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浪迹四海,与你为家——与阿尔萨斯一同随着航船遨游四海,在旅途中互诉爱意,并最终找到那可以成为家的地方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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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艘巨轮航行在这海面之上,尽管如此,在我的视野中,那巨轮却依旧并未比海面高出太多。

毕竟,我们现在正护送着这一艘巨型游轮以及八艘巨型货轮穿过世界上最为危险的一片海域。

这需要所有参与护送行动的舰娘们共同建立起一道防护网,防止可能出现的塞壬舰队对游轮发动袭击。

是的,除了建立一个镇守一方的港区外,指挥官还有另一条路可以选择——正如我的指挥官所选择的那样:

像是他家乡古代的镖客一般,护送着航船穿过这一个个在海图上被标注为红色的危险区,将船上的货物以及旅者送达目的地。

对于大多数时候来说,这项工作其实并不容易,毕竟保不齐突然出现的塞壬舰队中会混入一些较为强大的旗舰。

在海运刚刚恢复的早期,出现过好几次由于护卫的舰娘实力不足导致出现伤亡的情况。

到后来,随着不同危险区的威胁度被勘定完毕,通过不同危险区需要的舰娘数量也就被确定下来了。

正如现在,作为危险区α的护卫编队,至少需要一位将心智魔方完全开发出来的舰娘——也就是在那什么仪器上测出来是125级——进行领队,或者四到五位已经将心智魔方基本掌握的舰娘——大概对应了100级——共同防卫。

再辅以多位舰娘进行辅助防御,便可以无虞的通过这一段海域。

海风轻轻吹起了脸角的鬓发,通过心智能量场传递来的信息,我感应到了一只规模中等的塞壬舰队出现在了航线的前方。

“做好作战准备,方向220,距离……四十海里。”

这场战斗本身乏善可陈,几乎就是我用主炮挨个将它们送往海底,硬要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的话,我想大抵是保护了那位住在我与指挥官隔壁房间的果敢?

战斗结束后,这位娇小的女骑士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又回到了自己在阵型中的位置。

直到夕阳快要没入水面,船团终于驶出了那萦绕着不详气息的海面,这样的危险区便算是度过了。

这时便不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只需要按照排班在周围巡逻便可,作为编队中实力最强的我,自然是将自己放在了离开危险区后的第一棒上。

我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看着那日落月升,看着那游轮上的灯火仿佛航标一般照亮了周围的海域……

也许指挥官现在正在宴会厅中,和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们交谈着,从中选择我们下一班航线到达的目的地呢?

等到天狼星高悬于天空,差不多到换班的时间了,再次确认周围海域安全后,我回到了游轮旁,与值守下一班的同伴进行了交接。

交接的过程在沉默中完成了,似乎是因为我的眼罩与那在外人面前裹着的长袍让我看起来便像那不问人间事的修道者一般,与外人交流时,我们总会默契的尽可能保持安静,用最简洁的话语进行交流。

从甲板上进入舱内,到达了电梯,刷卡上到了客房区的顶层,穿过香薰弥漫的走廊,我回到了我与指挥官的房间之中。

这一层的房间是特制的,专门用来给护航的指挥官与舰娘们提供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房间内部也是相当宽敞,就连阳台上都塞下了一个三米见方的水池。

轻轻关上门,让心智能量充斥着房间内部,指挥官还未回来,兴许是又碰到了什么“贵人”攀谈了起来。

不过也好,在外面护航了四天的我恐怕都要被海风腌入味了,趁着他没回来,我还能正好去洗一个澡。

我将裹在身上的长袍连同其他装束一同扔进了洗衣机里,按下了启动按钮,随后一头钻进了浴室之中。

泡沫将头发覆盖,将眼罩张开以抹上洗面奶,揉搓时,不知怎地,我便开始期待着这时指挥官会突然回来。

我可以在他回来时悄悄打开浴室的门,吸引他凑到门边来,看着在里面搓着泡泡的我,按照他的性子,估计会按捺不住蹑手蹑脚的进浴室里来吧。

也许为了不打脏衣服,又也许为了一会儿方便办事,他应该也会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脱下。

这样,我便可以装作不知情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搓着头发上的泡泡。

直到他从我身后将我抱住,我再……

不行……不行……阿尔萨斯,你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我这才注意到身上的水珠已经被刚刚胡思乱想间散发出的热量尽数蒸发,又通过心智能量场感知到了那并未被打开过的房门,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拧开龙头,将香波洗净。

直到我将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指挥官却仍未回来,我不免有一点失落,只能蜷缩在床上,望着那冰冷的月光将阳台变得如同我的梦一般苍白。

直到房门被房卡打开,指挥官跌跌撞撞的带进来了酒气,将我从那一片空白的梦里救出。

他却没注意到我的惊醒,三两步便倒在了玄关的墙边,酣醉如泥。

我从床上起身——总不能让指挥官在地板上睡过一宿吧——本想把指挥官放到沙发上,但还是有些舍不得……

我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在灯光下,我看见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盒子。

我花了一番功夫才在酒气中把这小盒子给拯救出来,放在桌上打开后,里面码着四块我最喜欢的奶油小蛋糕。

我又凑上去闻了闻指挥官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酒味儿,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指挥官抱到了沙发上,将自己备用的长袍从舰装空间里取了出来,搭在了他的身上,免得着凉。

随后,我便将小蛋糕取出三块来,靠在沙发边,随着指挥官呼吸的节奏,一点点用舌尖品味着蛋糕的甜蜜,在他身旁缓缓被熏入了梦乡。

朝阳刺眼,将我从那与指挥官缠绵的梦中醒来。

我揉揉眼睛,却发现原本该在沙发上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阳台上的水池之中,原本给他防止着凉的长袍也披回了我的身上。

阿尔萨斯……似乎安定太久了呢,都没有发觉指挥官醒来了……

我便也起身,将身上的睡衣放回舰装空间里,戴上眼罩后,轻轻推开了阳台上的门,任由清晨的阳光送来的海风将我洗涤干净。

风声隆隆入耳,指挥官自是听不见我的动静,直到我滑入了水中,胸部不小心溅起了点点水花。

在这有些微凉的海风之中,恒温加热后的水沾到背上的感觉应当相当明显,指挥官终于是注意到了我,转过身来。

“啊……早上好……阿尔萨斯。”

虽然在向我问安,但他的声音中明显带上了些宿醉后的疲惫。

“嗯,早上好,指挥官。”有着眼罩这个“指挥官视线阻断器”在,哪怕现在与指挥官坦诚相见,我也并不觉得有多少值得脸红的,“昨晚……喝多了,回来就躺在玄关了呢。”

“哈哈……昨晚和那位马林科夫聊的太开心,被灌了太多酒了。”被我点出昨晚窘态的指挥官也只能理亏,“好在,也不算是全无收获嘛。他给我们写了封推荐信,等我们去不冻城去看极光和温泉的时候,没准就能靠这封信在那里安家了呢。”

我本想因为他不爱护自己的身体而嗔怪他两句,但却也被这两句话给消弭在了脑海中。

于是我轻轻推开水波,上前抬手抱住了他。

“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做了哦。”

“嗯,我知……”

我轻轻踮起脚尖,嘴唇相触,打断了他的话语。

他似乎被我这大胆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也迎接着我的热情,将舌头探入了我的嘴唇,与我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

但他的手却只是将我抱在怀中,轻轻抚过我的脊背,似乎是醉后的头晕让他此刻也没了性致。

我也没有强求,只是等待着他结束舌尖的进攻。

“抱歉……阿尔萨斯……我想,我可能还需要睡一会儿……”

“没事的,指挥官,正好阿尔萨斯也打算为指挥官准备一点惊喜呢。”食指伸到嘴前,告诉指挥官无须再多加追问,只要回去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惊喜了呢。

他也心领神会,出了水后,用叠在水池边的浴巾擦干了身子,随后便进了房间之中。

我靠在水池边,感受着那嘴唇间残留的温度,大约四五分钟后,我才敢让眼罩分开成为耳羽,再望向房间内。

透过阳台门,指挥官已经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似乎进入了梦乡之中。

我这才敢回到水池的房间一侧,右手将放在池边的浴巾抓起,轻轻凑到鼻边。

浴巾上只残留着一点点酒香味,以及指挥官身上的味道,但对已经一周未能与指挥官亲热的我来说,这气味却像是沾上了官能书籍中的世上最为厉害的媚药一般,一点点腐蚀着我的神经,而我却又沉湎在其中不可自拔。

左手一点点伸向了自己的股间,触碰到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时,全身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左手轻轻捏紧又松开,我开始想象着,现在在那里的并不是我的手,而是指挥官的手在一点点爱抚着。

他的另一只手这时候应该也在轻轻揉捏着我的乳尖,嘴唇则与我的嘴唇相碰,听着我口中的娇吟的节奏一点点改变着手指的节律。

是的……指挥官,就请这样,好好爱抚一下阿尔萨斯……滋润一下阿尔萨斯的心田吧……

阿尔萨斯……实在是等不及了。

身体不自觉地靠在池边绷直,想象着指挥官引导我走向极乐,双腿终于是失去了控制,随着身体的一阵抽动,我抵达了那久违的高潮。

也就是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旁边阳台传来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将我本在嘴边的轻吟声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可不能让外人知晓我有如此的一面啊……

触动神经的快感缓缓消退,毛巾却不小心被池水打湿,只能被我红着脸放回了池边。

“这四天真是辛苦你了,果敢。”我听见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隔壁的阳台传来,“在大洋上时刻准备着应战,都没法好好休息一会儿。”

那似乎是果敢的指挥官,我们在开船的前几天见过一次,她有着柔和而美丽的五官,以及一头金色的长发,我隐约记得叶莲娜是她的名字。

“主要是那位阿尔萨斯小姐最为辛苦,她要时刻注意警戒与安排防卫,我们只要听从指令应战就好了。”

“说起来,那位阿尔萨斯小姐……是个什么样的舰娘啊?”我听见叶莲娜问道,“总感觉和我们见过的其他舰娘都不太一样呢。”

“唔……硬要说的话,感觉大多数时间都看不出情绪呢,不过我也不确定缘由,毕竟,她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位心智魔方完全开发完毕的舰娘。也许当我对心智魔方掌握纯熟之后,也能做到像她那样隐藏住情绪,这样……我就能好好做我的‘骑士’了吧?而且……我还没来得及向她道谢,不是她昨晚注意到了游走在战场边缘的我,恐怕我会被那艘塞壬给击伤吧。”

“也不知道这时候隔壁是什么状况呢。”我听见叶莲娜小声说道——好吧,我得承认,听墙根并不是什么应当做的事,但毕竟那二位也在背后偷偷谈论我和指挥官,所以我听一下也不是什么事儿……吧?

“欸?”我听见了惊讶的声音,似乎是果敢被自己指挥官的话题给吓到了,“那……那个……指挥官……”

但叶莲娜似乎并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你想啊,一个心智魔方完全开发完毕的、站在舰娘实力顶端的舰娘,与一位初出茅庐的指挥官,没有建立港区,而是和我们一样一同在满世界遨游……这像不像总裁带着小娇妻一同旅行的感觉……”

虽说她在背后脑补着,但我却意外觉得她的这个描述很有意思,所以也并未觉得有些冒犯感。

让阿尔萨斯来当总裁……让指挥官来当做小娇妻……在水池里平静下来的我不由得轻笑出声。

“……所以,在霸道总裁面前,小娇妻必然没有什么抵抗力,只能任其摆布……”

这这这……这个绝对不行……阿尔萨斯是指挥官手中的利剑,怎么能做成这个样子呢!

我找了个时机,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轻轻划动着水池里的水,再轻轻捧起一捧水洒向大海之中。

这闹出的动静自然是逃不过同为舰娘的果敢的注意,她赶忙捂住了叶莲娜的嘴,将她那荒腔走板的故事扼杀在了想象之中。

当然,为了不让她担心我秋后算账,我还是继续一个人玩了一会儿水,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又一次靠在水池岸边,回想起刚才自慰差点被听到的场景,我不由得还有些脸红与后怕,感觉连水温似乎都高了不少。

我只能看着一成不变的水天交界处发呆,度过了半个上午的时光,直到感觉时间差不多时,才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内。

指挥官依然在安眠,我从舰装空间里取出一副手铐——那本是为我自己准备的,现在看来给指挥官用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就当是对他不自控的一点点惩罚吧。

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指挥官依旧没醒,好在他的手并没有放到不好下手的地方,而是自然伸展着。

很轻易地,他的双手便在床头的方向挨得很近了。

我将手铐绕过床头那一侧的雕柱,再把指挥官的双手拷好,确认这样的姿势不会让他的手臂酸麻后,又用眼罩将他的眼睛给蒙上——毕竟这可是指挥官电波阻断器嘛——这样便算是把这惊喜给准备完毕了。

然后……然后我要干什么呢?

我不好打扰他的安眠,索性躺在了他的身边,随着他均匀的呼吸数着羊,等待着他从美梦中醒来。

他的手臂动了动,将数到一千四百五十三的我也一并唤醒,这样的话,我稍稍清了清嗓子,凑到了他的耳边。

“魔王,终于醒来了吗,被教廷骑士抓到了之后还能睡个好觉,也不知该说你是心大还是没有危机感呢?”

身体下意识地反应让指挥官将手铐拽的绷紧了一下,不过应当是我的声音让他反应过来,随后身体也像是放弃抵抗一般瘫了下来。

“那怎么办呢,被抓住的我可跑不掉,不如睡个好觉,能睡一天是一天了。”

“所以现在……睡好了?”

我已经把手铐的钥匙拿了出来,等待着他的回复,毕竟如果他没有睡好的话,或是对今天这样的情趣没有什么性致,我都会为他把手铐松开。

“托骑士小姐的福,算是睡了个好觉。”

“睡好了是吧?睡好了,就该迎接骑士的审判了。”我丢下了钥匙后,掀开了被子。

他的肉棒早已是一副要挣脱内裤束缚的样子,被我将内裤脱下后,失去束缚的肉棒便高高抬起,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着。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先把魔力容器给准备好呢,毕竟这魔力,可是十分的珍贵,不能浪费掉。”我从舰装空间里取出来特制的套子,撕开后便用嘴含住后,再含上了他的柱头,随后缓缓低头,哪怕隔着套子,我仍能感觉到口腔中那巨物的炽热。

“啧……看起来很熟练呢,骑士小姐。”

对于魔王这富有挑衅性质的言辞,我只能轻咬两下以示抗议——毕竟要真咬疼了的话我也会心疼的,不过这似乎让本就抖擞了精神的肉棒更加兴奋了。

“你还挺狂嘛,一会儿就看看你还能不能这样狂出来了。”给肉棒戴好后,我在床上站了起来,左脚轻轻踏上了肉棒,将还在虚张声势的它踩到了魔王的腹间。

“明明看起来这么厉害,却一碰就倒呢。”脚掌轻轻前后按压着肉棒,手上也取出了玩具剑,轻轻挑起了指挥官的脸,“很难想象,昔日的魔王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他没有回复,我也不可能仅靠自己的脚便让他迎来高潮,这并非是不能做到,只是有好几天没有做过了,我实在不想用这么简单的方法便放过那在他卵袋中储存了五天的精华。

于是我便坐了下来,在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中坐在了他的股间,将肉棒彻底是压在了身下,当然——也并非是将整个上半身压上去,否则那感到的就不是快感而是痛感了吧。

“这是……要开始净化操作了么?”

“知……知道就好。”我做足了心理准备,不断地沿着肉棒蹭着身体,让自己的身体重新慢慢适应指挥官的感觉,“所以说,做好准备吧,魔王。教廷骑士……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当我重新习惯于这样与指挥官肌肤相亲时,我终于是慢慢坐了起来,手扶着那被戴上套子的肉棒抵住了小穴口,然后,也不知是为了提醒他还是提醒自己:

“那么……接受审判吧。”

我轻轻坐了下去,但即便如此,那肉棒在我的小穴中撑开了一条路,神经上传来的快感让我双腿几乎差一点就要抽动起来。

在阔别这五天后,哪怕只是插进来,都近乎快要摧毁我的情感模块、将我的身体送上高潮——那先前在水池中的自慰并未有让我对他的渴求有所消解,反而让我身体对他更加敏感。

“咿呀——”

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坐到底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也似乎我的娇吟让他更加兴奋,我感觉到他进入我体内的肉棒仿佛又更加膨胀了一圈,直直抵达了我的子宫口。

“嘶……看起来,骑士小姐有些不是对手呢。”

“多嘴……”我嘟囔道,低下身子,用嘴唇封印住了魔王的低语,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和胸前——这是一些能刺激到他的敏感位置,我早已洞察清楚。

“你明明只需要好好享受骑士对你的审判就行了……不是么?”

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抬起了自己的下半身,再轻轻落下,感受着那宏伟的柱身不断在我的体内进出。

我轻轻咬着他的耳垂。

“在骑士面前,哪怕是魔王,恐怕也无法抵抗吧。”急促的呼吸带动的气流吹过他的脖颈,刺激的肉棒又是喷张了几分,哪怕隔着那套子,我仿佛也能感觉到肉棒中的炽烈热流快要喷薄而出。

渐渐地,渐渐地,我腰臀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大腿拍在了他的小腹两端,发出了阵阵淫靡的鼓点。

那鼓点中还带着我那无法自控的娇吟声,以及他忍耐着自己到达高潮的喘气声。

“魔王呀……魔王……不要抵抗……了,乖乖放弃抵抗,迎接骑士给你的审判吧。”

下身的快感腐蚀着我的神志,再这样下去,先高潮的恐怕就是我了,我也不希望用舰娘的力量去取得胜利,这样看下来,我恐怕也只有一种办法了吧……

于是我将他抱入怀中,用自己的胸部埋住了他的脸。

“不要抵抗……啊……就此接受判决吧……”

终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肉棒开始微微颤动起来,仿佛要将藏在根部的宝贵精华全都发射出来。

但我只感觉到自己下身忽然一下子失去了控制,整个人也像失去了力气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只剩残存的一点本能支撑着自己不要将全身体重全都压上去。

一时间,视线里的一切东西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迷雾,只剩下被我埋在胸口的他同样急促的心跳与呼吸声……

慢慢的,视线中的一切终于清明了,我终于能够缓缓再直起身子,将肉棒全部抽出。

只见那套子尖端,原本很小的那一点储存精液的空间竟然被撑大到竟有两个鹌鹑蛋的大小,里面已经被白色的精液装得鼓鼓囊囊的了,甚至还有一些已经顺着套子流到了柱头两端,若非被出口给拦住,恐怕已经流出来了吧。

“真是的……”我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不愧是魔王呢……这魔力……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如此让人着迷。可惜,还不够呢。”

我没有给他喘息的空间,而是直接跪坐在了他的胯间,直接握住了他的肉棒,在手臂的摩挲中,将那溢出流到肉棒两侧的精液撸上去,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虽然有几天没做过了,但毕竟才刚刚射过一次,肉棒虽然依旧挺立着,却也没有之前在我体内的时候那般坚硬了,而且……

“唔……停下,我才刚射过,现在很敏感……”

“不会停下的哦,”看到指挥官这样的反应,我也不由得起了一点捉弄之心,将流出来的精液逼回那储精袋之后,我也转换了进攻的方向。

我随即弯下身子,胸部夹住挺立着的肉棒,靠夹着的双臂施加着一点点压力,手则顺势摸到了他的肉棒底端附近,随后用左手轻轻拍了下他右侧的卵蛋。

“嘶……”我本控制好了力道,但似乎是因为身体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他的反应却有些大了,我不免有些慌了神,原本想要一同来调教一下的右手却不敢下手,便将左侧的那一颗握在了手中,轻轻揉捏着。

“怎么了?魔王大人,难道说,只一次就偃旗息鼓了么?”我调笑道,“这可不行呢,你的魔力可是上好的材料,若是只有这么点的话……我也会很困扰呢。”

“毕竟看不见骑士小姐的美貌的话,光是靠着感觉可没法让我这么快恢复呢。”

这……这……我一时有些慌了神,毕竟如果视线之间没有了“指挥官用指挥官电波阻断器”的遮挡,那我还怎么进行拷问呢?

只能用“自用指挥官电波阻断器”遮住自己的视线了吧。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便将双翼合上,遮住自己的视线,然后为他卸下了眼罩。

“看不出来……你这教廷的骑士,还有这么一副淫乱的身体呢。”

我听见他如此说道。不过他胯下的巨物倒确实因此重振雄风……也挺好。

不,不如说,阿尔萨斯的身体能够吸引到指挥官,真是太好了。

“只是为了完成我应尽的使命,对付魔王而已……”

不敢对指挥官还有些过于敏感的卵蛋下手,我只好稍微变化了一下姿势。

下半身几乎是趴在了床上,靠着作为舰娘的力量将自己的上半身抬起,让自己的双乳能够正好将指挥官的肉棒夹住。

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不断揉搓着,将胸部的触感传递到肉棒的每一寸敏感处上,持续不断地进攻着。

“乖乖缴械投降吧,魔王,你的归宿不过是成为为教廷提供魔力的魔力库而已,把你那储存的魔力全都射出来……乖乖沉沦在教廷骑士阿尔萨斯的榨精下吧——”

终于,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安全套,我也感受到了肉棒开始从根部颤抖起来。

是了……是了……教廷骑士阿尔萨斯就要迎来胜利了……

“魔王的所有魔力……都将归我了……”

“哗。”

“啪。”

出乎教廷骑士阿尔萨斯意料,但并没有出乎我意料的是连着的两声手铐打开和扣上的声音。

教廷骑士阿尔萨斯在审判魔王时不小心将封印魔王魔力的手铐的钥匙遗漏在了魔王身边。

魔王发现后趁着教廷骑士阿尔萨斯过于投入之际解开了手铐,并以最快的速度将手铐铐回了教廷骑士阿尔萨斯的身上。

所以现在,囚犯和审判者的角色逆转了。

教廷骑士阿尔萨斯怎么会是魔王的对手呢?我只能任由他将我带下床,被他轻轻拍了拍肩后,跪在了床边。

顺带还取出了一副项圈链子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将链子的那一端递给了指挥官。

“现在,落入了我的手中,骑士小姐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坐在了我正前方的床边,已经将那特别的安全套取下,手握着那原本快要射精的肉棒不断拍打着我的脸。

是了,我已经是魔王的阶下囚了……

“咕……杀了我……”

“杀了你倒是容易,只是这样的话,人们就会知道,是教廷骑士阿尔萨斯贪恋于与魔王的性爱之中,而将牺牲诸多强者才最终封印的魔王给放了出来。你的名誉与荣耀将从此不复存在……”

“不……不要……”

“也的确,杀了你有些太浪费了。你这副淫乱的身体可是很顺我心呢……如果你当了我的……性奴……的话,我就把现场伪造成教廷骑士阿尔萨斯与脱逃的魔王同归于尽,这样至少能保全你的名节。作为一个骑士,答案应该只有一个了吧?”

肉棒凑到了我的嘴边……是了,答案只有一个了。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龟头部分第二轮的先走液与第一轮残存精液的混合物。

那是咸腥中带着苦涩的味道——虽然我并不讨厌指挥官的这种味道啦,但作为教廷骑士的阿尔萨斯还是会皱起来眉头的。

“眼罩真碍事……”他的手抓住了我的眼罩边缘,随着他稍稍用力,我将整个头饰一同收回了舰装空间里。

失去了指挥官电波阻断器的隔断,四目相对间,我看到了他脸上那热切的表情,这是似乎下一秒就恨不得将我染上他的记号的表情。

热烈的视线让我的情感模块几乎短路,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自己正一边像一位清纯的处女一般看着心爱的指挥官傻笑着,一边像一位饥渴的荡妇一般用舌头不断清理着面前肉棒上那污秽的残余。

对……对了,不能用这个表情,我想想,教廷骑士阿尔萨斯……被魔王以骑士的荣誉威胁,那么,我的表情应该是……

我将从前看过的苦情剧中的主人公的窝囊情节在脑海中添油加醋的渲染了三遍后,终于才将自己那不自觉翘起的嘴角给压了下去。

“啧……臭成这样,魔族果然是一群没有开化的野兽而已。”

“如果想让自己的名节不会毁于一旦的话,你最好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身为阶下囚的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他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向着他的股间按下。

那本在我嘴边的巨物就这样撞进了我的口中,带来的挤压让我眼角不由得一热,那先前通过舌尖感受到的苦涩味道在我口中变得更加浓郁。

龟头更是直接抵到了我的喉咙,压迫得我几乎是本能般的颤抖起来。

然而魔王毫不在意我的感受,似乎还有将我的头压得更深的想法,我又该如何抵抗呢,脱离了缚锁的魔王,哪怕只是一根最为脆弱的肉棒也是教廷骑士阿尔萨斯无法阻挡的。

是啊,我应该为自己的疏忽与欲望忏悔,竟然将那魔王给放了出来,阿尔萨斯愧为教廷的利刃。

肉棒的压迫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连同脑海中最后一点判断力都被消弭。

脸上传来热流的触感,那是泪从缓缓从眼角留下,与那混着先走液的从嘴角流出的唾液一同,滴在了房间的地上。

嗒……嗒……

这声音如同刑场上的滴漏一般,向我低语着,只要默默等待着那行刑一刻的来临。

嗒……嗒……

“唔……哈……哈……”如同插入时一样,他有些粗暴地将我的头拔起,受到这样刺激的教廷骑士阿尔萨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眼也失去了神采。

“看来玩坏掉了呢……”肉棒又一次拍在我的脸上,这一次的教廷骑士阿尔萨斯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就像一具空壳一般没有做出回应。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副脸蛋和身材,”他抓起一把我的头发,盘在了已经近乎要膨胀到极点的肉棒上,快速撸动着,“那就接下这属于魔王的恩赐,彻底堕入深渊吧。”

我本想阻止他的行为——毕竟头发脏了很难洗的——但毕竟他快要迎来高潮,若是这样出戏打断,阿尔萨斯自己的情感模块恐怕都会感到不安吧。

我便如同已经失去神智的教廷骑士阿尔萨斯一样,安静的等待着爆发的到来。

于是,在那一刻,走过漫长旅途喷涌而出的精液先喷到了我的鼻尖上,然后随着肉棒本能的抬起,比第一次更多的精液落在了我的额头上,连同我那一直骄傲的蓝色长发一同被染白……

“哈……哈……好棒的表情呢,阿尔萨斯。”等到喷发过去,指挥官因为有些劳累便躺在了床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我则轻轻拭去了不小心沾到眼睛周围的精液,好让自己睁开眼睛。

然后凑到了指挥官的身边,握住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将上面残余的精液一点一点清理干净。

连先前那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中的精液也没有放过。

“指挥官刚才那下……可有些粗暴呢,如果阿尔萨斯不是舰娘的话,恐怕真的就喘不过气来了。”表演已经结束,手握着指挥官肉棒的我也用一下轻咬表达了抗议,“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呢,哼。”

“因为想着阿尔萨斯如果真不愿意的话,我怎么按都不可能按得下去……”

“好了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突然发烫起来,一定是情感模块又要失控了,“总……总之……下次要这么按,也起码给我一个心理准备嘛……”

“咕~”没等我说完,他的肚子就先发出了抗议,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中午,指挥官应当吃饭了。

“抱歉……好像昨晚干喝酒去了,没填多少肚子。”

“帮我随便带一些就行,”我扶着他坐起身子,帮着他穿好了衣服,“毕竟吃不饱的话,指挥官可没力气进行下半场咯。”

“欸……还有下半场?”

“毕竟今天上午只有指挥官一个人好好享受了,”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后,“下午可要好好满足阿尔萨斯才行呢,不然的话,下回阿尔萨斯不开心了,可就不会把钥匙落在那里了呀。”

送走了指挥官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靠在他原本睡觉的位置旁,回想着刚刚的扮演中我似乎堕落的有些太快了。

“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教廷骑士阿尔萨斯和杂鱼一样了嘛。”

我记下了这一点,下次再扮演类似情景的时候,可不能这么快就堕落了。

等待他回来又是一段让我感觉到漫长的时间——明明墙上的挂钟才走过去五分钟,我却感觉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知不觉间我竟沉入了梦乡,在梦中我见到了那位在一个世纪前救下我的,属于“那一个港区”的阿尔萨斯。

“没想到,当初我救下的阿尔萨斯已经将自己的心智魔方完全开发出来,还找到指挥官了呢。”

在梦中,她似乎打量了我片刻,想要看看同为阿尔萨斯的我们到底有着怎样的差异,但随后便被另一个声音叫走:

“阿尔萨斯,快来看,信息提取成功,她就要醒了!”

连同我也被这声音叫醒,但看向时钟却发现时间只过了两分钟而已。

不过也就是这七分多钟后,房门被打开了。

指挥官提着满满一大盒食物回到了房间。

见到我的模样,他似乎有些意外。

“阿尔萨斯,不去清洁一下身子么?”

也是呢,毕竟现在我的头发上和脸上可都沾满了他的精液,怎么看都不是要好好吃饭的样子。

“不去,反正下午又会被指挥官弄脏,不是嘛?”我摇摇头,笑道,“我会陪着你一起吃完的,不过,在你吃完前可不能碰我哦~”

我们就这样相对着坐在了桌前,他将那盒子打开,把我喜欢的慕斯蛋糕放到了我的面前:

“真不吃?”

他对着我笑了笑。

“真不吃。”

我把这块蛋糕收进了舰装空间里。

“那,我开动咯?”

我看着他戴上了手套,先拿起了那块由托斯卡纳人从窑炉中拿出来的披萨,于是悄悄地把脚伸了过去,到了他的股间。

“是的,我也开动咯。”

他的裤子本就是拉链式的,我轻车熟路的便将那拉链顶端的扣子解开,再将拉链给拉了下来,不出所料,伴随着拉链被拉下而抬起的,是他那重振雄风的肉棒。

“看不出来……指挥官还是很……”我本想看看他的反应调笑一下,但却撞上了他那热切的视线,让阿尔萨斯刚刚恢复的情感模块又一次有些被挑逗了起来,“……好啦好啦,阿尔萨斯知道啦,指挥官只需要一边好好吃饭一边好好享受就行。”

我偏过头去,不去直视指挥官,左脚轻轻踩着卵蛋,右脚则将肉棒踩在了左脚的脚背上,轻轻按压着。

“明明看起来这么厉害,却一碰就倒呢……很难想象,昔日的魔王竟然也有这么一天……是这么说的吧。”

“噫——”这分明是之前教廷骑士阿尔萨斯的台词才对,但……为什么从指挥官口中说出来就这么羞人呢……“指指指挥官……不要逗我了。”

我低下头,不敢去直视指挥官,只能用脚倾诉着我对他的爱意。

左脚轻轻按压几下卵蛋后,又悄悄挑了挑龟头下方的系带,右脚这时又收紧了脚趾,摩擦着他龟头的顶端部分。

是啊……现在这房间里没有那所谓的角色扮演了,只有全身赤裸的阿尔萨斯和被阿尔萨斯脱下裤子的指挥官了,所以……

“唔……咿呀……”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自己手指轻轻捏起了自己的阴蒂,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不由得发出了阵阵淫音。

“阿尔萨斯?”指挥官的呼唤让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我们去沙发上吧?”

我这才注意到,那放在桌上的食物中,热食已经被指挥官扫尽——虽然桌上剩下的的一些碎屑可以看出指挥官最后已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但我又何尝不是呢。

望着指挥官那充满了情欲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好。”

我躺在了沙发上,偏过头去,舌尖轻轻舔着那在我眼前的龟头。“所以,指挥官,这一次……咿呀……!”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我的小穴之中,一点点在肉壁中摸索着我敏感的地方,而就在我想要挑逗一下指挥官时,他那修长的手指正好触及了我敏感的那一点。

“看来阿尔萨斯也很舒服,那……可以让我提一个任性的请求吗?”意识到了这一点后,指挥官抽出手坐在了我的腹间,肉棒穿过了我的胸部。

他的左手伸到了身后,又一次摸到了先前的位置,“阿尔萨斯能做出祈祷的姿势吗?”

若是那些代表着神职人员的姐妹听到这个要求的话,恐怕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吧,不过若是之后结识了这样的姐妹,指挥官应当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吧——毕竟他向来是一个有着分寸的人。

而阿尔萨斯是鸢尾圣迹、圣座守护,做这个动作的话……也是可以的吧?

于是我闭上眼睛,将双手放在了胸前,做出了祈祷的姿势。

他的右手将我的双乳稍稍聚拢后,慢慢动了起来,身体带动着肉棒不断在我的双乳之中抽动着,左手也跟随着身体的节奏不断抽插着我的小穴,让我的情感模块一点点向着失控的方向一阵狂奔。

“阿尔萨斯,睁开眼睛。”

“咿……”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指挥官那热诚的视线,“指……指挥官……阿尔萨斯的情感模块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祈祷可需要祷词呢。”

“啊……咿呀……是的,祈祷需要祷词……所,所以,阿尔萨斯希望女神垂怜,能让指挥官和阿尔萨斯一同走向幸福,阿尔萨斯希……咿呀——”

不知怎地,他手上的速度陡然加快,右手也开始揉捏起了我的乳尖,让我的情感模块不断传来过载的讯息,一阵又一阵的失神冲击着我。

“阿尔萨斯,阿尔萨斯……我快要……”

那几乎是我从一片破碎的神智里组合出来的最后一句话:

“愿女神垂怜,能让阿尔萨斯和指挥官一起高潮————”

双腿不自觉地颤栗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任由着自己那放荡的叫声将席卷了整个房间。

如同我眼前世界也变成了一片白色,温暖、幸福的白色……

“哈……哈……”理智终于回归了身体,手指拭去那遮蔽了我视线的精液,几乎是本能般的放入了口中,品尝着阿尔萨斯最爱的人的味道,舌头还有些意犹未尽,将嘴边的精液也尽数收纳。

“真是的……指挥官把阿尔萨斯弄成了这样一副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呢……”

回应我的是指挥官热烈的吻。

真是的……很脏很臭的……好歹让阿尔萨斯先漱个口嘛……

“指挥官……阿尔萨斯还想要……阿尔萨斯想和指挥官一起在水池边上做,在阳光下的水池边上做……可以吗?”双唇分离后,我还留恋着嘴唇上指挥官的余味,“然后,让指挥官把所有——所有的种子,全都射进阿尔萨斯的小穴里来。”

“当然,只要是阿尔萨斯想要的,我都会奉陪到底。”

我牵着他的手,到了阳台上水池旁的墙边,另一只手还在自己的小穴口徘徊着,一点一点,如同投降一般自己蚕食着自己的情感模块。

“指挥官……虽然阿尔萨斯可以弯下腰来对着墙,但……但阿尔萨斯还想再多看看指挥官,所以……”

我右侧身子靠着墙,抬起左腿,将自己那还在滴着爱液的小穴展现在了指挥官面前。

“就这样插进来吧,指挥官。”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当那巨大肉棒插入进来时,我的身体还是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是的,就这样,惩罚已经沉溺在性爱中的阿尔萨斯吧。”

“没错,阿尔萨斯这样淫乱的舰娘就得好好惩罚才行呢。”他身子向前一挺,便将没有防备的我抬起的那一只腿也按在了墙上,我也迎着他的脸,又一次和他双唇相碰。

“果敢,你有没有听到了什么动静?”从隔壁的阳台忽然传来了声音,是叶莲娜。

这声音让我顿时紧张起来,但指挥官听到后却更加兴奋——不,应当说,我也更加兴奋了才对,毕竟他的兴奋应当来自于我那因为紧张与兴奋变得更紧的小穴的挤压。

双唇依旧没有分离,我当然明白指挥官的意思,那是在告诉我“阿尔萨斯,一定要忍住声音哦。”

可……可是,我身体里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都在期待着指挥官的肉棒将我彻底征服,这样的我,怎么能不发出声音呢?

“唔……”(指……指挥官?)

“有吗?没听到呢,指挥官。”

“欸,那估计是我神经过敏吧,对了,你说现在隔壁房间在干嘛?”

“唔唔……”(阿……阿尔萨斯要去了……)

“果敢不知道呢。”

“欸你听我说。刚刚吃饭时回来我还碰到了阿尔萨斯的指挥官,他说阿尔萨斯昨晚守着他有些太累了,所以他去餐厅带些吃的回来,现在想来应该吃完了吧。现在的话,阿尔萨斯可能在像一位圣女一样祈祷吧,祈祷着我们这一条航线能够一切顺利,到达目的地?”

“唔唔唔……”(是……是的,让阿尔萨斯高潮吧,然后——请您随心所欲的在阿尔萨斯体内播种,阿尔萨斯会全部接受的……)

身体再也不听使唤,指挥官发出的电波也逐渐在我的眼前变得扭曲起来,甚至连小穴口也传来了一股热流,将我情感模块剩下的最后一点残余全都除尽……

……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背靠着墙瘫坐在了地上,双腿间的地面上已经是一片白浊。

我偏过头去,指挥官也光着身子,靠在墙上睡着了。

“指……指挥官?”

我连忙将他唤醒。

“唔……阿嚏……好冷。”海风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你睡着了,指挥官,会着凉的……”

“啊……是的……”他的声音带着疲倦,“当时似乎是阿尔萨斯先高潮了,然后就把我抱紧了不让我拔出来,然后就一直……到最后,我都记不清被阿尔萨斯榨出来了几次后。阿尔萨斯说着‘最爱指挥官了’,才终于松开了手,然后……就到现在了”

“我我我……阿尔萨斯这就为您去浴室准备热水。现在外面的池子水温还正好,指挥官,赶紧先进去泡一会儿!”

……

三天后。

摇摇晃晃,船已入港。

“有劳了,先生,这是二位的酬劳,”港口的工作人员通过电子屏幕将护航的报酬转账到了指挥官的账户上,“二位是要在黄金海岸逗留几日呢,还是要去哪儿,有对应航线的话我们都会尽快为您安排上?”

“去哪儿……阿嚏!就去不冻城吧。”指挥官带着退烧贴,说道,“我们商量好了,去不冻城那里建设我们的港区吧。”

“不冻城么?我这就为您查询航线……啊,正好,刚刚也有一位女士和她的舰娘提交了去往不冻城的申请,不如就两位一同进行护航吧……嘿,说曹操曹操到,她们正好也来了。”

我和指挥官转过身去,看到的是叶莲娜和果敢一同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叶莲娜女士,这位先生正好也和您一同提交了……”工作人员开始向着叶莲娜和指挥官介绍起了这条航线的事情,不过那并非我所操心的事情,我便也没有再听。

倒是果敢悄悄凑到了我身边:

“阿尔萨斯前辈?”

“嗯?有什么事么?”

她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脸,轻轻踮起了脚,凑到了我的耳边:

“那个……下次的话,能不能小点声呢?不然我可就骗不过指挥官了……”

“嗡——”

情感模块,过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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