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指导手册II思甜工作室_分节阅读_1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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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欧云开一弯腰捞起周洋抗在肩上,离开了办公室——送医院!

陆天放看着他扛着周洋离开,拿出手机给周玫打了个电话,“周姨你别急,等下我再告诉你他在哪个病房。”他撂下电话又给市二院里的某叔叔打了个电话,在病床十分紧张的情况下挪出了一间VIP病房。

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陆天放这才给周玫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病房号。

放下电话之后陆天放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汪思甜拍了拍手里的资料,“我们既然接了周洋的委托,当然要替周洋做事了。”他们把周洋打晕大大的得罪了他,只能“将功折罪”。

九零年的时候没有监控录像,甚至儿童失踪家长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报警,那个时候的人孩子丢了第一反应是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发动亲友邻居找着了就没事了,等到意识到孩子有可能被拍花子拐走失踪了,黄金寻找时间已经过去了——再说一次,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天网监控。

在报警记录里这五家丢失孩子的人家没有一个看见是什么人抱走孩子的,后来的走访记录里面也只有一个看水果摊的隐约记得见过一个脸颊上有黑痣的女人跟其中一个失踪四岁幼童说过话,后来女人抱着孩子走了,他以为那是那女人的孩子,并没有在意。

走访记录里不知道什么人在脸颊上有黑痣这条线索上画了一个记号。

汪思甜翻看后面的签字,写这个记录的人姓梁……后面两个字因为连笔连得太厉害,看不太清楚。

她打电话给刘警,刘警倒是想起这位已经退休了的梁警官了,“他家里应该还住在南花园子那一带,你等下我问问人资科。”一般已经退休的老干部,都是有资料和联系电话留存的。

刘警办事效率很高,十分钟后已经把这位梁警官的地址和手机号发过来了。

梁警官已经七十二岁了,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老头子,头发已经掉了快一半,没掉的那一半花白花白的,在退休前他主管打拐,退休之后却不愿意再提那些事,每天种花养鸟,对汪思甜他们热情不高。

“已经二十六年了,什么线索都没了。”梁警官道,当初他们把A市快要翻过来了,找了半年多,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有放弃这个案子去做更紧要的案子,“那个时候没有监控,也没有电脑联网,全靠走和问……”

“梁大爷……”有案底的汪思甜依旧逃不脱被老警察一眼认出的命运,陆天放在老警察眼里是个纨绔懒得理,只有看起来最乖巧的荣敏佳负责问话,她嘴甜的程度跟嘴毒的程度是一样的,一开口就伤人她早被人打死了,“我们来是想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当初被拐的孩子之一……周洋……被找着了。”

“找着了?”梁警官有了一丝的动容,周家给他的印象很深,因为丢了孙子周老太太成了全家的罪人——几乎每家都有这样一个“罪人”,周洋的妈妈张谨当时精神就有点不正常,周伯安看起来很冷静有条理,还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线索……可惜……这些对找周洋都没什么帮助,事实上周洋是丢失的最后一个孩子,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人贩子早就已经远走高飞了。

“是的。”荣敏佳想了想,把周洋的经历说了,“他因为是我们一个朋友的朋友,回来参加婚礼……”

“他是搅乱刘家婚礼的黑客吧。”梁警官虽然已经退休了,但还有警察本能对社会上发生的新闻很关注,消息也非常灵通……他智能手机用得不错,玩微博啊,发朋友圈啊,上本地论坛啊……甚至会网上购物,从荣敏佳的话里他抓住了重点。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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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遗传这东西啊……”梁警官感叹完了,又看了眼阳台上的花木……“你们想问我什么?”

“我们想问问您那个脸上有黑痣的女人。”汪思甜说道。

“我们当时重点寻找也是这个女人,可是找遍了全市所有的旅馆和出租房都没有线索,那个水果摊贩记得的也不多,只记得那个女人有很浓重的南方口音。”梁警官看了眼汪思甜又道,“其实你们不如从当初买周洋的那家人查起。”

人贩子拐孩子是天南地北,卖孩子却是有固定的路线,从买家入手要比从被拐地入手要快得多。

梁警官说完又站起身在自家一个很旧的大柜子里拿出几个笔记本,翻来翻去之后抽出了其中的一本,“这一本都是当年失踪案时我记的笔记,你们复印一下把原本还给我。”警察手写的卷宗里很多事都只是描述个大概,真正的细节全在随身的私人笔记本里,那个时候又没有电脑、录音笔什么的,笔记本更显得重要。

“谢谢。”汪思甜知道这个线索非常重要,不由得道谢。

“找到之后……报警!不要用私刑,你们还年轻。”梁警官怕这几个年轻人年轻气盛闯祸,也怕人贩子狗急跳墙,“多带几个人。”

“谢谢您!”他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现在他们需要欧云开,也需要周洋——得去医院。

72.第八章 我是谁(五)

周洋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在父母的呵护下健康成长,小学—中学—高中—大学按步就班,梦里的父母对他关心爱护,但永远看不清脸,只记得一股熟悉的让人心安的香味和一双冰凉却轻柔慈爱的手。

这样一个“平常”的梦,平常的一般人不屑去做,周洋却觉得头疼欲裂,胸部涨痛无发呼吸,好像是做了什么惊悚可怕的噩梦一样,浑身发抖四肢寒冷的醒了过来,他不应该作这样的梦的……

“洋洋。”和梦里一样指尖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洋洋……”有个女人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念着陌名熟悉却无比陌生的名字。

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又是出租房里墙皮脱落带着大片霉菌的天花板,身边除了电脑之外再没有任何能让他温暖的东西。

“洋洋。”那个人额头离开了他的额头,摸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洋洋……周伯安,我的洋洋回来了。”

“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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