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塞纳河的废太子又一次凭一己之力将全团的名声搞臭了,在10月5日这个不眠之夜,费沁源和尤可莹给大家直播上演了一出“欲抓出轨反被家暴,在团恋爱自毁前程”的戏码,引起了河内河外的广泛关注——自此塞纳河正式由“卖姬版本”进入“小三版本”;在互联网的各大平台,吃瓜的路人们照例对你河的现状进行了例行的嘲讽,出坑的前河粉们亦不忘回过头来回踩几脚,总之就是一句话:你河烂完了!
事情闹成这样,却似乎没对费沁源造成多大影响,丝芭的处罚仅仅是封禁口袋而已,连官方的声明都没发一个,口袋对费沁源来说就是个发“枣”的地方罢了,本来就可有可无,封掉反而更省事了。
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尤可莹自己知耻退团了,而费沁源的一切演艺活动照旧:她腆着脸正常出席国庆握手会,立马收割了一批源妈的怜爱,没过几天又有看秀的河外资源,仿佛她的丑闻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此溺爱的粉圈和皇族的待遇,不招来报应是不可能的。
这一天的费沁源正出完外务,被公司的保姆车送回生活中心,不料电梯门打开后迎面走出一位漂亮的美女,正是费沁源的前CP姜杉。
跟同事BE后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可真麻烦,杉源分手后私下就再没理睬过对方,于是费沁源板着一张脸和姜杉擦肩而过,姜杉亦是将费沁源当作不存在似的,反倒是姜杉身旁的一个姑娘对着费沁源礼节性地微微一笑。
费沁源脑海里搜寻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是前N队成员张怡呀!
她和姜杉怎么会出现在生活中心呢?
她俩不是已经毕业了吗?
费沁源怀着疑惑的心情按下电梯按钮,一时间想不明白。
很快费沁源就没功夫思考了,随着她进入走廊,遥看见走廊的另一端一对情侣携手而来——不好,竟是同队的队友晴意农农!
话说费沁源和林舒晴自从五月份的那场争吵之后没做回朋友,两个人处于互相赌气冷战的状态。
眼看尴尬的相遇又要重现,费沁源可不想再跟林舒晴打个照面,尤其是对方还带着一个卿卿我我的对象,于是费沁源看准了走廊上的洗衣房,便顺势拐了进去。
正当费沁源假模假样地翻看洗衣机上的标签之时,她从滚筒玻璃的反光上看到:晴意农农二人竟然紧随其后也进入了房间!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出完外务回来了嘛!瞧着一身可真漂亮啊!”林舒晴反手掩上洗衣房的门,婊里婊气地说。
此时的费沁源正穿着一身白纱半身短裙,胳膊上鼓着泡泡袖,飘逸柔顺的秀发上挽着白丝带系成的结,一双套着白丝的小腿踩在精致的高跟上,确实显得无比风光,只是这身靓丽的打扮与气氛冰冷的洗衣房有些格格不入了——费沁源,双脚下意识地后退,后背不自觉地贴到了洗衣机上,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走过来的二人。
农燕萍双手抱着胸:“我们的源源可真是命好啊,做了那么多违规的事情,还能一直被公司捧,不像我们这些糊糊,可没这个命咯!”说完两个人就假情假意地坏笑挖苦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在阴阳怪气什么!”费沁源已经明显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她冷冷地反驳道:“整条河都在谈恋爱!我谈一下怎么了?你们两个不也在谈吗!”
“唉哟,那可不一样!若说‘既要又要’的本事我们可比不上您嘞——单推的钱要赚,CP粉的钱也骗,粉丝砸钱的CP是不肯卖的,粉丝讨厌的铁T是不忘谈的,就这还能吃一把‘旧时代残党’的流量,可真是让你赢麻了!”林舒晴咄咄逼人地说,字字都击中费沁源的软肋。
“源源呐,我们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讨教一下这左右逢源的功夫呢!”晴意农农二人如同一对恶女意图欺凌校园里的小白花一般,将费沁源逼在一墙洗衣机前,让神色紧张的费沁源靠着墙壁战栗不已。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来!跟姐姐回屋说!”农燕萍语音软软的,伸手就去拉费沁源的手腕。
“别碰我!”费沁源狠狠地甩掉农燕萍的胳膊。
林舒晴看不得自己的CP吃痛,上前就要揪费沁源的衣领;那费沁源也不是吃素的,一动起手来那股子太妹劲就上来了,很快就跟林舒晴扭打在了一起。
三人之中农燕萍的战力最差,她心软手也软,几度想要插手,要么是被费沁源挥拳吓退,要么被费沁源扭着林舒晴身体隔开,总之帮不上什么忙。
林舒晴的力气终归还是比费沁源要差一些,是以短时间内,费沁源一打二竟然还占据了上风,受到惊吓的农燕萍只能大声呼喊,很快走廊外就来了帮手。
洗衣房的大门“砰”地一声打开,一个蓝灰头发的帅气女子大步流星地走进洗衣房,她身后是另一位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她双手扒着门框,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向内观望——这一对璧人正是H队的TOP,王奕和周诗雨。
诗情画奕的加入改变了场上的局势,她们四个人不管怎样还是能制住费沁源的。
“H队的事我们内部解决!可千万别闹大了!”周诗雨当机立断道:“走,去我房间!”
毕竟洗衣房是公共场所,惊动了其他队的成员终究不好。
于是王奕和林舒晴一人架住费沁源的胳膊,扭着她往外走。
周诗雨在前领路,也不只是巧合还是什么,在走廊上又遇见了折返回来的姜杉和张怡。
起初费沁源还在不停扭动挣扎,一对上姜杉的目光,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一时觉得颜面全失,浑身上下瞬间萎靡不振,费沁源垂下凌乱的长发掩住面庞,放弃了挣扎。
众人一同涌入周诗雨的房间,先把费沁源反手绑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围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坐好,商议着如何处置费沁源是好。
从她们的对话中,费沁源才得知:原来自己的队友们早就对自己积怨已久,这些人里要么是真心被错付,要么是恨铁不成钢,要么眼红她的待遇,要么记恨她的言行——最终大家决定给费沁源开一个批斗大会,集中审判一下她偶像生涯中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农燕萍率先站了起来:“源源呐,大的事我就先不指责你了,只说做为偶像,咱营业态度是不是得积极一点?像你这样天天公演想不上就不上,微博大半年只有一组图,口袋隔三差五发个‘枣’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太好吃懒做了呢?”农燕萍缓缓踱步到费沁源身后,将双手放到她的肩上,语重心长地说。
“干嘛?我营业方式就是这样的,晾粉丝几天然后给颗‘枣’,她们一个个都像被突然宠幸一般,被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费沁源蛮不乐意地扭动肩头,甩开农燕萍的双手。
“奶瓶!别试图叫醒一个昏睡的人了!”林舒晴眼看自己拍档用热脸贴了冷屁股,马上站出来说话:“她要能听进去,早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
“就是就是!讲道理对她是没用的,直接给她吃苦头吧!”沙发上的周诗雨倚在王奕怀里,玩弄着自己的美甲说。
农燕萍叹了一口气:“唉,源源呐,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姐姐们平时太溺爱你了,现在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说着农燕萍就俯下身,揪起费沁源的白纱裙,将她的裙摆掀了起来。
“你干什么!唔……”费沁源被反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自己的礼服被一直掀到头顶,盖在脸面上将脑袋闷住,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让大家都看见了她裙下精致的蕾丝内裤和光洁的小腹。
农燕萍一手攥住纱裙将其绷在费沁源脸上,一手接过一瓶拧开的矿泉水,不由分说地就向费沁源的脸上倾倒下去。
这条精心定制的高定礼裙层次很多,吸水性强的面料吸足了水分,顷刻间大片的布料就被液体浸透,如一张湿透的面膜一般捂在费沁源的脸上。
这种古老的刑罚叫做“水刑”,操作简单但分外残酷,通过水流持续的流动,使犯人产生一种即将溺死的错觉。
费沁源很快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她疯狂摇晃着肩膀,试图摆脱那一层堵住她呼吸道的水膜,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胡乱蹬动着,从地上一路蹬到了桌子上,仿佛要蜷起身来将脸上的刑具蹬掉似的。
正是这样激烈的反抗让费沁源迅速消耗掉了体内的血氧,脸上湿透的布料如单向阀一般,不仅隔绝了空气,又阻止费沁源将呼吸道中的水分呼出。
很快费沁源的口鼻、气管和肺叶中就被迫吸入了大量的水分,让她身不由己地不停呛水咳嗽。
再加上她的视觉听觉几乎被屏蔽,黑暗中产生的恐惧完全就是溺水的感觉,让她感到自己像在海底越沉越深一般。
农燕萍的手斜握着矿泉水瓶,小心控制着水量,非常缓慢且匀速地浇在费沁源的脸上,仅靠非常微小的水量就制造出了非凡的恐惧。
一瓶矿泉水倾倒完了就再换一瓶,前后也就不出几分钟的时间,费沁源两条乱蹬的小腿便徒劳地搭在了桌子上,蒙住脸的脑袋也逐渐停止了摇晃。
要不说农燕萍容易心软呢,眼见费沁源快没了动静,她便主动放下水瓶,将费沁源脸上浸透的衣物给揭了开来。
这一下费沁源犹如从地狱打回人间,她剧烈地呛出几口口中的水,打出一个透明的鼻涕泡,仰面瘫在椅背上大口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肺叶和气管在神经中枢的控制下兀自痉挛着,眼鼻中不由自主地涕泗直流,为了外务化好的精致妆容早就在大水漫灌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知道难受了吧源源,这就是对你所犯懒惰之罪的惩罚!”农燕萍站在费沁源身后,一只玉手怜爱地抚摸着后者湿漉漉的脸庞,从脸庞摸到费沁源的脖子上,又猛然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过一瓶啤酒,不由分说地灌进费沁源的嘴里。
刚从水刑中逃离出来的费沁源还惊魂未定,又被农燕萍抱住灌酒,正在喘气的喉咙中重新涌入大量液体,让费沁源的身体本能抗拒地咳嗽起来,呛了好几口啤酒。
“怎么了源源?你不是平时最爱泡吧喝酒的嘛?怎么姐姐敬你几杯你还不乐意呢?”农燕萍索性用胳膊环住费沁源的脖子,嘴上说着甜言蜜语,手上却是半哄半强迫地往费沁源嘴里灌酒。
“唔啊……我不要了……姐姐,我错了……唔嗯……”费沁源被强迫喝下一整瓶啤酒,打着酒嗝反胃道。
纵然她平时是个放荡的酒鬼,可是在呼吸不畅的情况下被强迫着喝酒也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别不要呀,源源,你的罪过可多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林舒晴也站了起来:“来,让我这个曾经的好朋友也来敬你一杯!”说完林舒晴也起开一瓶新的啤酒,和农燕萍对望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将两瓶啤酒的瓶口同时塞进费沁源的嘴中,强迫她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就这样晴意农农又灌了费沁源几瓶酒,直到将费沁源灌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酒懵子——只见她双颊绯红,眼神涣散,酒精灼烧着的口腔半张着,微微胀起的肚中灌着满满的液体。
见费沁源已经变成半懵半醒的状态,林舒晴满意地放下酒瓶:“接下来便是我的审判时间了,我的控诉很简单:费沁源身为少女偶像烟酒不忌,多次对未成年粉丝造成不良引导;同时个人生活缺乏自律,胡吃海喝,疏于材管理,是为犯下暴食之罪!”
在林舒晴控告的同时,农燕萍配合着解开费沁源身上湿透的衣衫,将她的胴体从紧绷的礼服中剥了出来。
只见费沁源穿着一套纯白的蕾丝内衣,白白胖胖的肌肤上透着醉酒的粉红色。
因为疏于身材管理,费沁源的腰腹上的软肉像一圈游泳圈,女性的曲线早就消失不见;再加上肠胃中灌满了啤酒,整个人的肚子更显得鼓了,这在疯狂卷身材的丝芭内部,可以算是严重的业务不及格了。
费沁源害羞地蜷起双腿,试图用膝盖遮掩她肥圆的小腹,但双腿很快被眼疾手快的晴意农农掰了开来。
“别害臊啊,肥源!给大家看看你的肥肉呀!” 林舒晴扳开费沁源的一条腿,伸出手指轻戳一下后者腰间的软肉,那些肥美的脂肪马上像果冻般摇晃颤动起来,性感倒说不上几分,但是搞笑是一定的。
尤记得几个月前的风尚大赏,费沁源就是挺着这样的肚腩走上T台,在大伙的目光注视下恃宠而骄地扭了一圈,她那张贴着创可贴的肚皮抖肉图,传遍各个平台,成为当晚最好笑的笑点。
就在其余众人对着费沁源白花花的肉体进行着身材羞辱的同时,农燕萍从费沁源湿透的礼裙中竟然摸到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原来是一盒香烟,想必是费沁源出外务时,在后台都不忘偷摸吸烟嘞!
看到这盒香烟的农燕萍简直气笑了,她恨铁不成钢地猛捶了几下费沁源的小腹,把后者打得嗷嗷直叫,末了将烟盒甩到她的脸上:“你什么时候能戒掉这些毛病!”
林舒晴倒是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将其点燃:“不给她来点教训,她是永远不会改的!”说着就捏起燃烧的香烟,向费沁源的肚皮上点了过去!
“嗷呜——你干什么……啊哦!”费沁源的小腹上被香烟一点,整个人如触电般绷得直直的,腹部被烫到的软肉立马摇摇欲坠地晃动起来,洁白的肚皮上登时烫出一个深红的小圆点,看上去竟然莫名涩涩的。
“唉哟,小样叫起来还怪妩媚的!快,奶瓶也来玩玩!”林舒晴坏笑着又点燃一根香烟递给农燕萍,农燕萍想着多让费沁源吃点苦头也好,于是也接过了香烟,对准费沁源的身体烫过去。
晴意农农二人专挑费沁源身上的脆弱敏感之处点烫烟头,比如小腹上、脖颈里、腋窝处、以及大腿内侧等等,每一下都在少女娇嫩的皮肤上烙下一圈圆圆的印记,如同种上了一颗颗草莓一般,尤其是搭配上费沁源风骚的叫声,给大家带来一种凌辱少女的隐隐快感。
这边农燕萍一手揽住费沁源的肩膀,捏着香烟在后者勒起青筋的脖子上随机点烫,很快就点到费沁源胸前的肌肤上。
农燕萍看着费沁源的一双嫩乳在胸衣中挤出深邃的乳沟,登时馋起了太子殿下的肉体,于是她玩心大起地将烟头抵在费沁源的肩带上,细细的肩带在炙热的烟头下很快就烧断了,一侧的奶罩马上在重力的作用下耷拉下来,露出一颗浑圆的乳房。
“源源的奶子好漂亮啊!”农燕萍情不自禁地夸赞道,她故意捏着烟头凑到费沁源粉嫩的乳肉前,还未和肉体接触,烟草燃烧的炽热感就出现在费沁源娇嫩的身体上,让她可怜又害怕地哀求着:“啊姐姐……不要啊……不要烫那里……”
农燕萍这次下定决心是不会心软的,她捏着香烟在费沁源的乳肉上快速贴了一下又马上离开,就这短暂的一下便烫得费沁源花枝乱颤,惊慌失措的叫声柔媚万分,更有趣的是:尽管农燕萍碰都没碰费沁源的乳头,但此时那颗敏感的蓓蕾在一烫之下竟然高高地挺立起来,仿佛在主动勾引着农燕萍去玩弄它。
“好你个淫荡的源源,是不是想让姐姐烫你这里呀!”农燕萍“咯咯”娇笑着,勾起小指挑了一下勃起的乳头,马上引得费沁源嘤咛不已,嘴里呜咽着:“姐姐……姐姐……”也不知是在说“要”还是“不要”。
“想必我们源源还是想要的,那姐姐就成全你吧!”农燕萍弹了弹烟蒂上的烟灰,将烟头吹成通红的模样,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费沁源的乳头怼了上去,随着一阵焦灼的“嘶嘶”声,费沁源痛苦的小脸立马皱成一团,眼角挤出几滴晶莹的泪水,满嘴皓齿的檀口微张着,喊出凄惨的呼喊。
农燕萍一手搂紧费沁源的肩膀,将其固定在自己怀里,伸过头去堵住了费沁源的小嘴,让她将悲鸣的呜咽全部吞回肚中,同时手上下了狠手,将燃烧的烟头狠狠按在费沁源可怜的乳头上……
另一边的林舒晴也没闲着,她将身体卡在费沁源的两腿之间,不让源源蜷起腿来保护自己。
林舒晴先玩弄了一会儿费沁源腰腹上的软肉,随后抱起她的一条肉腿,亵玩起了费沁源穿着白丝的骚脚。
“我说源源呐,你口袋不理粉丝也就算了,好歹拍点骚图媚一下粉丝也行呀!可是你每次都穿得严严实实的,还格外爱穿你那笨重的马丁靴,甚至连脚儿都不愿意露一下!”说着林舒晴一掌拍掉了费沁源脚上的高跟,将她裹在白丝里的玉足捧到面前细细观摩。
只见费沁源的五颗脚趾圆润饱满,如粉红的石榴粒一般包裹在上好的白丝中,纵是没做任何形式的美甲,亦是一只清秀绝美的玉足。
林舒晴不由得连连“嘶哈”几声,叹气道:“唉,这么美丽的一双脚儿,天天藏着掖着的,要是多在舞台上露几下,我们舰队早就多一位选拔了!”
林舒晴摸回手中的香烟,对着费沁源的脚心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与烫到裸露的皮肤上不同,洁白无暇的白丝上立马被烧出一个窟窿,燃烧的烟头烧穿丝袜,点在费沁源的脚心中央,让费沁源的小脚又骚痒又刺痛,挣扎乱晃的脚踝被林舒晴握着手中动弹不得。
林舒晴控制着香烟的火候,既让其恰到好处地在费沁源的白丝上烧出一个个的孔洞,又不至于引起危险的明火,如此这般将她珍贵的丝袜烧得破烂不堪。
直到孔洞连成一片,林舒晴便将破烂的白丝整个儿撕开,将整个美丽的玉足都剥离出来,然后林舒晴在握紧费沁源的玉足,如作画般在每颗晶莹足趾的中央逐个烙上朱红的烟圈。
彼时的费沁源正被农燕萍圈在怀里拥吻,脚丫上的灼烧感再强烈,也无法呼喊出任何声音,只能一上一下挺动着腰肢,用扭曲的肢体分担着皮肉上的痛楚。
不一会儿,费沁源扭动的腰肢便吸引了林舒晴的主意,她放开费沁源被玩坏的玉足,转而双手拽住费沁源腰间的内裤,将其整个儿扯了开来。
“嗯嗯~~(不要)……呜……”费沁源蛮不情愿地挣扎嘟哝着,然而一切无济于事。
林舒晴将费沁源的两条大腿掰开,后者鲜美多汁的玉户便显露了出来,只见费沁源的私处美丽又漂亮,娇嫩的粉红色如同菡萏的花苞一般,穴口夹着一汪亮晶晶的蜜水,从深邃的桃源深处发源出来,肉缝顶端的包皮中裹着一颗娇俏可爱的小淫豆。
“嘶……可真是太美了!”林舒晴不由得惊叹道,然而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就算费沁源的肉体再美丽,她也不能动任何恻隐之心!
于是林舒晴又捏起烟蒂,试探性地碰了碰费沁源的阴蒂,两蒂相触的一瞬间,响起“滋啦”一声的奇妙声响,那是肉蒂顶端的水分被高温剧烈蒸腾的声音,随后费沁源的淫豆便跟她的乳头一样,在烟头的挑逗下被越玩越硬,越玩越肿,越玩越挺,每被玩弄一下,都带来一阵肉体的扭曲与战栗,同时传递给施刑着美妙的奸淫体验。
“呜呜呜……不要玩哪里了……会玩坏的……”费沁源的心中无力地呐喊着,可她的口腔现在已经被农燕萍的香舌侵入,两根舌尖纠缠在一起百般缠绵,根本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好在林舒晴也知道:阴蒂这种敏感脆弱的器官,搞不好真会玩坏的,在让费沁源吃过足够多的苦头之后,她终于将战场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林舒晴将费沁源的两条大腿盘了上去,费沁源立马将膝盖缩到胸前,夹紧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被凌辱得狼狈不堪的淫豆护在腿心。
正好此时林舒晴可以掰开费沁源的臀瓣,探索到源源鲜嫩可爱的菊眼,此刻的费沁源正在全力缓解嫩屄顶端的痛楚,对后庭即将到来的危险全然不知。
林舒晴暗自坏笑一声,自己捏住鼻子猛吸一口香烟,将烟蒂的顶端燃得旺旺的,然后对准费沁源的菊穴中央,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这下费沁源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后庭的巨大灼烧感之前,她终于承受不住了,身体猛地一弓弹射起来,将伏在她身上的农燕萍都掀了起来,费沁源的身体整个翻了一个面儿,变成了趴在地面上的姿势,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臀肉,用力地揪扯着,嘴里玩命地喊着:“啊救命啊——烫,烫死了……你把我屁眼烫坏了!救命……”
其实林舒晴完全没想到费沁源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后者肝肠寸断的叫喊声一时间都把她给吓住了,生怕自己真的玩出了什么事故。
原本在一旁围观这场处刑活动的王奕、周诗雨、姜杉、张怡四人,早就随着玩法尺度的扩大,也情不自禁的两两结对,拥吻爱抚到一起,刚温情到缠绵之处,突然被费沁源的惨叫声所打断了。
如此一来,房间里的六个人纷纷将脑袋探到费沁源的屁股面前,林舒晴死命按住费沁源乱挺的腰肢,农燕萍关切地掰开费沁源的臀肉查看她的后穴,眼前的情况不禁让大伙儿哑然失笑——
原来,尽管林舒晴的这一捅很用力,但反应过度的费沁源猛一翻身,林舒晴手中的烟蒂马上就脱手了,这根香烟被因为紧张而收紧的臀肉狠狠夹在臀缝里,瞬间就被费沁源的菊肉活生生夹灭了,尽管在菊花的表面留下了炭黑的灼烧痕迹,但基本没对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害,我当发生什么事儿呢!”周诗雨一脸无奈地扇了扇空气中焦糊的味道,另一只手攀住王奕的肩膀,两腿一跳便离开地面,被王奕公主抱着抱回了沙发上。
“真的是,虚惊一场,打扰了我俩的美事。”说完姜杉也拉着张怡回去,重新卿卿我我起来。
只有费沁源还以为自己真出事了,她不听农燕萍的安慰,张皇失措地呼喊:“快!水……快拿水……我的屁眼烧得狠……”
“少卖惨了,费沁源!去哪儿给你找水呀!”林舒晴环顾四周,用来水刑的矿泉水已经用尽了,无奈之时林舒晴计上心来,她抓过一瓶啤酒,起开瓶盖,对着费沁源的菊花狠狠插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惊恐万分的源源又是一声惨叫,之前她的后穴着实被狠狠烫了一把,局部的皮肤均已被烫成黑色,这确实是造成她反应过度的原因;但现在她的菊花之中又被插入一瓶啤酒,酒瓶中的液体“吨吨吨”地灌进了她的菊穴,被坚硬瓶颈捅穿的痛楚中,又夹杂着一丝液体的冰凉,这下费沁源的屁股可谓如同冰火两重天一般,在水火之间来回遭罪。
细长的玻璃瓶插在费沁源的菊花之中,如同给她接上一段情趣尾巴,“咕咚咕咚”的液体灌到一半很快就灌不进去了,想必是紧紧缩紧的括约肌夹在一起,液体只能从狭窄的缝隙中流入,由于缝隙很快被灌满,后续的液体便灌不进来了。
好心的林舒晴用手扶着瓶子,嗲声嗲气地说:“哎呀,源源,你的骚屁眼怎么堵住了呀!还得让小晴出马,给你疏通一下吧!”说着林舒晴就握住玻璃瓶,将其捅入菊穴的更深处,然后来回抽插着瓶子,像操作一个情趣用品般奸淫起了费沁源的身体。
“啊啊啊……不要啊……太变态了……不要这样玩我呀啊啊啊啊……”费沁源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自己的直肠,坚硬又冰凉的瓶颈来回刺激着娇嫩的菊肉,带来疼痛又羞耻的触感。
费沁源虽然嘴上一直惨叫,身体却上半身贴紧地面,下半身的屁股风骚地撅了起来,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尾求肏。
“哎呦,我们的源源这不是被玩得很爽嘛!想必平时没少被铁T玩后面吧!”农燕萍看着费沁源的骚样笑眼盈盈地说道,她摸了一把费沁源湿漉漉的胯下:“对了,就让姐姐再给你多加点情趣吧!”说完农燕萍也拿过一只空酒瓶,将瓶口精准地扣到费沁源私处的淫豆上,用灵巧的手法挑逗起来。
要知道晴意农农在平时的做爱中,玻璃瓶就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情趣道具,不管是自慰也好,互慰也罢,农燕萍早就练就了一手娴熟的“驭瓶之术”,她最懂得如何利用瓶口的弧度来取悦女性的身体了,随手捣弄几下便将费沁源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救命呐……姐姐……怎么可以玩得这么爽……源源的小豆豆都快被姐姐给玩爆了……啊!还……还有源源的后面……被灌得满满的……啊!源源好贱……被这样玩弄还会觉得爽……啊不行了……请两位尽情地羞辱源源吧!”费沁源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由抗拒变成了迎合,她放浪形骸地淫叫出各种骚话,一时之间已经分不清她是在被惩罚还是在被奖励。
晴意农农二人一边操作着手中的瓶子,一边聆听着源源的淫叫,两个人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二人伸长了脖颈,互相亲上了对方的唇瓣,一边奸淫着共同的胯下淫娃,一边“滋滋”有声地激吻起来。
在房间的另一端,成对欢爱的少女偶像们也在进行着淫靡的性事:王奕早已将周诗雨整个儿压在身下,一只手探进周诗雨的短裙中进行着羞耻的运动,而周诗雨则半张着红唇,含情脉脉地看着辛勤耕耘的王奕,不时向她的爱侣索吻。
姜杉和张怡那边则玩得更加过火,她们的下体已经脱得精光,四条长腿像两把剪刀一般交叉在一起,两人各伸出一条手拉在一起,互相磨砺着对方的私处,腿心之间磨蹭出一片黏腻的水渍……
由此一来,这间房间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趴的现场,各种少女的娇喘此起彼伏着,直到大家相继在暧昧的气氛中热烈地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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