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圣_分节阅读_5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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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一听心中一紧,又好奇道:“冕旒如何知晓的如此清楚?”

冕旒一愣:“嗯……这个不能说,反正应当没错才是。哦,对了,你现在可以出去找找。”

杨过不解:“找什么?”

冕旒道:“小龙女啊。她来这里找你了。”

杨过听完呆立当场,半响没反应过来,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你说姑姑……”

冕旒点头:“嗯,不骗你。”

杨过再顾不得其他,撒腿就跑了出去。冕旒撇了撇嘴,不满道:“真是手痒,明知道外边的都是蒙古人,还有个绝顶高手。”

叶孤城淡淡道:“你可以去打。”

冕旒冷哼道:“算了。”

他拿起香雪海,拔出剑鞘。那剑身依旧是莹白如玉,只是仔细看去,比起重塑之前剑身上竟然多出了暗暗的刻痕。只是看不大清,想来若是有鲜血淋上必是极为好看的纹路。最大的不同就莫过于原本阴寒之极的宝剑竟宛如温玉,触之温暖。此时偌大的厅中就剩他一个人,冕旒抚摸着剑身赞叹道:“孤城,你可真美。”

叶孤城:“………………”

正巧此时杨过走了进来,而他的身边跟着一位白衣少女。冕旒抬头一看竟也忍不住一愣,因为那位少女实在是太美了,美的都不知该怎样去形容。世人夸赞人的容貌都是说美若天仙,可是天仙是什么模样的却没人见过。但是冕旒是见过的,也觉得那些天仙无论男女都是异常貌美,可是此时见了小龙女却突然觉得,纵是许多天仙也及不上她的美貌。

小龙女冷冷淡淡地由着杨过将她拉到了冕旒面前,此时杨过心情狂喜不已,开心地朝冕旒道:“冕旒,你看,这就是我姑姑!姑姑,他就是我大伯,我爹的哥哥。”

小龙女看了看冕旒,见对方异常年青,这点倒是颇像她们古墓派的心法。就如她这般明明已经二十多岁,但是看来却依旧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比杨过看来还小:“杨前辈。”

“叫我皇冕旒就可以了。”冕旒收起香雪海笑道:“杨过,恭喜你。”

杨过紧紧拉住了小龙女的手点了点头,赞道:“冕旒你这把剑当真好看,没想到不只是剑鞘,连里面都是白的。”

冕旒高兴道:“自——”

他神色骤然一变,杨过和小龙女也同时起身跳开。只见一个人倒飞着撞烂了门摔了进来,正倒在冕旒面前,正是方才和黄蓉夫妇一起出去的渔樵耕读中的“读”朱子柳。门外郭靖夫妇和诸人赶了进来,惊呼道:“朱大哥!”

朱子柳脸色发黑,明显是中了毒。黄蓉上前喂了朱子柳一颗九华玉露丸,再探脉搏却发现毒性丝毫不减,眉头紧皱道:“不行,靖哥哥,这毒古怪,我没法解。”

郭靖脸色一沉,就听门外一人高声笑道:“这宋人武林也就这般了,你们号称武功无敌,在小王看来却还不如当年的大金。哈哈,不过就是像了,也定不是我蒙古的对手。这襄阳早晚就如同那上京一般,转眼飞灰。”

冕旒冷冷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杨过心中一惊,郭靖已经道:“冕旒大哥?”

黄蓉一个转念就已经猜出了冕旒为何动怒,她将朱子柳交给跑进来的武家兄弟照看,道:“靖哥哥,我们出去看看,让霍都把解药交出来。”

郭靖点头,走了几步又道:“过儿你不会武功,就先和……和这位姑娘留在这里,别处去了。”

见郭靖夫妇出去,杨过心中有些担忧,小龙女突道:“过儿,你想出去看看?”

“姑姑……”杨过顿了顿,下了决心:“冕旒是我大伯,郭伯伯更对我恩重如山,我,我放心不下。”

小龙女淡淡道:“既然想看,就出去看。”

杨过登时喜道:“好姑姑,我们走!”

小龙女微微笑了笑,任由杨过拉着她的手一路小跑到了外边。她找到杨过心中极喜又不通人情世故,丝毫不在意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杨过刚跑出去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没有对他时的温和,也没有逗他时的懊恼,也不是对郭靖的感慨和对郭芙的冷厉,此时的声音竟然让杨过有瞬间的僵硬,冲霄剑气让他浑身汗毛倒竖,这般杀意竟让他隔着老远便不寒而栗。

他突然明白,为何每个人都说皇冕旒武功高绝足以媲美五绝。

但他见过北丐洪七公,更是西毒欧阳锋的义子,可是他却觉得,就仅凭这剑气与血腥味,即使是欧阳锋也比不上的。

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皇冕旒!

“鬼王宗忘情峰太虚真人座下首席弟子皇冕旒向尔等挑战,一争武林盟主之位!”

☆、第42章

第五回剑在天下

鬼王宗也好忘情峰也好,那个什么太虚真人更是闻所未闻。但是这并不会阻碍霍都对面前这个可以被称为漂亮的青年的认知,他很强,非常强,强的他站在这里面对着他,就已经尽了所有的努力,不敢再移动半分。

“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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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轮法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霍都这才猛地回过了神大口的喘息,汗水疯狂的顺着额头流下,背后的衣衫被冷汗浸透,他的四肢甚至还在发抖,嘴唇青白,面色如鬼。在场群雄也是面面相觑,自金轮法王呵斥之后,那仿佛要将人绞碎的剑气瞬间消失无踪,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他们甚至都忘了大敌当前,全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这位白衣如仙的青年剑客,猜测着他的来历。

郭靖低叹道:“想不到一别二十年,冕旒大哥竟然强横至此,剑气已做到收发自如……也许我穷极一生也无法比的上他。”

这是郭芙第一次如此正面完全的体会到冕旒的煞气,俏脸煞白面无血色,颤振声道:“娘……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黄蓉掩着腹部,方才的剑气让怀孕的她极为不舒服。她喘了几口气勉力平息下来,低声道:“芙儿,下去了娘再和你说。”

场上,霍都一时之间还仿佛犹在梦里。冕旒冷冷道:“怎么,你方才不是嘲笑金人吗?如今我站在你面前,怎么这么一副孬种样?”

霍都脸色一青,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此时似乎没有半分武功的青年,心中惊怒交加,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金轮法王,看向冕旒冷笑道:“你是金人?哈,汉人居然已经没用至此,居然要靠金人来替你们出头了吗?哈哈,当真可笑!”

群雄顿时哗然,虽然朱子柳是大理人,但是大理与宋朝一向教好,但是金国却不是。在蒙古之前,金国为霸,称之最强。在灭了辽国之后,金国一时之间无人敢出其锋芒,别说是大宋,就连当时的蒙古也是极力讨好,就连当年完颜洪烈在铁木真面前耀武扬威飞扬跋扈,对方也只能小心赔笑仔细招待。蒙古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一直孱弱的大宋。宋朝富有,山明水秀,是不少金国达官贵人喜爱之地,那些人到此,自然免不去无数罪孽。即使金国已灭国近二十年,不少人的心中对金人的怨恨远胜蒙古。

香雪海轻颤,冕旒冷喝道:“我替我师父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与汉人和干?就允许你蒙古来夺,我金国就不可?”

“金国?”霍都冷笑道:“现在哪里来的金国?就是当年权倾朝野的完颜洪烈也不过是我蒙古脚下的臭虫,你这金狗在这里撒什么野?”

“好——好——”冕旒面寒如冰,香雪海骤然出鞘,那一刹那似乎连阳光也变的黯淡:“好!”

霍都也不料冕旒竟然突然动手,那恐怖的剑气比方才更胜!身体的本能让他骤然后退,折扇瞬间翻转,这一刻他的武功甚至超越了自己的极限,整个人竟然宛如风一般,就是金轮法王也大感惊讶。若是此时的霍都与朱子柳相比,哪怕光明正大的交手也未必会败。可是——皇冕旒的剑更快!白虹贯日缭乱人眼,阳光仿佛被那莹白的剑身吸收,竟隐隐有红色的火芒于那剑身上闪烁,模模糊糊,却又确实存在!

第一剑!

霍都手中的折扇宛如飞絮一般漫天飘散,铁骨的扇子在这玉般的剑下竟宛如豆腐一般不堪一击!霍都再也挡不住那恐怖的气息,整个人狼狈万分的被冲力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院子中的长柳上!

冕旒足下一点,整个人竟宛如轻若无物纵身飞起,白袂飘散,乌发遮天蔽日,在空中划下黑色的弧线。他从天而降,人如飞仙,自上而下横贯而来!

第二剑!

只见光华骤聚,这一剑仿佛汇聚了万千光辉!然而一只金轮竟然从右侧飞射而来,冕旒冷哼一声长剑横划,凌空翻身骤然后退,在击退金轮的瞬间低喝一声,白剑光华瞬揽骤然出击,竟是一剑将那金轮劈成两半摔在地上!

场内一片寂静,冕旒负剑而立,乌发随风飘飞。那霍都虽免除一死,但胸口却被那方才一剑挥出一条巨大的血口横贯胸膛,只怕若不是金轮法王相救,他定要被冕旒开膛破肚!冕旒挽了一个剑花将香雪海剑间朝下,霍都的鲜血蜿蜒而下。那剑身上一直看不真切的纹路终于完全显现,那鲜血顺着纹路流下,竟是凝成了一条仰天长啸的五爪金龙。香雪海剑身宽不过三指并齐,然而这条龙却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全无半分瑕疵,又是何等鬼斧神工的技艺!然而更令人心寒的是,那鲜血就在快要滴落在地的刹那骤然消失,被染成红色的剑仿佛在吸收鲜血一般,渐渐又一次恢复了凝白之貌,仿佛从未沾染鲜血,依旧清圣冷凝。

然而此时再也没有人觉得这把剑是多么的美,他们甚至是畏惧的。而这个人又是何等的凌厉——两剑!居然只是两剑就将武功略胜郝大通的霍都打的惨败,此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冕旒的目光如剑一般扫过众人,冷冷道:“第一场,我赢了。”

金轮法王站在霍都面前,三个喇嘛快速的处理着霍都的伤口。金轮法王目光如炬,他审视着面前的青年,突然问:“我认得你。”

他也不管冕旒的表情,淡淡地说着,仿佛此时重伤将死的不是他的弟子:“毕竟能身处于我蒙古千军万马之中却又活着逃走的人太少了,郭靖是一个,你,也是一个。”

他冷笑道:“曾经的大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义子完颜冕旒,曾于蒙古万军之中将完颜洪烈救走,却又在走投无路之际亲手杀了自己的义父,从此消失无踪。真是想不到,时隔二十年,我竟能在这宋朝亲眼看到你,也算是缘分。”

群雄哗然,郭靖和黄蓉的脸色有些难看。全真教四人中郝大通与孙不二虽听丘处机和马钰提起过这个人却毕竟未曾见过,赵志敬二人更是连名字都没有听过,此时一闻俱大感惊讶。若那金轮法王所言不假,这个剑术惊人的青年就是二十年前死去的杨康的亲生哥哥,那么他今年也应当四十来岁了,却是二十出头的外貌,如何能令人不惊讶?

眼见在场众人看着冕旒的目光越发怪异,黄蓉突然朗笑一声上前道:“大师所言差矣。”

金轮法王看向面前的美妇:“何错之有?”

“据我所知,我身边的人并不叫完颜冕旒,而是叫做皇冕旒才对。”黄蓉眼珠一转,笑颜如花:“当年大公子年幼之时家逢大难,流落在外时被那完颜洪烈所救。完颜洪烈将他收做义子,抚养他十八年,自然是有恩情在的。只是皇大侠知晓自己身为汉人,终究不能为金国效力,所以长年游走在外并不留在上京,也就是在他游走之时与我父亲相识,结为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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