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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陌初尝云雨,就如小孩第一次吃糖,不能自控,没个节制,在小船上不停的与她交欢,不断变换着姿势,尽享这巫云楚雨,直肏弄她到太阳下山,月儿升起,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她。

南宫陌给她穿上衣服,将小船划至岸边,扶她上岸,看着她站都站不住的可怜模样,只怪自己考虑不周,没带药出来,自己更没料到这毒虫如此淫邪,让他失了分寸弄得她遍体鳞伤。他心里只将自己的失控,推在那蛊虫身上。

他扶着她,站在岸边,看她皱眉痛苦的样子,思考了片刻,便对她说,“娇儿,今日都怪我,我也不过是被那蛊虫迷惑罢了。这蛊虫一入人血,再引出时便会溶了,我也是不得已才拿你试药。想必这几天,你也对我有些许喜欢,放心,这只是情蛊产生的幻想罢了,待会我就给你取出来。”

娇然眉头锁得更紧,这才明白他是将那雄蛊下在自己身上了,她有些微怒,“你…真是个疯子!”她气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又问他,“那我这心绞痛,也是你的原因?”

南宫陌听了,刚才的和颜悦色却是冷了几分,“那是因为你移情别恋,被毒蛊反噬了。”

娇然刚才还见他坦白,正不打算与他计较。但'移情别恋'从何说起,她何时真的对他有所恋了?心里觉他真倒是狂妄自大,不可交流。

“那你快将它取出来…”娇然不想再跟他纠缠。

“好…”南宫陌冷着脸,扶她去前面医馆。

此时,却见对面走来一高大男子,黑夜之下难掩其潘安之貌,风流倜傥,他身穿一袭冰蓝长袍,绣有竹叶花纹,跟娇然所穿衣衫一模一样。

南宫陌看着他俩,心里冷笑,真道是琴瑟和鸣,好一对神仙眷侣!

娇然看着是舅舅来了,心里急切,“舅舅…”

“跟我回去…”不双负手而立,神色平静,也不拉她过来,任由她依偎在其他男人身上。

“舅舅,现在还不行…你且等我跟他去医馆一趟。”娇然还想瞒他。

不双眼神骤冷,“我就是大夫,何必要去医馆。随舅舅回去…”

娇然用眼神求他,“舅舅,你听我说…”

不双冷笑,“说什么?说你俩两情相悦,冒雨来此幽会!还是说你不知羞耻,在船上跟他寻欢作乐,直到现在!娇然,舅舅没那么多耐心,你要么现在跟舅舅回去,要么就不必回去了!”

不双将话说得如此狠绝,见她小脸挣扎,却不挪步。一个狠心,转头便走。心里纷乱如麻,只当自己不过是她舅舅,这不伦之恋怎会有结果,又如何比得过他人的海誓山盟。

娇然想叫住他,却是哽咽,看着舅舅决绝背影,心口绞疼,却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总是在将要失去的那刻,才知对方有多重要,这情种的有多深。

她抓着自己胸口,强忍着疼痛,对南宫陌说,“你快些将那蛊取出来!”

南宫陌见她口吐鲜血,心里又酸又涩,知她爱上了自己的亲舅舅,不忍再折磨她,便拿出随身佩戴的匕首,划开两人的手腕,引出蛊虫。

却说这时不双回头见她扶着胸口,衣服上全是血,那男人又拿匕首割开她手腕,连忙走回去,怒斥他一声,“放开她!你已害的她遍体鳞伤,又想做什么!”

南宫陌见血口处两条细线交合在一起,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他轻轻叹了一声,又立马恢复邪魅之气,冷冷的瞪他,“哼,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他又转头对娇然说道,“乔姑娘,谢谢你的帮忙,我南宫陌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定当相报…在下就先回去了!”

南宫陌将她扔给不双,又对他说,“倒真是郎情妾意,我也好心提醒你,最好今夜就赶紧离开,再晚一点,怕是皇上就有所行动了。皇上他虽然虚怀若谷,气量非凡,但容不容得下你,那就不一定了!”

南宫陌凭直觉感到,皇上不会放过娇然,要是知她心里所爱,杀不杀他,更在皇上一念之间。说完他便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娇然,转身离去,想她若能离开,与她舅舅比翼双飞也是好的,可又暗自神伤,不愿这一世就与她缘尽至此。

娇然回到家,便将一切告诉了不双,不双五味杂陈,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舍不得松开,“然儿…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舅舅…”

娇然点头,觉得终于苦尽甘来,意识到他才是自己真正所爱,只想与他厮守到老,过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然儿,你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就算南宫陌说的是假的,舅舅也不能再冒险了。” 娇然点头,便回屋去收拾。没想到这么快又要离开,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一处容身之所?但她又想到舅舅,便觉得处处可以为家,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好。

于是不双,娇然,齐然三人却是连夜赶路,为了避开人烟,就抄的小道,走的山路。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不过才如意了一天,便有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追了上来,躲避之中马车翻滚,将她和舅舅甩出车外,齐然随马车滚到坡下。她和舅舅为了引开刺客,便一路往山上狂奔,却是走上绝境,走到一断崖处再无处可逃。

娇然见那刺客真刀实剑,要取他们性命,心中大骇,便道,“我跟你们回去!你们不要伤了我家人!”

那些刺客却是不听,一刀砍在前面的不双身上,冷笑一声,“哼,拿人钱财,取人性命!”

娇然一听,知这根本就不是皇上的人,还来不及思考,只见一个蒙面人一刀刺入不双心口,顺势将他推入断崖之下。

“哼,那人让我问你一句话:爱你之人死在你面前,滋味可好受!”蒙面人剑刃架在她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可取她性命。

娇然也中了几剑,身上满是鲜血。听此话,却是明白了,是柳泉儿。爱她的华泫自尽而亡,想必今天她也要自己承受同样的痛苦。娇然冷笑,没想到她如此狠毒,更怨自己是个祸水,害死了舅舅。正当以为那蒙面人要取她性命时,周围突然出现几个便衣高手,出手如闪电,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便一一将他们杀死,一个活口都不剩。

娇然看着突然倒下的蒙面人,脖子已被割开,死相惨烈,又觉天旋地转,不等看清救自己之人便眼前一黑,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

等她醒来,已是半月之后。

“南宫太医,你快来,我姐姐醒了!quot;是齐然。

“齐然...你...太好了...quot;娇然见齐然完好无损的在她眼前,心里感激上苍没有夺走她所有亲人。

此时,南宫陌走进来,脸色稍显苍白,眼里有些激动,却是一言不发的拿起她的手,给她切脉。

“姐姐,你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了,要是再不醒来...”齐然红着眼,眼眶湿润,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幸亏南宫太医天天割腕取血,制成汤药喂你喝下。”

娇然看着南宫陌,知他早已百毒不侵,血更是救命的良药,可没想他居然会救自己。

“我只是奉命行事...”南宫陌对她说,“是皇上救了你...他见你离开,便派人一路寻找,这才恰巧碰上那行凶之人,将你救下。齐然并无大碍,只是你多处刀伤,差点就醒不过来了。皇上命我将你治好,我自然竭尽全力。如今我们在去京城的路上,你莫要想其他的,养好了身子再说。”

“京城?那柳泉儿呢?”娇然对她恨之入骨。

“她也在车上,不过她不知道你在此,更不知道你还活着。娇然,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皇上他有他的难处,但早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娇然听罢,便不再说话,既然她们都去京城,那么来日方长,这仇,她要亲自报!

前面一马车内,柳泉儿觉得一阵阴冷,后背发凉,对坐在对面的尉迟灏说道,“这越往北走,倒是天气越冷了,灏师兄,我真怕自己适应不了这京城的气候。”

尉迟灏淡淡说道,“那你可以回去,没人逼你。当初师父让我在列祖列宗面前发毒誓,要娶你为妻,不可反悔。可没有说你不可反悔。”

柳泉儿委屈,“师兄,你还在生我气呢?爹爹他这么多年,就求过你这一件事...”

“是!所以,我必须得答应...”尉迟灏闭眼,不想再看这眼前之人,脑海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娇容,心里苦涩,想这一辈子怕是与她无缘了吧。

三月之后,已是深冬,娇然看着皇宫内白雪皑皑,似是将她的哀思都埋了起来。

回京之后,她就一直在宫中调养身体。皇上对她也无微不至,除了困着她不让她乱走外,倒是没勉强她什么,需求用度都是给她最好的,就连知道齐然喜欢舞刀弄枪后,便专门请了个师父教他,还安排他到国子监读书,学习的同时也好认识些朋友。娇然叹了口气,不知皇上如此费心,到底是福还是祸,每每提到柳泉儿一事,他都左顾而言他,只说是等她痊愈再放她出去。

娇然摇摇头,自己不想借皇上之手杀她,更不会给她个痛快,让她一死了之。她打听到,尉迟灏迟迟拖着婚事,不肯成亲,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这样更好,等自己身体好些,怕是更不能让柳泉儿如愿了。

“姐姐!”

娇然从思绪中抽出来,转头见齐然下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年轻公子。

“姐姐,你怎么又在风口站着,快进屋去!这是我在国子监认识的朋友,司徒冥!”

娇然莞尔一笑,说不碍事,抬头见他那朋友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品貌非凡。怕是长大了,不知又要迷倒多少女子。他这名字跟他真人却是一点都不相配,'冥'让人想到的乃是黑暗,幽冥之地,他却清新俊逸如艳阳一般,在这冬日里倒显的和煦温暖。

她点头微笑,表示欢迎,又说道,“难得你带朋友回来,姐姐定要好好招待一下,若是不急晚上留这吃饭吧?”

“在下司徒冥,见过姐姐...”司徒冥经常听齐然提起他姐姐,今日一见,却不想她长得如此貌美,甚是惊艳,自己脸上忍不住泛上红晕,很想留下吃饭。

“哈哈...司徒冥,我姐姐比你还小上几岁呢!你怎么也跟着叫起姐姐来了?”齐然笑他。

“这...”司徒冥尴尬,自是知道她年纪甚小,却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我娇然即可。我弟弟向来不懂事,又初来乍到,还请司徒先生多多包涵。平日在学堂,也请您多多照顾一下我这弟弟。”娇然行礼。

“这...娇..娇然妹妹,你太客气了,我跟齐然好兄弟罢了,同在国子监读书,我又是他师兄长,哪来的什么包涵不包涵的。你...叫我冥,或者司徒冥就可,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司徒先生总让我想起我爹,平日里别人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司徒冥连忙摆手,俊逸的脸上更是有些泛红。

“噢,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刚才听你一说,家父是国子监的先生么?quot;那娇然更要好好招待。

“哈哈,姐姐你又犯糊涂了,先生是尊称,他爹爹是当朝宰相。还有姐姐,他是我朋友,你怎么这么客气?何况现在无人敢惹我,你别再瞎担心了!”齐然知道姐姐担心他在国子监读书,周围又都是皇亲国戚,名门贵族,怕他受欺负。可有皇上罩着,哪有人敢欺负他。

司徒冥被她美貌惊艳,还有所拘束,但见她如此问,真是糊涂的可爱,倒是拉近了几分距离,

“是,家父正是当朝宰相司徒绝。娇…娇然,你尽管放心好了,齐然他在学堂甚得夫子们喜欢,与同学也相处融洽。quot;

娇然觉得自己又想多了,于是释然的笑笑,便让他们去自己玩耍,又吩咐小厨房今晚多准备些菜色,好好招待客人。

************

“你怎么亲自下厨?quot;男子踏进厨房,看着在忙碌的娇然,问道。

娇然吓了一跳,厨房其他婢女也都吓的连忙下跪行礼,“皇上,你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娇然怪他,又对旁边婢女们说道,“还不起来,菜都快糊了。皇上,你看你把我这些厨娘吓的!”

其他人虽知皇上宠她,平日什么都依着她,可没皇上的吩咐都不敢起身。皇上笑笑,让其他人平身,走她身边,“做什么,这么香?朕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他不顾他人还在旁边,搂上她细腰。娇然很不适应这种亲昵,虽然这三月来皇上对她柔情似水,百依百顺,像变了个人似得,但自己还是不能忘却他的禽兽之行,有些害怕他。

安胤见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他,去旁边拿菜,微微有些不悦,却是又贴了上来。娇然一个分神,油滴溅到手上,烫的她哎呀一声。安胤皱眉,连忙抱她去卧房抹烫伤药,边给她上药边说,

“你以后要是再敢去厨房,朕就把他们一个个都斩了,平常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此话一出,却是吓的旁边的侍女一个哆嗦。

“只是些油滴子罢了,做饭哪有不烫着的?何况,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娇然见他有些小题大做,而且还不是他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才分神了。

“朕,见不得你干那些粗活。锦衣玉食的奉着你...你还不安分。” 皇上怨她不知惜福,多少人羡慕不得,她却总是想逃。

娇然一阵恍惚,看他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擦着药膏,认真对他说,“皇上,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皇上顿了一顿,低垂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沉默良久,“你要什么朕都会给你,而且,只有朕才给的起...”

他看她依然冷漠,继而缓缓说道,

“柳泉儿明日便会进宫,朕当时一无意之言,允诺让皇后会收她为义女,赐她郡主,她大婚在即,这事是拖不得了。”

娇然不动声色,静静听他说下去。

“不过,朕知道你心思。放心,朕已嘱咐过皇后了,你明日想如何,都不会有人拦着。等此事完结,你以后...就安分的留在宫里吧。朕…很喜欢你...”

娇然眼波微动,听皇上说喜欢自己,却是无一丝喜悦。

安胤看她眼里全是算计,怕是一心只想着如何报仇了,哪体会到他的苦心。自回宫以来,他给了她全部的耐心,连自己都很意外,居然三个月都不碰她丝毫,只忘能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宫中,一直陪着他。

她却像是死了心,对他不冷不热,他无奈的摇摇头,便起身回了自己寝殿。

第二日,娇然精心打扮后便去往皇后宫里,给皇后请安。

皇后初见娇然,却觉得很是喜欢,对着旁边的柳泉儿说道,

“柳氏,你看这乔姑娘,可算是倾国倾城之貌?刚才本宫还夸你绝代佳人,倒是唐突了。跟她一比,你还真算不得佳人了呢。”皇后开玩笑。

此时柳泉儿早已在宫中多时,还跟皇后说了一会话。刚才见来人竟是娇然,大惊失色,如见鬼般颤抖的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柳姐姐,好久不见…不记得我了吗?”娇然抬起头来,嘴角上扬,却是眼色狠戾。

柳泉儿强装镇定,声音有些颤抖,“怎会…不记得呢,然妹妹别来无恙,可你怎会在宫中?”

“是本宫召她来的,”皇后早就有所准备,皇上昨夜又嘱咐过她,于是说道,“本宫听说皇上曾承诺,要封尉迟家的媳妇为郡主,当时国公爷,也就是尉迟灏的外祖父只认乔姑娘是他家的孙媳妇,至于其他人...他老人家觉得都配不上他孙儿。本宫也想,当时皇上怕是也指乔姑娘一人。叫你们俩来也是为了说明此误会,虽然乔姑娘不再嫁入尉迟家,但这郡主还是要封的。而且,其他人更不可肆意篡改圣意,妄图攀龙附凤,这可是杀头之罪!柳氏?你可明白?”

柳泉儿这才明白,今天分明是来羞辱她的,顿时又羞又怒。

“本宫倒是看这乔姑娘,很是投缘,又听说你身世可怜,无父无母,你可愿意做本宫的义女?也算是弥补本宫无子承欢膝下的遗憾。”

娇然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如此,却是点头答应,跪拜谢恩。

“好,好!本宫倒是觉得跟你一见如故,悠然郡主这个封号,你可喜欢?”

“谢…谢皇后娘娘…儿臣喜欢这个封号。”娇然听皇后说出封号,她才觉不是做戏给旁人看,是真的册封。

“很好,以后若是有人敢动你分毫,就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更是不给皇上面子!想这天下敢惹了皇上的人,怕是都已化成白骨了。是不是呢,柳泉儿?”皇后看向她,意有所指。

柳泉儿气得满脸通红,又怕的浑身发抖,绝此地不宜久留,便说“皇…皇后娘娘,贱民突然身体不适,想先回府,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皇后瞧向娇然,见她也不反对,便说,“那你先回去吧。来日方长,不急的这一会儿。”

柳泉儿听着更是话里有话,心里忐忑,连忙退下逃出宫去,又是几夜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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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谢恩,退出皇后寝殿后,便回去细细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打算。晚上,皇后便将郡主册封的懿旨宣了下来,又派人送来了一些郡主该有的置备。娇然看着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这才想明白,既然自己成了郡主,又是皇后的义女,那皇上也算自己义父了。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绝皇上了,不管皇后她出于何目的,娇然心里很是感激她,轻轻松松的就帮自己挡掉了皇上这个大麻烦。

娇然心里觉得离复仇之路又近了一步,很是欣慰,一躺上床便很快进入梦乡。

“今夜她倒是睡的早!”外间一男人不悦的说道。

“是,小郡主从娘娘宫中回来,气色就好了不少,早早就睡下了。而且这三个月来,郡主夜夜梦魇,一夜都惊醒好几次,倒是今夜睡的格外安稳。”

“梦魇?怎么早不跟朕说!你们这些个奴才怎么当差的!”安胤恼怒,心想这一个个的竟然都瞒着他。

“皇上息怒...小郡主她不让说,说是...说是不想让皇上担心。”那奴婢怪自己刚才一时说漏了嘴。

“哼,明日再罚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人服侍。”安胤说罢,大步走入内间,看床上小人睡的香甜,自己却是怒气未消,大掌扶上她小脸,

“呵呵,你这小人儿倒是有些本事,哄的皇后瞒着朕将你封了郡主不说,还收了义女昭告天下。倒是哪一个身份,都不能嫁给朕了。不过,朕是天子,只要朕喜欢,哪怕你是公主也逃不掉...”安胤说罢,欺身压向她,在她身上亲来亲去,手深入锦被中乱摸起来。

“唔...”娇然睡梦中,觉得有人压着她,喘不动气。

安胤见她皱眉,便一手撑在床上,上身抬起不再压她,另只手拉开被子,见她只穿了薄上衣亵裤,肚兜也没穿,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挺立在饱满的嫩乳之上,安胤一掌握住一只玉乳,隔着衣服轻轻揉搓起来,

“恩...朕都快握不住了...”说罢两只手指夹住乳头,揉捏搓弄起来,引的梦中的小人呻吟了一声,拿手挠了挠胸前,又继续沉睡。安胤笑了笑,却是低头又含住另一只乳房,舔舐吸嘬起来,弄得她胸前一片湿润,透出粉嫩的小乳头,他见了更是不停的轻轻吸吮,轮流将她胸前衣服打湿,手忍不住深入她亵裤内,慢慢抚摸她下身的小花瓣。

“唔...恩...”娇然不满的轻哼,本能的扭了扭身子。

安胤揉了一会她的唇瓣,觉嫩穴内有淫水吐出,便将手指在穴口摩擦搅弄,慢慢深入其中,三月未有人打扰的桃花洞,却是又窄又小,让他一个指头都入的艰难,刚一进入就如万千张小嘴吸他推他,想要挤他出去。

“真紧...恩...”安胤只觉手下的触感极佳,想到肉棍进入她穴洞的销魂时刻,便是忍不住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一手在她穴内乱搅,另只手脱下她亵裤,分开她双腿,看着她腿间的细缝,将他那手指吃的紧紧的,周围的粉色花瓣微微颤抖,很是诱人,他便抬起她屁股,低头含住那唇瓣,一边用手指插她嫩穴,一边吸她阴唇。安胤未曾做过舔穴之事,今日倒是觉她小穴又嫩又香,忍不住越舔越入迷,恨不得将她这幼嫩的花瓣都吞入口中,吃下去。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改用舌头舔她的水帘洞,大舌又长又粗,刮的她忍不住睡梦中轻吟,更是深入她穴中,与她嫩肉交缠,搅她舔她,引得她淫水直流,安胤大口吮吸,有些咽下有些吐在她外阴,弄得她下身莹亮,泥泞不堪。

“嗯...又香又嫩...朕真想把你吃了...quot;安胤埋在她腿间,鼻子和舌头不断顶她穴洞,不断撩拨,一会大口包住她整个阴唇又吸又吃,一会儿将舌头深入穴内如肉棍般进进出出,搅来搅去,一会儿又是舌尖勾起挑逗她阴唇上的小核,引的她梦里娇吟不断,跟舔穴的啧啧声还有男人闷声混在一起,很是淫非。安胤舌头觉她穴内突然奇紧,小人又一哆嗦,便一股淫水从她肉缝内喷了出来,浇在他脸上。他深吸一口气,闻那淫水又香又骚,知她睡梦里被自己舔泄了身,拿手擦了擦脸上的淫液,邪笑道,“你个娇娇,敢这么对朕的,怕是只有你一个了。”说罢竟将自己指头放入嘴中,吸了吸手指上的粘液,很是邪魅。

娇然高潮后,咕哝了两声,却是翻身又继续睡去,惹得他哭笑不得,想这小儿怕是三个月来真没睡好,但今晚再怎么心疼她,也是忍不住了。于是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翻过身来,解开她的上衣,露出饱满的嫩乳,又双手将她腿分到最大,挺着身子就要将青紫的龙根镶入她肉缝。

“喔...让朕进去...”安胤觉她已泄了一次怎么还是这么紧,肉穴紧闭只往外吐着淫水却是不让龟头进入。他低头看着自己鹅蛋一般大的龟头,涨的充血发青,知不能再忍,于是双手按住她大腿根,死死顶了进去。

“啊...quot;娇然梦里尖叫,觉得有人又要害她。安胤却舒服的低吼一声,一不做二不休,直捣黄龙,噗的一下就挤开她穴内层层嫩肉,将肉棍插入穴底,

“阿...你个妖精...夹死朕了...”安胤三个月的忍耐终于得以释放,又遇此极品幽穴,更是等不得,啪啪啪便快速在她穴内抽插了起来,虽然她的性器跟自己的肉棍毫不相配,却也无处可逃,只能生生被他按着侵犯。

安胤控制不住,撞的又狠又快,如铁般的肉棍在她穴内进进出出,一会儿便肏了几百下,看身下娇人嗯嗯啊啊渐渐清醒,便肏的更狠,

“醒了?朕还真担心肏不醒你,一个人在这蛮干,少了很多乐趣。”其实不管她睡着醒着,他都肏的爽利,各有销魂处。他肏入抽出了几百下,见她嗯嗯啊啊推他挠他,便不再抓着她大腿根狠肏,而是将她双腿抬起,压她身上,自己也欺身向前,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啊...啊...皇上...”娇然醒来,就见皇上按着她猛肏,他浑身精壮,下身巨根不断在她体内冲撞,腹肌结实更是撞的她嫩穴生疼,她被肏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啊...皇上...放开..啊啊”

娇然见他不仅不放开,还牢牢将自己钉在身下,双腿大开压在自己胸前,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棍,嫩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自己就如砧板上的小鱼般,任人宰割。安胤看她眼里的抗拒,下身肉棍却是不停地在她穴内搅动,哪里敏感,他便用肉棍戳哪里,不断研磨,惹得她呻吟不断,似是难受的要哭出来。他低头轻轻吻她脸颊,冷冷的说道,

“是不是没想到,朕今夜就来肏你了?”娇然痛苦的呻吟,躲开他的吻。

“躲什么?当了郡主就不认识朕了?”安胤邪魅的笑道,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吮吸起来,下身也是越搅越快,情不自禁。

这一问倒是提醒了娇然,她却是瞪着眼跟他对视,

“皇上!啊...我...刚认了皇后娘娘为...义母...啊啊...皇上三思,不可...啊啊”娇然不等说完,安胤更是疯狂的上下摆动紧实的臀部,肉棍在她穴内狠狠得抽插了起来,屋里肏穴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啪响个不停。

“朕差点忘了,你也算是朕的义女了,你以为一个破名号,就能挡得了朕!”安胤着实生气,想她居然如此抗拒他,这三个月来对她的疼惜倒是也打动不了她,如此铁石心肠,居然又联合皇后来算计他。安胤越肏越狠,刚才用了七分力气,现在却是不遗余力,自己怎么畅快怎么是了,嘴里还不断拿话刺激她,

“朕怜惜你,对你好,你不要!非要朕用强的,真是个下贱坯子!”安胤狠狠的顶她,不顾她的尖叫,边肏边说,“要是没有朕,你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要不是朕帮你,你又如何见得了那柳泉儿,报的了仇!”

娇然听他在那阵阵怒吼,又被肏的发晕,直摇着头求他饶了自己。

“现在知道求饶了!骚货...瞧你被朕肏的可怜样...别说义父,就算朕是你父皇也不饶你!”安胤越说越离谱,看她那娇滴滴的浪叫,又见她幼嫩耻穴被大她两轮的男人肉棍肏的红肿不看,青紫的硬棍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显得格外刺激醒目。

“恩...叫声父皇听听!...你不是愿意做朕的女儿么,那朕就满足你!让你尝尝被父皇肏穴的滋味...”安胤因下身剧烈运动,不断粗喘,觉她年纪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女一般,肏起来更觉得兴奋刺激。

“啊...啊啊...皇上...啊啊..啊啊....饶我...”娇然被肏出了眼泪,被肏的全身酸痛,却不见他停下,又听他如此淫语,心里叫苦不迭。

安胤越肏越失了分寸,不一会儿就将身下之人肏晕了过去,自己却不想停下,看着她昏睡的娇颜和诱人的身子,又是一番乱顶狂肏,过了半晌才觉控制不住,浑身一阵酥麻,大吼一声便将精液射了出来,

“阿...都射给你...”安胤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只觉酣畅淋漓,浑身爽利。下身微微耸动,射完精儿便一直堵着她窄穴,丝毫不让淫水流出。过了一会,他也渐渐平复,看着她浑身香汗淋漓,头发散乱的狼狈样儿,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他稍微起身,侧卧在她身旁,帮她拨开脸上的几缕发丝,还有胸前的湿发,静静的盯着她的睡颜,还有她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叹气,想自己怎么如二十几岁的小伙儿一般,回回都在她身上失控,说好的不再伤她却又一时食言了。

皇后宫中。

“皇后娘娘,您帮她归帮她,又为何还收她为义女呢,我看皇上今儿都有些生气了。”皇后娘娘的贴身嬷嬷说道。

“嬷嬷,你不觉得她像极了一个人?”皇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想不到一晃眼都快四十了,虽然保养的如三十般,却总也遮不住那眉宇间的哀愁。

“娘娘...您又想起往事了...”嬷嬷叹气。原来皇后入宫前就有一青梅竹马,却是被她阿玛亲手杀死,就为让她一心一意入宫。她阿玛却不知,她那时已有几个月的身孕,因爱人去世,悲恸不已,孩子也未能保住。

这几年来,世人皆道皇上皇后伉俪情深,鸾凤和鸣,可嬷嬷知道,他俩却是毫无男女之情,一个心系国家大事,一个只求家族平安,多年来相敬如宾更像是朋友,两人更是从来没有红过脸,可如今...

皇后知嬷嬷担心自己,却说,“我是真的想帮她。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那眉眼间的倔劲,同样的,她的至亲至爱也死于非命,后又被困在宫中。我听那南宫陌说,她也怀过孩子,不到一月就流了....”

“皇后莫要再想那往事...quot;嬷嬷劝她,知娘娘是想起自己的孩子了。

“不过,我比她幸运,因为皇上他不爱我,所以从不勉强我。她不一样,我若不帮她,怕是一生也逃不出这宫墙...只希望皇上能看我这皇后的份上,还有这郡主之名上,有所顾虑,放了她。”

嬷嬷摇摇头,知这皇后一生只爱过一人,还未结果就已夭折,哪会知道这风月之事大多荒唐,岂是一个封号就能挡住的。

*************

果不其然,第二日早上,皇后便得知皇上夜宿郡主宫内,至今还未离开,怕是早朝也耽误了。她不想自己的好心却是害了那孩子,于是坐着步撵来到郡主宫内。

“皇后娘娘!”侍女们见皇后来了,纷纷行礼。

她看了看这娇然宫中,清一色的侍女,连个太监都没有,知这皇上霸占欲极强。她走向房门,却听屋内娇吟声不断,皇上还在那与她颠鸾倒凤,她摇了摇头,便吩咐人进去通报。

一侍女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小心翼翼禀报,“皇...皇上..皇后来了。”

安胤此时正擒着娇然,让她趴在床上,用肉棍肏弄着她的肉穴,此时肉穴已被肏的出血,他却不知停歇,娇然喊得嗓子都哑了,下身更是已经麻木,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被他顶的上身跟着一耸一耸,如木偶般任人摆布。

皇上听侍女通报,便稍微放慢速度,改为轻轻研磨她的粉穴,肉棍在她穴内转动搅拌。看了一眼来人,慵懒的说道,“告诉她,朕在忙着,没时间见她,让她回去。还有,谁要是再进来打扰朕,朕就砍了她的脑袋。”

侍女听要砍自己脑袋,大惊失色,连忙跑了出去。又憋见小主子浑身红红紫紫,被压在床上气息奄奄,想起这一夜房中叫声未曾断过,定是皇上折磨了她一夜,心中大骇,连忙求皇后娘娘救她们主子。

安胤见侍女出去了,便捞起娇然,一个起身,却是将她抱到桌子旁,让她扶着桌子,站着从后面肏她,他已肏了她半夜,却是越肏越停不下,这次也持续了尚久,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便加快速度。他看着桌上还有先前肏她时未干的淫液,想起昨夜在桌上肏她的销魂姿势,更是威风,啪啪啪肏的更是又急又狠。

皇后听侍女说,娇然奄奄一息,虽觉失态没那么严重,却是也推开门,闯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皇上将娇然压在桌上,疯狂耸动,行那苟且之事,皇上倒是如沐春风,身下那孩子却被蹂躏的不成人样,她心里怒气更大,厉声说到,“皇上!您该上早朝了!她...她不过才十几岁,您要将她操死不成!”

皇上见皇后居然闯了进来,却是自己就要射了,便不理她,狠狠顶弄了几下,一个低吼,紧紧抱着娇然,将精液射她穴内,娇然也是浑身颤抖,不知是又丢了还是虚脱,穴内早已被灌满,再也撑不下了,精儿便顺着她的腿,滴答滴答流在地上。皇上转了转身子,将她掩在怀中,不舍得让别人看她高潮的模样,就算是女人,他也有些介意,他抱着颤抖的小人,射完了精,平了平气息,对皇后说道,

“皇后多年不对凡事上心,近日却是三番四次破例,倒是稀奇。” 他一说话,身下的肉棍却是也跟着一涨一涨,弄得身下小人哼哼唧唧,他便又拢了拢她,看着交合处的血丝,缓缓拔出肉茎,只听啪的一声,肿穴没了粗棍的堵塞,淫液都流了出来,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久久不能闭合。皇后站在身后,听到此声却是有些尴尬。

皇上将她腿并拢,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盖上锦被。抬头看着还站在那里的皇后,哼了一声,阴冷的说道,

“朕想要的,谁都拦不住。皇后,今日之事,我不过是想告诉你。你越是好心帮她,就会害的她越惨。你还是好好回宫帮朕想想怎么留住她的好,下次再自作聪明,别怪我不念旧情。”

皇后一个哆嗦,这么多年来,他不曾用此语气跟她说话,更没见过皇上对一人如此执着,心想着,这才是皇上的真面目吧,以前的胸怀大度不过是不在乎罢了。

“你先出去!朕这就好了,放心,不会耽误了早朝...”安胤恢复往日的温和,知她也是好心并无恶意,又念她多年本分,便不再与她计较。

皇后听了,便转身退了出去,摇摇头:皇上啊,您早已经误了上朝了,您自己都不觉么?

她坐在步撵上,渐渐深思起来。这么多年,皇上将那国事看的比什么都重,这还是头一次误了早朝。她与皇上这几年相敬如宾,虽无一丝情意却是惺惺相惜,不过是因为理解彼此都是那身居高位,身不由己之人。她知皇上其实比谁都心冷心狠,身为国君更是不容有一丝儿女情长,今日,她倒是觉得皇上那颗心,也不是如磐石般不可动摇,要是那孩子真的能打开他心扉,让他成为一个稍微有人情味的帝王,也是好的。想到此,皇后脸上有些欣慰,也不那么担心娇然的安危了。

几日后,御书房内。

“怎么,还不肯吃饭?”皇上皱眉,没想到她这么倔。

“是,奴才听刚才来报的侍女说,郡主她醒来后还是一动不动,不肯上药也不肯吃饭。说,非要让皇上放她出宫不可。”说话的是太监总管郑全公公。

安胤听罢,气得将手中的奏折一甩,“出宫出宫,就知道离开朕!朕有哪一点对她不好,不过是前几日在床上放纵了些,可她在那床上骂朕禽兽,变态,还拿郡主之位刺激朕,你说朕能不生气吗!郑全,你说这后宫有谁跟她一样放肆?”

郑公公听了头冒虚汗,“是,是没人了。敢污蔑皇上,律该当斩…”

皇上听到'斩'这个字,瞪了郑全一眼,郑公公连忙低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齐然公子还一直在外面跪着呢,这大冬天的,是否…”

“宣他进来。” 安胤直觉得头疼,一会儿看见他走进来,脸和手冻得通红,“拿个手炉来…你们乔家真是一个比一个倔!一个不吃不喝,一个在雪地里跪半天也不起来!”

齐然连忙下跪,“皇上,求您放我跟姐姐出宫!”

安胤一听又是出宫,皱眉道,“出宫?待在宫里,有朕护着不好么?”

“齐然当然喜欢宫里,想必姐姐也是喜欢的,可姐姐她心愿未了,自进宫后就从未真正的开心过。我是相信皇上您定会为我姐弟俩讨回公道的。可姐姐她不一样,在她心里,若不能亲自报仇,定会后悔一生。皇上…求求您就放了姐姐吧,不然她真的会饿死自己,还会恨皇上您的!”

“恨我…”安胤眼眸幽暗,不希望她有一天真的会恨自己,心里更是对不双的死有些愧疚,他叹了叹气,说,“好吧,那朕去看一看你姐姐…” 说罢,起身便前往她宫里。

皇上踏入娇然房间,见她坐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如此憔悴模样,他见了有些难受,沉默尚久,缓缓说道,“...好,朕答应让你出去,不过你也要答应朕的要求。”

他看她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神采,继续说道,

“第一,你不可为了报仇,伤害自己。不然朕就将你抓回来,以后别想着再出去了。其次,你不可嫁给尉迟灏,他不是你的良人,不要为了一时仇恨将自己一生都给葬送了。还有一点,朕不放心你在宫外住,你白日可以自由出入宫中,但晚上必须回来。这是朕的底线了,放心...朕以后也不会再强迫你…,除非你这些要求没有做到。”

“皇上...”娇然听罢,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他如此妥协已经是不易了,便点头答应。

安胤看着她消瘦的脸,又说道,“别忘了你的命还是朕救的,要好好吃饭....待会也让御医来给你看一下。想你三月来经常梦靥,却也不告诉太医,自己的身子怎么能疏忽大意。身上的伤也不要遮着掩着,哪里不舒服都要说,听明白了吗?”

安胤看她点头答应,便抬脚走了出去,怕自己在这里待久了又要反悔。郑公公看着皇上走出来时脸色更加难看了,也不敢多问,便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

皇上一走。

“齐然,你的苦肉计果然管用!”娇然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一边伸着大拇指夸齐然。

“还不是皇后娘娘她的主意,她还让我告诉你,以后多顺着皇上,他吃软不吃硬。姐,你慢点吃!偷吃了不少,怎么还这么饿!”

“嘘…哪有,再说为了逼真,我不是不敢多吃么!”娇然心想早知这招管用就用这招了。

齐然看着他姐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无忧无虑的时光,心里有些颤动,想着何时自己才能保护姐姐,而不是依附于他人。大壮姐夫以前那么爱她,如今却形同陌路,而当今皇上更是阴晴不定,对姐姐忽冷忽热。于是他觉的其他男人都不靠谱,便情不自禁的抓起姐姐的手,

“姐,我是你亲弟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娇然正在狼吞虎咽,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抽出还抓着鸡腿的手,“齐然,我知道。姐姐也不会离开你的,你先让姐姐吃完饭…”

齐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陪她吃完饭便起身离开了。

娇然吃完又好好沐浴了一番,穿好衣服正准备出宫,却听侍女说御医来给她瞧诊,她知道此时不可再忤逆皇上,便点头示意让太医进来。

娇然一看,却是与她有过露水之缘的南宫陌,心里别扭,便小声对旁边侍女说,“以往那个蒋太医呢,让他来就行。” 蒋太医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太医,入宫以来都是他在调养自己的身子,比起眼前这个邪魅冰冷之人,她倒更愿意让别人来给她看。

“皇上特意吩咐过,要让在下给郡主诊治。蒋太医他因没诊出郡主您的梦魇之症,医术不精,被皇上赶出宫去了。”南宫陌说道。

娇然微愣,说道“蒋太医哪里是医术不精,…我会求皇上让他回来的。”

“郡主您还是先关心自己身体要紧,您好了,底下这些奴才们才能过得舒坦。”南宫陌看着她依然有些惨白的小脸,语气有些严厉。

娇然心想以后万不可再意气用事,惹怒皇上,不然又要拖累别人。她点了点头,示意南宫陌可以给自己看诊了。

南宫陌先拿起她手腕,号完脉,说,

“郡主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娇然听他让自己脱衣,有些抗拒。

“衣服脱了…我是御医,皇上特意吩咐了要给郡主您细细查看。何况,万一再遗漏了什么病症,怕是在下也要被赶出宫去了。”

娇然虽然觉的他说得有理,但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是别扭,“你…南宫太医…你能否先回避一下…”南宫陌听罢,眉毛一挑,便转身去拿药箱,不去看她。

娇然叹了口气,一一将衣服脱下,旁边的侍女上来服侍,小声说道,“郡主莫要害羞,你进宫晚,不知道那南宫太医呀,是个怪胎。看咱们女人就像看那葫芦,蛤蟆啥的,没什么区别,一心只有医术,我们都猜他要么是不能人事,要么就是有断袖之癖呢…嘻嘻…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来呀。郡主,待会你可别再遮遮掩掩又耽误了自己身子,尽管放开了心,让他仔细检查一下。”

娇然听了,这侍女哪知道他曾经与自己的一夜销魂,那架势丝毫不逊于皇上,更不信她所说,躺上床后,便拿被子盖住自己,想待会他看哪儿便露哪,总好过赤条条的全裸着。

“南宫太医…郡主好了…”那侍女笑着提醒南宫太医,却见他狠狠瞪了自己一眼,难不成刚才他听到了,于是心里打颤,这南宫太医有时会拿人试药,别再记仇…。于是便躲他远远的,直躲到外间去,只留这郡主一人在床上。

南宫陌冷哼一声,便来到娇然床前,“坐起来…” 娇然捂着被子,坐在床上。

“我再说一遍,我是御医,你这样遮着,让我怎么看你伤势!”他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又有些不耐烦。娇然缓缓将被子放下,上身全裸,暴露在他眼前。

南宫陌伸出双手,先抬起她的脸,检查她脖子,肩膀,按了按问她疼不疼,她摇摇头,手又扶上她的光滑的脊背,到处按了几下,“疼么?…”娇然有时摇头,有时点头。检查完后背,南宫陌来到她胸前,一手握住她饱满挺立的乳房,捏了几下。娇然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看他,脸有些发烫。

南宫陌看她脸蛋通红,却又换了另一只嫩乳,同样的捏了捏按了按,“你不必害羞。那日在船上,不过是蛊毒的作用。…除了那不能人事,和断袖之癖之外,你那侍女说的倒是都不假。”

“嗯…”娇然轻声应道,但他的解释丝毫不能让她轻松。她低头看着他将自己乳房捏来捏去,怎么也不能把这样暧昧的检查看的云淡风轻。

“你脖子,后背,还有乳儿上的青紫,想必是皇上跟你行房时太用力了,以后要告知皇上轻一点,也不可再用牙齿啃咬,容易留下伤疤。这里更是极其脆弱的部位,这么嫩…不可再用力揉捏,应轻轻抚摸。乳头…有些肿了,待会还需抹些药膏。”他边说还边托起乳房给她示范,还捏了捏她的乳头。

“躺下…” 南宫陌命令到。

娇然知道他要检查自己那里,躺下后便用被子遮住上身,头也埋在被子里,如个鸵鸟般以为自己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了。

南宫陌看她自欺欺人的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很快又恢复冰冷之色,双手分开她的腿,让她幽穴暴露在自己面前,手指划过她的阴户,又放在唇瓣上,拨弄了两下。

“唔…嗯…”娇然忍着呻吟,这检查太磨人了。

“胯骨这里有些淤血,阴唇被撕扯得太厉害,这么着疼么?”说罢,南宫陌用两只手指夹着一片阴唇稍微撕拉起来。

“唔…疼…”

“嗯,是拉伤了。以后不可再用力扯它,更不可用力撞击,轻轻的摩擦是可以的。我说的这些,你若不好意思跟皇上说,我便替你去说。”

“不…我…我自己会说。”娇然依然躲在被子里,支支吾吾,心想这闺房之事,还要他去转述,真是荒唐。

“腿张大一点…”南宫陌一边用两个手指分开她阴唇,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挤入粉穴中,在穴口刮了几下,又转了转,搅了搅,扒的洞口咕叽咕叽响。

“唔…唔…”娇然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正经的检查,但一想到他邪气的样子,有些害怕,不敢多言。

“疼了告诉我。你肉穴太小,想必盛不下皇上的阳具,又因剧烈摩擦,碰撞,导致肉穴充血,有些地方也被肏破了皮。以后记得要等穴内充分湿润了,再将肉棍放入,更不可用力硬塞,肏个数百下便要停下。皇上他精力旺盛,难免胃口大点,不容易满足。…你以后得顺着他,才能让他对你温柔点,越是忤逆他,怕是他越不放过你,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嗯…南宫…太医,你…你快出来…你的手太凉…”娇然受不住他在自己穴内搅来搅去,让他放开自己。

“对不起郡主。刚来进屋时忘了先暖一下手了。”南宫陌看着那粉穴有些湿润,怎么都不忍放开,

“郡主,你的两片肉瓣也似在冻的颤抖” 说完,他手指开始揉搓她的小花蕊,越揉越快。

“你…唔唔…停下…”娇然这才明白过来,他故意在戏弄她,伸出手想拉开他揉弄自己的大掌。

南宫陌见她反抗,一把拉开她手,低头用嘴含住那唇瓣,用舌头搅动起来。

“你!”娇然一把掀开被子,这怎么还…。她连忙拿手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南宫陌!你再这样,我…嗯…我喊人了!侍女就在门外,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杀了你!”

南宫陌自是知道她不敢,而且就算告诉皇上,皇上也不一定信她。于是大嘴一含,舔的更加起劲,她屁股一扭一扭的,更是让他欲火焚身,要不是侍女就在外间,他早就拿肉棍肏她了。

娇然见他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又气又急,低声吼他,“你…你是想害死我不成!你若想我再被皇上折磨,那你尽管肏我好了,何必在这装腔作势。”

南宫陌抬起头来,看着她急的哭了,便直起身来不再舔她小穴,说道,“不过是逗弄你一下,怎说的这么严重,何况,你不是也动情了,流那么多淫水…”

南宫陌伸手想擦她眼泪,娇然躲开他的手,说,“你…你刚才故意那样,哪能不出水。那…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南宫陌见她躲,便起身去拿药箱,“你流水了也好,待会上药方便些。”

娇然看他居然拿出一个玉制的男人阳具的模子,走到她身边。

“你做什么?…来人!”娇然大声喊外面的侍女,却不见人进来。

南宫陌摇摇头,“你穴内受伤了,需要用这玉茎上药。别喊了,不会有人理你,她们素来知道我诊治时不喜人打扰。”

“南宫陌!你…嗯…凉!”娇然惊呼,却又不敢大声,他竟然就这么将玉茎插入到她穴里。

南宫陌看着比自己的肉根细了一倍的玉茎,被她嫩穴包的严丝合缝,因为冷凉的小穴不断颤抖,“太凉了?我忘了刚才给小郡主先用热水暖一下了…那还是换一个根吧…”

说完,南宫陌居然掏出自己身下的那根肉棍,用手在上面涂抹了些药膏,药膏是透明的,抹在上面如淫水一般,又滑又润。他一手套弄了几下自己的肉棍,另只手拔出玉茎后便捂住她嘴,不让她呼出声,他看她挣扎的样子,安慰她道,

“不过上药而已,郡主既然怕凉,我就只能用我这根棍子给郡主上药了。虽然是粗了些长了些,不过,郡主也吃过,应该不会太难进。”边说边扶着肉棍开始往她嫩穴里送。

“唔…唔唔…”娇然被他捂着嘴,只能支支吾吾,下身一点点被他挤了进来,但是却没想象的那么疼痛,大概是药膏的作用,居然有一丝丝清凉,很是舒服。

“恩…小郡主…本御医的药不错吧…恩…”南宫陌舒服的闷哼,将自己肉根顶入最里面,被她包裹的直想狠狠抽送,却用力忍着,真的如上药般,只是轻微旋转,颤抖。但她总是扭来扭去,想让他出去,却越咬越紧,弄得他忍得更辛苦,头上有些出汗。

“我现在放开你,你若想喊人那便喊吧,让她们都看看你我在做什么,最好是也告诉皇上…”南宫陌忍不住,下身肉棍开始缓缓抽送,捂着她嘴的手也渐渐放开。

“唔…嗯嗯…南宫陌…恩…你…放过我吧…恩啊…”娇然嘴被他放开,下身却是被他顶的更用力,嗯嗯啊啊忍不住呻吟,看了一眼外间侍女的身影,却是又捂住自己的嘴,怕别人听到。

“我在给你上药…听话,不会伤着你的…不觉得里面很舒服么?”南宫陌撑在床上,将她赤裸的身子完全笼罩在身下,因他衣袍遮挡看不清肉棍如何搅弄,却是也从他腰身上下起伏,左右摇晃上猜的出他肏的很是畅快,速度不快却搅的她小穴滋滋作响。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捂着嘴嗯嗯啊啊的样子,在他肉棍的研磨下渐渐越来越媚,眼神迷离,叫的也越来越娇,刺激的他不自觉的肏的有些狠。

“恩…小郡主…阿…你可知我忍得辛苦…真想拖出去好好肏你一次…阿…”南宫陌终于承认了自己是在肏她,而不是单纯的上药。就这么隐忍着操弄了她几百下,他正想加快速度,突然外间传来些声响,似是侍女在那走动,娇然也听到了,一个激灵却是紧张的泄了身,淫水喷在他马眼之上,浇的他舒服的低吼,感觉她穴内吃的更紧,正想着再往里肏她一肏,却听侍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叭的一下拔了出来,迅速整好衣服,帮她也盖上锦被,端坐床边,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侍女进来却见郡主趴在床上呜咽,似是在哭泣。南宫陌恢复往日邪气,冷冷看了一眼进来的人,“郡主不肯让本御医诊治,反倒哭了起来,哼,真是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

那侍女被他盯的毛骨悚然,赔笑道,“南宫太医莫要生气,郡主她…前几日受了些苦,今日才吃了点东西,难免委屈,还请太医海涵。”

“罢了,你先去按照我这方子抓几副药来,让郡主服下。我在这等你们郡主不哭了,就再继续,也好给皇上有个交代。”南宫陌将药方写了出来递给侍女,侍女拿了药方,看了看床上的郡主,摇了摇头便出去了。

“不是没让她发现么,哭什么?”南宫陌见侍女走远,搂过她,拿起巾子想帮她擦擦下身的淫液,“我这好不容易给你上好的药,你一个泄身,都给丢了出来…又得重新上了。”

娇然一下不敢哭了,幽怨的看着他,却见他邪魅一笑,“呵呵,傻丫头,刚才怎么那么没用,一紧张就泄了?差点夹断我…”

说完居然抱着她,又将肉棍插了进来,“乖…让我再肏一会,射出来就放过你。”于是两人坐在床上肏起穴来,南宫陌药里加了些催情的东西,伤不了她身子,却能让她小穴放松些,也让她小穴更敏感,一肏便会乖乖就范。

娇然刚才就觉的自己身子被他肏的舒服,他又一次肏进来,她居然有些期待,要往常她是吃不下如此巨大的阳具,也会有些疼,今日却异常的顺利,越肏身子越酥麻,忍住不配合他也扭动起来,嘴里嗯嗯啊啊呻吟娇喘,

“南宫陌…啊…好舒服…啊啊啊…嗯…”

“要我用力些肏吗…恩…小淫娃…”南宫陌见她随着自己扭动腰肢,迎合着自己肉棍的抽插,知道她也想要了。

“恩…啊啊…要…用力些…嗯啊…南宫陌…”娇然沉浸在情欲里,忘了自己处境,只想着让他的肉棍狠搅自己,填满自己的欲望。

“喔…好…这样行么…你…真诱人…阿…骚穴…”

南宫陌使劲顶了顶她里面,又全根拔出,又狠狠顶进去,看她媚样只觉要不够她,可又怕两人太大声,便用手捂着她嘴,自己便开始疯狂的颤抖臀部,乱搅乱磨。两人都不说话,忍着呻吟和低吼一个劲的肏干,弄了又一刻钟,南宫陌觉的自己快要射了,便又加快操弄,低声问她,

“喜欢被我这么肏吗?喜欢我的大肉棍吗…阿…喔”南宫陌松开她嘴,想让她说些淫话刺激自己。

“啊…喜欢…我喜欢南宫陌的大肉棍…啊啊…”

娇然觉他技巧高超,似是知道她想要什么,不断用肉棍刺激她的敏感点,如此销魂,娇然不一会儿感觉又要来了,

“啊啊…南宫陌…我不行了…啊啊…快肏我…”

“乖乖…这次我们一起…阿…阿…等我一起射给你…”南宫陌觉她穴内不停的颤抖,肏了几十下突然咬的他奇紧,他便一个猛插也射了出来…二人同时丢精,沉浸在高潮中久久不退,南宫陌也有些颤抖,感觉全身畅快淋漓,抱着她粗喘着气,始终不想松开她。

“阿…舒服…真想日日与你肏穴…娇娇…”南宫陌以前一心只想着医术,如今却再也不能心无旁骛,竟发现她比那任何事都让他着迷,他射完将她压在床上,忍不得将肉棍拔出来,只想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儿。

娇然渐渐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见南宫陌还压在她身上不走,便说,“你快放开我…已经射了出来…还想怎样?”

南宫陌听她这么说,反倒往里入的更深,“这么心狠…刚才还骚哒哒的求我肏你,现在就赶我走。我走可以,不过我想与你做个交易…”南宫陌掰过她闪躲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下身又开始微微耸动,“自你绝食那日起,我便让人往柳泉儿的饮食里便加了点料,再过几日怕是她就会成瘾,想戒也戒不掉了,此药虽不至死但发作起来,却也让她痛不欲生。”

娇然一愣,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更惊讶于他的体力,恢复的如此之快,几乎没有疲软就又开始在她体内搅动了,她也恨急了自己这敏感的身子,被他一碰就酥软如泥,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此药…恩…娇娇,你又想要了?阿…听话…以后再给你…今日时间不够了,你那侍女怕是要回来了。”南宫陌虽然这样说着,下身却一直在她穴内抽动,不放过一丝的机会与她肏穴。

“你…那你还不快出去…”娇然用仅存的理智劝他,因被肏的娇媚,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呵呵,口是心非!我帮你下毒,你便拿你自己作为报酬吧…放心,我只是一时贪恋你这身子,想与你肏穴而已,不会有其他的纠缠。等柳泉儿一死,或者我对你失去了兴趣,就放了你,如何?”

娇然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考虑着他的建议。南宫陌邪笑,边缓缓肏她边说,

“你也没有别的选择,就算你不答应,我还是能像今日般肏你,只增不减。你若答应,以后我们便在宫外相见,行起事来也方便。如何?”

娇然听出来了,这就一场肉体的交易,她闭上眼睛想到既然怎样都得与他交欢,还不如答应他,也好让他继续帮自己对付柳泉儿,于是说道,

“好!那以后我便在宫外与你相见,我们…各取所需。不过你不能强迫我日日都得出宫见你。”

“呵,好说,我也不是每天都想着这档子事。而且太医院一忙,个把月都出不了宫也是有的,你不必担心我会天天找你。何况,你要有事脱不了身也可以拒绝,我不是皇上,我更喜欢你心甘情愿的来找我,而不是每次我都得用强的。”

娇然被他压在床上,肉穴被他搅弄,还得保持理智听他说话,越听越觉的他像是在寻床上伴侣,难道怪才真的大多寂寞,需要有个宣泄的出口…。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南宫陌苦笑,他居然从她眼神里看见一丝怜悯,不知道她脑袋里又想些什么。他故意开始用力顶她肏她,又伸手揉弄她蜜穴前端的阴核,惹得她阵阵颤栗,双乳更是被他含入口中,不断舔舐吸嘬。

“啊啊…住手…啊…受不住了…南宫陌…啊“娇然受不了他双管齐下的挑逗,而且他还处处抓住她的要害,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害她不一会儿感觉又要高潮。

“喔…娇娇…丢给我…尽管丢出来…”南宫陌刚才故意抓她弱点,让她迅速到达高潮在侍女回来前再泄一次身,果然,小女孩受不住他的挑逗,一会儿便尖叫着到了顶峰,南宫陌迅速吻住她的嘴,吞下她的尖叫,不让别人听见,臀部便疯狂颤抖起来,肉棍死死堵着她肉穴,让她高潮连连,久久攀在那顶峰不下来。

娇然觉的阵阵电流由下腹直窜全身,快感一波接一波不断,她体内也涌出一股股淫液,高潮不断。南宫陌不放过她,一直刺激她震颤她,让她下不来高潮,直到她受不住昏死过去,他才停止这番折磨,倒吸一口气,缓缓拔出依然挺硬的肉棍,擦了擦上面的淫液。他看着被自己肏晕的小人,双腿被自己肏的还在大张着,嫩穴也因粗大肉棍的进入而被撑开一个小洞,久久不能闭合,往外吐着淫水。他整好衣服,便伸手揉弄了几下她红肿的肉洞,嫩穴因他拨弄开始抽搐,却不见有肉棍进来,不一会儿又紧紧闭上,变成原先细窄的肉缝,如无人肏过一般,

“真是销魂…如此名器,怕是男人沾了就再也离不开了…”南宫陌帮她也擦了擦身,穿好衣服,不一会儿侍女回来了,他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娇然因丢了几次身,很是劳累,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觉浑身轻松,穴内更是冰冰凉凉毫无酸疼之感,很是舒服。她知是南宫陌的药起了作用,很是佩服他的医术,但一想到他那床上技巧她便心里发怵,身子发软,

“…也好,总比那皇上强多了。反正都逃不过,我还不如好好享受,也好利用他的一时贪恋来对付那…”

娇然这么想着,于是觉昨日的交易没那么荒唐,反倒是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她起身连忙收拾一番便要出门,却被女婢拦下,说是皇上吩咐一定要有人跟着才行,没有办法,她于是选了一位女婢,又觉的自己女装有些不便,于是从齐然屋里找了件男装换上,拿着皇上赐的可以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带着那女婢便出去了。

娇然先来到一家有名的裁衣店,订做了几件衣服,出了店铺没走几步却听后面有人喊'齐然',她下意识的回头,只见一轿子中下来一英俊少年,径直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

“齐然…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娇然认出他是齐然的朋友司徒冥,但有些疑惑,他怎么会将自己认错,虽然自己女扮男装,细看还是跟齐然不一样的,不等她出口解释,就看到另一轿子的帘子被拉开,一高大男子探出身来,有些不悦的看着司徒冥,“臭小子,又耍什么花样!今日的宴会你非去不可,赶紧上轿。”

“爹,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了。”司徒冥看着女扮男装的娇然,莫名的有些悸动,拉着她的手不忍放开。

司徒绝见儿子拉着一男子的手不放开,心里有些怒气,便走下轿子。娇然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很不友善的打量着她,连忙甩开司徒冥的手,想要避嫌。不怪娇然胆小,只因这司徒绝生的魁梧高大,又留着络腮胡子,模样狂放,不怒自威,一般人见了都有些敬畏。娇然不理会司徒绝赤裸裸的审视的目光,只对司徒冥说道,

“司徒冥,我今日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还是快上轿吧…告辞”

司徒冥见她要走,自然不肯放过她,如兄弟般拦着她脖子,对父亲说道,“爹,这是我朋友齐然。齐然,这是我爹!”

“呃…伯父好…”娇然不知道他唱的哪出,却只能应对。

司徒绝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她白嫩的脖颈,冷哼一声,认出她是女扮男装,

“朋友?哼,你竞跟这些狐朋狗友混一块,怎能学好。还不给我上轿!”

娇然皱眉,看着这盛气凌人的宰相,刚想反驳却又浅浅一笑,心想何须跟这陌生人计较,便拉开司徒冥的手,说道,“司徒冥,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跟侍女一起走了。

“爹!”司徒冥气的瞪着他爹,不明白今日他为何如此无礼,“你自己去赴宴吧,你要是看上了那白家大小姐你自己娶回来便罢,我没兴趣。”说完,他就寻着娇然的方向追去,不理他爹,心想大不了回家挨顿训就是了。

“你!”司徒绝看他儿子急切的样子,摇摇头,真是儿大不由爹,见也拉不住他便自己上了轿子,一个人前往白府中赴宴。

司徒冥追上娇然,拉住她,“娇然…”

娇然没想他会追上来,笑道,“怎么不叫我齐然了?”

司徒冥略窘的笑笑,“嘿嘿,我一开始真以为是齐然…走近了才认出是你。你可千万别生我爹的气,他平日不这样的…”

“没关系。不过,你还是快回去吧,别再耽搁了正事。”

“我哪有正事,今日遇见你,便陪你一天,就当替我爹赔不是了,可好?你要是不让我跟着,就是不原谅我…”司徒冥难得在宫外遇见她,想跟她多相处一会。

娇然见他不肯轻易离去,刚才觉他爹有些失礼,但不妨碍对他的好印象,虽然只见过几次,她觉得跟他在一起很是轻松自在,不像平日见的那些'老'男人,城府颇深,总是强迫她,于是便点头答应,说道,“我本来是要去醉香楼看舞姬跳舞的,你要是愿意,那就一同去吧?”

“郡主不可!”不等司徒冥说什么,旁边的珠儿连忙拉着娇然的衣袖,不让她走,“郡主,您刚才在裁缝店做的那些个衣服已经够出格的了,现在又要去妓院,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指不定又会怎么罚你呢!”

“只要你不说,他怎会知道。何况我只要晚上回宫就行,他不管我宫外如何。”娇然不以为意。

“什么衣服?出格?”司徒冥有些不明。

“是…哎,司徒公子…您别问了…”珠儿想起郡主向店家描述的衣服样式,脸羞的通红,怕是那醉香楼的舞姬也不曾穿过,简直伤风败俗。

“呵呵,珠儿,又不是让你穿,你脸红什么。你要再拦着我做这做那,以后不带你出来了,一路跟着就知道吃。”娇然看着自己侍女圆滚滚的肚子,好笑的威胁她。

“郡主…我们吃多少都不会被皇上骂的,可你要是去醉香楼就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娇然,我听说那是男人寻欢取乐的地方…你一个女子,去哪里做什么?”司徒冥问道。

娇然轻松说道,“看跳舞…咦,你没去过吗?那你父亲倒是说的对,我的确算是你的狐朋狗友,要把你带坏了。”

司徒冥向来不喜欢那烟花之地,可见佳人似乎很有兴趣,便说,“你愿意去哪,我陪你好了。那种地方,还是我带着你比较安全。”

“好呀,那就走吧…”娇然露出笑颜,轻快的往妓院走去。旁边的两人却是脚步有些沉重,一个怕郡主有事回去被皇上砍了脑袋,一个第一次去妓院,难免有些忐忑,又不想让她发现。

三人走到醉香楼前,娇然给了珠儿些银子让她去酒楼吃些东西等着自己,便跟司徒冥走了进去。接待的老鸨是一三十来岁的女子,自是看出他俩衣着不凡,出手阔绰,便好生招待,领他俩去了一间上房,

“两位公子,我们这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看您喜欢什么样的?”

“把你们这最好的舞姬叫过来,再给这位公子选几个床上功夫好的姑娘就行了。”娇然吩咐道。

“好的,公子稍等片刻”老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娇然,理解的微微一笑,便下去了。娇然只以为她是看出了自己女儿身,表示心领神会,便并未多想。

“娇然,不是说好了只欣赏舞么?”司徒冥皱眉,听她说出'床上功夫好'不免心里一震,他还是头一次听女子竟然说出如此出格的话,他看着她,她却邪媚的笑了笑,

“你来陪我,岂能亏待了你,待会我看我的舞蹈,你尽管忙你的就好,我请客!”

司徒冥听她这么说脸色更是难看,她却对自己真的毫无感觉么,不仅拉着自己来妓院还给他点了女人服侍,于是说道,“我不喜欢跟陌生女人…做那些事。”

“喔…一来二去不就熟了,这里的女人可跟外面的女子不一样,必然花样繁多,技巧高超…”娇然看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逗一下他。

“花样再多,没有感情也是徒劳。这种事,要跟心爱之人做才能叫…妙”司徒冥看出她的戏虐之意,便故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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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笑道,“我听说,富贵人家的男子成年之后,便会有好几个侍妾,你应该也是吧,难不成这些侍妾都是你心爱之人?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你多学点,教给你那些侍妾,自己也受益不是?”

“爱和欲分开?”司徒冥虽然年轻,涉世不深,却也听到些风言风语,知道她虽是郡主,却跟皇上暧昧不清,自己去宫中找她,她从未提过皇上,别人提起,她也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可见她的不情愿,想到此他心底闪过一丝心疼,

“我是有几个侍妾,不过都是父亲塞给我的,我那时候不懂感情,见其他王侯家的公子也都如此,自小就有女人服侍,便也觉得女人就是用来解决日常欲望的,就没有拒绝。如今,我却有了心爱之人,再也不会碰她们了。我司徒冥,将来也只娶一人为妻,绝不纳妾。只愿这一生一双人,白首不相离。”司徒冥直勾勾的盯着她,眼里有些炙热。

“呵呵,你这想法倒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那祝你早日跟你那心爱之人成眷属。” 娇然听他说只娶一人,倒是有些欣赏他,更觉跟他气味相投。但她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便低头假装喝茶,嬉笑说道,“唉…其实我还想在旁欣赏一下,也学几招…呵呵,看来今日只能赏舞了…”

司徒冥听了差点惊的岔气,什么从旁欣赏,是他做给她看么,真是色胆包天。于是拿出哥哥的姿态,微微严肃的说道,“娇然,别胡说!”

“哈哈,我真是这么想的,不然以后怎么服侍夫君呢,怎么在妾侍中脱颖而出呢?”娇然有些俏皮的说道,又开始逗他。

司徒冥听在耳里,却觉得她是在拒绝他,宁愿嫁给妻妾成群的男人,也不考虑眼前这个专情的他,心下不免失落,不再说话。娇然看他突然静默,想自己开玩笑太过了点,于是不再逗他,一会儿便有几个妖娆女子进来服侍,围绕在他俩身边嬉笑劝酒。

“别去碰她!”司徒冥喝住要勾引娇然的几个妓女,不愿她们碰她。随后,便拿出一张银票,说道,“只管伺候我一人便好…”

那几个女子识相的放开娇然,只围在司徒冥身边,劝酒行令,讨他开心。娇然得了空闲,便在一旁欣赏舞蹈,心想这古代的舞姬基本功着实扎实,可惜变化不多,自己若稍加改编,定会锦上添花。想到自己穿越来后便没练过,不知这身子还能否驾驭得了,娇然心里计划着,没注意到旁边的司徒冥不时瞅着自己,喝着闷酒,已有些微醺。

旁边的女子们看这情形,眼神异样,心想这人原来是有断袖之癖呀,不然怎会一人喝着闷酒,眼神还不断往那公子身上瞄,全然不为她们几个姐妹所动。其中一个实在觉得无聊,便提议道,“公子,我们这里呀,什么姑娘都有,男倌也是有的,您要不要叫几个来瞧瞧?”

司徒冥听了脸色更加难堪,说道,“我没那个嗜好…”

娇然在旁听到,忍不住笑出声来,司徒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继续一个人喝闷酒。

“我去如厕,司徒冥你抓紧时间…”娇然说着起身走出房间,想到楼下透透气,却见旁边房间门口站了两个带刀的侍卫,其中一人见她出来便一直盯着她,她细一看,脱口而出,

“林枫…”说完她便想起他是王爷府上的人,有些懊悔,连忙装做没认出他,低头便走。

林枫一把拉住她,有些哽咽,“果真是你…然儿…”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娇然拉开他。林枫看着她,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走出一男子,正是林枫的主子,安靳王爷。

林枫见王爷出来,连忙站在娇然身前,将她挡住,“王爷,有何吩咐?”

靳王浑身酒气,却是对一个人的名字格外敏感,他看着林枫,问道“你刚才叫谁?”

“王爷,您听错了,我并未出声…”林枫回答。

“你身后是谁?”王爷眯着眼睛,看不清他身后之人。娇然听声音便认出是王爷,心里不免发毛,祈祷他千万别认出自己。

“喔…是一客人迷路了”林枫对身后的娇然说道,“公子,你的房间在楼下,别再认错了。”

娇然听罢,转身想溜走,却听王爷说道,“站住…”

靳王走上前去,推开挡在前面的林枫,不着痕迹的封住他的内力,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娇然,“呵呵,原是一年轻公子。如此乱跑,不怕这醉香楼的姐姐们把你吃了?”

娇然低着头,以为他还没认出她来,压低声音粗声说道,“王爷取笑了,快些放开…我”

靳王皱着眉头,“放开?既然迷路了,也算有缘,不如跟本王一起寻些乐子,就当多认识个朋友,可好?”

不等她拒绝靳王强行把她拉入屋内,林枫却是觉浑身无力,拦不住他,只得看着房门被关上。屋里的舞姬见王爷领了个清秀公子进来,皆围了过来,调笑道,

“王爷…这位公子是谁呀?长的竟比女人还好看…哈哈…瞧这细皮嫩肉的…”

娇然躲着那些女人的碰触,有些紧张,“别…碰我。”

周围的女子一听,一阵嬉笑,“呀…这位公子不会是个雏吧!哈哈…那姐妹们可得好生伺候了…”

王爷在旁盯着娇然,任她被她们调戏,看不出情绪,紧握的拳头却有些颤抖,心头千思万绪,他强装镇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旁边的舞姬使了使眼色,悠悠说道,“是不是雏,把她扒光了不就知道了!”

娇然心惊,起身要逃,却被几个女人围住,七手八脚的脱她衣服。这些女子各个精明,哪会看不出王爷用意,一会儿便将她扒光,见她是女子也不意外,反而装模作样,“呀,王爷,您看这公子居然长了一对女人的奶子,好生的嫩呢,瞧这粉的…”

娇然被几个女人按在地上,双乳更是被一女子托起,揉捏乳头给王爷看。靳王眼眸深邃,看着在地上挣扎受辱的娇然,站起身来,俯视着她冷笑一声,“这倒是奇怪了,分开她腿,看看她到底是男是女。”

“不要…唔…放开我…别碰我!”娇然从未被如此羞辱过,顿时泪如雨下,只能任由别人将她腿分开,穴肉暴露在王爷眼前,“王爷...放过我...求你了”

靳王蹲下身子,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手指划过她的粉嫩的阴唇,轻轻的扫来扫去,

“原来是个女骗子,觉的屈辱?”

“王爷…”娇然用眼神求他。

“哼,比起你给我的,不及万分之一。当时你若肯乖乖嫁给我,也不会有今天!”靳王至今还记得她逃走前故意勾引自己,那千娇百媚的样子,让他真以为她是爱上了自己,欣喜无比,不料一切皆是骗局,逢场作戏。想到此,他眼里闪过恨意,脱下衣袍,掏出早已坚挺的肉茎,跪在她腿间,就要在这妓女面前肏她。

“啊…别碰我!救我…司徒冥…救我…”娇然大声喊叫,想到司徒冥还在隔壁,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呼喊。

靳王听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心里早已麻木,冷冷的看着她被几个女子按着胳膊,抬高她屁股,腰身一挺将那粗长的肉棍埋入她穴内。

“不要…王爷…求你了…不要…”娇然泪眼婆娑的祈求他,觉的下穴被他巨大的龟头慢慢撑开。靳王被她穴内嫩肉吃的紧紧的,因为干涩自己被夹的有些疼,却也不管不顾硬往里顶,其实他也毫无快感,但却报复性的不停抽插,发泄自己的恨意。娇然疼得快要晕过去,嘴里一直求饶不断。

“姑娘…待会你就离不开王爷这活儿了…到时候可别要个不停…哈哈…”

“就是…真是不识抬举…”旁边的女子七嘴八舌,言语上也羞辱着娇然。

靳王自己想羞辱她,却见不得别人主动遭践,便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旁边的妓女听到王爷赶她们出去,便有些扫兴的退了出去。靳王见她们出去,便抱起她放到床上,继续肏她,粗长的肉棍不停顶弄,带出些血丝,却不见他停下,反倒越肏越快,越肏越狠,肏了一百来下才渐渐觉得穴内有些湿润,减少了些疼痛。

“终于肏的有感觉了,然儿...”靳王盯着身下的小人,对她是又爱又恨,下身也时快时慢,时柔时狠,直弄的她呜咽呻吟,又酥又疼。

“啊…王爷…嗯啊…”娇然被他拢在身下,肉穴被迫吞吐着粗大的肉棍。她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时而痛苦,时而冷厉,她心里明白如果硬碰硬,吃苦的还是自己,便软下态度,主动楼上他腰,柔声讨好他,“王爷…轻点…王爷…”

靳王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不让她碰自己,“怎么?还想用这招…你觉得本王会蠢的再相信你么!”说完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她肉穴,拍的她阴户啪啪作响,他看她受不住紧皱眉头,冷酷的说道,

“疼么?”

“王…爷…啊啊…疼…”娇然见他软硬不吃,反倒见他更加狠戾。

“你也知道疼?”靳王恨恨的看着她,“既然逃走,为何又回来。又为何出现在我面前…然儿,你回答我…”他一边说话,一边不忘操弄她。

娇然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痛苦,而自己逃走和回来,哪次不是身不由己,“王爷…啊…你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啊啊…以前我不过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你又何苦问我为什么逃走。”

“发泄的工具?”靳王眉头紧锁,身下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是么?女人在你们这些王侯眼里,怕是连个随身的佩饰都不如。王爷今日如此羞辱我,不就是让我觉得自己跟那些妓女毫无分别,只能任王爷你糟蹋吗!”娇然说了出来,想到宫内被皇上强迫,来了宫外却又被他淫辱,心里满是怨怒。

安靳听罢,满是怒火,自己以前将她捧在心口万分爱惜,她却说那是糟践。他发狠般用力揉捏着她的嫩乳,下身疯狂的进进出出,一个姿势硬是操弄了她几百下,娇然受不住,昏死过去,他却毫不怜惜,继续一个姿势肏她,

“嗯…喔…然儿…”靳王舒服的低吼,沉浸在欲海中,久违的嫩穴包的他肉棍无比销魂,“本王,只有操你的时候…阿…才会觉得满足…然儿…”

他见她昏过去,才肆无忌惮的说出内心的思念,眼神也流露出丝丝的温柔,

“阿…然儿…真舒服,娇儿,真紧…本王要射了…阿…”靳王太长时间没肏过她,一时情难自控,才肏了一千来下,便精门一紧,喷出自己的种子,浇在她幽穴最深处。

“阿…”靳王低吼一声,抖着下身边射边震颤,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好一会儿才射完精儿,他只觉得浑身爽利,舒畅无比,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眼里满是深情,还有赤裸裸的欲火,他正想再跟她欢爱一番,却觉得有些困意,于是便搂着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此时,门被推开,林枫和刚才的老鸨走了进来。原来,林枫知自己拦不住王爷,便去找这青楼的主子东方轩宇,他却不在楼内,此时他恰好碰到老鸨,此人据说是东方轩宇的心腹,名叫秦红玉,才三十不到便打理这青楼的上上下下,于是便求助于她,秦姑娘一听是刚才女扮男装的女子,便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用了些迷魂香将王爷迷晕。

“林侍卫,你快些将你们王爷弄回王府吧,乔姑娘交给我,你放心便是。”秦红玉分开交织的两人,替娇然盖上衣衫,便吩咐人将她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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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我…我想在这照顾她…”林枫不肯离开。

“你照顾不了她,更护不了她周全。”秦红玉淡淡说道,便让人将娇然扛着,走向后院宇楼之中。

林枫自是知道自己根本保护不了她,更不能跟王爷抗衡,心下不是滋味,却觉得能做多少便做多少,于是吩咐人将王爷弄回府中,盘算着如何将此事瞒过去。

秦红玉走到宇楼前,“将她放下,交给我吧…”

旁边扛着娇然的护卫将人放下,犹豫的说道,“秦姑娘,这是楼主所住之处,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进他屋子,平日也只准你一人进去打扫。你将她安置在这里,楼主回来了,怕要怪罪你了。”

秦红玉摇摇头,“楼主是不会介意她进去的。”说完便扶着娇然走进屋内,将她放在东方轩宇的床上。秦红玉起身,看着卧房里挂着的,皆是床上昏睡之人的画像,她早已认出她就是楼主心系之人,没等告诉楼主却出了这事,秦红玉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派人赶紧去寻东方轩宇回来。

过了一会儿,娇然醒了过来,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也酸疼的很。

“醒了?”东方轩宇听到消息便匆匆赶了回来,一直守在她身边,等她醒来。

他扶起她,安慰道,“这是我的住处,你不必担心。你刚才吸了些迷药,或许会有些头疼,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想替她揉一揉太阳穴,却是被她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看着如惊弓之鸟般的小人儿,神色紧张。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东方轩宇缓缓放下手臂,与她保持距离。

娇然这才缓过神来,他是东方轩宇,不是那王爷,“东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轩宇简单的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见她神色稍微平静了些,便问道,“然儿,你怎么会来青楼?”

“我…我只是好奇。今日多谢你出手相救,我,该走了,朋友还在等我呢。”

“好奇?这不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而且,王爷这下知道你在京中,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东方轩宇想警告她,以后要小心,不可再随意行事。

娇然苦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东方,今日只是巧合,你不必担心。”

“你还笑的出来…”东方轩宇摇头,继续说道, “皇上一直隐瞒你的行踪,就是为了顾忌王爷,不想引的兄弟反目。可他是皇上最器重的兄弟,若是王爷开口向皇上讨你,他万一答应了怎么办,然儿,这些你想过没有?”

娇然微愣,不想往不好的方面想,“哪会像你说的如此严重。”

东方轩宇有些微怒,“严重?然儿,你算算,这是我第几次救你了,若是下次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怎么脱身?何况,皇家的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王爷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娇然看着东方轩宇,缓缓说道,“东方,我总是给你添麻烦,让你担心了。你刚才说,皇上会将我送给王爷?那便送吧,皇宫和王府,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差别。我不明白的是,王爷为何如此恨我,他带给我的痛苦,远远要多余我所谓的‘欺骗’,若不是他,我怎么会到西夏,又怎么失去舅舅。我知道你跟王爷是多年的朋友,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是…他就真的不能放过我么?”

东方轩宇听她所说,眉头微皱,“王爷如此待你,皆是因为由爱生恨,爱的深,恨的就越多,恐怕让他放过你,没那么容易。”

“因爱生恨?”娇然苦笑,“我倒看不出他哪点爱我了。”

“他怎么会让你看出来。好了,不说他了,你记住以后行事谨慎些就好,你不喜欢待在宫里,我会帮你的。不过,你不要再说什么嫁给谁都无所谓的丧气的话了,我希望你开心一点。”东方轩宇轻声安慰,握住她的柔荑。

娇然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东方,她,太需要这样一个温暖如玉的人,呵护她疼惜她,而不是一味的强迫她,她拒绝不了这样的他,便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东方,可我担心连累你。而且,你为什么总是帮我,你对我这么好,真的不求回报吗?我不信这世上,会有平白无故只懂付出的人。”

东方笑笑,“呵呵,你是想逼我承认,喜欢你吗?”

“不是的,东方,我的意思是...我也许还有可利用的价值,你不妨直接…”

“哈哈,你再胡思乱想下去,我都快成贪财好色的登徒子了。你现在一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的模样,的确让我有些想入非非了。”东方轩宇魅惑的看着她,半真半假的说道。

娇然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他,“方才我还有些感动,现在你又开始没个正形了,什么以身相许,我没有那么想。”

东方笑笑,说道,“哦?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我倒是真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三日后陪我去一个地方,可好?”

“什么地方?去做什么?”娇然问道。

“你去了便知…”东方轩宇怕她思虑过多再拒绝,便不想告诉她。

娇然虽然心有疑虑,但帮他,她很乐意,于是点头答应

“好,那三日后我还来这里找你。东方,我该走了,再不回去,我怕司徒冥和珠儿担心,再细问起来又要生出事端了。”

“恩,也好。”

于是东方便送娇然出了醉香楼,此时红玉已领着司徒冥在外等候,司徒冥直揉自己的额头,见娇然出来,便自责刚才喝点了酒,睡着了,娇然自然知道红玉怕他生疑,估计也给他下了迷药,心里便有些歉意,却又不得不撒谎,称自己遇到旧友便多聊了几句,才将此事搪塞过去。司徒冥看着东方轩宇,也没多想,便带着娇然与珠儿汇合,送她们回了宫,这一日,却是就此过去了。

此后两日,娇然却是待在宫中,没再外出,第三日,她便如约来到醉香楼陪东方去赴宴,她跟着东方轩宇来到一座府宅前,门口张灯结彩,像是有什么喜事,好几个奴仆等在旁边,似是在接待来宾,见他俩下了马车,一老管家连忙上前迎接,

“小少主,您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快去,快去禀告国公爷!”原来今日是东方轩宇爷爷的寿辰,也难怪老管家如此激动。只因前几年,国公爷逼婚不成,便趁寿宴之际给东方轩宇酒里下了药,让他与一女子交合,心想着抱个孙子也是好的,怎料药下的重了些,伤了人家女子,自此事之后,东方轩宇便与爷爷心里有些嫌隙,更少来看他老人家,每次寿宴也只是派人送来寿礼,从来不亲自出席。今日见他来祝寿,那老管家却是分感意外,见到旁边的娇然更是喜上眉梢。

这些事,娇然自是一概不知,只觉得眼前这精瘦的老人很是和蔼,就是看她的眼神有些太热情,她不自在的看着东方轩宇,东方轩宇笑笑,“他是这东方府的老管家,你不用理他。”

“啊?”娇然有些尴尬,见那老管家也不生气,自己刚要客套几句,却被东方拉着手腕,大步往府中走去。

老管家看着这一男一女走远的的背影,竟然激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口中不禁念到,“东方家终于有后了,终于有后了。”

娇然随东方走入大厅,这才明白,这哪是什么普通的吃饭,简直是鸿门宴,他爷爷见东方轩宇和她满是欢喜,笑得合不拢嘴,眼里很是意味深长,显然是误会了他俩的关系。而且对面就坐着她的两位'旧友',尉迟灏和柳泉儿。她看了一眼同样有些意外的两人,尉迟灏还跟以前一样,如今更是添了几分贵气,越发的风流倜傥,而那柳泉儿却有些病态,消瘦许多,可见南宫陌并未食言,果真给她下了药。

娇然小声对东方轩宇说道,“你今日是让我来陪你演戏的,还是想看戏的?”

“演戏?看戏?”

“若是让我跟你在爷爷面前假装恩爱,你就不怕他老人家知道了我的身世不高兴吗?毕竟以前我跟尉迟在一起,现在又跟你在一起,你觉得你爷爷会喜欢见异思迁之人?若是看戏,我是很想手撕了柳泉儿,可今日是你爷爷的寿辰,我是不会乱来的。”

东方轩宇摇摇头,“唉,傻丫头,就知道你会乱想,我有那么坏么?爷爷他身体虽然一直不太好,但是脑子好的很,刚才提你名字想必就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他见我不想提你郡主身份也就装作不知了,何况,我带回的人,只要是个女的,他老人家就不挑。”

不挑?娇然哦了一声,“那红玉也可以啊…”

东方轩宇笑了一声,“但我挑剔的很。咳…至于他俩,你若不愿意见到,我找个由头带你离开就是。”

娇然无意看向尉迟灏那一席,见尉迟灏也在盯着她,她淡淡的将目光扫过,转到身边的东方身上。

宴会正要开始,此时却听到有人通传,“靳王爷驾到!”

紧接着只见靳王行步如风,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月贤,一起来给国公爷祝寿。国公爷虽然不待见靳王,可还是礼让三分,又许久不见月贤这个曾外孙女,所以分外欣喜。

“然姐姐!”月贤认出了娇然,小脸一脸兴奋,“是然姐姐,太外公,我想过去跟她和舅舅坐一块。”

“去吧,呵呵。”国公爷笑呵呵应允,却是才想起这王爷跟娇然的渊源,这才恍然大悟王爷往年都不曾前来,今年却亲自来祝寿,心里不禁觉着这郡主果然复杂,不知道孙儿看上她是幸还是不幸。

“然姐姐,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嘛,这么久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府中都快闷死了。”月贤撒娇的搂着娇然的胳膊,“父王说今日若跟着来看太外公,就能见到你,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见到你了,哈哈,太好了!”

月贤说的天真浪漫,听在娇然和东方轩宇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娇然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靳王,悠然自得的喝着酒,似乎不认识她般。东方轩宇紧锁眉头,没想到安靳消息如此灵通,这么快就行动了,他握了握娇然的手,“别担心,有我在。”

“嗯…”娇然内心是有些不安,下意识的往东方身上靠了靠,这个动作却是被王爷和尉迟灏尽收眼底,略微不悦。

“国公爷,”柳泉儿不知何时已换了一身舞衣,起身说道,“今日是您的寿辰,为此泉儿便献舞一曲,恭祝国公爷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国公爷依然笑呵呵的称好,柳泉儿便翩翩起舞,娇然淡淡的看着她,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舞姿曼妙,婀娜多姿,娇然记得她那父亲自小也请人教她琴棋书画,不愧是大家闺秀,一曲舞完,柳泉儿赢得满堂喝彩,都称赞她武艺超群。

柳泉儿得意的笑笑,想这京城的名门千金也不一定比得过她,她看着甚是满意的国公爷,又意味深长的瞥了娇然一眼,说道,

“国公爷,泉儿献丑了。刚才晚辈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泉儿听说这郡主出身名门,想必这舞艺不比我差。不知道,郡主能否赏光,舞上一曲,也让我们一睹郡主的风姿?”

娇然有些意外,自己不曾惹她,她倒是先送上门来,自己哪里出身名门,又何时跳过舞,她分明是难为自己,若是往常她便上台舞一下,无伤大雅,顺便搓搓她的锐气,今天她却是看着王爷在场,有所顾虑,不愿在他面前展露头脚,于是起身说道,

“我不会跳舞,还请柳姑娘见谅。”

“堂堂郡主竟连一支普通的舞都不会?呵呵,还是郡主架子大,今日可是国公爷的寿宴,妹妹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吗?”柳泉儿咄咄相逼。

娇然不以为意,今日就算被人嗤笑,她也不会跳。旁边的月贤却是看出来有人在难为她然姐姐了,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哼,瞧你跳的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跟个白骨精一样,我然姐姐跳的可比你好多了,一上台怕是把你比的无地自容!”

月贤正戳中柳泉儿的心痛之处,自己为了掩饰病容多涂了些脂粉,却是被她称作白骨精,她讥讽的笑笑,“月贤小姐,小孩子可不能打诳语,你然姐姐要是真会跳,那何须在这扭捏?”

月贤有些焦急,“我没有撒谎!在王府的时候,姐姐就给我跳过!可好看了,然姐姐,你就跳一下嘛,你不是最喜欢我娘亲的'清凌舞'吗?”

娇然这才想起,一次她在打扫月贤房间时看到一本舞谱,觉得甚好,月贤告诉她这是她母亲留下的,可惜太过复杂,无人会跳,娇然看着她失望的小脸,又觉得舞谱不错,便偷偷跳给她看,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一时同情心,却是让自己被出卖了,她看着月贤这个小'叛徒',哭笑不得。

“月贤,你然姐姐前几日受伤了,不能劳累,你想看,过几日等她痊愈了,你去舅舅那里,然姐姐单独跳给你看,可好?”东方轩宇看出娇然的抗拒,替她解围。

“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了。王妃在世的时候舞姿绝伦,享誉京城,她所跳的'清凌舞'更是无人能及,尽相模仿却都是东施效颦,若是郡主真能跳出王妃当年的一丝神韵,倒真是让人惊叹了,想必国公爷也很期待吧?”靳王不怒自威,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娇然知道他是也在为难自己,想必今日是逃不掉了,于是转身对国公爷说道,“还请国公爷见谅,晚辈前几日受伤,怕因伤跳不好,今日又毫无准备,扫了大家兴致,才推说不会的。若是国公爷不嫌弃,晚辈便献丑一舞,还望能博您开心。”

国公爷怎会看不出底下那些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不想搅合进去,而且这么一闹他心里也有些期待,想看看这郡主到底是何底细,于是点头称好。

“那晚辈这就下去准备。”

娇然再出现时,却是换了一身轻便素色的衣服,哪比得过刚才柳泉儿的盛装,只因她一头长发倾泻而下,不施粉黛却脱俗清新,倒是更胜柳泉儿几分了。

随着箫声响起,她翩翩起舞,步步生莲,身姿轻灵似蝶如燕,舞步精妙绝伦,跟'清凌舞'有几分相似,却又不是,只觉得舞步精奇,美仑美奂。

在座的宾客皆被吸引,先不说这郡主的舞姿无人能及,舞步章法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又配上她这倾城倾国的容颜,众人皆有在心中赞叹,沉醉在乐舞之中。

东方轩宇看着娇然,她清澈如水一般,却不知为何透出淡淡的忧伤,如云雾中莲花,朦胧飘渺,又更像是一阵风,匆匆飘过,却谁都抓不住。

一曲舞毕,众人似从梦中初醒,皆相鼓掌赞叹,国公爷更是激动,竟然起身走到娇然身边,激动的抓起娇然的手,连声称好。娇然抬头看着眼里有些泪光的国公爷,心里有些不解,自己刚才起舞时有些伤感,只因想起去世的舅舅,和经历的种种,这国公爷难道能看出她的心思,感同身受?

此时老管家在旁说道,“国公爷,这郡主跳的虽然不是当年小姐的清凌舞,却跳出了小姐当年的神韵,可见都是缘分…”

老管家口中的小姐自然是月贤的母亲,也就是国公爷的外孙女,他说的缘分,自然指的是东方轩宇跟娇然。

国公爷当时因为权衡利益,不顾外孙女的意愿将她嫁给王爷,没想到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他心里自是一直愧疚,年纪一大更是心慈念旧,所以看到娇然有些触景生情,他握着娇然的手,说道,

“的确是缘分,想来,你就应该是我们东方家的媳妇…”

此时,东方轩宇站了起来,扶着娇然,“爷爷,她是郡主,婚事自然要皇上皇后做主,哪是你说是就是的…”

国公爷哪会听不出自己孙儿的意思,他呵呵直笑,想这孙子终于开窍想要成亲了,娇然虽然出身并不好,可究竟是亲封的郡主,又是皇后义女,将来定有皇后撑腰,还是配得上的自己孙子的,加上自己也觉得这女娃娃很是投缘,便心下定了主意,过几日便去求皇上赐婚,了却自己这心头大事。

娇然随东方轩宇坐回座位上,却是已经觉得有些不对,这并不像是在演戏,她疑惑的看着东方轩宇,东方轩宇还如往常般,温柔的看着她,低声说道,“相信我。”

此时,靳王脸色有些难堪,心下想,以前倒是小瞧了东方,如今看这架势,怕是在昭告天下他两人是情侣。

不远处,柳泉儿脸色更加惨白,被她比下去了不说,同样是东方家的媳妇,国公爷却从未对自己如此热情厚爱,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尉迟灏,说道,

“哼,师兄,她跟你那么久,你也不知道她会跳舞吧?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见她以前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你怎会知道她是郡主?你似乎也不意外,她在京中?”尉迟灏一直以为娇然跟她舅舅已经远走高飞,心下失落,对凡事也不上心,加上身边的人有意隐瞒,所以他对京中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师兄…”柳泉儿心下懊悔,露了马脚,便默不作声。

尉迟灏看了一眼柳泉儿,也不再言语。

东方轩宇看出她心有疑惑,饭也吃的心不在焉,便找个了由头带她出来,去后花园散散心。

娇然忍不住问道,“东方,今日的事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你带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刚才你爷爷好似真的要我们成亲,你这个谎又要怎么圆?”

“你不愿嫁给我吗?”东方轩宇微皱眉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我…”娇然想说是,却又不是,“我没有想过。”

他叹了口气,“然儿,今日你看到了,靳王他是为你而来,我若不这么做,让爷爷认定你,怕是他就会求皇上要了你。皇上他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失了他的左膀右臂,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放心,成亲不过权宜之计,我不会碰你的,你哪天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会放你自由。”

东方轩宇觉得自己此时带上了最虚伪的面具,说什么放她自由,他从未想过放开她,他要的是她的全部,不光是身子,为此,他将自己欲望和锋芒隐藏,慢慢等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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