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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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篇——高冷绝色的美女师傅镜流被黑人的“巨剑”所征服,自愿成为黑爹的肥臀肉壶剑鞘,最终被人格排泄塞入妓女人格后,成为罗浮仙舟新任媚黑“妓首”】

深夜,仙舟“罗浮”,长乐天内。

月华如水,透过层层叠叠的银杏叶,在一方无人问津的庭院角落里洒下斑驳的清辉。

一位霜发绝美的女性正静立于这片月光之下,她身形高挑,一袭素衣看似朴素,却丝毫遮掩不住其下那丰腴熟媚的肉体轮廓,夜风拂过,清凉的衣袂微微贴合在她身上,将那对饱满得几乎要撑破衣料的爆乳与挺翘圆润的肥臀勾勒得若隐若现,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禁欲而下流的诱惑。

她的脸上戴着一枚月牙眼罩,那冰冷的寒意仿佛能穿透薄薄的眼罩,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霜。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镜流缓缓转身,那被眼罩遮蔽的面容下,是毫无波澜的平静,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她心中掀起涟漪,她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一个浑身散发着异域气息的黑肤男人。

“我本不想理会你们这些在仙舟暗处的蛀虫,”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如同千年寒冰般清冽,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但未曾想到,你竟然有胆自己来到我的面前。”

话音未落,她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变,那股凝如实质的凌厉杀意瞬间锁定了眼前的黑人罗森,庭院中的温度骤降,仿佛下一刻,这个男人的头颅便会与身体分家。

罗森看着她,却只是嘿嘿笑了两声,那厚紫色的嘴唇咧开,露出一口白牙:“剑首大人,别急着动手嘛,我今天来可是为了……”

他的话语被一道撕裂空气的寒光悍然打断,剑锋在月下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裹挟着足以斩断星辰的剑意,直指罗森的咽喉。

然而,就在剑锋即将触及其皮肤,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那冰冷剑气的一刹那,另一道身影却更加突兀地挡在了罗森面前,快得匪夷所思。

“叮!”

一声清脆的交击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响,几根看似柔软实则坚韧至极的蛛丝竟稳稳地架住了镜流那雷霆万钧的一剑。

镜流的动作一滞,她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紫发女人,眼中终于闪过一丝讶异。

只见这个女人身材高挑丰腴,身上只穿着几片堪堪蔽体的黑色皮甲,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都暴露在外,在月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她那对丰满至极的爆乳被皮甲粗暴地挤压着,几乎有一半都裸露在外,左侧雪白的肥乳上,一个漆黑的黑桃Q纹身显得无比刺眼,彰显着她屈服于黑人鸡巴的婊子身份。

她的红唇时刻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成熟而下流的雌性媚态,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在黑人胯下承欢而生。

视线下移,镜流才发现这个女人的下半身更是淫荡得无以复加,她那双修长丰腴的玉腿被一层半透明的紫色包臀丝袜紧紧包裹,将每一寸腿部曲线都勒得淋漓尽致,而在丝袜的映衬下,她那蜜桃形状的下流肥臀显得愈发圆润挺翘,臀肉被丝袜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撑破这层薄纱。

她的腰间只穿着一条如同三角内裤一样的黑色超薄热裤,热裤的中间更是下流地开了一道缝隙,借着月光,镜流甚至能看到对方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在缝隙间若隐若现,简直不知廉耻。

而她的玉足上则踩着一双尖细的紫色高跟鞋,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愈发高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男人的心尖上,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紫发女人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一种刻意压低且充满了挑逗的语气说道:“罗森黑爹可是我最重要的主人,可不能让你伤了他?。”

镜流无声咀嚼着这位紫发痴女说的话,她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实力强大但却又表现得毫无尊严,下贱淫荡的女人,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罗森从女人身后走出,他那粗糙的大手在女人那肥美的肉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下流的响声,这才对镜流说道:“剑首大人,我说了,我是来谈生意的。一桩……关于如何治好你身上魔阴身的生意。”

“治好魔阴身?”

镜流握剑的手没有丝毫松动,冰冷的剑锋依旧死死地抵在蛛丝之上,她那被眼罩遮蔽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冰冷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讥讽:

“就凭一个躲在女人后面的鼠辈?”

罗森对此毫不在意,他嘿嘿笑着,目光却变得深沉起来,他看着镜流,不答反问道:“剑首大人,你可知道,什么叫‘魔阴便壶’?”

见镜流不答,罗森便自顾自地说道:“正是像你这样漂亮的仙舟美女,但却因为各种原因陷入魔阴身,最终失去自我。”

“而为了防止这些母猪四处破坏,我利用特殊办法让那些陷入魔阴身的女人将人格排泄出来,再结合着你们仙舟雌性那天赋异禀的媚黑本能,把她们变成没有自我的慰安肉壶,专门用于套弄黑鸡巴的美人套子,是当今的抢手货,最顶级的飞机杯!”

罗森的话语完全是在不遗余力地激怒镜流,眼见她周身散发出的杀意愈发浓重,罗森却突然话锋一转:“但也正是在试验这种特殊办法的过程里,我发现有几个女人竟然没有变成魔阴便器,反而治愈了魔阴身,并且直到今天都没有再次异变。”

他嘿嘿笑道:“难道剑首大人不想借此摆脱魔阴身的诅咒吗?”

镜流散发出的杀意并未因此动摇,在她眼里这不过是个肮脏之人在胡言乱语,毫无可信之处。

她正欲挥剑,将眼前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并斩除,但就在此刻,一股熟悉的、撕裂灵魂般的剧痛猛然从她脑海深处炸开。

“唔……”

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从她唇边溢出,镜流的身体微微一晃,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困扰她不知多少年的魔阴身,在此时再一次发作了。

罗森见状,心底一喜,立刻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进一步说道:“剑首大人,你这么强,我要是想暗算你,根本没有机会。如果我的治疗方法有问题,你随时都可以取我性命。”

“当然,我也有我的目的,但我的目的也很简单,我希望你日后不要再干预我们在罗浮仙舟上的事情。”

镜流强忍着脑中翻腾的狂乱杀意与一片混乱的思绪,她喘息着,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黑人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看着眼前这两个让她作呕的家伙,心中冷哼一声。

(哼……一群乌合之众,无需我动手,你们最终也不过要在幽囚狱度过余生。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办法。)

镜流对仙舟“罗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在她眼中没有什么事情比狩猎寿瘟祸祖更加重要,既然没有寿瘟祸祖的痕迹,让黑人进入仙舟“罗浮”也都是仙舟联盟自己的问题,她自然也更是无暇关心“罗浮”上的乱象。

不过对于这些热衷于糟蹋仙舟女人身子的黑皮蛮子,她亦是发自内心厌恶,已经不知顺手斩杀了多少个,若不是眼前这个黑人口中那所谓治愈魔阴身的可能,她是万万不会与这种低贱的短命种谈判的。

此时她还不知道,接替景元暂时掌管仙舟“罗浮”的天击将军飞霄,早已成为了黑人胯下忠心耿耿的骚奴淫妻,神策府的将军宝座上早已沾满了雌性的淫水和黑人的浓精,就连子宫里的狐女卵子都被印上了独属于黑人的痕迹。

如果知道这些,她恐怕便不会如此轻视这个黑人了。

(不过,实在有些古怪,这些黑人口中的媚黑天性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让“罗浮”仙舟上如此多的女性都因此沦陷,虽然我从未感受到这类感觉,但必须要小心。)

这般想着,镜流缓缓收回了剑,冰冷的杀意也随之收敛。她看着罗森,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说出你的方法。”

见镜流终于松口,罗森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知道,这位冰冷高傲的美人,已经咬上了他精心准备的诱饵。

只见他从怀中,缓缓取出了一个眼罩。

那眼罩的款式与镜流所戴的月牙眼罩颇为相似,但通体漆黑,正中央是一个银白色的黑桃图案,图案中间镂空的“Q”字母,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幽光。

“首先还请剑首大人将这个给眼罩戴上。”罗森将眼罩托在掌心,向镜流展示。

见镜流毫无动作,他开口解释道:“我知晓剑首大人你的眼罩作用是为了封印魔阴身,并没有遮挡视力的效果,而我手中这个,和你所戴的一样,是根据其原理制作的强化版本,能更进一步地稳固你的精神,为你接下来的治疗打下基础。它附带有特殊效果,能够暂时根除因魔阴身而产生的负面情绪。”

当这个黑桃眼罩出现时,光是这么看了一眼,镜流便真的感觉到,自己脑中那股狂躁的杀意与撕裂般的痛楚突然平息了许多,这让她心中微动,月牙眼罩下那双赤红的美眸紧紧盯住了这枚眼罩。

她没有犹豫,既然此物确有奇效,那便拿来一用,至于这黑人背后有何图谋,待她事了,一并斩除便是。

镜流伸出她那白皙修长的玉手,动作迅捷地从罗森手中取走了那枚黑桃眼罩,她没有丝毫迟疑,随手将自己佩戴多年的月牙眼罩解下,任由其如一片落叶般飘落在地,然后,她将这枚黑桃Q眼罩,缓缓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在眼罩完全贴合面颊的一瞬间,一股久违的平静感涌遍全身,那些长年累月纠缠着她的痛苦、怨恨、杀意与空虚,仿佛被一阵无声的微风抚平,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些许。

这让她更加确信,此物确实有效。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眼前的黑人罗森时,她的大脑却感到一阵短暂的抽离与迷茫,只有一瞬,与长年来魔阴身所造成的痛苦比起来轻微至极,因此她并没有太过在意。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看向这个黑人的目光,在不知不觉中竟变得温和了些许。

罗森的嘴角扬起一道不明显的笑容,他很清楚这个眼罩另外一个更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强化仙舟雌性血脉深处的“媚黑天性”。

这个借助着星核猎手的技术造出来的眼罩,会逐渐削弱佩戴者的意志,然后对其洗脑,将她们骨子里的淫荡与雌服本能催发到极致,而长久被魔阴身折磨的镜流,对自身情绪的细微变化本就难以掌控,因此根本无法察觉到这种基于“本能”的催化。

对于镜流面对自己依旧保持理智,罗森丝毫不意外,毕竟这位“罗浮”前剑首的实力意志都不弱于飞霄,不会轻易被本能控制。

其次,经过丹鼎司的雌奴们研究,魔阴身所导致的混乱情绪在让仙舟雌性彻底失去理智前会严重影响她们的媚黑本能,毕竟她们需要极大的精力控制自己,这些情绪的影响削弱了媚黑的倾向,让她们面对黑人意外的能够保持理智。

而彻底被魔阴身腐化的母猪,没有了理智自然就只有本能地向黑爹扭臀,不然也不会做成魔阴便器来供黑人发泄。

而此刻这个眼罩除了洗脑加深媚黑天性外,也确实有压制魔阴身的效果,但压制住魔阴身后,反而会让镜流的媚黑本能占据主导,届时这位高冷性感的美人剑首只会以为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自己,面对黑人只会情不自禁湿掉下体,然后分开双腿用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处女雌穴谄媚地包裹住黑爹的鸡巴!

眼见镜流已经将眼罩戴上,罗森决定给她一点静下来的时间,他环顾一圈这个荒无人烟的庭院,笑着说道:“剑首大人还请好好享受崭新的宁静吧,明天正午十二点我会再来的,到时候会告诉你解除魔阴身的其余步骤。”

镜流秀眉微皱,默默地看着这个粗壮的黑人一把抓住身旁那位紫发美女的黑丝肥臀,黝黑的指缝中溢出来的丰满臀肉,借着月光她还看到女人双腿之间的地面上泛起一道湿痕,随着她性感修长的双腿迈起妖娆的步伐,这道湿痕也随之蔓延直到二人消失的拐角。

看着这副无声淫荡的画面,镜流竟不知怎么也觉得有些热意,只不过这股感受挥之即散,并没有让她感到有何不对。

……

一处不知名的奢华楼阁内,各色妖艳的灯光暧昧地流转,将空气都染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精臭与雌性发情的甜腻气味,混杂着酒气,迷醉的气味让人莫名地血脉喷张,数不清的黑人赤裸着上身,懒散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而他们的身旁,则依偎着一个个身材丰满、穿着下流的仙舟女人。

这些平日里高贵典雅的美人,此刻却像最下贱的娼妓,用自己那雪白的肉体,为身旁的黑爹们做着各种淫荡的性服务。

然而,在这片嘈杂淫靡的“妓院”深处,却有着一个无人敢打扰的私人区域。

黑人罗森正悠然自在地坐在奢华的真皮沙发上,而在他的身前,那位紫发成熟的星核猎手——卡芙卡,正以一个无比下流的姿态将丰满柔软的肥臀压在他的大腿上。

她那对被紫色丝袜包裹的蜜桃肥臀,此刻正疯狂地上下耸动着,雪白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吞吐着黑人那根青筋暴起的黝黑巨屌,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阵淫靡的“噗嗤”水声;每一次撞击,她那肥美的肉臀都会与罗森的大腿根部狠狠碰撞,响起色情至极的“啪啪”声。

四溅的骚水早已将罗森的大腿打湿了一大片,而卡芙卡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那熟媚的肉穴,为身下的黑人主人带来最极致的欢愉。

“哦哦哦噢噢噢噢❤!!黑爹的大鸡巴❤!要把贱奴的子宫撞烂了齁齁❤!!”

卡芙卡那张原本从容优雅的俏脸上,此刻满是下流的痴态,她双目翻白,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从红唇中吐出,晶莹的津液不断从她的唇角下流淌出。

罗森淫邪地笑着,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那对随着身体起伏而剧烈晃动的爆乳,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

“嘿嘿,让外面的母狗们都听听,大名鼎鼎的星核猎手,现在是怎么变成一个骚屄里没了黑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妓女的!”

“啊啊啊噢噢噢❤!!黑爹说得对❤!!贱奴天生就是黑爹鸡巴的套子❤!是黑爹们的排精公厕❤!!哦哦哦❤!快用大鸡巴把母狗的子宫肏烂,让贱奴彻底变成黑爹的形状吧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卡芙卡那丰腴的熟女胴体猛地一弓,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那紧致的媚黑肉穴疯狂地收缩、吸吮,仿佛要将罗森的整根肉棒都榨干吸尽一般,一股股骚水更是如同失禁般从二人交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真皮沙发都浸染得一片泥泞。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罗森的身旁,又一位白发高挑的美艳狐女软软地靠了过来,如今她那飒爽的英气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下流的雌媚,如果让任何一个仙舟男人看到这位绝色狐女,看到她正在用她那涂满了精油的雪白柔软的巨乳,紧贴着黑人的胸膛缓缓按摩,同时小穴里还夹着一根不断嗡嗡震动的黑人假屌,绝对会震惊到合不拢嘴。

因为她,正是如今仙舟“罗浮”名义上的最高掌权者——“天击将军”飞霄,而这位曾经高傲飒爽的狐女将军,此刻却完全变成了一个淫痴妓女!

飞霄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黑人的胸膛上淫荡地上下滑动,粉润晶莹的唇口则是与黑人罗森那厚紫色的嘴唇亲密相贴,湿滑的香舌早已探入对方的口中,与黑人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不停地发出下流的“啾啾”吸吮声。

而在她那依旧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肚脐下方左侧的位置,一个黑色婴儿的纹身被一道粗暴的黑色划线给划掉,这正是罗森这些黑人调教她们这些仙舟雌性的下流方法之一:让她们这些高贵的长生种不断怀上黑人的孩子,再强迫她们堕掉,将她们的子宫彻底玷污,给她们留下不可磨灭的耻辱回忆,同时还让她们失去了正常孕育仙舟后代的机会,变成只能被黑人受精的、黑种专属的孕袋。

“黑爹❤……母狗飞霄的奶子舒服吗❤”

飞霄一边用她那涂满了滑腻精油的雪白柔软的巨乳讨好着身旁的雄性,一边媚眼如丝地看向仍在罗森身上起伏的卡芙卡,眼神中竟带着一丝下流的嫉妒。

罗森嘿嘿一笑,空出来的粗糙手掌在她那被超短皮裙包裹的浑圆肥臀上狠拍一记,淫邪地命令道:“光用奶子可不够,把你那骚屄里的假鸡巴给老子拔出来,用你那张狐人妓女将军的小嘴给老子舔干净!”

“是❤!黑爹主人❤!”飞霄那点缀着红色眼影的绝美容颜上瞬间绽放出无比下流的痴笑,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自己那开裆的黑丝裤袜里,从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中,缓缓拔出了一根仍在嗡嗡作响的黑色假屌。

她将那根沾满了自己骚水、仍在微微震颤的玩具举到罗森面前,然后一脸妩媚色情地伸出粉嫩的香舌,无比下流地从龟头开始,一点点将上面的淫液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罗森看着飞霄这副下贱至极的母狗模样,心中大悦,他用一种充满了淫邪意味的语气对仍在自己身上扭动肥臀的卡芙卡说道:“骚货,看看人家,这才叫真正的母狗,你也要学着点。”

说罢,他一把拿过飞霄舔舐干净的假鸡巴,粗暴地将其对准了卡芙卡那因高潮而不断痉挛收缩的下流屁眼,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齁齁哦哦哦啊啊啊噢噢噢❤!!!”

卡芙卡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凄厉又下流的淫叫,那对丰满的肥臀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去,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疯狂痉挛起来。

飞霄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骚媚笑容,她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肥臀,用自己那涂满精油的圆润巨乳更加下流地摩擦着罗森的胳膊,仿佛在向他邀功一般。

飞霄抬起她那张狐媚的俏脸,对罗森献媚道:“黑爹,您就真的放心让那位罗浮剑首一个人待着吗?她的实力可不弱于贱奴,不如直接将她打败,用丹鼎司的秘药散尽她浑身的力量,最后再用黑爹的大鸡巴将她彻底肏服,毕竟,没有哪个仙舟雌性可以对抗黑爹的肉棒?。”

听闻此言,刚刚还未从屁眼被贯穿的快感中完全缓过劲来的卡芙卡,在适应了屁穴里假鸡巴的震动后,愈发谄媚地套弄起罗森的鸡巴,她吃吃地笑了一声,对飞霄说道:“这就不用天击将军你费心了,那位剑首戴上的眼罩,可是我精心制作的洗脑眼罩。”

“现在她看似还能保持理智,但实际上早已在黑爹大人的控制之中。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心悦诚服地趴在黑爹脚边,一边舔黑爹的脚,一边放弃自己以往的一切,从‘剑首’彻底变为下贱的‘妓首’。”

飞霄并不太相信卡芙卡的话语,毕竟作为仙舟将军,她在面对除了黑爹外的外来者均保持着足够的谨慎,尤其是不受欢迎的星核猎手,哪怕她如今也不过是黑爹的性奴。

但眼见罗森也没有说些别的,飞霄便没有再提此事,毕竟她自己也是被黑爹的“聪明才智”所调教征服,最终才心甘情愿地放弃尊严,成为黑人专属的媚黑卵奴。

于是她便不再多言,只是更加专心地用自己那下流的肉体服侍着身旁的黑爹,只待黑爹玩腻了这头星核猎手的媚黑妓女,然后用那根黝黑的鸡巴,狠狠地撞击她这头贱奴的母猪子宫。

次日正午,长乐天,废弃的演武场。

罗森如约而至时,镜流早已在此地等候多时,这位绝世清冷的美女剑首依旧是一袭素衣,静立于演武场的中央,那身姿挺拔傲然,仿佛与这方天地都融为了一体,丝毫看不出被魔阴身困扰的模样。

“看来剑首大人已经迫不及待了。”罗森嘿嘿笑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根粗细长短都恰到好处的木棍。

镜流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罗森也不在意,他将其中一根木棍扔给了镜流,然后淫邪地笑道:“为了帮你彻底驱除魔阴身,让你这柄蒙尘的‘利剑’重焕锋芒,我们接下来需要用你最擅长的剑道来不断强化你的精神。不过嘛,我可不敢用真剑对着您,就先用这木棍凑合一下吧。”

镜流并不太相信他这蹩脚的理由,但依旧没有多问,修长纤细的玉手接过木棍,随手挽了个剑花,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在她看来,与这种货色比拼,用什么都一样,不过是一场陪跳梁小丑玩玩的游戏罢了。

“开始吧。”她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摆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架势

比试的结果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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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森那看似强壮的身体,在镜流那精妙绝伦的剑术面前,显得笨拙不堪,他每一次看似势大力沉的挥击,都被镜流用最简单的方式轻松化解,然后,那根看似无害的木棍,便会带着破风之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啪!”

木棍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后背,发出一声闷响。

罗森痛得龇牙咧嘴,而镜流却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燥热,顺着她的手臂,从木棍与对方身体接触的地方传来,最终汇聚到了她的小腹深处,那感觉一闪而逝,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她没有多想,只当是气血正常的涌动,攻势愈发凌厉。

“啪!啪!啪!”

木棍如同雨点般落下,抽打在罗森的胳膊、大腿、屁股上,每一击都让这个黑人发出痛苦的闷哼,而伴随着每一次击打,那股异样的燥热感便会再次出现,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加清晰,一次比一次更加持久。

镜流的呼吸,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察的紊乱,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那片从未有过任何感觉的私密之地,此刻竟可耻地泛起了一丝湿意。

最终,随着一声哀嚎,罗森被镜流一棍扫中膝弯,重重地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镜流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浑身青紫、狼狈不堪的黑人,她缓缓抬起脚,将他踩在脚下。

然而当靴底与他那滚烫的皮肤接触时,那股积蓄已久的燥热,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引爆,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那常年紧绷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一阵酥软,险些站立不稳。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将这个雄性彻底踩在脚下的快感,竟如此直接下流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即便是她也不禁有些悸动。

“今天就到这里。”

她心中困惑至极,但还是先强行压下那股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的酥麻感,用依旧冰冷的语气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步履却因腿根的酸软而比来时快了几分。

夜深人静,镜流独坐房中,却怎么也无法静心入定。

白日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此刻已在她体内化为一头横冲直撞的凶兽,肆意流窜,她尝试运功压制,试图用那冰冷的剑意去对抗这股源自欲望的邪火,却发现越是压制,那股热流便越是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灼热的激流尽数决堤,疯狂地汇聚到了她的小腹之下,让她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圣洁之地,转瞬间便变得一片泥泞不堪。

如天山雪莲般冰冷高洁的她,一生唯剑作伴,从未有过半分俗世的欲望,但此刻,那份属于雌性的陌生本能,却如此轻易地战胜了她的理智。

她颤抖着伸出修长的玉手,带着一种近乎亵渎般的迟疑,第一次探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当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意想不到的湿滑与滚烫时,她整个丰腴的身体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起初的爱抚是生涩而无措的,只带来了一阵阵陌生的酥麻,却无法缓解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空虚,恍惚间,她想起了白日将那个黑人踩在脚下的场景——他痛苦的闷哼,他身上滚烫的体温,以及自己俯视着他时,心中那股前所未有的支配快感。

就是这个!

这个念头如同火星燎原,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欲望。

她的小穴变得异常活跃,淫荡地收缩、流淌,指尖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变得粗暴起来,不再是试探,而是急切地、下流地蹂躏着自己那颗早已挺立的阴蒂。

“噢噢噢❤……啊啊❤……”

伴随着一声连她自己都觉得下流无比的呻吟,镜流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激烈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榻都打湿了一大片。

高潮过后,镜流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又缓缓抬起自己那沾满湿痕的玉手,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与厌恶。

(我……到底在做什么……)

她痛苦地按了按额头,对自己刚刚的动作不解至极,如果是那个黑人口中的媚黑本能,但自己想到对方的时候却没有任何迷恋的感觉,反而是对将他踩在脚下的事情感到舒服。

最终,镜流只当这是魔阴身的一次奇怪的发作,因为那种让她情绪失控的感觉与魔阴身发作时的感受无比相像,虽然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发作感。

接下来的几日,比试如常进行。

黑人罗森虽凭借着远超常人的恢复力与体力,在挨打中逐渐摸索出了一些章法,但在镜流那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术面前,依旧显得不堪一击,每日的比试,都以他被镜流毫不留情地击倒,然后被那双冰冷的靴子踩在身上而告终。

每一次将这个黑人踩在脚下,那股熟悉的燥热便会如期而至,镜流表面上毫无变化,依旧是那副冰冷孤高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体内的那团热火,正在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地压制着。

时间来到了第四日的深夜。

镜流再次被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燥热折磨得无法入眠,她那身素衣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丰腴的胴体上,勾勒出那对爆乳与肥臀下流的轮廓。

她紧咬着下唇,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让她感到羞耻的渴望,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着,随即颤抖的玉手再一次探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那里的湿热与滑腻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

她闭上双眼,拼命地在脑海中回忆着前几日将黑人踩在脚下的场景,回忆着那种绝对支配的快感。

然而,这一次,无论她如何想象,那股预想中的兴奋感却迟迟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与空虚,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开关,再也无法被同样的方式打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她心烦意乱之际,一个荒唐而下流的念头,鬼使神差般地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她开始幻想着,自己与那个黑人的地位发生了对调。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而是被黑人那粗壮的木棍打倒在地,被他那肮脏的大脚踩在脸上,被他用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雪白的肥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木棍抽在臀肉上那火辣辣的痛楚,以及那痛楚之后涌起的,更加下流的酥麻。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股前所未有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兴奋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她的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噢噢噢噢❤!!!”

镜流的身体猛地绷紧,再也无法压抑的浪叫从她的红唇中泄出,她甚至不需要用手去爱抚,仅仅是这个被支配凌辱的下贱幻想,就让她的小穴疯狂地痉挛、喷涌,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床单浸染得更深。

“齁齁……哦哦哦❤……被……被黑人打屁股了❤……好痛……好舒服❤……”

她失神地呻吟着,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丰腴的肉体在床上淫荡地扭动翻滚,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将那片泥泞的私处毫无廉耻地暴露在空气中,仿佛真的有一个无形的黑人正在她的身上肆意施暴。

就在她即将登上那绝顶的瞬间,她脸上那枚黑桃Q眼罩,竟无声地亮起了一阵妖异而淫靡的紫色幽光,那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透过眼罩,直接渗入了她的意识深处,将这场由受虐幻想引发的高潮,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一声足以穿透墙壁的尖锐淫叫,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猛地喷射而出,那散发出明显淫骚气味的雌性阴精带着异常下流的弧度,喷射在了床铺另一边的墙壁上,激起了阵阵淫靡的水花。

而镜流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被冲刷得一片空白,丰腴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嘴角甚至流下了晶莹的津液,完全变成了一头发出淫荡叫声的淫畜母猪。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内时,镜流才从昏迷中悠悠醒来。

她失神地望着床榻上那片可耻的湿痕,以及自己身上那黏腻的痕迹,昨夜那下贱至极的幻想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感到一阵的眩晕抽离,除此之外,还有难以忍耐的羞耻与恼怒。

然而,在这让她脸红心跳的羞耻之中,却又有一丝让她挥之不去的兴奋感,如同一根淫荡的触手,悄然缠绕上了她的身体,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一丝高潮后未褪尽的下流潮红。

她强迫自己起身,换上一身干净的素衣,试图用冰冷的清水洗去脸上的红晕与身体的记忆,但那股被支配的下贱快感,却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骨髓。

当她再次来到演武场时,罗森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看着镜流那比往日更添几分冰冷,却又在眼角眉梢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熟媚韵味的气质,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剑首大人,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他故作关切地说道,随即又举起了手中的两根木棍,“不过,今天我们得换个玩法了。”

他将其中一根木棍丢在地上,从身后抽出了一柄木剑,那剑身打磨得光滑无比,在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我自认已经体会到了几分剑术,今日,便想用这木剑,向剑首大人讨教几招。”

正因昨夜之事而心绪不宁的镜流,听闻此言,周身的气场愈发冰冷刺骨,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捡起了地上的另一柄木剑,那双赤红的美眸中,杀意凛然。

比试开始,手持木剑的镜流,剑招比前几日更加凌厉,每一剑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挑动她心弦的男人彻底撕碎。

然而,罗森却仿佛脱胎换骨,虽然依旧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却总能在关键时刻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镜流的怒火在一次次的落空中不断累积,最终,她抓住一个破绽,一剑横扫,狠狠地抽在了罗森的腿上。

“啊!”

罗森惨叫一声,当场跪倒在地,手中的木剑也脱手而出,他抱着腿,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口中更是不断地求饶:“别……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了!”

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丑态百出的黑人,镜流心中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些许,然而,就在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时,昨夜那下贱的幻觉,竟再一次鬼使神差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仿佛看到,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人,变成了自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下意识地挥出了手中的木剑。

“唰!”

伴随着凌厉的剑意破空而出,一股莫名的、却又无比强烈的性快感,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顺着她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唔啊❤!”

镜流的身体猛地一软,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木剑险些脱手,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远比昨夜单纯的幻想来得更加猛烈、更加下流!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将素色的长裙都浸湿了一小块。

她强撑着没有让自己那雌弱的一面展露给眼前的黑人,只是略显羞怒地轻咬下唇,看都没再看这个滑稽胆小的黑人一眼,转身走向了房子。

只不过,她那步履与体态,在她不经意间便暴露出了十足的媚意,那种雌性发情才会有的雌态与妩媚,阅女无数的罗森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完全没有看到,在她身后,那个原本还在地上痛苦求饶的黑人,缓缓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了一道充满了淫邪的笑容。

回到房中的镜流,再也无法维持平日的冷静,她背靠着房门,身体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瘫坐在地,手中的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大口地喘息着,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上,此刻满是迷茫与恐惧。

(刚才……那是什么感觉……)

她不明白,自己穷尽一生追求的剑道,为何会与那种最原始的下流欲望纠缠在一起,她甚至不敢再去回想,每一次挥剑,那股从骨髓深处涌出,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她全然不知,她脸上那枚黑桃眼罩,此刻正无声地闪烁着比昨夜更加妖异的紫色淫光,那光芒如同拥有生命,不断地向她的意识深处渗透,将她的理智与尊严一点点蚕食。

她挣扎着站起身,踉跄地走到房间中央,再次捡起了地上的木剑,她不信邪,也不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剑心,会被这种莫名出现的下流想法所玷污。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试图摒除杂念,再次挥出一剑。

“唰——”

然而,这一次,挥出的不再是凌厉的剑气,而是一股让她瞬间腿软的、更加汹涌的淫靡热浪!

镜流发出一声凄厉的浪叫,整个人再也站立不住,丰腴的肉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她手中的木剑脱手而出,而她裙下的小穴,则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疯狂地抽搐着,将一股股骚水淫汁喷射而出,在地板上形成一滩下流的水渍。

这一次,她的剑招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剑意,有的,只是让她彻底沉沦、无法自拔的绝顶快感。

不仅如此,她的眼前还浮现出无比清晰的幻觉:她看到自己就像一头下贱的母狗,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淫水流了一地,而那个黑人则用他那肮脏的大脚,狠狠地踩在她那挺翘的肥臀上,一边碾动,一边发出淫邪的笑声。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幻觉,但心底深处却涌起一股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渴望,她渴望看到更多,渴望那只脚踩得更用力一些,渴望被更加粗暴、更加下流地对待……

“还……还要❤……”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试图从那虚无的凌辱中获取更多的快感。

就在她本能地想要再次挥剑,以换取那极致的欢愉时,她挣扎着伸出手,再次握住木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了出去。

然而,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股让她沉醉的绝妙快感,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了快感的操控,镜流的理智如同潮水般迅速回归,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着身下的湿滑与黏腻,以及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空虚感,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是这个眼罩……)

她压下心底那股淡淡的失落感,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她伸出颤抖的手,一把将脸上的黑桃眼罩扯了下来。

她将那枚黑桃眼罩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检查,用尽了各种方法,却无法从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物件上发现任何能量波动或异常之处。

然而,就在她分神研究这眼罩的片刻,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轰然在她脑海中炸开!

失去了黑桃眼罩的压制,那被压抑了数日的魔阴身,如同挣脱了枷锁的凶兽,以十倍的狂暴姿态,开始疯狂地反噬她的神智。

“呃啊啊啊啊——!”

镜流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她抱着头跪在地上,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撕成碎片。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枚印着黑桃纹路的眼罩,重新戴回到了自己的脸上。

那撕裂灵魂的痛苦,在眼罩贴合面颊的瞬间便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无的平静,然而,精神与肉体在瞬间承受的巨大冲击,终于让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丰腴的肉体软软地倒在了那片由自己淫水形成的下流污渍中。

在她昏迷之后,那枚黑桃Q眼罩再次无声地亮起了妖异的紫色幽光,那光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亮,如同有生命的活物一般,散发着淫靡的韵味。

下一秒,镜流那对隔着素衣依旧显得无比饱满的爆乳上,两颗乳头竟不受控制地缓缓挺立、变硬,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将那层薄薄的衣料顶起了两个无比色情、无比下流的凸起痕迹。

而她那被长裙遮掩的私密之处,更是可耻地开始了新一轮的骚动,那片未经人事的肥美肉唇,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竟自顾自地痉挛、抽搐起来,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一股淫汁的喷涌,将她身下的地板濡湿得更加泥泞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镜流才从昏迷中醒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酸软无力,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她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黏腻的湿痕之中,那股熟悉的、属于自己的雌性气味,让她那张清冷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

(我……又……)

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昨夜那疯狂而下流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与恶心。

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浸透的素衣,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厌恶,她站起身,踉跄地走到衣柜前,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试图将昨夜的耻辱连同那件脏污的衣服一同抛弃。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时,却发现那枚黑色的、带着银白黑桃图案的眼罩,依旧牢牢地戴在她的脸上,仿佛一个无法挣脱的烙印。

一股冰冷的怒意从她心底升起。

她不再迟疑,转身便走出了房间,径直向着演武场而去,她要去找那个黑人,用自己的剑来向他问清楚,究竟给自己戴上了什么东西。

当她来到庭院内时,罗森竟然一直没有离开,一个人坐在地上把玩着木剑,仿佛算准了她会来一般。

“剑首大人,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他嘿嘿笑着,那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丰腴的曲线上扫视,仿佛要将她的衣服都看穿。

镜流强忍着一剑将他斩杀的冲动,用冰冷刺骨的语气质问道:“这个眼罩,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她隐藏了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下流异样,并未言明,在她看来,那些不知廉耻的行为,是她一生都无法宣之于口的奇耻大辱。

罗森闻言,却露出一副无比惊讶的表情,他反过来质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对眼罩做什么手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有做什么事情,身为罗浮前任剑首的您难道看不出来?”

镜流周围的气质愈发冰冷,似乎这个肮脏的黑人再不说实话,她便会一剑劈出,而这次毫无疑问是真正的利剑。

她倒要看看,这个黑人这次还能让自己感受到那种下流的幻觉吗?

罗森露出“严肃”的表情,皱眉说道:“难道是因为魔阴身被压制住了,于是剑首大人你身为仙舟雌性的媚黑本能反而因此释放了出来,你不会看到我就浑身燥热,渴望快感的填充吧?”

他竟然无比大胆地说出了这些话,听得镜流不由得一愣,对这个黑人猜到自己发生之事不由得内心一乱。

她环顾了一圈这片空旷的庭院,她知道,那个紫发女人一定还在旁边保护着这个黑人,而刚刚高潮脱力的自己不一定能在对方的保护下斩杀这个肮脏的男人。

镜流没有再多言语,让她亲口承认说出自己是如何像一头母猪一样趴在地上喷水,是如何在下贱的幻想中获取快感……这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事情。

她不愿再听这个黑人狡辩,只是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样,尽快完成你所谓的治疗。否则,我不会再听你的任何鬼话。”

(明天……明天我就会彻底杀掉你,等你死了,我看你所谓的媚黑本能是不是还会影响到我……也让我看看,到底是我的剑快,还是那个女人保护你的速度更快。)

这是她真正的想法,隐约察觉到黑人真正目的的她不再打算给对方机会,只想找机会将这个丑陋肮脏的黑人杀之后快。

罗森看着她冰冷的模样,脸上却露出了更加自信的淫笑:“放心,三天之内,我必将为你提供治疗魔阴身的下一个办法。”

看着黑人那自信满满的表情,镜流竟不知怎地心头一酥,眼罩之下那双晶红的美眸也变得迷离了些许,她迷蒙地看着对方,不知由地有些心软,竟思考起要不要再给他三天时间。

见镜流隐约露出的痴态,罗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这头高傲的母猪,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继续吧。”他说着,再次拿起了木剑。

新一轮的比试开始,然而,这一次,情况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与罗森对峙的过程中,镜流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闪回起刚刚那些被黑人凌辱调教的下流幻觉。

她看着眼前这个肌肉虬结、浑身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黑人,忽然觉得他是那么的强壮、那么的粗犷,那黝黑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汗水的光泽,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

(似乎……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胯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疯长的野草,在她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随着这种下贱想法的出现,她手中的剑法,也逐渐变得柔弱无力,那原本凌厉无匹的剑招,此刻却变得软绵绵的,仿佛只是在与情郎调情一般。

突然,罗森抓住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手中的木剑猛地向前一递,只听“啪”的一声,便将镜流手中的木剑狠狠地打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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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轻微颤抖的白皙玉手,镜流有些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她想将一切归结为自己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导致的虚弱,但心头的燥热酥软却昭示着另一种可能。

黑人罗森故作疑惑地看着镜流,淫笑着问道:“怎么了,剑首大人?这才刚开始,就累了吗?”

看着面前的黑人,眼罩之下,镜流那双赤红的美眸早已变得一片迷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酥软,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她的心底,不断有个下流的声音在疯狂地呼喊着,让她趴在地上,让这个黑人用木剑和脚来狠狠地欺凌她那下流的肉体,让她像昨晚一样,再次品尝那绝顶的快感。

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是如此强烈,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都彻底吞噬,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几乎就要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下流、最雌弱的一面彻底暴露在这个黑人面前。

然而,身为罗浮剑首的骄傲,终究是让她在彻底沉沦的悬崖边上,找回了一丝清明。

她猛地一咬舌尖,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那双迷离的赤红美眸也恢复了几分冰冷的焦距,她强行压下体内那股让她几乎要当场高潮的骚动,白皙的脸颊上红晕逐渐淡去,但眼罩下的眸光却依旧如同一滩春水。

她强撑着发软的身体,用一种刻意维持的、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颤音的冰冷语气说道:“今日的比试……到此为止。我有些乏了。”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多看那个黑人一眼,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再次崩溃。

她僵硬地转过身,用一种近乎逃跑的、快得有些失态的步伐,狼狈地回到了屋内。

回到屋中的镜流,再次拾起地上那根象征着耻辱的木剑,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根平平无奇的木头,拼命地想要从那光滑的纹理中,寻回自己那颗孤高清绝、万尘不染的剑心,重新找回那种掌控一切、斩断万物的冰冷感觉。

她缓缓闭上双眼,将外界的一切纷扰都隔绝开来。

她沉下心神,摒除脑海中那些下流的、让她感到恶心的画面,任由那股熟悉而冷冽的剑意,如同冬日的寒泉,在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

她猛地睁开双眼,手腕一抖,手中的木剑便带着一股凛然的剑意挥斩而出,一道无形的剑气破空而去,将不远处柜子上的一片银杏叶,悄无声息地分成了两半。

看着那平滑如镜的切口,镜流那紧绷的俏脸终于缓和了些许。

看来,自己的剑道仍在,那个肮脏的黑人,那些下贱的手段,还无法真正动摇她的根本。

她那冰冷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带着杀意的弧度,只待明天,她便要让那个黑人血的付出代价。

然而,当她再次垂眸,看向手中的“剑”时,整个人却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彻底呆住了。

她手中的木剑,竟然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根粗大狰狞、散发着浓郁雄性腥臭的黑色鸡巴!

那东西通体黝黑,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几分,上面盘结着一条条丑陋的青筋,正一下又一下地剧烈搏动着。

顶端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更是不断地从马眼中流淌出黏腻腥臭的前列腺液,那滚烫的触感和不断颤抖的脉动,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下流,让冰冷如她,也瞬间俏脸通红,心跳不停。

她想丢掉这根秽物,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那双曾经能稳稳握住世间最锋利之剑的玉手,此刻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禁锢,完全无法松开。

不仅如此,她的手指甚至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却又无比娴熟的技巧,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轻柔地按压、抚摸。

她惊恐地发现,指尖每一次轻柔按压的动作,都与自己握剑时调整重心的手法极其相似,而手掌每一次撸动肉棒的轨迹,正是自己挥剑时的发力路径。

只是,这其中再无半分凌厉的剑意,只剩下无尽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下流媚态。

镜流呆呆地看着这根在自己手中不断跳动的黑屌,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强烈的冲动,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般涌上她的大脑。

她只想趴在这根肉棒下面,像一头发情的雌畜母狗一样,淫荡地扭动自己的肥臀,用自己骚穴里散发出的雌性气味,来乞求、来吸引自己的黑爹主人,让他用这根巨物狠狠地贯穿自己的身体,往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子宫里,灌满他那腥臭滚烫的浓精。

(不……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想下去……)

虽然她这样想着,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下流的红晕,她不受控制地缓缓低下头,那双曾经只会吐露冰冷话语的红唇,此刻却微微张开,如同最饥渴的骚穴,可耻地贴上了那根狰狞的鸡巴。

当嘴唇接触到龟头的瞬间,一股无比浓郁的、只属于黑人雄性的腥臭气味,如同最霸道的春药,悍然冲入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那淫荡的红唇,竟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像最下贱的骚穴一样,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整个包裹了进去,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肆意地吸吮、舔舐了起来。

瞬间,无数淫秽不堪的幻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她的脑海:有她被那个黑人压在胯下,被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子宫,淫水四溅地高潮的;有她像现在这样,雌媚地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为黑人套弄鸡巴,将对方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的;有她像一头母狗一样趴在黑人健壮的臂膀上,一边被操干,一边肆意扭动肥臀的……

这些幻觉所带来的快感,如同层层叠叠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冲垮。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一声骚媚至极的下流鸣叫,这极致的快感让镜流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那丰腴的肉体不再是简单的抽搐,而是以一个无比下流滑稽的姿势猛地从地上弹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大张,形成一个毫无廉耻的M字,那常年不见天日的私密之处就这样彻底暴露。

她的小腹与那挺翘的肥臀更是竭力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的骚穴献祭给某个无形的存在一般,整个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座由肉体构成的下流拱桥。

下一秒,一股汹涌的淫精便从她那痉挛不止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将她身前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副淫荡到极点的母狗喷泉姿势,与她那“罗浮剑首”的清冷形象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掉的喷水人偶,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喷射中,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瘫倒下去,美眸一翻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意识再次缓缓从漆黑中浮起时,镜流的眼睫才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在一片迷茫中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那片深邃如墨的天鹅绒夜幕,上面缀满了璀璨的星辰,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过一般,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

一股陌生的、黏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让她下意识地蹙起了秀眉。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空虚与酸痛,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这是与魔阴身发作时撕裂灵魂的剧痛完全不同的感觉,是一种更加羞耻、更加难以言喻的疲惫。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新的一天,镜流与黑人罗森再次相对而立。

这一次,镜流的心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情绪,她强迫自己将昨夜发生的事情抛掷脑后,将一切都就此忘记,她试图告诉自己,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自己会在比试中,用木剑将这个黑人身首分离!

然而,当比试开始的瞬间,她便失去了对一切的掌控。

她的剑招依旧精妙,身形依旧迅捷,每一个起手、每一次转圜都毫无瑕疵,仿佛演练了千百遍的剑舞,但那曾经能凝结空气的凌厉剑意,此刻却变得软弱无力。

她手中的木剑,仿佛不再是杀人的利器,而成了情人之间调情的道具,每一次挥出,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媚态。

罗森轻易地便挡下了她那软绵绵的攻击,他脸上的淫笑愈发肆无忌惮,他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狼狈地躲闪,反而开始主动抢攻,手中的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都逼得镜流不得不后退格挡。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镜流手中的木剑被罗森用蛮力狠狠地磕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力的弧线,最终掉落在远处的尘埃里。

罗森笑着调戏她:“剑首大人,这才几日不见,怎么连剑都握不稳了?”

看着眼前这个在她印象里变得莫名强壮的黑人,镜流情不自禁地感到浑身酥软,脸颊也泛起了不明显的红晕。

镜流强撑着冰冷的表情,没有去捡地上的木剑,但没想到罗森竟然大步向前,一把将镜流腰间那柄从未离身的佩剑拔了出来。

他将那柄闪烁着凛冽寒光的真剑托在掌心,淫笑着递到镜流面前:“用木剑没意思,不如,就用它来砍我试试?”

镜流看着自己的剑,那熟悉的重量,那冰冷的触感,曾是她生命中最可靠的伙伴……她难得地愣住了,随即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剑柄。

然而,当她看向眼前的黑人,试图将那锋利的剑刃对准他的咽喉时,她的双手却变得重如千钧,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

这时她才惊恐地发现,自己仿佛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这个黑人的能力,明明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将这柄削铁如泥的利刃挥砍到这个家伙的身上就行,但她的本能,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抗拒着,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雌性冲动,阻止她伤害眼前这个雄性,甚至在渴望着……做出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动作……

黑人罗森看着她那副香汗淋漓、握着剑却浑身颤抖的雌弱妩媚模样,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放肆的大笑。

他淫笑着,用手中的木剑轻轻一甩,便将镜流手中那柄绝世名剑打飞了出去。

他看着眼前这位早已失神的霜发美人,当着她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狰狞的、远比幻觉中更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臭,直挺挺地指向了镜流那张清冷绝美的脸。

他嘲弄地看着眼前这位彻底丧失抵抗的绝色美人,用一种充满了淫邪的语气问道:

“剑首大人,你的剑已经打不过我了。”

“告诉我,镜流……身为仙舟的剑首,你,又该如何对抗我这根‘巨剑’呢?”

面对罗森那根狰狞的“巨剑”,一股无与伦比地渴望涌上她的大脑,她的子宫一阵抽搐,小穴更是顷刻间便湿润得有些泛滥,似乎已经想好该如何将这根身为雌性无法抵抗的“巨剑”包容在自己的体内。

仅仅是一瞬间,镜流所有的挣扎、理智与骄傲,在瞬间土崩瓦解,她丧失了一切反抗的念头,眼罩之下,那双赤红美眸中的冰冷彻底化为一潭任君采撷的春水。

她那高挑而丰腴的肉体,第一次做出了违背她一生信念的动作,她缓缓地弯下了自己那高傲的膝盖,最终竟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土下座姿势,趴伏在了那个黑人的脚下。

她的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而那挺翘圆润的肥臀,则下贱地高高撅起,将裙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地,尽可能抬高地呈现在那根狰狞的“巨剑”面前。

她颤抖着,用一种混合着淫靡与雌伏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呻吟着开口:

“母狗……母狗镜流……知错了❤……”

“身为……身为下贱的仙舟雌性……竟妄图用孱弱的身体……对抗黑爹的‘巨剑’……请……请黑爹主人……原谅母狗之前的无知与不敬❤……”

罗森听着她那下贱至极的雌伏话语,发出了更加放肆的大笑,他伸出穿着靴子的大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镜流那张不沾染一丝尘土的绝美脸庞,淫邪地说道:

“嘿嘿嘿……真不愧是仙舟的女人,说起这种低贱下流的词汇,竟然能如此熟练,真不愧是刻在天性里的媚黑本能。”

他用靴底在那张清冷的面颊上缓缓地、带着侮辱性地摩擦着,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嘴里继续嘲弄道:

“你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骚话,说出去谁敢信这是罗浮仙舟曾经的剑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妓院里跑出来的得了性瘾的淫痴妓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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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羞辱,竟一把将趴伏在地上的镜流粗暴地拎了起来。

他那强壮的臂膀轻易地便将她那丰腴的肉体整个抱起,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挂在自己的身上。

随后他将镜流那修长的双腿下流地盘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挺动着腰腹,用那根早已滚烫的“巨剑”,对准了那片从未有任何人触碰过的、象征着镜流最后纯洁的圣地。

“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楚与解脱的凄厉悲鸣,镜流的处女膜被那根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撕裂、贯穿,她那高洁如雪的肉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臂本能地环住了黑人的脖颈,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对方那坚实的后背肌肉之中。

然而,那撕裂般的痛楚只存在了一瞬,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汹涌的满足感与充实感所取代,那根滚烫的巨物,正死死地抵在她的子宫深处,仿佛一把钥匙,终于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枷锁。

在被贯穿的瞬间,镜流的心中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为仙舟雌性,穷尽一生所追求的,并非那冰冷的剑道,而是为了等待一柄能将自己彻底填满、彻底征服的“巨剑”。

自己并非“剑”,而是“鞘”!是注定要为黑爹的宝剑而生的、下贱的剑鞘!

“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齁齁噢噢噢❤……”

明悟了自己命运的镜流,那张清冷的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如此下流的雌媚痴态,她的理智早已被那粗大的肉棒搅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雌性的本能。

她的小穴,那道屈服于黑爹巨屌的淫穴“剑鞘”,竟在被破开的瞬间,便无师自通地开始疯狂地、下贱地收缩、吸吮,用尽每一寸媚肉,去讨好、去包裹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剑”。

罗森感受着身下这具绝美肉体的淫荡反应,心中愈发得意,他掐住镜流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淫邪地笑道:“叫啊,剑首大人。让我听听,曾经高高在上的罗浮剑首,现在是怎么像一头母狗一样,在我这根黑鸡巴下面浪叫承欢的!”

“啊啊啊❤……黑……黑爹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母狗……母狗镜流……终于……终于找到自己的‘剑’了❤……”

镜流失神地呻吟着,她那高傲的自尊,在每一次被肉棒狠狠撞击子宫时,都被无情地碾碎,然后重塑成对黑人鸡巴的绝对雌服。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下贱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那柄天生的名器“剑鞘”,去迎合着“巨剑”每一次的深入。

“母狗镜流……宣誓……永远成为黑爹主人的鸡巴套子❤……用……用我这柄剑鞘骚屄……为黑爹的‘巨剑’……做最下流的保养❤……啊啊啊噢噢噢❤!!!”

“真是个骚屄,看招吧!”

“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啪啪啪啪❤!!”

带着淫荡的水声,罗森的黑屌在镜流的极品媚穴里一进一出,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这位剑首的淫穴发出绝顶下流的叫声,而她小腹里那纯洁至极的子宫也在不断亲吻着黑爹的龟头,就好像找到了自己挚爱的另一半。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罗森的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臭的浊白液体,便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子宫深处。

“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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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人浓精灌满身体的瞬间,镜流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快感,将她彻底吞噬,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淫水,将二人的交合之处,冲刷得一片泥泞不堪。

她,罗浮剑首镜流,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了一柄只为黑人“巨剑”而打开的下贱肉壶剑鞘。

高潮的余韵如同绵密的电流,依旧在镜流那丰腴的肉体深处流窜,她浑身酸软地挂在罗森的身上,任由对方那粗壮的臂膀将自己抱起,大腿根部还残留着被黑人浓精撑满的、又胀又麻的下流感觉。

罗森将这具温软的战利品抱回了属于镜流的房间,随手将她丢在了房间中央那张柔软的床铺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罗浮剑首,看着她那雪白的胴体上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淫靡痕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淫邪笑容,他缓缓俯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她那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压迫感:“来吧,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不想再品尝到老子的鸡巴,那就离开,否则,你就宣誓放弃自己一切的尊严与人格,成为你们仙舟雌性注定成为的媚黑妓女,将自己的一切都彻底奉献给黑人。”

镜流没有立刻回答,她感受着子宫深处那股属于黑人的、滚烫而黏稠的存在,又用余光看了看那根刚刚将自己彻底征服、此刻正软趴趴地搭在男人腿间的“巨剑”。

就是这根东西,让她丧失了一切抵抗的心理,让她明悟了自己身为“鞘”的、下贱的命运。

片刻的沉默后,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上,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清冷中带着无尽妩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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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扭动着自己那被扒光的丰腴胴体,将那雪白滑腻的肌肤,紧紧地贴上了黑人那健壮黝黑的身体,她用自己那对饱满的爆乳,在那古铜色的胸膛上,下流地、讨好地缓缓厮磨着。

她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美眸中,曾经的冰冷早已被一片化不开的春水所取代,她用一种沙哑而雌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宣誓道: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镜流……”

“只有……为黑爹们而生的、最下贱的媚黑母狗,和黑爹们专属的……剑鞘。”

罗森淫邪的目光在她那雌媚的脸庞上扫过,他粗糙的大手在她那丰腴的肥臀上重重一拍,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才淫笑着说道:“你的剑道已经无用了,身为一柄下贱的剑鞘,不需要懂得如何伤人。”

他淫笑着,不知从何处又取出了一个新的眼罩,那眼罩通体漆黑,正中央是一个银白的黑桃Q图案,但与之前不同的是,眼罩的下方竟还连接着一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鼻钩。

“你脸上那个已经没用了。”罗森将那枚带着鼻钩的眼罩丢到镜流面前,“从今天起,这个,才是你身为‘剑鞘’修炼时唯一该戴上的东西。”

镜流看着那两根光滑的金属勾,她毫无疑问是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的,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恼羞,反而只有淫荡的兴奋感。

下一秒,她摘下了脸上的黑桃眼罩,拾起了这个新的、更具侮辱性的道具,她顺从地将眼罩戴上,然后在那冰冷的金属鼻钩面前微微迟疑了片刻,便主动地将那冰冷的钩子,缓缓塞进了自己挺翘的鼻孔里。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鼻钩彻底扣紧,一股强大的拉力传来,将她那秀美的鼻尖狠狠地向上勾起,让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瞬间变得如同待宰的母猪般,滑稽而下流。

“嘿嘿,很好。既然如此,那这个房间,也要稍微改造一下,好让你这头母猪更快地掌握新的技巧。”

他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无声地推开。

为首的正是穿着一身下流暴露的黑色皮甲的卡芙卡,她身后则跟着一群同样穿着骚媚、只用几片薄纱蔽体的狐女。

卡芙卡向罗森抛了个谄媚的媚眼,随即轻车熟路地指挥着身后的狐女们,将那些捧在手中的箱子和道具一一摆开。

她们动作娴熟,先是将房间内所有与剑道相关的字画、竹简、兵器架尽数撤下,随手丢弃在门外,仿佛丢弃一堆无用的垃圾。

随后,那些曾经象征着镜流孤高剑心的物件被一件件淫靡不堪的道具所取代:冰冷的墙壁上挂满了尺寸狰狞、形态各异的黑人假屌,旁边则是散发着浓郁皮革气味的鞭子、口球和冰冷的金属锁链。

而那原本清冷的房间中央,更是被安放上了一个造型无比下流的淫乱木马,马鞍的位置被一根打磨得光滑油亮的、模拟黑人肉棒的粗大木雕所取代,马镫则是被设计成能将女人的双腿彻底分开固定的铁环。

卡芙卡等人完成改造后,便识趣地躬身退下,将这片刚刚诞生的淫靡空间,留给了它的新主人。

罗森淫邪的目光落在了镜流身上,他指了指那具淫乱的木马,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去,坐到那上面去,让本主人看看,你这柄剑鞘的第一课,学得怎么样。”

镜流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她那被鼻钩下流勾起的俏脸上,满是期待的光芒。

她看着那具下流的刑具,毫不迟疑地走向那淫乱的木马,丰腴的肉体在行动间摇曳出下流的弧度。

她抬起修长的玉腿,笨拙却又无比顺从地跨坐了上去,她的双脚被冰冷的铁环牢牢固定,迫使她以一个毫无廉耻的M字姿势,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地,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黑人主人的视线之中。

她并没有让那根假屌插进自己的小穴,而是将其用白皙柔软的大腿所夹住,随后翘起肥臀,色情扭动着,试图吸引黑爹用他的真剑来填满她这个淫穴剑鞘。

罗森贪婪地扫视着她那彻底堕落的痴态,他看着她那被鼻钩勾得嘴角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津液的下流模样,心中大悦,便不再戏弄,而是扶着那根早已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镜流跨坐在木马之上、早已门户大开的淫穴,狠狠地挺身插了进去。

“噢噢噢噢哦哦哦❤!!!”

甫一进入,一股足以将人融化的灼热暖意便紧紧包裹住了罗森的巨物,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肉壁,带着刚刚破掉处子才特有的青涩与吸吮感,疯狂地、讨好地攀附着他的每一寸根茎。

“嘿嘿……不愧是剑首的剑鞘,果然是极品……”

罗森满意地低吼着,开始在她那温热紧致的穴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而镜流则早已被这股充实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丰腴的肉体随着黑人的撞击在木马上剧烈地摇晃,口中发出的浪叫也因鼻腔的拉扯而带上了一丝奇特的、如同母猪般的哼鸣,愈发下流雌媚。

就在罗森即将被这温热的极品肉穴榨出精液时,他忽然心念一动,竟猛地将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棒从骚穴中抽出,然后对准了那片同样泥泞不堪、却仍紧闭着的神秘菊穴。

镜流感受到了肉棒的离去,正待开口乞求,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却瞬间从她的后庭传来。

“噫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与小穴那媚人的温热紧致截然不同,当罗森的巨物顶开那层薄薄的褶皱,悍然侵入她的媚黑屁穴时,一股清凉舒爽的奇异感觉竟包裹住了他滚烫的肉棒。

那感觉就如同在酷暑中饮下一杯冰泉,那紧致的穴肉虽然同样卖力地吸吮着,但内壁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凉意,不断安抚着他那因过度兴奋而燥热的巨根。

罗森的动作猛地一滞,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不敢置信地再次抽动了几下,那清凉滑嫩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是在用一块上等的凉玉为自己的肉棒做着保养。

他猛地将肉棒从那清凉的屁穴中抽出,又毫不停歇地再次狠狠贯入了下方那温热的肉穴之中。

“齁齁齁噢噢噢噢❤!!!”

听着镜流那悦耳的母猪淫叫,罗森更是高兴不已,那从冰凉舒爽的紧致中抽出,又瞬间被滚烫灼热的肉穴吞没的强烈反差感,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乐。

他放声大笑,看着木马上早已被这交替的快感肏干得翻起白眼、淫水四溅的镜流,淫邪地说道:“你这柄剑鞘……居然还有这种体质!小穴温热如火,屁穴清凉似冰!真是天底下最完美的肉便器啊!”

镜流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从那充满了兴奋与赞叹的语气中,感受到黑爹主人对自己这具下贱肉体的满意。

一股前所未有的骄傲感从她心底涌起,让她那早已失神的肉体,竟本能地、更加下贱地扭动起来。

她的小穴与屁穴不受控制地交替收缩,仿佛在争相竞艳,向自己的主人展示着哪一柄“剑鞘”更能让他满意。

“来吧!母狗!”

罗森被她这下流的反应彻底点燃了欲望,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开始疯狂地在那一冰一火的两片极品穴肉中交替抽插。

每一次转换,都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与镜流那失神的浪叫,他仿佛一个正在锻打绝世名剑的铁匠,将自己这根滚烫的“巨剑”,在那一冷一热的极品“剑鞘”中,反复地淬炼、抽插。

“啊啊啊噢噢噢❤!黑爹的……大鸡巴❤!在……在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里……一……一起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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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母狗剑鞘镜流……要被……黑爹肏坏掉了齁齁齁❤!!!”

最终,伴随着镜流一声响彻整个“剑庐”的凄厉淫叫,罗森再也无法忍受这冰火交织的极致快感,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了那片温热紧致的肉穴深处。

滚烫的肉棒为这柄独一无二的“冰火剑鞘”,举行了最终的开穴仪式。

她那张被鼻钩勾得有些滑稽的俏脸彻底扭曲,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尊严。

几天后的“剑庐”内,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罗森正赤裸着上身,以一个无比下流的姿势骑在镜流那白皙性感的肥臀上,他那根粗黑的巨屌,带着胯下这位绝美雌性的淫水,正在那片清凉舒爽的屁穴里来回进出,每一次抽肏都会让镜流发出悦耳的鸣叫。

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镜流那丰腴的肉体依旧软软地趴伏在地上,任由身上这个强壮的雄性将自己当成母马一样骑乘。

突然,她听到身上这个黑人主人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语气开口了。

“骚货,虽然你这柄剑鞘用起来很爽,但我可不希望我这个身为罗浮剑首的极品媚黑炮友,最后真的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便器淫壶。”

“嘿嘿,我可说过,会帮你解决魔阴身的问题。而解决的办法,用你们仙舟人的话来说,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顶弄的力道,淫笑着解释道:“真正的办法,就是让你主动将自己的人格排泄出来,那该死的诅咒会连带着一起被排出体外。然后,我再借助外力,将你那人格里的魔阴身清除干净,最后再塞回你这具下贱的身体里!”

如今的镜流早已在几天的调教里变成了黑人忠心耿耿的剑鞘妓奴,只要黑爹在她那冰凉的媚黑屁穴填满滚烫的黑屌,她便会百依百顺,根本不会拒绝黑爹的要求。

镜流闻言,那张清冷的俏脸上竟浮现出一丝雌媚的红晕,她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充满了顺从的语气喘息道:“是……黑爹主人❤……母狗的身体……任由黑爹处置❤……”

罗森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随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了一颗由丹鼎司精心炼制的人格排泄药。

这颗丹药通体呈现出一种妖异的艳粉色,甫一出现,便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能让人浑身燥热的奇异香气。

罗森将那颗艳粉色的丹药递到了镜流的唇边。

镜流早已对这股能催发情欲的香气无比熟悉,她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像一条饥渴的母狗等待投喂般,将那颗丹药迎了进去。

她甚至没有直接吞咽,而是像舔舐黑爹鸡巴一样,用她那下流而灵活的粉嫩舌头,将那颗丹药在口腔中仔细地、谄媚地卷动、舔舐了一番,直到那丹药的外壳都开始微微融化,她才意犹未尽地将其吞服了进去。

丹药入腹,一股猛烈的热流瞬间从她的小腹炸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四肢百骸。

镜流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身雪白的肌肤,在短短数息之间,便通体都泛起了一层下流的桃粉色。

眼罩之下,那双赤红的美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一片迷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其中翻腾。

她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晶莹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滴落在她那对因情欲而挺立的饱满爆乳上。

她那丰腴的肉体更是如同发情的母蛇,在罗森的身上难耐地扭动、厮磨,饱满粉嫩的小穴更是早已泛滥成灾,将二人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片。

罗森看着她这副被药物彻底催化成淫痴母狗的下流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淫笑,他粗暴地将镜流的身体翻转过来,命令道:

“母狗,把腿分开,背过来给我蹲好!”

镜流此刻早已没有了任何思考能力,闻言只是本能地、无比顺从地分开双腿,背对着罗森,以一个无比下流的姿势蹲踞在地,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地,彻底地暴露在了黑人主人的面前。

罗森嘿嘿一笑,伸出两根黝黑粗糙的手指,便对着镜流那粉嫩的屁穴一阵搅动。

“齁齁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冰凉的屁穴被粗糙的手指侵犯,强烈的快感让镜流发出了不似人声的下流叫声,骚穴里更是不停地抽搐,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淫水。

随着罗森手指的搅动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抽离,身体深处一股奇异的冲动正在疯狂地汇聚、膨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被硬生生地挤出来。

“要……要出来了❤!母狗的……身体里……啊啊啊啊❤!!!”

“噗噜噗噜❤!”

伴随着她最后的尖叫,罗森猛地将手指抽出,下一秒,一条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荧光的清澈蓝色长条状果冻,竟从她那不断收缩的屁穴中猛地喷了出来!

那条果冻“啪嗒”一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颤抖着,散发出一股清冷的香气,它通体晶莹,内部仿佛有微弱的流光在缓缓游动,看起来圣洁无比,与其下流的诞生方式形成了诡异而淫靡的对比。

随着这条人格果冻被彻底排泄出来,镜流口中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她依旧保持着那个下流的蹲踞姿势,但那双赤红的美眸却变得一片空洞,彻底失去了神采。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格,变成了一个只会本能呼吸、小穴还会下意识抽搐的、完美的肉壶飞机杯。

罗森看着地上那条晶莹剔透的人格果冻,厚紫色的嘴唇勾起了一道无声的淫笑,在他眼中,这并非一个曾经孤高绝世的女人的灵魂,而只是一件等待加工的、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绝妙玩具。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随着清脆的响声,一道丰腴婀娜的紫发身影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罗森身旁,充当着他最忠心的影子侍卫。

卡芙卡那张成熟美艳的俏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她不知何时已经捧来了一个光滑明亮的银盘,下一秒她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玉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条尚在微微颤抖的人格果冻捻起,然后轻柔地将其盘绕在了光滑明亮的银盘上。

她微笑着,用一种充满了雌媚与顺从的语气对罗森说道:“那我就将这位剑首大人的人格送到丹鼎司了哦?~”

罗森满意地嘿嘿一笑,粗糙的大手猛地抬起,对着卡芙卡那被紫色丝袜包裹的下流肥臀用力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引得这位紫发美人咯咯直笑,那熟媚的肥臀扭动的韵律让罗森的邪火直冒。

随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对卡芙卡命令道:“你让小三月七过来见我,我有事跟她说,也顺便好久没有宠幸她了。”

“是,黑爹。”卡芙卡再次抛了个媚眼,扭动着丰腴的腰肢,端着那盘盛放着镜流人格的银盘,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有着一头粉蓝色秀发的三月七躁动着内心,来到了“剑庐”的门前。

她那秀美的鼻尖轻轻翕动,嗅了嗅空气中那早已熟悉、混杂着浓郁雌性骚气与黑人雄性体臭的气味,白皙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红。

她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她那双粉蓝色的美眸瞬间变得迷离起来。

曾经清冷的房间,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SM调教房,罗森正坐在宽大的床铺上,而在他的身旁,一个雪白肥熟的蜜臀正下贱地高高撅起,那曾经孤高绝世的霜发美人,此刻竟被做成了一个淫靡至极的人体花瓶。

她那不断流淌出淫水的小穴里,被人插着几朵娇艳的银色兰花,花瓣被穴肉的骚水浸润得晶莹剔透;而她那片清凉的屁眼,则被一个通体玉色的浑圆酒瓶所塞满,将那粉嫩的穴口撑得大开,看起来异常的淫靡下流。

看到穿着一身形似习武之人服装的三月七走了进来,罗森轻佻地淫笑道:“怎么一阵子没看到你,就穿成这副模样了?是我们黑人的鸡巴没法把你肏到站不起来,让你每天还有空练习武艺?”

三月七那张俏丽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她有些羞涩地解释道:“不是的,黑爹。是因为自从飞霄将军推行女云骑与黑爹们性爱比武后,我也想要试试,所以才换上了这身衣服。”

说着,她那粉蓝色的美眸变得有些迷离,被黑人鸡巴开发得愈发丰满的胴体也开始躁动地扭动了起来:“虽然总是在比武中被黑爹们肏到哭着求饶,但果然还是罗森爹爹的大鸡巴更让小三月欲罢不能。罗森爹爹没有宠幸我的这几天,我每天都要用黑爹等比的假屌自慰到失禁才行?”

罗森听完后哈哈大笑:“这我不就来好好地宠幸你来了不是吗?来,坐我腿上。”说完,他拍了拍自己那满是腿毛的黝黑大腿。

三月七妩媚一笑,那娇小而丰满的身姿便开始婀娜地扭动起来,她一边扭动,一边熟练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

在那身干练的习武衣物底下,竟然是一套极尽骚媚的粉色蕾丝内衣,这强烈的反差,一瞬间便让这位原本充满活力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骚媚荡妇。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早已被爱液打湿的内衣,将那两颗因兴奋而勃起的粉嫩乳头,和那片饱满潺湿的蜜穴,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她的黑爹罗森。

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莲步轻移,最终将那雪白柔软的肥臀,轻柔地压在了罗森的大腿上,紧接着,她那晶莹的粉唇便紧贴在罗森健壮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色气满满的粉色唇印。

接着,她开始像一个贴心的小情人般,向黑爹汇报起星穹列车的近况:“姬子阿姨一直在和她的黑儿子‘玩游戏’,听说最近又被中出受孕了,正在思考要不要堕掉这一胎。我猜应该是要堕掉的,除非她不打算跟列车一起离开了。”

“至于穹那个家伙,被停云小姐调教得完全一副乖狗狗的样子,并且在丹鼎司的改造下,已经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而且光是和女人有肢体接触就会疯狂射精。当然,射出来的都是完全和黑爹浓精比不了的精水罢了。”

“不过最近车上传来的消息越来越频繁了,我们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

说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美眸凝视着罗森的面庞,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轻声说道:“黑爹……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有我和姬子阿姨帮忙遮掩,黑爹就可以每天肏我们二人了,而且还能把其他星球的美女调教成黑桃妓女。”

罗森当然知道这个小骚货的想法,他嘿嘿一笑,随手便将镜流屁穴里那支白玉酒瓶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股被冰镇得恰到好处的酒香混合着雌性的骚气弥漫开来。

他打开瓶盖,将里面的酒液倒进了一旁的白玉杯中,感叹道:“这头剑首母猪变成魔阴便壶还有这好玩的作用,用她的骚屁眼冰镇出来的酒又香又冽。小骚货,来一起尝尝。”

说罢,他便将那盛满了晶莹酒液的白玉杯送到了三月七的唇边,这位丰满的小美人乖巧地张开粉唇,将杯中的酒水尽数饮入口中。

紧接着,她便温顺至极地将自己那沾满酒液的粉唇凑到了罗森的嘴边,这个黑人淫笑一声,便紧紧吻住了她的嘴唇,享受起被少女口腔温热过的、带着一丝甜腻体香的佳酿。

一番热吻过后,罗森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竟将杯中剩余的酒水直接洒在了三月七那丰满的胴体上。

冰凉的酒液顺着她那对雪白的爆乳缓缓滑落,流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汇入那片神秘的幽谷之中。

他粗暴地掰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肥臀臀瓣,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媚黑淫穴之中。

“啊啊啊噢噢噢❤!!!”

三月七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丰腴的肉体瞬间绷紧,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缠上了罗森的腰,她的小穴更是如同最饥渴的母狗,疯狂地吸吮、包裹着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黑爹……黑爹的大鸡巴……终于……终于又肏到小三月的骚穴了❤……”

她失神地呻吟着,主动地、下贱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用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淫荡的肉体,去迎合着黑爹每一次的深入。

“啪啪啪!”

罗森被她这副骚媚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欲望,他掐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流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在“剑庐”内回响。

“小骚货,几天不见,骚穴变得更会夹了!”罗森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用言语羞辱着身下的美人。

“都是……都是黑爹调教得好❤……小三月的骚穴……天生就是为了被黑爹的大鸡巴肏的❤……啊啊❤!再……再用力一点……把母狗的子宫……撞烂吧❤!”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三月七一声尖锐淫叫,罗森再也无法忍耐,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滚烫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尽数灌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曾散去,三月七浑身酸软地瘫在罗森的怀里,那张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满足的潮红,小穴更是被撑得微微张开,不断地向外溢出着混杂了淫水与浓精的白浊液体,仿佛在向世人炫耀着自己刚刚被黑爹宠幸过的痕迹。

罗森粗糙的手掌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感受着这具青春胴体的温软,他随口问道:“小骚货,星穹列车下一个目的地是哪?”

三月七温顺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对丰满的爆乳更加紧密地贴在主人的胸膛上,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雌媚入骨的声音回答道:“是匹诺康尼,黑爹。”

“匹诺康尼?”罗森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淫邪的弧度,嘿嘿一笑,“那你们这两条母狗可不会寂寞了。”

他没有再多说,三月七见状,虽然心中充满了好奇,但黑爹不说,她也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更加卖力地用自己的肉体讨好着身下的男人。

“对了,我不放心那个跟你们同伴的公狗,找个机会用最新研究出来的洗脑装置给他编一个虚假的记忆,不要让他有机会将罗浮仙舟的事情暴露出去。”

“放心黑爹,等一下我就去办。”

罗森感受着她那下贱的谄媚,心中愈发满意,他捏了捏三月七那挺翘的乳头,引得她一阵娇喘,这才继续说道:“我就不去了,这仙舟还有许多极品母猪等着我调教,我要把这里变成黑人的天堂!”

“不过,你和姬子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母猪,我要肏你,你就必须得随叫随到!”

听到这充满了占有欲的命令,三月七的身体因兴奋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抬起头,那双粉蓝色的美眸中闪烁着狂热而痴迷的光芒,当即发誓道:

“我永远都是罗森黑爹的母狗❤!罗森黑爹的命令对于我来说比其他黑爹还要重要!我的小穴,屁穴,子宫,卵子,全身每一处供黑爹娱乐的性器,都是罗森黑爹的所有物❤!”

这番下贱至极的宣誓让罗森高兴到了极点,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一把将怀中的美人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母狗趴伏的姿态撅起肥臀,然后再次将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狠狠地贯入了她那片泥泞的骚穴之中。

“啊啊啊噢噢噢❤!黑爹……黑爹又来肏母狗了❤!”

房间内再次响起了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似乎是被两人那疯狂不知廉耻的交合所刺激,一旁被当做人肉冰壶花瓶的镜流,那具失去了灵魂的丰腴肉体竟也起了反应。

只见她那插着银色兰花枝的骚穴,竟然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一股股带着兰花清香的淫香蜜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榻都打湿了一片。

又是一天之后,罗森正在“剑庐”里,百无聊赖地玩弄着镜流那具失去了灵魂的肉体。

这时,房门被无声地推开,卡芙卡端着那个光滑明亮的银盘,扭动着丰腴的腰肢走了进来。

罗森抬眼望去,只见那银盘之上,早已不见了那条属于镜流的蓝色人格果冻,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通体淡蓝色的丹药。

奇特的是,这颗丹药上竟还缠绕着几缕若有若无的粉色纹路,给它那清冷的韵味,平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妖异色彩。

罗森却没有急着去拿那颗丹药,反而嘿嘿一笑,对着卡芙卡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欣赏自己的杰作。

卡芙卡的目光随之落在了镜流那具成熟丰满的婀娜胴体上,只见那具雪白的肉体上,此刻早已被罗森留下了诸多下流的痕迹。

她那对饱满爆乳的乳头上,挂着的乳坠竟是一对由蓝色水晶雕刻而成的、栩栩如生的肉棒形状;私密之处则挂上了一个精致的黑桃Q挂坠,随着她无意识的呼吸而微微晃动。

而她那曾经光洁平坦、象征着剑士苦修的小腹上,如今更是被纹上了一根狰狞写实的黑人巨屌纹身,那巨屌的顶端,正对着一个心形的、代表着子宫的纹路,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这具肉体的主人,已将自己最宝贵的子宫,彻底献给了黑人。

卡芙卡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由衷地赞叹了一番黑爹的杰作,她甚至有些意乱情迷地伸出手,轻轻抚摸起自己小腹和乳房上那个妖艳的黑桃纹身。

只不过,比起镜流这位曾经清冷高洁的美女剑首身上的媚黑纹身,自己这个,还是显得太过一般了。

她吃吃地笑着说道:“等镜流醒来,一定会万分喜爱黑爹在她身上留下的这些杰作的。”

随后,卡芙卡莲步轻移,将那颗丹药送到了罗森手中,罗森捏着那颗奇特的丹药,在指尖缓缓转动,欣赏着那蓝粉交织的纹路,笑着说道:“明明是从她那骚气的屁穴里喷出来的人格,到最后竟然要从她的嘴里吞回去,真是足够变态的玩法。”

说完,他便不再迟疑,粗暴地捏开镜流那毫无抵抗的红唇,将那颗丹药送了进去。

丹药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下一秒,镜流那具原本安静的肉体,便开始了如同绝顶般的剧烈抽搐!

她那对挂着水晶肉棒的肥奶疯狂地上下乱跳,平坦的小腹剧烈地颤抖,身下的小穴更是不断地吸吮、痉挛,将一股股骚水喷射而出。

等这一切剧烈的变化都缓缓平息之后,镜流那双空洞的赤红美眸中,终于重新出现了光彩,只不过,当她缓缓睁开双眼,嘴角勾起的,却不再是那冰冷中带着柔和的微笑,而是一抹妖艳至极的、下流的媚笑。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像一条刚刚被主人调教完毕的母狗,缓缓地抬起了那张变得无比妖艳的俏脸,她那双恢复了神采的赤红美眸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谄媚与乞求,她仰视着罗森那健壮的身体,像是一条待肏的婊子母狗。

卡芙卡看着她这副模样,轻笑着对罗森解释道:“丹鼎司的那群骚蹄子可真会玩,她们将魔阴身从那条人格果冻里彻底剥离了出去。不过嘛,她们觉得仅仅是恢复原样太过无趣,便在里面悄悄添加了一份从无数仙舟妓女身上提炼出来的‘婊子人格’。”

“所以,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那份高冷典雅的气质,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黑人鸡巴而活的骚婊子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卡芙卡的话语,镜流的身体开始以一个无比下流的姿态骚动起来,她依旧四肢着地地趴在床上,却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那挺翘的肥臀,将那片神秘的幽谷与黑桃Q阴坠毫无廉耻地对着罗森磨蹭。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探出,竟对着空气做起了下流至极的口交动作,她的臻首前后晃动,口中不断发出“啾啾”的吸吮声,仿佛真的有一根无形的黑人巨屌正插在她的嘴里,被她用尽全力地侍奉着。

她一边做着这淫靡的动作,一边用骚媚的声音,毫无自尊地自我贬低道:

“噢噢噢……黑爹……黑爹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母狗的……嘴巴……已经等不及了……”

“贱奴的骚穴……也好空虚……求求黑爹……用那根‘巨剑’……狠狠地贯穿贱奴的身体……把这柄下贱的‘剑鞘’……用滚烫的浓精彻底填满吧❤!”

罗森被她这副下流至极的婊子模样彻底点燃了欲望,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淫笑,一把将镜流那丰腴的肉体从地上抓起,粗暴地按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之上。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对着一旁早已看得意乱情迷的卡芙卡命令道:“骚货,滚过来,给老子舔屁眼!”

“是,黑爹主人❤!”卡芙卡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兴奋的痴笑。

她甚至没有起身,而是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地快速爬到了床边,然后熟练地钻到了罗森的身后。

她仰起那张成熟美艳的俏脸,看着主人那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黝黑的屁眼,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那粉嫩的香舌,无比虔诚地、下贱地舔舐了上去。

“姆啾……啾啾❤……黑爹的屁眼……好臭……❤光是闻闻就要去了❤……”

身后的销魂刺激,让罗森的兽性彻底爆发,他不再有任何前戏,扶着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剑”,对准了镜流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如同打桩机一般,一言不发地狠狠桩了进去!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镜流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浪叫,那极致的贯穿感与充实感,让她那刚刚重塑的婊子人格瞬间攀上了巅峰。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罗森的腰,那柄新生的“剑鞘”,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吸吮力,疯狂地、下贱地讨好着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就是……就是这样❤!黑爹……用您的大鸡巴……把母狗的子宫……彻底撞烂吧❤!!”

罗森根本不理会她的浪叫,他享受着身下这个淫壶剑鞘那温热紧致的极致包裹,身后则有星核猎手用她那灵巧的舌头为自己提供着销魂的毒龙钻服务,这双重的极致快感,让他彻底化身为一头只知发泄欲望的雄性野兽。

他掐着镜流那柔软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下半身则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的疯狂抽送。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剑庐”,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整张床都撞散架一般;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股股淫靡的水花与镜流那破碎的呻吟。

“要……要去了❤!母狗的骚穴……要被黑爹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

镜流的意识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逐渐模糊,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彻底沦为了身下这张床、身上这个男人的一部分。

她的小穴早已被肏干得麻木不堪,却依旧本能地收缩、流淌,试图榨干身上这个男人的最后一丝精力。

“啊啊啊❤!请……请黑爹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射给母狗吧❤!把贱奴的子宫……当成您的精液垃圾桶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伴随着她最后的浪叫,罗森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一股滚烫的、腥臭的浊白浓精,便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轰入了她那饥渴的子宫深处。

被黑人浓精撑满的瞬间,镜流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双眼翻白,丰腴的肉体在床上疯狂地绝顶抽搐,最终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昏死了过去。

罗森看着这位因绝顶而满脸媚意潮红的霜发美人,狠狠地在她那雪白柔软的爆乳肥奶上猛抓一把,随后露出了满意至极的笑容。

长乐天的街道上,彦青正百无聊赖地漫步走着。

他看着周围那些与身材高大的黑人嬉笑打闹的仙舟美女们,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从这群黑肤的化外民被接引来到仙舟罗浮,他们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融入了这里,但接纳他们的,并非仙舟的男人们,而是那些平日里以保守端庄着称的仙舟女性。

她们甚至主动提出了所谓的“游伴”制度,让数个仙舟女人陪伴一个黑人游玩,帮助他们熟悉罗浮。

如果仅仅是这样,彦青倒还不会太过在意,但这些黑男仙女的行为实在是有伤风化,光天化日之下便在大街上胡乱抚摸对方的身体,而那些仙舟女人看向黑人的表情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矜持与羞涩,反而就像是……

彦青猛地摇了摇头,心中默默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能想那种下流的事情,其实对他来说,更郁闷的是另一件事,自从他的师傅景元将军被调离罗浮,新上任的飞霄将军便大刀阔斧地改革,将云骑军的主力几乎全换成了女性,这让他们这些男性云骑,要么被发配到边疆驻守,要么就变得无事可干,整日巡街,一想到这里,他就更想前往边疆,至少那里还能与外敌真刀真枪地作战!

这么想着,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看向了一个方向。

在不远处的街边,那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实力强大无比的大姐姐,竟然再次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她怎么会……

彦青的视线中,镜流换上了一身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婊子装,她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包裹着肥美肉臀的黑色包臀热裤,双腿则被粉色的渔网袜缠绕,将那修长而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那对肥乳更是下流不堪,胸前那对饱满的爆乳,仅仅只被两片超迷你的黑色三角比基尼布料遮住了乳晕,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颗挺立的乳头上,正垂挂着两枚由蓝色水晶雕刻而成的、栩栩如生的肉棒吊坠。

而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更是毫无遮挡地裸露在外,上面那根狰狞的黑人巨屌纹身与心形的子宫图案,充满了淫靡堕落的韵味。

而她的足底,踩着一双鞋跟高得妖艳的金色凉鞋,而那十根白皙的足趾上,更是涂上了淫艳至极的纯黑指甲油。

而在她的身旁,正站着一个健壮无比的黑人,那粗壮的胳膊懒散地搭在她的香肩上,宽厚的手掌则肆无忌惮地抓玩着她那对暴露在外的巨乳,周围许多路过的仙舟女人都看到了她这副模样,但她们的美眸里非但没有鄙夷,反而纷纷露出了艳羡的神色,似乎非常憧憬能像她这样,大胆地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下贱的婊子。

此时,镜流也看到了彦青,她那张变得无比妖艳的俏脸上勾起一抹笑意,竟主动带着身旁的黑爹,扭动着腰肢走到了彦青面前,用一种酥媚入骨的声音说道:“小弟弟,好久不见了。”

彦青被她这副模样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问道:“大姐姐……你……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镜流露出妩媚的笑容,她伸出纤纤玉手,竟直接搭在了一旁黑爹那早已在裤子下挺起的巨屌上,隔着布料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笑着说道:“因为……姐姐我已经有了比剑道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顿了顿,那双赤红的美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彦青:“你还在练剑吗,小弟弟?”

“当……当然了。”

得到彦青肯定的答复后,镜流脸上的媚笑瞬间变得冰冷而充满了嘲弄,她毫无征兆地抬起那条穿着金色高跟的修长美腿,一脚便将彦青狠狠地踹倒在地。

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她用自己那尖细的鞋跟,将彦青的胸膛死死地踩在脚下,紧接着,她的鞋跟上,竟带起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锋利的剑气,那些剑气瞬间便将彦青的裤子撕裂开来,露出了他那早已因兴奋而勃起的小鸡巴。

镜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冰冷而轻蔑的语气嘲讽道:“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连我鞋跟上的一丝剑气都比不过,还妄想着继续练剑?真是可笑。”

“我看,你还是别当什么云骑军了,乖乖地当一条公狗,趴在地上,供我和我的黑爹娱乐,才是你唯一的价值。”

彦青看着她鞋跟上那精纯至极的剑气,感受着那股自己穷尽一生都可能无法达到的剑意,心中最后的一丝骄傲与希望,彻底被碾得粉碎,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绝望,而就在他失神之际,镜流的鞋跟已经从他的胸膛移开,转而踩住了他那根可怜的小鸡巴,随意地碾动了起来。

没几下,彦青的身体便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微薄的精水不受控制地射出,稀薄量少到连地面都未能打湿,这极致的耻辱感让他想要站起身来,但镜流的脚却如同山岳般沉重,让他丝毫无法反抗。

镜流不再理会脚下的“公狗”,她将自己的肥臀高高撅起,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主动地、下贱地去摩擦着黑人那根早已硬挺的巨屌。

黑人淫笑一声,一把扯开她那碍事的超短热裤,扶着肉棒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噢噢❤!”

镜流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就这样当着彦青的面,在繁华的街道上,振臀套弄起黑爹的鸡巴。

她一边被黑爹的大鸡巴肏干得前后摇晃,一边还不忘用脚下的彦青取乐,她那穿着金色高跟的玉足,时而踩住他的脸,时而碾过他的胸膛,时而又用那尖细的鞋跟,去戏弄他那根早已软掉的小鸡巴。

“看到了吗,公狗❤这才是真正的‘剑’❤!比你那根只会射精水的牙签,要厉害一万倍❤!”

黑人根本不在乎周围的目光,他掐着镜流那柔软的腰肢,将她如同一个人肉炮架般固定住,下半身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那根粗大的黑屌在她那温热紧致的淫穴里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最深处,狠狠地碾过她那早已雌堕的子宫颈。

镜流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那对挂着下流吊坠的爆乳,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上下跳动,在阳光下划出淫荡的弧线。

她那具曾经冰清玉洁的肉体,此刻彻底化为了欲望的肉壶,淫穴内壁的媚肉更是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疯狂地蠕动、收缩,下贱地套弄着那根侵犯着自己的黑屌,试图将其榨干。

“哦哦哦!!!黑爹……再……再深一点❤……母狗的……子宫……好痒❤……”

她失神地浪叫着,那片尚未受精怀孕的子宫,在龟头的反复碾磨下,竟也本能地痉挛、吸吮起来,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整个吞下,将那即将到来的滚烫浓精,尽数吸入自己的体内。

黑人的每一次抽离,都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而镜流那雪白挺翘的肥臀,则会紧跟着向下沉去,用两瓣丰腴的臀肉,紧紧地夹住那根暂时退出的黑屌,下流地磨蹭着黑人的胯下,不让他有片刻的喘息,接着,又是更深、更猛烈的贯穿,让她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母猪般的哼鸣。

彦青被迫仰着头,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大脑一片混乱。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的黑屌是如何在那片曾经圣洁的秘境中横冲直撞,将那片冰冷的雪原,彻底开垦成一片泥泞的、只为黑人而生的沃土,那个曾经清冷如月、强大如神的大姐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痛苦,反而充满了极致的、毫无廉耻的兴奋与愉悦。

她甚至更加主动地、下贱地向后顶弄着自己那挺翘的肥臀,试图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肏得更狠,她的每一次浪叫,每一次扭动,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彦青的心上,将他所有的认知都彻底击碎。

最终,伴随着一声无比下流的雌悦淫叫,镜流的身体在黑人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下,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那张下流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了毫无尊严的、如同母猪般失神的痴态,一股股骚水从二人交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这副模样让彦青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他胯下的小鸡巴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抽搐,却连一滴精子都射不出来。

镜流在高潮的瞬间,脚下猛地用力,那鞋底连带着尖细的鞋跟便狠狠地踩在了彦青的身上上,让他胸口一闷,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镜流浑身酸软地靠在黑爹的身上,她用自己那变得无比妖艳的俏脸,在那健壮的臂膀上痴媚地厮磨着,口中发出母猫般满足的低鸣。

她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地上那个被她亲手摧毁的“公狗”,将自己整个丰腴的肉体都献媚地贴在了主人的身上,毫不在意地跨过他那不省人事的身体。

黑人淫笑一声,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带着她继续向街道深处走去,而镜流则无比顺从地跟随着,她挺起胸前那对挂着下流吊坠的爆乳,将自己小腹上那淫靡的纹身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向仙舟所有的女人们炫耀着,自己是如何彻底屈服于黑爹,又是如何享受着这份身为婊子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紫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昏迷的彦青身旁。

卡芙卡看着这个被玩坏了的云骑军小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伸出纤纤玉手,无数蛛丝从指尖涌出,将彦青如同茧蛹般捆起,然后轻而易举地将他带走,消失在了巷道的阴影之中。

等他再次醒来时,便会被彻底洗脑,成为一个只知服从命令、用于维持黑爹和媚黑仙舟母猪统治的、忠心耿耿的公狗云骑。

到了那个时候,便再也不会有人能够撼动黑人在仙舟“罗浮”的地位,仙舟的所有雌性都将只能怀上黑人的种子,这座仙舟也将成为黑人们喜爱的黑桃仙后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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