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伊木姬の巡礼:大灾变的第十年,化形蛇妖登陆日本,邂逅异界的猎潮骑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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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腥潮湿的海风,裹挟着松木与泥土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陌生的、淡淡的、如同静电般酥麻的能量,让我的鳞片末梢微微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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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如今人类所谓的“源能”么,在他们称为“大灾变”的事件发生之后,亡者复苏、百鬼夜行……与我沉睡千年的深海水晶宫中那纯净的灵气相比,这里的能量驳杂、狂野,充满了混沌的味道。

我收敛了心神,感受着这具新的躯体。

那盘踞起来足有九层高塔般巨大的白色蛇身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更适合在人类世界行走的形态。

上半身是肌肤胜雪、白发如瀑的女子模样,金色的竖瞳冷漠地扫视着周遭,而自腰肢以下,则是覆盖着光洁如玉的白色鳞片的粗壮蛇尾。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将那末日浩劫般的磅礴气息尽数收敛于体内,化形为人的这句身体虽然渺小,但却意外地节省体力;如今的我,看上去顶多只是一个有些特别的、实力不明的畸变体罢了。

千年了……为了等待那颗能让我如同祖先一般褪去蟒身、化为真龙的龙珠,我已在深海中沉睡了太久。

直到不久前,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共鸣自东方传来,将我从沉眠中唤醒。

那正是龙珠的气息,虽然微弱,却绝不会错。

循着这股气息,我跨越海峡,自朝鲜半岛来到了这片名为日本的岛屿。

我如今所在的,似乎是一个名为“汐见港”的小小渔港。夜幕已经降临,远处零星的灯火在黑暗中摇曳,几艘老旧的渔船随着波浪轻轻起伏。

对于这片土地而言,我是一个不速之客。我的目标只有龙珠,在此之前,任何不必要的麻烦都应尽量避免。

我吐着信子,千年的修为能够轻易看穿物质的表象,这个小小的港口里,流动着数十道接近人类的微弱生命气息,而在更远处的阴影里,还潜藏着几股如同蛆虫般蠕动着的、污秽而邪恶的气息——想必那就是所谓的畸变体了。

对我而言,它们都如同尘埃般渺小。

我没有理会那些藏污纳垢之辈,摆动着蛇尾,身体如一道白色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滑行在狭窄潮湿的巷道间。

冰冷的鳞片与粗糙的石板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当务之急,是收集情报。

无鳞的人类总是喜欢聚集在喧闹的地方交换信息,那么,就先从那里开始吧。

我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一栋亮着灯笼、隐隐传来嘈杂人声的木制建筑。

木质的拉门被我无声地推开,一股混杂着廉价酒精、鱼腥和潮湿木头腐朽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这里是一家简陋的居酒屋,昏黄的灯笼光线下,十几个“村民”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正如我感知到的那样,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不是纯粹的人类。

他们有的脖颈处生有翕动的鳃,有的眼球外凸,没有眼睑,皮肤也呈现出一种介于人与鱼之间的、湿滑的青灰色。

我的出现,让原本嘈杂的居酒屋瞬间陷入了死寂。

那些混血种纷纷转过头,用他们那毫无感情的、像是死鱼般的眼睛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腰部以下那粗壮有力的白色蛇尾。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警惕而又夹杂着某种源自血脉深处敬畏的诡异氛围。

我并非不在意这些视线,自内心深处地鄙夷这群一群卑贱的混血……若不是看在深海中那位沉睡存在的份上,光是如此的注视,就足以让它们化为一滩脓水。

我径直滑行到吧台前,冰冷的鳞片与满是污渍的木地板摩擦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金色的竖瞳冷冷地扫过吧台后那个鱼头特征最为明显、皮肤上还挂着几片湿漉漉海藻的男人,他似乎是这里的头领。

“本宫即是柳仙伊木姬,真龙之女,金山吞没者,不可杀……我在找东西。”我的声音平淡,却带着属于龙族的威严,银白色的龙角头饰闪烁着骄傲的光芒,按照礼数进行着自我介绍:“最近这里,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人类?”

吧台后的鱼头人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的异响,似乎是在权衡我的实力与来意。

他那双巨大的、没有焦距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水泡破裂般的黏腻感。

“奇怪的人类……”他嘟囔着,似乎在回忆,“与我们同生鳞片的强大魔王啊,我会将这些话说与你听……前些天确有几个外面来的岸上人,在港口鬼鬼祟祟地打听着什么。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看上去……和那些自称‘御狩所特事局’的所在一样。”

“特事局……”我在脑海中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词。

“是的,”鱼头人点了点头,他脖子上的鳃翕动得更快了,“他们身上那股‘秩序’的味道让我们很不舒服,总是拿着奇怪的仪器到处扫描。不过他们没发现我们,也没在这里待太久,就自行离开了。”

“他们去了哪里?”我追问道。

鱼头人抬起一只长着蹼的手,指向居酒屋的东边窗外。

“往那边去了……东边是废弃的灯塔。最近那附近的空间不太稳定,时常有源能的波动传过来。那些岸上人,大概是冲着那个去的吧。”

“秩序和统一?听上去像那些无鳞人的军队……”我平淡地陈述着,金色的竖瞳中没有一丝波澜。

对于活了数千年的我而言,人类的组织更迭就像潮汐一样平常,但冠以秩序之名的,往往都意味着傲慢与麻烦。

我的话似乎引起了鱼头酒保的共鸣。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清晰的“咕噜”声,像是在表达一种鄙夷的赞同。

“军队……差不多吧,”他用那只长着蹼的湿冷爪子在吧台上擦了擦,留下黏腻的水痕,“他们自称是管理这个国家‘异常事务’的官方力量。任何不受控制的异能者、任何新出现的空间特异点……都在他们宣称的管辖范围之内,一群试图给伟大的混沌本源套上枷锁的、自以为是的走狗,总是在幻想自己的权威远大过自身的影子。”

他似乎对这个“特事局”充满了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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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里的空间不稳定……”鱼头酒保望向东边窗户的方向,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畏惧,“岸上人所谓的“灾变”之后,整个世界的‘螺壳’都变薄了,有些地方,薄得就像一层气泡。灯塔那一带就是如此。最近那里的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有时候在夜里,甚至能听到从那边传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像是海水的悲鸣……那些特事局的人类,恐怕就是被这种异象吸引过来的——但最近的星象杂乱无序,这件事与我主无关。”

空间薄弱之处……不稳定……这正是高浓度能量聚集或泄露的征兆。

那颗龙珠沉寂千年,若是苏醒,其逸散出的力量肯定也足以扭曲现实。

看来,那些人类并非毫无根据的乱闯。

我不再言语,静静地消化着这些信息。

“特事局”听起来是一个庞大且棘手的组织,但只要他们不主动妨碍我,我亦无意与他们产生交集。

而空间不稳定这一点,确定有过去确认一下的必要。

目的已经明确,此地已无需逗留。

我没有理会酒馆内其他混血种投来的目光,转动身体,强壮的蛇尾带动着我的上半身,无声地滑向门口。

冰冷的鳞片与木质地板的最后一次摩擦,像是对我此行目的的无声宣告。

我离开了居酒屋,顺着鱼头人所指的东方前行。

空气中的咸味愈发浓重,源能的波动也变得清晰可感,如同空气中无数细微的针尖在刺探着我的鳞片。

很快,一座孤零零矗立在海中礁石上的废弃灯塔便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它饱经风霜,白色的塔身斑驳脱落,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根巨大的墓碑。

我踏浪而行,平稳地登上了那片湿滑的礁石。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源能武器开火后残留的焦糊味直冲鼻腔。

景象与我预想的并无二致——甚至更为惨烈。

七八具身穿黑色制服的人类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灯塔周围,他们的肢体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脸上凝固着临死前的极致惊恐。

一艘小型的金属快艇半沉在礁石边的浅水里,船体被某种无法想象的巨力从中撕开,断口处平滑如镜。

散落在地的源能抑制器和高强度的拘束锁链昭示着他们此行的目的。愚蠢的无鳞人……

是何等狂妄,才会觉得凭借这些脆弱的铁器,就能捕获足以扭曲空间的力量?

正当我准备进入灯塔探查时,一股磅礴、冰冷且充满狂怒的气息,自深邃的海平面下猛然爆发。

来了。

我猛然抬头,金色的竖瞳收缩成一道危险的细线。

只见远方的海面骤然隆起,一道通天彻地的水墙排山倒海般地向着我所在的这片小小岛礁席卷而来。

那不是自然的海啸,而是被一股纯粹的意志所驾驭的、毁灭性的力量。

而在那巨浪的顶端,一个身影傲然而立。

那是一名骑士。

他全身覆盖着厚重的蓝灰色铁甲,甲胄的缝隙间不断逸散出森然的寒气,仿佛凝结了万年的寒冰。

他手中紧握着一杆巨大的骑枪,枪身晶莹剔透,如同直接从冰川核心中抽出的武器。

最令人心悸的,是被他严密藏于头盔之下的那对眼眶——那里没有眼球,只有两团空洞的、燃烧着的蓝色幽火。

巨浪奔袭,雷霆万钧。我虽听不见任何声音,但一股狂乱、暴虐的意念却如钢针般直接刺入我的脑海。

“杀死……杀死大海!”

那意念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充满了对孕育了他的海洋最极致、最疯狂的憎恨。

真是有趣。一个在大海中形成的怨灵,却以毁灭大海为执念么?如此僭越……敢在我面前……对海洋本身咆哮?

面对着那足以瞬间吞没整个港口的滔天巨浪,我毫无惧色。作为居于江河湖海的龙裔,这片海洋,亦是我的领域。

我昂起头,末日浩劫一般的、被我一直收敛的磅礴妖气不再压抑,轰然释放!

白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金色的竖瞳中神光凛然。

只见我腰部以下的粗壮蛇尾猛地一拍脚下的礁石,身周的海水仿佛受到了无声的号令,瞬间冲天而起,化作一道同样巨大的螺旋水墙,正面迎向了那名骑士驾驭的狂涛。

两股同源于海洋、却又截然相反的意志轰然对撞,激起的水花冲天而起,在月光下折射出冰冷的碎光。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嘶鸣,海面在我身下炸开,不再维持那副娇小的人类躯壳——于是一条通体雪白、鳞片在月华下流转着玉石光泽的巨大蟒蛇自浪涛中昂然升起。

我的身躯盘踞起来,真的如同一座白色巨塔,投下的阴影足以将整个灯塔岛礁完全吞没。

我张开那足以轻易咬碎一艘渔船的血盆大口,锋利的毒牙闪烁着幽光,朝着那渺小的骑士发出了源自太古的威吓。

然而,我预想中的恐惧并未出现。

那名乘浪而来的铁甲骑士,头盔下燃烧的蓝色幽火非但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像是被浇上了猛油,骤然暴涨。

一股混杂着狂喜与战意的念头跨越空间的阻隔,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脑海中。

他变得更快了,驾驭的巨浪以一种更加狂暴的姿态,撕裂海面,直刺而来。

下一瞬,便是天崩地裂般的碰撞。

我的巨口与他手中的冰晶骑枪狠狠地撞在一起,刺耳的摩擦声几乎要撕裂耳膜。

坚不可摧的鳞片被枪尖划出一长串刺眼的火花,而他的铠甲也在我巨力的撕咬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甩动巨大的尾巴,卷起千吨海水,如同一条白色的山脉向他横扫而去;他则挥舞骑枪,每一次都精准地格挡或卸开我的攻击,枪身上附带的极寒之气在我身上留下一片片白色的冰霜。

数个回合的缠斗下来,一个令我感到屈辱的事实摆在了面前。

即便我已经现出千年修为的真身,在这片属于我的海洋之上,竟然也无法在纯粹的力量上压倒他。

更糟糕的是,他铠甲中散发出的那股寒气,正如同毒素一般,不断侵蚀着我的身体。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让我的血液流动开始变得滞涩,肌肉也渐渐僵硬。

作为蛇类,这种极寒是天生的克星,一股无法抗拒的、深沉的困倦感开始涌上我的大脑,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就在我的意识因寒冷而开始模糊之际,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原始的悸动,却从我血脉的最深处苏醒了。

我看着他。

看着他驾驭着狂暴的巨浪,却依旧保持着骑士般挺拔的身姿;看着他每一次挥动骑枪时,那份纯粹、凝练、足以与我这浩劫级存在正面抗衡的强大力量。

我的竖瞳中,渐渐褪去了战斗的杀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

…… 好强! 真是…… 强大的雄性。

这就是我们魔物的道德。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与弱者交配是对血脉的玷污,而与强者结合,掠夺其优秀的基因,繁衍出更强大的后代,这才是铭刻于灵魂最深处的本能。

那股来自寒气的昏沉睡意,此刻仿佛也变了味道,化作了一种酥麻的、令身体发软的信号。

战斗的胜负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的身体,我的本能,正在向我发出一个更加清晰、更加急切的指令。

得到他……

然而趁我分心之际,骑士再度发起全力的冲锋!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

那股足以撞碎山峦的巨力将我狠狠地砸在灯塔的石质塔身上,古老的砖石结构应声而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我还未稳住身形,便随着断裂的塔身一起坠落,庞大的身躯砸穿了下方的木质地板,在漫天烟尘中摔得七荤八素——原本的身体也在下坠中被打回了渺小的畸变体形态。

还没等我从剧痛和眩晕中挣扎起来,一股致命的寒意便已当头罩下。

那名铁甲骑士,他盔甲下的蓝色幽火在烟尘中亮得骇人,手中的冰晶骑枪化作一道死亡的流光,枪尖直指我的头颅,没有丝毫犹豫。

死亡的阴影,在一瞬间将我完全笼罩。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千年的高傲。

我下半身的蛇躯在间不容发之际爆发出惊人的柔韧性,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扭曲,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必杀的一枪。

枪尖擦着我的鳞片刺入地面,冻结的寒气瞬间将周围的碎石地板都复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就是现在!

我抓住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瞬间,巨大的蛇头猛地回转,绕至他的身后。

顾不上什么强者的尊严,我张口喷出一团早已凝聚在毒囊中的、墨绿色的浓雾,不偏不倚地糊在了他的头盔上。

那毒雾一接触到他的铠甲,便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并迅速渗入甲胄的缝隙。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我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比钢铁还要坚韧的蛇尾,此刻正发挥出绞杀深海巨兽的力量,一圈圈地将他那副冰冷的铁甲之躯死死锁住。

鳞片与甲胄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每一寸肌肉都在极限地收缩,试图将他勒得粉碎。

但他没有屈服。

那具盔甲之下根本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团纯粹的、狂暴的憎恨。

他疯狂地扭动着,冰冷的骑枪胡乱地戳刺,在我光洁的鳞片上划出一道道深刻的伤痕,带起一串串火星。

每一次挣扎都像是一座冰山在我怀中冲撞,剧烈的震动几乎要让我的五脏六腑都移位。

我大口地喘着气,混合着血腥味的空气灌入肺中。

灰尘和断裂的木屑粘在我汗湿的肌肤上,一向引以为傲的银色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狼狈不堪。

那份属于龙之后裔的、千年不变的从容与高傲,此刻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劫后余生的心悸,以及……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原始的、从下腹部烧起来的滚烫热流。

混账…… 好大的力气…… 但是…… 就是这样…… 这才是我看上的雄性……

这剧烈的、近乎于互相撕扯的身体接触,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恐惧,反而让那股因他强大而苏醒的本能,彻底沸腾了。

……

墨绿色的毒雾并未如预想中那般快速地腐蚀他的铠甲,但其中蕴含的、足以麻痹深海巨兽神经的毒素,正无声地渗入他那由纯粹憎恨构成的躯体。

铁甲骑士的挣扎并未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狂乱、更加没有章法。

他盔甲下的蓝色幽火剧烈地闪烁着,时而黯淡,时而暴涨,显然,他的心智已经陷入了神经毒素制造的幻象之中。

然而,最显着的变化来自于他的身体。那股纯粹的、针对海洋的毁灭意志,在毒素的催化下,正扭曲成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盲目的……勃发。

我灵巧的手指解开了他腰间裙甲的扣带,随着“哐当”一声金属脆响,那片厚重的甲胄被我丢到一旁。

紧接着,一根完全不似人类的、狰狞粗大的肉棒自甲胄的束缚中猛地弹了出来。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海岩石般的青灰色,表面布满了如同珊瑚礁般粗糙的纹理,顶端的龟头则像颗饱满丰腴的无刺海胆,狰狞地指向我。

这根巨物随着主人的每一次挣扎而剧烈地跳动,散发着一股与他身体相同的、刺骨的寒气,看来骑士的另一根骑枪也是同样地厉害。

好……好大……这东西……真的是……

我吞咽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上千年的岁月里,从群山到深海,再到无边无垠的星空,我见过无数上古巨兽,但从未见过如此……充满力量感的雄性器官。

那瞬间的犹豫被血脉中更深层的渴望所取代。

我不再迟疑,上半身微微前倾,用双手撑在他冰冷的胸甲上以稳住身形,然后缓缓地、控制着我腰部以下的蛇尾,将那因化形而初次显现的、紧致的泄殖腔,对准了那根昂然挺立的巨物。

那是我身体最柔软、最私密之处。

在蛇尾光洁的白色逆鳞之下,那片与人类肛门别无二致的穴口,此刻正因兴奋与紧张而微微收缩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物顶端散发出的寒气,正刺激着我私处周围敏感的软肉。

我深吸一口气,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唔……!”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楚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巨大的冰锥硬生生地楔入了身体。

那粗大的、布满粗糙纹理的肉棒,毫无怜惜地撕开了我紧致的肉洞,强硬地、一寸寸地挤开了从未被侵犯过的、湿热的内壁。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被那狰狞的龟头撑开、碾磨、拉伸到了极限,一种濒临撕裂的痛感从下腹部直冲天灵盖,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脆弱……果然还是太脆弱了。化形后的身体,根本无法与我那坚不可摧的真身相比。

就在我因为剧痛而险些松开对他的束缚时,被我紧紧缠绕着的铁甲骑士,仿佛感受到了这股来自后方的、陌生的刺激,他那被毒素所支配的身体,爆发出更加狂野的挣扎。

他猛地挺起腰,那根已经没入我体内一半的巨大肉棒,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我的身体深处撞了进来!

“啊——!”

这一次,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喉咙里的痛呼。

毒雾与幻象交织,将铁甲骑士的意识彻底拖入了混乱的深渊。

他眼眶中那两团燃烧的蓝色幽火,此刻变得更加旺盛,仿佛正在炙烤着什么。

在他那被扭曲的视野中,我不再是敌人,而是......

我能感觉到他那根青灰色的巨物,还在我的泄殖腔中,粗糙的纹理刮蹭着稚嫩的内壁,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感。

它的顶端深深地埋入我的身体内部,仿佛在探寻着更深处的秘密。

剧痛让我的身体收缩,几乎要将他的巨物绞断。

好痛……可恶……这究竟是何物……如此粗暴……简直像是要将我捣碎……

但这份痛感并未能击垮我。反而,它像火花一般,点燃了我内心深处,那属于龙族血脉的骄傲与坚韧。

我以幻象引导着他。

在他被毒雾模糊的视野里,我白发胜雪,面容清丽,虽然下半身依旧是蜿蜒的蛇尾,却被一层圣洁的光芒笼罩,如同真正的海之公主,或是深海中走出的神明。

是的,骑士。

我是高贵的龙族之后,是深海的公主。

你理应……理应遵守礼节。

此刻的你,并非在强行掠夺,而是在献上你所有的力量与赤诚……向我献上。

他在幻觉中,似乎终于理解了我的“暗示”。

他的动作不再只是无目的的挣扎,而是开始变得更加……有“目的性”的猛烈。

他胯下那根青灰色的肉棒,每次抽插都带着一股狠戾的劲头,完全没入了我的泄殖腔中。

“嗯……啊……”低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喉咙溢出。

我紧紧咬着嘴唇,试图压下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哭泣。

后背紧贴着被毁坏的灯塔碎石,冰冷的触感与下体火烧般的痛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痛楚是如此直接,如此剧烈,让我的眼眶中聚起了泪珠。

“更……深……骑士……”我费力地发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轻微的颤音,听起来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

这是我保留着龙族高傲的伪装,我不可能真正地像凡俗女子那般哭泣着恳求。

我要引导他,将那股充斥着恨意的力量,以最“特殊”的方式,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身体之中。

他的肉棒带着冰冷的空气和粗糙的触感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将我的内壁拉伸到极致。

它巨大得仿佛要将我的身体彻底填满,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内部的柔软被重塑、被撑开,像是一块橡皮泥,被他无意识的力道随意揉捏着。

龟尖带着刺骨的寒气,随着他的撞击,在我体内激射,冰冷的液体与撕裂的痛感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刺激。

真是……强大的雄性。

即便被幻象蒙蔽,即便带着对大海的恨意,身体却如此诚实……他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愤怒,所有的雄性本能,都在通过这根巨物,深深地……向我发泄出来……这种被贯穿,被填满的感觉……真是……

我感到我的身体在痛楚与难以启齿的快感中矛盾地纠缠着。这是我作为蛇女的本能,那是对力量的渴望与对生殖的狂热。

我缠绕着他的蛇尾越发收紧,不是为了束缚,而是为了将他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着我饱受冲击的胯部。

我要将他所有的“恨意”,全部,毫无保留地“吞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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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甲骑士似乎被我的“哀求”进一步激发了潜藏的蛮力。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介于野兽与怨灵之间的低吼,手臂猛然发力,竟将我缠绕着他的整个身躯从地面上硬生生抱了起来!

尾巴离地的失重感让我发出一声惊呼。

我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像一件柔软的挂饰般任由他摆布。

他用坚硬的臂甲箍住我的后背,将我紧紧地压向他,然后便开始了更加狂暴、更加毫无节制的猛顶。

“啊!啊啊——!”

我的身体在他的冲撞下剧烈地摇晃、颤抖,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枝。

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去。

那根青灰色的巨物,此刻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它狠狠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深处的嫩肉上,带来一阵阵让我几乎昏厥的、混杂着剧痛与酥麻的快感。

那顶在头上的、象征着我高贵血统的龙角头饰,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不…… 不对…… 我不是公主…… 在这种…… 在这种贯穿之下…… 我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具…… 渴求着他的…… 雌性躯体……

就在这无尽的痛苦与颠簸中,一丝奇异的、酥麻的电流,从我被蹂躏的下体深处顽强地生发出来,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快乐…… 被这样强大的雄性、用这样粗暴的方式彻底占有,竟然…… 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我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胸前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青纱衣裙。

衣衫滑落,两团雪白饱满的“水袋”便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那是化形时模仿人类而生出的、我本不知其用意的哺乳类才有的器官。

但现在,身体的本能却清晰地告诉我,那里是多么的敏感,多么地渴望被抚慰。

我喘息着,将双手复上自己的…… 用他们的话说叫奶子。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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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脑海中凭空出现的画面,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捏住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粉嫩的乳头,然后开始轻轻地、模仿着他顶弄的节奏,揉捻、拉扯起来。

“嗯……啊……!”

一股比下体传来的快感更加清晰、更加尖锐的刺激,瞬间引爆了我的神经。 原来…… 原来这里…… 也这么舒服……

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肉球,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压在了骑士冰冷坚硬的胸甲之上。

“滋……”

温热的肌肤接触到那散发着万年寒气的金属,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像是烙铁淬入清水的声响。

一股冰火交融的奇异刺激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弓起了后背,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我的泄殖腔,早已在那粗暴的蹂躏下变得红肿不堪,穴口无力地外翻着,被他每一次抽出时带出的黏液濡湿得晶亮。

然而,我身体的反应却与这凄惨的景象截然相反。

一股股清澈、湿滑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被撑开的穴道深处汩汩涌出,顺着他青灰色的肉棒根部,流淌到我白色的蛇尾鳞片上,又湿又黏。

已经……无所谓了……公主、高贵,在这样绝对的力量和……快感面前……那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我……我只是一条……被他操干的……下贱的母蛇……

可是……如果我是真正地觉醒古血……羽化飞升……我就能够有幸……成为骑士胯下的……那一头忠诚的飞龙……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我最后的一丝羞耻心。

我不再被动承受。

那条原本只是用来束缚他的巨大蛇尾,此刻却像是拥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主动地、充满讨好意味地缠上了他那覆盖着甲胄的、精壮的腰身。

我用尾巴的力量,主动将自己的下体向着他狠狠地迎了上去,完美地配合着他每一次向下猛顶的节奏。

“咚!”

“咚!”

每一次迎合,都意味着那根狰狞的巨物会更加深入、更加狂暴地贯穿我的身体。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灯塔的废墟中回荡,淫靡而又充满了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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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就是……那里!骑士……再……再用力一点……把你的……所有……都给我……!”我语无伦次地叫喊着,银色的长发随着他顶弄的频率疯狂地甩动,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从我的脸颊滑落。

我体内的快感,在这一次次主动的迎合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累积。

那是一种即将被彻底撑裂、即将被彻底捣碎的、濒临死亡的极致快乐。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金色的竖瞳涣散开来,眼前只剩下他那在幽火中不断晃动的、冰冷的盔甲。

终于,在他又一次将那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在我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我体内的某个开关,被彻底按下了。

“齁噢噢噢噢——!”

一声不似人类、更像是远古巨兽濒死时的凄厉长鸣,从我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

我的整个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从我被贯穿的下体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将我的理智、我的意识、我的一切都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的泄殖腔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绞榨着那根依旧埋在我体内的巨大肉棒,大量的淫水伴随着这股高潮的洪流,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

高潮的余韵还在我体内肆虐,让我的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只能像没有骨头的藤蔓一般,虚脱地挂在他坚硬的铠甲上。

我的意识一片模糊,身体的控制权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

然而,那名铁甲骑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依旧在我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我即将熄灭的意识火焰上,又浇上了一勺滚油,让那濒死的快感重新燃烧、炸裂。

终于,在他一次将我整个身体都顶得离地而起的、最深沉的贯穿之后,他那冰冷的铠甲之躯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冰冷、更加浓稠、更加磅礴的洪流,从他肉棒的最深处喷薄而出,如同决堤的冰川融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灌满了我的整个泄殖腔。

那股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我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当那些强大而冰冷的精液被我的身体贪婪地吸收时,一股无法言喻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孤独感,却悄然将我淹没。

我的身体被他的子种填满了,可我的内心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那是一种从血亲当中被活生活割裂下来的极寒剧痛,这很奇怪,蛇明明不是群居动物。

我的泄殖腔已经被蹂躏得麻木,甚至无法分辨那灌进来的液体究竟是滚烫还是冰冷——那种极致的刺激,已经超越了感官所能定义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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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股源自他核心的寒气,终究还是开始发挥作用。

倦意如同最深沉的海潮,无可抗拒地将我拖向黑暗。

蛇类的冬眠本能,在极度的疲惫与寒冷的双重催化下,彻底发作了。

我的眼皮重若千斤,金色的竖瞳渐渐失去了焦距。

“为……什么……要憎恨……大海……?”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含混不清的问话。

他没有回答。

意识的最后,我模糊地感觉到,那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与快乐的巨物,终于从我红肿不堪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然后,我那瘫软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轻轻地…… 放置在了一块相对平整的木板之上。

耳边,传来一阵沉重的铁靴踩在碎石上的“鞜鞜”声,紧接着,是一种更加清晰、也更加遥远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海浪的咆哮声中。

他走了…… 去往下一个地方…… 继续他的憎恨…… 他永远不会停下,永远不会回头,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也不会动摇丝毫…… 这…… 就是他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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