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乳债难偿(1 / 1)
清晨的仓库冷得像一座坟墓,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霉味,刺得鼻腔发痒。
我跪在一张生锈的榨乳台上,膝盖硌在冰冷的金属上,磨得皮肤发红,像被砂纸蹭过。
绳索缠满我的身体,龟甲缚勒紧胸腹,粗粝的麻绳嵌进皮肤,挤得双乳鼓胀不堪,勒痕像一张猩红的网,爬满我的躯干。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绕过肩胛骨,拉得肩膀僵硬如石,肌肉酸胀得像要炸开,我试图挣扎,可绳索死死咬住,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胯下被股绳固定着一根震动棒,粗大炽热,震得湿热淌下,像一只贪婪的兽在体内低吼。
永久地址yaolu8.com破损的职业套装挂在身上,白色衬衫被撕得露出胸部,短裙剪成丁字裤状,细线嵌进臀缝,勒得臀肉外溢,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债主站在我面前,一个粗鲁的中年男人,脸上满是横肉,眼窝深陷,嘴角挂着一抹下流的笑。
他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轻轻拍在掌心,低声说:“秘书变奶牛,挺会抵债啊。”他按下开关,榨乳器启动了,冰冷的吸盘吸附在我的乳头上,吸力强劲而淫靡,像一张贪婪的嘴吮吸着我的胸部。
乳头被吸得发麻,刺痛钻进骨头,乳汁汩汩而出,滴进下方的玻璃容器,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我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吟,身子猛地一颤,绳索勒得更紧,震动棒随之震动,湿意从腿间淌下,滴在金属台上。
他笑了,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我的唇边:“记录一下产量,秘书小姐。”他拿起一支笔,在我胸口写下“10毫升”,墨水混着乳汁淌下,像一条下流的泪痕。
我堕落了,无可救赎地,沉溺在这屈辱的深渊里。
吸盘的吮吸像无数细小的舌头舔舐,湿热从乳头蔓延到全身,震动棒的狂震像一把刀,割碎我的自尊。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我痛恨这具身体,痛恨它在羞辱中的反应,痛恨它在痛苦中的颤抖。
我是什么时候从会议室走到这里的呢?
这具被榨干的肉体,真的是我吗?
机械的吱吱声钻进耳朵,像打印机在吐纸,我想起那些加班的夜晚,我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敲着键盘,整理他要的文件。
灯光昏黄,桌上放着一杯凉透的咖啡,我抬头看他,他笑着说:“辛苦了,宝贝。”那时的我,穿着笔挺的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像个骄傲的小鸟,以为自己是他的依靠。
上午,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模拟办公室,墙上挂着破旧的日历,桌上堆着泛黄的文件。
我被按在一张木桌前,衬衫被撕得更烂,露出红肿的胸部,短裙被剪得只剩丁字裤的残片。
债主扔给我一支笔,低声命令:“签文件,秘书小姐。”我试图拿起笔,可双手被反绑,只能用嘴咬住,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
最新地址yaolu8.com他哈哈大笑,拿出一根震动棒,塞进我胯下,绳索固定得死死的,震得湿热喷涌,滴在文件上。
他按住我的头,强迫我用乳汁涂抹纸张,乳头被挤得刺痛,墨水混着乳汁淌成一片黏腻的水渍。
“签得不错,”他嘲笑,手掌拍了拍我的臀部,指甲刮过丁字裤的细线,留下一片刺痛,“秘书就该伺候人。”
我试图闭上眼,可泪水烫得眼皮发红,连逃进黑暗都成了妄想。
震动棒的低鸣像一把锉刀,磨砺我的意志,乳汁的滴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想起那些忙碌的日子,我站在他身后,递上签好的合同,他回头对我笑,眼神温柔得像春风。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是他的左膀右臂,以为我们的婚姻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可现在呢?
我跪在木桌上,乳汁涂满文件,湿意淌在地板上,像一条下流的证明。
下午,债主的几个手下走了进来,一个个满脸横肉,眼神像饿狼。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他们围住我,低声说:“榨够奶就能抵债。”我被按在地上,膝盖撞得发青,震动棒被推到最深,湿热喷涌如泉。
有人拉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榨奶器再次启动,吸盘吮吸得更猛,乳汁喷涌而出,滴在地面,发出淫靡的滴答声。
另一只手揉搓我的胸部,手掌粗暴地挤压,烫红的皮肤被捏得几乎渗血。
第三个男人蹲下,用手指按住震动棒,用力一推,湿意从腿间淌成一片黏腻的水渍。
“接待客户吧,秘书小姐,”他嘲笑,按住我的头,强迫我张嘴,一根腥臊的阳具塞了进来,顶得喉咙发紧,涎水淌下,滴在被榨奶器吮吸的胸口。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我以为榨够奶就能回家,以为这是赎回自由的代价。
可他们的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冷,我的心像被掏空。
他曾说会保护我,说我是他的宝贝,可他跑了,留下我在这片地狱里腐烂。
我是什么时候连希望都榨干的呢?
乳汁滴落的声音像咖啡泼洒在桌上,我想起那次出差,他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我笑着帮他擦干净,他握住我的手,说:“有你在真好。”那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他的港湾,可现在,我只是他们的奶牛。
夜晚,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昏暗的大厅,周围是低语和喘息,空气里弥漫着烟草和汗臭。
我被绑在一张展示台上,双手依然反绑,震动棒固定在胯下,乳头被夹上带铃铛的乳夹,铃铛叮当作响,像在宣示我的身份。
债主走过来,低声说:“债务没那么容易还,你得卖了。”我愣住了,心像被撕裂,可还没来得及哭喊,一块粗布蒙上我的眼睛,链子套上项圈,哗啦一响,我被牵到台上。
人群围上来,有人拉扯乳夹,铃铛乱响如淫曲,有人按住震动棒,湿热喷涌,有人揉搓我的胸部,榨奶器再次启动,乳汁汩汩而出,滴在台上。
黑暗中,低吼和笑声交织,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强迫我张嘴,阳具塞了进来,涎水淌下。
震动棒被推到最深,湿意喷涌如泉,乳汁被吮吸得更快,铃铛叮当作响。
有人喊价:“五万!”
“十万!”
我被玩弄至高潮,湿热、乳汁、涎水混在一起,淌成一片腥甜的水洼。
我的身子猛地一颤,意识像被抽干,瘫在台上。
链子落地,哗啦一声,像婚戒摔在地板上。
我想起那天的婚礼,我穿着白纱,他握着我的手,说:“我会给你全世界。”那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他的公主,可现在,我只是他们的商品。
我再也回不去了,那个端庄的秘书,那个温柔的妻子,早已被榨干,卖掉,埋在这片淫靡的深渊里。
债主拍了拍我的脸,低笑:“新主人会喜欢你的。”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留下一片油腻的触感。
我闭上眼,试图抓住那杯凉透的咖啡,可它早已被乳汁淹没,那个女孩的笑声被铃铛声刺穿,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我亲手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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