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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午后,太阳像个巨大的火球,把整个城市都烤得滚烫。

我租住的这间老式单身公寓里,那台上了年纪的窗式空调终于在前天彻底罢工,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哀鸣后,就再也没吐出过一丝凉气。

房东大叔说这两天找人来修,这几天我只能靠一个小风扇苟延残喘。

黏腻的汗水顺着我的额角、脖颈滑下,浸湿了身上这件薄薄的粉色吊带上。

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胸前微微隆起的少女曲线。

我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双腿蹭着竹席,却感觉那股燥热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从身体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自从上了大学,和谈了半年的男友因为异地恋而和平分手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以前只是偶尔会有的念头,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在脑子里盘旋。

特别是夜深人静,或者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那股空虚和渴望就像藤蔓一样,缠得我喘不过气。

或许是年纪到了吧,身体里的荷尔蒙叫嚣着,催促着我去探索那些未知的、禁忌的领域。我甚至会偷偷在网上看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比如捆绑、支配,那些被绳子束缚住的身体,脸上却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总能让我看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烫。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这成了我一个人的小秘密。

今天这股火烧得尤其旺。

我光着脚下床,从床头柜最深处的抽屉里,翻出了那个藏在绒布袋里的“小玩具”。

那是一个粉色的、造型可爱的跳蛋,还是上次和闺蜜逛街时,她怂恿我买的。当时我还红着脸骂她不正经,可回来后,却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它。

回到床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遥控器放在了一边。我将跳蛋隔着同样是粉色的棉质内裤,贴在了最敏感的地方。

按下开关,一阵强烈的、酥麻的震动瞬间从腿心传来,让我忍不住“啊”地轻叫了一声。

“嗡嗡嗡……”

小小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声音在这安静又闷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心里一紧,想起了这栋老破公寓糟糕的隔音。

隔壁好像住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上班族小哥,万一被他听见……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敢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我将身体靠在床头,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分开,摆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姿势。

粉色的内裤早就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光洁的白虎小穴上,勾勒出那道诱人的缝隙。

隔着这层湿透的布料,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变得更加磨人,那股快感不像是直接的冲击,更像是一种隔靴搔痒的挑逗,让我的身体更加空虚,更加渴望。

“嗯……哈啊……”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

我想象着,如果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强壮的男人。

他会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用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揉捏我的乳房,用胡茬扎着我敏感的脖颈。

他不会问我愿不愿意,只会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占有我。我的双手会被皮带反绑在床头,嘴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而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会毫不留情地捅进我湿漉漉的小穴里,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的子宫又酸又麻……

“啊……嗯……”

光是想象,就让我兴奋得不行。

腿心的淫水流得更欢了,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下来,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我感觉光是隔着内裤已经完全不够了,那层薄薄的布料成了最恼人的阻碍。

我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内裤的边缘,指尖触碰到湿滑的布料,那股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哆嗦。

跳蛋的震动还在继续,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在我最娇嫩的花蕊上嗡鸣。

那股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迎合着那股震动。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湿透的内裤下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被跳蛋的头部反复摩擦着,每一次都带起一阵尖锐的战栗。

我咬着下唇,另一只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按住了那个正在作乱的小东西。我稍微用力,让它更紧地贴合着我的阴蒂。

“滋……滋滋……”

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叫出来的……而且,只是在外面摩擦,已经完全满足不了我了。

我想要……想要它进来……想要被填满……]

我忍不住的在心里呐喊着,这栋老公寓的墙壁薄得像纸一样,午后寂静的楼道里,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能清晰地听到楼上传来拖动椅子的声音,隔壁房间似乎有人在用很轻的声音打电话,甚至楼下大爷看电视时,新闻联播那熟悉的片头曲都能隐约飘上来。

这一切都提醒着我,我不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上。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停下来,或者至少把声音弄得再小一点。

可是身体里的欲望却像一头出笼的猛兽,疯狂地叫嚣着,撕咬着我最后那点可怜的羞耻心。

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让我的身体变得黏腻又滑溜,空气中仿佛都弥漫开一股甜腻又淫靡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一边害怕被发现,一边又在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禁忌边缘感到一种变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

就好像在悬崖边跳舞,下一步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但那种濒临失控的刺激感,却让我无比着迷。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粉色的吊带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

睡裙的下摆因为我双腿大开的姿势而缩到了大腿根部,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手还捂在嘴上,指缝间漏出的呻吟像小猫一样,带着哭腔,又软又糯。

“呜……嗯……受不了了……”

我小声地呢喃着,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向某个不存在的人求饶。跳蛋的震动频率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急切,变得更加狂野起来。

它在我的小穴口疯狂地跳动、旋转、摩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我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地抽紧,一股汹涌的热流正在向着唯一的出口汇聚。

就在那股汹涌的浪潮即将冲上顶峰,将我的理智彻底淹没的瞬间“叮咚——叮咚——”

清脆又突兀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浑身一个激灵,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硬生生地卡在了半路。

我的身体僵住了,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谁?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房东大叔?推销员?还是……

我停下了扭动的腰肢,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房间里只剩下跳蛋依旧执着的“嗡嗡”声,和窗外聒噪的蝉鸣。

“叮咚——叮咚——”

门铃声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急促。

我烦躁地皱起了眉头,身体里那股不上不下的燥热感折磨得我快要发疯。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可现在,所有的兴致都被打断了。

我不想理会。

我的身体还在渴望着,那颗小小的跳蛋隔着湿透的内裤,依旧在兢兢业业地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

那股酥麻的快感虽然被门铃声冲淡了些许,却像附骨之疽,依旧顽强地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的小穴还在一阵阵地收缩,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敏感和焦渴的状态。

放弃这个即将到来的高潮,去应付门外不知是谁的访客?

不,我做不到。

我咬了咬牙,决定无视这恼人的噪音,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准备一鼓作气,先解决了自己的需求再说。

我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试图重新找回刚才的感觉。我的手隔着内裤,再次按住跳蛋,让它更紧地贴合着我的阴蒂。

酥麻的震动再次变得清晰起来,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开始重新攀升。

我的腰肢又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喉咙里也溢出了满足的、细碎的呻吟。

“嗯……哈……”

就在我即将再次沉沦进去的时候,一个有些沙哑、但还算年轻的男人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有人在吗?你好,我是来修空调的!房东王师傅让我过来的!”

[修空调的?]

我的动作猛地一顿,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对了!房东大叔是说过这两天会安排师傅上门!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炎热的天气,坏掉的空调,这简直是要我的命!

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立刻、马上让他进来!错过了这次,天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可是……可是我的身体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

粉色的吊带因为汗水和扭动,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

双腿大张着,腿心一片泥泞,那条粉色的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紧紧地贴着我的逼小穴,将那道诱人的缝隙和微微凸起的阴蒂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我身下还放着一个正在嗡嗡作响的跳蛋!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我慌乱地想要爬起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股被强行中断两次的欲望变得更加汹涌、更加霸道。

它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逼迫着我向它屈服。

我的逼痒得厉害,空虚得厉害,它疯狂地渴望着被摩擦,被填满,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冲击。

“你好?有人在家吗?能开下门吗?”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喊道,声音因为情欲和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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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让他走?不行!绝对不行!这鬼天气没空调会死人的!让他进来?可是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疯狂又刺激的念头,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猛地劈中了我的大脑。

[SM……暴露……]

那些我偷偷看过的图片和视频瞬间在脑海里闪现。

在公共场合,在陌生人面前,身体的某个部位正进行着淫荡的行为,脸上却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与身体上持续不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会形成一种极致的、变态的刺激。

我……要不要试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比刚才快要高潮时还要剧烈。血液“轰”的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吓人。

我能感觉到,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兴奋感,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天灵盖。

[在自己家里,应该……很安全的吧?

他只是个修空调的,修完就走了,根本不会注意到什么…而且,我只要表现得正常一点,就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对,一定不会!]

这个想法给了我巨大的勇气,或者说是给了我一个放纵自己的借口。

我的身体因为这个大胆的决定而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不再犹豫,用颤抖的手指,将那条已经被淫水浸透的粉色内裤向旁边拨开。

随着布料的移开,我那粉嫩的、光洁无毛的小穴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两片小阴唇已经变得有些红肿,微微向外翻开,像熟透了的果肉。

中间那道紧闭的缝隙里,正不断地向外渗出晶莹透亮的淫水,将周围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最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此刻也完全挺立着,像一颗饱满的红豆,在闷热的空气中微微颤动。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个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将它圆润的头部对准了自己湿滑泥泞的穴口。

冰凉的塑料外壳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激得我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我咬紧牙关,腰肢轻轻一挺,在淫水的润滑下,跳蛋“噗嗤”一声,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我的身体里。

“啊嗯……”

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和强烈的震动瞬间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这和隔着内裤摩擦的感觉完全不同!

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像是直接作用在我的子宫口,带动着整个小腹都跟着一起酥麻颤抖。

它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碾过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

太……太刺激了……

我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几乎要站不稳。我强撑着床沿,不让自己就这么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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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耽搁太久,生怕门外的师傅等得不耐烦直接走了。

我飞快地从衣柜里抓出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

这是一条很宽松的裤子,我想,这么宽松的裤子,应该能很好地掩盖住我身体里的秘密吧。

我迅速地将短裤套上,甚至来不及整理那件皱巴巴的吊带。

黑色的短裤遮住了我腿心所有的春光,从外表看,我只是一个穿着清凉居家服的普通女孩。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就在这条宽松的短裤之下,我的逼里正塞着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

我整理了一下呼吸,用手随意地捋了捋汗湿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些。

然后,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向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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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卧室到门口的距离,不过短短十几米,此刻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会带动着逼里的跳蛋,让它更深地向里顶一下,或者换个角度摩擦着我敏感的内壁。

那股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半身传来我的双腿发软,几乎要走不成直线。

我只能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墙上,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嗡……嗡嗡……”

跳蛋的震动声虽然被我的身体和衣物所阻隔,但在我听来,却像是擂鼓一般响亮。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震动透过我的身体,传递到我宽松的短裤上,让布料也跟着一起微微颤动。

[他……他会发现吗?他会不会看到我的裤子在不正常地抖动?会不会听到这奇怪的声音?]

我的心里充满了侥幸我既害怕被发现,又隐隐期待着被发现。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定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我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我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将身体贴在冰凉的门板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门外男人的呼吸声似乎都清晰可闻,他好像还在原地,没有离开。

我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事的,苏仪,没事的。

他只是个修空调的,他什么都不会发现的。

你很安全。]

在羞耻与兴奋的极致拉扯下,我最终还是缓缓地拉开了房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汗味、烟味和某种廉价洗衣粉味道的浓烈男性气息,夹杂着楼道里的滚滚热浪,迎面扑来,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

这股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呛人,却像一剂催化剂,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所有的感官。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他比我想象中要矮胖一些,穿着一件灰色的、早已被汗水浸透成深色的T恤,紧紧地绷在他那微微凸起的啤酒肚上。

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脑门上,脸上也挂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正顺着他那饱经风霜的脸颊往下淌。

他手里拎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另一只手正抬起来,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动作粗犷而随意。

这就是……修空调的师傅?

坦白说,他和我脑海里幻想的形象相去甚远。

我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年轻力壮、眼神锐利的小哥,或者至少是一个身材匀称、看起来干净清爽的大叔。

可眼前的这位,实在是太过普通,甚至有些油腻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到甚至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却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是我的身上。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惊艳。

他的目光在我那件因为没有穿内衣而微微凸点的粉色吊带上停留了片刻,又滑到我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笔直白皙的长腿上。

那眼神算不上猥琐,更像是一种普通男人看到年轻漂亮女孩时最本能的反应,带着一丝欣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雄性的审视。

被他这样直白的目光看着,我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比刚才自慰时还要滚烫。

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胸前,但随即又想起了自己此刻正在进行的大胆游戏。

我强行压下心头的羞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尽管它还是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音。

“请……请进吧。”

我说着,侧过身,将通往客厅的路让了出来。

这个侧身的动作,让我夹在腿间的跳蛋被挤压得更紧了。

一股强烈的、尖锐的快感猛地从腿心炸开,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冲上头顶。

我的双腿瞬间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我赶紧伸出手,死死地扶住冰凉的门框,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我将头低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生怕他从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里看出什么端倪。

“哦……好,好。”

大叔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只当我是因为害羞。

他应了一声,拎着他那沉重的工具箱,从我身边挤了过去。

在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那股更加浓烈的汗味和男人味再次将我笼罩。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粗壮的胳膊擦过了我的手臂,那粗糙的、带着热度的皮肤触感,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我看过的小电影片段——一个清纯的女学生,将一个完全陌生的水管工或者快递员让进自己空无一人的家里。

而她的身体里,正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淫荡的秘密……

我从没想过,这种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情节,竟然真的在我的现实生活中上演了。

我关上门,跟在他身后。因为腿软,我的脚步有些虚浮,走路的姿势也因为要夹紧跳蛋而显得格外怪异。

我只能小步小步地挪动,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身体里那个小东西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掉出来。

“空调在哪?”

大叔将工具箱重重地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然后转过身问我。

“在……在卧室。”

我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声音细若蚊蚋。

他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便径直走进了我的卧室。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我的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他一进去,整个房间就显得更加拥挤了。

他将工具箱放在床边的地板上,然后抬头看了看那台安装在窗户上的老式空调,皱了皱眉头。

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张床上还残留着我刚才情欲的痕迹——那微微凌乱的床单,和上面那一小块因为淫水而变得颜色深沉的印记。

只见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螺丝刀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然后搬过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踩了上去,开始捣鼓那台罢工的空调。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有些局促地站在一边。

体内的跳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嗡鸣着,那持续不断的震动从我的逼里传来,让我的小腹一直处在一种酥麻紧绷的状态。

淫水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我已经能感觉到内裤的裆部变得黏腻而湿滑,甚至连外面的黑色短裤,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丝潮意。

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卧室里大叔忙碌的背影。

他脱掉了那件湿透的T恤,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了他那肥胖但还算结实的后背。

他的皮肤因为常年在外工作而被晒成了古铜色,背上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汗珠,随着他拧螺丝的动作,背部的肌肉微微起伏着。

看着他专心致志修理空调的样子,我的心里竟然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我长得应该……还算好看吧?从初中开始,追我的男生就没断过。上了大学,虽然才短短一个学期,也收到了好几封情书。

可是眼前这个大叔,从进门时看了我那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将目光投向我。他就好像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一门心思都在那台破旧的空调上。

是我没有魅力吗?还是说,我这场精心策划的“暴露PLAY”,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吸引力?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不甘。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和被欲望驱使的冲动再次占了上风。

我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双腿因为久坐和持续的震动而更加酸软,我扶着沙发扶手,才勉强站稳。

我一步一步地,再次向卧室走去。这一次,我的步伐比刚才要从容一些。

我已经逐渐适应了身体里那个小东西的存在,甚至学会了如何在它的震动下,控制自己的肌肉,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怪异。

我走到卧室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他正踩在椅子上,半个身子都探进了空调的机壳里,只留下一个肥硕的屁股对着我。

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工装裤,因为他下蹲的姿势,紧紧地绷在他的臀部上,勾勒出两团肥厚的肉。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师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开口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乖巧又无辜,像一个真正关心他工作的热心房主。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甜糯。我说完,便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这是我紧张时的小习惯。

听到我的声音,大叔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从空调机壳里探出头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脸上沾了些灰尘,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抹了一把脸,说道“哦,不用不用,小问题,快修好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和一个普通的客户说话,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然而我没想到,就在我准备放弃,打算再说句“那您辛苦了”就退回客厅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

“哎,等等。”

他叫住了我,然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动作还算灵敏。他走到工具箱旁,弯下腰翻找着什么,嘴里嘟囔着“奇怪,刚才还在这的……”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找了一会儿,然后直起身,转过头对我说“小姑娘,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

“嗯……嗯!好的!您说!”

我赶紧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兴奋和期待。

他是不是要让我帮他扶一下梯子?

还是递个什么东西?

这样,他就能有理由靠近我,甚至……不小心碰到我?

我的脑海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影情节。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再次让我的幻想破灭了。

他随手从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沉重的、沾着油污的扳手,然后看都没看我,就直接朝着我的方向丢了过来。

“这个,帮我放一下。”他的语气随意得就像在吩咐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扳手在空中划过一道不算优美的抛物线,带着一股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向我飞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

冰冷而沉重的金属砸在我的手心里,那份重量让我踉跄了一下。

我低头看着手里这把油腻腻的扳手,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已经再次踩上椅子,准备继续和空调奋斗的大叔,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这就是……他需要我帮的忙?

我捏着那把冰冷油腻的扳手,看着他那毫无美感的、肥硕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逼里的跳蛋还在执着地嗡鸣着,那股快感依旧源源不断,可我却觉得,这一切都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好的。”

然而就在我弯腰的瞬间,一个谁也无法预料的意外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弯腰的姿势挤压到了我的小腹,又或许是因为我从始至终都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夹紧着双腿。

就在我身体前倾,指尖即将触碰到地板的那一刻,我大腿内侧的嫩肉,竟然不偏不倚地,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碰到了那个从我逼里露出来的、跳蛋圆形的底座开关!

那个开关的设计非常简单,只是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圆点,轻轻一按是开机,再按是切换频率,长按则是关机。

而我刚才那无心的一夹,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触发了它切换频率的功能!

“嗡嗡嗡嗡嗡嗡——!!!!”

只听见一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高亢、都要急促的蜂鸣声,猛地从我的两腿之间爆发出来!

那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在跟着一起共振!

跳蛋的震动,在这一瞬间,被直接切换到了它所能达到的、最疯狂、最强劲的频率!

“嗯……嗯啊——!!!”

一股前所未有、毁天灭地般的强烈快感,毫无预兆地从我的逼里炸开!

它像一道蕴含着亿万伏特的恐怖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神经末梢,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甚至来不及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两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欢的呻吟,就这样尖锐而清晰地,从我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回荡在这间狭小、拥挤、并且还站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卧室里!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滚油烫到的虾米,手里的扳手“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巨响。

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如果不是我下意识地用手撑住了地面,我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

我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身体却像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着。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彻底榨干。

我的小穴在疯狂地痉挛、收缩,每一寸嫩肉都在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个正在我体内肆虐的罪魁祸首。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穴口喷涌而出,那是我积攒了许久的淫水,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它们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很快就在我身下的地板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完了……一切都完了……

在我最狼狈、最淫荡、最失控的瞬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跳蛋依旧在我体内疯狂的嗡鸣声,和我自己粗重、破碎的喘息声。

我甚至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反应。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两道实质的探照灯,死死地钉在我的后背上。

那目光里充满了震惊、错愕,以及……别的什么我不敢深究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叔那有些沙哑的、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声音,才从我的头顶上方幽幽地传来。

“你……你还好吗?”

我缓缓地、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了他,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已经从椅子上下来了。

他没有看我的脸,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身下,看着我那因为跪趴姿势而高高撅起的、被黑色短裤包裹着的屁股,看着那从我腿心流出、在地板上洇开的一滩水迹。

然后,我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接着,我看到了让我心脏骤停的一幕。

他那条洗得发白的、宽松的工装裤的裤裆处,此刻正高高地、狰狞地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帐篷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具有压迫感,以至于我甚至能大致地分辨出它那惊人的长度和粗度。

它像一头苏醒的野兽,在他的裤子里不安地耸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破笼而出。

他勃起了。

这个认知,比刚才当众高潮的事实,还要让我感到震惊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刺激,只是想玩一场禁忌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暴露游戏”。

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没想过自己会当着他的面高潮,更没想过,他会对我产生如此直白、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我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之前那种因为玩火而产生的兴奋感和刺激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慌乱。

我的双腿软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面前剧烈地颤抖着。

我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那声音变得粗重而急促,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充满了压抑的、原始的欲望。他看着我,眼神也变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一丝欣赏的平静,而是变得浑浊、炙热,充满了侵略性。那是一种男人看待一个可以被占有的女人的眼神。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他脚上那双沾满灰尘的解放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看着他那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孔,看着他裤裆里那个高高耸立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帐篷。

他终于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股更加浓烈的、混杂着汗臭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我彻底包围。

他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粗大的毛孔,和他眼底燃烧着的、毫不掩饰的火焰。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他那只粗糙、油腻、布满了厚茧的大手朝着我缓缓伸过来时,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又或许是那份属于少女最后的、不容侵犯的尊严。

在那只手离我的身体只有不到一厘米的瞬间,我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竟然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

我用那只还撑在地上的手猛地一推,整个人像一根被压弯到极致后猛然弹起的弹簧,从跪趴的姿势,摇摇晃晃地、却异常迅速地站了起来!

因为起得太猛,我的大脑一阵缺氧,眼前瞬间一黑,身体晃了两下,差点再次摔倒。

我赶紧伸出手,扶住了旁边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我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咚咚咚”地狂跳着,几乎要从我的胸腔里蹦出来。

恐惧、后怕、羞耻,以及高潮后还未完全褪去的快感,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脸颊涨得通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将视线死死地钉在他脚边那块沾染了我淫水的地板上。

我用一种颤抖得不成样子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如果修好了的话……就……就可以走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我的身上,那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我的衣服烧穿。

我能听到他那依旧粗重的喘息声,充满了压抑和不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紧张得手心全都是汗,后背也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是会恼羞成怒地扑上来的时候他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啊?……哦,好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懊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

我看到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眼里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火焰,也慢慢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遗憾、不甘和某种奇异光芒的复杂神色。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弯下腰,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包括那把我掉在地上的、冰冷的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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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拎起他那沉重的工具箱,甚至没有去拿那件搭在椅背上的、湿透了的T恤,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一直靠着墙,全身紧绷,像一只受惊的刺猬,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当那声关门声响起时,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啪”的一声断掉了。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顺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我就这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蝉鸣。

空调已经被修好了,正“呼呼”地吹着冷气,让这间闷热了一整天的屋子,终于有了一丝凉意。

可是我的身体,却依旧是滚烫的。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我忍不住再次开始幻想……

[如果……如果刚才我没有躲开呢?

如果我任由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会怎么样?

他会像那些电影里演的一样,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地上,然后用他那根在裤子里撑起巨大帐篷的肉棒,狠狠地操进我的小穴里吗?

我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是会感到痛苦,还是会感到被侵犯的快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我能感觉到,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在我身体里蠢蠢欲动。

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被恐惧和刺激推向顶峰的高潮,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满足,反而让我对那种极致的、失控的快感,产生了更深的渴望。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依旧有些发软。我走到客厅,关上门,然后无力地靠在了门板上。

我伸出手,探进了自己那条黑色的短裤里。

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滑黏腻。

那条粉色的内裤已经彻底被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像第二层肌肤。

我毫不费力地就将手指伸进了内裤的边缘,然后,我握住了那个依旧温热的、沾满了我的体液的跳蛋。

我轻轻地、缓缓地,将它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暧昧的水声,那个粉色的、湿漉漉的小东西终于脱离了我的身体。

在它被抽出的瞬间,一股空虚感瞬间席卷而来,我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挽留着什么。

我将那个沾满了晶莹液体的跳蛋随手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靠在门上,闭上眼睛,将那只刚刚拿出跳蛋的、还沾着我淫水的手,再次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那个冰冷的塑料玩具,而是我自己的、滚烫的、依旧在渴望着抚慰的身体。

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湿滑的内裤,直接触碰到了我那片光洁柔软的三角地带。

指尖下的肌肤滚烫而敏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依旧处在微微肿胀的状态。

我用指腹轻轻地在那道紧闭的缝隙上下来回地抚摸着,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湿滑。

“嗯……”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我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高潮,但因为刚才那份极致的刺激,我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更加容易兴奋。

仅仅是凭着脑海里对刚才情景的回味和想象,似乎都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我的手指变得大胆起来。

我分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像红豆一样饱满的阴蒂。

我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时而轻,时而重。

那股熟悉的、尖锐的快感再次袭来,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我将它伸进我那件粉色的吊带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自己那只并不算丰满、却异常挺翘的乳房。

我轻轻地揉捏着,用指尖捻动着那颗早已变硬的乳头。

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快感翻倍地涌来,让我感觉自己又要不行了。

我的身体靠着门板,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双腿也微微地张开,方便我的手指能更深入地探索。

在我即将再次迷失在情欲的海洋里时“咚!咚!咚!”

一阵沉闷而有力的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

这声音就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欲望!我浑身一僵,手上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

是谁?!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他!他回来了!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股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恐惧感将我淹没。他回来做什么?是来报复我刚才的拒绝?还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慌乱地将手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眼睛凑到了猫眼上。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那个修空调的大叔!

他还是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

他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的房门,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

就在这时,他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这一次,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也更加急切。

“不好意思!小姑娘!我……我有个工具忘记拿了!”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将门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想确认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或许,是我内心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对这种禁忌游戏的、病态的好奇。

我从门缝里向外看去。

他见我开了门,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站在门口,大汗淋漓地注视着我,那眼神已经不能用“看”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视奸”!

他的目光像两把带着钩子的手术刀,贪婪地、毫不掩饰地在我的脸上、我的胸前、我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双腿上,来回地扫视、切割。

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像一头饿狼一样,直接冲进来…

他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视奸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触手,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肆意爬行,激起我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牢牢地罩住,让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任何正确的反应。

我本来应该立刻关上门!我应该大声呼救!我应该报警!

可是我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危险和刺激,而在我的小腹深处,重新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罪恶的火苗。

其实,他所谓的“忘记拿的工具”,就是我之前掉在地上的那把扳手,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卧室门口的地板上,离我不过几步之遥。

我只要弯腰捡起来,从门缝里递给他,就可以立刻结束这场危险的对峙。

可是,我没有。

我实在是太过于慌乱了,以至于我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复杂而危险的局面。

我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从我那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却是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和匪夷所思的话。

“那……那你进来拿吧。”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天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我疯了吗?!我竟然……主动邀请一头已经对我露出獠牙的饿狼,进入我的家里!]

我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猛地收缩,我想要立刻改口,想要立刻把门关上,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听到我的话,大叔那张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油腻而得意的笑容。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如此“配合”,眼里的喜色几乎要溢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客气,只是用他那肥硕的肩膀,轻轻一顶,就将我只开了一条缝的房门,彻底推开了。

只见他昂首阔步地走进了我的客厅,然后“砰”的一声,反手将房门重重地关上,并且,我听到了“咔哒”一声,那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他并没有立刻去卧室拿那把所谓的“工具”,而是像巡视自己领地一般,在我的小客厅里踱着步。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我家里的一切那张我刚刚还躺在上面自慰的沙发,以及那个被我随手丢在茶几上,还沾着我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光泽的粉色跳蛋。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颗小小的、却足以证明我所有淫荡行径的罪证上时,他停下了脚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那个粉色的小东西时,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我竟然把它就这么随手丢在了茶几上!我怎么会犯下如此愚蠢、如此致命的错误!

我慌张地想要冲过去把它藏起来,但我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最后,变成一种充满了戏谑、鄙夷和浓烈性欲的、极其油腻的笑容。

他转过头,看向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已经被剥光了衣服,绑在案板上,任他宰割的猎物。

“我本来还在猜……”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某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原来你刚刚……真的在玩玩具啊!?”

他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也烫在了我最后一丝羞耻心上。

“啊?”

我慌乱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大脑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彻底当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因为我内心最深处、最不堪、最淫荡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用最粗俗、最直白的方式,赤裸裸地揭穿了。

我明明应该感到害怕,感到恐惧,感到无地自容。我应该尖叫,应该反抗,应该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自己。

可是就在他那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在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感,猛地从我的小腹深处窜了上来。

我的逼,那个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本应处在贤者时间的逼,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再次收缩了一下,然后,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羞耻。

我本能的想要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但我的双腿却不听使唤,只能在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他看到了我身体的反应,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湿痕。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荡和得意。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我,掌控了我身体的开关。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那种油腻而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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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过来……”

我颤抖着声音,发出了苍白无力的警告。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被他逼得不断后退,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小腿肚却突然撞上了一个柔软的障碍物。

是床!我的身后是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因为惯性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啊”的一声惊呼,重重地倒在了我那张柔软的、还残留着我情欲气息的大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摔倒让我头晕目眩,也让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

我只能仰躺在床上,像一只翻过壳的乌龟,无助地、绝望地,仰望着那个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男人。

他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和对猎物的掌控感。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开始缓缓地、一件一件地,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先是脱掉了那双沾满灰尘的解放鞋,然后是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

当裤子滑落的瞬间,一根粗大、狰狞、因为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鸡巴,便啪的一声,从他的腿间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根鸡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它比那些电影里加了特效的道具还要夸张,还要恐怖。

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一根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就那么昂扬地、嚣张地挺立着,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还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黏稠的液体。

我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色彩,在这一刻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巨大的男性性器。

我就像一个真正的、待宰的猎物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他那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异常结实的、古铜色的肥胖身躯。

他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床板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我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徒劳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我那带着哭腔的、微弱如同蚊蚋般的哀求,在他听来,似乎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甚至,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拙劣的调情。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不屑和鄙夷的嗤笑,那声音沙哑而油腻,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脆弱的耳膜。

他低下头,那张因为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脸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闻到他嘴里那股混杂着烟臭和食物残渣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害羞什么呢?”

他用一种戏谑的、猫捉老鼠般的语气说道“像你这么骚的浪货,身体里还藏着这种好玩的东西,心里早就想被男人这样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吧?”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而恶毒地,插进了我内心最深处、最不堪的角落。

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羞辱和鄙夷,将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碾得粉碎。

我明明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被侮辱。

可是,我的身体,我这具下贱的、不听使唤的身体,却因为他这赤裸裸的羞辱,而产生了更加剧烈的反应。

那股刚刚才因为恐惧而稍稍平息的快感,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如同被浇上了热油的火焰,“轰”的一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涌出,让我的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显然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他看着我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颊,看着我那双因为情动而变得水光潋滟、迷离失焦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和淫荡。

他知道,他的话语,比任何春药都更能有效地催发我的情欲。

他不再多言,开始用他那双粗糙油腻的大手,对我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

他先是伸手,粗暴地抓住了我那件粉色吊带的下摆,然后用力向上一掀。

薄薄的布料被他毫不怜惜地扯到了我的脖子上方,让我整个上半身,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那充满欲望的、炙热的目光之下。

因为没有穿内衣,我那两团算不上丰满、却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挺翘和饱满的乳房,便毫无遮挡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因为刚才一连串的刺激,乳房顶端那两颗娇嫩的、淡粉色的乳头,早已像受惊的蓓蕾一般,硬挺地、执拗地矗立着。

他看着我的双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伸出那只油腻的大手,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粗暴地揉捏,而是用手背,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拍了拍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右边奶子。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些许回音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那感觉并不疼,更像是一种带着羞辱意味的调戏。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拍打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全身。

“乳头还是粉色的啊……”

他凑到我的耳边,用那几乎能喷出火来的气息,低声地、恶意地评价道“怪不得是大学生啊,就是嫩。”

说完,他不再满足于上半身的玩弄。他的手向下移动,一把抓住了我那条黑色短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伴随着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的声响,我那条可怜的短裤,连同里面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粉色内裤,被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一同从我的身上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至此,我全身最后一道遮羞布,也被彻底剥离。我完完全全地,一丝不挂地,赤身裸体地,躺在了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他没有立刻压上来,而是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一般,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这具年轻而陌生的身体。

他的目光从我那微微凸起的锁骨,滑到我那两团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乳房,再到我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我那片光洁无毛、因为羞耻而微微并拢的、泥泞不堪的腿心。

然后,他伸出那双粗壮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

他的手掌粗糙而滚烫,像两把铁钳,死死地箍住了我纤细的脚踝,让我动弹不得。

他用力向两边一分,我的双腿便不受控制地被他强行打开,摆成了一个屈辱的、毫无防备的“M”字形。

我那片最私密、最羞耻的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两片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高潮而变得红肿不堪的小阴唇,此刻正微微向外翻开,像两片被雨水打湿的、娇嫩的花瓣。

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因为我淫水的泛滥,而变得湿亮而泥泞,仿佛一条等待着被开拓的、未知的溪谷。

最顶端那颗小小的、挺立的阴蒂,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宝石般的光泽。

面对着这样屈辱的情况,面对着体型和力量上绝对的、压倒性的差异,我内心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也彻底熄灭了。

我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救,放弃了所有徒劳无功的努力。

我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安静地、甚至可以说是顺从地,躺在这张属于我的、却即将变成侵犯现场的床上,任由他用那种充满了占有欲的、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目光,羞耻地注视着我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放弃了抵抗,我的感官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加敏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股下贱的快感,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小穴深处,仿佛有一个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正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滚烫的、黏稠的淫水。

它们顺着我的臀缝流下,将我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他显然也看到了我这可耻的反应。他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嗤笑。

“真骚……”

他用那沙哑的声音评价道,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却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骚穴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啧啧,还没有毛毛,真是个极品的小骚货。”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狰狞、更加粗长的鸡巴,缓缓地爬上了床。

床垫因为他沉重的体重而猛地向下一沉。

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那具充满了汗水和力量感的、古铜色的肥胖身躯,像一座小山一样,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我仰望着他,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巨大鸡巴,我的瞳孔因为恐惧而再次放大。

我的小穴只是被我的前男友入侵过。

他的尺寸很普通,甚至有些偏小,每一次进入,我都需要很长的前戏才能勉强容纳。

可是眼前这根……这根简直就是怪物!它比我前男友的鸡巴要粗上一倍不止,长度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种即将被撕裂的、最原始的恐惧感,让我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这……这么大的鸡巴……怎么……怎么可能插得进来……”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敢置信,但在他听来,或许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夸赞和邀请。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笑容。

他俯下身,用一只手撑在我的脸颊旁,另一只手则握着他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将那颗硕大的、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紫的龟头,对准了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滚烫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龟头,贴在我湿滑冰凉的穴口皮肤上。

那巨大的尺寸和惊人的热度,让我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期待的电流,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他没有立刻插进来,而是像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握着他的龟头,贴着我那湿润的穴口,上上下下地、缓缓地摩擦着。

龟头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每一次划过我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时,都会带起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尖锐的快感。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着,喉咙里也溢出了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嗯……啊……别……”

“骚货,不是想要吗?你看你的骚水,都流得到处都是了。”

他一边摩擦着,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在反复摩擦了几十下,直到我的穴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淫水泛滥成灾之后,他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那颗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强行地、野蛮地,撑开了我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穴口。

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一股尖锐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我的逼里传来,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快感。

然而,他似乎也并不轻松。

我的小穴虽然因为动情而变得异常湿滑,但毕竟只被一个尺寸普通的男人开发过,对于他这种怪物级别的尺寸来说,依旧是太过紧致、太过狭窄了。

他那巨大的龟头,仅仅只是勉强地撑开了我的穴口,挤进去了一个头部,就被我那紧致的、富有弹性的穴肉死死地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我能感觉到,我的小穴正在用尽全力地、本能地排斥着这个巨大的入侵者。

穴道里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着、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都因为用力而憋得更加通红。

他尝试着再次用力向下沉腰,但依旧是徒劳无功。他的鸡巴太粗了,而我的逼,又太紧了。

我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忍不住地呻吟着,眼角也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而他,在尝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进入之后,竟然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低头看了一眼我们那紧密结合、却又无法深入的部位,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

“我以为……你这种玩玩具的骚货,下面会很松呢……”

他有些惊讶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更加浓厚的兴趣“没想到……竟然这么紧啊。”

显然,他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私生活混乱的淫荡女孩。而我这具“名不副实”的、紧致的身体,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我还没来得及从他话语的羞辱中反应过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他就已经用最粗暴、最直接的行动,给了我答案。

就在我因为他那句话而微微失神的瞬间,他抓住这个机会,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那原本撑在我身侧的双臂猛然发力,整个肥硕的身躯向上挺起,形成一个充满了爆发力的弓形。

然后,他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他那紧绷的腰腹之上,以一种开山裂石般的、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而沉闷的、血肉被强行撕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到几乎要划破耳膜的惨叫!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鸡巴,在这一刻,终于突破了我那紧致穴肉的最后一道防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毫无阻碍地、一鼓作气地,全根没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又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活生生地贯穿!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撕裂、胀痛和被强行撑开的、剧烈的痛感,从我的小穴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冒,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汹涌而出。

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担那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他的龟头,一路势如破竹,野蛮地撞开了我狭窄的甬道,最终狠狠地、重重地,顶在了我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子宫颈口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脆弱的子宫,在他的撞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整个小腹都传来一阵阵剧烈的、被顶穿般的酸胀和疼痛。

然而,就在这份极致的痛苦之中,一丝丝奇异的、病态的快感,却像是藤蔓一样,从疼痛的缝隙里,顽强地、不知羞耻地生长了出来。

我的小穴,在经历了最初的剧痛之后,开始慢慢地适应这个巨大入侵者的存在。

被撑到极限的穴壁,正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他那根粗长的鸡巴,感受着它那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

那份被填满的、被贯穿的、被彻底占有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具有冲击力,以至于它竟然压倒了纯粹的痛感,转化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痛楚的、极致的快感!

“嗯……啊……好痛……嗯啊……”

我的惨叫声,渐渐地,变成了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破碎的呻吟。

他似乎对我这副又痛又爽的淫荡模样感到非常满意。

他俯下身,那张油腻的脸凑到我的面前,看着我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的脸,得意地笑道“怎么?我一顶进去,你就叫得这么销魂啊?看来你的骚穴,早就等不及要被我的大鸡巴狠狠地干了!”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粗俗,如此的具有羞辱性。

可是在这一刻,这些话语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愤怒,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彻底点燃了我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我明明很痛,子宫口被他顶得生疼,整个小穴都像是要被撑裂开来。

但是,我的身体却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敏感的状态。

被巨大鸡巴贯穿的刺激,混合着他言语上的羞辱,两种强烈的刺激叠加在一起,让我身体的反应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仅仅只是这一下彻底的贯穿,仅仅只是这一句恶毒的羞辱,我的身体,就再也承受不住了。

只是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小穴深处,猛地一紧,然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起来!

一股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子宫深处猛地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啊——!”

我尖叫着,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从我那被他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喷涌而出,将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泥泞。

唔竟然……就这么轻易地,高潮了?

在他刚刚插进来,甚至还没有开始抽插的时候,我就因为这一下猛烈的贯穿和一句羞辱的话语,而直接被干到高潮喷水了?

我被自己身体这淫荡到骨子里的反应吓到了,也羞耻到了极点。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下贱的母狗。

他显然也感受到了我穴道里那剧烈的痉挛和汹涌而出的热流。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一声更加得意和猖狂的大笑。

他伸出那只空着的手,一把抓住了我胸前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恶意地、用力地捻动、拉扯着。

“啊!别……别碰那里……啊啊……”

乳头上传来的尖锐快感,与小穴深处高潮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让我彻底失控,发出了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浪叫。

“我还早得很呢!”

他看着我这副被快感折磨得失魂落魄的淫荡模样,用一种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就高潮了啊?真是个不经干的骚货!”

说完,他似乎觉得我这个仰躺的姿势已经无法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了。

他不顾我的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顾我还在剧烈地颤抖,一把将那根还插在我体内的巨大鸡巴抽了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黏腻的水声,一股混合着我的淫水和他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的、白浊的液体,从我的穴口流淌出来。

还没等我从那股巨大的空虚感中回过神来,他就抓着我的胳膊,粗暴地将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说,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地,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羞耻,如此的具有侮辱性。

我的脸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能通过枕头缝隙,看到一小片凌乱的床单。

而我那因为刚刚高潮而变得更加红肿、更加湿滑的骚穴,则毫无防备地、高高地撅起,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你这个小母狗,屁股撅这么高,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啊!”

在我的身后,用那粗俗不堪的语言,继续羞辱着我。

然后,我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大的、沾满了我的淫水的鸡巴,再次抵在了我那不断收缩、流水的穴口。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前戏。他扶着我那因为高超而微微颤抖的腰,对准我那湿滑泥泞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啊——!”

巨大的鸡巴再次毫无阻碍地、狠狠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因为这个后入的姿势,他插得比刚才更深,更重!

那硕大的龟头,仿佛要将我的子宫都给顶穿,直接从我的嘴里捅出来一样!

唔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但更多的,却是被这粗暴的贯穿所激起的、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彻底贯穿我的瞬间,他就开始了他那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的撞击!

他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抓着我的屁股,将我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撑在我的后背上,肥硕的腰身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地,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啪!啪!啪!啪!”

他肥厚的肚皮和睾丸,与我那两瓣丰腴的、白皙的臀肉,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一阵阵清脆响亮的、淫靡不堪的拍打声。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和我自己那被快感和羞辱逼得彻底失控的、压抑不住的浪叫声。

“啊……啊……嗯啊……太……太深了……要被……干穿了……啊啊……”

“骚货!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被我的大鸡巴干得到底有多爽!”

他一边疯狂地抽插着,一边用他那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抽打着我那因为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的屁股。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这疼痛,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某个更加隐秘、更加下贱的开关!

疼痛混合着快感,羞辱混合着兴奋!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极致的、矛盾的刺激给逼疯了!

“啊——!爽……好爽…啊啊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用最下贱、最淫荡的语言,毫无廉耻地浪叫着,迎合着他的羞辱。

就在他抓着我的屁股,疯狂地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巴,将我操干得神志不清、浪叫连连的时候“叮咚——!叮咚——!”

一阵清脆而急促的、不合时宜的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那阵清脆而急促的门铃声,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破了房间里那层由肉体撞击声和淫荡呻吟声交织而成的、滚烫而黏稠的空气。

我浑身猛地一僵,身后那台打桩机一般疯狂撞击着我的“机器”,也随之停顿了一下。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得救的希望,也不是被人发现的恐惧,而是一种荒谬而羞耻的猜测是不是因为我刚才的叫声太过于浪荡,太过于大声,以至于……吵到邻居了?

这个念头让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比刚才被他抽打屁股时还要烫。

我恨不得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我羞耻得快要死掉的时候,门口,终于缓缓地传出了一个年轻男人的、略带不耐烦的声音。

“快递!有人吗?XX号的快递!”

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个快递员。

我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

我本来想立刻开口,用一种尽量平稳的声音,让他把快递放在门口就好了。

只要他走了,这场小小的危机也就算过去了。

然而,我身后那个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他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就在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说话的瞬间,他那根原本只是深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鸡巴,突然再次开始了行动!

而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快,都要猛!

“啊——!”

我刚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就直接变成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逼出来的高亢呻吟!

他像是要把刚才被打断的不爽,全都发泄在我的身体里一样。

他抓着我腰的手臂青筋暴起,腰部像上了发条一样,以一种快到几乎要产生残影的速度,疯狂地、狠狠地,在我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着!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那根粗长的鸡巴,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里,带起一阵阵黏腻而响亮的水声。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淫水,每一次插入,又将那些淫水狠狠地顶回我的子宫深处。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彻底干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我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他那毁灭性的撞击,喉咙里发出的,也只有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浪叫。

“嗯……啊……慢……慢点……啊啊……要……要死了……啊……”

在如此激烈而疯狂的抽插下,我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

短短的十几秒钟,甚至还不到一分钟,我就感觉自己的小穴深处,再次传来一阵剧烈的、难以抑制的痉挛!

又一次的高潮,就这么突如其来地,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给硬生生地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大量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他的鸡巴和我的屁股,都浇灌得更加湿滑。

然而,门外那该死的敲门声,却还在执着地响着。

“叮咚!叮咚!”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为我这场淫乱的、失控的高潮,伴奏着最讽刺的背景音乐。

就在我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瘫软,神志不清的时候,身后那个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俯下身,将那张沾满了汗水和欲望的油腻脸庞,凑到了我的耳边。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激起我一阵阵敏感的战栗。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瞬间从高潮的迷醉中惊醒,瞳孔猛地放大的话。

“你想不想……试试3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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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

这个词语,我只在那些偷偷摸摸看的、最重口味的小电影里见过。它代表着一种更加堕落、更加淫乱、更加突破人伦底线的玩法。

就在他这个词语说出口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本应处在疲软状态的小穴,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再次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限,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滋生难不成他想叫那个快递员进来?!

一想到那种变态的、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的画面,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干得一塌糊涂的淫荡模样,要暴露在第二个、第三个男人面前……

在此刻我这种极度敏感、精神防线早已崩溃的状态下,这种想法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恐惧和抗拒,反而……反而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极致的兴奋!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颤抖,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期待!

男人显然也感受到了我身体里那不同寻常的、因为兴奋而产生的剧烈反应。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嘲弄。

他直起身,看着我因为他一句话就变得如此不堪的模样,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我就只是随便说说,你为什么突然夹得那么紧啊?难道……你也想3P?”

“我……我没有!”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声音否认着。

可是,我这苍白无力的辩解,在已经洞悉了我身体所有秘密的他面前,显得是如此的可笑。

“没有?”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的羞辱意味更浓了,“不知羞耻的婊子,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多了!不管是小穴还是嘴巴,都吃得津津有味啊,不是吗?”

说完,他不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他一把抓住我散乱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强迫我从趴着的姿势,转变成了屈辱地跪立在他面前的姿势。

然后,他将那根刚刚才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的、还沾着我大量淫水和高潮时喷出的爱液的、滚烫的巨大鸡巴,直接塞到了我的嘴边。

“舔干净!”

他用命令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我被他抓着头发,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仰着头,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巨大性器。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羞耻和一种病态的顺从中,缓缓地伸出了自己丁香般的小舌,在那颗硕大的、沾满了黏液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那股混杂着我自己的体液和他分泌物的、又腥又咸的味道,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就在我被迫地、屈辱地,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跪在他的面前,为他提供口舌服务的时候,他竟然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个我之前用过的、粉色的跳蛋!

他将那个小东西开到最大的频率,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将那个“嗡嗡”作响的、冰冷的玩具,再次狠狠地塞进了我那早已被他干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小穴里!

“啊——!”

小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异物的、强烈的刺激感,让我瞬间惊叫出声。

嘴里的那根巨大的鸡巴,也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更深地捅进了我的喉咙,让我发出了一阵阵干呕。

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玩具。

嘴巴被他巨大的鸡巴填满,小穴被嗡嗡作响的跳蛋蹂躏。

我就这样,被他用最羞辱、最淫荡的方式,肆意地玩弄着身体。

好在,门外那个执着的快递小哥,在敲了一会儿门,发现始终无人应答之后,终于放弃了。

我听着他骂骂咧咧地离开的脚步声,心里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然而,我的解脱,却并没有到来。

男人并没有因为快递员的离开而停止对我的侵犯。

在用我的口腔,承受了他那滚烫的、充满了腥膻味的精液喷射之后,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无休止的折磨。

他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各样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羞耻的体位,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我这具早已不属于我自己的身体。

我被他抱着,扛着,压着…我的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我的腰被他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时间里,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我的意识早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他粗暴的对待而布满了红痕和淤青。

我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浪叫而变得沙哑不堪,我的小穴,也早已被他那根巨大的鸡巴,干得红肿、麻木。

我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因为无休止的性爱而昏死过去的时候,他那带着浓重喘息声的、沙哑的问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这个骚货……老实告诉老子,我是你带回来的……第几个男人?”

我被他以一种“老汉推车”的姿势,从身后狠狠地贯穿着。我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迎接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听到他的问话,我那早已被情欲和疲惫侵蚀得一塌糊涂的大脑,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转过头,看着他那张因为剧烈运动而满是汗水的脸,“你……是第一个……”

我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回答道。

我的回答,似乎让他感到非常满意。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撞击的力道变得更加凶猛。

与此同时,他那只空着的大手,也再次高高地扬起,狠狠地抽打在我那早已被他抽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上。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就在我以为,这已经是今天所能体验到的、最极致的刺激时,他却突然,再次改变了玩法。

他猛地将我那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腿盘住了他粗壮的腰,双手也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根还深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鸡巴,因为姿势的改变,而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碾磨着我穴道里最敏感的那一寸嫩肉,让我再次发出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浪叫。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我被他抱着,以一种站立的姿势,继续承受着他那猛烈抽插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他那只托着我屁股的、粗糙的手,有了新的动作。

一根布满了厚茧的、粗糙的手指,贴着我那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湿润的菊穴口,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向里探入……

“不……不要……那里……不行……”

我瞬间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惊恐地尖叫着,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我的挣扎,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那根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强行地,撑开了我那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稚嫩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刚才被破处时还要尖锐、还要剧烈的撕裂感,从我的身后传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

在那一瞬间,第一次被插入菊穴的、那种混杂着剧痛、酸胀和被异物侵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让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什么尊严!

我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崩断!

我像一头发了情的、下贱的母兽,在他的怀里,疯狂地扭动着,发出了一阵阵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乱到极致的呻吟!

而他,似乎也被我这副彻底堕落的、淫荡的模样,给刺激到了极限。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震耳欲聋的咆哮,抱着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啊啊啊……要……要射了……骚货……老子要把你……干死……射死……”

他一边疯狂地嘶吼着,一边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巴,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子宫口!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内脏,都要被他给撞得移位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活活干死在床上的前一秒,他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

我感觉到,那根埋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巨大鸡巴,猛地搏动了一下,然后,一股滚烫的、浓浊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精液,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狠狠地、源源不断地,射入了我的子宫深处!

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灼热的岩浆,从里到外,彻底地、完全地填满了。

高潮的快感,与被内射的满足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巨大浪潮,瞬间将我那早已残破不堪的意识,彻底淹没……

他射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精华都榨干,射入我的体内之后,他才终于像一滩烂泥一样,脱力地喘息着。

他随意地将我那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身体,从他的身上扯下来,然后,像丢一件垃圾一样,重重地丢到了那张早已被我们的汗水、淫水和他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床上。

我仰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因为极致的性爱而不住地抽搐着。

我那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将那些他射进去的、混合着我的淫水的、浓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出来,在我的腿心,汇成了一条屈辱的、淫荡的、白色的溪流……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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