“昨夜玩得那么疯,又是入洞,又是喷水……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那娇嫩的地方也肯定肿了。”喜媚嬷嬷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碧玉小盒,“老身这里有特制的‘雪莲清肌膏’,去肿生肌有奇效。夫人,别犟了。若是那里坏了,之后的‘莲花坐台’……您可怎么熬得过去?”

“莲花坐台”四个字,再次提醒了黄蓉她现在的处境。

她咬了咬牙。她知道,这又是对方的一次服从性测试。如果她拒绝,之前的努力可能都会白费。

“……好。”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走到那张检查椅前。

“自己上去。撩起裙子。腿张开。”喜媚嬷嬷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机械,就像是在指挥一头牲口。

黄蓉闭上眼,忍受着那种将自己尊严踩碎的屈辱感,缓缓躺了上去。

她将那条玄色长裙的裙摆,一点点地,撩到了腰间。

没有亵裤的遮挡,她那片依然有些红肿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喜媚嬷嬷那双老辣的眼睛之下。

经过昨夜那疯狂的蹂躏,那两片原本紧闭的粉嫩花唇,此刻呈现出一种充血的深红色,隐约可见内里那被过度使用后的肉红,以及……刚刚因为生理反应而分泌出的晶亮液体。

“啧啧……真是……绝美的逸品啊。”喜媚嬷嬷凑近了些,甚至没有戴手套,直接伸出那只枯瘦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唇肉。

“唔!”黄蓉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扶手。那触感虽然轻柔,但在此时此刻,却带来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和……更为强烈的羞耻。

喜媚嬷嬷打开碧玉盒子,挑出一坨晶莹剔透、散发着清凉薄荷气息的药膏。

“忍着点。”

她说着,手指沾着药膏,毫不客气地涂抹在黄蓉的花唇上。

冰凉的药膏接触,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然而,喜媚嬷嬷并没有停下。她的手指,竟然顺势探入了那微微张开的穴口!

“你……!”黄蓉惊怒地睁开眼,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腿架死死固定住。

“别动。”喜媚嬷嬷按住她的大腿,语气淡漠,“老身得检查一下里面的‘松紧度’和‘恢复弹性’。毕竟,明天的‘莲花坐台’,可是要塞进大家伙的。若是里面坏了,那可就是砸了招牌。”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黄蓉体内那敏感的甬道壁上轻轻按压、旋转、涂抹药膏,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仿佛现在进行的只是一场普通的闲聊。

“夫人啊,您看,您的身体其实天赋异禀。即便昨夜被玩得那么狠,这里面的媚肉……依然吸得很紧呢。”

手指在敏感点上按了一下。

“啊……”黄蓉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

“这就是本钱。”喜媚嬷嬷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那位阿里海牙亲王……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紧致、敏感、却又带着伤痕的……名器。”

“夫人,您说……这不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吗?”

喜媚嬷嬷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丝淫靡的水声。

黄蓉的眼中蓄满了屈辱。

她一边承受着这种极端的肉体羞辱,一边却又不得不承认,喜媚嬷嬷的话,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进了她的心里。

为了那个情报……为了那条大鱼……

她是否真的要……在三日之后,再次回到这个地狱?

甚至……主动将自己变成那个亲王胯下的……玩物?

喜媚嬷嬷的手指并未急着抽出,而是沾着那冰凉刺骨却又带着奇异热感的“雪莲清肌膏”,在黄蓉那因羞耻和药物作用而微微痉挛的甬道内壁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旋转,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但是在此之前,夫人还得先过明日这一关。”嬷嬷的声音伴随着手指在肉壁上的搅动,慢条斯理地响起,“明日辰时,攀城最大的‘万生广场’,那是您赚取大功绩的战场。”

嬷嬷最后一次用力旋转,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然后缓缓抽出手指。

她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药膏与黄蓉的爱液。

她没有急着擦拭,而是将那只手指伸到黄蓉的面前,在她的观音面具下,那双清冷的眸子面前,轻轻晃了晃。

“夫人,您瞧瞧,这可是您自己流出来的呢。”嬷嬷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得意,“这身子可比您的嘴诚实多了。所以啊,别再自欺欺人了。这下面的小嘴儿,其实比谁都渴望被填满呢。”

说完,她才将手指随意地在黄蓉的大腿内侧擦了擦,那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万生广场?那里可是闹市。”黄蓉忍着体内的异样感,眉头紧锁,眼神犀利,“在那里大张旗鼓地搞这种下作之事,一旦走漏风声,或者有哪个贵客禁不住诱惑,当众越了界,你们这无遮坊,就不怕引发众怒,被官府查封吗?”

“夫人多虑了。”喜媚嬷嬷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百姓求的是个心安,我们给的是个排场,各取所需罢了。只要这戏演得真,谁会去深究?至于这法会,原本定的是三位签了‘逸契’的‘灵女’登台。您也知道,签逸契的贵人们来去自由,我们从不强求。只可惜,原本站主位的那位前儿个玩得太疯,身子骨不争气,这两日一直没过来。正好,夫人的气质身段远胜于她,这‘主位’便由您顶上。”

嬷嬷这番话,既解释了缘由,又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立了个“守规矩”的牌坊,更用“来去自由”暗示黄蓉此刻的处境——她并非被强迫,而是“自愿”的交易者。

“另外两位也是签了‘逸契’的贵人,一会儿您就能见着,正好做个伴。”

嬷嬷的手指猛地往深处那敏感的软肉上一顶,引得黄蓉一声压抑的闷哼,但她立刻咬住下唇,强行稳住呼吸,冷冷道:“少废话,说重点。到底怎么做?”

“这就对了,夫人这股子聪明劲儿,老身最是喜欢。”喜媚嬷嬷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变得黏腻而恶毒,“这戏码叫‘莲花渡厄’。到时候,您不用戴那闷热的头套,而是换上一张慈悲肃穆、甚至带着几分神性的‘观音面具’。”

“您会被安置在一座高达三丈的巨大金莲宝座之上。上半身,我们会为您架上一副特制的‘空心佛衣架’。那是以竹篾和丝绸撑起的华丽法袍,从外面看,您便是端坐莲台、手结法印、宝相庄严的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但这佛衣……只是个壳子。”喜媚嬷嬷的手指在黄蓉体内那紧致的媚肉上画着圈,“在那华丽的法袍遮掩之下,除了头部和那双结印的手臂露在外面,您的脖子以下……是全裸的。”

“全裸?”黄蓉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这种掩耳盗铃的把戏,也就在这肮脏地方能想得出来。”

“这其中的妙处就在于——”嬷嬷没有理会她的嘲讽,继续说道,“您整个人将被悬空固定在莲台底座的特殊机关之上。尤其是这双腿,会被特殊的软绳扣住脚踝和膝弯,向两侧彻底拉开,呈羞耻的‘M’字形悬吊在莲台内部的中空底座里。”

“而且,您自己是动不了的。在那黑暗的底座角落里,会有专门的坊丁操控机关滑轮。客人们若想看您‘一字马’,坊丁便拉绳;客人们若想看您‘盘腿而露’,机关便转动。您就像个提线木偶,那双玉腿,到时候只能乖乖地……张开给万人看。”

“莲台之外,是对此一无所知的黎民百姓。他们看到‘菩萨显灵’,会虔诚地跪拜、磕头、上香。那缭绕的香火气会熏着您的面具,那万人的诵经声会震动您的耳膜……”

“而在莲台之下,在那底座的隔间里……却是买了昂贵门票的‘信徒’。”

“当外面的百姓对着您磕头祈福时,底下的客人们正仰着头,透过底座的空洞,肆无忌惮地欣赏您那具光溜溜的身子,尤其是……这大张着的、流水的门户。”

“上面是受人膜拜的神,下面是任人玩弄的畜。”

随着嬷嬷这极具画面感的描述,黄蓉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场景:

阳光普照,梵音阵阵,百姓虔诚叩首。

而她,那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黄帮主,却被像牲口一样架在半空,双腿被机关强行掰开,而在她脚下,无数双贪婪淫邪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大开的私处,坊丁拉动绳索,她的双腿、腰身便无助地在空中开合展示……

“嗡——!”

这种将圣洁与淫秽强行糅合、将身份与肉体彻底撕裂的极致羞辱,竟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化学反应!

黄蓉只觉脑海一片空白,羞愤欲死,但她的身体——这具已经被调教过、且刚刚经历了杀戮刺激的身体,竟然在这极度的羞辱幻想中,产生了剧烈的生理亢奋!

“唔……”

她死死咬住嘴唇,但那敏感至极的子宫却猛地一阵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混合着冰凉的药膏,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浇湿了喜媚嬷嬷的手指!

“呵呵呵……”喜媚嬷嬷感受到指尖那突如其来的湿热与紧致的吸吮感,发出了得意的低笑,“看啊,夫人的嘴上虽然硬得很,可这身子……听到这种玩法,竟高兴得流口水了呢。这下面的小嘴儿,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这一刻,黄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被当面揭穿身体的背叛,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她毕竟是黄蓉。

在那一瞬间的失神后,她眼中的迷离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坚韧、甚至是凶狠的光芒。

她没有像普通女子那样掩面哭泣,而是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刮过喜媚嬷嬷的老脸。

“高兴?嬷嬷怕是老眼昏花了吧。”

黄蓉的声音虽然因为生理反应而略带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身体对危险和厌恶的应激反应,就像人见到臭虫会作呕一样。我的身子流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恶心!”

她深吸一口气,利用内力强行压制住颤抖的肌肉,继续冷冷说道:“既然这戏码如此重要,还要我不露破绽地演好这‘活菩萨’,那有些规矩就得讲清楚。想让我配合,就别把我当成那种随叫随到的廉价妓女。”

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变成了更深的欣赏。这只雌虎,果然没那么容易驯服。

“既然是布施,哪有不让人碰的道理?”喜媚嬷嬷图穷匕见,“坊里的意思是,为了让信徒们沾沾‘仙气’,这尺度得开放。手触、亲吻、甚至……既然昨夜已经破了戒,那这入巷之礼……”

“做梦!”

黄蓉断然截断了她的话头,语气斩钉截铁,“昨夜那是你们违约强迫,这笔账我记着呢!明日是大庭广众,若是你们敢让那些肮脏男人把东西塞进来,或者用那双脏手直接碰我的私处和胸乳,我向你保证——”

她微微前倾,虽然身处劣势,气势却反压了嬷嬷一头:“拼着反噬,我也能震碎那莲台机关,到时候‘菩萨’当众杀人,我看你们这无遮坊在攀城还怎么混下去!你那所谓的‘万生广场’祈福,立刻就会变成一场血案!”

喜媚嬷嬷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玉石俱焚的烈火。她知道,黄蓉说得出做得到。

“啧,夫人何必总这么大火气。”嬷嬷权衡利弊,终于退了一步,“既如此,那便依夫人。不许插入,不许手触私处乳房。这是底线。”

还没等黄蓉松口气,嬷嬷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狐狸般的奸笑:“不过……四肢总得给点甜头吧?手臂止于腋下,腿部止于大腿根部半寸之外。这总行了吧?还有……”

嬷嬷指了指旁边的筐箧:“既然不能用手和真家伙,那客人们若想用些玉势、毛刷、羽毛之类的器具来‘供奉’菩萨,哪怕是由他们亲手拿着,在旁边蹭蹭、刷刷,只要不捅进去,夫人总不能也拒绝吧?若是一点都不让碰,那还叫什么‘渡厄’?那叫泥塑木雕!”

黄蓉脸色苍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让客人亲手拿着工具在自己敏感部位游走、摩擦……这依然是极大的冒犯。

但她看着嬷嬷那副“你不答应就一拍两散、情报免谈”的架势,再想到那关于“黑水硝”和“蒙军亲王”的情报……

她闭上眼,仿佛吞下了一口带着玻璃渣的血水。

“……好。仅限四肢亲吻抚摸。至于工具……只许在外部游走,绝不许插入半分!这是我的底线!”

“成交。”喜媚嬷嬷答应得爽快,但眼底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谲——那是猎人看着猎物走进第二道陷阱时的眼神。

喜媚嬷嬷满意地抽出手指,在黄蓉大腿上擦了擦,“夫人果然识大体。去吧,去后台候着。您的那两位‘观音姐妹’,可都等急了。”

黄蓉虚脱般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冷汗淋漓。

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却也把自己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她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放松。

刚才在回廊里闻到的那种特制催情香气,以及在检查室里被喜媚嬷嬷的手指搅弄过的刺激,依旧在她体内残存。

她只觉下体湿滑黏腻,阵阵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子宫深处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强烈的羞耻与渴望。

她知道,这是身体在呼唤着被填满,在回应着即将到来的羞辱。

她被两个坊丁近乎粗鲁地从检查椅上拽起,根本没有时间平复情绪。

坊丁领着她,穿过几道幽暗的回廊,终于来到一间布置简陋却弥漫着浓烈脂粉味的临时后台。

辰时的钟声还未敲响,但万生广场上早已人声鼎沸。

隔着厚重的帷幕,黄蓉能清晰地听到外面如同海啸般的诵经声与祈祷声。那是数以万计的百姓,正在虔诚地等待着“活菩萨”的降临。

而在这帷幕之后,这个被称为“畜栏”的临时后台里,气氛却诡异得令人窒息。

这里没有香火气,只有浓郁的脂粉味、汗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性压迫感。

三个被选中参与“莲花渡厄”的女人,正像三具没有生命的精美玩偶,任由六七名身强力壮的坊丁围着摆弄。

黄蓉身着那件特制的“空心佛衣架”。

上半身是锦绣辉煌的菩萨装束,但她甚至无法自己穿戴。

两名女坊丁正一前一后,粗暴地勒紧她腰间的支架扣锁,冰冷的金属卡扣紧紧勒入她的肌肤。

为了稍后的展示,她的脸上已经被戴上了那张慈悲肃穆的观音面具,只留下一双清冷的眸子露在外面,被迫注视着这荒诞的一幕。

而在那庄严的法袍之下,她的全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一名半跪在地上的坊丁,正毫不避讳地抓着她的一只雪足,将特制的丝绸软索一圈圈缠绕在她的大腿根部,并用力连接在滑轮机关上。

男人的手掌粗糙且带着茧子,每一下拉扯、系紧,都会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甚至是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她那早已湿润的私处边缘。

“腿张开些!不然机关扣不上!”坊丁低声喝斥,粗鲁地将她的膝盖向外猛推。

黄蓉咬着牙,屈辱地顺从着那股蛮力,任由自己的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弄成羞耻的M字型。

不仅仅是她,旁边的两名女子也同样在遭受着这种毫无尊严的“整备”,但她们的反应却与黄蓉大相径庭。

在黄蓉左侧的女子,代号“海棠”,她同样戴着面具,却是一张笑意盈盈的“欢喜佛”面具。

虽然身处如此境地,她的身体却仿佛软得像水,任由那些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一名坊丁在给她大腿内侧涂抹润滑油时,海棠甚至故意扭动腰肢,让坊丁的手多停留了一瞬,那双被丝绳束缚的腿,无意识地夹了夹坊丁的手臂。

她还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轻笑,仿佛这并非羞辱,而是一场愉悦的按摩。

“哎呀,这位就是新来的‘辛夷’姐姐吧?”海棠一边任由坊丁将冰凉的润滑油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一边侧过头,那双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媚意的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黄蓉。

当坊丁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穴口时,她的双腿甚至会无意识地绷紧,眼神透过面具瞥向黄蓉,仿佛在分享着某种病态的快感。

“啧啧,真是一副好身段。”海棠媚笑着:“昨儿个姐姐的名声可是传遍了整个‘逸契’圈子。听说姐姐在刑架上那番动静,连那几个老客都看傻了眼。嬷嬷都夸姐姐是块难得的璞玉呢。”

黄蓉厌恶地皱了皱眉,却避不开脚下女坊丁正在给她私处涂油的手指,她身体僵硬,冷冷道:“我只是来办事的。既然签了契约,便各取所需罢了。”

“哟,还挺硬气。”海棠咯咯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下正在被人摆弄,“不过姐姐啊,妹妹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在这儿啊,硬着来可不成。你越是绷着那股劲儿,这身子就越受罪。不如学学我,把这儿当成个极乐窝,反而能乐在其中呢~”

“乐在其中?”黄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人像牲口一样展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窥视玩弄,你管这叫极乐?”

“怎么不是呢?”海棠眼神迷离,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外面那尊贵的身份,“姐姐,你想想,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图个什么?在外面,我是那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端着架子,对着那个老东西强颜欢笑,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失了体统。那种日子,跟坐牢有什么两样?”

她忽然凑近黄蓉,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可到了这儿……呵,只要两腿一张,脑子一空,什么烦恼都没了。”

“姐姐知道我第一次被那根粗如手臂的玉势捅进去时,疼得我差点晕过去吗?可当它开始动起来,当我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喷水、失禁……那种羞耻到极致后的空白感,反而让我解脱了。我终于不用再装了,不用再做那个端庄的姨太太。我就是个骚货,承认了,反而轻松。”

“那些男人,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到了这儿还不是像狗一样跪在我们脚下舔?只要身子爽了,心也就跟着飞了。姐姐,这种把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快感……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要吗?”

“不……这是不知廉耻……”黄蓉咬着牙反驳。

“廉耻?”

一直缩在角落里没说话的另一个女子忽然开了口。

她叫“芍药”,编号玖拾肆。

正被一个男坊丁用沾满油膏的手指,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以一种近乎猥亵的方式揉捏按摩,引得她不时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喘。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怯懦,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

黄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那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和腰腹间少许的软肉,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丝熟悉感。

这身形……竟让她想起第一次探查无遮坊时,在坊门口曾惊鸿一瞥的那位被丈夫送入地狱的妇人,当时她眼神中的绝望,至今让黄蓉心悸。

她心中一沉,暗想这无遮坊的黑暗,远超她的想象,竟能将如此身份的贵妇人也驯服至此。

“……廉耻这东西,早在第一次被绑上架子,被那些人用那种……那种眼神看着的时候,就已经没了。”芍药抬起头,那张悲悯的“渡厄佛”面具下,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海棠姐姐说得对……我一开始也……也很害怕,觉得这是地狱,恨不得一头撞死。可那个冤家说……说这是为了让我知道自己有多贱……只有被骂成贱货,被那么多人骂烂屄、骂千人骑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他是爱我的。只是爱得病态。后来我就……习惯了。甚至开始期待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因为那是他爱我的证明……”

“姐姐,别怕。”芍药像是忽然找到了同类,“一开始确实很难受,可习惯了……就好了。你想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不如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咱们还是外面那个令人羡慕的夫人……谁知道咱们在这下面……被那东西撑开过呢?”

“芍药妹妹说得在理。”海棠接过话茬,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而且啊,听说姐姐你昨儿个已经被那‘探花杆’给开了苞了?既然那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身子里都被那脏东西填满过一次了……又何必还守着那点没意义的坚持呢?”

“破罐子破摔,反而痛快。”

“是啊……反正都脏了……”

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娇媚如毒蛇吐信,一个哀婉如怨鬼低语,交织在一起,在这个狭窄的后台空间里回荡,形成了一首毁灭性的三重奏。

黄蓉坐在中间,只觉头痛欲裂。

这些话,如果是喜媚嬷嬷说的,她可以嗤之以鼻,那是敌人的攻心术。

可从这两个同为“受害者”、同为“贵妇”口中说出,却有着一种无法反驳的逻辑力量。

是啊……

她已经被玩过了。

昨夜那根冰冷的探花杆,那两根粗暴的手指,已经彻底玷污了她的身体。

她所谓的底线,所谓的清白,在这两个早已彻底沦陷的女人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多么……矫情。

“姐姐,妹妹告诉你个秘密。”

海棠见黄蓉神色动摇,趁热打铁,再次凑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如果你一直抗拒,绷着身子,它就只会让你痛,让你裂开。可如果你学会放松,学会……配合,那滋味儿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那可真是……销魂蚀骨呢~”反正你昨天不是已经被那根玉杵捅开过里面都被填满过、还守着什么贞洁?

“只要心是自由的,身子给谁玩不是玩?”

“插进去过一次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棍,打散了黄蓉心中那最后一口强撑着的真气。

是啊,她已经脏了。昨夜那根玉杵的贯穿,那个坊丁小五的体液……那道防线,早在昨夜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既然已经身处泥沼,再死守着那所谓的“贞操底线”,除了让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除了让喜媚嬷嬷找到借口扣减功绩、拖延情报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她是来“战斗”的,不是来当烈女守牌坊的。如果身体的沦陷是获取胜利必须付出的筹码……

黄蓉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眼眸中那一丝迷茫与软弱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于死寂的冷静。

那是壮士断腕的决绝。

就在这时,帷幕掀开,喜媚嬷嬷带着两个坊丁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职业假笑。

“三百六十号,时辰到了。外头的百姓可都在喊‘菩萨’呢。”嬷嬷那双精明的眼睛死死盯着黄蓉,语气中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刚才有位大豪客,听说一会儿‘辛夷夫人’要在台上,直接砸了十倍的‘忘忧筹’。他嫌刚才定的‘只蹭不入’太素了,他要……真的入巷。”

黄蓉猛地抬头,眼神如刀:“你在检查室里明明答应过……”

“此一时彼一时嘛。”喜媚嬷嬷打断她,语气中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夫人,您想好了吗?是继续死守着那所谓的底线,还是……”

黄蓉闭上眼,那双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

海棠和芍药的眼神,以及刚刚喜媚嬷嬷那句“此一时彼一时”,像冰锥一样刺痛了她。

她知道,这老虔婆根本没有给她选择。

她更知道,身体的贞洁与否,早已被昨夜撕碎。

既然无法避免这第二次、第三次被“玷污”,那便让它变得有意义。

这是她唯一的筹码,也是她获取情报的必经之路。

在她的脑海中,迅速进行着一场冷酷的成本-收益计算。

比起襄阳百姓的性命和蒙军的火药,她这具被“玩坏”的身体,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不用说了。”

黄蓉冷冷地打断了她。

那眼神竟然让这位阅人无数的老鸨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迫感。

“嬷嬷,你赢了。”黄蓉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在谈论一桩与己无关的生意,“既然这‘入巷’是获取最高功绩的必经之路,那我便如你所愿。”

海棠和芍药都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且毫无怯色。

“不过……”黄蓉话锋一转,语气森然,“既然是你毁约,那条件就得重新谈。这不仅是妥协,更是交易。”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喜媚嬷嬷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既然要‘入巷’,那就让那些男人把招子放亮一点。让他们用最好的润滑,用最精细的手段。若是谁敢胡来……这笔账,我会算在‘无遮坊’的头上!”

“第二,”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却又被强行压下,“虽然同意入巷,但只能用器具!玉势也好,角先生也罢,随他们挑。但若是谁敢用他们那肮脏的肉身那话儿直接碰我……我便是拼着毁约也要毙了他!”

“这就是我的条件。能做,我现在就上台。不能做,就此做罢。”

这番话,掷地有声,狠辣决绝。

她用自己的性命和身体的“使用价值”作为筹码,反过来威胁喜媚嬷嬷,为自己争取了最后一点底线——拒绝肉身直接接触。

喜媚嬷嬷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好!好一个辛夷夫人!好一头烈性子的胭脂马!”嬷嬷眼中满是赞赏与贪婪,“老身就喜欢您这股子狠劲儿!放心,只要您肯张开腿,这点要求,老身自然满足!那些客人们,也最是喜欢用冷冰冰的器物,去征服您这滚烫的身子呢!”

“今日只用器具。但夫人啊……器具能模拟的,真家伙也能做到。您迟早得尝尝那滋味……”

“来人!升莲台!”

随着一声高喝,巨大的绞盘开始转动。

“咔咔咔……”

黄蓉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随着那座巨大的金色莲台缓缓升起。

刺眼的阳光透过面具的眼孔射了进来,伴随着无数百姓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诵经声:

“观音大士显灵了!观音大士显灵了!!”

在那神圣的金光之下,黄蓉闭上了眼。

她没有流泪。

她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其微小、极其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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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哥哥……且看蓉儿,如何在这地狱里,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而在那阴暗潮湿的底座里,几十双早已饥渴难耐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头顶那缓缓打开的机关口。

【襄阳,郭府,同一时刻】

破晓的曦光刚刚爬上襄阳城墙的垛口,给这座被围困的孤城镀上一层悲壮的金色。

郭靖一夜未眠。

他站在府中的校场上,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降龙十八掌的掌法,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

掌风呼啸,将院中的几株老槐树吹得枝叶乱颤,但却吹不散他眉宇间越来越浓的阴霾。

“爹爹!”郭襄的声音从后院传来,清脆如银铃,“娘亲的信鸽回来了!”

郭靖心中一喜,连忙收掌,大步流星地走进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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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手中捧着一只灰扑扑的信鸽,小脸上满是兴奋。郭芙和郭破虏也围了上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父亲从鸽腿上解下那卷细如发丝的信笺。

郭靖展开信纸,上面是黄蓉娟秀的蝇头小楷:

“靖哥哥亲启:蓉儿在攀城一切安好,勿念。首批军资已由刘长老押运回城,当可解燃眉之急。攀城水深,蓉儿需再留数日,待将‘黑水硝’之秘彻底查明,便即刻启程归家。代蓉儿问候三个孩子,告诉襄儿莫要贪玩,芙儿需好生习武,破虏要听爹爹的话。待蓉儿回来,定要好好抱抱你们。切记,莫要让外人知晓蓉儿行踪。落款:想你的蓉儿,于攀城客栈,夜不能寐时书。”

信末,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暗号,代表“一切顺利”。

郭靖看完信,原本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嘴角甚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你们瞧,爹爹就说嘛,你们娘亲是何等样人?那攀城的奸商,在她面前还不是乖乖就范?”他将信递给三个孩子传阅,语气中满是骄傲,“蓉儿说了,再过几日就能回来。到时候啊,爹爹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娘亲做她最爱吃的‘叫花鸡’!”

“太好了!娘亲要回来了!”郭襄欢呼雀跃。

郭芙也难得露出笑容:“就知道娘不会有事。那些攀城的地头蛇,哪里是娘的对手。”

郭破虏瓮声瓮气地补充:“想娘了。”

一家人难得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郭靖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贴身收藏,喃喃自语:

“蓉儿……你受苦了……等你回来,靖哥哥一定要好好疼你……”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千里之外的攀城,他的蓉儿正被缓缓升上那座“莲台”,即将在万人瞩目之下,承受这辈子最深重的屈辱。

而她,依然在为他,为这个家,为襄阳,咬牙坚持着。

她甚至还要在心中默念:“靖哥哥……对不起……蓉儿……蓉儿是为了你……”

来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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