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玫瑰的代价(1 / 1)
周一的夜晚,城市被霓虹灯点亮,喧嚣与寂静交织。
情雪站在家门口,背着书包,手里攥紧毛衣下摆。
她的身体像被掏空,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自从昨晚从泠雪那里回来,她一夜没睡,那股燥热像火,在她体内烧了一整天。
她试过自慰,可没有熏香,快感浅薄得像挠痒,只让她更难受。
她的皮肤滚烫,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可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像毒药,日夜折磨着她。
她知道自己必须去KTV。
泠雪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去城东的‘夜玫瑰KTV’,找琳姐,她会给你熏香。”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拿到熏香,她会停下来。
可她知道,这只是谎言。
她已经回不去了。
情雪跌跌撞撞地走出家门,母亲问她去哪,她随便编了个借口,说去同学家复习。
她不敢坐车,怕被人看出她的异样,只能步行。
城东离她家不远,可对现在的她来说,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的腿抖得像筛子,走几步就得扶着墙喘气。
熏香的副作用在她身上显现——大脑迟缓,身体虚弱,连走路都成了奢望。
她咬着牙,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毛衣被浸湿,可她不敢停。
她需要熏香,那甜腻的烟雾是她唯一的救赎。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到了城东。
夜玫瑰KTV坐落在一栋五层楼里,门口挂着粉红色的招牌,闪烁的灯光刺得她头晕。
她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夹杂着酒精和烟草的气息。
大厅里灯光昏暗,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沙发上嬉笑,男人搂着她们喝酒。
情雪低着头,跌跌撞撞地走到前台,声音颤抖:“我……我找琳姐。”
前台小姐打量了她一眼,笑着说:“小妹妹,你找琳姐?在那边,VIP包厢。”她指了指走廊尽头。
情雪点头,扶着墙往前走。
她的腿几乎不听使唤,几次差点摔倒,可她咬着牙坚持。
她推开包厢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里面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正是琳姐。
她大约三十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紧身黑色皮裙,胸部丰满得几乎撑破衣服,腰肢纤细,腿上裹着黑丝袜,脚踩一双红色高跟鞋。
她有一头酒红色的卷发,嘴唇涂着艳红的口红,眼神妖媚而锐利。
她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哟,小妹妹,你就是泠雪说的那个丫头?”
情雪喘着气,扶着门框,低声说:“我……我是情雪。泠雪让我来找你,她说……说你有熏香。”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脸红得像苹果。
琳姐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
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长得挺可爱,就是瘦了点,像是被榨干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泠雪说了,你想要熏香,对吧?我这儿有,但不是白给的。”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我……我可以工作。只要有熏香,我什么都愿意。”她的手攥紧毛衣,指甲掐进掌心。
她感到羞耻,可那股燥热让她无法退缩。
琳姐直起身,拍了拍手:“好,那就简单了。我这儿缺个女仆,活儿不重,就是伺候客人。你干得好,我就给你熏香,比泠雪给你的还好。怎么样?”
情雪愣了一下,女仆?
她脑子里浮现出动画里那些穿黑白裙子的可爱女孩。
她不知道KTV的女仆是什么,可一听到“熏香”,她的心跳加速。
她咬着牙,低声说:“我干。”
琳姐笑了,挥手让一个女孩拿来一套衣服:“去换上,今晚就开工。”情雪接过衣服,是一件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大腿,领口低得露出锁骨。
她红着脸走进更衣室,换上衣服。
镜子里的她娇小可爱,可眼神空洞,像个傀儡。
她深吸一口气,跌跌撞撞地回到包厢。
工作开始了。
琳姐让她端酒、点歌、陪客人聊天。
情雪以为这就是全部,可她很快发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包厢里坐着几个性感大姐姐,穿着暴露的皮裙和高跟鞋,胸部丰满,腰肢扭动,像妖精。
她们笑着叫她“小可爱”,让她坐下来陪她们喝酒。
情雪红着脸拒绝,可琳姐冷冷地说:“不陪客人,哪来的熏香?”
情雪咬着牙,坐在一个大姐姐身边。
那女人有一头金色长发,涂着紫色眼影,手指滑过情雪的脸颊,低声说:“小妹妹,陪姐姐玩玩。”她拉着情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上。
情雪愣住了,想抽手,可那女人抓得更紧。
她俯下身,嘴唇贴到情雪的耳边,低声说:“伺候好我,姐姐给你小费。”
情雪的脸红得像火烧。
她想跑,可腿软得动不了。
她想到熏香,想到那甜腻的烟雾,咬着牙没动。
那女人笑着,手指滑向情雪的腿间,隔着裙子轻轻按压。
情雪尖叫了一声,身体颤抖,可那股熟悉的热流又来了。
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情雪像个木偶。
她被大姐姐们轮流调戏,有人揉她的胸部,有人摸她的大腿,有人强迫她喝酒。
她试着反抗,可琳姐冷眼看着她,低声说:“想拿熏香,就老实点。”她咬着牙承受,脑子里全是那甜腻的香气。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停不下来。
到凌晨,客人们散去。
情雪瘫在沙发上,制服凌乱,脸上满是泪痕。
琳姐走过来,扔给她一个木盒:“干得不错,这是你的报酬。”情雪打开盒子,里面是十根熏香,比加强版的更粗,散发着浓烈的甜香。
她颤抖着接过,泪水滴在盒子上。
她知道,这份工作不是女仆,而是妓女——她为熏香出卖了肉体。
琳姐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说:“明天再来,活儿多着呢。”情雪低声说:“好……”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KTV。
她的腿几乎不听使唤,身体像被掏空,可她攥紧木盒,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回到家,锁上门,瘫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
她知道自己堕落了,可她也知道,她会回去——为了那甜腻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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