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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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28日,北京的夜色被霓虹灯切割得支离破碎。

凯宾斯基饭店的电梯正在以每秒两层的速度无声上行,数字从“1”跳动向“28”。

这不仅仅是楼层的变化,更是凌飞和筱敏从“人间”通过“地狱”的倒计时。

轿厢里的四壁是镜面的。

凌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角渗着细密的冷汗,身上的西装虽然也是名牌,但在这种即将面见“神明”的时刻,显得如此局促和廉价。

而站在他身边的筱敏,状态完全不同。

她披着凌飞的西装外套,但这件宽大的外套根本遮不住她里面那条定制款的黑色丝绒露背长裙。

那条裙子是她为了今晚特意去SKP挑选的,价值五位数。

裙摆的高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她很紧张,身体在微微颤抖。但凌飞太了解她了,那不是恐惧,那是一种极度渴望被撕碎的亢奋。她的双腿在不自觉地摩擦,呼吸急促而湿润。

“叮。”

电梯门开了,清脆的提示音像是一声审判的锤响。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但在走到2808号房门前时,那股香氛变了。

变成了一股霸道、深沉、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Tom Ford乌木沉香的味道。那是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属于阿九的味道。

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暖黄色的灯光。

凌飞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推开了那扇门。

总统套房的奢华扑面而来。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北京东三环璀璨的车流,宛如流动的金河。

而屋内,那个男人正坐在窗边的真皮单人沙发上,背对着他们,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阿九。

他已经脱掉了宴会上的西装外套,甚至解开了领带。此刻,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工字背心和一条剪裁精良的西裤。

那件背心不仅没有让他显得随意,反而将他那身恐怖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宽阔的背阔肌像展翅的鹰,手臂上的肌肉随着他举杯的动作如活物般滚动,青筋盘虬。

听到开门声,阿九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来了?”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天然的上位者威压,仿佛在召唤两只迟到的宠物。“九……九哥。”筱敏的声音软得像水,带着一丝颤音。

“关门。反锁。”阿九下了第一道命令。

凌飞转身,手颤抖着扭动了门锁的旋钮。“咔哒”一声,这清脆的落锁声,切断了他们与文明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

阿九终于转过身来。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筱敏身上。

“过来。”他招了招手。

筱敏看了一眼凌飞,凌飞像个木偶一样点了点头。她脱掉了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那一瞬间,黑色的丝绒长裙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她雪白的大露背和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踩着10cm的红底高跟鞋,一步一步,像是走向祭坛的羔羊,走向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阿九放下酒杯,并没有急着有什么动作。

他岔开双腿坐着,那处西裤下的隆起,即便是在松弛状态下,也拥有着令人窒息的体积感,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当筱敏走到他面前时,阿九伸出那只布满茧子的大手,一把捏住了筱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刚才在楼下人多,没看清。”阿九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在鉴定一件货物,“这裙子选得不错,很懂我的口味。”

他的手指顺着筱敏的下巴向下滑,滑过喉咙,滑过锁骨,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探进了那深邃的乳沟里。

“唔……”筱敏发出一声闷哼,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站稳了。”阿九淡淡地说,“既然是为了睡我穿的,那就别遮遮掩掩的。”“自己脱。”

这三个字,是对筱敏尊严的第一次践踏,也是她期待已久的指令。

筱敏没有任何犹豫。她在昔日的暗恋对象、如今的绝对主宰面前,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

她背过手,拉开了裙子背后的隐形拉链。

“滋啦——”

随着拉链滑落,黑色的丝绒像水一样从她身上剥离,堆叠在地毯上。

展现在阿九和凌飞面前的,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胴体。

她里面穿了一套Agent Provocateur(大内密探)的红色蕾丝内衣。

这套内衣的设计极度大胆,文胸是全镂空的,只有几根细细的红绳勒着乳根,那两点嫣红在灯光下傲然挺立。

下身是一条开档的丁字裤,红色的吊袜带紧紧勒着大腿根部的软肉,连接着一双极薄的黑色丝袜。

红色、黑色、雪白。三种颜色在视觉上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转过去。”阿九命令道。

筱敏乖乖转身,背对着阿九,双手扶着膝盖,摆出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将那被红色蕾丝包裹的蜜桃臀送到了阿九面前。

“啧,这屁股,练过?”阿九伸出手,重重地在那团雪白的软肉上拍了一巴掌。“啪!”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套房里回荡。

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是……是为了九哥练的……”筱敏带着哭腔回答,身体却因为这一巴掌而兴奋地颤抖。

“凌飞,你看。”阿九突然开口,叫了站在门口像个雕塑一样的凌飞。凌飞浑身一震。

“你看你老婆,这屁股是不是比你以前操的时候更翘了?”阿九嘲讽地笑着,手还在那红印上摩挲,“可惜啊,这么好的屁股,你那根小牙签,怕是从来没顶到底过吧?”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凌飞的心里,却又因为某种扭曲的快感而让他下体发痛。“是……九哥说得对……我不行……”凌飞低着头,声音沙哑。

“既然知道自己不行,那就滚过来好好学。”阿九指了指大床正对面的一把复古实木靠背椅。

“坐那儿。今晚,你的位置就是观众席。不许闭眼,不许出声,不许自摸。除非……我让你动。”

久经“沙场”的阿九似乎完全不用交流就知道凌飞需要的是什么。

凌飞颤抖着走过去,坐在那把椅子上。

这里是绝佳的观影位,距离大床只有三米,连筱敏身上的毛孔都能看清。

阿九站了起来。

他解开了皮带扣,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条西裤滑落。

紧接着,他拉下了内裤的边缘。

那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

2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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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而是一种具象化的恐怖。

它呈现出一种深褐色的质感,血管像树根一样盘虬在柱身上,顶端巨大如拳,带着令人胆寒的紫红色。

它在空气中微微跳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与它相比,凌飞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未发育的孩子,而之前的Mark、Jason更是成了笑话。

筱敏回头看了一眼,瞳孔瞬间放大,眼神里充满了本能的恐惧。

“九……九哥……这……这太大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腿都在打颤,“这……这进不去的……会坏的……”

她是渴望大尺寸,但眼前的这个,显然超出了“性爱”的范畴,这是“凶器”,是用来摧毁的。

阿九笑了,笑得残忍而迷人。

他一把抓住了筱敏的手腕,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拉到自己两腿之间,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直视那根巨物。

“没试过怎么知道进不去?你大学的时候不是经常在我周围晃荡么?现在梦想成真了,怕了?”

他抚摸着筱敏惊恐的脸,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为了这一天,你这几年不是被不少男人开发过了吗?那个黑人,那个私教……不都是在为你扩容吗?现在,让我验收一下成果。”

接下来的过程,对凌飞来说,是一场长达三小时的视觉凌迟,也是筱敏生理阈值彻底崩坏的开始。

阿九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些男人那样,急吼吼地提枪上阵。他是真正的猎手,懂得如何让猎物在恐惧中达到高潮,懂得前戏也是一种权力的展示。

“跪下。舔它。”阿九命令道。

筱敏跪在地毯上,颤抖着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那巨大的顶端。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充满了她的口腔。

“张嘴,含进去。”

筱敏努力张大嘴巴,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她只能勉强含住头部。

“唔……唔唔……”

阿九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前后挺动腰部。

筱敏的喉咙被填满,眼泪瞬间流了下来,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痛苦不堪,但阿九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控制着她,不让她退缩。

“看着你老公。”阿九命令道,“让他看看你是怎么侍候男人的。”

筱敏被迫侧过头,含着阿九的东西,眼神涣散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凌飞。

那张平日里高冷的女神脸,此刻因为充血而涨红,嘴角流下透明的唾液,那是彻底沦为玩物的表情。

经过漫长的口交预热,阿九终于把她抱上了床。

他没有选择温柔的姿势,而是让筱敏趴在床沿,大腿悬空,这是一个极其容易进入深处的姿势。

阿九拿起床头的一瓶润滑油,几乎倒了半瓶在筱敏的私处和自己的凶器上。“忍着点。第一下会很疼。”阿九在她耳边低语,像是恶魔的呢喃。

随着他一个深呼吸,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那是一种沉闷的、肉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声音。

“啊!!!疼!!!不行!!!”

筱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指甲深深掐进床单里,“裂了……老公救我……真的要裂了……啊!!!”

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被顶出了一个清晰的凸起。那是阿九存在的证明,是他正在侵占她身体每一寸空间的宣告。

凌飞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抓着扶手,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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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妻子的惨叫,他本能地想冲过去,但阿九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带着绝对的杀气,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坐好。这是她在享受。”阿九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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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期是漫长而痛苦的。但阿九的技术极好,他懂得在那恐怖的尺寸下寻找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渐渐地,筱敏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啊……太满了……九哥……顶到了……那是子宫口……不要撞那里……”随着阿九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红色的蕾丝内衣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

筱敏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但她的灵魂却在这暴风雨中飞升。

这种被绝对力量填满、撑开、甚至是被“强奸”般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说,谁的几把最大?”阿九一边撞击,一边拍打着她的臀部。

“九哥……是九哥……九哥的最大……”筱敏意乱情迷地喊着。

“你老公的呢?”

“老公……老公是牙签……感觉不到……呜呜……九哥要把我撑坏了……”这些话像重锤一样砸在凌飞心上。

他看着妻子在别人身下露出那种濒死般的高潮脸,看着那根属于阿九的巨物一次次带出白色的泡沫,他流着泪,裤裆里却湿了一大片。

他彻底崩溃了,也彻底臣服了。

那一晚只是开始。

阿九没有让他们走,而是直接续了三天的房。

这三天,凌飞和筱敏就像是被圈养的宠物,与世隔绝,不知昼夜。除了送餐服务,没人打扰这个疯狂的巢穴。

第二天晚上,阿九玩出了新花样。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几根真丝领带。

“凌飞,过来。”

凌飞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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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坐到椅子上。”

凌飞赤裸着身体,坐在那把椅子上。阿九用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椅背上,双脚捆在椅腿上。然后,拿出一块口球,塞进了凌飞嘴里。

“唔!唔!”凌飞只能发出闷哼。

“今晚,你不许动,也不许射。”阿九拿着一瓶昂贵的罗曼尼•康帝红酒,但他没有倒进杯子,而是直接倒在了躺在床上的筱敏身上。

紫红色的酒液顺着筱敏雪白的胸脯流下,流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在那个红肿不堪的三角区。

“舔干净。”阿九命令筱敏。

但这还不够。阿九自己俯下身,像品尝大餐一样,从筱敏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那些酒液。

那种视觉上的淫靡达到了顶峰。

然后,阿九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筱敏,坐上来。自己动。”

此时的筱敏,已经完全适应了阿九的尺寸,甚至对那种饱胀感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她跨坐在阿九身上,当着被绑住的丈夫的面,开始疯狂地吞吐。

“老公!你看清楚了吗!”筱敏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冲着凌飞喊,“这才是做爱!这才是男人!啊……九哥……好深……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她为了讨好阿九,用尽了从所有“教学视频”里学来的招数,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羞耻,只有对快乐的贪婪。

凌飞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幕,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地,但因为“不许射”的命令和身体的捆绑,他憋得几乎要爆炸。

这种求而不得、眼睁睁看着所有权被剥夺的痛苦,转化为了最深沉的奴性。

那次“朝圣”之后,两人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阿九并没有频繁出现,他很忙,但每隔一两周,他会像皇帝翻牌子一样,发来一个地址。有时候是他的私人公寓,有时候是他的迈巴赫后座。

他成了凌飞和筱敏生活的绝对核心。

为了缓解这种高压下的心理扭曲,九月份,两人去了一次东京散心。

那天,东京下着小雨,明治神宫的碎石路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冷冽而肃穆。

筱敏穿着一身素净的风衣,脸色有些苍白,那是纵欲过度后的虚弱。

“求个签吧。”凌飞提议。

两人在神前摇动签筒。

筱敏摇出了一根签。她去解签处换了签文。

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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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

签文用日文写着一段话,大意是:贪恋非分之欢,必遭反噬。如果不及时回头,将万劫不复。

凌飞看着那个“凶”字,心里莫名一寒,仿佛神明在警告他们。

“这……不准吧。”凌飞勉强笑道,想要拿走签文,“我们再去浅草寺求一个?”筱敏盯着签文看了很久,突然笑了。那笑容里透着一股疯魔。

“什么神明,都是吓唬人的。”她随手把签文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她不相信,因为在身体上阿九那么爱他满足她。精神上凌飞更是那么的无微不至,她只觉得觉得她是最幸福的人,她似乎在天堂。哪里来的凶呢?”

那一刻,凌飞知道,筱敏可能已经玩过头了。而他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回到北京后,既然已经彻底堕落,凌飞决定将这一切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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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推特小号上开启了付费订阅(OnlyFans模式)。

内容不再是简单的照片,而是详细的“阿九系列故事”。

他用细腻的笔触,记录下每一次和阿九见面的细节:

《第一夜:22cm的初次撕裂与妻子的哭喊》

《第二夜: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与红酒盛宴》

《车震:他在驾驶座,我在后备箱听声音》

这些文字配上那些极具艺术感、却又极其淫靡的局部特写照片(比如筱敏红肿的膝盖、阿九那只戴着理查德米勒的大手按在筱敏胸口的照片、以及床单上那一滩滩干涸的痕迹),瞬间引爆了圈子。

粉丝数突破了10万,每月的订阅收入甚至超过了凌飞的主业。

凌飞开始在回复里暗示阿九的“权贵”身份,享受着别人对阿九的崇拜,仿佛那也是他荣耀的一部分。

2025年4月,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

距离那次“三晚连战”已经过去了半年,但阿九的影响力无处不在。

那天早上,筱敏起床后突然开始干呕。

她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声音撕心裂肺。

凌飞吓坏了,在门口拍门:“老婆!你怎么了?吃坏东西了?还是肠胃炎?”过了好久,筱敏脸色苍白地走出来,手里攥着一个东西。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递给凌飞。

那是一张验孕棒。

上面显示着两条鲜红的杠。

凌飞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世界仿佛静止了。

怀孕了?

怎么可能?他们每次都严格执行“安全权”,尤其是阿九,虽然玩得疯,但在安全措施上从不含糊(因为阿九这种身份的人最怕搞出私生子)。

难道是套破了?是谁的?阿九的?还是那次因为太兴奋,自己偷偷漏了一点?“这是……谁的?”凌飞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手指都在哆嗦。

筱敏低着头,手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眼神复杂且纠结:“上个月……只有阿九没戴那一次……你记得吗?在车里,他说想试试内射的感觉,让我吃了药……可能药失效了……”

凌飞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次,在阿九的迈巴赫里,那是唯一的一次失控。他的心瞬间跌入谷底,随后,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病态的期待。

如果是阿九的孩子……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和阿九有了更深的、血缘上的联系?这个孩子拥有那样优秀的基因……

但随即,巨大的现实恐惧淹没了他。母亲怎么交代?阿九会认吗?

“去医院。现在。”凌飞拉起筱敏的手,满手冷汗。

“我已经去过了。”筱敏从身后拿出一张折叠的B超单。

凌飞颤抖着接过。上面是一团模糊的黑影,诊断意见写着:【宫内早孕,6周+,可见胎心搏动】。

凌飞拿着单子,看着那几个字,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他在这一刻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决定。

“扑通”一声,他跪在了筱敏面前,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嚎啕大哭。

“生下来……老婆,我们生下来……就说是我的……我养……我不介意,真的,我不介意……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

他是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哪怕是阿九的。这是一种究极的“绿帽接盘”心理,他甚至觉得抚养阿九的后代是一种荣耀,是延续这场关系的纽带。

看着凌飞哭得撕心裂肺、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筱敏原本凝重的脸上,表情开始扭曲。那不是感动,不是悲伤。

而是一丝……憋不住的笑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筱敏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

凌飞愣住了,挂着眼泪抬头,一脸茫然:“……老婆?”

筱敏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验孕棒,上面只有一条杠。

“傻瓜!你也太好骗了吧!”她把那张“两道杠”的验孕棒扔在凌飞脸上,“那是网购的‘整蛊验孕棒’,遇水就变两条杠!那张B超单是我昨晚PS的,早上刚打印出来的!”

筱敏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凌飞的脸,仿佛在看一个小丑表演:“老公,你刚才那表情太精彩了!你是想给阿九养孩子吗?你也太贱了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要告诉九哥,说你想当他孩子的便宜爹!”

凌飞坐在地上,手里捏着那个假的验孕棒,看着笑得快要断气的妻子。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是假的。

还好是假的。

但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阵空落落的刺痛?比要是真的还要痛?

他看着筱敏,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可怕。

她已经不仅仅是沉迷于性,她开始享受玩弄人心,享受践踏他的底线,享受看他为了她和奸夫卑微下跪的样子。

“好玩吗?”凌飞站起来,擦干眼泪,声音冷得像冰。

筱敏收住了笑,走过来抱住他,撒娇道:“哎呀,开个玩笑嘛。谁让你妈天天催生,我就想看看你的反应。不过老公……刚才你说愿意养阿九的孩子,我真的有点感动哦。”

她垫脚亲了亲凌飞冰冷的嘴唇:“说明你真的很爱我……也很爱阿九,对不对?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也是最好的父亲。”

凌飞没有推开她,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彻底死掉了。

这个恶作剧,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他最后的尊严,把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脊梁骨彻底抽走了。

那天晚上,凌飞在推特上发了一条动态,没有配图,只有一句话,黑底白字:“如果是真的,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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