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想被插入(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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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虽然一时失去了视觉,但牠本能地辨识气息。

那是牠熟悉的、渴望的,甚至比布偶猫还更让牠沉迷的存在。

牠本能的渴求贴近高匹配哨兵,贴近那名男人的腿边,嗅着对方身上那股让人放松下来的气息。

下一秒,原本还算威风凛凛的黑狼,当即瘫软在地,四肢一翻,肚皮朝天,尾巴摇到能生出残影。

那姿态,与其说是狼,更像是讨摸摸的大型犬见状,晏殊垂眸,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浅浅笑意。

“你连精神体都控制不住了?”

这句话,曾经是她对他说过的。如今,被原封不动地丢回她身上。

他弯下身,指尖落在黑狼的耳后,轻揉。

那处是精神体的敏感点,被触碰的一瞬间,黑狼鼻吻微动,从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像是藏不住的情绪泄漏。

牠嘤咛着,像是在说——再摸一下,我还要。

绵绵脸颊瞬间涨红。

她知道,黑狼是她精神的延伸,牠此刻的渴望与臣服,不正是她此刻压抑不住的心绪投影?

“你、你别再摸了……”她声音颤着,语气里有恳求、有羞怯,却没有真正的拒绝。

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叫他放开黑狼,还是不要触碰她心底不断动摇的底线。

晏殊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水膜衣下朦胧浮现的身形。

那科技织料透明得近乎无物,肌肤底下的粉嫩线条在液体光影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场专为他设下的视觉飨宴,充满着诱惑。

他语调微顿,带了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坏心思:“那我不摸牠,摸你,可以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怔了怔。

这不像他。

太轻浮了!

他向来沉着自持,向来冷静疏离,可这个无意中闯进他精神图景的小向导,总是能一瞬间击溃他所有的克制。

他喜欢她羞赧的模样,也喜欢她被撩得无措的表情。

更喜欢,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却已经愿意这么靠近他。

晏殊伸出手,隔着水膜,掌心落在她腰际,她的身体在触碰的瞬间一颤,如惊弓之鸟,却没能真正逃开。

他的手沿着她的曲线轻缓描摹,指腹贴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像是在寻找记忆里那曾拥有过的温度。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有了第一次结合热里的记忆,他的动作不再生涩,也不再压抑。

绵绵呼吸一乱,手抬了抬,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她抗拒过了,可是不想抗拒。

“不可以摸……”不可以摸黑狼,更不可以摸她。

她的声音低低的,嗓音却甜腻得几乎融化在水雾中。那是轻声的拒绝,也是近乎请求的颤音。

晏殊没说话,只是慢慢俯身,额前发丝滑落,指尖在她锁骨上方停留,温柔地描绘着线条。

“为什么不可以?”他的声音贴着她耳际落下,气息灼热,“这不是你先来找我的吗?”

他膝盖已强势地嵌入她双腿之间,将她的身体缓缓掰开,牢牢地锁进他的气场里。他一手抬起,探向她颈后,按下水膜的控制节点。

机械音“滴”地一声响起,那层薄如雾的科技织料自动脱落,化作微光消散。清凉的风拂过赤裸的肌肤。

指尖摩挲着节点下头的腺体,那是向导觉醒以后会生出的区域,在被哨兵注入信息素以后,就会被永久标记。

那处特别敏感,他的指尖无比烫人。

他的动作很轻,对她来说却很折磨人。

“你很想的,不是吗?”他俯首,唇贴近她颈侧,轻轻嗅着她的信息素。那味道甜得发腻,几乎要让他彻底失控。

他的声音像一缕风,贴着皮肤蜿蜒而下,丝丝入骨,很痒……像是有什么在皮肤底下钻动。

她想反驳,想说不是她想来,是匹配度太高,才让他们生出超感连结。但她知道——

她根本没想逃。

灵魂最深处,身体的每一寸感知,都在欢迎他。

晏殊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唇舌在她肌肤上轻柔地舔舐。他的手指来到她腿内侧,沿着敏感的内里描摹,却始终没有真正进入。

那种撩而不进的触感像是一种刑罚,也是一种欲望的溺毙。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折磨,却让她一点一滴地化开。

“我该标记你的。”他低语着,一字一顿,里头充满了挣扎。

他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指尖一寸寸地磨蹭着她湿润的入口,却偏偏避开中心。他的唇来到她胸前,轻咬了一口,像是在惩罚她的入侵。

随意进入他的图景,撩拨他……要他怎么忍得住?

她喘息着,眼角泛红,指尖紧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亲密,这样热烈,他们却至今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连对方的名字都无法喊出声。

这一切都像一场不被允许的梦。可他们都没有醒,甚至身陷其中。

“真该死,我应该标记你,可是不行。”他又重复了一次,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小向导……你就配合我一下吧。”

“怎么……配合?”明明知道应该要一口拒绝却忍不住问出口,问了以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拉下了裤头,在里头那硕物已经忍不住,脱离了掌握,就这么弹出了裤头,重重的打在她柔嫩的腿侧。

灰域的女孩都比较早熟,她们的很早就懂得男女之事,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危,这是必要的。

“不、不行!”她很想、很想要被磨蹭,甚至是被插入,双腿之间已经泛滥成灾,但她依旧不愿妥协。

“可是你发情了,我也是。”他的嗓音带了一点戏谑,刻意把结合热说成了发情。

确实,结合热就像发情一样,那是来自血脉的鼓噪,如果不发泄,根本无法安生。

“上一回,都是我在伺候你,这一回,我们来伺候彼此,你说好不好?”

晏殊平常话少,和绵绵说的这些话,都快要可以把他一周说话的份例都给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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