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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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下的掌声渐渐平息,追光灯依旧执着地笼罩着那道婀娜的身影。

舞台中央的少妇亭亭玉立,姿态优雅得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雪白的礼服完美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

V领的剪裁大方地展露出她优美的锁骨,往下延伸则是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蕾丝花边若有似无地点缀其间,将那份青涩与成熟拿捏得分毫不差。

纤薄的面料紧贴着她饱满的双峰,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衬托出完美的形状。

裙摆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将她浑圆的翘臀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每一处褶皱都在诉说着少女独特的魅力。

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透过若隐若现的蕾丝内里的边缘,散发出令人心醉的魅惑。

那双保养得宜的玉足踩着水晶高跟鞋,将她的身姿衬托得更加挺拔动人。

李半妆的姿态端庄典雅,双腿优雅地并拢,脚尖轻轻外展,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的腰肢纤细柔韧,盈盈一握,却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

礼服的贴身剪裁恰到好处地烘托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的饱满与腰间的纤细形成鲜明对比,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双手自然地交叠在平坦的小腹前,手腕纤细,指尖如葱,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魅力。

及肩的长发被打理成优雅的大波浪,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几缕调皮的发丝从耳际滑落,平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她缓缓抬起眼帘,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

她的眼神澄澈纯净,却又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不经意间扫过台下的观众,最后定格在某个令她心跳加速的方向。

她的唇瓣红润娇艳,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贝齿轻启,准备开始即将改变她一生的演讲。

哥哥——

她的声音清亮悦耳,如山涧清泉,又似清晨的露珠,像是呢喃,又像是一声叹息。

此刻的她,就像一颗完美无瑕的珍珠,散发着令人为之倾倒的光芒。

李半妆的声音轻柔,轻轻地抬起手,似乎是想要触碰李路由的脸,可最终却只是虚虚地停在半空,带着一丝怜悯的温柔。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牵着我的手,教我学走路。那时候的我很胖,走几步就摔倒,而你也总是被我拖着一起摔在地上。你会皱着鼻子抱怨,可是你还是会牵起我的手,告诉我:‘没关系,半妆,哥哥会一直牵着你。’”

“你还记得吗?那时候的我,最害怕打雷,每次雷声响起,我都会钻进你的被窝,而你就会拍拍我的背,轻声哄我入睡。”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的我天真地以为,长大以后,我可以嫁给哥哥。你笑着答应,可是你却告诉我,新娘要穿漂亮的婚纱,而你没有钱买……那时候的我,真的相信了,以为只要等我们长大了,你就可以给我一件婚纱。”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回忆,又像是在叹息,她的话语唤起了在场许多人的柔情,许多女性露出了温柔的神色,甚至有人红了眼眶,像是在回忆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哥哥。

可就在这一刻,她的语气突然变了,轻轻的一声低笑,如羽毛般落在空气里,带着一丝温柔的残忍。

李半妆低垂着睫毛,看着台下的废物哥哥,目光柔和而怜悯,仿佛是在目送一段已经死去的回忆,又仿佛是在俯视一件已无意义的旧物。

的唇角缓缓上扬,笑容既圣洁又堕落,既像一个即将步入神坛的祭司,又像一个甘愿投入深渊的女人。

那是一种超然的微笑,一种已经彻底挣脱过去的笑意,没有留恋,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可是啊,哥哥,虽然你教会了我如何走路,让我跌倒时知道如何重新站起,但你却无法让我真正迈入女人的世界;虽然你教会了我如何拿筷子,让我学会如何独立进食,但你却从未教会我,如何去在一个男人胯下承欢;虽然你教会了我如何面对世界的美好,让我以为温柔足以支撑人生,但你却从未教会我,女人的归属并非停留在幻想,而是需要被真正拥有。”

李半妆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台下的李路由身上。

烛光摇曳,她的眼神没有悲伤,也没有犹豫,反而带着一丝温柔的怜悯,如同站在神坛上的人俯瞰着凡尘中尚未觉悟的生灵。

她轻轻地笑了,唇角缓缓扬起,那笑意既神圣,又堕落,仿佛是一道挣脱束缚后终于自由的光。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轻轻吐出那句让空气瞬间凝滞的话语——

“看看啊,哥哥,看看你那阳痿的阴茎,你永远无法教会我成为真正的女人。”李半妆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穿透整个礼堂,在寂静中回响。

舞台中央的少妇缓缓抬手,指尖轻柔地划过自己的小腹,眼神微微晃动,像是在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回味某种已经无法抹去的体验。

她的呼吸平稳,胸膛微微起伏,脸上浮现出一种知晓世界真相后的释然,又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满足。

她的声音不再温柔,而是透着一种深深的冷漠,像是看透了一切后的轻蔑。

李路由的指尖在桌下微微颤抖,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终于想要开口,可是她根本不给他机会。

“可是黄老师却让我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归属是什么。”女人轻轻地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浅浅的影子,似乎在回味着那份从未在李路由身上得到过的彻底占有。

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目光已经不再有一丝迷茫,只有纯粹的顺从与笃定。

“哥哥,你曾经是我世界里的光,给予我安全感,让我觉得自己被珍视,被呵护。”李半妆的嗓音轻柔,却带着绝对的决然,如同曾经的信仰正在被亲手送葬,曾经的依赖已然被新的归属取代。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后排高地的黄志国的身上,眼神柔和,嘴角微微扬起。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像是生物本能般地寻找自己的主人,寻找唯一的依附。

“而现在,黄老师就是我的全部,是我作为女人存在的意义。”轻轻地抬起手,李半妆的指尖再次落在小腹上,缓缓地、虔诚地抚摸,眼神温柔而宁静,像是在迎接命运的降临。

新婚的公主站在那里,挺拔而优雅,公主已经长大了,公主已经美丽了,公主已经成为真正的女人……今晚,公主要成为国王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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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台下的观众屏息凝视,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他们的表情各异,有人惊愕,有人迷茫,有人震动不已,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

李半妆凝视着台下鸦雀无声的观众,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惊愕的面庞,看到了道德审判者的愤怒,年轻人的不解,以及隐藏在人群中的某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她的右手缓缓抚上裙摆,动作优雅得宛如在演奏一首协奏曲。

随着礼服的白色绸缎逐渐被撩起,观众席上传来了急促的抽气声。

她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掀起裙摆,直至露出大腿根部。

没有任何遮掩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她精心修剪的耻毛呈现出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形,粉嫩的阴唇由于情动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湿润的软肉。

阴蒂充血挺立,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大腿内侧沾染着晶莹的液体,那是之前在琴房里激战留下的痕迹。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台上女人的声音传遍全场,回荡在每一个角落,过去我不懂,可是现在我懂了。

她的左手抚上自己的阴阜,纤细的手指轻轻分开娇嫩的唇瓣,展示着已经湿润的幽径入口。她的动作从容不迫,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

女人的忠诚,不是建立在陪伴与承诺之上,她的声音愈发魅惑,手指在敏感的部位来回抚弄,而是烙印在她的肌肤深处。

场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有人试图制止,却被周围人的好奇心压制。

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李半妆继续着她的演讲。

你们看,这就是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样子。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打着圈,引发了身体的一阵轻颤,当我们被真正需要的时候,当我们的身体被彻底征服的时候,那种感觉会永远留在我们的血液里,刻进我们的骨髓中。

她的大腿微微分开,让更多人能看清那个正在不断收缩的小穴。透明的爱液沿着股缝滑落,在舞台的灯光下画出一道银亮的轨迹。

这就是我的选择,她直视着台下的每一位观众,我不需要虚伪的怜悯,也不需要空洞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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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所展现的一切,就是我对爱情最真实的表达。

她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些曾经追捧她的粉丝,如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天才少女在舞台上自渎,展露着最原始的欲望。

你们都在想什么,我都能猜到,她的眼睛半闭着,声音中带着愉悦的味道,但这就是真相。

一个女人真正的归宿,就在这里,她的手指重重地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在我们的身体被彻底驯服的那一刻,我们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

全场寂静无声,只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空中。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大腿肌肉开始颤抖,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高潮。

让我们都诚实一点吧,她咬着嘴唇说道,这具身体,这个小穴,它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而我现在,就要让所有人看到,一个女人是如何义无反顾地追寻自己的极乐。

李半妆缓步走下舞台,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黄志国,她赤裸的下体在聚光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爱液顺着她修长的大腿缓缓流淌,在舞台灯光的映照下画出蜿蜒的痕迹。

现场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刻,将画面投射在现场的大屏幕上。

叔本华说:\'女人是通向男人的桥梁,而孩子是通向永恒的桥梁。\'她停在黄志国面前,声音轻柔却不失力度。

黄志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对眼前这场闹剧的宽容与欣赏。

她转过身,面对全场观众,缓缓跪倒在黄志国脚下。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但她丝毫不觉羞耻,反而挺直了腰身,展现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黄志国的大手按在她的肩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全场感受到他强大的支配力。

今晚,是我的排卵期。

她的声音穿透整个音乐厅,清脆悦耳却又充满决绝,今夜,我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真正的归属,我要让他的印记烙印在我的最深处,让他的血脉成为我身体里新的生命。

黄志国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轻轻地收紧,迫使她仰起头来。

这个充满控制力的动作不但没有让她显得狼狈,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奇异的高贵感。

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西装裤描摹着黄志国的轮廓。

即使隔着布料,那惊人的尺寸也让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看到了吗?她喃喃自语,这就是能让一个女人抛弃一切的力量。它不仅仅是一具肉体,而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运。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皮带,动作娴熟得仿佛练习过无数次。

当那根狰狞的阳具弹出来时,全场再次倒抽一口凉气。

黄志国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任由她服务,偶尔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那声音就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击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看啊,她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光芒,这就是真正的力量。

它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价值,让我知道我生来就是要服务于这样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低头含住那个硕大的龟头,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呜咽声。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马眼,同时抬起眼睛,目光扫过台下震惊的观众。

黄志国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按压,像一位指挥家在掌控着完美的乐器。

今夜之后,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将完全属于他。

她的声音虽然含混,却充满力量,我的子宫已经准备好了,它在渴望着他的精液,渴望着孕育他的后代。

她吐出已经被唾液浸润的肉棒,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着,像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圣物。

与此同时,她的手指探向自己的下体,分开那些湿润的花瓣,露出了饥渴蠕动的穴口。

黄志国低声说了些什么,声音不大,但足以让离得近的人都听到。

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李半妆的身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仅仅是他的话语就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你们都在等待我说出他的名字,她笑着说,眼中盈满泪水,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将成为这场仪式的见证者。

她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飞速振动,身体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黄志国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头发,那只大手的存在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让我们开始吧,让这场仪式正式开始。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让所有人都看到,一个女人是如何心甘情愿地献祭自己的贞操,换取最纯粹的欢愉。

黄志国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却更显威严。他低声说出的话语像是一个无法违背的咒语:来,证明你的忠诚。

是的,主人,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来吧,占有我,征服我,让我成为你的容器,承载你生命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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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真正的女人是如何被塑造出来的。

全场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她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和黄志国偶尔发出的低沉满意的声音。

这一刻,他们不仅仅是舞台上的情侣,更是完成了某种古老仪式的祭司与祭品。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李路由瘫坐在观众席上,他那瘦削的身躯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像个被遗弃的玩具。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黄志国胯下那具他曾视为禁脔的胴体,手指无力地抓着椅子扶手,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

那根他引以为傲的小东西,在裤子里可怜地萎缩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自慰不仅夺走了他的能力,更摧毁了他的尊严。

此刻,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妹妹,在别的男人面前绽放出如此灿烂的媚态。

黄志国的阳具粗壮得令他窒息,仅仅是看到那狰狞的尺寸,就让他想起了自己那可怜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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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喉咙干涩得像是要着火。

那个男人随手拨弄着李半妆的头发,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就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李半妆的呻吟声钻入耳膜,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让他的心脏揪成一团。

他知道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那是真正的快感,是他在漫长的童年生活中从未给予过的。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变得短促而混乱。

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他的视野开始扭曲,灯光在他眼中变成了刺眼的光团。

耳边传来阵阵嗡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远离。

他的意识被痛苦和嫉妒撕扯着,却又在这种撕裂中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那是比他偷偷看过的那些限制级影片更刺激的画面,是比他躲在浴室里偷偷意淫时更震撼的场景。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冲上去阻止这一切,可是身体却像被钉在椅子上一样动弹不得。

最终,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

他的眼球上翻,瞳孔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向一侧歪倒。

周围的人群微微骚动,惊讶、不屑、鄙夷、冷漠……各种目光纷纷投射而来。

可这一切,于李路由而言已经无关紧要。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了李半妆满足的呻吟声,那是他永远也无法给予的快乐。

这个被阉割的男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目睹了自己最后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他的软弱,他的无能,都在这一刻被赤裸裸地揭露。

而他只能像个失败者一样,昏厥在自己悲剧人生的见证席上。

李路由的身体无力地倒向一侧,重重摔在地面,额角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他的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张开,仿佛仍在无意识地喘息,但已经彻底陷入昏迷。

n黄志国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黄志国微微侧头,像是看待一件可笑的废物,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轻蔑,带着掌控者的绝对优越。

“真是可怜。”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玩味,像是在看着一场无聊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李半妆身上。

怀中的女人坐在他怀里,睫毛微微颤抖,目光落在李路由昏倒的身影上,眼神中带着些许不舍,又带着一丝怜悯,然而那份怜悯里,更多的是幽怨——她的不满,不是因为哥哥的失败,而是因为黄志国的命令,让她暂时停下。

然而,她终究没有违抗,她只是咬了咬唇,敛下眼睫,顺从地靠在黄志国怀里,接受他的掌控。

黄志国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低声道:“乖,先等等。”

李半妆轻轻点头,虽然幽怨,却没有半分违抗,她的手仍然搭在黄志国的胸膛上,微微蜷缩着,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而黄志国,已经缓缓抬起了他的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高举起戒指,指尖微微一动,暗红色的光晕瞬间扩散,宛如一层无形的涟漪,在整个礼堂中缓缓扩散开来。

那些光芒在空气中闪烁,流转着诡异的能量,而在场的宾客们,原本震惊、窃窃私语的声音,忽然变得安静下来,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像是沉入了一片深海的迷雾之中。

他们的记忆,被悄无声息地篡改。在他们的脑海中李半妆并不是在众人面前告白自己的归属,也没有当众宣告她的排卵日。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比甜美而感人的画面——舞台之上,李半妆满眼深情地看着黄志国,声音温柔而坚定,向他甜蜜地求婚。

她的眼中溢满爱意,跪在舞台中央,向自己最爱的男人献上誓言,等待着他的回应。

而台下,她的哥哥李路由,却在这样庄重而神圣的场合,做出了最令人不齿的事情。

一个男人,在自己妹妹求婚的时刻,公然做出猥亵的行为,毫无羞耻地暴露出自己最丑陋的一面。

他那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病态的潮红,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他的身体微微抽搐,双手藏在桌下做出令人作呕的举动,最终在所有人鄙夷的目光下,承受不了羞耻感,自己昏厥过去。

这,才是所有宾客脑海中的“真相”。

记忆改写完成。

黄志国缓缓放下手,戒指上的光芒逐渐熄灭。

在场的宾客们恍然回神,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他们的神情逐渐变得清晰,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仿佛刚刚回忆起了什么真实的事情一般。

然后,一道鄙夷的嗤笑声响起。

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整个礼堂开始响起轻微的议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嫌恶、不屑、甚至是愤怒地投向了昏迷在地的李路由。

“居然会在妹妹求婚的场合做出这种事,真是恶心。”

“李家的男人,果然都是这样吗?”

“可怜的半妆小姐,竟然有这样一个变态哥哥……”

宾客们交头接耳,轻声议论着,眼神中满是鄙夷,而他们脑海中的记忆,已经被完全重塑。

黄志国低低一笑,目光轻轻扫过李路由的身影,他伸出手,轻轻勾起李半妆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站起来,半妆。李半妆顺从地起身,但双腿仍在发软。

她的礼服凌乱不堪,胸前的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黄志国单手抄起她的膝盖弯,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

李半妆像只温顺的小猫般依偎在他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嘴里发出满意的叹息。

我们该回家了,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子宫还在等着你呢。

黄志国抱着她向出口走去,每一步都稳健有力。

他的气场强大得令人不敢直视,仿佛整个人都是由钢铁铸就。

李半妆的长发在他臂弯里飘荡,时不时掠过他坚硬的胸肌。

从他们走到门口时,李半妆从来就回头看过一眼。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或歉疚,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和决心。

她用行动向所有人宣告: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这才是能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三个月后。

盛华国际妇产中心,这是一所J市最顶尖的妇产医院,亦是全国屈指可数的贵族医疗机构之一。

它不仅拥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汇聚了全国乃至国际顶级的产科专家,专门为社会名流、豪门望族、乃至神秘权势阶层提供最高规格的孕产服务。

这里接生的孩子,不是富可敌国的继承人,便是手握权柄的新贵,一张出生证,便足以奠定他们不凡的人生起点。

在这栋华贵肃穆的医疗大楼中,VIP产科区是最核心的区域,也是最难以涉足的地方。

平日里,这里的走廊总是静谧而庄重,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消毒水气息,门外守候的保镖、助理、私人医生,让这片区域更像是孕育权力血脉的圣地,而非普通的医院病房。

然而,今天,这一向安静的走廊却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护士站的几位护士罕见地聚在一起,她们的目光在无人的走廊和紧闭的诊室门之间游移,唇瓣轻轻开合,彼此交换着压低的耳语。

但就在话语即将出口的瞬间,她们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禁忌束缚,迅速噤声,心跳微微加快,仿佛空气中弥漫的不是无菌酒精的清冷,而是一种更深、更令人脸红心跳的隐秘气息。

嘘…小陈护士竖起食指,示意同伴们噤声。

姜主任从私人诊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产科专家,此时看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她引以为傲的白大褂凌乱不堪,里面那件真丝衬衫的纽扣错位,隐约可见蕾丝内衣的边缘;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散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微微泛红的颈项上,衬得那张精心修饰的脸庞反倒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她的眼神——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着精明光芒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水雾略显迷离,唇膏晕开的痕迹一路延伸至下巴,暗示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她的步伐虚浮,两条修长的腿似乎使不上力气,走得跌跌撞撞。

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掩饰什么。

天呐…小王护士不自觉地捂住了嘴,你们看她脖子…

她没说完,但所有人都看懂了。

姜主任雪白的颈项和锁骨处遍布暧昧的红痕,像是被人用力吮吸过的痕迹。

那些印记在这个庄重的医疗环境中显得尤为刺目。

更要命的是她走动时不自觉扭动的腰肢,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抽走了力气。

诊室内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仅仅是一句简单的吩咐,却让姜主任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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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望了一眼,脸上泛起更深的红晕。

那眼神里的留恋与渴望,看得所有人心中一紧。

诊室内传来低沉的男声,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却让姜主任的脚步一顿。

她回头看了一眼,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那目光中的留恋与渴望,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此刻的诊室内,并排坐着两位姿色各异的年轻孕妇。

二十岁的李半妆身材娇小玲珑,孕早期的荷尔蒙让她的体态愈发动人,本就丰满的胸部愈发饱胀。

她乖巧地坐在那里,眼神却一直追逐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仿佛那里有着全世界最致命的吸引力。

二十八岁的安知水已经六个月身孕,却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身材比例。

孕期荷尔蒙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韵味。

她斜倚在诊疗椅上,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人移不开眼。

而这一切的主宰者——黄志国,就坐在两位美人中间。

他也许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英俊,眼角的皱纹和略微发福的身形反而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整个诊室的空气都因为他而变得稠密。

姜主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仅仅是这简短的称呼就让在场所有女性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孩子的情况如何?

姜主任深深吸入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但她刚靠近诊室,那种令人战栗的磁力又将她牢牢攫住。

黄志国甚至没有抬眼看她,仅仅是转头的微小动作,就让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震颤。

一切都很…很正常,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强忍着什么,胎儿发育得很理想。

都是男孩,特别是…她咬了咬嘴唇,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他们的基因都非常优秀。

诊室内响起一声低笑,那笑声中裹挟着某种危险的意味,让姜主任的心跳陡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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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从上周她被这个男人强行留在办公室体检后,她的身体就已经记住并且深深迷恋上了那种感觉。

两个孕妇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她们太熟悉这种状态了,曾经的她们也是如此,在这个男人强势的征服下步步沦陷,最终心甘情愿地为他孕育下一代。

走廊里的护士们还在交头接耳,但话题的内容已然变了。

她们望着姜主任慌乱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诊室内那个掌控一切的雄性。

某些隐秘的渴望在她们心底悄悄滋生,像春日里的野草般疯长。

如果…如果是他…一个年轻护士喃喃自语,随即意识到失言,慌忙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也在微微发抖。

诊室的门再次合上,将里面的一切都遮挡起来。

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扇门后正在上演怎样令人疯狂的故事。

那些压抑的喘息,难耐的呻吟,还有无法言说的激情,都将在医院洁白的墙壁之后默默发酵。

夜深了,李路由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已经很久没能睡个好觉了。

即使从学校退学,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三个月,那场舞台上的羞辱仍然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

每次闭上眼睛,他都会看到台上那个长者和自己妹妹一样脸的女人放荡的模样,看到黄志国那令人作呕却又充满压迫感的身影。

自己记忆和社会的回响完全不一样,让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安南秀是个特别的女孩,这点毋庸置疑。

她那张稚嫩的脸庞配上成年人的心智,总能给人一种奇特的违和感。

是她把作为孤儿的自己从学校带回家里照料。

每天清晨,她都会准时出现在家门口,带着亲手熬制的营养汤,像个小妻子一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令李半妆兴奋并困扰的是,自从接受她的照顾后,他的男性功能开始略微恢复,虽然依旧只有三厘米,但是好歹强过没有。

每当夜晚来临,一种奇特的暖流就会从她的下腹升起,让他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产生一些感觉。

这种感觉虽然微弱,却足以让他既期待又痛苦。

起床到客厅喝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快递袋落在茶几上,包装很普通,但收件人只有李路由一个人。

他的手指颤抖着拆开包装,一张光盘滑了出来,封面上赫然印着李半妆受孕纪念日的字样。

这根本就是一份赤裸裸的羞辱。

封面上的李半妆穿着一件纯白婚纱,看似神圣,实则处处透着勾人的气息。

那是一件抹胸设计的鱼尾婚纱,胸前开得很低,饱满的双峰几乎要从蕾丝边溢出来,深深的乳沟在镜头前一览无遗。

裙摆短得惊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稍微动作就会春光乍泄。

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件婚纱的内衬。

半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地包裹着新娘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间尽是撩人的风情。

每个褶皱都在诉说着隐藏在这神圣外衣下的旖旎风光。

光盘在播放器里转动,画面亮起。

李半妆跪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

她回过头,用那双勾人的眸子望着身后的男人,眼神里满是期待与邀请。

哥哥……她轻唤着,声音甜美动人。

纤细的手指抚过裙摆,缓缓向上掀起。

薄纱下真空的身体若隐若现,粉嫩的私密之处已经湿润一片。

黄志国的大手按在她的腰际,粗糙的触感让李半妆忍不住轻颤。

她慢慢向后靠去,柔软的臀部轻轻磨蹭着那灼热的硬物。

婚纱的布料在摩擦中发出细微的声响,更添几分魅惑。

想要吗?黄志国的声音低沉沙哑,手指挑开内衬,探入那片湿润。

李半妆呜咽一声,腰肢不自觉地下沉。

她的手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

一点一点,她缓缓坐下,让那炽热慢慢地填满自己。

啊……她仰起脖颈,婚纱领口大开,露出完美线条。她的脸上浮现出陶醉的表情,樱唇微张,吐出细细的呻吟。

黄志国抓住她的胯部,开始主导这场欢爱。

每一次挺进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惹得身下的少女不住地颤抖。

婚纱随着律动起伏,半透明的布料下,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李半妆的呼吸越发急促,她主动摆动腰肢,配合着身后男人的节奏。

纤细的手指攥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小穴紧紧吸附着那根粗壮,每一次抽出都依依不舍。

太快了……她娇喘着,声音里却满是愉悦。

婚纱的肩带在激烈的运动中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

她索性任由礼服滑落到腰际,完全展露着布满绯红的肌肤。

黄志国的大掌复上她的乳房,揉捏着那团柔软。

李半妆弓起身子,将胸脯往他手中送。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蜜液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要去了……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黄志国将她拉近,让她趴在他的肩头。

他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射在里面好吗?

这句话成了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李半妆疯狂地点着头,扭动着腰肢渴求更多的快感。她的内壁不断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根肉棒。

终于,一阵剧烈的痉挛席卷全身。

李半妆尖叫出声,指甲深深地掐进男人的后背。

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她的子宫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灼热,知道从此刻起,她的身体将永远打上这个男人的烙印。

高潮过后,李半妆瘫软在黄志国怀里。

她的婚纱凌乱不堪,沾满了汗水和各种液体。

白浊从未能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她的表情满足而慵懒,眼角还带着情欲的潮红。

摄像机依旧忠实记录着这一切。

黄志国轻轻吻着她的发旋,手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腹部。

即使现在还看不到,但他知道,很快这里就会孕育新的生命,成为他们爱情永恒的见证。

李半妆调整着紊乱的呼吸,纤指无意识地描绘着男人胸口的纹路。

她的目光偶然扫过摄像头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她稍稍分开双腿,让镜头能够完整地捕捉到交合处的糜烂景象。

这样拍得清楚吗?她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是挑逗的意味。手指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轻轻抹开那些白浊,让它们均匀地涂抹在敏感的皮肤上。

黄志国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他捧起她的脸,给予一个深情的吻。

婚纱的碎片在他们周围散落,像极了坠落的天使折断的羽翼,却又比那些圣洁的羽毛更加迷人。

李路由瘫坐在椅子上,右手无力地从疲软的阴茎上滑落。

那可怜的小东西在刚才的自慰中甚至没能射出多少精液,只有一丝丝稀薄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让龟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电脑屏幕上的视频定格在最后的画面。

空气中弥漫着他刚才撸动时散发出的腥臊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

他的左手胡乱地抓过纸巾擦拭着下体,却被濡湿的布料粘得更加难受。

他的阴茎因为长期的手淫早已萎缩得不成样子,即使这段时间恢复了一些但是在充血状态下也不过拇指大小。

此刻它正可怜地贴在睾丸上,马眼处渗出的最后一滴精液在灯光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闭上眼,喉咙里溢出一丝破碎的呜咽。

过去的十几分钟里,他一次次欺骗自己,那只是普通的影片,他只是无聊随便点开,但现在,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屏幕上的女人,是李半妆。

——是他的妹妹。

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身体,她的喘息,每一个细节都在嘲笑他的愚蠢,每一个画面都在撕裂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个彻底破碎的人一样,双手抱住头,肩膀剧烈颤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接受了现实,早已被击垮到无所谓,可现在,真正的“真相”赤裸裸地摆在眼前,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仍然渴望着一丝虚幻的希望,仍然试图抓住哪怕一点点可能的幻想。

但现在,幻想彻底破灭了,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

——她不是被迫的。

她是甘愿的。

她的眼神,她的微笑,她在那个男人怀里柔软地蜷缩,顺从得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小兽……她的嘴角甚至带着满足的笑意,像是终于得到了真正的归属。

她的每一声喘息,都是在对他这个“哥哥”宣判死刑。

他终于崩溃了,埋着头放声痛哭,泪水止不住地砸在冰冷的键盘上,手指狠狠地抓紧了自己的头发,指甲嵌入头皮,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现实却比任何疼痛都更加残忍。

“哼,哭什么哭,真是没用的土着。”

李路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

他愣了一下,眼泪还未擦干,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娇蛮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如既往的傲慢与不屑。

“亏本小姐照顾了你三个月,居然还会因为这种事哭成这样。真是低等生物,毫无尊严。”安南秀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胸,俏脸微微扬起,鼻尖轻哼了一声,满脸都是不耐烦。

“你现在这幅丑态,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会笑掉大牙吧?真是可悲的土着。”李路由低着头,满脸泪痕,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安南秀盯着他,目光复杂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傲,她缓缓靠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颓废的男人,眼神里既有不屑,又有一种微妙的占有欲。

“算了,谁让我运气不好,遇上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她轻哼一声,忽然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猛地拉向自己,让他的脸紧贴在她微凉的肩膀上。

李路由僵住了,鼻尖萦绕着少女清冽的香气,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安南秀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带着明显的优越感和毫不掩饰的自恋——

“记住了,土着,你现在只属于本小姐!”

“你就算是个没用的男人,也只能仰仗本小姐的庇护。”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再看你一眼了。”

她的手指缓缓穿入他的发间,像是在轻轻安抚,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所以,给我好好听话,别再哭得像个废物一样丢人现眼。”

“本小姐是高贵的安南秀,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你能被我收留,已经是你的荣幸了!”

李路由沉默着,没有反驳,只是疲惫地靠在她的肩上,泪水还未干透。

而安南秀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胜利者的自信。

“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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