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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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不大,坐落在青山脚下,炊烟袅袅,鸡犬相闻。

在这片看似宁静的土地上,住着一对早早没了爹娘的兄弟,相依为命。

日子像村口那头老驴拉的石磨,一圈又一圈,沉重而缓慢。

地里的庄稼,邻家的短工,便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弟弟从小就跟着家里的老黄牛,在田埂上,在溪水边,身影几乎从未分开。村里人见他与牛亲近,便都笑着喊他“牛郎”。

时光荏苒,牛郎的个头蹿得飞快,转眼已是十六岁的少年。

常年的劳作让他不像富家子弟那般白净,却也雕琢出一副结实匀称的身板。

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油光,宽阔的肩膀和坚实的手臂,蕴藏着与他年纪不符的力量。

只是那张脸,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与纯真,一双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泉水。

哥哥成了家,家里便多了个女人——牛郎的嫂嫂。

起初,日子似乎好了些,茅草屋里多了几分烟火气。

牛郎心里是高兴的,他觉得这个家,终于完整了。

可好景不长,尤其是在嫂嫂生下一个女娃后,那点微薄的家产在新增的嚼用面前,显得愈发捉襟见肘。

嫂嫂看牛郎的眼神,也渐渐从最初的客气,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与算计。

她是个精明的女人,总能在饭点前找到各种由头支开牛郎。

“牛郎啊,西边那块地该锄草了。”“牛郎,天阴了,快去把后院的柴火归拢到棚里。”

牛郎性子憨厚,从不多想,嫂嫂一说,他便扛起农具去了。

等他拖着一身疲惫回来,迎接他的,往往是冷得像铁块的灶台,和锅里那几粒被刮得干干净净后剩下的米星子。

哥哥偶尔会帮他说句话,却总在嫂嫂一个凌厉的眼神下噤了声,最后只是叹着气,拍拍弟弟的肩膀。

牛郎不说,只是默默地去水缸舀一瓢凉水灌下,冰冷的井水像一块石头,直坠进空空如也的胃里。

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宽大,脸颊也微微凹陷下去,显得那双眼睛更大了些。

村里人看在眼里,也只是背后议论几句,谁又会真的为了一个半大的孤儿去得罪邻里呢?

于是,牛郎的委屈,便成了这村庄里一个无人问津的秘密。

只有当他回到牛棚,靠着老黄牛温热的身躯时,才能感受到一丝不被嫌弃的暖意。

他会把脸埋在牛背上,闻着那股混着干草与泥土的气息,心里那些说不出的苦闷,似乎才能稍稍消散一些。

他不知道的是,这份沉默的忍耐,和那日渐清瘦的身影,早已被一双在黑暗中闪着幽光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夜深了,月光如水,洒在茅草屋顶上,却照不进人心的角落。

嫂嫂躺在床上,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鼾声渐起的丈夫。“哎,当家的,跟你说个事。”

“啥事啊,大半夜的……”丈夫含糊地应着。

“你看牛郎,都十六了,再过两年就该说亲了。他要是娶了媳妇,生了娃,这巴掌大的地方,还怎么住得下?”嫂嫂的声音压得又低又尖,“再说了,他一个大小伙子,总跟咱们挤在一起,也不方便。我看呐,不如早点把家分了,让他自己出去过,咱们也能松快松快。”

哥哥翻了个身,沉默了半晌。

弟弟瘦削、沉默、总是带着一身疲惫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他心里有些不忍,但妻子的话又像一根针,精准地扎中了他内心深处那点自私的念头。

是啊,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最终,他长叹了一口气,闷闷地说:“……随你吧。”

嫂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安心地睡去了。

他们都不知道,此刻,牛郎正从村东头的地里割完最后一担草,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星光照着他单薄的影子,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吹散。

灶屋里果然又是空空如也。

牛郎习惯性地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灌进胃里。

那股寒意从喉咙一路坠到腹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没有回那间属于哥嫂的屋子,而是径直走向了牛棚。

熟悉的干草气味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他放下草料,疲惫地在草堆上一躺,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黑甜乡。

他太累了,累到没有力气去思考明天的饭食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一个湿润而粗糙的东西轻轻推着他的肩膀。

牛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仿佛蕴含着无尽智慧的牛眼。

是老黄牛。

他笑了笑,翻了个身,伸手抱住老黄牛粗壮的脖子,把脸埋在它温暖而结实的皮毛里。

“怎么了,老伙计?”他轻声呢喃着,“你也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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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冰冷的家里,只有这头不会说话的牲口,是他唯一的慰藉。

这头老黄牛是爹娘留下的,从他记事起就陪着他。

牛郎所有的心事,都曾对着这对沉默的牛角倾诉过。

“你怎么不睡觉,是不是想和我聊天?”牛郎带着睡意,半开玩笑地问。

一个苍老而深沉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牛棚中响起,直接传入他的脑海:

“牛郎呀,不好了,你哥哥要和你分家了。”

牛郎瞬间睡意全无,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他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老黄牛,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它这里发出的!

“你……你……”他指着老黄牛,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要害怕。”老黄牛的眼神依旧温和而平静,“你十年来对我细心照顾,这份恩情,让我得以修成道行。我不会害你。”

牛郎的心跳得像擂鼓,但看着老黄牛那双熟悉的眼睛,他的恐惧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所取代。他照顾的,竟是一头仙牛!

“听我说,”老黄牛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你哥哥嫂嫂跟你提分家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金银、田地、粮食,一概不要。你就告诉他们,你只要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嫂嫂便迫不及不及待地把牛郎叫到了屋里。哥哥坐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弟弟的眼睛。

分家的话,就如老黄牛所预言的那样,被嫂嫂用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出来。

牛郎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哥嫂原以为他会哭闹争抢,谁知,牛郎听完后,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行。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那头老黄牛陪着我就行。”

哥哥和嫂嫂都愣住了。他们交换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占了大便宜的狂喜。

“这……这可是你说的!”嫂嫂生怕他反悔,连忙敲定。

“嗯,我说的。”

于是,分家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地结束了。

牛郎没有再回头看那间他从小长大的茅草屋,也没有去看哥哥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愧疚。

他只是牵着老黄牛的缰绳,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不再属于他的家。

一人一牛的影子,在初升的晨曦中被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单,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

分家之后,牛郎便在这村子外头,用茅草和泥土搭了个简陋的窝棚。从此,他与老黄牛真正地相依为命。

日子清贫,却也自在。

他不必再看嫂嫂的脸色,也不必再忍受饥饿。

每天勤勤恳恳地开垦荒地,种些瓜果蔬菜,闲时便去给村里人打短工,换些米粮。

虽然辛苦,但每一粒米、每一颗菜都是自己挣来的,吃得格外踏实。

每当夜幕降临,他会坐在窝棚前,一边抚摸着老黄牛的背,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少年人的心里,第一次有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憧憬。

眨眼间,又是一个盛夏。

这天傍晚,牛郎劳作归来,正准备生火做饭。老黄牛却一反常态地用头轻轻拱了拱他的后背。

牛郎回过头,便听见那熟悉而深沉的声音再次在他脑中响起:“牛郎呀。”

“牛大哥。”牛郎已经习惯了与仙牛的交流,恭敬地应了一声。

“你想不想……娶个媳- 妇?”

牛郎正往灶里添柴的手猛地一顿,随即赧然失笑。

他转过身,靠在牛身上,脸上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羞涩和无奈的自嘲:“牛大哥,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您看看我,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看得上我?”

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牛郎也曾远远地看过村口的姑娘们嬉笑打闹,那莺莺燕燕的身影,也曾在他心里??

起过一丝微澜。

但他知道,那些都与自己无缘。

他甚至不敢与她们对视,生怕自己眼中的贫穷会唐突了那份美好。

老黄牛却扭了扭头,粗壮的尾巴有力地甩了一下,打在地上“啪”的一声。它的声音无比认真,带着一种洞察天机的笃定: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在报你的恩。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能娶到一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美丽仙女为妻。”

“仙……仙女?”牛郎的心猛地一跳,眼睛瞬间瞪大了。这个词对他来说,只存在于村里老人讲的那些遥远而虚无缥缈的故事里。

“没错。”老黄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她美若天仙,不,她本就是天仙。她心地善良,会真心待你。她织出的云锦,能让你摆脱这茅草陋室,过上富足的生活。你……不想要吗?”

牛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美丽、善良、还能让他过上好日子的仙女妻子……这幅画面,像一团炙热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望。

贫穷与孤独的折磨,让他对幸福的向往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他看着老黄牛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睛,知道它不是在说谎。

他的脸上交替出现着期盼、羞怯、和一丝因欲望而起的潮红。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干涩地问:“牛大哥……我……我该怎么做?”

老黄牛见他动心,满意地打了个响鼻。

“时机,很快就到了。”它的声音变得神秘起来,“你要做的,只是拿出你的勇气。”

这天清晨,牛郎照常骑着老黄牛去村南的山坡上放牧。水草丰盛的地方,离南塘不远,那里是村里少有的一片清澈水域,岸边长满芦苇和野花。

老黄牛走得慢条斯理,直到他们来到水边,才停下脚步,用那深沉的声音在牛郎脑中响起:

“牛郎呀,今天就是那一天了。”

牛郎的心猛地一跳,声音带着颤抖:“牛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老黄牛甩了甩尾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天下午,会有一群天仙下凡,在南塘戏水。你要悄悄溜过去,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把那件最粉嫩的五彩霞衣藏起来。记住,是下午,太阳偏西的时候。那时,她们玩得尽兴,你的机会最大。”

牛郎点点头,脸颊微微发烫。

老黄牛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幽光。

它在心里暗想:这小子,十年来待我不薄,我本该真心报恩。

可那仙女……美若天仙,肌肤如玉……我修道多年,好不容易得此机缘,何不先让自己尝尝鲜?

反正那小子憨厚,不会察觉。

等我先尝了头汤,再让他捡现成的便宜。

哼,这也算两全其美。

它甩了甩头,掩饰住内心的贪婪,继续道:“你现在回去准备,中午我自己在这儿吃草。记住,下午准时来。”

牛郎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回了窝棚。

正午,烈日当空。老黄牛确认四下无人后,眼中金光一闪,周身涌起一股法力波动。

那厚实的牛皮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渐渐剥离,露出一具精壮而野性的身躯——一个中年男子模样,高大魁梧,皮肤黝黑,肌肉虬结,双眼带着一丝兽性的狡黠。

这便是它修道多年的化身,黄角大仙的真容。

它抖了抖身子,藏好牛皮,悄无声息地潜入芦苇丛中。

不多时,天边飘来七道彩光,轻盈地落在南塘边。

七位仙女现出身形,个个姿容绝世,笑语盈盈。

她们跃入水中,嬉戏打闹,水花四溅,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塘边。

七仙女中,最小的那个最是活泼聪慧,她的长发如瀑,肌肤胜雪。

黄角大仙藏在芦苇深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尤其是那最小的仙女。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兽性的欲望在胸中翻腾:这尤物,果然是天上难寻,待会儿得好好享用。

趁她们玩得忘我,他如鬼魅般潜行过去,将那件粉嫩的五彩霞衣卷起,藏在与牛郎约定好的树丛后。然后,他悄然退回,耐心等待。

嬉闹良久,仙女们终于尽兴上岸,一一离去。只有最小的七仙女慢了半拍,当她上岸寻找衣服时,才发现霞衣已然不见。

“咦?我的衣服呢?”她四下张望,脸色煞白。

姐妹们已飞远,天空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人。

慌乱中,她赶紧退回水中,抱膝蹲在浅水区,试图遮掩身体,娇躯在水中微微颤抖。

黄角大仙见状,眼中精光大盛。他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悄无声息地从塘底接近她。

就在七仙女低头自怜时,一双强壮的手臂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猛地拉入怀中。

“啊——谁?!”七仙女尖叫一声,本能地挣扎起来。

她试图回头,却被一条从身后伸出的、用法力变幻的“粗布”紧紧蒙住了眼睛。

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她只能感受到身后那具滚烫而粗野的身体,以及一股浓烈的兽性气息。

“别动,小美人。”黄角大仙低吼着,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

他强壮的臂膀如铁箍般锁住她娇小的身躯。

她的挣扎只让他更加兴奋,那柔软的肌肤在水中滑腻腻的,摩擦出阵阵火花。

七仙女身娇体弱,从未经历过这般粗暴。

她哭喊着求饶:“放开我!你是谁?求求你……”但黄角大仙哪里肯听?

他狞笑着,大手一探,已是肆无忌惮地侵犯起来。

他先是用粗糙的掌心猛地撕扯她那薄如蝉翼的仙衣,布料碎裂,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裸体。

水花溅起,混杂着她的呜咽和他的喘息。

他粗暴地抓住她的纤细双臂,将她按在浅塘的泥沙上,那冰凉的塘水浸没她的下半身,却无法浇灭他沸腾的兽欲。

黄角大仙低吼着,用他那粗大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私处,粗鲁地揉捏。

织女痛得尖叫,娇躯剧烈扭动,但他的力量如铁钳般将她大腿分开。

他狰狞一笑,强行用两根手指插入,里面狭窄而干燥,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来回抽动搅弄,强迫她的身体分泌出润滑的汁液。

织女的哭喊转为痛苦的呻吟:“啊……疼……求你停下……”但他毫不怜惜,直到她的阴道开始微微痉挛。

他抽出沾满汁液的手指,舔舐干净,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异常骇人的巨物,青筋暴起,龟头肿胀得发紫。

他抓住织女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那狰狞,强迫她张嘴含住,在她微微张开的瞬间,立刻将龟头塞入她的小嘴,粗暴地抽插起来。

他喘息着在她的嘴里进出十几下,然后拔出,将她粗鲁地翻身,让她跪在塘水中,臀部高高翘起。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对准那粉嫩的花瓣,一挺腰身,悍然插入。

那仿佛要将她一分为二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太大了……会裂开的……”

确实,那巨物太过雄浑,只能插入一部分,就已卡在她的阴道深处。

他不管不顾,开始猛烈抽送,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发出浊响。

水花四溅,黄角大仙伸手从身后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粗暴地揉捏拉扯。

织女起初痛得泪流满面,但随着他的抽插,疼痛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胀满感和异样快感。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开始微微迎合他的节奏。

黄角大仙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仙女,感觉到了吧?老子要操死你!”他加快速度,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丝丝血迹和淫水,插入时又强行挤压她的内壁。

织女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化为无力的抽泣,娇躯在水中颤抖。

现在,疼痛已不那么剧烈,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道开始收缩,包裹着那巨物,带来一丝丝快感。

她咬着嘴唇,试图压制,却忍不住低吟:“嗯……轻点……”黄角大仙闻言大笑,更加用力,同时一只手伸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

织女的身体不由颤抖,汁液越来越多。

他不满足于一个姿势,将她拉起,让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再次插入。

织女的体重压下,让巨物更深地进入,她痛并快乐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黄角大仙的脖子。

黄角大仙上下抛动她的身体,每一次落下都让那雄浑重重捅入,龟头撞击她的子宫口。

他将她压在塘边的一块平石上,双腿架在肩上,从正面猛插。

他抓住她的脚踝,疯狂抽送,速度如打桩机般。

织女的阴户被撑得满满当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忍不住拱起腰身,发出娇媚的叫声:“哦……太深了……要坏了……”黄角大仙低吼着加速,她的身体痉挛着,第一次高潮来临,阴道剧烈收缩,喷出温热的淫液。

但他还没满足,继续操弄她的身体。

将她翻转成狗爬式,再次从后插入,这次他润滑充分,抽插得更顺畅,每一次都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织女已无力抵抗,快感让她迷糊,口中喃喃:“嗯……啊……”他抓住她的长发,像骑马般猛干。

她的第二波高潮很快到来,身体颤抖着,阴道紧箍他的巨物,让他也接近极限。

终于,在一阵低吼中,黄角大仙达到了巅峰。

他猛地一顶,在她的阴道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的子宫,撑的小腹微微鼓起。

精液量大得惊人,多得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他满足地松开手,织女瘫软在水中,而她的小穴里正一股股地翻涌着吐出大量的精液。

蒙眼的“粗布”随之消失。她虚弱地回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潜入芦苇,消失不见。

黄角大仙迅速变回牛形,披上牛皮,悄然离去。

他躺在草堆上,回味着那份仙女的滋味,心中暗道:这尤物,果然妙不可言。

待会儿让牛郎捡便宜去吧。

牛郎扛着锄头归来,路过塘边时,忽见水浅处趴着一个光溜溜的美丽女孩。

她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双腿间还残留着些许红肿和黏腻的痕迹。

女孩的身边,一摊浓稠的白浊混杂在塘水中,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牛郎愣了愣,心想这大概是鱼精吐的沫子吧,没当回事,只是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女孩的裸体,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到不远处的芦苇丛中散落着一堆华丽的衣裳。牛郎心道:这定是那女孩的衣服,果然跟老黄牛说的一样。

他赶紧捡起衣服,匆匆跑回塘边。正好这时,织女悠悠醒转过来,虚弱地撑起身子。

织女抬起头,看到眼前这个皮肤黝- 黑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她的仙衣。

她脑海中闪过刚才那个侵犯她后跑远的模糊背影——黝- 黑、强壮——再看看牛郎的肤色和体型,顿时误以为就是此人!

他侵犯完自己,还想假装捡到衣服来救她,装作好人?

织女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想:罢了,事已至此,处子之身已失,回天庭也是死路一条。

更何况,刚才那番疯狂,虽粗暴,却让她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决定将计就计,先稳住他再说。

牛郎见她醒了,挠挠头,憨笑着说:“姑娘,你醒了?我路过这儿,看到你……就捡了这些衣服过来。是你的吧?”他一边说,一边把衣服递过去,眼睛却忍不住偷瞄她赤裸的身体。

织女接过衣服,稍微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慢慢穿上了仙衣,薄薄的仙衣贴在湿润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

她站起身,腿间还隐隐作痛,但她强忍着,瞥了牛郎一眼,轻声道:“多谢公子相助。我……如今无处可去,不知公子可否收留?”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娇媚,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牛郎闻言大喜,连忙点头:“当然可以!俺家虽穷,但有个干净的屋子。姑娘,跟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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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织女跟着牛郎离开了塘边,步履微微踉跄,但心中已打定主意,将错就错。

织女跟着牛郎回到了他的小屋,家徒四壁。牛郎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姑娘,俺家穷得很,你别嫌弃。俺叫牛郎。”

织女环顾四周,笑了笑:“无妨,我叫织女,以后就住这儿吧。”

牛郎见她不嫌弃,顿时乐开了花。

从那天起,他对织女百般体贴,教她人间琐事。

织女本是织女星君,却故意装作不会,享受着他的耐心指导。

两人朝夕相处,牛郎的憨厚和勤劳让她渐渐动心。

夜晚时,织女躺在床上,回味起那天塘边的种种:那撕裂的疼痛转为快感的奇妙转变、那骇人的巨物让她高潮连连的疯狂……她误以为那就是牛郎干的,现在见他对她这么好,心想:罢了,被他破了身子,他人又不错,不如就嫁给他,在人间过日子吧。

第二天,她主动对牛郎说:“牛郎哥哥,我愿嫁给你,做你的妻子。”牛郎闻言惊喜万分,赶紧张罗着办了简单的婚礼,就这么成了夫妻。

结婚当晚,两人躺在窄小的木床上,牛郎笨拙地抱住她,互相爱抚亲吻。

织女的唇软软的,牛郎吻得笨手笨脚,却满是温柔。

亲热了好一会儿,牛郎的呼吸渐重,但终究没进一步,只是搂抱着她睡着了。

织女心想:他大概是累了,改日再同房也可以。她还以为塘边那次就是他干的,便也安心睡了过去。

那天夜里,月色如钩,几乎隐没在云层后,屋里漆黑一片。

织女睡得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泥土和野兽的腥味,正是塘边那次侵犯她的味道!

她心跳加速,微微睁眼,却见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靠近,悄无声息地爬上床。那异常骇人的巨物已硬挺起来,在黑暗中晃荡着。

没过多久,那个强壮的身躯就压到了织女身上,她害羞地继续装睡,任由来人施为,心想:这定是牛郎半夜醒来忍不住了,既然嫁给他了,就随他吧。

更何况,那熟悉的味道让她下身不由自主地湿润。

来人低吼一声,大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裸体。

他先是用粗糙的掌心揉捏她的乳房,低头含住一个,牙齿轻咬,舌头卷舔吸吮。

织女装睡着,咬唇忍住呻吟,但身体已开始颤抖。

他不满足于此,一只手向下探去,直接伸入她的阴户,指头粗鲁地插入那温热的阴道,搅动抠挖。

她装作梦中呢喃,轻哼一声,双腿微微分开。

来人抽出手指,搬起织女的两条玉腿,架在肩上,对准她的入口,悍然挺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因为太过雄浑,只能进一多半,就已撑满她的阴道,龟头顶到子宫口。

织女痛并快乐着,心想:这呆子可真能装,非要玩这套。忍不住低吟:“嗯……轻点……”但她仍装睡,眼皮紧闭。

来人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织女的身体本能反应,高潮很快来临,她阴道紧缩,喷出热液,但她强忍着不叫出声,只在“梦中”扭动腰肢。

男人低语:“小仙女,又湿成这样了,老子干得你爽不爽?”他加快速度,双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拉向自己。

织女的第二波高潮到来,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太大了……要坏了……”,这下也装不成了,只是还闭着眼享受着。

男人变换姿势,将她翻转成跪姿,从身后进入,猛撞她的臀部。那圆润的臀浪层层荡漾,他拍打着她的屁股,留下红印。

织女的身体哪经受得住这巨棒的侵袭,没多久就又痉挛着,第三次高潮喷涌而出。

男人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身体再次猛地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挤开子宫口,精液全数灌进子宫深处。

“啊~ 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好胀……”织女已经被干得意乱情迷,只能潜意识呻吟出自己的感受。

精液的量太过巨大,最终还是溢出阴户,流到床上。

他满足地拔出,借着微弱的光,看到织女的穴口还保持着一个圆形,没有闭合,大量的精液正在顺着股沟流淌到床铺上。

男人邪笑着走出门外,然后悄然变成了牛型,回了草棚。

织女瘫软在床上,喘息着,回味着这场激烈的性爱,心想牛郎果然粗野,但那快感让她上瘾。她摸了摸满是精液的私处,笑了笑,又睡了过去。

她浑然不知,身侧真正的丈夫,早已在疲惫中睡得香甜,对自己枕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茅屋的缝隙,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尘。牛郎揉着惺忪的睡眼醒转,转头看向身边的织女,只见她睡颜依旧香甜,只是……

床榻上一片狼藉。

被褥皱成一团,潮湿粘腻,仿佛被水浸透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之气,像是海产与汗液混合后的古怪味道。

被单上更是斑斑点点,深浅不一的印记四处散落,有些地方甚至凝结成了半透明的硬块,触手滑腻。

牛郎未经人事,自幼孤苦,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更不懂这便是精- 液与爱- 液干涸后的痕迹。

他愣愣地凑近闻了闻,随即释然地想:织女是天上的仙子,体质定然与凡人不同。

或许,仙人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排出体内的浊气,以保仙体纯净,这想必是仙家才有的奇事吧。

他觉得那味道虽怪,却并不难闻,便没再深究,自顾自地起身穿衣,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牛郎牵着老黄牛来到田边,正要套上犁具,老黄牛却一反常态,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发出几声沉闷的哼哼。

“主人,我今天……有些乏了,想歇息一天。”那苍老的声音在牛郎脑中响起。

牛郎从小与它相伴,早已视若手足,听它这么说,立刻心疼地停下手里的活计,抚摸着它的头道:“老伙计,是啊,昨天累坏你了吧。行,你且歇着,我去村里看看能否借头牲口来。”

老黄牛抬起头,深邃的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无妨,替你分劳,理所应当。”

牛郎闻言心中一暖,只当是牛大哥体谅自己,便让它在棚里好生歇着,自己另想办法去了。

这时,织女步履蹒跚地从屋里走出。

她双腿间虚浮无力,私密处仍残留着被粗暴撑开的肿胀酸痛感,走动时,大腿内侧的摩擦都让她感到一阵不适。

她鬓发散乱,衣衫不整,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牛郎回头看见,关切地问:“媳妇,你这是怎么了?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莫不是伤着了?”

织女闻言,脸颊“腾”地一下烧得更红。

她心想,昨夜他那般粗野地折腾了自己,让她高潮迭起,泄了不知多少次身子,如今倒还装傻充愣?

她又羞又气,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

说罢,她便扭头走向井边,准备打水梳洗。

牛郎独自站在原地,满头雾水,百思不解地挠着头:我说错什么了?昨晚……不就是安安稳稳睡了一觉吗?

他哪里想得到,昨夜真正的“罪魁祸首”,正是那头此刻正在棚里“疲惫”歇息的老黄牛。

数月光阴,在表面的平静与甜蜜中流淌。

牛郎日出而作,织女居家织布,两人琴瑟和鸣。

然而,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如藤蔓般在他们的生活中滋长。

每隔三五日,当夜色深沉,万籁俱寂之时,黄角大仙便会脱去牛皮,化作人形,如鬼魅般潜入屋内,爬上床榻,对织女施以暴行。

起初,织女从最初的惊疑,渐渐误解为这是丈夫独特的癖好——一种在暗夜中释放的、粗野而隐秘的温存。

她甚至开始默契地配合,每当那熟悉的雄性气息靠近,便佯装沉睡,任由那骇人的雄浑侵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竟不可思议地被驯服了,从最初的撕裂与痛楚,到如今能够全然吞下那近乎非人的巨物。

那是一种被彻底撑满、贯穿的极致感受,既是痛楚的边缘,又是欢愉的巅峰,让她沉沦,甚至隐秘地期待着。

直到那一天。

前一日牛郎外出未归,老黄牛闲置棚中,次日又因琐事耽搁,积攒了一整日的欲火,此刻格外凶猛。

它化作人形,悄然溜进屋内,径直压上织女的身体。

她如往常般紧闭双眼,任由他撕开衣裳,大手肆意揉捏,指头在她泥泞的私处搅弄。

随即,那铁杵般的硬挺直捣而入,一举没入深处,顶开宫口,直抵胞宫,开始了狂野的挞伐。

织女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无比熟稔,几乎是瞬间便泥泞不堪,随着那狂野的撞击不住地痉挛。

他在她体内喷射出第一股灼热的浊流,但今夜的欲望却远未平息,巨物依旧坚挺,将她翻过身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今夜的他,仿佛精力无穷,动作格外激烈。鬼使神差地,在一阵被顶得魂飞魄散的恍惚间,织女微微掀开一条眼缝。

朦胧的光线下,一张熟悉的、憨厚的脸庞映入眼帘——是牛郎,他睡得正沉,呼吸平稳而悠长。

而与此同时,自己体内那根巨物,仍在不知疲倦地挞伐……

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如闪电般劈入她的脑海:牛郎……睡在旁边。那么,此刻在我体内肆虐的……是谁?!

恐惧与惊骇让她浑身僵硬。

那怪物瞬间察觉了她的异动,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黑暗中,一双泛着幽绿兽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狰狞:“小骚货,别出声,乖乖让老子干!”

织女的呜咽被堵在掌心,化作断续的悲鸣与询问:“你……你是谁?啊……不是牛郎……嗯……太深了……你到底……是谁……哦……慢点……”

她的挣扎与恐惧,反而成了刺激对方兽性的催化剂。

黄角大仙愈发兴奋,他竟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床上,双手撑在牛郎脸庞的两侧,整个身子悬于丈夫之上。

而后,他从身后,再次将那狰狞的巨物狠狠贯入。

丈夫近在咫尺的呼吸,与身后怪物狂暴的撞击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这亵渎神圣的背德感,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快意如决堤的洪水般将她淹没。

她很快再次濒临崩溃,身体剧烈颤抖,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颤抖地支撑着,生怕惊醒身下的丈夫。

她从牙缝中挤出哀求:“去……去别处……我……我不反抗……求你……别在这儿……”

黄角大仙狞笑着,将她拖下床,在冰冷的泥地上开始了更为疯狂的蹂躏。

他扶着织女面对着他站立,然后扶着鸡巴从正面对准,两手抓住织女的腰肢,猛地向上一顶。

全根没入,织女想要挣扎,却发现,她两脚已经离地,完全无处借力,而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倚靠在黄角大仙胸膛,任由他把自己像个玩具一样上下抛动。

之后黄角大仙又换成让织女跨坐在自己身上,像坐蹲起一样,迎接暴风骤雨般的颠簸。

最后,他竟将她整个人拿在手里一样,一手扶着后背,一手扶着后脑,往自己身下送。

而此时,已经快被干的无意识的织女,两条大白腿只能盘绕在黄角大仙腰侧,等待被粗壮的鸡巴一次次将她贯穿。

织女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太粗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嗯……射进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与高潮后,黄角大仙终于在她体内再度喷发,那巨量的精液甚至是从织女腿间爆开来一样喷洒。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阴茎,潇洒离去,再次悄然变回牛形,趴窝在草堆上。

织女虚脱般瘫倒在地,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掏空。许久,她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回床上,甚至无力清理自己,便沉沉睡去。

次日,牛郎醒来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满室狼藉,床榻、地面,甚至连茅草屋顶的内壁上,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粘液。

空气中那股淫靡的腥膻之气几乎令人窒息。

他愣了半晌,随即又怜爱地想:织女的“仙人体质”昨夜又发作了么?只是这次排出的“浊气”,怎会如此之多?

他不疑有他,反而心疼地抚摸着织女苍白的脸颊,轻声道:“媳妇,辛苦了。”

然后,他便拿起布巾,默默地开始清理这满屋的狼藉。

织女醒来时,屋里已恢复了整洁。

她抚摸着依旧肿胀酸痛的下体,回想昨夜的惊骇、恐惧、屈辱与那罪恶的巅峰快感,心乱如麻,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的刺激感,在她心底悄然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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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了,从最开始就误会了,每次的高潮都是这个人让自己享受到的。

而现在自己却阴差阳错的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光阴如梭,几年一晃而过。

老黄牛隔三差五便会趁牛郎熟睡之际,化作人形潜入屋内,与织女行云雨之事。

织女早已洞悉枕边人并非牛郎,但那雄浑巨物带来的极致欢愉早已让她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她从半推半就到主动迎合,在每一个被黑暗笼罩的夜晚,任由黄角大仙在床上、在地上,解锁各种姿势,疯狂挞伐她的身体。

那骇人的巨物总能轻易地整根没入,直抵花心最深处,每一次悍然撞击都让她神魂颠倒,浪液横流,直至被浓稠的精- 液灌满子宫。

几年下来,织女先后诞下一儿一女。

两个孩子皆是粉雕玉琢,明眸皓齿,与牛郎那黝黑憨厚的模样找不出一丝相像。

牛郎却视若珍宝,毫不知情。

他每日抱着儿女在院中嬉闹,逗他们笑,教他们牙牙学语,只当是上天赐下的福气,全然没察觉,孩子们的亲生父亲,正是那头被他视作手足的“老伙- 计”。

这日清晨,天色未明,而此时牛棚里正上演着一处盘肠大战。

从中夜开始,甫一见面,他便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粗暴地撕开她的寝衣,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

黄角大仙将她按在凌乱的草堆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那狰狞的巨物便毫无阻碍地直贯而入,瞬间便将她的甬道填满,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子宫,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织女娇喘连连,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她扭动着腰肢迎合,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这般大胆,就不怕牛郎发觉么?”

黄角大仙狞笑着,身下挺动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那粗如儿臂的巨物在她体内搅起一片水声,混杂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喘着粗气道:“我修炼千年,这条牛尾早已是上乘法宝。我用它屏蔽了那小子的五感,让他睡得如死猪一般。每次来之前,我还会先吸食他几分精气,补充体力,如此才能干你一整夜!”

织女闻言,脸上飞起一抹艳丽的绯红,媚眼如丝,娇嗔道:“死黄牛,你这彻头彻尾的淫棍!”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愈发诚实,甬道收缩得更紧,贪婪地绞住那巨物,享受着被彻底撑满的快感。

黄角大仙一边上下挞伐,一边低吼道:“再过几日,我便满千年道行。届时只需将这身牛皮赠予他人,便可脱胎换骨,飞升成仙!只是……苦了我的好兄弟牛郎,都怪你这荡妇,日日勾引于我,才让我犯下如此大错。真不知该如何补偿他才好。”

他的巨物在她的子宫内肆意研磨,反复冲击着最敏感的软肉,让织女几近高潮。

她咬着下唇,呻吟道:“啊……别停……嗯……那你届时……把牛皮赠与牛郎,不就好了?”

黄角大仙闻言大笑,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丰盈肆意揉捏,将那乳尖捻得红肿硬挺。

他猛力深插几下,狂笑道:“哈哈,你这骚货懂什么?我如今这『黄角』之名,还是我那好兄弟所赐!说起来,我能得道飞升,全赖于他!若不是他赐我名,又将老婆借我双修,我岂能这般快活?”

织女被他干得娇躯乱颤,阴内一阵痉挛,喷出热液。

她喘息着催促:“别……别再啰嗦了……啊……天快亮了……牛郎要醒了……哦……快些……射进来……”

“好!”黄角大仙低吼一声,攻势愈发凶猛。

他将织女翻转成跪趴之姿,从身后再度贯入,整根巨物在她体内畅行无阻,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淫靡的“啪啪”声。

他的手探到前方,玩弄着她肿胀的阴蒂,同时用牙齿啃噬着她的香肩,留下一圈圈暧昧的印记。

织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那销魂的叫声会惊醒什么。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子宫剧烈收缩,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黄角大仙在一声压抑的咆哮中,将积攒了一夜的滚烫精- 液尽数喷薄而出,悉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多余的甚至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织女也在一声尖叫中浑身瘫软,玉液喷溅,虚脱在草堆之上。

事后,织女娇喘吁吁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强忍着私处的肿胀与黏腻,风情万种地白了黄角大仙一眼,匆匆回了屋。

黄角大仙则心满意足地变回牛形,懒洋洋地躺在棚里,回味着那蚀骨销魂的紧致与温热。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在流光溢彩、万年如一日的天庭,王母娘娘渐渐感到了一丝不谐。

她最疼爱的小女儿织女,已许久未曾出现在瑶池宴上,也未曾于天河边织锦。

她问询众仙,竟无人知晓其下落。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王母端坐于云床之上,双目微阖,催动法力,施展天眼通,俯瞰三界六道,搜寻女儿的踪迹。

她的目光穿透云层,掠过人间山河,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偏僻村落的牛棚之中。而眼前的景象,让她这位执掌天界纲常的尊神,瞬间目眦欲裂。

那是一个何等淫靡而污秽的场面!

在肮脏凌乱的草堆之上,她的女儿,天界的七仙女,正赤身裸体地跪趴着,雪白的肌肤与污黄的干草形成刺目的对比。

而在她身后,一头壮硕的黄牛精所化的妖物,正以最原始、最粗野的姿态,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那粗如婴臂的狰狞阴茎,已然整根没入了织女的阴道,每一次悍然挺进,都直捣她子宫深处;每一次野蛮抽出,都带出混浊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织女紧咬着嘴唇,原本清脆如银铃的嗓音,此刻化作了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高潮中不住地痉挛,而那妖物却毫无停歇,最终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污浊的精液尽数灌满了她的子宫。

王母的脸色已然铁青,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她强压下滔天怒火,法力回溯,将织女下凡以来的种种过往,尽收眼底。

真相,如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在她面前展开:从南塘边的那场屈辱的强暴开始,到后来这数年间与黄牛精在牛棚中的夜夜偷情,再到她为牛郎生下的一儿一女……原来,那根本不是牛郎的骨肉,而是这头淫邪黄牛精的孽种!

“孽障!孽障啊!”

王母气得浑身发抖。

天界的血脉,竟被一头凡间修炼的畜生如此玷污!

她心中对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凡人牛郎闪过一丝微不足道的怜悯,但那念头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对天界颜面的极度维护。

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天庭将威严扫地,沦为三界笑柄。

她迅速冷静下来,心中已有了决断。

绝不能让这桩丑闻扩大。

她要亲自下凡,以“棒打鸳鸯”之名,行拨乱反正之实,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带回天庭,再将这桩丑事彻底压下。

一个月后,凡间风和日丽。

牛郎正抱着一双可爱的儿女在院中嬉戏,织女则在屋内机杼声声。突然间,天光速暗,风云变色,一团祥云裹挟着无上威压,降临在茅屋之前。

王母娘娘显出法身,凤目含煞,声若寒冰:“大胆凡人!织女乃天界仙女,岂容你这凡夫俗子所染指!速速将她交出!”

牛郎被这突如其来的神威吓得呆立当场。织女闻声脸色煞白,踉跄着冲出屋来,跪倒在地:“母亲!女儿知错了……”

“闭嘴!”王母冷哼一声,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衣袖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扣住了织女的皓腕,将她强行拉上云头。

“织女!”牛郎眼看妻子被带走,肝胆俱裂,跪地痛哭,“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啊!”一双儿女也吓得哇哇大哭。

但他一个凡人,面对这天神之威,除了绝望,别无他法。

就在他悲痛欲绝之际,老黄牛缓缓从牛棚中走出,周身金光一闪,化作了黄角大仙的模样。

他拍了拍牛郎的肩膀,沉声道:“我的好兄弟,莫哭!我这身牛皮蕴含千年道行,你快披上它,它自会载你飞天,追回你的妻子!”

牛郎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接过牛皮。

说也神奇,那牛皮竟自动展开,化作一张巨大的飞毯,将他托起。

牛郎不及多想,抓过扁担,一头箩筐装着儿子,一头箩筐装着女儿,踩上牛皮筏,奋力向着天际追去。

王母带着织女在前,察觉到身后追来的牛郎,不禁眉头紧锁。

她本以为快刀斩乱麻便可了结此事,未曾想这凡人竟也有如此机缘。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拔下发髻上的金簪,对着身后虚空狠狠一划!

天空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伤口,一道混沌扭曲的虚空裂缝瞬间形成,狂暴的空间乱流阻断了牛郎的去路。

紧接着,她取下头绳,化作捆仙锁,绑住兀自挣扎的织女,向天界方向猛地一推。

织女在无尽的虚空中哭喊着渐行渐远:“牛郎——!孩子们——!”

当织女的身影即将消失,王母才转过身,对着裂缝对面的牛郎冷冷说道:“回去吧,仙凡殊途,你们本就不该在一起!”

话音未落,她再次挥袖,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个孩子从箩筐中摄走,揽入怀中。

同时,一道法力如重锤般击出,正中牛皮筏上的牛郎。

牛郎惨叫一声,被打得翻滚出去,向着万丈高空下的地面笔直坠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匿在云层中观察的黄角大仙终于出手。

他本想独自追赶织女,此刻见牛郎将死,终究念及一丝旧情,心中暗道:“兄弟,我便最后再帮你一次!”他隔空施法,那牛皮筏瞬间变得柔软而坚韧,如一双翅膀般将牛郎稳稳托住,缓缓送回了地面。

而黄角大仙自己,则化作一道金光,闪电般追上了即将被彻底传送回天界的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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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解那捆仙锁,反而一把牢牢抓住锁链的末端,借着王母残存的法力,任由自己被一同拖向天界。

他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占有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任我采撷的尤物,我岂能让你独自回去?

王母将牛郎打落凡尘,又夺回了两个“孽种”,但看着眼前被自己情急之下划开的巨大虚空裂缝,不禁有些头痛。

这般大的天象异动,若是惊动了天帝,盘根问底起来,丑闻依旧遮掩不住。

她耗费了一日的光景,以无上法力重新梳理这片破碎的空间,将那狰狞的裂缝填补、编织成了一条波光粼粼、星辰璀璨的壮丽银河。

这条天河,从此横亘天际,美丽,却也冰冷,彻底隔绝了人间与天界的通路。

做完这一切,她才抱着两个孩子,面沉如水地返回天庭,准备亲自处置这桩让她颜面尽失的家丑。

王母携着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外孙返回天庭,仙躯之上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她未惊动任何仙官,先将孩子秘安置于瑶池一处偏殿,交由心腹仙娥严加看管,并下了死令:“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字,便打入九幽,永世不得超生。”

而后,她独自一人,步履沉重地走向织女的行宫。那本是天界七位公主嬉闹的清幽之所,如今却死寂得宛如一座冰冷的坟冢。

王母推开雕栏玉砌的殿门,一股淫靡与浊气混合的异味扑面而来。

她眉头紧锁,法眼金光一扫,眼前的景象让她这位历经万劫的天界至尊,也瞬间气血翻涌。

只见女儿织女,正衣衫不整地瘫软在凌乱的云床之上。

仙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指痕,双腿之间更是狼藉不堪,红肿的私处残留着未干的黏腻浊液。

显然,一场激烈的、毫无怜惜的交合刚刚结束。

更让她目眦欲裂的是,殿中竟还有另一道身影——那头凡间的黄牛精,黄角大仙!

他竟不知用了何等邪术,借着捆仙锁残存的法力,一同被带回了这九重天阙!

此刻,他正赤裸着那身黝黑壮硕的妖躯,狰狞的巨物尚在半挺的状态,顶端甚至还滴落着浑浊的精- 液。

他一脸 grotesque的满足与狞笑,靠在织女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的柔软上随意揉捏。

“孽畜!!”

王母的怒喝如九天玄雷,震得整座宫殿嗡嗡作响。

杀意如实质般涌出,她几乎要立刻出手,将这玷污天庭的妖物打得魂飞魄散。

然而,理智瞬间压倒了怒火。

此事一旦闹大,引来天帝或其他仙家探查,织女失贞于凡人、如今又与妖物媾和的惊天丑闻,将让她、让整个天庭都沦为三界笑柄!

家丑不可外扬!

她强压下心头的翻腾,一挥广袖,仙力化作无形枷锁,瞬间将床上的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又布下结界,彻底封死了行宫。

织女被缚,这才如梦初醒,看清来人是母亲,顿时羞愤欲绝,只能埋首低声抽泣。

而那黄角大仙,初时一脸惊恐,但当他意识到王母并未立刻下杀手时,那双兽性的眸子里,竟又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

王母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堕落至此。

她迈步上前,亲自探查织女的身体。

一股神圣的仙力扫过织女的小腹,王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织女的子宫内,竟又孕育了一个新的胎儿!

那胎儿周身缠绕着一股污秽的妖气,与她体内残留的精- 液气息同源——毫无疑问,是这黄牛精的孽种!

王母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感到一阵深切的无力。现在杀了这妖物,丑闻依旧会败露;若是强行堕胎,更会惊动天医仙官,届时更是纸包不住火。

思来想去,竟只有一条路可走——将错就错,将这天大的丑闻,用一场更大的谎言来掩盖。

她转过身,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事已至此,为保天庭颜面,本宫只能替你们遮掩。本宫会择日昭告三界,为你二人赐婚。你这黄牛精,从此便更名『黄角仙君』,入赘行宫,做本宫的驸马。你好生侍奉织女,若敢再生半点事端,本宫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角大仙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狂喜涌上心头!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仅是免了死罪,更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

从一介凡间精怪,摇身一变成了天界仙君、帝女驸马!

前途无量!

他立刻挣扎着磕头如捣蒜,谄媚地高呼:“多谢王母娘娘成全!多谢王母娘娘天恩!小仙……不,臣!臣保证守口如瓶,日后定当尽心竭力地『服侍』好公主殿下,保证让她雨露均沾,夜夜笙歌,为天家开枝散叶,子嗣满堂!”

这粗鄙不堪的言语让织女的脸红了又白,羞耻得无地自容。

但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更为了腹中无辜的胎儿和远在凡间的孩子,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声音细若蚊蚋:“女儿……遵命,一切但凭母亲安排。”

王母冷哼一声,拂袖解开了二人的禁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在婚典之前,你们便在此处闭门思过,不得外出半步!”

殿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内外。一场惊天的丑闻,就此被掩埋在天庭的威严与沉默之下。

然而,天庭可以遮掩真相,天道却自有公论。

九天之上,那冥冥中掌管万物秩序的意志,感知到了这场由欲望、欺骗和不公所造就的悲剧。

它怜悯牛郎的忠厚善良,同情他失妻夺子、孤苦无依的命运。

于是,天道法则自行运转,一种新的秩序悄然生成。

自此,每年七月初七之夜,天道便会驱使三界之内亿万雀妖,以身为桥,以灵为引,在浩瀚的银河之上,为那对苦命的凡人夫妻,筑起一座横跨天人两界的鹊桥。

那并非实体之桥,而是一座由思念和怜悯构筑的幻桥。

牛郎可踏上桥头,织女可立于桥尾,他们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的容颜,能真切地听到对方的声音,能尽情地倾诉一年来积攒的衷肠。

这相会,如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即,虽能慰藉相思之苦,却永远无法跨越那咫尺天涯的距离,给予一个真实的拥抱。

凡间的牛郎,在最初的悲痛过后,渐渐接受了这残酷的宿命。

他不再纠结于过往,而是将所有的爱与悲伤,都化作了对那一年一度相会之日的期盼。

他每日勤恳耕作,闲时便教导乡邻,将自己的善良与坚韧传递下去。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他会独自一人,仰望星空,目光穿越无尽的黑暗,落在银河的彼端。

他知道,他的妻子就在那里,他们之间的故事,虽被尘世遗忘,却被星辰永远铭记。

…………………………………………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在凡间,牛郎需苦熬三百六十五个日夜,才能换来一次短暂的鹊桥相会,那是他漫长等待中唯一的星光。

可在天界,对于织女而言,每日一夜,便是人间一年,那天道法则映照下的“鹊桥传影”,竟是每晚都会如期而至。

她心怀对牛郎的愧疚,却只能在王母的威压下,维持着这摇摇欲坠的假象。

转眼间,天界又过了一日——人间便又是一年。织女与黄角大仙的婚典虽尚未举行,但王母心照不宣的默许,已让两人彻底放下了心防。

黄角大仙再也按捺不住那积压已久的兽欲,兽性如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在今夜彻底喷薄。

他将织女按在行宫华美的云床上,仙衣应声而裂,化作片片流光,露出她那莹白如玉的胴体。

他粗野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顶端的红梅被玩弄得肿胀硬挺。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那狰狞骇人的巨物青筋贲张,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长驱直入,一举贯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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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直抵宫颈深处,那撕裂般的极致胀满感让织女瞬间失声尖叫:“啊……太大了……慢点……”

但黄角哪里肯听?

他化作了不知疲倦的猛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让结实的臀肉与她娇嫩的肌肤重重拍击,发出淫靡的水声与肉响。

织女的甬道本能地紧缩着,试图包裹那无法掌握的巨物,爱液如泉水般不断涌出。

她的脸上媚态横生,双手不自觉地环住黄角的脖颈,纤腰款摆,迎合着那仿佛要深入骨髓的猛烈冲撞。

极乐的浪潮很快席卷而来,她的娇躯剧烈痉挛,子宫深处喷涌出滚烫的暖流,浇灌在他的巨物之上,这番景象让他更加兴奋。

正当两人战至酣处,天道的响应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行宫中一道幻光浮现,鹊桥的影像凭空投射而出,牛郎那熟悉而憨厚的身影清晰地显现在他们眼前。

他站在银河彼端,目光一如既往地温柔,声音里满是化不开的思念:“织女,我的好媳- 妇,这一年来,你过得可好?孩子们呢?”

织女闻言心头一凛,此刻的她正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地承受着黄角的挞伐。

她强行收敛心神,竭力在脸上挤出一副哀婉的思念之情,断断续续地回应:“牛郎哥哥……我……我好想你……孩子们在天界……嗯……被母亲照顾得很好……你呢?地上的日子……啊……可还顺遂?”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因为黄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故意在她说话时更加大力地操干。

那巨物猛然加速,一次次碾过敏感的内壁,狠顶她的子宫。

他狞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小骚货,继续说啊,让你那傻丈夫听听,他的仙女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织女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忍住喉间的呻吟:“我每日都……哦……都在盼着与你相见……牛郎……你可要保重身体……嗯……千万别太劳累……”

每说一个字,黄角便凶狠地撞击几下,让她的声音剧烈颤抖,呼吸愈发急促。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更多的汁液顺着结合处汩汩流下。

牛郎在另一端听着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织女,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织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只是乍然见到你,心中激荡……有些心慌……”

黄角闻言狂笑出声,双手箍住她圆润的臀肉,用力将她拉向自己,让那巨物更深地埋入。

他变换着角度,龟头反复碾磨着她的销魂蚀骨之所,新一轮的快感如山崩海啸般涌来。

就在两人即将同时登顶的瞬间,织女终于被情欲彻底吞噬,失控地叫喊出声:“好大……继续……用力啊……”

这带着明显承欢意味的娇喘与呻吟,清晰地通过鹊桥传到了牛郎的耳中。

在瑶池偏殿默默窥视的王母,听闻此言,神情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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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无法坐视,一道神力瞬息而至,强行斩断了这道传影,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牛郎耳边回荡:“时辰已到,来年再叙。”

牛郎一愣,还想追问:“织女,你刚才说什么好大?到底怎么了?”但影像已然消散,任他如何呼喊,也再无回应。

王母气得胸口起伏,身影一闪,已出现在织女的行宫之中。

殿门洞开,眼前不堪入目的景象让她几欲发狂。

黄角大仙正将她的女儿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疯狂抽送,那粗大的孽根毫无阻碍地整根进出,龟头次次没入子宫。

织女的雪臀上撞出了层层浪,淫水早已溅满了华丽的云床。

她口中还无意识地呻吟着:“啊……太深了……要被你弄坏了……”

这一次,黄角已知晓了王母的软肋——她不敢将此事闹大。

他连在王母面前侵犯她的女儿,也变得有恃无恐。

他一边嘴上恭敬万分地点头:“王母娘娘教训的是……小仙知错了……下次定当收敛……”一边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让织女的乳浪剧烈晃荡,子宫口被顶得微微鼓起。

他狞笑着,准备在她母亲的注视下,将精- 华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王母不愿再看这副淫靡的画面,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一头妖物操弄得浪态百出。

可投鼠忌器,她又不敢真的发作,只得怒哼一声,拂袖而去,任由那不堪的苟合继续。

王母走后,黄角一边挺动,一边喘息着问织女:“刚才一边跟你那傻丈夫说话,一边被我干,爽不爽?”

织女早已意乱情迷,腻声道:“爽……太刺激了……啊……”

黄角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那明晚他再传影过来,咱们玩得再大一点,让他听着你高潮的声音,如何?”

织女娇媚地骂了一声:“死黄牛……你这头无耻的淫棍……”身体却愈发诚实,甬道收缩得更紧,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两人又大战了数百回合,他将她抱起,换作站立后入的姿势,阴茎从下至上,反复捣弄着那已然失守的子宫口。

快感积累到顶点,织女再也承受不住,高亢地尖叫起来:“啊……要来了……射进来……快用你的东西灌满我……”

黄角咬牙嘶吼:“小骚货,给老子接好了!”

伴随着一声怒吼,滚烫的精- 液如决堤的洪流,尽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她淫水喷薄,他射得满溢而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缓缓流下。

云床之上,织女与黄角喘息着对视,瘫软在一起。他们在这背德的快感中,结成了最不堪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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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时日悄然间已过去半年,夜半望着星空的牛郎默默的等待着下一个相会日的到来,看着满天的星星默默叹息着。

而天界行宫里,柱子上,墙壁上,连高4、5米的行宫穹顶都被两人高潮时到处喷溅的淫水和精液染满,如牛郎此时叹息的星空一样绚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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