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出差:第二晚 (肉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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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会场后,气氛寂静到像是按了静音及暂停键。
林森遥被秦妄公主抱着,她只看见他紧绷的下颚,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浑身散发一股低气压。
她其实觉得自己腿上不过就是个皮外伤,刚开口说想要自己走,他垂眸冷冷瞥了一眼,眼神阴沉深冷,她从没见过他这种眼神,林森遥心里一抖,话到嘴边硬生生咽回去,乖乖缩回他怀里。
一路上,秦妄沉默不语,他怀里的人轻得不像话,她颤抖过的肩膀、眼角的泪痕、满是血痕的小腿,这些画面就像有人用针尖一下一下扎进他脑海里,每个细节都令他近乎失控。
林森遥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胸膛传来剧烈跳动的心跳,比受伤的她得要急,她有些迷惑。
等她被抱回秦妄的房间,放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她以为她会放开自己,但秦妄灼热有力的大手,依旧牢牢扣住她腰侧,迟迟没有松开。
他气息压下来,两人呼吸交缠,他靠得太近了,那股酒会上闻过一次的烟熏木香又扑来鼻端。
林森遥见他靠得越来越近,她快整个人倒进床铺。
她伸出手轻推着他的胸膛,隔着白衬衫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烫的可怕,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暗沉如墨,他瞳孔放大,像是能够把人灵魂吸走的黑洞。
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因用力浮现皮肤表面。
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部,引得林森遥不由自主地颤栗。
她紧张地问系统:“他、他这是怎…唔——”话都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吻住。
她轻轻呜咽,却不敢挣扎太多:“等、等…疼…唔”
林森遥能感觉到秦妄体内涌动的狂热。
像一头困兽,既渴望又克制,既温柔又霸道。
他像个渴了很久的野兽,一口咬向她柔软唇瓣,不给丝毫喘息机会。
手开始胡乱扯开制服。
嫌弃扣子碍事直接粗暴撕开,他没想到里面还有件白色细肩背心,他等不及,本能驱使下隔着薄薄布料捏揉她肌肤,下手毫无章法,只管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望。
“小白、唔…你——”他大力的揉着她胸前的软肉,力道越来越大,她开始吃痛,男人的舌头还抵死纠缠让她透不过气,一字一句都变了调。
牵扯到她小腿上的伤口,本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因拉扯又再度渗出鲜血。
闻到空中一丝血腥味,秦妄终于从易感期的失控中,恢复几分自制力,费劲稍微松开对她的掌控:
“抑制…剂…”秦妄声音破碎沙哑。
他一只手仍然紧紧牵着她,林森遥吃力地翻身,找床头柜备好的抑制剂,才刺进他手臂,不等反应就又一次被拖回怀里锁住。
偏偏就在此刻, 系统069姗姗来迟道: “他这是易感期!”
林森遥忍不住吐槽:“你回答的也太慢了吧。”
系统069给自己辩解:“监测到宿主可能有18禁行为,系统会自动切断跟宿主的连结。”
“他怎么突然易感期? 是有什么东西刺激他吗? ”
秦妄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分神与系统聊天,手臂猛然收紧,将她更深地锢在怀里。
他把脸埋入颈窝深处,滚烫的呼吸埋进她颈窝,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她细腻的皮肤,继而用唇含住,吮吸、舔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不疼,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迫使她轻轻颤栗,终于再无法分心别处。
“老板……你、你还好吧?” 她呼吸微乱,
“对不起…”秦妄喉结微动,下一瞬声音却变得可怜而无害,像是回到最初待在她家时那样。
“没关系啦 你又不是故意的…”林森遥软下声音,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抚这只突然黏人又失控的巨型alpha。
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在她温柔的抚摸中放松,那股有些呛人烟熏木香也渐渐消失。
她趁机低声道:“今天酒会的事……真的对不起。”她却在心里悄悄嘀咕:“你亲也亲了摸了也摸了,应该不会扣我薪水吧?”
秦妄沉默片刻,才起身用尽全力从她身上离开,他走到一旁,拿起电话吩咐客房服务送上医疗用品。
林森遥将身上已经无法穿的服务生制服脱了,只剩下一件小背心,他拿了见他的上衣让她套上。
东西送来后,他蹲下替她重新处理那条因他再度裂开渗血的伤口,她本想说自己可以,但想到伤口位置,的确自己不好处理,就随他去了。
他帮她上好药、仔细包扎妥当,他才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间。临走前,还不忘贴心地替林森遥点了晚饭,交代着叫她别多想,多休息人就离开了。
半夜,秦妄像昨晚一样,在感知到她已熟睡后,轻手轻脚推开门,走进她的房间。他坐在床边,静静凝望着林森遥安稳的睡颜。
怕她的伤口在睡梦中不小心拉扯,他没有惊扰她,只是用指尖极轻地描摹她的眉眼、鼻尖与唇角,动作温柔得几乎带着虔诚。
秦妄自己都不知道,那双时常冷厉的眼,此刻却温柔的不像话。
他没待多久,悄然退去。关门声轻微到仿佛从未出现过。
a市,郊区破败的楼房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灯泡,灯光忽明忽灭,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光线下,映出老头狼狈模样,他衣衫凌乱,浑身狼狈,脸上满是淤血与伤痕,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水泥地上斑驳潮湿,分不清楚是污水还是血水,血腥味和陈旧霉气交织在一起将老旧楼变成了一个血腥的酷刑室。
秦妄沉稳的脚步声,踏进这肮脏的楼里。
手下见他进来,恭敬地递上了手套及一柄细长锋利小刀,低声会报:“沈氏那说随我们处置,研究室那里在他体内,检测出了未知的药物,似乎是新型毒品,试过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让他恢复神智。”
“知道了。”秦妄应得平淡,他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走到老头面前。
老头虽然已经神智不清,却在看见秦妄时,瞬间爆发出剧烈的恐惧,吓得浑身颤抖,被揍得变形的脸拼命扭动嗑地求饶。
两名手下猛地将他摁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
秦妄俯身,手中的小刀冷光一闪,缓缓没入对方的小腿,一刀,又一刀,深浅不一地划开皮肉。
鲜血顿时汩汩涌出,沿着桌腿滴落,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形成一摊一摊的血水窟窿。
见老头已经昏死过去,整个人像破麻袋般软倒在地,秦妄嫌弃地皱着眉“啧”了一声。
一位手下便掏出小小玻璃,直接抓起头发抬起老头的脸,将嗅盐强硬塞进他的呼吸里;另一人则提起一桶盐水,毫不留情地泼下去,强迫着昏迷的老头醒来。
秦妄垂眸,慢条斯理地抬起鞋子,踩在那双在监控里曾经伸向林森遥的手指,一只一只地碾碎,骨节崩裂的声音在空旷楼房里格外清晰,直到手指彻底扭曲变形,他才慢慢抽回脚。
“处理干净。”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情绪,说完便转身离去。
他驾车回到酒店,把满身血腥味仔细冲洗干净,再换上洁净干净的睡衣。
确定身上毫无那恶心的气味后,他二度闯入她的房里,她正熟睡着,他躺在她身边,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深深嗅着她干净的清甜的气息,瞬间驱散了他身上那残余地暴力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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