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规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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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栖梧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时,阁楼里只剩下琉璃灯细碎的光晕,还有洛九压抑的喘息声。

林墨绮指尖缠着洛九汗湿的发尾,绕到第三圈时突然收紧,看她疼得瑟缩,才慢悠悠松了劲,酒红衬衫的袖口蹭过后颈那道红痕,像在把玩一件带刺的玩物。

“看来栖梧姐训得差不多了。” 她俯身,温热的呼吸落在洛九耳后,指尖却突然掀起她凌乱的衬衫下摆,露出身后那片泛着浅红的皮肤 —— 那里还留着刚才掌掴的痕迹,在灯光下像幅暧昧的画。

“不过,” 林墨绮的指腹轻轻碾过那处敏感的皮肉,声音软得像棉花,“我的规矩,还没教完呢。 ”

洛九的身体猛地绷紧,刚要开口,就被林墨绮用指腹按住了唇。 “别急着喊姐姐。”

她轻笑,另一只手从床头摸过那把羽毛扇,扇骨轻轻敲在洛九的腰侧,“在码头,你挥刀时眼睛都不眨,怎么这会儿抖得厉害? ”

“墨绮姐……” 洛九的声音闷在对方掌心,带着浓浓的鼻音,手腕在绸带里下意识地挣了挣,却只换来更深的勒痕。

林墨绮没理会她的挣扎,羽毛扇顺着腰线往下滑,在尾椎处轻轻一点。

“啪” 的一声轻响,不是掌掴,是扇骨落在皮肉上的脆响,不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耻感。

洛九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半截呜咽。

“刚才那脚,踢得真利落。” 她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指尖却突然往洛九膝盖窝一按,迫使那截刚收过力的腿猛地绷紧,“怎么? 觉得栖梧姐的腰,比码头那些杂碎的脖子还耐踢? 野惯了,连姐姐都敢动手了? ”

扇骨又落下去,这次落在了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薄得像层纸,稍一用力就泛起红痕,脆响里裹着刺骨的羞辱。

洛九的喉结滚了滚,汗湿的额发贴在眉骨上。

林墨绮看得分明,那脚踢出去的瞬间,她就收了大半力道,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濒死时的本能挣扎,可此刻被这样戳穿,偏偏半个字都辩解不出。

她故意的。

“说。” 林墨绮的扇骨往她大腿内侧一敲,脆响里裹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对着最疼你的人亮爪子,最能耐? ”

洛九的脸烧得滚烫,脖子上的红痕仿佛在发烫。

她能感觉到衬衫敞开的领口蹭过锁骨,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阁楼里回荡,所有隐秘的反应都被林墨绮看得一清二楚。

“不说话?” 林墨绮的指腹碾过她胸口的皮肤,力道轻得像抚摸,却带着逼供的狠,“那我们就慢慢耗。 ”

她突然将那条踢过人的腿架到肩头,指腹顺着小腿往下滑,在膝盖窝狠狠一按,“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让你想清楚,对着姐姐亮爪子的代价。 ”

“我…… 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尾音被扇骨落下的轻响打断。

“不是故意的?” 林墨绮笑了,突然伸手将洛九翻过来,让她仰躺在锦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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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扇的扇面轻轻扫过她敞开的衣襟,带来一阵细碎的痒。“那就是本能了?看来还是没让你记住,谁才是能让你哭、让你笑的人。”

她的指尖捏住洛九的脚踝,将那条刚踢过人的腿轻轻抬起,架在自己肩头。

酒红衬衫的领口滑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偏眼神里的玩味却像张网,将洛九牢牢罩住。

“这腿倒是利索,” 林墨绮的指腹顺着小腿往下滑,在膝盖窝轻轻一按,“就是不该用错地方。”

“唔……” 洛九的身体瞬间绷紧,羞耻感像潮水般漫上来,偏偏被按住的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的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游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里那股热流再次翻涌,连带着眼泪都涌了上来。

林墨绮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紧咬的唇瓣,扇骨突然往她腰侧一敲:“不许咬唇。”

她的声音软得像撒娇,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疼了就喊出来,痒了也得说 —— 不然怎么知道,我们小九是不是真的听话了?”

洛九的防线彻底垮了。被这样架着腿,浑身的敏感点都暴露在对方眼底,那些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话,此刻却像堵在喉咙里的糖,甜得发苦。

“痒…… 墨绮姐……” 她终于哭出声,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残烛,“别…… 别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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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这里吗?” 林墨绮故意用扇尖蹭了蹭她的腰侧,引来一阵更剧烈的战栗。“早说不就好了?非要憋着。”

她的指腹轻轻抚过洛九脖子上的红痕,那里的皮肤还带着灼热的温度,“记住了,给的疼和甜,都由不得你挑拣。你越乖,姐姐们才越钟意你,不是吗?”

洛九的眼泪刚滚到下巴,就被林墨绮用指腹接住。那点温热的水渍在她指尖晕开,像滴落在宣纸上的朱砂,带着刺目的艳。

“乖是乖了,” 林墨绮突然松开架着她腿的手,羽毛扇的扇骨往她敞开的衬衫领口里一探,轻轻挑起那枚崩开的盘扣,“可规矩还没立牢。”

她俯身,酒红衬衫的领口蹭过洛九发烫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像在说什么私密的情话,“下次再敢动手 —— 哪怕是‘本能’,你说该怎么罚?”

洛九的脸猛地烧起来,脖子上的红痕像被火燎过,连带着耳垂都泛出樱粉。

她把脸往锦被里埋,浓密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偏偏被林墨绮用扇骨抵住下巴,逼着仰起头。

“看着我。” 林墨绮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眼神却淬着冰,“是该把你绑在邝医生的病床上,让她也看看九狼的腿被架着时,哭得多漂亮?还是该把你这双能杀人的手,系在床头,让你眼睁睁看着姐姐们怎么折腾自己?”

每一个字都像带钩子的针,钻进洛九最羞耻的地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乱,衬衫敞开的领口滑到肩头,露出胸前细腻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浅痕,在灯光下泛着可怜的光。

“不…… 不敢了……” 她的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手腕在绸带里徒劳地挣了挣,勒得腕骨泛出更深的红。

“不敢什么?” 林墨绮的扇骨往她大腿中间一落,脆响里裹着狠,“说清楚 —— 不敢动手,还是不敢再犟?”

洛九的喉结滚了滚,羞耻感像潮水般漫过头顶。

她能看见自己敞开的衣襟,能感觉到腿间难以言说的热意,所有隐秘的地方都被林墨绮的目光剥得干干净净。

“都…… 都不敢了……” 她终于认输,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再敢反抗…… 就…… 就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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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处置?” 林墨绮笑了,突然伸手将她翻得趴在锦被上,掌心按住她颤抖的脊背,“这话说得轻巧。” 她的指腹碾过那片泛着红的皮肉,扇骨一下下落在身后,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辱,“得说具体点 —— 比如罚你在凰馆的酒会上,穿着这敞开的衬衫跪着给姐姐们倒酒?比如让栖梧姐把你这双踢过人的腿,用绸带系在床柱上,让你连蜷一下都不能?”

洛九的身体猛地绷紧,眼泪砸在锦被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

她从没想过林墨绮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那些画面在脑海里炸开,羞耻与隐秘的期待搅成一团,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

“说。” 扇骨又落下去,这次落在了尾椎处,引来一阵细碎的痒,“选一个,还是两个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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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绮姐……” 洛九的声音哽咽着,几乎不成调,“我选…… 我选……” 她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得更深,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敞开的衬衫下摆蹭过腰侧的红痕,带来一阵又疼又麻的痒,让她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向栖梧的脚步声。

林墨绮的动作突然停住,指尖在洛九发烫的耳垂上轻轻一捏,声音软得像撒娇:“看来有人来救你了。”

向栖梧推门进来时,目光扫过床榻的瞬间,喉间几不可闻地滚了滚。

洛九正趴在锦被上,敞开的衬衫被汗濡湿,贴在后背勾勒出单薄的骨感,先前被掌掴的红痕与新添的扇印交错,像幅被揉皱又浸了血的画。

脖颈上那道掐痕往下蔓延,钻进敞开的衣襟里,勾得人想伸手拨开布料,看那颜色究竟晕染到了哪寸肌肤。

眼泪浸湿了身下的布料;林墨绮蹲在床边,手里把玩着那把羽毛扇,酒红衬衫的领口敞着,眼底带着未散的玩味。

洛九听见动静抬头的刹那,连空气都似凝住了。

汗湿的额发贴在眉骨,遮住半只泛红的眼,剩下的那只眼尾垂着泪,像只被雨打湿的幼鹿;嘴唇被咬得通红,混着汗水泛着水光;脖子上的红痕往下蔓延,钻进敞开的衬衫里,勾得人想一探究竟。

那点破碎感,比任何一次浴血奋战和博弈都更让人神经兴奋 ——十八巷里让人闻风丧胆的九狼,此刻像只被折了爪的幼鹿,眼尾垂泪的模样,比任何浴血搏杀都更摄人心魄。

向栖梧喜欢极了这种感觉,看这头野物在自己掌心蜷成一团,连挣扎都带着可怜的颤。

目光落在洛九身上,像鹰隼盯着猎物,不急不缓。

她拾起床尾的丝绸腰带,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光滑的缎面,那沉默的审视比任何斥责都更让洛九心慌。

她缓步走到床尾,拾起那条银灰色的绸带,指尖抚过冰凉光滑的缎面,目光落在洛九被绑住的手腕上,先前的绸带早已勒出红痕,此刻更显脆弱。

“阿绮,先松了。” 她对林墨绮抬了抬下巴。

林墨绮笑着解开旧缚,刚松开,向栖梧的绸带已如灵蛇缠上洛九的手腕。

这次她将双臂往头顶拉开,绸带在床头雕花处缠了三圈,打了个死结,多余的带子垂下来,随着洛九微弱的挣扎轻轻扫过她的脊背,像在撩拨一根绷紧的弦。

“腿。” 向栖梧的声音没有起伏,膝盖却顶住洛九的膝弯,迫使她在羞耻的角度里绷得更紧。

林墨绮早已看出来想做什么,取来另两条绸带,轻巧地缠上她纤细的脚踝,往两侧床柱一拉,洛九的腿便被分得笔直,连蜷一下脚趾都做不到,敞开的衬衫下摆滑到腰际,露出大腿内侧泛着的淡红,那是先前被扇骨敲过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可怜的光。

“这样才乖。” 林墨绮的羽毛扇轻轻落在她的腰侧,扇骨划过最敏感的那片皮肤,引来一阵细碎的颤,“省得你总想着踢人。”

向栖梧的指尖落在洛九颈侧的掐痕上,指腹轻轻按压着那处跳动的动脉,力道不重,却带着窒息时的余悸。

“刚才踢我的时候,” 她俯下身,烟草的冷香裹着气息砸在洛九耳后,“是不是觉得挣开?”

洛九拼命摇头,泪水砸在锦被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

“没有…… 我错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像被揉碎的纸,手腕在绸带里徒劳地挣了挣,只换来更深的勒痕。

向栖梧没说话,突然抬手拽了把床头的绸带。

洛九的手臂被猛地往上拉,迫使她弓起身子,后背的红痕被牵扯得发疼,喉咙里溢出半截呜咽。

衬衫彻底散开,胸前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身后那片泛着红的皮肉,都在两人的注视下轻轻颤,像只被剥了壳的蚌,脆弱得不堪一击。

林墨绮的扇骨往她尾椎处一敲,脆响里裹着痒意:“以后还敢对姐姐动手吗?”

洛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眼前的灯光开始打转,向栖梧指尖的凉意与林墨绮扇骨的温热交织,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中央。

呼吸越来越乱,身体软得像滩水,却被绸带绷得笔直,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酸胀,偏又动不了分毫,只能任由那感觉啃噬理智。

向栖梧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洛九的视线模糊,只能看见向栖梧冷冽的眉眼。

“不说话?” 向栖梧的指尖收紧,捏得她下颌发疼,“看来还是没尝够疼。”

林墨绮的扇骨突然换了地方,往她大腿内侧一落,那里的皮肤薄得像层纸,稍一用力便泛起红痕。

“啪” 的一声轻响,不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耻,洛九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眼泪掉得更凶。

“求你……” 她终于哭出声,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我不敢了……”

向栖梧的指尖终于离开她的下颌,转而抚过她汗湿的额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眼神里的强势却未减分毫 ——现在才肯乖,太晚了。

扇骨与巴掌交替落在身上,时而重如敲石,时而轻似拂尘,总精准地敲在那些让她浑身发软的地方。

洛九的意识早已被搅成一团浆糊,分不清哪一下来自向栖梧的掌心,哪一下是林墨绮的扇骨,亦或者她们换了人,只知道那阵麻痒混着刺痛,正顺着脊椎往骨髓里钻。

向栖梧的指尖始终没离开她颈侧,时而按揉那道掐痕,力道重得让她闷哼;时而又用指腹摩挲她发烫的耳垂,轻得像羽毛搔过,两种极端的触感反复拉扯,将她的理智碾成碎末。

洛九开始无意识地呜咽,绸带勒过的手腕与脚踝泛着刺目的红,像几道血痕嵌在苍白的皮肤上,惨烈得让人心惊。

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淌,流过那些交错的红痕,在尾椎处积成一小汪,又顺着沟壑滑进更隐秘的地方,带来一阵又凉又麻的痒。

她想躲,偏被绑得笔直,连蜷一下脚趾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股痒意钻进骨头缝里,撩拨得她浑身发颤。

“现在打你的是谁?” 林墨绮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指尖却往她腰侧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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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的身体猛地弓起,眼泪掉得更凶。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只发出破碎的气音。

眼前的人影早就重合成一片,向栖梧与林墨绮的冷香缠在一起,连触感都变得模糊。

“说不出来?” 向栖梧的掌心突然复上她的后颈,力道带着不容错辨的强势,“那再感受。”

“啪” 的一声脆响,巴掌落在敏感部位,瞬间浮起红了。洛九的眼泪糊住了视线,只能胡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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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绮看着她眼角的泪越掉越凶,突然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落在洛九耳后,声音软得像棉花,却带着最锋利的刃。

“知道吗?小九在岭南语里,和小狗是一个发音。”

这话像道惊雷,在洛九混沌的意识里炸开。她猛地一僵,所有的羞耻和委屈瞬间被这句话勾到极致。最后的心理防线轰然崩塌。

“小九。”

突然有人用岭南语唤她,声音软绵,分不清是向栖梧还是林墨绮。洛九的身体又是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像在抗议,又像在应和。

“小九。”

第二声呼唤紧随而至,这次带着点哄逗的意味,指尖轻轻搔过她的腰侧。

洛九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里那股热流与皮肤的灼痛搅在一起,让她开始无意识地轻晃,绸带勒得更紧,反而添了层隐秘的快意。

“现在知道是谁了?” 向栖梧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洛九的视线模糊,只能看见两张重叠的脸,眼底都带着玩味的笑。

她拼命摇头,泪水砸在对方手背上,烫得人指尖发颤。“不…… 不知道……”

“那得让你记牢。” 林墨绮的扇骨往她心口一敲,随即俯身,在她汗湿的锁骨上轻轻咬了口。

向栖梧则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碾过那些泛着红的皮肉,动作里带着占有欲。

唇齿与指尖的触感交织,岭南语的呼唤声在耳边反复回响。

洛九的意识彻底散了,只能任由她们摆弄,喉咙里的呜咽渐渐变成细碎的嘤咛,像只被驯服的小兽在撒娇。

“看来是撑不住了。” 林墨绮的扇骨停在她腰侧,看着她眼角的泪越掉越凶,声音里带了点笑意。

向栖梧没说话,只是俯身,在她汗湿的鬓角轻轻吹了口气,随即吻上她的唇角。

那吻带着烟草的冷香,却意外地温柔,与身上的疼痒形成诡异的和谐。

洛九的身体猛地一颤,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嘤咛,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

眼前的暖黄越来越浓,最终将她彻底吞没,坠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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