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_第206章(1 / 1)
说起来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
商英与姜越。
姜越与沈橝。
那么多的世界,可商英偏偏就遇到了姜越,待在了姜越的身边……
与此同时,远处的商英抬起头,似乎感觉到谁在说他,他眯起眼睛,朝背对他的白五雀踢了一脚,转身时看到了拉着脸的商凌,头疼的皱起眉头。
商凌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原来好歹还可以说他是喜怒无常,哪里像现在这里,完全就是无喜只怒了,每天都在不开心。
抽屉里的那封信还放在原处,好似只有他把信扔了,那张长脸才能回到原本的长度。
但是,商英一点也不想把信扔了,那是他有关过去的唯一念想。
他总是舍不下的。
细细想想,在那之后都过了多少年了……商英抬起头,苦思半天,在白鸟的叫声中闭上了眼睛。有些苦恼,也曾为喜欢上姜越而后悔,但是心中更多的是什么情绪,商英自己也开始叫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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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与姜越之间,如果是在主世界相遇,那,在主世界相遇的商英与姜越,他们之间可能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商英不会太注意他,也不会有后来的心思;如果他们是在姜越在次世界,商英还不是李升,商英还是界者的时候相遇,他们也许是擦身而过的关系,人群中身为界者的商英,是不会在意一个叫做姜越的平凡人类。
可是,在次世界中,如果是一个叫做李升的与姜越相遇了,那么他们之间就一定是喜欢的关系,没得改变了。
因为那个叫做李升的平凡人会动心,会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也会将这人放在心里,跟理智清醒的界者不一样。
他会喜欢上一个叫做姜越的人,这是没得改变的结果。
至于原因?
——这也是当时的李升也问过自己的问题。
李升会喜欢上姜越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事情,姜越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想了很久,可到头来就是无果,想不出原因。
似乎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特别的道理。他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无论姜越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本质,都没有过后悔的机会。
但悲哀的是,他在喜欢姜越的同时,知道了他与姜越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这对李升而言才是最可悲的。
李升时期的姜越是伺成大夫,伺成大夫爱的是白筱筝,可以站在他身边的也是白筱筝而不是李升。李升只是一个喜欢却不敢说出口的傻蛋,只能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今天做了什么,明日又要做什么,做的那些事中有没有李升的影子。
不过得出来的结果永远都是没有。
姜越对李升其实不坏,他也可能是看出来了李升的喜欢,所以面对着这位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的男人,他从不给李升任何可能的希望,每次面对他都是冷着脸,想要男人不再喜欢自己。
姜越选择了让他离去,他让李妍接走李升,李升不走,他就将李升赶到阿伊朵那边,至少谁也不会在阿伊朵的院内对李升动手,其实这就是对李升的保护。
他帮着李升将院内的一切危险算计到了,却没防过柏成君,李升死在了柏成君的手里,夜中几个人扛着他,将他扔进了井中,李升在被淹死之后,变回了商英,他以魂体的形态坐在井旁,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看着他被人抬走,伺成大夫来了,看了他几眼就走了……他没有说什么,李升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爱慕者,他能护着就护着点,不能护着也就忘了。
商英在死后多天依旧跟着他,他看着他算计,看着他身边渐渐的没有了人,看着他歇斯底里的在殿内拿着一把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了白筱筝的胸口,最后扔掉剑,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往殿外走。他也就看明白了,李升有多喜欢姜越,姜越就有多喜欢白筱筝,可惜,白筱筝喜欢的并不是他,而是柏成君。
背后是长夜势力的白筱筝利用了他的喜欢,为柏成君与姜家铺路,最后姜越满盘皆输,只得到了一条森冷的宫道。
他死在了宫道中。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了那处。
姜越死的那天是除夕,家家都是热闹欢乐的气氛,除了他这里,似乎每一个人都在开心。宫中的人也因为新的格局做出虚假的恭维与高兴,只有他一个人高兴不起来,背对着庆阳宫慢慢往前走着,对着眼前天空中飞舞着鹅毛大雪,输的一无所有的人腰背依旧挺直,这也是他唯一剩下的骄傲了。
商英默默跟着他,他在前边走,他在后边踩着他的脚印走。在那条路上,他想过伸出手,拉着他一起走过这条路上,可最终他都没有动。
最后姜越倒在了宫门前,柏成君消失了,白筱筝疯了,商英离去了。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最起初,他还是他,没什么改变。
商英回到主世界,但怎么找也找不回当年的心态了。他尝试过忘记,也在无法忘记之后选择接受,自那时起,商英就开始关注上了姜越的一举一动,他经常偷偷跑到男人所在的世界,悄悄看上一眼在离去。无论心中怎么对自己说算了,李升的事情该随着李升的消失而去了,他都没有办法收心。
他想,他其实是可以试试与姜越在一起的。
他想,无论姜越在这里遭遇了什么,姜越最终都是要回来的,过去的事情于姜越不会再有意义,那么他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商英想了很多,最后下了决定去等待。他等了很久,等到姜越回来了,等到这次的旅行结束了,但姜越的心里,依旧不可能有他。
他在脚上的鞋子踩在沈橝流出的血后,知道自己彻底不可能加入进去。
姜越的故事中依旧是只有他和沈橝,那个故事里不会有一个叫做商英的人。也没有一个叫做李升的人,曾带给过姜越悸动。
姜越所有的喜悲都只是围绕着沈橝。
他于他,终究不可能如沈橝于他。
他的执着,从一开始似乎就是没有意义的……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商英苦笑一声,心情也变得与刚才不一样,低落的不愿意去看商凌与白五雀。他转身,不管商凌的脸色,不去看白五雀虚假的笑脸,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在风吹起时,踏踏的脚步声混在风声里,卷带起过去的旧情绪。商英走到森门处,一张废纸从远处飞来,在他的眼前飘过。他瞧着那纸张忽然想起了姜越走时给他留下的信件,那上面都写了什么?
他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抽屉里的信在姜越走了以后就不重要了。
他也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而姜越也不记得他给商英写得是什么了。
他坐在渊北的小院里,拿着笔纸,那边的沈橝刚刚跟他说到了过去的那些事,他随口的提了一句走的时候给商英留过一封信,男人便开始不依不饶的闹脾气,说这些年下来别说一封信,就连四个字都没有过。
对此姜越头疼不已,只好在男人背对着自己生气的时间,拿着笔纸写给他一封信。不过也不是姜越说什么,他们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又不是小女生,没事写什么信啊!
姜越虽然知道沈橝要信只是吃醋,但还是在心里吐槽了对方。
他拿着笔杆晃来晃去,左思右想也记不住当时给商英留了什么话,只记得是一句不算长的话。
不过到底写的是什么?
他歪着头,一脸痴呆样的表示他已经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子该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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