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握血(1 / 1)
人物能力卡:
姓名:夏玉颜能力名:人型生物繁殖辅助变异体(雌)能力类型:异化系变异型能力说明:该能力只会出现在雌性身上。
能力者从基因层面发生变异,整个躯体包括精神将会以辅助异性人型生物繁殖为中心进行改造,同时异性人型生物在认知到能力者存在时,会通过一系列精神判定,对能力者产生爱恋心理和繁殖欲望,其强烈程度视精神判定结果而定。
而该能力与其他异化系能力者不同的地方在于,能力者与人型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时,是可以无视隔离繁衍后代的,而是否能进行后代的繁衍则取决于能力者的自身意愿。
并且能力者在与异性人型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时,可以通过自身意愿,选择汲取对方能量强化自身或者释放自身能量反哺对方。
能力评级:破坏力:F防御力:E成长潜能:S身体评级:力量:F速度:F体质:E抗打击能力:F精神力:E精密度:
F当前能力等级:一上回书说道,钟离勿在与苏梨一夜逍遥后,才想起林福儿就睡在隔壁,知道自己两人昨夜的激情已经尽数被美妇人听到了。
幸好林福儿心细如发、体贴入微,想起来为两人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毛巾,要不然让苏梨裹着这一身汗水汁液睡过去,非得伤风感冒不可。
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脸嫩,钟离勿不敢再看房间里帮苏梨擦拭身子的林福儿,径直走去旁边的屋子吃早饭,就等着林福儿一会儿带他上山去了。
早餐是一盆清粥和几样常见的农家小菜,钟离勿西里呼噜的吃着粥,看见那傻儿子正蹲在桌子边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一双清澈无邪的眸子如同幼童,丝毫看不出昨夜对他母亲做出背伦淫事的愧疚,“你叫什么名字?”钟离勿笑眯眯地问他。
那孩子看见钟离勿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像一只躲在草丛里却意外被人发现了的小兽一样,刷一下把头缩在了桌子下面,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看见。
“果然是个傻孩子。”钟离勿心想,摇了摇头低下头喝粥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儿,许是见钟离勿没有起身的意思,那傻孩子又悄悄把头露出桌面,闷闷地说:“我叫宝儿哦~ 哥哥,叔叔去哪里了?宝儿今天没有看见叔叔呢。”
钟离勿这次学乖了,没有拿眼去瞧他,而是继续低头喝着粥,“哦?宝儿,那个人不是宝儿的爹么?”
宝儿看钟离勿没有看他,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慢慢起身半趴在桌子边,说:
“不是哦,那天宝儿的爹被坏人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宝儿和娘才被坏人抓到这里,待在叔叔家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似乎是累了,也放下了戒心,就整个上身趴在桌上,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玩耍起来。
钟离勿偷偷瞧了一眼,心中有了打算,继续问道:“那宝儿记不记得是哪一天来到这里的?”
宝儿则是盯着自己手上的筷子挥来打去,嘴里含糊着说:“宝儿,宝儿不知道呢。就那时,还没有,还没有阿黄呢。”
“那宝儿来这里看见过下雪了么?”
“看见了啊~ 下的好大啊~ 宝儿还在院子里堆了雪人。”
“那宝儿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么?”
“嗯~ 是呢,又有点热,树叶又开始落了…”不知宝儿此时想起了什么,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相反钟离勿却是振奋了起来,心说这孩子说的倒是和林福儿说的对上了,那么至少林福儿大体上没有骗自己,妈妈应该就在山上。
于是,继续问道:“那宝儿来这里的那天有没有见到一个很漂亮的阿姨?看起来和你娘差不多大,但是要漂亮一些。”
宝儿听到这里,神情一下呆滞住了,眼睛迷茫的看向前方的虚空处,就好像从那里看见了那天的景象,“看见过,宝儿看见过呢。那个姨姨好漂亮啊,穿着一件好奇怪的白衣服啊,看起来比娘的肚兜还小,全身都漏出来了呢,比娘的身子还要白,宝儿好喜欢。就是可惜姨姨被那个大坏人抓走啦,还吓得流了好多尿尿呢!”
听到这里,钟离勿瞳孔骤然一缩,手中一用力,把碗给捏了个粉碎。
宝儿听见碗碎掉的声音,才从那天所见的美色中惊醒过来,看见钟离勿的眼睛,不禁害怕得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宝儿乖,宝儿不哭。”林福儿听见儿子的哭声,赶忙从外面寄来,抱紧儿子就是一阵抚慰。
见儿子在自己的怀里哭声渐消,才回过头饱含歉意的对钟离勿说:“小儿糊涂,若是得罪了公子,还请原谅则个。”
“不,没事,是我不好。”钟离勿把碎掉的碗随手收拾好,站起身摸了摸宝儿的头,“宝儿乖,在家里好好照顾隔壁的阿姨。等哥哥和你娘办完事回来,就带你们离开这里。”
宝儿听见这话,从娘亲的怀里侧过了半张脸,吸着鼻涕抽泣着说:“可,可是叔叔,不让走呢。宝儿,宝儿不想挨打了。”
钟离勿闻言心想: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己怎么能和这孩子置气。
安稳他道:“宝儿放心吧,叔叔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不会再来打宝儿了。”
说完便把宝儿领进隔壁的房间,让他照看还在昏睡着的苏梨,钟离勿则和林福儿离开院子踏上了上山寻母之路。
钟离勿跟着林福儿沿着山林中的一条隐秘小路缓步走上山去,钟离勿打量着小路旁边的景色,心忖这条路被遮掩在密密的树林里,若不是有人带路不知何时才能找到。
不一会儿,走到了一处缓坡空地处,只见略略耸起的山坡空地上立着几座无碑的坟茔。
林福儿指着其中一座较新的坟茔说道:“在那日之后不久,山上大当家的手下说要来安葬您父亲的尸身,后来王五便带他们来到这块专门安葬林中无名尸的地方,把您的父亲安葬在了这里。”
钟离勿上前蹲下,用手抚摸着坟茔上的灰土,心中暗暗说道:“你放心吧,老爹,我一定会救出妈妈的。”决心已定,他便不再悲伤,利落的起身对林福儿说:“多谢林姐姐。请带路吧。”
林福儿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前一后消失在了树林之间。
可是两人不知道的是,身后这座本应该埋葬钟全的坟墓里此时只埋着钟全的随身衣物,却没有尸体!这又是为什么呢?请容我们之后慢慢说来。
我们暂且不看在林中穿行的钟离勿二人,而来说说待在山脚家中的宝儿和苏梨。
说起来也是钟离勿被母亲的事乱了心智,没有考虑到宝儿虽然因为智力的原因看上去年幼,但终究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何况前一夜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初尝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此时让他来照顾昏睡着的苏梨,真是大大的不智。
若是平常时候倒也算了,可苏梨昨晚才和钟离勿欢爱了一夜,虽说身上的汗水汁液已经被林福儿擦干净,但是钟离勿射进她身体里的白浊精液味道混合着女性性交之后的浓郁肉香仍然是熏得这十几岁的少年脸红耳热、身体躁动。
却说着宝儿虽然是十几岁的少年,但不知是天生的身体原因还是营养不良,身材瘦弱矮小的倒是和十岁的少年有的一比。
因为痴傻而显得格外天真的脸上五官分明、眉清目秀,倒是可以看出父母的优良遗传,若不是在山中晒黑的皮肤,真可以说是一个翩翩世家美少年了。
此刻他依照母亲和大哥哥的吩咐,搬张椅子坐在床边照看着床上沉沉睡着的美妇人。
四下无人,寂静的房间里他看见美妇人一夜欢好后酡红的脸颊,两鬓的青丝散乱地披在了伸出被子外面的香肩玉臂上,随着美妇的呼吸,胸前的一双硕乳将薄被缓缓顶起又放下,倒是将被子里酝酿的那股子肉香和欢爱气息挤压了出来,他只觉一股说不清的香气扑面而来,直烘的他面红耳热,胯下那初尝滋味的阴茎不自觉硬挺了起来。
宝儿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下体平时尿尿的地方涨得难受。
“对了,就像昨天晚上看见娘亲那时候一样。”少年想了想,自觉想明白了。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在娘亲嘴里尿尿的快感,下面突然又涨大了几分,更觉难受了。
“嗯~ ”恰在此刻又听得一声娇吟。
那床上的美妇人不知又梦到了什么,双腿乱蹬,两只手撕扯着被子,眉头仿佛不堪挞伐般的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低声的娇喘:“啊~ 不要啊~ 不要再来~ ”
只见顷刻间这美妇人的一条雪白光滑的玉腿意境攀在了被子外面,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腿心处那粉嫩肌肤,而上身的被子也被扯开一大片,露出了大片酥胸,一张被子已经被掀开了大半,只能无可奈何的斜斜挂在美妇人的挺翘乳峰上。
宝儿见此景象,顿时全身的血仿佛只往脑子和下身两个地方流去,大脑里热乎乎的烘的他更加头昏脑胀,下体更是胀得生疼。
陡然间,不知是男性生殖本能的驱使,还是他想起了昨晚母亲是怎么帮他解决的这种相似的痛苦,他站起身来,一扯腰间的布带,裤子就落在地上,露出一根白生生、红彤彤的童子鸡儿来。
这时才看出他的确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那鸡儿的尺寸已经颇为不凡,与他那瘦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根长长的鸡儿几乎能拖到膝盖,而本来细长的鸡儿此时昂首挺胸,露出了红彤彤的龟头,因为兴奋充血愈发胀大变粗了一个尺寸。
仿佛知道自己即将要迎来此生第一顿美餐一样,龟头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流着口水,慢慢的向那片美肉前进。
宝儿嘴角流着口水,慢慢挪到了床上,掀开苏梨下身那半片薄被子,伸手抓起两只丰腴滑嫩的大白腿缓缓掰开,可怜苏梨昨晚被钟离勿折腾了一宿,是浑身酥麻酸疼,此时在沉睡中竟没有察觉自己的一双长腿已经被一个孩子掰开,那诱人的美穴儿即将被一个痴傻儿童享受。
宝儿掰开了这双长腿,两只小手抓住了苏梨的腿弯处慢慢抬起,只觉两手仿佛抓进了一团温润柔软的的棉花之中,当下不再停留,将自己瘦小的身体挤进了苏梨的大腿之间。
此时,若是有人能走进这间山脚的小屋,便能看到一个瘦弱矮小的少年正跪在一个躺着的丰腴美妇双腿之间,美妇人的一双长腿被少年抓住腿弯处抬起弯曲,美妇曲起的大腿膝盖正好与少年的头顶平齐。
这是怎么荒唐又淫乱的一幕啊!
恍若母子的两人,有着如此之大的年龄差距和身材差距,竟然即将要交合在一起!
有人能阻止这一幕么?
然而上天并未有回应,屋子周围更是一片安宁祥和,只见到那少年仿佛慢动作般缓缓挺耸起瘦小的腰肢,向前杵去,这一刻这寂静的屋子里仿佛响起了吱的一声。
“啊~ ”
“啊~ ”两声畅快的呻吟更是随之从这两人口中溢出。
苏梨是直到此刻仍然闭着双眼,可是眉头却皱起了更大的幅度,好像是梦到了什么更凶险的事情,嘴里略微急促的喘息着,吐出一口口熏人欲醉的热气。
宝儿却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平时用来撒尿的地方已经有一个红彤彤的头插进了这美人姨姨粉嫩嫩的穴儿里,那一瞬间从下体传来的畅快感受仿佛过电般让他头顶一麻,“和,和娘亲那里不一样呢。”他头脑里不禁闪过这个念头。
他记得昨晚塞进娘亲嘴里的感觉,暖暖的、湿湿的,而这里,就好像有许多肉片挤在一起一样,又紧又湿,比娘的那里还要暖,都有点烫人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让他往前插弄,他就像无师自通般,开始向前挺动。
这不动不要紧,一挺动之下,只感觉穴中的褶皱都从个龟头旁刮过,他一个懵懂的童子鸡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
当时就精关大泄,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鸡儿里冲出。
“哦!好,好爽啊~ ”被射精的爽快感吓到的宝儿为了追寻这种快感,开始挺动这鸡儿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着。
就见那根白嫩的鸡巴一点点向前挺动着,每次抽插都向前一点,直到全根没入那粉嫩的美穴内,两颗少年的睾丸一次次撞击在美妇人的阴户上,每次撞击时都在不停收缩着,向妇人的阴道、子宫注射自己浓浓的童子精。
随着一次次抽插、射精,少年的鸡巴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粗了,每次往外抽出时都会带出一棒子浓白的精液和妇人阴道中淫水的混合物。
要说这宝儿不知是积累的太多还是天生异禀,这射精竟然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停下来,这肉棒虽说没有一开始那么粗了但是也没有软化下去,于是就这么一直抽插着,直插的两人下身结合处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成了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而本就闭塞的小屋内更是逐渐充满了两人的性交气息。
一时之间,在这山脚的寂静人家里,伴着鸟叫虫鸣起伏的只有少年呼呼的喘息声和吱吱啪啪的抽插声。
“嗯~ ”一声慵懒、媚人的娇吟,苏梨睁开了眼睛。
伸手掩住自己打哈欠的小嘴,她直觉浑身酸疼,下身尤为严重,扯开被子一瞧,看见下身的一片狼藉:
腿心处黏黏糊糊的,两腿上尽是一片浓白色的精斑,自己的淫水更是已经流到了一双玉足上。
不禁想起了昨晚的荒唐,赶忙用手捂住下身抹了一把,满脸通红地道:“讨厌,竟然射了这么多。”看着窗外已经升到正当头的太阳,只得撑起酥麻的身子,拿起被淫水、浓精湿透的被子和床单去洗漱。
可不能让人家看我的笑话。
她一边扭动着酸疼的腰肢一边想着。
却看不到身后另一间屋子的门后,正有一个下身赤裸的少年透过门缝看着她,少年一条白嫩细长的阴茎上还在滴落着浓精和淫水的混合物,色泽与她腿心的痕迹一般无二…再说回钟离勿这边,却说二人从大清早就穿林上山,走了好一阵子,约莫有一个小时,才看见林中小路的前方出现了一块较大的空地,空地一头正有一条略微宽敞的道路弯弯曲曲劈开树林绕上山去。
“公子,前方就是上去山寨的路了。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这座山的山头,就是迎风寨了。”林福儿停住脚步,俏生生指着前方那条山路说道。
钟离勿回头看看掩埋在树林中的小路,又看看前方这唯一一条穿过密密的树林上山的道路,心中了然:果然隐秘,寻常人在树林里不一会就迷路了,没有人带领真的很难找到这条上山的路。
而且想穿过树林上山只有这一条路,那么只要看住这条路…想到这里,赶忙一把拉住想继续往前走的林福儿,轻声说道:
“多谢林姐姐,到这里就可以了。接着上山恐怕有山贼的暗哨,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有劳林姐姐回去照看我苏姐姐了。”
林福儿本来被拉住心中一惊,听了钟离勿的话才想明白,知道自己继续留下来也只能拖人后腿,于是也轻声道:“公子所言有理。那么妾身就先回去了。公子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莽撞啊。”
看见林福儿神色中的浓浓关心之情,钟离勿心头一热,温柔回应道:“林姐姐放心,我晓得。我已记得山中路线,一定会平安回来,带你和宝儿离开此地的。林姐姐回去路上更要小心了,若遇到歹人务必要以性命为重。”
林福儿听得此话,脸色通红不知想起了什么,再不言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钟离勿目送她离开,才静下心来伏在草丛中耐心等待。
果然不出他所料,约莫两个小时之后,空地之前的树林里出现了两班人更换位置。
他趁这两班人换岗的间隙,脚下发力,速度比之前那次搏杀时更快,真如一阵风般冲进了空地那边的树林里。
他悄咪咪的跟在了那班换岗回山的山贼身后。
一定要安静、诡秘、迅速,不能跟丢!心中不停地对自己下达指示,手脚上的动作也愈发灵活。
密密的树林中,他总能快速地找出了这些人视野的盲区,时而趴伏在他们身后的草丛里,时而攀附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令人惊奇的是,即使他趴伏着行动也极为迅捷,爬上树枝的动作更是快速而无声,他只觉得自己跟踪的越来越顺手了,就好像身体能完全顺应自己的思想,无论什么动作都能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顷刻间有了更深的认识,他知道自己正在越变越强!
顿时心中自信满满,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凭此救出妈妈,帮助苏梨。
正想着,却见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寨。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跟踪到了山头迎风寨所在。
只见得一座木质的山寨立在这山头的大片空地上,正当中是一座高达五米的大门,门两边是两座七八米的箭楼,上面正有人探头往外看。
而山寨四周是用四米高的削尖木头筑成的围墙,围墙那头隐约能听到人声犬吠。
这山寨猛然看去,倒真是显得井然有序、易守难攻。
钟离勿眉头紧锁,也没有想起什么好点子,只得静静趴伏在山寨前的树丛里,等待天黑再作打算。
而在这迎风寨中的一处木房子中,正有一个一身贵气的美少年望着窗外渐渐黑下去的天色暗自神伤:想我堂堂后唐四王子竟落得这般田地。
没错!
这衣着华贵的美少年正是那日独自引开追兵的四王子李元长,所幸他没有死在他兄长派出的追兵之下,不幸的是他竟然被这群无知的山贼给抓住了。
“小子!吃饭了!”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一名疤眼汉子提着食盒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叮铃哐啷拿出了几样吃食摆在了桌子上。
他看了一眼,心想: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就把自己绑来了。
不过总比被那群黑衣人抓住要好吧,不知道苏姨有没有逃掉呢?
眼见这被绑来的小子也不回话也不动作,只是一个劲的用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自己发呆,疤眼汉子立时就火了。
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真的碗碟乱响,“嘿!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叫你吃饭听见没有?!”这小子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这还了得?!
心头火起,抬起巴掌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住手!”只听得门口传来一声娇喝!疤眼大汉赶忙停手,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女人,不禁心里大叫糟糕!低头恭敬道:“嫂子。”
李元长听到这声娇喝,双眼才开始聚焦,待看到门口的那个女人,心跳不禁漏了几拍,心想:这世间怎有这般美人?
真叫个夺魄摄魂!
却见那门口妇人约莫三十余岁的年纪,一身丰腴的身段散发着少妇的气质。
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挽起一个贵妇髻,散在两鬓的长发趁得尖尖的脸蛋儿愈发白皙,一双桃花眼显露出无边的风情,挺立的琼鼻此时正轻微皱着,反而显示出一丝属于少女的俏皮可爱,一张樱桃小嘴即使在骂人时也是那么娇嫩欲滴,让人想一亲芳泽,那清丽的声线更是勾的人想入非非,就算没有看见人,只听声音也能让人想象出绝世美人的风韵。
更多人眼球的是这美人儿的身段和穿着。
只见她内里穿着齐胸的黑色绣花长裙,外罩着一件黑色丝质的衬衣。
长裙下摆拖至脚踝,上面却只到美人的胸口,露出了香肩,更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双玉臂被丝质衬衣遮住,却因为在黑丝间的半遮半掩更显得白皙、诱人。
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钟离勿失散了一年的母亲——夏玉颜。
而此刻她不禁没有因为遭逢大难的迹象,反而更显得娇艳、美丽。
“老二呀老二~ 你可好大的胆子呀,我叫你给他送饭,你用巴掌送啊?”只见夏玉颜此时一只手撑在腰间俏立在那疤眼汉子面前,一根手指虚点着他的额头,娇声喝骂着。
“嫂嫂息怒,嫂嫂息怒。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嫂嫂饶我这一次。”那疤眼汉子弓着身子低着头不停道歉着。
“哼~ 他可是我抓回来的人~ 你们要是欺负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赶紧滚!”
夏玉颜拿手一指门外,娇声喝道。
“是,是,嫂嫂息怒。”疤眼汉子忙不停的走出门来。
只见他出门走过拐弯,才直起身来,显出了下身挺立起的阳根和独眼中的强烈淫欲。
“骚货!”他狠狠揉了揉下身挺立起来的阴茎,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大哥保着你!哼!迟早日死你个骚货!”
而此刻在房间中的两人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李元长这时正看着眼前美人的娇颜发呆,想起了自己被抓起来的那天。
那天本来自己都快要跑掉了,可是跑过一个山坡之后却见到了这个美人骑着马带着几个人停在那里。
自己初见这美人,也是一时呆住了,明明后面还有人追上来,却一心以为这美人也是被人绑架的,昏了头骑马冲上前想去救这美人,却被她一鞭子抽下马来,昏迷之际只听得一声开心的娇呼:“咦!我抓到一个呢~ ”然后醒来就变成了这群山贼的俘虏,或者说这个美人的俘虏。
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自己不仅没有被关进肮脏的土牢里,还被这个美人多般关照。
只是,“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李元长一时想的呆了,竟然脱口而出。
“噗嗤。”却见美人听的这话后,不仅不生气,还掩着嘴笑出了声。“小小年纪,学的什么老学究。来,张嘴,啊~ ”
李元长被笑得小脸一红,呆呆的张嘴吃下了美人喂得饭菜。
哎呀,我怎么吃下去了?
李元长心中一急,万一有毒,岂不是…但是看着眼前美人的绝色容颜,他那里狠得下心拒绝?
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纠结,夏玉颜心中有了计较,说道:“怎么?害怕有毒啊?不然我吃给你看?”作势就要把饭菜塞进自己嘴里。
李元长见状,连忙伸头一口咬下了饭菜,咕哝着说:“我吃我吃,能被这样的美人毒死也心甘了。”
夏玉颜顿时愣了一下,心里一甜,俏脸一红,也不再言语,笑着一点点把饭菜喂过去,而李元长也是一口口的悉数吃了下去,直到打了个饱嗝。
夏玉颜笑着看着因为打了饱嗝而脸红的少年,心想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比小五儿小时候好玩多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顿时又是一阵心疼。
当下温柔的说道:
“把衣裳脱下来吧,我帮你看看身上的鞭伤。”
李元长听闻要在这个美人面前脱下衣服,不禁小脸张红,坐在凳子上扭捏起来。
夏玉颜见到他这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他一下笑着说:“还害羞呢?我儿子都比你大了!再说你昏迷时伤口不也是我帮你处理的,你都被我看完了,还害羞个什么啊?!”
“啊?”李元长登时傻眼了,回过神来心一狠把衣服脱了下来,正有一道鞭伤从腰间蔓延向下。
夏玉颜凑近了他,拿着药开始细细涂抹。
“嘶~ ”
“疼么?”
“有点…”
“也怪我,不该拿鞭子抽你。”
“不不不,怪我,当时不该冲撞了你。”
“呵呵,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夏玉颜,玉石的玉,容颜的颜。”
“好名字。夏姨,您刚才说您有儿子了?是和这山贼大当家生的么?”
夏玉颜抹药的手登时停住了,她一下被勾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
也许是这孩子让她想起了失散的儿子,也许是心中积攒的压力太大,她不自觉地想对着这个孩子倾诉,于是一边继续抹着药一边说:“不是哦,阿姨的儿子是和之前的丈夫生的,可是因为一些原因,阿姨和儿子失散了,阿姨的丈夫也去世了,阿姨才被掳到了山上。”
感受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在自己腰间的颤抖,李元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联想到自己家中的处境,真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我又何尝不可怜呢?
兄长欲杀我而后快,亲生兄弟视我如棋子,父亲对我的险境视若无睹,真是天家无情啊!
心情激荡之下,李元长一把握住了夏玉颜的手,坚定地说:“夏姨,我会保护你的,待我出去了,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夏玉颜突然被抓住了手,本来是吓了一跳,可是抬起头看见少年真挚的眼神,想起了过世的丈夫和失散的儿子,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感动,把少年赤裸的上身拥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乖孩子,乖孩子。”
李元长此刻只觉得香风扑鼻,温香软玉包裹着自己,那丰腴的肉体让自己如卧绵上,半边脸更是贴在了美人胸前的半片白嫩酥胸上,满口满鼻皆是肉香奶味。
夏玉颜平复了心情,便拉开少年,对他说:“来,扯开裤子,你大腿那里还有鞭伤,让我把药涂上。”
“啊?”谁知少年听的这话,却是按紧了裤子,死活不从。
夏玉颜见状笑着娇嗔道:“刚才还装大人呢,这是怎么又变成小孩子了?害羞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拿开啦~ ”
两人顿时撕扯起来,可怜四王子遭此大难兼之身上有伤,此时竟然无力反抗,涨红着脸被夏玉颜车开了裤子。
“说了不要害羞啦~ 之前又不是没见…”夏玉颜扯开裤子陡见少年下身的巨物,立时呆住了,“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明明…”
却不知这四王子李元长本身就天赋异禀,长着一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龟头圆圆好似鸭蛋,棒身长长只如儿臂,正是人如其名,元长——圆长。
更难得这根罕见的阴茎平时和常人无异,只有兴奋了欲交配了才会显露真容。
怪只怪刚刚四王子被夏玉颜拥入怀中,尝到肉香,一下勾起了欲火,此刻还未消退,竟让夏玉颜大开了眼界,直面了龙颜。
好在夏玉颜终究是见过世面的,愣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连忙帮他把裤子拉上去,把药一把塞进了他手里,红着脸说道:“坏孩子!给你!自己擦!”
“哈哈哈~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啊!”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大笑声,随着笑声便走进来一位虬髯大汉,正是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
只见他走进来一把拥住了夏玉颜的细腰,不断揉捏着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投缘,不如你就认我夫人做干娘吧。”
李元长此刻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显出了一国王子的真正气派,面对着远比他高大的涂云虎,面色沉静,岿然不动,只是皱着眉看着他在夏玉颜腰间揉捏的大手不作声。
涂云虎讨了个没趣,正要发作,却听哼的一声,怀中美人猛地挣脱跑了出去,“诶!夫人!”当下不再和其他人啰嗦,赶忙追出门去。
他却没看见,在门外的一处黑暗角落,正有一双眸子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正是趁着夜色翻墙进来的钟离勿,他看见了进屋的那个身影,不正是妈妈夏玉颜?
又看见屋里那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苏梨和自己形容的四王子。
正要想办法进去把二人带走,却见到了一个虬髯大汉走进屋去,他看到虬髯大汉对妈妈的举动,心中暗恨,心说原来这人就是把妈妈掳上山的山贼大头目涂云虎。
为了妈妈和四王子的安全,他没敢打草惊蛇,毕竟如果此时动手了,就算自己能够全而退,妈妈和四王子也免不了受到伤害。
需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才好。
正在思考时见到涂云虎追着妈妈跑出去了,赶忙看清二人离开的方向,等四周无人注意时,发力迅速追了上去。
躲避山寨中巡逻的山贼,循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左拐右拐间来到了一座大房子跟前。
四处看来,这房子算得上是山寨中最大最豪华的房子了,而且房子四周没有屋子,心里明白了什么,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房子的窗户边,沿着窗沿下的缝隙往里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真是目眦尽裂!却说这大屋子正是大当家涂云虎为了讨取夏玉颜作压寨夫人而建的新房。
要知道,他涂云虎之前的房子可是和一帮子兄弟住在一起的,玩女人起兴了更是抱着赤裸着的胴体就和兄弟们共享群交。
可是对于夏玉颜他实在是舍不得。
他实在是爱煞了这个美人了!
第一眼看见她就被深深地迷上了,一股爱欲从心头涌起,他发誓要独占这个女人!
其实若只是这样,他到也没必要新建这间大屋子,可是这个美人在交合时叫的实在是太大太浪了!
在连续两晚发现自己房门外有人偷窥自慰的痕迹后,他下定决心要在远离这帮牲口的地方新建一个爱巢,这个女人,无论是让他们听到还是看到,自己都觉得吃亏。
于是才建起了这间爱巢,这才得以和美人尽情地交合,在爱巢的各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二人的精液和淫水。
当然,最令他得意的还是这几样东西,他满脸得色地看着屋子里的几样摆饰——一张铺满了柔软毛皮的大床,一张垫着白色皮革的逍遥椅,还有一盏白色的灯盏。
若说这几样东西为何会让他得意,就要说道刚把夏玉颜掳上山的那几天了。
那几天夏玉颜天天以泪洗面,搞得自己也是郁郁不乐,毕竟对着一个满脸哀戚、心若死灰的女人,交合起来也不爽利。
自己好生安慰之下,才知道美人是担心自己的丈夫暴尸荒野,又伤心找不到自己的儿子。
于是自己许诺,先帮她把丈夫的尸体安葬了,再帮他找寻儿子的踪迹,美人才逐渐收起愁容。
自己那一夜在美人的略为迎合下,痛快征伐,更是看着新丧夫的人妻熟妇在自己胯下婉转哀鸣,一夜间劲射了美人十三次,直搞得美人欲仙欲死,春情勃发,自己更是畅快异常。
可是实际上自己并没有按照承诺的去做。
不知为何,自己在听到美人向自己叙述对于亡夫和儿子的思念时,自己的内心嫉妒欲狂!
那个男人何德何能能占有这美人这么久?
还能和她生了孩子?
那得射了这美穴儿多少次?
与我的美人共度多少次良宵啊啊啊啊?!!!
他心中异常的嫉妒,一点不顾胯下的美人本来就是别人的妻子和母亲。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其歹毒的点子。
他吩咐自己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去安葬美人的亡夫——钟全,可实际上只是把钟全的衣物埋起来了,钟全的头颅被他们砍下来做成了那座白色的灯盏,钟全的皮被剥下来做成了裹住逍遥椅的皮垫,钟全的尸身被他们烧成了灰垫在了大床上的毛皮下面。
这一切总算在新房建成的那一天布置好了,所以那一夜他才会异常的兴奋!
没错!
他抱起夏玉颜站立在灯盏之前抽送到她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按着夏玉颜在逍遥椅上面狂抽猛插直到她失禁求饶,他换了八种姿势在大床上射的夏玉颜穴中满满当当尽是他的浓精。
他要在美人儿死去的丈夫头颅前玷污她!
要在他的皮囊上洒满美人高潮到失禁的汁液!
要把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之后在他的骨灰上把他的妻子草怀孕!
他自然也不会放过美人儿的儿子,他嘴上说着要帮她找儿子,实际上却对手下暗下命令,一旦找到就立刻杀死!
然后把他也做成和他父亲一样的物事,在他们尸体上让他们的妻子、母亲怀上我的种啊!!!
没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底线的、狠毒的、残忍的人,而当他对夏玉颜产生了异常强烈的爱欲之后,他的危险性质更甚了。
而此时,他正满面笑容的赤身坐在房间的大床上看着属于自己的美人儿。
夏玉颜全身上下仅披着一件黑色丝质的薄纱,朦胧之间露出那白皙嫩滑的绝美胴体,她一步步向着涂云虎靠近,脚下一双四寸高的绑带凉鞋踩着有韵律的猫步,欲拒还迎,就好似情人间那撩拨情欲的舞蹈。
钟离勿的位置恰好在涂云虎的背后,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光洁的身子只披着一件黑色的纱衣,扭动着妖娆的舞步走向坐在床上的涂云虎。
而涂云虎似乎现在享受着这一切一样,只是张开着大腿看着,没有动弹。
只见母亲缓缓走进了涂云虎张开的大腿中间,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撩了撩耳边的黑发,张开红艳艳的小嘴低下了头去。
“不要啊!妈妈!”钟离勿握紧了双拳,在心底低声喝到。
然而,哦的一声畅快至极的呼声从涂云虎的嘴里传来,他看着胯下卖力吞吐的美人,享受着她挑起眼角挑逗的视线和嘴里如活鱼般在自己肉棒上缠绕、吸舔的舌头,满意地把美人的头对自己胯下又按了按。
窗外,钟离勿的手心滴下了鲜血,他竟将自己的双手生生握裂!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此时在窥伺着的,并不只有他一个!
房顶之上,一双眯缝着的的眼睛也在看着这香艳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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