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_分节阅读_9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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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渺舌头一卷,问:“铭子和小宝都好吗?”

“好啊,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天塌下都不管的。”

何知渺不动声色地别开她的手,“那多好,心宽,人都健康些。我啊,慢慢恢复吧。”

林慧懒得再说,索性搬出夏秋,“那我跟夏秋交代,平时饮食、作息都要规律点,别仗着人家姑娘年轻就一天天跟吃了药似的,也不看看你几岁了。”

何知渺:“……”

.

何知渺在408病房住下了,原先他是坚持要回去的,但林慧是个急性子,脾气又暴躁,站在医院走廊指着他的鼻子就数落,跟教训自家孩子一样。

引得来往人注目,何知渺只好匆匆答应下来。

做了全身检查,胃里空空只能进流食,也没人能来看他,他也就算了。半靠在床上,翻了翻书。

迷糊之间睡了三个多小时,快九点半了。

孤家寡人就是好,没吃饭也没人催。

放平枕头,何知渺拉扯了几下被角,扫了眼就他一个人住的病房,突然有点想去隔壁转转。但林慧分明是好意,他也就不多矫情了。拿塑料袋里的日用品,去了卫生间,刷个牙早早睡吧。

医院的卫生间设置得很人性化,没镜子,估计是怕病患看到自己惨色的容貌吧。何知渺倒无所谓,反正他一贯不看镜子,刷牙、刮胡子的时候都能闭着眼。

泡沫一股一股的蒙在脸上,他低头手捧凉水,随意往脸上扑了扑,手是凉的,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腰上却是暖的,一双秀气的细手环在了他胸前。

何知渺一顿,然后不理不顾地继续洗脸,嘴上在水里却是挂着笑的,肚子也不饿了。

“知渺叔叔?”夏秋在后面抱着他不肯撒手,以至于何知渺擦干脸,直起身子后,根本挪不动步子。他也不回头,故作矜持地问:“放假了?辍学回来开挖掘机?”

夏秋说:“……”挖掘机是什么鬼!

“放手,病人需要休息。”

夏秋憨笑,我才不松手呢,我就要抱着你啊。”

何知渺轻笑,“坐那么久飞机赶回来不累啊?”

“不累,不累。”夏秋用鼻子蹭蹭他的背,“我一见到知渺叔叔,我就什么都不累了,参加奥运会去都行~”

“小傻瓜。”

何知渺转过身,不想再演了,急不可耐地揽着夏秋的头入怀,沉吟道:“想我吗?”

夏秋鼻子一酸,急着摇头,“不想。”

腰上没有赘肉,夏秋比走之前更瘦了些,何知渺心疼,揉捏了几下,滑进去抚摸她的背。

他知道夏秋一贯别扭,但还是温柔地问:“真的不想我?”

“哼,明知故问。”

“又闹别扭。”何知渺解了她的暗扣。

好久没有肌肤之亲,导致夏秋背脊敏感,涌起被冷风吹过才会出现的鸡皮疙瘩。

但她也没闲着,取笑说:“我在玛格丽特太太家看到你的水杯了,上面竟然印着一个橙色的πls。”

还真是又红又专的理工科特色啊……

暗号?有意思。

何知渺也不怕她言语里的笑意,捏着下巴吻过去,夏秋背抵在门上,就跟他们的第一次那样。逼仄氤氲的空间里,何知渺的动作轻柔慢捻。

舌尖推过去,搅碎一池碧水,在她口中推推搡搡。夏秋喉咙敏感,只要他轻轻舔一下再收回,她就软了。

只能软趴趴地吊在他身上,不管不顾地含住四处乱跑的舌,夏秋碎碎嗯了两声。

何知渺便将她打横抱起,锁了门,跪在床边。

行李不在,她回家了一趟。病床边的床头柜上有纸袋子,还冒着热气儿,看样子是吃的。

还有一瓶玻璃装果汁,嗯,这肯定是她给自己买的。

但何知渺半压在夏秋身上,也不松开,也不俯下身。他抬手拿过纸袋,问:“虾仁素三鲜包?”

“嗯,给你吃的,你给我起开。”

何知渺当即松了手,“那我不吃了。”

“干嘛呀?以前不是老说喜欢这样老式的点心么?”

“是啊。”何知渺耍赖,“可我现在比较想吃你。”

“……医生说你吃不下。”

“你看得懂病例?”

夏秋啧啧,“没看懂,感觉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

“哈哈哈。”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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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不吃药。”夏秋躺着还挺舒服,风雨之前还敢拉家常,“知渺叔叔,我幸好没得过什么急性阑尾炎啊,不然我真得自己动手术。”

何知渺说:“……”

“就是小学我们学过的呀,那个谁,那个谁来着?哦,那个爱迪生利用两面镜子聚光拯救了自己妈妈……”

“唔——”

何知渺低头吻下去,这次不像刚刚那么温柔,急冲冲地堵了个密不透气,夏秋挥手打着他的肩。

“知渺——”

“嘘。”何知渺嗓子里滑出一丝温柔,“今天不听你的故事了,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逃课的小丫头。”

好久没进入过秘密花园,夏秋身上紧致,腰身扭动得频率有些多,何知渺也不着急,将她翻身过来。

压在她身上,解了两人的衣物,何知渺捞过被子把身下的人儿遮了大半,动真格刚伸手探进去。手肘却不小心打翻了桌边的果汁。

“啊——”夏秋乱支吾,“好冰呀。”

何知渺一个激灵顶了过去,两个人都吃痛,他闷哼一声觉得不止胃里,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他俯下身趴在她背上,用软暖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

果汁是甜的,夏秋的背透着乳香。

何知渺舌尖滑过的地方又夹杂着男人的气息,手指上几种液体黏在一起,味道却一点也不刺激。

果汁淋到胸口,夏秋被微微翻身,这个人扭在何知渺怀里,腰酸,肩酸,就连压在被褥里的耳朵也酸。

何知渺含上去,朝着点出来的地方使劲。

身上疲乏,黏腻硬生生是被何知渺的舌尖勾出来的,夏秋乘着身上的竹蜻蜓,飘渺了一般。

半梦半醒间问道:“那个暗号是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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