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_第1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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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并没有接茬。

他见姜越不吭声,含蓄而委婉的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大夫是个很通透的人。”

被指为人不机灵,没自觉的姜越沉住气,沉着声说:“……我只想问你问题。”

“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问我,就需要学会讨人喜欢,我才能愿意说些你想听的好听话。要不然你就用暴/力逼/迫我,不过先说好。”那人突然起身,白皙修长的手有力的抓住姜越的后颈,往前一拉,一双美目危险的眯起,“你要想好,你身边谁能打得过我,到时候动起手,刀剑无眼的,我就是宰了一两个不顺眼的,你也怨不得我。”他说完将目光放在清湛身上,“到时候你也别闹,我取代他们的存在就是了,他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他们离得太近了,近的姜越能够看得到他长长的睫毛,近的姜越能够感受到他说话间的吐息……姜越拉下他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慢吞吞地说:“你想取代,还需要问我愿不愿意。比起这个,我倒是也想问问你。”

“什么?”

“你想吃什么?”

那人听他这么说坐了回去,“你决定就好。”

姜越挑了一下眉,忍住转身走人的冲动,耐住性子说:“我知道一家酒楼很不错,离这不算远。”

那人配合的站起来,他的个子很高,起身后的身影笼罩住坐在小板凳上的姜越,虽没能完全遮掩住他,可带给了他难言的压迫。

“那就走吧!”

姜越不喜欢这种视线角度,他起身的速度也很快,在两人都起身后,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是白子容,还是妙事楼楼主?”

刚才说得这般直白,他也就直接扯下那层互相不知的假象。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因为你说的哪一个都不是我,叫哪一个都是一样的。

姜越低下头,一双眼睛斜在左侧,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他想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在起风的时候对着怀揣落叶的男人说:“那我就叫你——徐公子,行吗?”

他还记得他,那个在梦中出现的男人,一个叫属于过去的,叫做徐朔的男人。

这个名字应该也是陪伴他度过那段时间的“白子容”的真名字。这么称呼他应该是不出错的。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听他这么说后许久没有说话。

周围的风越来越大,他漆黑滑顺的长发飘到前方几缕,在面具前轻轻飘动,挡住了一开始明亮的眼眸。他在起风时沉默,在停息时开口。

“嗯。”

他对着姜越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轻的姜越几乎要听不到了。

不知为何,姜越心里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却又说不出到底错了什么,又错在那里。

他无措的面对着这人,嘴巴张了又张,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总是想要张开嘴对对方说些什么。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心情也很奇怪,不应该是他会出现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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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这一刻被看不见的绳索勒住,闷闷的,让他十分难受。

徐朔站在风中,怀揣着刚才还感受到热度的落叶,只觉得现在吹起的风太大,如同在其中夹带着看不见的刀子,割得他脸生疼,也吹凉了他怀中的落叶。

不过还好,他还有一顿饭,身子总能暖的过来。

不过还好,他还有很多时间,还能跟对方继续耗下去。

他总会走进对方的心里,将那里塞进他的影子。

至死不休。

第66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带着徐朔去了那家酒楼, 此时不是吃饭的时间,酒楼里并没有多少人, 他和徐朔进去直接上了二楼,清湛在楼下叫了几个菜,将菜上齐后关上房门,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明明是徐朔说要吃饭,可当饭菜上齐了他却又不动筷子, 只是和姜越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坐着,姜越忍不住先开口说:“你不是说想吃饭吗?菜上齐了怎么又不吃了?”

“吃不下。”徐朔给自己倒了杯酒,坦言道:“我其实吃过了。”

姜越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没吃吗?”

“那是骗你的, 我只是想跟你出来走走, 想要与你多相处一段时间,刚才如果什么都说了,你听完也就离开了。而现在, 你多陪我走了一段时间的路, 又陪着陪我吃饭。照比之前,我能多看你几眼不是吗?”

姜越有种想要举白旗的心, 这种话他不是很愿意听, 听着也觉得不自在。

“……你倒是比原来变了一些。”

徐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无奈, “因为我发现,有些话如果我不说, 你就会装作不知道。”

姜越毫不留情地回道:“我装不装不知道, 你所在意的事情都是我不关心的。”

徐朔听他这么说毫不意外, 他甚至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我懂,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关心的事情。关于半醉生的一切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他会坐在这里不全都是为了这件事吗?!

徐朔说:“那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全部都告诉你。”

姜越没有立刻答应,他也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条件,到时候随意答应了,哭得可能会是自己。

徐朔见他犹豫,在一旁淡淡地说:“这些事情都是我花了很多年一点点查到的,这些大门大派那会简简单单的让人打探到秘密?这其中的辛苦你应该也能想得到。我总不能让你白白拿走,这会让我会觉得很亏的。还是说——你以为一顿饭就能拿走我多年的心血?”

“这怎么算是你多年的心血?难道不是妙事楼习惯性的整理调查吗?”

“当然不是。”徐朔将面具歪着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了面具下的嘴,他喝了一口酒,悠悠道:“这些事情妙事楼并不关心,事实上妙事楼现在对什么都不太关心,人也没有多少了。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是因为我关心你。从你多年前中了半醉生,我就开始查这些有关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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