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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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冰冷、阴暗,不见天日。

就像是这片饱经战乱的焦土,灭绝生机。

却见走廊的尽头,向来紧闭的那扇铁门如今却突然大开。

随即便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短发女人,款款向着牢内深处走去。

看守和狱卒们早就见惯了这一幕,但牢内总是鲜有桃色,因而他们的眼光也不由自主地为女人所勾住——

身材妙曼,凹凸有致,成熟而丰腴,两条修长的玉腿光裸着肌肤,足上踏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纵是身陷囹圄却仍然行姿优雅。

脸蛋姣好,唇红齿白,肤泽光润。

东亚人的面孔,却有着锐气与胆气,侧分的刘海微微垂下,其下则是一对明镜似的眼眸,犀利无比。

如今正身着一袭黑衣红领夹克,带着些许的无畏感,明明是被押送,却好似为众人所簇拥。

最终,押送的一行人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那是一个阴冷到难以想象,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神秘的牢狱。

“啪嗒。”

为首的狱卒一拉拉绳,顿时头顶的白炽灯泡亮了起来,刚好映照出灯光以下,半径仅一米有余的小小区域。

那正是女人被预定拘禁的地方。

“老实点,小妞。”

眼看着女人似乎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狱卒有些不耐烦地拧了拧她的肩膀。

她眉头一皱,正欲发作,然而突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却让她的动作变得绵软而迟滞……

是一根针,一管麻醉剂,足以让一只狮子任人摆布的剂量。

“这个该死的斯拉夫人……”

她忍不住沉吟。

麻药的效力,正如同无声的潮水,逐渐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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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保险吗?亦或是专门对她的防备?

当然,任何人在亲眼目睹过她那堪称矫健的身手之后,都不会敢对她有任何小看的心思,然而对于一个被铐住手脚的囚犯还如此警戒,实在是有些过于小心了吧。

她的视野开始摇曳,头顶那盏孤灯的光晕,在她如明镜般的眼眸中碎裂、重组,最终沉入一片黑暗。

但也并没有太久。

她的潜意识,昏昏沉沉,首先感受到的是手腕处被金属箍紧的剧痛,以及双脚脚尖将将触地的、令人疲惫的悬空感。

“王小姐,你好啊。”

耳边响起的是一阵带着俄语口音的普通话,出自头顶上那个小小的喇叭。

她被吊在了这间黑暗牢狱的中央,双臂则被冰冷的铁链高高拉起,每一个不自主的挣扎都只会带来更深刻的疼痛。

黑暗中,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践踏硬地的声响——

“啪嗒,啪嗒。”

却见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踱出,衣着华贵,与这污秽之地格格不入;金发灰眼,笑容可掬,正是那位东斯拉夫的女总统——斯维特拉娜·贝里科娃。

“我们,又见面了呢。”

她脸上带着一丝近乎欣赏的笑意,目光如同有着实质一般,在女人那被束缚的、我见犹怜的妙曼身躯上流转,贪婪地舔舐、亵渎。

“真是,一副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身体……王小姐,你说到底怎样才能保养得像你这么好呢?看着可真教人嫉妒啊。”

女总统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产生回响,带着冰冷如铁的质感;说话时却莫名带着些亲切,仿佛二人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毕竟,这天底下能当得上传奇特工艾达·王的朋友,可绝非一件容易的事啊。

不过要说更不容易的事,当属于把像泥鳅一样灵活的她本人给抓住了。

女总统心中也是清楚的,艾达能和美国那位特工一起在斯拉夫人的土地上为所欲为,本身必然也有着非凡的能耐,为此她在安保力量上可谓下足了功夫,就是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地将她抓到手……

“真是美丽的身体呢。”

她伸出手,指尖毫无预兆地抚上艾达的腰肢,隔着那件红色衣领的夹克,不轻不重地一捏,感受着手上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手感,以及传递而来的微微震颤,忍不住一笑。

“明明经过长期训练,身上却依然还有不少柔软的地方,比如说——”

那只手继续下滑,沿着髋部的曲线,抚过大腿外侧,轻巧地落在鼠蹊部的娇柔肉质上。

指尖的冰凉甚至穿透了衣料,惹得艾达眉头一皱、娇脸一红,沉睡的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女总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笑着将手又向上移去,掌心复上那饱满的胸脯,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姿态,开始了轻轻揉按。

“我们可很少抓到过,像你这样美的东方女人呢。”

说话间,她把玩的动作慢条斯理,充满了掌控者的从容,在那具柔软娇躯之上的摸索,熟练得让人有些心烦。

“苗条而又窈窕,凹凸有致,若是交由那些士兵们享用,又会是何风景呢?”女总统笑了笑,“当然,我也不舍得就是了。”

听了这话,感受着触摸,艾达的呼吸声亦不自主地加重了——她的身体敏锐且感性,并不是很能耐得住这股子好似轻抚的爱意。

仍有意识么……有点意思。

最终,女总统目光落在了艾达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上。

按理说囚犯会被扒去鞋袜、换上囚服,而这一次狱卒或许是为了羞辱,或许是不在意,并未将其褪去。

这倒也给了她欣赏的机会就是了。

女总统蹲下身来,一只手轻轻握住艾达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抚上了那光滑的脚背,指尖在那优美的弧线上流连。

“真美啊。”

言简意赅的赞美,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然后,她捏住了鞋跟,稍一用力,那只精巧的红色高跟鞋便被褪了下来,露出了一只纤细柔美、白皙如玉的足。

“嗯?”

然而,就在高跟鞋离脚的瞬间,女总统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鞋跟处,一丝极其微小的不自然缝隙,忍不住嗤笑一声。

“在我面前,还敢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她用指甲巧妙地一别,一截寒光闪闪的微型刀片便弹出了一小节。

“总统阁下……”身后的副官上前一步,声音低沉,“需要处理掉吗?”

女总统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指尖离开了冰冷的刀片,转而轻轻落在了艾达光裸的脚心上,随后用指甲,以一种极轻的力度、极快的速度,在那最娇嫩的肌肤上轻轻一挠。

“唔姆……”

即使在麻药的抑制下,那只脚掌的脚趾依然条件反射般地向内蜷缩了一下,连带那纤细的脚踝也微微一颤,少女似的嘤咛从她口中冒了出来。

显而易见,这是一种源自本能、无法完全抑制的怕痒反应。

女总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拿起那只红色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穿回艾达的脚上,并将那截锋利的刀片稳稳地推回鞋跟内部。

“不用。”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语气带着一种淡淡的戏谑。

“给我们的‘客人’留点希望,事情才会更有趣些——更何况,我还有些事情想找她好好确认呢。”

言罢,她带着副官和士兵,如同来时一样,步履坚定地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只留下好似一条猪肉般被吊着的女人,与那片重归寂静的、冰冷的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

待到寂静寂灭之时,名为艾达·王的这位猛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笼的瞬间,手腕的疼痛和身体的虚弱感一并袭来,但她到底是久经训练,头脑已然开始飞速运转。

接到任务,奔赴险地,故意被俘……然后被押送到这儿,身处绝境。

里昂啊里昂,都费了这么大劲来到这儿了,要是你再没法好好完成任务的话,我可真要看不起你了。

“唔,好紧……”

缠绕手腕的麻绳深深地陷入肉中,光凭蛮力就想挣脱显然不可能了。

她拼命回忆着昏迷前最后的片段,尤其是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以及……脚上高跟鞋被触碰的细微感觉。

没有被发现吧?

她立刻尝试活动脚踝,感受着鞋跟悬空于地面的感觉,偏偏是这样的无助感反而让她更兴奋了些。

没有犹豫,她腰腹猛地用力,将身体向上微微弓起,同时右脚巧妙地踩下左脚的鞋跟,微微一扭,再让右腿飞快地向上一抬——几乎一瞬间,那截锋利的刀片再次弹出,落入她同样受困但尚能活动的指尖。

成功了,刀片还在——

金属与织物的摩擦声细微地响起。

几分钟后,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麻绳应声而断,她轻盈地落在地上,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眼神锐利如初。

“是时候让那个该死的斯拉夫人付出代价了。”

没有丝毫停留,她根据记忆中的地图和自己的直觉,向着这座地下基地最核心的区域潜行而去。

即便是身着高跟鞋,她的行动却已然迅捷而无声,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般,一个呼吸间便从守卫们的头顶窜过去,而后者往往只觉得颈上一凉,回过神来时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留下的只有一地的血泊……

冷静,高效。

就像一柄冰冷的尖刀一样,毫不留情。

很快,她抵达了一扇厚重的合金大门前——这里,就是她此行的目标,存放着某种关键病毒样本的实验室;同时,据说也关押着意外被俘的美国特工里昂。

艾达尚不知道生化病毒到底会对他产生什么效果,只知道自己行动必须尽快,不然就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然而,就在她利用破解器打开大门,踏入那充满幽蓝光芒的实验室的一刹那——

“啪!啪!啪!”

刺目的探照灯突然从四面八方亮起,将整个实验室照得如同白昼。

“怎么会——”

艾达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灯光,然而还是被照得几乎睁不开眼来。

女总统鼓着掌,在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簇拥下,从一台监控器后缓缓走出。

士兵们很快进入战斗位置,将艾达所在的位置团团围住——这下,纵是她插翅也难飞了。

“欢迎光临,王小姐,你的潜入表演非常精彩。”

女总统微笑着,眼中却毫无暖意:“只可惜,用你们东方人的话来说,‘姜还是老的辣’。要想在我面前耍弄阴谋诡计,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吧?”

回想起自己昏迷时被触碰过的高跟鞋,艾达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所有——原来从被俘到发现刀片,再到“顺利”逃脱,这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她中计了。

这一次,士兵们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在绝对的数量和火力压制下,她很快被重新制伏,双手被特制的手铐反剪在身后,同时被簇拥着带到了一个更加坚固、布满各种刑具的房间——当然,高跟鞋上的刀片也被夺走,尽管这么做也没什么必要就是了。

房间的中央,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刑椅,坐垫朝外延伸成用来搁脚的两条,在方便固定的同时亦分开了腿。

她被强行按了上去,手腕和脚踝被金属镣铐牢牢固定,最终变成了双手吊在头顶、两腿大开露出胖次的羞人姿势,而艾达的黑衣夹克包臀裙显然没法起到很好的遮掩作用,任凭了那些春光全部露了出来。

无奈,耻辱。

但却又无可奈何,被俘的间谍永远都是这样的命运。

既然已经走投无路了,那就只能直面最后的结局了吧——

艾达如是想着,眼神慢慢坚定了起来。

女总统缓缓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即使在此刻,脸上也依旧看不出丝毫慌乱的东方特工,冷冷一笑。

“我欣赏你的冷静,王小姐。”她的声音很轻,说出口时却掷地有声,犹如带着巨大的压力,“但我希望,这次你不要再不识好歹。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你接到的任务又是什么?”

对此,艾达只是微微扬起下巴,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沉默以对,似在挑衅。

此时此刻,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应对。

多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被敌人当成是攻讦的武器,反过来遭到利用。

女总统点了点头,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她也不气馁,目光再次落在了艾达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看来,我得换一种王小姐‘听得懂’的方式了。”

她弯下腰,亲手挑开了高跟鞋的后边,左右各一只,就像摘水果一样一一摘下,随手扔在一边,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时映入眼帘的,究竟是何等尤物呢?

丰腴而端庄,带着东方人特有的小麦色肌肤,形体上的标致感惹人瞩目,足以让许多比她年轻得多的少女自惭形秽……如今,这双曾踏着优雅与危险步伐的脚,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女总统的视线下,任她窥视、任她把玩。

艾达并不习惯这样直勾勾的注视,眉头不自觉便蹙了起来。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似乎此刻抗议也没什么用了?

“想不到,堂堂东斯拉夫的总统阁下,居然会有如此不堪的爱好呢。”艾达冷冷盯着她,“难不成,你是想玩虐足的把戏吗?”

“虐足?不,老实说这样可并不优雅呢。”

她可不会相信这家伙怀着好心,多半只是觉得这种方法不管用罢了。

老实说,艾达可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撬开她的嘴,疼痛也是。

“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说话间,女总统的指尖,已然轻轻划过那白皙的脚踝。

……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

脚踝不算她有多敏感的地方,所以这儿姑且可以当做是无懈可击。

难道是已经察觉了暴力的拷问对她无用,所以才采取了温柔攻势吗——艾达这么想着,只觉得身体似乎因为女总统的抚触有了些反应,什么地方开始热起来了。

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自认为忍耐力惊人。

长期的反审讯训练,也足够让她应付一切的花招。

尽管放马过来吧。

“看来,王小姐对自己非常自信呢。”

说话间,女总统的指尖,如同冰冷的蛇,缓缓滑过艾达光裸的脚踝,向下慢慢溜到了脚后跟处,给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长年穿着高跟鞋的脚,后跟上往往会有层茧子,但对于艾达·王而言似乎并非如此,只是脚后跟处的肉略显厚重了些,却丝毫不影响她感受对方指尖的触动。

那触感并非粗暴,其实非常温柔,不着大力,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慢条斯理的审视意味。

“我知道,疼痛对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女总统的声音平缓,在空旷的刑讯室里回荡,“但有些感觉,无关意志,只关乎本能。”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迅速开始在那只纤足的脚底轻轻划动。

并非是简单地搔挠,而是如同绘制地图般,描摹着足弓优美的弧度,感受着厚而柔软的足跟,以及前脚掌那相对柔嫩的肌肤。

轻盈挑动,指尖飞跃,惹出些刺激来。

艾达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但她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将喉咙口即将溢出的任何声音压了回去。

有点……痒痒的感觉,但尚能忍耐。

总有人觉得,用这种旁门左道,就能打倒这位曾与生化病毒拼死作战的特工小姐,未免也太过荒诞了吧?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直直地盯着女总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抗。

女总统却只是轻笑。

“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她招了招手,一旁的副官立刻递上一根不知由何种禽类羽毛制成的、羽簇丰满柔软的白色羽毛。

“我们再多玩一会儿吧,王小姐。”

女总统拿着它,如同拿着一个精致的玩具,用那蓬松的尖端取代了指尖,开始轻轻扫过艾达的脚心。

挑逗。

情欲并不怕暴虐与疼痛,但却反而会被一阵羽丝的爱抚所慢慢勾起。

最初只是极其轻微的接触,如同微风拂过,在平静如湖的柔嫩足底上掀起一层涟漪。

却让艾达的脚踝猛地一颤,镣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明明微弱如丝,却格外地有效。

女总统脸上的笑意更浓重了,她又取来一根一模一样的羽毛,双管齐下地用羽丝挑逗着艾达白嫩的脚心。

“呼……”

艾达深吸了一口气,脚底那似有若无的痒感令她静不下心来;想要强行控制住脚反抗的动作,但脚趾却已然不自觉开始了躲闪与蜷缩。

有点意思。

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头顶刺目的白炽灯光上,集中在呼吸的节奏上,试图忽略那稍有纷扰的、无处不在的痒意。

但女总统显然是个中老手。

她变换着节奏和力度,时而用羽毛尖端在最敏感的足弓处快速点挠,时而用整个羽面沿着脚底外侧缓慢地刷动。

那细密而顽固的痒感,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在脚底爬行,钻心蚀骨、无孔不入,试图瓦解她所有的心防。

艾达的呼吸变得稍微急促了一些。

“嗯……”

胸膛微微起伏,眉头稍锁,那具娇美而有着成熟丰腴的躯体,正在对方灵活的手指下做出回应。

从外表上来看,自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艾达依旧一如既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貌似也的确不过如此?

艾达微微眯起了眼,挑衅似的盯着女总统忙碌的样子,心中不免生了轻视之心。

原本还以为,这个该死的斯拉夫人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呢,结果就这?

要说这脚底的痒有多难受,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更何况,自己也是走了一整天的路了,让那位贵为总统的女人替自己做个足底按摩什么的,搞不好还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她正是这么想的,脸上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甚至,脚底偶尔还会主动往女总统的手边送,任她那羽毛在脚掌与脚心间轻扫,带来些许微弱的痒感,如同微风拂柳,反而还有些怪舒服的。

这下反而是女总统皱起眉头来了。

“王小姐啊王小姐,也许确实是我小看你了,一般的女特工可挨不住我这一招呢。”女总统冷冷地笑道。

“你若是拿我同那些胭脂俗粉相提并论,未免也太高看她们了。”

艾达眼中尽是不屑。然而,她正想再放些什么豪言壮语好戏耍女总统时,足底流露出的痒感却令她眉头一跳,险些笑出声来——

“咿啊……”

怎么会……突然就……

再一看女总统脸上玩味的表情,艾达突然意识到被戏耍的人并不是女总统,而是她自己!

难道说,对方迄今为止并没有用出全力吗?!

“我很欣赏你的勇敢,王小姐。”

女总统说话时,羽根猛地往艾达的趾根处猛扎一下,又惹得她不自主地轻叫一声。

“但若没有与勇敢相等的实力,再怎么样勇敢也不过是笑谈罢了。”

该死的,大意了,反而被看穿了自己的底细……

然而也没时间留给艾达后悔了,女总统不再手下留情,两支羽毛都铆足了气力飞快地在那茭白的脚板上刮挠扫动,直搅得艾达脸色泛红,银牙轻咬,试图强撑过这一波的折磨。

固然从表面上还算优雅,只是她那对优雅的玉足正在被不优雅地玩弄,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扭动,都像是在无声地呐喊、挣扎、反抗。

“没想到,居然这么能忍耐呢。”

女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更多的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很欣赏你的毅力,王小姐。”

“但这,只是个开始。”

她放下了羽毛,示意副官换了一个工具——一把硬毛的小刷子,毛质可比羽毛坚硬许多,摸上去像是拔下来的猪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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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沾了水,质地也不会柔软到哪里去。

常用来刷鞋、刷墙,就是不会用来刷脚底——

对于女人身上那些娇弱敏感的肌肤,宛如大敌一般。

此刻,女总统先是将刷毛轻轻地贴在了艾达的脚心处,随后突然朝上迅速刷过,直接顶上了艾达的脚趾缝内,飞也似地刷挠着脚趾根下方,那些异常敏感的嫩肉——

“唔……”

一声极轻的、带着鼻音的闷哼终于从艾达紧闭的牙关中流露出来。

“哎呀哎呀,看来这儿就是你的弱点呢。”

冷不丁的一声嘲弄,顿时让艾达整个人都忍不住打颤了起来。

有点……不对劲。

正如女总统所说的那样,脚趾缝以及脚趾与脚掌交接的那些肌肤……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里痒起来会让人这么难受呢?

要是再不赶紧想想应对策略的话,说不定会——

不行。

静下心来,不可以胡思乱想。

她的头轻轻向后仰去,在坚硬的椅背上慢慢摩擦,试图用那一点的小动作来转移注意力。

然而却只是徒劳,因为女总统只要将刷挠的速度稍一加快——

痒感便会飞速地造作起来,挑战着她与之对抗的意志。

艾达的意志本是顽强无比,按理说纵是多么难熬的痛苦都没法让她眨眨眼。

奈何这些个痒感并非是山洪海啸,而是钝刀割肉,哪怕是心中早有防备,也丝毫对这些袭来的星星点点的痒无可奈何,只能任凭它们侵入便是了。

“嗯啊……”

从艾达的嗓子眼里冒出了些许难懂的声音。

痒感中亦有着如同按摩一般的舒适感,很快便让她眼神迷离了起来。

殊不知这正是女总统攻势的一部分,眼见得她心防有所松懈,便抓紧时机突然发作,直把所有的刷毛送往娇弱的脚趾缝,随即开始狠命刷动——

“哎哎?!”

痒感窜动,艾达顿时睁大了眼,惊恐的神色溢于言表。

好……好难受……

难耐的奇痒迅速占据她的脚底,侵蚀她的意识,泯灭所有一切企图负隅顽抗下去的念头。

“唔啊啊……呃啊啊……嗯……呃啊啊啊啊……”

她怪叫着、神情扭曲着,就连本是美丽的眼眸都不住地上翻、媚色如丝,那陷入痒狱的娇躯,只在镣铐允许的范围内剧烈扭动,像一条被钉在砧板的鱼,优雅尽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反抗本能。

脚底的痒……不妙……好难熬……好……好想笑出来……

女总统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停了下来。

然后抱着手,抬起头来,津津有味地去看艾达脸上的表情。

“哈……哈……哈……”

只见艾达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之上,尽显出狼狈。

那原本白嫩素净的脚底,也因持续不断的刷挠刺激,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脚趾紧张地蜷缩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女总统显然对艾达的表现极为满意,那证明了她精心编织的网,正在一点点捕获这只骄傲的猎物。

攻心,也是身为总统的必修课呢。

她没有急于继续,反而像一位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艾达急促起伏的胸膛和微微颤抖的脚掌。

“感觉如何?”

听了这话,艾达倔强地别过头去,闭上眼,一言也不发。

女总统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从容不迫地问道:“早点将指使你的人招出来,就可以免去这皮肉之苦,如若不然……”

话已至此,她有意在艾达眼前晃了一晃先前的那柄毛刷,笑道:“放心,之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好好招待你那怕痒的骚脚丫呢。”

艾达终于抬起眼来,恶狠狠地瞪向了女总统。纵使狼狈,她的眼神却并未屈服,瞳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熊熊燃烧。

背负着人类命运,可不能轻易输掉这场较量。

……

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说白了,若是仅凭借意志力就能抵抗住酷刑的话,这群专职刑讯的特务们早就被总统阁下给撸完了。

“唔……没用的……噫……呵呵呵……嗯嗯嗯……”

侧颈、侧肋、侧腰、腋下,这些个敏锐怕痒的地方,似乎早就被那些个灵巧的手指占满了——她们都是前克格勃的女特务,最擅长的就是用灵活的手指挑逗猎物,同时对身心施以重量级的打击。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却还是温柔居多,绵绵如丝,消磨意志。

舒适感,会让人疏于防备,反而主动去迎接惬意与快感。

艾达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事到如今,似乎并没有能给她慢慢准备的时间。

她只得死死地咬住牙关,下颌绷得紧紧的,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面色也是远比最开始要来得红润得多。

别的地方都有所属,被特务们分食殆尽了。

至于那最为白嫩而诱人的玉足,则是被女总统单独享用。

“看来这里格外敏感。”

她轻声说着,指尖代替了刷子,用指甲尖在那片刚刚被重点照顾的、大脚趾下方的敏感区域,极其缓慢地画着小小的圆圈。

那感觉比刷子更清晰、更刁钻,像是有根烧红的针在轻轻刺探她的神经末梢。

艾达的呼吸猛地一窒,脚趾痉挛般地向脚心蜷缩,脚背也绷成了紧张的弓形。

她能感觉到那股可笑的、无法控制的痒意正顺着脚底疯狂上窜,冲击着她紧守的理智防线。

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用疼痛作为锚点,对抗着这软性的酷刑。

女总统注意到了她咬唇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换回了那根白色的羽毛,这一次,目标明确地探向艾达紧紧蜷缩起来的脚趾缝。

羽毛的尖端柔软至极,试图挤入那因紧张而闭合的缝隙。

起初只是若有若无的轻触,但随着女总统耐心而持续的动作,那细软的绒毛终于钻了进去,开始在最娇嫩、最隐秘的趾缝肌肤上轻轻扫动。

“唔!”

艾达的脑袋再次不受控制地向后撞去,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令人焦躁的痒。

它不剧烈,却无比执着,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亲密感,在她最无法防御的地方持续挑逗。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大抵是因为挑逗总是会勾起情欲,而身体泛起情欲亦会让娇躯越发的敏感。

即便是再怎么微小的触碰,也会引发爱欲之海的滔天巨浪,更何况这样的触碰在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防不胜防。

身躯不自主地颤抖,像是病了一样。

脚踝在镣铐中疯狂扭动,试图摆脱这该死的折磨,却只是让金属碰撞声更加急促。

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刑椅坐垫上。

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凌乱地贴在额前和脸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狼狈。

但她的眼神,纵然因受痒流泪而显得有些氤氲,其锐利与不屈却未曾熄灭。

她不再试图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而是直直地、几乎是凶狠地瞪着女总统,仿佛要将这张脸刻入灵魂。

“不错呢。”

女总统迎着她的目光,手上的动作不停,羽毛依旧在那五根蜷缩的脚趾间流连忘返,时而轻轻搔刮趾根连接处的柔软凹陷。

“你的眼神很棒,王小姐。”女总统明明在赞叹道,语气却冰冷,“它告诉我,你还能承受更多。”

“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反应呢。”

她说着,对副官使了个眼色。

副官顿时会意,从一个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淡黄色的液体,拿起了那把硬毛刷粘上了刷毛,却没有立刻使用,而是等待着总统的指示。

“哈……哈……”

片刻后,女总统终于停下了动作,艾达紧绷的脚趾得到片刻喘息,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弛,耷拉着脑袋,看着便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结束了……吗?

艾达困惑地抬起头来,这突然消失的痒感反而让她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就在这失神的瞬间,女总统的手猛地拽住她的脚大脚趾,另一只手拿起刷子,飞速地朝着那毫无防备的脚掌心刷去!

“咿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

先软后硬,先弱后强。

这对已然被爱抚了许久的脚板,再又一次遭受了刷子的猛攻之后,可没法像第一次那样从容不迫了。

这是最直接、最猛烈、最无法忍受的冲击。

如果之前的折磨是文火慢炖,此刻的便是烈火烹油。

那密集的刷毛如同无数根细针,借着液体的润滑,在她最敏感的脚心区域疯狂肆虐;痒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痒……好痒……要痒死……呜啊……

偏偏这还不算完,谁又知道副官在刷毛上到底抹了什么东西呢?

女总统心里倒是清楚得很,那可是对生化病毒进行研究之后做出的试验品,只要抹在肌肤表面就可以极大地强化感知——代价便是,那对秀足显然更耐不住这滔天的奇痒了。

能够感觉得到就会想要躲开,躲不开就只能绝望地承受这一切。

偏偏她的神经本就敏锐,在此刻反而成为了她最大的弱点,痒感可以在脚底畅通无阻地同行,所过之处皆有肆虐。

终于听到了倾泻而出的笑声——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啊哈哈哈哈哈去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笑声与怒火混合着,从她紧咬的牙关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那对纤美的脚掌剧烈地颤栗、摆动,试图逃离那可怕的刷子,却只是让刷毛以更刁钻的角度刮过每一寸肌肤。

眼泪终于冲破了堤坝,混合着汗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

狼狈的笑声连绵不绝。

沉重的刑椅,在艾达癫狂的挣扎下微微晃动,她那本是优雅而迷人的身形,如今却在痒刑之中显得颇为滑稽。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始终没有吐露出一点儿情报来。

看得女总统是眉头紧皱,越发不耐烦起来。

没有求饶,没有妥协,只有被动的笑声与主动的怒骂。

毫无疑问,艾达的意志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喘气越发急促、脸色越发惨败,甚至就连大腿都在不自主地痉挛,俨然有些控制不住胯下决堤的势头。

既然如此,为何不肯屈服呢?

是想要让那些冰冷的刑具在身体上多待一会儿,还是说有什么不能屈服的理由?

只能尽可能地加大力度,加快速度。

让那刷毛肆意地在这两只丰腴的脚板上随意舞动。

流过脚趾、脚掌与脚心,肆无忌惮。

将这些或柔弱或娇嫩的净土,当做玩具一般毫不怜惜地把玩。

任凭那娇声阵阵,怎样地哭喊笑闹,所有人却都像是见惯了一般,甚至连眼皮子眨也不眨一下。

狱卒们、特务们早就养出了铁石心肠,反而热衷于猎物们被凌虐时的表现,无论是挣扎也好惊叫也好,总归是无聊生活的点点调味。

就是苦了此时在绝境中苦苦挣扎的艾达·王小姐了。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能够感觉到全身上下肆虐而来的痒,这种痒是过去无论多少次的反审讯训练都无法体验到的。

疼痛,她可以眉头都不皱一样,硬忍下来。

可这痒感,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宛如附骨之疽一样,无论这脚板怎样晃动,身躯怎样去躲闪,可谁又能躲过这抓痒的手指与毛刷呢?

既然躲不过,便只能硬顶。

偏偏女子的身躯又是极其敏感,即便是对于早就跨过了少女区间的艾达小姐也不例外。

一经开发,顿时原形毕露,莫说是像最开始的那般坦然与从容,即便是咬牙顶住笑意不露出来,如今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相比于严刑逼供,这“痒”看起来未免也过于温柔了,谁知道这一份温柔竟也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呢?

只能忍耐……

拼命地去忍耐。

联想起组织的大家都在为了守护住世界而拼尽全力,若是因为自己顶不住审讯而全盘托出,所有人的努力怕不是都要前功尽弃了吧。

“……真是顽强啊,王小姐。”

当然,女总统对这种情况的出现也有心理准备。因而她也不多言,只是吩咐着手下们不许停手,一定要用最大的力度与速度,好好招待这位自投罗网的客人。

调教的人手增多了。

兴许是觉得对于艾达的全身调教还不够“全身”,因此审讯官们纷纷拿出了女总统同款的刷子,沾上了那瓶不知名液体之后,也一并往她娇嫩的肌肤上使去。

侧颈、锁骨、腋下、侧肋、胸脯、侧腰、小腹、股间、小腿、脚底……

即便是着衣的地方,她们似乎也不懂得爱护,只是粗暴地用硬毛刷开布料,然后直接被遮盖住的摩擦粉嫩皮肤。

自然逼出了阵阵更令人浮想联翩的靡靡魅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艾达·王的笑声,在这阴暗的牢狱之中持续了许久许久……

……

艾达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

只知道,这暗无天日的地牢越发冷漠,终究是在胯下泛滥成灾之后,女总统这才令手下们停了下来,然而却依然恶趣味地没有帮她换掉已然湿透了的内裤——哪怕这股子怪味已然能让人闻着皱眉了。

“哈……哈……啊……啊……啊……”

此刻的,艾达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刑椅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脚底更是被刷挠得通红,未干的粘稠液体在脚趾间流淌,伴随着无法停止的、细微的颤抖。

过去何曾有过这般狼狈的日子呢?

回想起往日种种,她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可怕的生化病毒没打倒她,冷酷而凶残的丧尸没击败她,即便是意外被俘,怎样骇人听闻的酷刑手段也没撼动她。

到头来,居然是被挠痒痒?这种孩童一般的手段?

她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仿佛刚刚从溺水的边缘被拉回。

虽然过程比较惨淡,然而这场对抗似乎是她赢了,敌人并没有从她的手中得到任何情报。

女总统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先到这里吧,你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儿继续。”她宣布,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的表现真令人印象深刻,只不过也就仅限于此时此刻罢了。”

她俯下身,在艾达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有的是时间收拾你,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她直起身,示意士兵严密看守,然后便带着副官,转身离开了刑讯室。

沉重的铁门关上,将艾达和那无尽的、带着屈辱的痒意余韵,一同锁在了这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刑讯室内重归死寂,只有她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声,以及脚镣因细微颤抖而发出的、几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尽管眼皮沉重如铅。

头顶刺目的灯光让艾达有些眩晕,但她很快适应了这光线,开始冷静地评估现状。

手腕和脚踝处的镣铐是精钢铸造,结构坚固,凭借蛮力绝无可能挣脱。

看守的士兵如同雕塑般立在门口,眼神警惕。

想要逃走,可谓是天方夜谭。

但,凡事都会有转机,万一真的能逃出去呢?

“别白费功夫了。”

头顶上女总统的声音幽幽响起,似在嘲弄。

“我在想,你的身体已经慢慢热起来了吧?”

艾达沉默不语,但此刻微微颤栗的大腿已然说明了一切。

她们,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那瓶子里装着的,难道说是媚药?

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而如今却又有不少催情热流往体内猛钻,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投奔欢愉。

不行,这样不行……

重压之下,艾达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却因为刑椅这分腿的设计而只能作罢,反而因为一番动作又勾起了不少浪欲来……

啊……好想……呜……不行……

到底该……怎样……

仿佛浑身有蚂蚁在爬。

仿佛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在轻轻挑逗桃源。

仿佛胸口樱桃已被叼住,竟慢慢肿胀了起来,挺立了起来。

欲望……正在高涨?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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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女总统带着远比上一次更多的手下走进了屋内,同时推着一个摆满了审讯工具的铁架子来到了艾达的身边,挑衅意味很浓。

“如果说你再不肯供出幕后主使,那么即便是你即将被活活痒死,也不会有任何人在乎的。”

即便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艾达却还是固执地扭过头去,不做任何言语。

多说无益了。

“动手!”

刑讯官应声而动,动作精准而冷酷,锋利的剪刀闪着寒光,朝着艾达而去——

“撕拉。”

剪刀没有直接触及皮肤,而是从艾达黑色夹克的下摆边缘探入,突兀的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刑讯室里格外刺耳。

坚韧的夹克面料沿着侧面的缝合线被干脆地剪开,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际,另一侧也如法炮制。

接着是那件贴身的黑色底衫,锋利的剪刀尖端沿着领口向下,在布料中央划开一道笔直的口子,然后向两侧分离——当然,内衣也顺便被一起剪掉了。

“咔嚓咔嚓。”

冰冷的空气骤然贴上裸露的肌肤腹,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艾达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但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此刻,被剪开的衣物向两旁滑落,仅靠手臂被吊起的姿势和残余的布料勉强维系着不至完全滑脱,这种半遮半露的状态,反而比完全赤裸更增添了一层屈辱与脆弱感。

她小麦色的肌肤、优美的锁骨线条,以及因常年训练而显得紧致的身形曲线,在破碎衣料的边缘若隐若现。

“她想要侮辱我,让我不堪受辱。”

艾达心想着,对于这帮贼人的恨意也加深了几分。

然而,再痛恨又有什么用?这仅仅是开始罢了。

女总统的目光扫过艾达的娇躯,从衣领破碎处朝着内部的春光投去视线,却并不下流,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瓷器一样,带着多少欣赏的意味。

她微微颔首,审讯官便取来了几段坚韧的细绳——并非粗糙的麻绳,而是某种光滑而结实的丝线织成的细绳。

审讯官蹲下身,重新握住了艾达那双饱经折磨、依然微微颤抖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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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历经苦难,这对玉足却仍保持着最开始的华贵与优雅,其通红而微热的脚面,作为其受难的证明,反而更显得其高傲了几分。

那些个修长挺立的足趾,面对着不怀好意的注视,却全然不肯低下它们高傲的小脑袋来,也不知它们是否会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呢?

抱着满满的恶意,她捉住艾达那双已经通红、仍在微微颤抖的脚,将每一根脚趾都用丝绳在根部仔细缠绕、绑紧,然后慢慢朝后用力地拉开。

这个姿势,迫使艾达的脚趾完全无法合拢,十趾分张,脚心与趾缝最隐秘、最柔嫩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凸现出来。

从侧面看去,是一种脆弱而羞耻的弧度。

仿佛两片完全展开,等待进一步风雨摧折的花瓣。

脚掌上先前刷挠留下的红痕,此刻仍未消退,在昏暗灯光下清晰可见,与束缚的细绳痕迹交错在一起,远看着煞是诱人。

“呜……”

艾达咬紧牙关,试图对抗着这股羞人的冲动,但身体深处被药物所激发的灼热感,正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加剧。

必须……再坚持下去……

然而事到如今,她又该如何说服自己再去与这世间的邪恶对抗呢?

女总统再次俯身,这次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那些被强制展露的趾缝深处,再一下望,被迫绷紧而显得轻薄的足心肌肤亦在勾人眼球。

她并未立刻使用工具,而是伸出食指来,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地轻触、爱抚。

从脚趾下方的软肉开始,沿着足弓敏感的曲线,悠哉地滑向足跟。

艾达的足底早已变得敏感万分,即便是微风吹过也足以让她浑身一颤,何况是这等满怀爱意的抚触?

“啊……哈……啊……”

她听见自己的娇喘声情不自禁地吐露了出来。

好羞人,好害臊。

最终的感觉全是耻辱,只觉得被这样一番玷污一番,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看,你的身体正在享受这一切呢。”

女总统的声音,宛若恶魔的低语一般,带着浓浓的诱惑感:“很快你就会乞求着让我加倍地爱抚你,而你的意志最终也会像快感屈服。”

“才……不会……哈……这样……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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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就连好好地说出话来,对于此刻的艾达而言,竟都显得无比艰难。

仿佛从足底流入心间的痒意与快感,将其言语都顺便好好调教了一番,最终也慢慢变得言不由衷了。

好想……好想……好想得到……

想要……舒服起来……

“嘴硬也没用哦,天真的王小姐~”

她轻笑着,手指停在了艾达右脚足心凹陷处的肌肤上,随后用指甲尖轻轻刮动,以极小的幅度慢慢画圈。

尽管仍是爱抚,却多少带了些严厉惩戒的意味。

“呜……”

从艾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上身猛地向后弓起,试图逃离那经快感放大的、在足底肆虐的尖锐触感。

她那被分开绑缚的脚趾,徒劳地试图蜷缩,却只能微微颤动,非但没能化解痒感,反而更清晰地传递了每一丝的刺激。

那感觉,与先前被刷子的猛烈截然不同。

它更阴险,更深入,更有针对性,仿佛那压力直接作用在了脚心最娇弱处,电流似的注入心间,很快就要直突天灵,惹来滚烫的爱意。

“啊……啊……”

并没有简单地发笑,而是宛如呓语一般的低鸣。

艾达的额角再次渗出冷汗,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的红晕更深,眼神却慢慢失焦,很快便涣散得看不清瞳仁了——就像快死了一样。

药力越发深入了,不是吗?

这世上连生化病毒也不怕的人,可是不存在的。

眼见此景,女总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移开手指,从托盘上取过一支全新的、笔尖异常纤细柔软的毛笔。

“我听说,东方某个神秘的大国里有一项传统技法,将普通的文字赋予美的形态,好像叫什么……书法?”

说话间,她将笔尖蘸取了少许透明的、散发着清凉气味的液体——那是从一个透明的“墨水瓶”中承装的,看着却与先前给毛刷润滑用的并非同一种。

“我也曾研究过此道呢,王小姐。”女总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也不知,我的手艺能否让你找到家乡的感觉?”

笔尖悬停在艾达左脚的脚趾缝前,随后女总统微笑道:“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王小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吧——”

话音刚落,笔尖随之落下,迅速穿过了趾缝!

并非粗暴的捅刺,而是以一种令人发疯的温柔攻势,沿着趾缝的狭小缝隙,从趾根向趾尖方向,轻轻搔刮。

笔尖柔软的毫毛分开了紧密的缝隙,那清凉的液体随之渗入,紧接着便是被放大了数倍的、细微而清晰的刮擦感,混合着逐渐升起的、针刺般的微弱痛痒。

趾缝被湿润了,毛笔的羊毫在其中的溜达……

写意、工笔,其中半点东方的人文精神都没体现出来,似乎只是单方面地凌虐罢了。

“啊……哈……不……”

艾达的头在椅背上左右摆动,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颊。

呼吸彻底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

被束缚的脚掌肌肉紧绷,脚背弓起优美的弧线,却丝毫无法改变笔尖的路径。

那感觉太清晰、太磨人了。

这哪里是在写字呢?只是单方面发泄她的欲望,单方面地施以折磨,单方面地逼迫屈服。

脚底上毛笔流动的痕迹,永远是这么清晰;而在艾达吐露出任何情报之前,这股子的流动便是止不住的流水,绝无可能让它轻易停下。

让那笑意也情不自禁地流露了出来,终究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停下……”

狱卒们却依然是见惯不怪了,只是冷眼旁观。

笔尖完成了第一条趾缝的“巡礼”,毫不停留地移向下一条趾缝。

同样的缓慢,同样的细致,同样的……令人崩溃。

艾达的喘息开始夹杂进断续的、无法抑制的吸气声,像是呜咽的前奏。

她的眼神终究是无法聚焦,视线时而死死盯着天花板刺目的灯光,时而涣散失神,却没法看清任何东西。

身体深处那股爱欲的热潮,随着这精细的、无处不在的痒感而翻涌,与理智的挣扎激烈交战。

“嗯……啊……”

当笔尖开始探索向最娇弱的小脚趾时,艾达终于发出了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夹杂着浓浓的媚态,眼眸中是深深的渴望。

女总统恰到好处地停下了笔。

“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了,王小姐?嗯?”

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了,就连语气也带上了质问。

若再是不肯屈服,未免也太过不懂事了。

要知道这可是最后通牒,尤其是国际局势如此复杂的当下,多拖延一天就有可能要承受多一点的外交压力,更何况这件事的背后还有西大的推手,难保事情还会有什么其他变故。

艾达·王,隶属于未知的组织,神秘而致命,极少有人能知道她的底细。

这一次,她假借BSAA成员的名义与东斯拉夫交往,表面上是例行访问,实际上却是带着使命而来。

从她故意露出破绽,故意束手就擒,再到挣脱束缚、直奔生化实验室来看,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她显然是打算对实验室里的研究成果下手。

那么,上级到底是谁?背后的推手是谁?是否还有其他计划?其他同伙?这一切还不得而知。

若是真让艾达带着这些秘密毫发无损地回去,那自己这个临时的总统怕也是当不下去了。

与之相比,艾达今日所遭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直起身,看着刑椅上那具几乎不着寸缕的美丽躯体,看着那一头被汗水浸润的秀发,以及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痉挛的脚趾,忍不住轻轻地冷笑。

艾达的眼中仍有不屈的余烬,但那火光正在泪中摇曳,在她自己也无法形容的的痒流浪潮中变得飘忽。

“若是再不屈服,你就再也没有屈服的机会了,王小姐。”

女总统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威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彻底地,读懂你的一切,包括你誓死守护的秘密。”

这当然是虚张声势,事实上留给女总统的时间也并不多。

但若是不这样说,又怎能看到艾达脸上那副惊恐的表情呢?

“……”

灯光依旧惨白,名为艾达·王的传奇人物,此时却在冰冷的空气、紧致的束缚,以及从足尖不断蔓延至全身的、难以言喻的战栗与灼热中,艰难地喘息。

被分开绑缚的双脚,那十根涂着残留蔻丹的趾尖,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那一切风雨。

平心而论,她并不认为自己还能在接下来的调教中坚持多久。

……倒不如说,即便脚底没被任何东西折磨,光是被那些

如果说,注定要折戟于此……

那也决不能让敌人们称心如意,出卖组织。

想到这儿,艾达终于鼓起了勇气,努了努嘴一副要说出什么话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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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想明白了?”

女总统有些欣喜,连忙把脸凑了上去,怎想到刚迎上去不久,她竟听到了这样的一声——

“呸。”

脸颊上温热的感觉,令她倍觉惊讶。

但惊讶很快就化作了愤怒,因为她意识到了艾达将唾沫吐到了自己的脸上!

真是不知好歹!

“你现在可没有机会了,艾达·王!”

女总统怒不可遏,感受到了莫大屈辱的她还是头一回如此失态,直冲着艾达大吼:“下地狱去吧,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艾达倔强地扭过头去,闭上了双眸。

还真是油盐不进啊,这个东方母猪。

既然如此——

她轻蔑地瞥了艾达一眼,随即对着手下们发号施令。

刑讯官们纷纷心领神会,各自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全新的工具,在罐子里沾了些不知名液体后便候在了艾达的身边,伺机行动。

而女总统的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同款的工具。

从外表上看,那不再是羽毛或刷子,而是一个小巧的、类似电动剃须刀一样的装置,但前端不是锋利的剃刀,而是装在圆盘之上,数百根极其纤细柔软的绒毛。

正是情报部日以继夜制成的特殊刑具,专门为了料理女子敏感且脆弱的身子而精心设计过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挠痒工具。

如今,却要迎来它的第一个试验品了。

她打开开关,那装置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嗡鸣。

左右手各拿上一个,随后将其缓缓靠近艾达那就连足趾都被彻底绑死、就连脚心都完全展露的,那对娇柔可怜的玉足。

“准备——”

说话间,女总统向着手下们发着口令。

“上!”

所有人一齐动手,顿时痒感自她全身上下而来,化作惊涛与海浪,一瞬便将她的意识彻底卷走,直接坠入名为“痒”的深海之中。

或上身,或下身;或痒痒肉,或私密处。

一如先前的每一次调教一般,将艾达的全身上下划作猎场,尽情驰骋着痒与欲、爱与乐,混合一起,一齐竞发。

然而却仍然保持了十足的克制。

起初,只是最轻微的触碰,那些绒毛随着微弱的振动,如同最轻的风,拂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肌肤。

很快便愈演愈烈,一发而不可收拾。

“嗯……”

艾达的鼻腔里立刻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紧密的眼皮上渗出了点点汗珠,慢慢的汗水便在后颈上化作悬河,再也无法轻易止住。

好痒……忍不住……好热……好难受……好……

这种痒感与之前的一切都不同。

它温柔吗?其实并不温柔。

那么粗暴?却也不是。

它只是一丝不苟,只是徐徐推进,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虽然力度有限,却从容不迫,也绝对不容置疑。

脚趾因被固定无法蜷缩躲避,而显得痒感无比清晰和钻心。

细密的须毛随着振动,在脚心最娇嫩的那一小片区域来回扫动,像是无数只蚂蚁,用最轻的脚步进行着永无止境的游行。

明明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却正因了那一句俗语——蚁多咬死象。

眼看着艾达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反而表现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不……不不不……不行……不要……”

她的头疯狂地向后仰去,脖颈拉伸出痛苦的弧度,汗水如雨般从额角、鬓边滚落。

那只娇嫩的脚板,纤长的足趾,憨态的脚掌,粉润的足心。

正是被女总统所亲自料理的,最为美味的一道佳肴。

拼命想要扭动、躲闪,但是无用,只是徒增所有人想要玩弄的欲望。

只能在那极其有限的范围内,绝望地震颤不已。

“啊……哈啊……不……停……停下……”

破碎的词汇,混合着扭曲的笑声和哭腔,终于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出来。

这种无法躲避的、持续不断的细微痒感,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消磨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时间的流动感已然被扭曲。

到底过了多久?有十分钟吗?五分钟?还是……

其实才过了三十秒而已。

女总统微微一掐表,看着艾达那精彩无比的脸色,忍不住呵呵冷笑。

她轻轻挪动着手中利器,让振动的绒毛掠过足弓的凹陷,划过前脚掌的丘地,甚至试图探向被捆绑的趾缝边缘。

每到一处,都引发艾达足够激烈的颤栗,与更加失控的哀鸣与笑声。

“求……求你……哈哈……呜啊……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哈哈哈……不行了呜啊……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刚刚听到了什么?是求饶的声音吗?

不,什么也没有。

“吵死了。”

女总统只是会以冷冷的一声,一旁的刑讯官顿时会意,直接从艾达的胯下把那已经被剪碎的内裤抽了出来。

随后,揉成一团,趁着艾达大笑的瞬间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在后者惊恐的眼神中,指尖用力朝里猛然顶去——

这一下,便彻底封死了艾达一切的言语,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呜呜……嗯啊……呜呜呜……呜……”

仅仅如此还不够。

刑讯官又取出了一卷胶带,从艾达的嘴开始、再到脑后绕过,一圈一圈地紧缠慢缠,最终封了个严严实实——她再也无法吐露出任何可听懂的话语了。

“呜……”

口中自己内裤的味道,混杂着一些令人无以言表的怪异气味,直扑鼻腔之内,熏得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胯下则是变得凉飕飕了,地牢的阴风吹来一阵,直搅得浑身都不得安宁。

接下来……该怎么办?

艾达的意识已然开始模糊了,愈发强烈的痒感混合着之前药液残存的效果,正在将她拖向崩溃的深渊。

就像有蚂蚁在爬……浑身都是……

脚底的痒……越来越厉害了……脚趾缝里……还有脚心……好、好激烈……

且看那大腿的激烈颤栗,越发的抖动痉挛,频率快得简直惊人,就像有许多股电流窜进去了一样,搅得意识如上云天,模糊一片而不知所去——

“呜呜呜呜呜……”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泪水模糊了视线,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徒劳地挣扎。

就这样,一步步地迈向高潮的快感。

等待着……

煎熬地等待着……

激流快感浪潮翻涌,全身的痒则是绝佳的助推剂,最终送着艾达的爱欲涌上了最高的,那登顶的一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喷溅。

早已门户大开的桃源,伴随着那纤美腰身的突然反曲,让那蜜水激流一股脑地投射出来,真可谓瀑布一般的壮景。

再看那对玉足,脚趾们竟是情不自禁地张开,任凭着纤毛磨蹭着娇弱的趾缝……

却已然从折磨变得了恩泽,脚尖喜悦地悠悠颤抖,香汗点点渗出在脚趾球上。

啊……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好想……再来……

像是听见了艾达的愿望一般。

只是短暂的停顿,连让她歇息都不算的程度,所有拿捏着工具的手又一次在她的身体上舞动了起来——

侧颈、锁骨、腋下、侧肋、胸脯、侧腰、小腹、股间、小腿、脚底……

又来了,又一次全部来了。

她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一对娇媚的眼眸中此刻竟闪烁着点点的粉光。

又听那嗓子眼中的低吼——

“呜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呜呜呜……”

身躯却主动地迎合起了对方的动作,坦然地送上怕痒的纤腰、娇腋与玉足,此刻只享受着软毛在肌肤的爱抚,再也不肯躲避一分一毫了。

什么生化危机,什么任务,什么里昂,什么组织……

这些东西,有此刻的享乐贪欢重要吗?

此时此刻,在艾达的心中如此想着。

……

那是一具淋漓了香汗与蜜液的,娇媚而丰腴的躯体。

曾经驰骋过无数战场,夺走了无数生化感染体的生命,解救过多次世界性的危机——

神秘而性感的东方美人,艾达·王。

如今却囿于刑椅之上,无法动弹。

被迫地张开大腿,伸直胳膊,将所有或私密或不私密的、或娇弱或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朝着在场的所有人展示。

花蜜垂汁,桃源解渴。

其娇媚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沦为了异国人享用的美餐。

那纤小的、盈盈一握的玉足……

正是女总统的最爱,在那嫩滑的脚底板上倾注了所有,只为听得那美人的巧笑,一览那媚态的娇颜——

……不,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眼眸被黑布封死,檀口被胶带紧困,一阵一阵急促呼吸的琼鼻,也会时不时被女总统辣手捏住,欣赏那憋紫了的脸庞,那睫毛的微微翕动。

唯有那娇躯,触电似的一阵阵颤个不已。

胯下的蜜水,已将地面化作汪洋。

“啊……我的人生……或许……”

自艾达心中泛起的绝望心绪,终究还是打垮了她的意志。

放弃了思考,放弃了一切。

就这样,变作无神的玩具,在这间狭小的地牢内——

品尝着这股子辛酸与苦辣。

以及那发自内心的……

想要倾泻而出的,最为浓稠的爱欲。

请把我好好地玩坏吧。

……

【后日谈】

基地上层通风管道。

里昂·S·肯尼迪屏住呼吸,红外目镜扫过下方巡逻队的分布。

他比预定时间晚了四小时——贝里科娃的部队,在实验室外围增设了三道意料之外的生物识别锁。

但艾达植入追踪器的信号仍在跳动,微弱却坚定,从地下五层传来。

他想起两天之前前,安全屋昏暗的灯光下,艾达将那只红色高跟鞋推到他面前,微微翘着,神情玩味。

“如果信号消失超过十二小时。”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就当我任务失败。别来找我。”

“你知道我会来。”

里昂当时回答。

艾达只是笑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那就别迟到。”

刑讯室。

女总统贝里科娃,早早地感觉到了疲惫,于是便把调教艾达双脚的任务交由了另一位审讯官,转而来到了幕后观看。

盯着监控屏幕,指尖轻敲控制台,她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已经六小时了。

这个东方女人在持续刺激下几度濒临崩溃,却仍未吐出半个字。

情报部门分析,BSAA的突袭可能在十二小时内发动,时间不多了。

“加大剂量。”她冷声下令,“加到最大也无妨,只要能让她说出情报来。”

副官却迟疑了。

“总统阁下,再增加神经敏感剂,可能会导致永久性——”

“执行命令。”

通风管道尽头,里昂撬开格栅,下方正是监控死角——刑讯室隔壁的器械储藏室。

他悄无声息地落地,耳朵贴上门板。

这里,静得可怕。

刑讯室内,新一轮药剂正通过艾达脚背的静脉注入。

冰冷液体涌入血管的瞬间,她猛地弓起背脊,被封住的喉咙里发出窒息的闷响。

痒感早已麻木了,剩下的不过只是本能的悸动而已。

视野开始闪烁,黑白噪点侵蚀着意识边界。

“最后一次机会,王小姐。”女总统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不带情感,“交代幕后主使给我,我就让你解脱。”

到底什么是解脱呢?

艾达努力聚焦涣散的视线,透过泪水和汗水的模糊,她看到监控摄像头旁那个几乎看不见的通风口格栅——松动了一毫米。

只有一毫米。

但她认得出那种手法。

来了。

……

轰!

门外的爆炸冲击波将合金门板卡住,裂开一道可供人通过的缝隙。

里昂护住艾达头部,侧身从中冲过,身后传来贝里科娃愤怒的命令——

“拦住他们!”

一小时后,边境线外三公里的接应点。

直升机旋桨卷起狂风,里昂将艾达抱进机舱。

医疗兵立刻上前处理她的伤势——脚踝严重扭伤,多处软组织挫伤,神经毒素残留反应,但无生命危险。

“贝里科娃的终端数据,接好了。”

里昂将一枚微型硬盘交给接应指挥官,补充说道:“里面有病毒备份位置,以及东斯拉夫境内所有生化实验室坐标。”

指挥官肃然敬礼:“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直升机升空,艾达靠在机舱内壁,透过舷窗望着下方逐渐远去的、被战火撕裂的土地,沉默不语。

里昂坐到她身边,递过一瓶水。

“谢谢。”

她接过,手指仍在轻微颤抖。

此刻,阳光正普照大地。

而在高空,艾达闭上眼,终于允许自己陷入无梦的沉睡。

里昂守在一旁,目光警惕地扫视天际线。

他知道战争尚未结束,但至少这一回合,他们赢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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