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禁止开后宫[快穿]_分节阅读_56(1 / 1)
连家和很多政客都有合作,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终究是上了连家的船,只能尽心为连家办事,洛家的存在是一个意外,这祖孙三代都是倔脾气,只知道关心国事,一点不想扯其他,争取不到的盟友就是敌人,连成绪一直这样认为,何况这次洛应回国简直是送到手上的机会。
连成绪尽心对洛应好,果然洛应也不负所望和他越走越近,洛应对他很好,一举一动都温柔体贴,有的时候连成绪甚至忘了自己在演戏。
连成绪心冷,但他不是没有心,或许是他挑出鱼刺而没有责怪他的体贴,或许仰着头给他带围巾的温柔,或许仅仅只是他眉眼弯弯的一笑,总之连成绪动心了。
大概是习惯了尔虞我诈,突然遇到不含算计的关心他才会难以释怀,不得不承认,待在洛应身边的时候是连成绪最放松的时候,当他发现洛应对他有不同寻常的吸引力时,他就把洛应纳入目标之中。
大约是那次演戏刺激了他,洛应锁着锁链的样子真是该死的迷人,他想着等洛家毁了,他就把洛应锁到自己的别墅里,偶尔逗弄一下也不错。
这样的想法阴暗而冷酷,连成绪乐此不疲,但是在洛应面前他始终是温柔的,体贴的,对于这样表里不一的自己,连成绪从来不觉得不好。
可是他没想到洛应竟然心有所属,他为了救那个女人受伤了,这样的行为让连成绪恼怒,但他没有冲动,因为他必须按着计划来。
连成绪是个很可怕的人,他最喜欢看猎物一步步踏进陷进,就像是等洛应一步步走进他的怀抱,每一步都算计好,所以做这种事惯常很有耐心,不过依旧出了一点意外。
原本是应该等计划成功再行动的,可是看到洛应和那个女人亲近,连成绪的突然忍不住怒火中烧,他劫持了洛应,将他压在车上开始亲吻他,像一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毫无章法。
除了仅有的两次强迫性的亲吻,他就再没机会碰过洛应,如今洛应再次躺在他面上,毫无反抗力的,连成绪几乎要忍住不占有他。
明明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点,连成绪心里却迟疑了起来,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迟疑,可是当时他并没有多想。
洛应被洛家的人救走了,连成绪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不过他又给洛家记了一笔账。
虽然中间出了差错,但是总体还是按计划进行,趁着洛应离开洛家去找仲裳,他再次把洛应劫持了,这一次他没有心急,而是打算和洛应举办婚礼,其他的事以后再做也行,反正洛应已经逃不掉了,再没有人能打扰到他们,他可以天天做喜欢的事。
连成绪很愉悦,因为洛应属于他了。
大概唯一出乎预料的就是洛应的态度了,他很平静,连成绪只当他是想通了,很高兴,却不知洛应另有一套计划。
连成绪已经做好了和洛应共度一生的决定时,洛应却走了,连成绪恼羞成怒,这是第一次有人从他手下逃开。如果洛应再次被他抓到,他保证会做到洛应床都下不来,看他怎么有力气逃跑!
连成绪追到了国外,在洛应的订婚典礼上挟持了仲裳,他知道这样洛应就会乖乖的跟他走,果然,洛应几乎没有反抗的被他抱进怀里。
这算是告诉他就算得到了人也得不到心吗?连成绪心里冷笑一声,他人要,心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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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在这里吻我,现在。”在自己的婚礼上亲吻一个男人,听起来很可笑,那么洛应会如何?
“你别得寸进尺!”
果然,洛应很生气,不过他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看着洛应偏着头靠近他的唇,睫毛轻颤,明显心里并不平静,不过不愿意又怎样,终究还是得把自己奉献出来。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仲裳,没她洛应还不会这么乖乖听话,要是床上也听话就更好了。虽然如此恶意的想着,连成绪的心里却忍不住泛起疼来。
不管如何,连成绪还是得到了洛应,如果不发生那场意外的话……
洛应死了。
看着洛应闭上眼的时候,连成绪几乎不相信这是结局,他的任何计划都没有出现过这一环,可是这不是计划,是现实,洛应在他怀里死了,还是为了救仲裳。
难怪他要一直追逐洛应,那样奋不顾身的感情,对他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那原本被压抑着不明显的心痛突然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连成绪茫然的看着洛应,难道这不是喜欢,是爱?
曾经有不少人说过连成绪自私冷酷,连成绪也自己也这么认为,所以他看上了洛应,洛应便只能属于他,他从来不在乎洛应怎么想,也不管洛应愿不愿意,他要去抢就是了。
他甚至打算锁洛应一辈子。
可是“爱”从来都和自私没有关系,连成绪自私的结果便是永远的失去。那怕他富可敌国又如何?他能和死神争吗?
恐慌,惊惧,绝望,种种前所未有的情绪从连成绪脑中出现,他第一次知道以及有这么丰富的感情,像是活了过来,不过身体活了,心死了。
他突然想起他把洛应送到家的那一晚,因为天晚担心他安全就把他留了下来,因为客房不能住两人只能挤一张床,当时洛应蜷成一团躺在他身边,他手一伸就将洛应环住。洛应不愿意,用腿蹬了他两下,结果发现他身上更暖和,就不露痕迹的缩了过来,他笑,洛应撩了他一眼,埋进他胸口,闷闷的道了声晚安。
可是自从那天后洛应对他就再没那份由心而生的亲近感,连成绪原以为是洛应性格如此,现在想来必是洛应发现了什么。
洛应是柔软的,可他的身体周围却布满陷阱,洛应怎么可能接近他?
连成绪好似一下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明白。
三年后,西区。
连成绪从西区的住处出来后就去了那家馄饨店,这几年已经成了常客,没想到今天见到了熟人。
“仲裳”
“哟,这不是我们日理万机的连总吗?怎么来这种地方吃饭?”仲裳眼里全是恨意,面上却一片轻松。
“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无关,毕竟应哥哥对我只有爱没有恨,连总你就不一样——”
连成绪一把捏住仲裳的手腕,眼底暗潮涌动。
“闭嘴!”
“怎么,还怕我说?”
仲裳摔开连成绪的手。
“若不是你护着祁梦,我早把她收拾了,祁梦会有机会跑去教堂?若不是你劫持我,祁梦又怎么会有机会对我开枪?应哥哥都是你害死的!”
“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应哥哥若是见了你只怕都不想来了。”
连成绪不说话,仲裳突然轻笑了一声。
“应哥哥死了,我原本是很伤心的,不过看你这么痛苦,应哥哥想必会高兴,他高兴我便高兴了。”
对对手的掠夺是战术,商人借此获得利益,对所爱之人的掠夺却是伤害,只会把他越推越远,连成绪明白,可惜太晚了。
“老板,两碗馄饨,一碗清汤,一碗红油。”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玉白的汤面上飘着葱花,热气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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