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梵胭的孩提时代以及第一次被侵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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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始至终是一个被遗弃的人。

当我最初尝试描述自己时我想到的词是“弃子”;虽然知道这里指的其实是棋子,但是“子”作为某种男性的象征依然常常让我感到被控制和不愉快。

于是我也就索性称自己是弃女了。

我叫郑繁烟,当很多年后我重新思考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它在冥冥之中就已经预示了我未来的命运:繁忙都市中稍纵即逝的烟火,只有被人用来短暂取乐的名分。

从此之后我都把自己的名字拼写为梵胭。

我1989年6月底出生在上海,那是一个硝烟滚滚并不能在中国被公开提起的月份,一切好像没什么关联却又有很多巧合。

虽然出生在一个宇宙中心的城市,但我只是一个城市贫民家庭的孩子。

我的父母都是大学生,60后,但是并没有像很多那个年代的天之骄子一样混出什么名堂。

我的父亲是一个效益很差勉强没有倒闭的国企文员,我对他的评价就是一个骄傲自大自以为是却毫无见识的井底之蛙。

而我的母亲则是一个毫无情感机器一般的守财奴。

井底之蛙注定了他无法给家庭和我带来任何发展的机会,而她想靠着一毛不拔更是不可能守出任何财富,可是他们并不认识自己真实的深浅。

他们从来都信念坚定地相信一定会把我培养成凤凰,从我有自我意识那天开始我每一天都接受着军训般的人生磨炼。

幼儿园时我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都是亲戚家男生留下的磨到快没有颜色的运动服。

曾经有那么一两年我都以为自己是个男生,因为母亲告诉我不能学那些品行不端的女生穿花裙子。

但是说来也奇怪,我的母亲对美毫无挂念但是她几乎一辈子都只穿高跟鞋,无论她每天要走多少步。

寒暑假当他们都去上班的时候我常常偷偷在家穿母亲的旧高跟鞋,似乎那时候我才刚刚对我的女性身份有了一点点认同。

父亲是独生子女政策的坚定拥护者,他自认为这样他可以且确实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到我身上,好让我成为他认为像他自己一样的人上人(我从来没想通他的这种骄傲从而何来)。

我刚上小学一年级时他就不停找老师让我加入少先队,可是少先队这种只是一个流程的机构在那年代是二年级所有人一起加入的。

在被老师拒绝多次后他把所有罪状都怪罪在了我头上,认为都是我的不够努力才只能混得和其他人一起在二年级加入。

这种日常的羞辱几乎伴随了我的一生。

还记得二年级有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路边楼上谁家吐出来一个口香糖正好落在我头上,死死粘住了我头发。

回家后我被他们审问了一晚上究竟是哪个同学欺负我拿口香糖粘我的头发。

我哭着叫着一整晚说并不是同学欺负我导致的,但换回来的是他们说我还不够优秀所以才会被人欺负的埋怨。

从那以后每当我受到任何伤害我的第一反应都是一定要隐藏好自己所有的情绪不能让他们知道,因为只要我被看出来他们只会再次更加伤害我。

所以我记得有一次夏天我不小心磕破膝盖的时候,为了怕他们说是被人欺负,我在我家楼下故意摔在水泥地上,在原来的伤口上磕破了更大一块。

我故意放声大哭吸引他们下楼才算没被埋怨为被人欺负。

就像这样,其实我在这个家里才是那个大人,永远要摆出情绪稳定责任心超强的心态来安慰,满足和迎合他们永远没长大的孩子气。

也许正是这份艰苦和勤劳使得我身体发育非常早。

现在173公分的我在三年级时就已经超过155公分了。

与此对应,三年级的时候我的胸部就已经有很明显的凸起了。

小学时候的我没有接受过任何性教育,虽然一开始父母也用我是捡来的故事忽悠我,可是后来他们都很认真告诉我女人到了年纪自己就会生孩子。

于是当我的胸部开始发育的时候他们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尤其我的母亲,她就像没看见一样。

小学班里有一个叫菲儿的女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是班里年纪最大的,比我们都大了两到三岁。

而菲儿本来也是个高个子,加上年纪的因素,那时候她是我注意到的唯一胸部比我更加挺的女生。

一开始处于好奇,我就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和其他人好像不太一样,有一次在侧面偷偷观察她的时候我从她腋下发现她穿了胸罩。

那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母亲也穿这个,于是回去问母亲我是不是也该穿胸罩了。

当然,那换来的又是母亲的一顿责骂。

她责骂的点是我小小年纪为什么要花这个钱,肯定是在外面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于是这个话题当然在我的家里也聊死了。

在魔鬼般的家庭控制下,我的学习成绩很好,稳定保持在班级的前三名。

而从小就习惯了控制情绪的我在所有人看来当然也是全校最乖的那几个女生之一,内向听话服从,从来不会挑战任何人,更不会说不。

刚刚上四年级开始,一个六年级的高个子男生就特别喜欢放学的时候跟我套近乎。

他是全校闻名的问题学生之一,成绩很差经常打架,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在父母的教育下我自然是不愿意接触这种人的,可是当他跟我说话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玩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拒绝。

我当然也更不敢把他接触过这件事告诉父母,因为他们不仅不会帮我还只会谴责我品行不端。

他起初只是放学回家路上赶走我的所有同学要跟我一个人聊天,后来他就开始要我去他家陪他玩。

他家离学校很近,不知道如何说不的我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跟他走。

最初几次去他家他都是让我陪他看电影,他家有一台VCD机和很多电影光盘。

而我家既没有买VCD的钱我的父母也从来不允许我娱乐,某种程度上这倒是让我开了眼。

后来大概一个月后我更是亲眼看着他家换成了DVD,我只有说不出的羡慕。

他家的条件应该很不错,三室一厅,而我家只是一室一厅。

我起初见过一次他母亲,年纪看起来很大,典型的高级女干部的形象,倒是也很知书达理。

我挺纳闷为什么她教育出来的孩子却是一个问题学生。

我清晰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在他家陪他看了《侏罗纪公园》和《007》的几部,由于我根本不敢晚回家,每次我都只能哭着央求他放我回家。

可是我也清晰记得后来正是在他家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了三级片。

我的印象非常深刻,电视出来的第一个影像就是一个白人女的骑在一个黑人男的身上,她全裸双手捧着自己硕大的胸部上上下下大声呻吟。

后来还记得有一群白人男性围着把一个女的绑在中间,女的拼命挣扎。

我那时只是觉得奇怪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也很奇怪为什么那个男生要看这个且还要放给我看。

因为反反复复都是一样的剧情,我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我还总劝他说我们还不如把侏罗纪再看一遍。

不过后来我也留意到在看这些电影时他会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我并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我对这些一无所知。

有一次我求他赶紧放我回家的时候,他让我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几分钟就放我走,我自然也就不情愿地按着他说的做了,我主要是觉得他脏。

关于这个我也没有特别多的印象,我只记得我摸到了有点扎手的毛发,然后就是很光滑但是也很硬的一根东西在他裤子里,滚烫滚烫的。

由于看过了一些电影的情节,我当时已经知道男人比女人的下面要多一块,可是我依旧对性毫无概念,一直觉得只是男女撒尿的器官不一样。

我并不记得他命令我伸手到他裤子里摸过几次,他其实也只是让我摸几下就放我走,也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别的。

但是也许改变了我命运也改变了他命运的那次经历还是到来了。

那天他还是带我去他家看电影,我甚至不记得他有没有又给我放三级片了。

没看多久他就提议说去卧室里玩一会儿吧,我就顺从地去了。

进了卧室他就一下子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虽然我对性几乎还是零认知,但是我也知道一个男生当着女生面脱光衣服是不对的。

所以我感觉很不舒服。

不过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全裸站在我面前,之前几次我被要求摸他的时候都只是把手伸进了他内裤,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脱完了衣服之后有也许一分钟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一直盯着他的下体看,我想那种时候不可能把目光放在别的地方。

然后他就命令我也把衣服脱掉。

我非常不情愿告诉他这是不对的,可是他就一直在笑。

在他一再催促下,我也脱掉了我的衣服,只剩下了内裤(如果母亲让我穿胸罩的话也许我还不会上身全裸)。

他命令我把内裤也脱掉,我拒绝了。

于是他走过来让我躺在床上告诉我说既然我不自己脱那他帮我脱。

于是他就扯下了我的内裤,我并没有反抗。

我那时的感觉就是诧异和不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同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会被教育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

我那会儿就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他站在我面前把我从头到脚来来回回打量了很久。

我唯一的感觉大概就是我觉得这样被人盯着看很不舒服,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记得他打量了究竟有多久,然后他捧起我的一只脚开始舔我的脚心,另一只手开始挠我的另一只脚心。

我觉得自己很敏感,很怕被挠,痒到不行,但是同时也感到了浑身的一阵酥麻,那种麻从我的脚心到了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部,以及我的两腿之间。

他用舌尖舔了没多久我就感觉整个身子都已经瘫软了,我忍着没有发出呻吟声。

然后他告诉我说让我躺进被子里,我觉得自己终于也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可是他也紧接着钻进了被子。

在被子里他趴在了我身上,我只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自己从来没有被人压在身下过,更何况还是个人高马大的六年级学生。

他压在我身上用力大口地舔我的脖子,我那时感觉整个头皮都麻到要炸开了。

然后他又把舌头向下滑到了我的胸部,我只是隐隐记得我感到了胸部的一阵肿胀感,就像有水注在了里面一样,而且变得比平时硬了很多。

那次具体的感觉我根本回忆不起来也无法去描述,因为太多的肉体的触觉都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知到,而我也只有四年级而已。

在被子里除了他舔我脖子和胸部以外,我对其他的记忆完全是零,我甚至也不知道我究竟在被子里被他压了多久。

后来,我听见了防盗门关上的声音,我知道他母亲回来了。

我刚想说你赶紧下去,这时他母亲已经打开了房门。

她母亲惊讶地看着我们的表情是那天我最深刻的记忆,那是纯粹的惊讶,甚至一开始都不含有一点谴责的色彩。

她看着全裸的我诧异了几秒,我那时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

然后她捡起地上我的衣服和袜子,让我赶紧穿上回家。

我依稀记得我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她还骂了我几句,但我也并没有往心里去。

我满脑子里只有她盯着我裸体看的时候的表情。

等我回到家里去上厕所时,我发现我的内裤上有了黏黏的一片液体,我当时很慌张不知道这是什么,我怀疑我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但是我接下来的反应就是我当然不能让我母亲知道今天的事,也不能让她看到我内裤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于是我就在厕所里拿着卫生纸沾水擦了很久,一直擦到内裤表面摸不出来任何黏黏的东西为止。

然后我用力把内裤扯得很紧,希望能靠着体温赶紧把刚刚擦的水弄干。

不过,紧绷着我的身体的内裤这时却让我感到了一阵从来没有过的电流穿过似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人们把它叫做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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