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表里之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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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琳村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第十天的阳光异常惨白,毫无温度地洒在铁匠铺冰冷的炉膛上。

老埃德没有生火。

他像一尊被风霜侵蚀了千百年的石像,佝偻着背,坐在冰冷的铁砧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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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两口干涸的枯井,直勾勾地盯着地面,里面翻涌着昨夜与西尔维娅那场不欢而散后沉淀下来的、更深沉的痛苦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

女儿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自愿的!”——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自愿?自愿到魂不守舍?自愿到身上带着陌生男人的气息和新鲜的伤痕?自愿到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养育她十三年的父亲?

不!绝不可能!

一股沉寂了多年的、属于铁匠的刚硬血气,混合着被践踏的父爱和被愚弄的愤怒,如同炉底压抑的暗火,猛地在他衰老的胸膛里燃烧起来!

浑浊的眼珠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近乎凶狠的决绝!

他不再看女儿那紧闭的隔间门,不再犹豫。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走向绝境的老狼,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径直冲出了铁匠铺!

目标明确——村东头,那座正在建造、却已提前散发出不祥气息的小教堂工地,以及……那个披着神圣外衣的禽兽!

……

帕维尔神父正在新建教堂的工地上,假模假样地“监督”着木匠们的工作。

他穿着整洁的神父袍,脸上带着惯常的、悲天悯人的温和笑容,指点着某根梁柱的角度,声音磁性而富有感染力。

阳光落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老埃德如同一块带着硝烟味的陨石,轰然砸入这片“神圣”的工地。

他无视了周围工匠们惊讶的目光,如同一柄出鞘的、锈迹斑斑却杀气腾腾的旧剑,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径直冲到帕维尔神父面前!

“神父!”老埃德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铁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雷霆般的质问力量,瞬间压过了工地的嘈杂!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神父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仿佛要穿透皮肉,看清底下蠕动的蛆虫。“我的女儿!西尔维娅!你对她做了什么?!”

工地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工匠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愕然地看向这边。窃窃私语如同涟漪般扩散开。

帕维尔神父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显得更加温和宽容。他微微抬手,示意工匠们继续工作,仿佛老埃德的愤怒只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他转向老埃德,灰色的眼眸深邃平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面对迷途羔羊般的悲悯和困惑。

“老埃德?”他的声音依旧平和磁性,“你看起来很激动。西尔维娅怎么了?她是个好孩子,非常虔诚,也非常……勤奋好学。我一直在尽我所能地教导她,希望她能摆脱过去的阴影,成为主忠实的仆人。”

他刻意在“阴影”二字上加重了微不可察的语气,暗示着西尔维娅“半精灵”的身份。

“教导?!”老埃德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猛地蹿高!

他向前逼近一步,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神父的鼻尖!

“教导到深更半夜不回家?!教导到她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教导到她魂都没了,回来就跟我这个爹吼叫?!教导到她身上……”

他猛地顿住,那新鲜的指痕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无法说出口,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工匠们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

帕维尔神父脸上的悲悯之色更深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面对着一个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疯子。

“老埃德,冷静些。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担忧,但你的指控毫无根据,而且……非常危险。这不仅是污蔑我的名誉,更是对主的亵渎。”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属于神职人员的威严隐隐散发出来,让周围的工匠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西尔维娅在我这里,是学习知识,洗涤心灵。”神父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既然你如此不信任,甚至怀疑主的使者……那么,就让西尔维娅自己来告诉你,她这些天,究竟学到了什么吧。”

他不再看愤怒得浑身发抖的老埃德,转向旁边一个看热闹的木匠学徒,语气平淡地吩咐:“去谷仓,叫西尔维娅过来。就说……她父亲关心她的学业,想看看她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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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徒愣了一下,随即飞快地跑开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却如同一个世纪般煎熬。老埃德死死攥着拳头,骨节捏得发白,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如同濒死的困兽。

帕维尔神父则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尘不染的神父袍袖口,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

很快,西尔维娅的身影出现在通往谷仓的小路上。

她依旧涂抹着常人肤色的伪装,但眼神空洞,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当她看到工地上对峙的两人——尤其是父亲那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姿态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水晶般的眼眸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

她知道……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神父……父亲……”她走到近前,声音细若蚊蚋,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西尔维娅,”帕维尔神父的声音温和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父亲很关心你的‘学业’,想看看你这段时间跟着我,都学到了些什么。来吧,孩子,把你最近学到的,展示给你父亲看看。让他知道,主的恩典和教导,并非虚妄。”

西尔维娅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她瞬间明白了神父的意图!

这是要她亲手,用那些微不足道的“知识成果”,去堵住父亲质问的嘴,去证明他的“清白”和“仁慈”!

巨大的屈辱感和对父亲的愧疚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她。

她看向父亲,老埃德那布满血丝、充满了痛苦和最后一丝希冀的眼睛,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

【说啊!告诉爸!告诉所有人!这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周正的灵魂在咆哮。

【不能说……交易……马车……安全……】那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枷锁,死死压制着反抗的冲动。

在神父那平静却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在父亲那绝望而执着的凝视下,西尔维娅感到自己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她不能崩溃!为了那个渺茫的、用身体换来的“希望”……

她走到旁边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地上,蹲下身,捡起一根木匠丢弃的炭条。她的手抖得厉害,炭条几次差点掉落。

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用颤抖的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数字——那是神父前几天教她的简单加减法。

接着,她又用通用语,极其费力、笔画僵硬地写下了“诺琳村”、“铁砧”几个单词。

最后,她甚至尝试着,用极其生涩、发音古怪的黑暗精灵语,念出了“石头”(Sarn)和“水”(Luin)这两个基础词汇。

整个过程,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一眼。每一个笔画,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用刀子凌迟自己的灵魂。

她写的字丑陋不堪,算的数简单到可笑,念出的精灵语也带着浓重的口音。

但在周围那些大多目不识丁的工匠看来,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学问”了!

他们发出低低的惊叹声。

帕维尔神父适时地开口,声音充满了“欣慰”和“循循善诱”:“看到了吗,老埃德?西尔维娅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孩子。短短几天,她已经能认字、算数,甚至开始接触古老的语言。这是主的恩赐,也是她自身努力的结果。我教导她,是为了让她摆脱蒙昧,拥有更好的未来。你作为父亲,难道不应该为她高兴吗?为何要如此……无端猜疑,甚至污蔑主仆的名誉?”

他走到西尔维娅身边,宽厚的手掌慈爱地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好了,孩子,你做得很好。回去继续温习吧。主会保佑虔诚向学的人。”

西尔维娅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在工匠们掺杂着惊讶、羡慕和几分看热闹的目光,以及父亲那彻底灰败绝望的注视下,仓惶地跑回了谷仓的方向。

老埃德站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他看着地上女儿留下的那几行歪扭丑陋的字迹和数字,看着神父那张悲天悯人、无懈可击的脸,听着周围工匠们那带着敬畏和认同的窃窃私语……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淹没了他。

证据?女儿亲口承认了“自愿学习”,还展示了“学习成果”。

他还能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还能做什么?

在神父精心编织的谎言和女儿那令人心碎的“配合”面前,他所有的愤怒和指控,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

他最后深深地、带着无尽的悲凉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冰冷,看了一眼谷仓的方向,然后,如同瞬间苍老了十岁,佝偻着背,拖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离开了工地。

背影萧索,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帕维尔神父望着老埃德离去的背影,脸上那温和悲悯的笑容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嘲弄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轻轻掸了掸神父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驱赶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

第十夜的谷仓,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油脂灯的光芒似乎也变得更加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令人窒息的压抑。

西尔维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她依旧穿着那身用来遮掩自己姣好身材的衣裤,但束胸早已在来时的溪边解开藏好。

她低着头,不敢看坐在书案后、阴影中的神父。

帕维尔神父沉默着。

他慢条斯理地用一块丝绒布擦拭着一根新的、更加坚韧光滑的藤鞭。

鞭身油亮,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如同酷刑。

终于,他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寂静的谷仓中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

“看来,你父亲对你的‘关心’,让你……还有他,都忘记了自己的位置。”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颤!

“今晚的学习,取消了。”神父的声音冰冷刺骨,“你需要一点……更深刻的教训。让你,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都牢牢记住——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如同恶魔般的阴影,笼罩住跪在地上的西尔维娅。

“脱掉。”

命令简短而残酷。

西尔维娅的心瞬间沉入冰窟!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不敢犹豫,颤抖的手指开始解衣扣。

罩衫、衬衣、裤子、衬裤……一件件衣物如同剥落的树皮,被她丢弃在冰冷的地上。

很快,一具赤裸的、蜜铜色的、布满新旧伤痕的年轻胴体,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神父冰冷的视线下。

神父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逡巡,带着审视和评估,没有丝毫情欲,只有纯粹的、掌控者对物品的冷漠。

随后,他拿起那根油亮的新藤鞭,鞭梢轻轻抬起西尔维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恐惧和泪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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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爬出去。”神父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用你的膝盖,爬出这个谷仓。然后……站起来,去那些下贱农夫的家门口。”

西尔维娅的眼眸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填满!

爬出去?!

站起来?!

在深夜的村子里?!

赤身裸体?!

不!

这比鞭打、比侵犯更让她感到毁灭性的恐惧和羞耻!

“不……主人……求求您……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啪——!”

回答她的是一记狠辣至极的鞭打!新藤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抽打在她赤裸的、圆润饱满的右臀峰上!瞬间留下一道清晰的红肿鞭痕!

“啊——!”剧痛让她惨叫出声!

“爬!或者……我现在就让人去把那个老东西抓来,让他看看他女儿是如何‘自愿学习’的!”神父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毁灭性的威胁。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巨大的恐惧和对父亲安危的担忧压倒了一切!

西尔维娅发出一声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含着泪,颤抖着,屈辱地用膝盖和手掌,支撑起赤裸的身体,朝着谷仓那扇沉重的木门,如同最卑贱的爬虫般,一点点挪动过去。

冰冷的石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膝盖和掌心,带来刺骨的寒意和疼痛。

每一步挪动,都让她感到灵魂被凌迟。

沉重的木门被神父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深秋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激得西尔维娅赤裸的身体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不敢回头,咬着牙,继续向外爬行。

当她的身体完全爬出谷仓,暴露在空旷、冰冷、死寂的夜色中时,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将她淹没,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皮毛、扔在屠宰场上的牲畜!

“站起来。”神父冰冷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从门缝里传来。

西尔维娅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着虚软的身体站了起来。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变得冰凉,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顶端,两颗蓓蕾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硬挺如石。

——她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身体,却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冰冷的警告轻哼,吓得她立刻放下了手。

“往前走。”神父命令道,“沿着村子,走一圈。脚步要轻,但……要让每一家都‘感受’到你的存在。”

这如同恶魔的低语!西尔维娅的牙齿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村道上,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深夜的诺琳村死寂一片,只有偶尔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更添几分阴森。

每一座低矮的茅草屋,每一个紧闭的门窗,都仿佛是一只只窥视的眼睛,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她甚至能想象,如果此刻有村民起夜,看到她这副样子……那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她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如同梦游般,沿着村中唯一的主路,僵硬地向前移动。

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刮过她赤裸的肌肤,带走仅存的热量,让她瑟瑟发抖。

月光惨淡地洒在她蜜铜色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也照亮了她脸上屈辱绝望的泪水。每一步,都是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停下。”神父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响起,他竟然一直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不远处,如同驱赶牲口的牧人。“就在这里,这户人家的门口。”

西尔维娅僵立在村中一户人家的篱笆门外。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跪下。”冰冷的命令。

她颤抖着屈膝跪下,冰冷的泥土刺痛了她的膝盖。

“然后……”神父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施虐的快意,“尿出来——就在这里。让他们明天早上,都能闻到……你这具肮脏身体留下的……骚味!”

轰——!

巨大的羞耻如同海啸般瞬间击溃了西尔维娅!

让她当众排泄?!

——这已经不是惩罚,这是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彻底碾碎,踩进泥里!

“不……主人……求您……”她发出微弱的、破碎的哀求,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

“尿!否则……”神父的声音如同冰锥。

就在这时,那户人家的茅草屋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紧接着,似乎有脚步声走向门口!

西尔维娅的魂都要吓飞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羞耻!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在神父那无声的、如同实质般的死亡威胁下,她再也无法控制!

双腿间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屈辱,冲破了最后的闸门,瞬间喷洒在冰冷的土地上!

水流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几乎就在同时,那户人家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一张睡眼惺忪、带着疑惑的男人的脸探了出来!

西尔维娅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惊恐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她甚至能看清那男人脸上困惑的表情!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狠狠向后拖拽!

——是神父!他以一种值得称赞的速度和力量,在门被完全拉开之前,将西尔维娅赤裸的身体猛地拖入了旁边房屋投下的浓重阴影里!

“谁啊?大半夜的……”门口的男人揉着眼睛,嘟囔着,探出头四下张望。

他的目光扫过门口那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湿润反光的泥地,疑惑地皱了皱眉。

“妈的,哪家的狗跑这来撒尿了?真晦气!”他骂骂咧咧地啐了一口,缩回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阴影里,西尔维娅被神父死死捂住嘴,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

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

她能清晰地闻到神父手上残留的没药气息和一丝……属于她的、尿液的味道。

巨大的屈辱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晕厥。

神父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兴奋?

“看来,惩罚还不够深刻……差点就坏了事。不过……尿骚味,留下了。很好。”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粗暴地将她往前一推。

“继续,下一家。”

接下来的“巡游”和“标记”,如同在地狱中穿行。

西尔维娅的精神彻底麻木了。

她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在神父冰冷的命令下,机械地移动,在指定的几户人家门口跪下,屈辱地排泄。

冰冷的夜风带走尿液的热度,留下刺鼻的骚味和她心中无尽的冰冷。

每一次排泄,都像是在自己的灵魂上刻下一道永恒的、下贱的烙印。

当这场亵渎的巡游终于结束,西尔维娅被神父如同丢垃圾般扔回谷仓冰冷的地面时,她已经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冰冷僵硬,双腿间一片狼藉,沾满了泥泞和尿液。灵魂仿佛已经离体而去,只剩下一个被彻底玷污、被彻底摧毁的空壳。

神父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把这里收拾干净。明天……继续学习。”便转身离开了谷仓。

最后,西尔维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拖着这具残破不堪、冰冷污秽的身体爬回铁匠铺的。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溪边清洗。

当那扇熟悉的、破旧的木门出现在眼前时,她如同找到了最后的避难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门,踉跄着扑了进去。

炉膛依旧冰冷。老埃德没有睡。他就坐在炉膛前那张矮凳上,背对着门口,佝偻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如同一块沉默的、饱经风霜的礁石。

听到门响,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当他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时,那浑浊的眼睛瞬间凝固了!

西尔维娅的样子,比昨夜更加凄惨!深褐色的伪装被汗水、泪水和泥泞弄得一塌糊涂,脸上泪痕交错,嘴唇被咬得发白。

她的衣服虽然胡乱穿着,但扣子系错了位,领口歪斜,露出里面没有束胸束缚的、一片狼藉的肌肤——上面赫然有几道新鲜的、被拖拽摩擦出的红痕!

她的裤腿上沾满了泥泞,更可怕的是,一股极其浓烈、无法忽视的……尿骚味,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属于神父的没药气息和自身的奇异体香,如同最恶毒的嘲讽,瞬间充斥了整个铁匠铺!

老埃德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随即,一股压抑了整晚、如同熔岩般炽热、足以焚毁一切的愤怒和心痛,猛地冲破了他所有的克制和沉默!

“西尔维娅——!!!”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撕心裂肺的咆哮,猛地炸响在死寂的铁匠铺里!

老埃德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带倒了凳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几步冲到西尔维娅面前,枯瘦如同鹰爪般的手,带着无法控制的巨大力量,猛地抓住了女儿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告诉我!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老埃德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彻底变了调,沙哑、尖利,如同砂轮摩擦生铁!

他的眼睛赤红,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西尔维娅空洞失神的眼睛:“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这骚味是什么?!你身上的伤又是哪来的?!那个畜生!那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说话啊!!!”

巨大的声浪和父亲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充满了痛心和被背叛的愤怒眼神,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西尔维娅早已麻木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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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勉强支撑着她的“交易”壁垒,在父亲这最直接、最赤裸的质问和那无法掩饰的尿骚味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巨大的委屈、恐惧、羞耻、对父亲的愧疚,还有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对神父的恨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猛地甩开老埃德的手,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了一声更加尖锐、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叫!泪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汹涌而出!

“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看不见吗?!你不是都闻到了吗?!”她指着自己沾满泥泞和污秽的裤腿,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扭曲变形,充满了怨毒和自暴自弃,“他让我脱光了在村里走!让我跪在别人家门口撒尿!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留下骚味!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吗?!”

老埃德如遭雷击!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女儿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他的心脏!

脱光……巡村……跪地撒尿……这比他能想象的最不堪的场景还要恶毒百倍!

千倍!

“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子……老子去宰了他!!!”极致的愤怒瞬间点燃了老埃德血液中属于铁匠的暴烈!

他双眼血红,转身就朝墙角那堆沉重的打铁工具扑去!他要拿起最重的锤子,去砸碎那个魔鬼的脑袋!

“你去啊!”西尔维娅却猛地拦在了他面前,张开双臂,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混合着泪水和扭曲笑容的表情,“你去!你现在就去!然后呢?!然后我们会被当成谋杀神父的异端!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或者被愤怒的村民乱石砸死!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吗?!”

她的话如同冰冷的冰水,瞬间浇熄了老埃德狂暴的怒火,只剩下彻骨的冰寒和无力。

他僵在原地,看着女儿那张布满泪痕、充满了怨怼和绝望的脸,看着那双水晶般的眼眸里燃烧着的、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疯狂和……一种让他心惊的、近乎认命的麻木。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老埃德的声音陡然低了下来,却带着更加深沉的、撕裂般的痛苦,浑浊的老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眼睁睁看着那个畜生……这样糟蹋你?!看着你……变成这个样子?!西尔……我的女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

“以前?!”西尔维娅仿佛被这个词彻底刺伤了,她猛地打断父亲,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尖锐的嘲讽和自毁般的怨气,“以前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是个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杂种!现在呢?!”

她指着自己,因为激动,敞开的领口下,那蜜铜色的肌肤和饱满的乳峰轮廓剧烈起伏着:“我现在能认字!能算数!能说外面的话!我能打铁,能帮你的忙!我学到了东西!这还不够吗?!你还要我怎么样?!”

她一步步逼近老埃德,泪水混合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是!他是畜生!他是魔鬼!可他能给我这些!你能给我什么?!你除了这个破铁匠铺,除了每天叮叮当当打那些没人要的铁器,除了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你还能给我什么?!没有他……我们连村子都走不出去!没有他……我永远都是那个见不得光的杂种!永远都见不到……”

她猛地顿住,那个名字——亚伦——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卡在她的喉咙里,无法说出口。

下一秒,巨大的绝望和委屈让她彻底崩溃,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抱住头,发出如同受伤孤狼般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屈辱、对父亲的怨怼和对自身命运的绝望。

“你滚!你滚开!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

老埃德站在原地,如同被彻底石化。

女儿那字字诛心的控诉,那充满了怨毒和绝望的哭嚎,那弥漫在空气中、如同烙印般无法忽视的尿骚味……这一切,如同无数把钝刀,将他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彻底凌迟成了齑粉。

他看着蹲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女儿,看着这个他从小养大、视若珍宝的女孩,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扭曲。

一股巨大的、几乎将他吞噬的悲凉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他佝偻的背脊仿佛再也无法承受任何重量,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了下去。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一步一步,极其沉重地走回自己的角落,在那张冰冷的床板上躺下,面朝墙壁。

此刻,只有那微微耸动的、枯瘦的肩膀,和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濒死呜咽般的、极其细微的抽泣声,昭示着这个老铁匠内心那场无声的、足以摧毁一切的灭顶风暴。

铁匠铺里,只剩下西尔维娅那撕心裂肺、仿佛永无止境的痛哭声在冰冷的墙壁间回荡、碰撞,最终化为一片令人窒息的、绝望的死寂。

炉膛冰冷,如同两颗被彻底冻结、再也无法靠近的心。

……

诺琳村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事”。

那座由村民们肩挑背扛、一砖一木垒砌起来的小教堂,终于矗立在了村东头的空地上!

它谈不上宏伟,甚至有些简陋——粗糙的原木墙壁,茅草覆顶,唯一称得上“装饰”的,是门口悬挂的一个用橡木新雕的徽记——一个由五条射线交汇于一点的星芒符号,中间则是象征光明教庭的太阳与麦穗图案。

然而,在绝大多数从未踏出过村子的诺琳村民眼中,这已经是神圣无比的殿堂,是通往更高存在的门户。

这一天,阳光似乎也格外眷顾,金灿灿地洒在教堂崭新的茅草屋顶上。

几乎所有村民都来了,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和激动,将教堂前的小空地挤得满满当当。

男人们穿着浆洗过的粗布衣服,女人们系上了平时舍不得戴的头巾,孩子们被紧紧拽在身边,小脸上满是好奇和紧张。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木屑、泥土的气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集体性的亢奋。

只有一个人缺席。

铁匠铺的方向,炉膛冰冷,大门紧闭。

老埃德佝偻的身影,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一块顽铁,沉默地坐在阴影里,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

浑浊的眼睛望着虚空,里面是化不开的、沉重的灰烬。

帕维尔神父站在教堂那扇新做的、散发着松木清香的简陋大门前。

他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却浆烫得笔挺的深灰色神父袍,袍子的襟口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细小的星芒纹路。

银灰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阳光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超凡的光晕。他脸上挂着悲天悯人、温和慈祥的笑容,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一张张充满敬畏和期待的脸庞。

“迷途的寻路者们!”神父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今天,是诺琳村值得永远铭记的日子!在指引之光的荣光照耀下,在你们虔诚的奉献和辛勤的汗水浇灌下,这座属于指引者的圣所,终于在我们这片蒙受恩泽的土地上,拔地而起!这是指引之光对你们信念的肯定,是对诺琳村未来福祉的承诺!”

人群爆发出激动的、压抑的低呼和掌声,许多人眼中甚至泛起了泪花。

神父微微抬手,示意安静,目光精准地落在人群后方,那个努力将自己藏在阴影里的、涂抹着伪装的身影上——西尔维娅。

她穿着最破旧的衣服,低着头,仿佛想将自己缩进地里。但神父的声音,如同精准的箭矢,穿透人群,直直射向她:

“在吾主的指引之光的照耀下,我也有幸,在这片蒙昧的土地上,发现了些许可堪造就的幼苗。”神父的声音带着赞许,却让西尔维娅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本恩,我的孩子,上前来。”

本恩那个傻大个,激动得满脸通红,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手足无措地挤到前面,憨厚地挠着头,站在神父身边。

“本恩心地纯善,吃苦耐劳,是建造圣所不可或缺的力量。”神父拍了拍本恩宽厚的肩膀,赢得一片赞许的目光。

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如同实质般再次锁定西尔维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还有……西尔维娅。”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身上,如同无数根芒刺!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僵硬、卑微的笑容。

“这个孩子……”神父的声音拖长了,带着一种奇异的、只有她能懂的粘稠感,“她有着……令人惊叹的‘领悟力’和……‘奉献精神’。”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词。

“虽然她的过去……笼罩在阴影之中,但指引之光的仁慈无所不包。她以超乎常人的‘虔诚’和‘顺从’,投入到侍奉指引之光、侍奉圣所的工作中。她的‘学习’态度,她的‘承受’能力……”

神父的目光在西尔维娅低垂的脖颈、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掠过,带着赤裸裸的暗示:“……都堪称典范。她的‘进步’,是指引之光恩典的最好证明。她让我看到了……一颗蒙尘的珍珠,在指引之光的洗涤下,正在绽放出……独特的光芒。”

人群发出低低的惊叹和议论声。

看向西尔维娅的目光复杂起来——有惊讶,有羡慕,有几分因神父高度评价而产生的敬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她“独特身份”的疏离。

西尔维娅的脸颊在深褐色伪装下滚烫得如同火烧!神父的每一句“赞扬”,都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她早已破碎的尊严上。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当众剥光的羞耻让她几乎窒息!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有当场崩溃。

“现在,让我们怀着最虔诚的心,踏入这指引之地,感受指引之光的荣光!”神父的声音充满了感染力,他转身,亲手推开了教堂那扇崭新的、散发着松木清香的大门。

村民们怀着敬畏的心情,如同潮水般,有序而缓慢地涌入这间他们亲手建造的殿堂。

教堂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未经打磨的原木柱子支撑着屋顶,地面是夯实的泥土。

最前方是一个同样用原木搭建的、低矮的祭台,上面铺着一块浆洗得发白的亚麻布。

祭台的上方,悬挂着那个唯一的装饰——星芒徽记。

祭台旁,放置着一个粗糙的陶制水盆。

几盏廉价的油脂灯悬挂在墙壁的简易支架上,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芒,勉强照亮这片小小的空间。

然而,在村民们眼中,这一切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圣感!

粗糙的木柱是坚定信念的象征,夯实的土地是通往未来的基石,那摇曳的烛火是指引之光的明灯!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呼吸都放轻了,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肃穆和激动。孩子们好奇地睁大眼睛,被父母紧紧拉着,不敢乱跑。

得到神父的允许后,一些村民开始带着敬畏触摸起粗糙的木柱。

然而,在西尔维娅眼里:同一根木柱,在谷仓昏黄的灯光下——却站着一个赤裸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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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布满新旧鞭痕的背脊被粗暴地按在上面!粗糙的木刺扎进她蜜铜色的肌肤!神父冰冷的声音命令:“抱紧!不准动!”

接着是藤鞭撕裂空气的尖啸!

“啪!”狠厉的鞭痕叠加在旧伤之上,臀肉剧烈荡漾!

她死死咬住嘴唇,压抑着痛苦的呜咽,眸中泪水汹涌,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顺着木柱滑下,留下蜿蜒的水痕。

那根支撑殿堂的柱子,曾是她受刑的刑架!

接着,村民们仰望祭台上奇特的星芒徽记,眼中充满敬畏。

在祭台的位置,西尔维娅全身赤裸,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被迫高高撅起伤痕累累的臀部,正对着那个方向。

神父站在她身后,藤鞭的尖端带着恶意的冰冷,缓慢地、极其缓慢地在她双腿间那最敏感、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处滑动、摩擦、挑逗!

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灭顶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

“呃啊……主人……❤️”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花穴深处剧烈痉挛收缩,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祭台尚未建成,她肮脏的体液已先一步“玷污”了这片土地!

教堂里,昏黄的油脂灯光柔和地照亮仪式水盆粗糙的陶壁。

同样的油灯光线下。

西尔维娅被迫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撑地,如同最下贱的母狗。

神父解开腰带,狰狞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阳具粗暴地塞进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粗暴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带来窒息般的痛苦和强烈的呕吐感!

她眼眸翻白,泪水横流,只能发出“呜呜”的、如同濒死的哀鸣。

粗糙的陶盆在记忆中扭曲成盛放她屈辱的容器。

参观完毕,村民们带着满心的敬畏和满足,重新聚集在教堂前的空地上。神父再次站在了众人前方,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

“指引之光的恩典,不仅赐予我们庇护信念的殿堂,更将赐予我们滋养肉身的食粮。”他示意了一下。

本恩和一个临时被叫来帮忙的村妇,抬出了两个不大的篮子。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篮子里,是切成极小块的、雪白的、散发着诱人麦香的白面包!

以及一个陶罐,里面是深红色、散发着馥郁果香的液体——红酒!

这两样东西,对绝大多数一辈子只吃过粗糙黑面包、喝过井水或劣质麦酒的村民来说,简直是传说中贵族老爷才能享用的珍馐!

“这是象征吾主恩泽的纯净之屑与恩赐之露。”神父的声音充满了神圣感,“虽然微薄,但承载着吾主无边的慈爱。愿这纯净的屑与露,洗涤你们的尘垢,坚固你们的信念。”

村民们激动得手足无措,排着队,如同接受无上恩赐般,小心翼翼地依次上前。

随后,神父亲手,用一把干净的勺子,给每人分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面包,和一小勺深红色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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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西尔维娅时,她低着头走上前。

神父看着她,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只有她能懂的嘲弄。

他舀起一小勺红酒,动作似乎格外缓慢,深红色的液体在简陋的木勺里微微晃动,反射着阳光,如同……凝固的血液。

“虔诚的孩子,指引之光会记得你的‘奉献’。”神父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西尔维娅耳中,带着露骨的暗示。

他将那勺红酒倒进西尔维娅手中捧着的、一个缺了口的粗陶碗里。

深红色的液体落入碗底,溅起微小的涟漪。那浓郁的酒香钻入西尔维娅的鼻腔,却瞬间勾起了她胃部一阵剧烈的翻腾!

她想起了谷仓黑暗中,那浓烈的、带着腥膻气的味道,那被迫吞咽的粘稠……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此时此刻,村民虔诚地、珍惜无比地将那一小块珍贵的纯净之屑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幸福而满足的神情,仿佛品尝着无上的美味。

彼时彼刻,谷仓的黑暗里。西尔维娅赤裸着跪在地上。神父冰冷的命令:“舔干净。”他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下颌。

她被迫伸出颤抖的舌尖,如同最卑贱的奴仆,去舔舐、清理神父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沾满了浑浊白浊和她的爱液的、尚未完全疲软的狰狞阳具!

咸腥、粘腻、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

每一次舔舐都是对灵魂的凌迟!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那腥膻的“纯净之屑”,是她每晚被迫咽下的“恩赐”!

村民小心翼翼地啜饮着那一小勺珍贵的恩赐之露,深红色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微醺的暖意和满足的叹息。

同样是神父的命令:“喝下去。”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咙深处,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腥膻液体猛地喷射而出!

强行灌入她的食道!

她无法呼吸,无法抗拒,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滚烫的“恩赐之露”的灌注!身体因窒息和恶心而剧烈痉挛,泪水模糊了视线。

吞咽下去的,不是指引之光的恩泽,而是将她灵魂玷污的秽物!那深红的色泽,在记忆中与此刻碗中的红酒重叠,让她胃部一阵剧烈的抽搐!

西尔维娅端着那碗如同毒药般的红酒,手指冰凉,几乎要拿不稳。

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在周围村民或羡慕或敬畏的目光中,如同吞下烧红的炭块般,将那象征“恩泽”的液体灌入喉咙。

酒液滑过,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恶心和屈辱。

恩赐分发完毕,村民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仿佛灵魂都得到升华的红光。

神父再次站到了众人前方,神情变得无比肃穆。

他示意本恩将那个粗糙的陶制仪式水盆端到前面。

“迷途的寻路者,尤其是尚未被世俗彻底污染的幼小灵魂,更需要指引之光的庇护,以抵御黑暗的侵袭。”神父的声音充满了庄严,他拿起一个同样粗糙的木勺,从水盆中舀起清澈的井水。

“现在,我将以指引之光的名义,为村中所有未成年的孩子,洒下这驱散尘垢、净涤心灵的净灵水!”

孩子们被父母们激动地推到前面,排成一排。他们的小脸上充满了新奇、紧张,还有一丝被选中的荣耀感。大人们则充满期待和敬畏地看着。

神父走到第一个孩子面前——一个约莫七八岁的、脏兮兮的小男孩。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小男孩的头。

——那只手,曾无数次粗暴地抓握西尔维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肮脏的地面!

然后,他舀起一勺“净灵水”,带着一种神圣的仪式感,轻轻洒在小男孩的头顶和肩膀上。

“以星芒之名,驱散尘垢,赐汝引路者庇佑。”神父庄严地念诵。

清凉的水珠落在小男孩头上,他缩了缩脖子,随即在母亲鼓励的眼神下,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村民们发出欣慰的赞叹。

一个接一个的孩子接受着“净尘礼”的洗礼。

神父的动作始终温和、慈祥,如同最完美的导师。

他走到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面前,同样温柔地洒下净灵水。

清澈的净灵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洒落在小女孩光洁的额头上,顺着她稚嫩的脸颊滑落。

谷仓祭台旁。

西尔维娅全身赤裸,被命令跪在冰冷的仪式水盆前。

神父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把手放进去,摸你自己。像你每晚在河边做的那样。让我看到……你这具肮脏身体……能流出多少‘净灵水’!”

巨大的羞耻让她浑身颤抖,但在神父藤鞭的威胁和那深入骨髓的奴性驱使下,她颤抖着将手指探入冰冷的盆中,然后……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开始疯狂地揉搓自己双腿间那片早已敏感不堪的幽谷!

指尖粗暴地碾过肿胀的阴蒂!

空虚的花穴在想象中被填满贯穿!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无法抑制地溢出:“啊……主人❤️……用力❤️……”身体在冰冷的刺激和自渎带来的扭曲快感中剧烈颤抖、扭动!

当那灭顶的高潮终于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呜咽降临,大量的、粘稠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猛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陶盆底部,甚至溅到了盆沿上!

神父将木勺中剩余的净灵水,随意地洒向空中,水珠在阳光下划出晶莹的弧线。

高潮过后的西尔维娅瘫软在地,剧烈喘息,眼神涣散。

神父冷漠地拿起那个陶盆,里面混合着她冰冷的汗水和温热的、散发着雌性气息的粘稠爱液。

他走到她面前,没有任何预兆,猛地将盆口倾斜!

那混合着她耻辱、欲望和痛苦的冰冷粘稠液体,如同最肮脏的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浇在她的头上、脸上!

粘腻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她猝不及防,呛咳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

冰冷的触感和浓烈的、属于自己的体味混合着耻辱,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记住这味道……记住这感觉……这就是你……肮脏的本质!”神父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当轮到西尔维娅时,她如同行尸走肉般走上前。

神父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

他舀起一勺净灵水,动作似乎比之前更加“庄重”。

清澈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巾上、肩膀上。

“以星芒之名,”神父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带着只有她能懂的、如同毒液般的低语,“洗净你的……污秽。愿指引之光……宽恕你与生俱来的……‘肮脏’。”

有少量清凉的水珠落在她的皮肤上,却如同滚烫的油滴,让西尔维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猛地闭上眼,脑海中瞬间被那晚劈头盖脸的、冰冷粘腻的“洗礼”画面填满。

那屈辱的味道仿佛再次充斥鼻腔!

巨大的恶心感和自我厌恶让她几乎当场呕吐出来!

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没有失态。

在周围村民看来,她只是被这神圣的仪式“感动”得颤抖。

冗长而神圣的仪式终于结束了。

阳光已经西斜,将教堂和人群的影子拉得很长。

村民们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对未来的憧憬,心满意足地、议论纷纷地散去。

空旷的教堂前,只剩下神父、本恩和如同幽灵般站在角落的西尔维娅。

本恩正在笨拙地收拾着散落的面包屑和擦拭那个仪式水盆。他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仪式带来的激动红晕,额头上挂着汗珠。

他偷偷瞄了一眼站在阴影里、低着头仿佛随时会消失的西尔维娅,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今天神父对西尔维娅的“高度评价”,让他心里那点懵懂的情愫更加汹涌。

他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放下手中的抹布,搓着粗糙的大手,红着脸,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期期艾艾地挪到西尔维娅面前。

“西……西尔维娅……”他的声音又粗又低,带着浓重的乡音和掩饰不住的紧张,“那个……今天……天气挺好……河……河边……听说……鱼挺多……呃……我……我想去抓鱼……你……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邀请磕磕绊绊,笨拙得可笑。

这大概是这个傻大个能想到的、最“浪漫”的邀约了。

他抬起头,充满期待又无比紧张地看着西尔维娅,黝黑的脸庞涨得发紫。

西尔维娅愣住了。河边?离开这里?离开……神父的视线?

一丝微弱的、几乎被遗忘的渴望,如同冰封湖面下的一尾小鱼,轻轻跳动了一下。但下一秒,巨大的恐惧和习惯性的依赖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抬起头,眼眸越过本恩的肩膀,带着一种近乎乞求的、如同宠物等待主人许可般的目光,直直地望向不远处正在整理神父袍袖口的帕维尔神父!

她的眼神充满了询问、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仿佛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不属于她自己,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步行动,都需要那个男人的首肯。

帕维尔神父停下了整理袖口的动作。

他缓缓抬起头,灰色的眼眸如同冰冷的深潭,没有任何情绪地扫过本恩那张涨红的脸,最后,落在了西尔维娅那充满了卑微乞求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本恩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大气不敢出。西尔维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终于,神父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掌控者玩味和施舍意味的弧度。

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平淡无波,如同在决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去吧。主的子民,也需要适当的……放松和……社交。日落前回来。”

如同得到了特赦令!西尔维娅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甚至掠过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病态的喜悦。

她立刻低下头,对着神父的方向,用极其轻微、却足够清晰的声音应道:“是……谢谢神父。”语气里带着一种本能的、被驯化的顺从。

然后,她才转向依旧紧张地等待答复的本恩,努力挤出一个极其僵硬、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声音干涩:“好……好的。”

本恩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那瞬间的眼神交流和无声的许可。他只听到了西尔维娅的“好的”,巨大的喜悦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憨厚地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激动地搓着手:“太……太好了!那……那我们快走吧!”他仿佛生怕西尔维娅反悔,转身就兴冲冲地朝着村西小溪的方向大步走去,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西尔维娅看着本恩那毫无心机、充满了单纯喜悦的背影,又下意识地、飞快地瞥了一眼神父。

神父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似乎在欣赏着夕阳下教堂的轮廓,仿佛刚才的许可从未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复杂情绪——那微弱的渴望、巨大的恐惧、习惯性的服从、还有一丝……对本恩这份纯粹笨拙的愧疚?

她迈开脚步,跟上了本恩的步伐,走向那条承载了她无数屈辱清洗和扭曲宣泄的溪流。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冰冷的枷锁,始终缠绕在西尔维娅的脖颈上,另一端,牢牢攥在教堂阴影里那个男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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