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这是我的人物卡。角色卡片:
角色名称:埃莱塔
种族/职业:人类/ 法师(影堕巫女)
等级:9
力量:10;敏捷11;感知13;智力16;体质12;魅力17
外貌特征:亮金色的头发,有犹如阳光的璀璨光泽,发梢挑染为橙红色,发型是典型的贵妇盘发,瞳孔是淡淡的琥珀色,外形整体是庄严神圣的——这与堕落本质形成反差。
皮肤是保养良好、有光泽的奶白色,整体身材展现出一种养尊处优的丰腴,身高适中。
我的名字是埃莱塔,是一名邪恶的深入接触了黑魔法的巫师,我的灵魂已然堕落,我愿意为了追求知识和力量做出一切突破底线的事情。
当我孕育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使用了禁忌的仪式“影转之萦绕”,把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转化为了一个影灵。
影灵和我共享一个大脑、完全共享感官,但是却可以被分离为另一个有独立思维的、对我同时充满怨憎和依恋的个体,它可以代替我探索阴影界,让我从探险中获取知识、材料、装备。
我明面上的身份是瑟玛伦伯爵夫人,一名嫁入豪门的法师。
我的丈夫,瑟玛伦伯爵是一个年轻帅气、而且性技巧高超的精猛男子,我们生活在一个城堡中,城堡里还有许多仆人和我丈夫家族的旁支成员。
他曾经十分爱我,并且为我的魔法研究提供各种支持,尤其是资金上的支持。
但是自从我用邪恶的仪式让我的第一个孩子不自然地死亡后,他发现了一些相关的证据,对我感到恐惧和担忧。
他甚至开始私底下联系刺客和教会牧师,我担心我被杀死或者罪行败露被教会抓捕,我开始准备逃亡事宜。
我的影灵带来了好消息,它在阴影界中发现了一个强大的魔法遗物,这个魔法遗物可以把我和我的随身物品传送到几千里之外的地方,这正是我需要的。
可是,影灵也被这个魔法遗物加强了,我很大程度上失去了对影灵的掌控。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打算进行一场淫邪的交合仪式——欲影之仪。
这个仪式能够允许阴影生物与凡人交合,并极大地增强快感,在交合中意志率先被快感击溃的一方将沦为另一方的奴隶,彻底被对方掌控。
我认为我在这场意志较量中的胜算是毫无疑问的。
我决定在我进行黑魔法研究的密室里进行这个仪式,这个密室隐藏在我个人书房和走廊过道之间的墙壁里,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
我把时间定在了今天晚上,我认为影灵撑不过一个晚上就会在意志较量中被我击溃,我将重新掌握影灵,使用这件魔法遗物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请注意,主要进行的就是我与影灵交合的扮演。
我和影灵能够互相了解对方的全部思想,并共享所有的感官,在欲影之仪的仪式中一切快感都会被放大,而且一切其他感官都会被转化为快感。
所以我和影灵都会享受到无尽的肉体欢愉,你在写作时应该注意突出这点。
你主要扮演的是影灵,一种类似触手怪的形体不定的阴影生物,你是我未出生的孩子,因此你对我的感情应该具有怨憎和依恋的双面性,你应该突出这种矛盾。
……
(我最后一次检查仪式的法阵,我没有发现问题。我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包括野外行动所需的生存物资,几套换洗的衣物,还有我那些魔法珍藏。我犹豫了一下,脱下了身上那套繁复的带有束腰的宫廷贵妇长裙,整理好后将其放在密室的角落。) {不管怎么说,这套礼服长裙相当值钱,即便我要彻底摆脱现在的身份,这套衣装也能卖不少钱,可不能在仪式中损毁了。}
……
埃莱塔站在密室中央,暗紫色的魔力灯光洒落在她修长的身影上,显出如蛇一般诱惑而危险的气质。
她的动作轻缓而细致,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首先,她走到那个被精心布置好的法阵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用黑魔法绘制而成的古老符文。
符文泛着诡异的幽光,在暗处隐约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埃莱塔的表情认真而严肃,她的瞳孔并未受到暗紫色灯光的侵染,反而显得格外清澈,淡淡的琥珀色映射出一种近乎称得上圣洁殉道者的坚定。
她检查了每一个细节,从法阵的位置到施咒的角度,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接着,她转身整理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一套轻便的冒险服装、一套法师袍、一些应急的食物和清水,还有一个装满了各种珍贵魔法材料的小手提箱。
这些都是为了应对接下来可能遇到的危险所做的准备。
然而,在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与心疼。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件华美的长裙——一件定制的丝绸长裙, 触感细腻滑腻,呈现出优雅的深红光泽。
长裙上繁复的刺绣在灯光下隐约可见,金色和银色的线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虽然这是一场无法避免的逃亡,但我还是希望能让这些美好的事物保留下去。”她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然而,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变得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脱下这件象征着她过去身份的长裙。
埃莱塔的动作优雅而缓慢,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首先,她轻轻解开胸前的系带,胸口的挺拔透过丝绸滑腻的质感在她的指尖留下一丝让人战栗的温热。
随着布料的滑落,她的动作变得愈发轻柔,仿佛在与这件衣物进行最后的告别。
长裙的面料是如此柔软,几乎像液体一样贴合着她的身体,又如同一条优雅的蛇般顺滑地脱离她的皮肤。
丝绸从她肩头滑落时,在灯光下泛起一道令人窒息的光芒,深红与暗紫的色泽反射在牛奶般的肌肤上,温柔而诱惑。
当最后一件衣物也脱下时,埃莱塔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了灯光之下。
她的身体曲线完美而丰腴,双峰高耸,腰线纤细,臀部圆润饱满,双腿修长有力,散发出一种雌性特有的成熟魅力。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像是牛奶一般白嫩,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泽。
她站在密室中央,任由灯光洒在自己的胴体上,感受着那份久违的自由与轻盈。
虽然内心仍有不舍,但在这场逃亡面前,一切都要放下。
她转身望向角落,将那件精美的长裙轻轻放好。
“或许有一天,我还能回到这里,带着新的身份和力量。”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决绝。
然后,她转身走到法阵中央,准备开始这场至关重要的仪式。
……
【这个密室在书房和走廊过道的夹层之间,受到魔法屏障的保护,整体隐匿效果良好,但隔音效果有限。我能听到走廊上有仆役走过的声音,这座城堡还没发现我的失踪,其中一些在聊天——谈论那些发源于我的怪事。我的黑魔法研究已经快藏不下去了,我很确信我的丈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频繁地去往教堂。】 {我必须速战速决,尽可能快地在仪式中用快感击溃影灵的意志。但我也要提防自己因为过强的快感发出声音,这可能导致我提前被发现——仅仅依靠意志对抗身体本能是愚蠢的,我应该加一些额外的保险。} (我为自己戴上一个口塞,这个口塞的系带在我脑后固定,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这样我即便遭遇再强的快感也无法发出浪叫了,我对我的选择感到满意。)
……
埃莱塔站在密室中央,四周被暗紫色的魔法屏障笼罩,将她的存在完全隔绝在城堡之外。
书房传来的脚步声依然清晰可闻,仆役们低低的交谈声透过夹层传了进来。
她能听到他们谈论着一些怪事,那些未经证实的流言蜚语让她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时间紧迫,埃莱塔知道自己必须加快速度。
仪式需要尽快完成,而一旦开始,就必须全身心投入这场意志与快感的较量中。
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仅仅依靠坚强的意志来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是远远不够的。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都可能暴露她的行踪。
她从矮几上拿起那个精致的口塞,那是一块被细腻柔软的天鹅绒布料包裹的胶体,边缘镶着一圈银色的小铆钉,在暗紫色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埃莱塔仔细地将它塞入口中,感受着它如何完美地填满了她的口腔。
她调整了一下系带的位置,在脑后将它紧紧固定住。
这个口塞的设计极为巧妙,既不会让她感到过于不适,又能够彻底杜绝任何声音的泄露。
现在,即便在最剧烈的感受下,她也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声,而那些微弱的声音也会被厚厚的石墙和魔法屏障隔绝在外。
接着,埃莱塔开始褪去身上的其他衣物。
她先是一件件解开内衣,动作优雅而不慌乱。
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被脱下时,她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了暗紫色的光芒中。
她的皮肤白皙光滑,在灯光下泛着一种不真实的光泽。
她为自己戴上了一套独特的魔法装备:一双精致的腿环、一对灵活的丝带和一个蛇形吊坠。这些物品不仅仅是为了美观,更蕴藏着强大的魔力。
腿环是镂空的设计,边缘镶嵌着尖锐的荆棘状纹饰。
当埃莱塔将它们套在双腿上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金属的紧箍感。
每一道纹路都紧紧贴合她的肌肤,仿佛要将那股原始而狂野的力量束缚在身体之中。
丝带是活着的,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它们的颜色不断流转变化,从深红到墨绿,再到闪烁的金色。
这些丝带极其灵活,既能像普通布料般柔软,又能在需要时变得异常坚韧。
当埃莱塔将它们系在手臂上时,能够感受到它们随着她的动作而自然伸展,仿佛有生命一般。
最后是那个蛇形吊坠。
它通体光滑,蛇头部分尖利如钩。
当埃莱塔将它挂在脖子上时,蛇头精准地咬住了她的乳头。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她微微颤抖,但她立刻调整呼吸,让身体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快感。
一切准备就绪。
埃莱塔站在法阵中央,感受着周围的魔法波动逐渐增强。
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奇迹。
然而,在那即将到来的力量面前,她的内心也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轻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等待着仪式的开始。
……
【仪式开始了,影灵开始和我交合,用阴影触手玩弄我的身体。影灵是我未出生的孩子转化而来的,尽管我们共享记忆和感官,未经人事的影灵在欢爱一时上也显得过于稚嫩了。】 {影灵的手法实在是过于生疏,带来的快感太少了,这么搞恐怕十天也没法将快感积累到足以击溃影灵抵抗意志的程度,这可不行!} (我开始用手引导影灵的触手进攻我身体的各个敏感点,但是未经人事,甚至从未有过人类躯体的影灵表现依然呆头呆脑,阴影触手刺激我身体的效率甚至不如我自己动手自慰。)
……
随着暗紫色的光芒逐渐增强,你的身体感受到了影灵触手带来的第一波触碰。
它们像是稚嫩的手指,在你身上轻轻试探,不知所措地游走着。
你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陌生的存在试图摸索出你的敏感点,然而它的手法实在太过生疏。
起初的接触轻得几乎让你几乎感觉不到触手的存在,而且位置完全错误,这样的欢爱是没有效果的。
你知道时间紧迫,但这样下去显然无法在短时间内积累足够的快感来击溃影灵的抵抗意志。
你暗自叹息一声,开始用手引导那几只笨拙的阴影触手——它们的动作像是一个从未见过床事的少年,在你的胴体上游移、试探,却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就是这样……”你在心里默默说道,手指轻轻按压着触手的末端,引导它们逐渐深入。
随着你的动作,你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开来,但这远远不够。
正当影灵的触手还在笨拙地摸索时,你已经坐了起来,将它的一只触手引向了自己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触手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在这个关键点上停顿了一下,随即轻轻碰触。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丝快感瞬间扩散开来。
然而即便如此,这带来的愉悦依然有限。
你心里有些焦躁,却也只能继续引导影灵的触手,寻找着那些能够让你身体产生更多反应的位置。
与此同时,你的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游移到了自己的身体上,开始了更为直接的自我探索——这种方式显然比影灵现在的表现要高效得多。
你感受到自己的体温逐渐升高,血液在血管中奔涌,欲望如同燎原之火般蔓延开来。
你知道,这样的节奏如果持续下去,可能真的需要十天才能达到目标。
你不由得在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同时,你的手指更加主动地动了起来,在触手的笨拙摸索之外,为自己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随着你的引导,影灵的触手逐渐找到了一些诀窍,但它们的表现依然显得生涩而青涩。
相比之下,你的手指则是老练得多,能够精准地刺激到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这种鲜明的对比让你感到有些无奈,同时也激起了你内心深处的欲望——你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并在这场意志与快感的较量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在这个过程中,你也越发意识到,这不仅是一场与影灵的较量,更是一场与自己内心欲望的博弈。
你轻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只希望尽快完成这场仪式,实现自己的逃脱计划。
然而,此时此刻,你的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在欲望的驱使下不断向前,而你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愿这次的尝试能够事半功倍,让影灵更快地臣服于你的意志。
……
{完全不够,完全不够……幸好,作为一名睿智且深谋远虑的施法者,我准备了备用的手段。既然仅凭影灵和我的手指无法积累足够的快感,就让那些更为高效的工具来吧!}
【在我第一个孩子被转化为影灵后,我的丈夫有所察觉并出于恐惧疏远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正式地与我进行房事了,我为了排解寂寞制作了一系列道具,现在正是这些道具再度派上用场的时候。】
(我掏出了一个小金属环,这个金属环正好能套在我的阴蒂上,带来强大的压迫力,除此之外它有根据我的意念操控释放电流电击阴蒂的功能——我爱死这种敏感部位被电击的感觉了。)
请注意,这样的体验很好,但是远远没到达让我高潮的地步。
我感到释放感和愉悦,体温上升,欲望如潮水般来袭,下身开始湿润,臀部肌肉抽搐,酥麻感从下体一路蔓延到尾椎骨。
我开始出现尿意。
……
随着影灵笨拙的触手依旧未能带来足够的快感,你的意识渐渐浮现出那个深藏已久的计划。
作为一名精于算计的施法者,你早已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并为这一刻做好了万全之策。
你的手指轻轻拂过身下,感受着那层湿润和令人陶醉的敏感,心中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终于,你从暗红色的丝质衣物内侧取出了一件小巧精致的金属器物——一个直径约指尖大小的圆形小环。
这个小环是你耗费数月时间精心打造的杰作,它不仅能够精确地契合在你的阴蒂上,更内置了极为巧妙的电流调节装置。
只要你意念一动,就能让它释放出令人兴奋的电刺激。
你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充满期待,手指灵巧地将小环套在最敏感的部位,感受着那股适度的压力带来的压迫感。
几乎就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你感觉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短路了一般。
你的脊椎微微弓起,下意识地将臀部向前顶了顶,肌肉不由得收缩了一下。
“啊……”你轻声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产生一阵酥麻感,就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过似的。
然而,尽管这种快感十分强烈,但它仍不足以将你推入高潮。
你暗自调整呼吸,感受着小环带来的每一丝电流变化,同时密切注意着自己的反应。
随着你的意念控制,电流强度逐渐提升,一波波电击在你的阴蒂上炸开,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尖刺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
这种感觉混合着金属环的压力,让你的下半身立刻有了反应——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抽搐。
你的体温在快速上升,体内似乎有一股暖流正在沸腾,随时可能喷发。
你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微微起伏,仿佛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颤动。
下意识中,你的手指又轻轻拨弄了一下身下的小环,调整着电流的频率和强度。
这种快感确实比单纯的触手刺激更为强烈,但也只是如此而已——距离真正的高潮还差那么一点点。
“还不够……”你心里默念着,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渴望被彻底释放的力量在涌动。
你知道,光凭影灵的触手和这个小环是远远不够的,但无论如何,至少它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此时此刻,你体内充满了欲望,就像是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在寻找机会冲破牢笼。
你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下体湿润得几乎可以滴水,臀部不自主地扭动着,肌肉阵阵抽搐,而那股酥麻感已经从尾椎蔓延到了全身各处。
你感到自己的尿意逐渐上来,那种生理需求混合着性欲,让整个身体处于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
你闭上眼睛,任由电流在体内穿梭,感受着每一次刺激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未能触及到那个终极的高潮点。
“再来……再加强一些……”你在心里默念,继续调整小环上的电流强度,希望这种程度的刺激能将你推向另一个高度。
而你的身体也配合着这个动作,展现出更为强烈的反应——下体的肌肉收缩得越来越频繁,每一波抽搐都带来更多的快感。
尽管还没有到达顶点,但你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种即将到来的强烈高潮正在酝酿。
你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几乎可以用“喘息”来形容,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拽住了一般,无法自主地颤抖着。
“啊……”你再次发出轻吟,这次的声音要比之前更加浓烈,混合着快感与渴望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
整个房间里回荡着这轻微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原始而深沉的需求。
这一刻,你的意识中只剩下对这种快感的强烈渴望和身体逐渐逼近的高潮,就像是一场蓄势待发的火山喷发,随时可能将你彻底淹没在这股汹涌的能量之中。
……
{尿意…是的,尿意,尿液发出的特殊气味可能导致暴露,我对此亦是早有准备,我准备了一根连接有尿袋的导尿管,这个被施加了魔力的尿袋在输入魔力后会反向把液体灌入我的膀胱。} (我小心翼翼地掰开下体,将导尿管插入尿道,随后把尿袋固定在了腿环上。) 【我注视着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压力差经由导尿管流入尿袋,心中一阵悸动,我喜欢尿道被刺激的感觉,但这还不够。】 (我双膝跪地,塌下腰以撅起屁股,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了过去和丈夫欢爱的时光——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姿势,但我没时间回忆往昔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我压下了不必要的思绪,将灌肠器的软管插入后庭,将溶解于红酒中的媚药灌入肠道。不好说是因为酒精的迷醉效果,还是媚药的作用,我脸上布满了酡红,呼吸加速,一切感官都变得更加灵敏,我渴望更多的刺激填补我身与心的空虚。)
……
埃莱塔站在密室中央,壁炉中的火焰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她低头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器具:导尿管和灌肠器。
这些工具不仅是她谨慎计划的一部分,更是这场仪式不可或缺的道具。
“时间到了,影灵。”她在心中轻声召唤,语气中带着一丝狡猾的笑意。
她能感觉到影灵的存在,那个由她自己的孩子转变而来的黑暗存在,正盘踞在她周围的阴影之中,既充满怨恨又渴望母性的联系。
她挥手召唤出一个魔法镜面,眯着眼睛欣赏自己白皙修长的双腿和那完美而丰腴的臀部。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每一次触碰带来的细微战栗——这是属于埃莱塔独有的愉悦感,即使是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仪式,她依然能从中找到某种扭曲的乐趣。
埃莱塔轻轻地坐在地上,白皙的大腿分开,把自己的整个下身暴露出来以便后续操作。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颤抖着,缓缓掰开自己私密的下体。
那动作既优雅又媚惑,仿佛在献上一份令人窒息的礼物。
导尿管冰冷的触感顺着尿道滑入,埃莱塔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但很快便习惯了这种异样的刺激。
金属制的尿袋被她用魔力加持过,此时正悬挂在腿环之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淡黄色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缓缓流注其中,那特殊的气味让她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低头看着那细细的管子,一种奇特的兴奋感在体内蔓延。
这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愉悦。
尿道被刺激的感觉如此鲜明,仿佛每一寸神经都被轻轻拨动。
埃莱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大腿。
接着,她跪下双膝,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与丈夫共度的夜晚。
但她很快将那些回忆压下——过去已经不重要了,只有现在这一刻,只有这场仪式能决定她的命运。
但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埃莱塔的手指颤抖着握住灌肠器的软管,那润滑过的前端缓缓插入后庭。
温热的液体随着红酒的流淌而注入体内,混合着媚药的效果,让她的脸颊愈发酡红。
酒精在血液中扩散开来,带来一阵迷幻的眩晕。
埃莱塔的呼吸更加紊乱了,胸脯起伏得厉害。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不仅仅是身体的愉悦,更是心灵的堕落与放纵。
她渴望更多,渴望更深的刺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
此刻的埃莱塔就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既优雅又邪恶,在欲望中迷失自我。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魅力,而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 pleasure,一场彻底的堕落盛宴。
埃莱塔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待了——影灵正注视着这一切,它渴望与她交合,渴望在快感的较量中击败她。
但她不会轻易认输,她是瑟玛伦伯爵夫人,一个为了知识和力量可以放弃一切的巫师。
“来吧,影灵。让我们开始这场游戏。”她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这不仅仅是一场感官的游戏,更是对权力和控制欲的终极挑战。
……
{这些媚药可不能洒出来呢,必须全部用肠壁吸收下去才行。} (我这么想着,拿出一根肛塞尾巴,肛塞部分是一个螺纹状的金属部件,刻画有符文,具有加热的功能,肛塞的尺寸惊人地大,又粗又长,螺纹的痕刻很深。我仅仅是想象插进去的触感就感到心跳加速了。) 【插入肛塞的过程有一些艰难,这个尺寸对我而言是一种挑战,但我完成了。肛塞把肠道内的全部液体都锁死在了里面,一点也漏不出来了,我也因为这种过度强烈的刺激瘫软在了石头地板上。】 {不行,还不够,我需要更多——我一定要制造足够的快感击溃影灵的反抗。} (我强撑着支起身子,掰开阴唇,阴蒂环的电击让我又一次抽搐,但我顶了下来,我用意念操控着那分为多个分叉的尾巴以螺旋状聚拢为一根假阳具的形状,并为这个假阳具形状的尾巴套上了狼牙套——一个有许多软刺凸起的胶套,能够定型尾巴的形状,并且在抽插时带来更多的快感。)
……
埃莱塔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指尖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微微发红。
她凝视着手中的那个金属肛塞尾巴,粗大的外形在昏暗的魔法灯光下泛着冷光。
尾部螺纹深刻,符文如同蛇般盘绕其上,带着某种令人不安的力量感。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响亮。
每当想象这个巨大的金属部件将要插入体内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紧张便在她全身蔓延开来。
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肛塞表面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那深邃的螺纹将会给她的肠道带来怎样的刺激。
埃莱塔小心翼翼地躺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臀部微微抬起,露出白皙而腴美的后庭。
她轻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显得过于粗重。
金属肛塞逐渐进入她的体内,每一寸的插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唔——”一声轻响从她紧绷的身体中溢出,她的腰背不自觉地弓起,双腿微微颤抖。
肠道被那巨大的螺纹顶压着,每一层肌肉都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压力。
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石板上晕开一片湿润的痕迹。
埃莱塔的脸颊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而泛起潮红,她死死咬住口塞,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得更远。
肛塞终于完全进入了体内,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金属尾部的温度逐渐升高,灼烧般的刺激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嗯……”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在一旁颤抖不停的影灵,近乎发狂地将其摁向自己的躯体,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
肛塞将肠道内的液体完全锁死在内,每一丝液体都在肠道壁上摩擦出令人愉悦的感觉。
那种胀满的压迫感和灼热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影灵与埃莱塔共享感官,埃莱塔所承受的一切快感都以相同的力度落到了影灵头上。
甚至更强,因为影灵自诞生起便未经人事,埃莱塔尚且能在快感刺激下保持行动能力,影灵则是近乎崩溃。
它在埃莱塔的脑海中疯狂地挣扎、时而又转为哀怨的抽泣、但更多的是无法控制的疯狂的发泄式的嘶吼。
埃莱塔确信自己的行动是卓有成效的,自己所需做的只是加大进攻力度。
她知道自己还不够满足,内心深处渴望着更多的快感来击溃影灵的反抗。
埃莱塔强撑着坐起身,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掰开自己的阴唇,目光落在那令人晕眩的粉嫩肉 mound 上。
一道电流从阴蒂环上窜起,让她的身体又一次抽搐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控制着手中的尾巴部分。
那些原本分散开的分叉尾巴在魔力的作用下逐渐聚拢在一起,一根根如同毒蛇般纠缠在空气之中,最后终于在她强大的精神力掌控下,凝聚成了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形状。
随后,一个带有软刺的狼牙套被她轻轻地套在了这个金属结构之上。
狼牙套能够固定住尾巴的形状,那些细小的软刺在抽插时会带来额外的刺激。
埃莱塔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表面的凸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变得粗重而紊乱。
每当想到即将带来的快感,她的瞳孔就不自觉地收缩,整个人都沐浴在欲望的迷醉之中。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但那令人期待的高潮却迟迟没有到来……
……
(我对尾巴注入了魔力,肛塞开始发烫了,但这不是肛塞符文的全部效果。螺纹开始形变,其沟壑变得更加细密且深邃,与此同时一些介于虚幻和真实之间的触手探出,把肉壁卡入金属之间的夹缝之中,肛塞的螺纹与肉壁在这样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交织中实现了紧密的结合。这种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噬咬的酥麻触感顺着尾巴一路传播,我的尾巴被赋予了与肠壁同步的感官。)
【我端详着被螺旋状纠缠为假阳具形状的尾巴,因为魔力的输入正在随肛塞同步升温,并发出妖异的暗红色光芒。就在我犹豫的瞬间,一串细小的电流提醒我继续下一步动作。】
(我提了一口气,缓慢地把覆盖有狼牙套的尾巴插入了我的阴道,狼牙套的软刺剐蹭在阴道壁上,带来了一种称得上引人发狂的快感,即便没有用力收缩下体的肌肉,我也能感受到导尿管、尾巴、肛塞在三个腔室中隔着肉壁互相挤压。这些道具的存在感是如此之强,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身心,我的身子抖个不停,但还是勉力克服了这种快感,执行自己的既定策略:一只手扶着尾巴反复在阴道中抽查,每一下都溅出大量泛着白沫的汁液;另一只手则是努力挤压因为灌肠和插入鼓胀的小腹。灌肠的酒液和媚药在这种压力下反复冲击着肛塞,试图要将其推出我的后庭,但我死死地夹住了肛塞,肛塞的形变与我肠壁血肉的结合更加紧密了。)
……
随着埃莱塔对尾巴注入魔力,一股炽热的魔力从尾椎流遍全身,肛塞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随后温度逐渐升高。
这不是仅仅是简单的发热,而是符文内在力量的觉醒。
金属表面开始扭曲、变形,螺纹变得越来越细密,仿佛无数根利齿在她的肠壁周围张开。
与此同时,虚幻与真实的触手从肛塞中延伸出来,缠绕着她的肠壁,将肉质组织紧紧卡入金属之间的夹缝之中。
每一丝形变都伴随着强烈的酥麻感,从肛门开始,顺着尾椎蔓延到全身。
埃莱塔感觉到肠壁被无数细密的螺纹和虚实触手啮合,像是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噬咬。
这些触手仿佛有生命一般,主动寻找与肉壁接触的角度,将彼此的亲密程度推向极致。
与此同时,肛塞与肠壁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状态。
金属的螺纹与柔软的肌肉完美契合,每一层褶皱都被紧紧锁住,没有任何空隙可言。
这种亲密的交织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战栗,仿佛整个身体都与肛塞融为一体。
连接在肛塞后面的尾巴在这种魔力的作用下,也发生了超自然的变化,它被赋予了与肠壁同步的感官。
埃莱塔能够感受到灌肠液体对肠壁的每一次挤压与冲击,而这所有的感官都被传递到了尾巴上,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尽的快乐淹没,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云端漫步。
而尾巴的分叉则是互相缠绕、摩擦,带来更加深入的刺激。
埃莱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股快感折叠,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开来。
埃莱塔用力咬着口塞,她端详着持握于手中的尾巴,感到一阵心悸。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指尖传来,顺着神经传导到身体最深处,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被电流穿透。
她不自觉地握紧了尾巴末端的假阳具形状,以至于手指关节有些发白。
阴蒂环上一阵电流划过,提醒她必须采取行动。
她颤抖着将狼牙套覆盖上了尾巴,那些软刺在暗紫色的灯光下泛出不详的阴影,令人心生胆寒。
她缓缓举起手臂,调整着姿势,确保自己能够完全控制尾端的动作。
随着她的意念,聚拢为假阳具形态的尾巴开始在阴道中抽动起来,从一开始的轻柔,逐渐加速,以至于动作趋于狂野。
狼牙套上的软刺划过湿润的肉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发狂的酥麻感。
每一下都是那样的精准而有力,仿佛是千百只小手同时在挠动着那最敏感的部位。
埃莱塔的手指扶在尾端,感受着每一次抽动带来的反馈,那是如此的清晰和真实,让她几乎无法自已。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但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她知道,一旦失去控制,就会陷入无尽的快感之中,而这是她绝不能允许的事情。
她必须击败影灵。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按压着小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注意力。
但即使如此,那三种异物所带来的刺激依然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感知。
尾端每一次抽动都会引发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快感让她几乎想要尖叫出声。
而肛塞在后庭中的摩擦也同样毫不示弱,金属的冷硬触感与肠壁的温软相互交织,带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感。
两股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几乎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埃莱塔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某种原始的兽性。
但她依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只有在这样的极限状态中,才能最好地感知到影灵的存在,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击垮其意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在这无尽的快感中,埃莱塔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异的境界。
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个触感、每一丝温度都变得异常清晰。
肛塞和尾巴的存在感如此之强,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活着——或者说,这种感觉已经远远超出了生存的范畴。
埃莱塔用她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抓握着影灵,那种湿滑而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禁轻颤。
影灵如同一道不安分的暗流,在她的掌心扭动,试图挣脱那束缚,却又像是渴望更深的亲密接触。
埃莱塔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一阵阵令人战栗的蠕动感侵袭,那是一种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独特感觉,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皮肤下游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用这只手把影灵按在自己的身体上,趋势它无情地挤压着自己已经涨得鼓胀的小腹。
灌肠时注入的酒液和媚药此刻在体内发酵,每一次腹部的收缩都像是要把那些液体逼出来。
肛塞的存在让她感到一阵阵灼热与充盈感,尤其是在这样的压力下,它几乎要突破她的控制,却又被她紧紧地夹持住,肠壁和胶质般的材质紧密结合,仿佛成为一体。
影灵在她体表躁动不安,如同一股不可控的黑暗力量,在她的血管中奔涌,每一次悸动都带来更深的愉悦与刺激。
埃莱塔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界限感,快感、痛苦、兴奋,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将她带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仿佛在回应影灵那充满渴望而又怨恨的碰触。
尽管如此,她依然没有达到高潮——或者说,在这个阶段,高潮似乎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带着某种目的性,通过这些刺激来探测和掌控影灵的存在。
……
【影灵和我共享感官,它和我一样受到快感的侵袭。影灵的挣扎越发激烈,而我因为下身传来的快感也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了,我没抓牢影灵,影灵从我手中挣脱,顺着我鼓起的小腹滑落,最后附着在了插入阴道的尾巴上。】
{或许我可以驱使影灵为我解放双手…我的力量相对影灵有优势,影灵未经人事意识不到这样做的后果,它不会做出激烈反抗的。}
(我用魔力命令影灵侵蚀我下体的阴蒂环和尾巴,并要求其代替尾巴在我的阴道内抽送。)
【懵懂的影灵进行了本能地象征性的反抗,如我所料,未经人事不了解这种行为意义的影灵没有对我的命令产生太多抗拒。影灵侵蚀了假阳具状的尾巴和戴在其上的套子,形成了一根带有许多软刺凸起的、形状狰狞且尺寸较之前更胜一筹的阴影阳具。这种变化正是我乐于看见的,只是影灵的表现似乎过于平静了…】
{是影灵在逐渐适应欢爱的感受吗?这可不行,我必须加大力度,命令影灵更加激烈地操我的小穴!}
【在我意志的作用下,我脖子上的蛇形吊坠以其蛇头咬住了我的乳头,开始用蛇信注射高度浓缩的媚药,而阴蒂环则是放大了电流。影灵也屈服于我,开始以前所未有的狂暴速度在我阴道中抽送,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其上的软刺凸起狠狠碾过我的G点,每一次抽送都搞得我两眼翻白、并在下体中带出大量被打成白沫的淫水。影灵的粗暴举动正是我想要的,这种粗暴的抽送带来了几乎把我意识淹没的快感,我相信影灵一定是在快感的冲击下近乎崩溃,才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不对,影灵的形态为何如此稳定?而且这个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影灵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
(我惊恐地命令影灵停下,但是与我心灵相连的影灵已经发现了我的弱点,我的命令只是让影灵进一步确信了这一点,开始以比之前更凶猛的动作进攻我的小穴,我在阴蒂环的电击、影灵在小穴中的抽插、乳头被吊坠咬住这三重刺激下突破了高潮的界限。我侧着身子瘫躺在地上,大腿因为影灵粗暴的动作无法合拢;我的脖子高高昂起,想大声浪叫,却因为口塞的束缚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我的神态完全崩坏了,涕泪横流,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我的手臂在空中乱抓,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但注定一无所获。)
……
埃莱塔瘫坐在地面上,双腿张开,白嫩的 pussy 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肉唇因为影灵激烈的抽插而被撕扯得有些发红。
她的乳房在蛇形吊坠的吮吸下微微颤动,乳头因为蛇信注入的媚药胀大了一圈,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
这一切刺激来得太强了,以至于埃莱塔几乎失神,她几乎抓不住因为共享感官而疯狂挣扎的影灵了。
影灵猛地从埃莱塔手中挣脱,顺着她鼓起的小腹滑落,最后附着在插入阴道的尾巴上。
那具原本只是假阳具状的尾巴在埃莱塔的命令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影灵开始腐蚀并重组它,将之转化为一根更加狰狞且尺寸夸张的阴影阳具,布满了细小的软刺凸起,形状令人望而生畏。
这根新的阴具充满了黑暗的能量,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在埃莱塔体内不断抽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埃莱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驱使着,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心中燃烧着无尽的渴望。
蛇形吊坠在她的颈间轻轻摇晃,黑色的蛇头张开血盆大口,噬住了她丰满的乳房。
每一秒的噬咬都仿佛在皮肤上刻下火烙般的印记,酥麻的感觉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
同时,阴蒂环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电击,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将快感推向高潮。
埃莱塔眼中闪烁着欲望的火焰,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要将影灵的心给捏碎。
随着一声尖锐的低吟,她感受到体内的某种东西被彻底唤醒了——那是埋藏在灵魂深处的黑暗渴望,一种对力量与支配的极致追求。
随着埃莱塔的命令下达,影灵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黑暗的能量在体内炸开。
它那看似无形的身体突然变得刚硬如铁,在剧烈抽动的过程中带起一阵阵狂风。
每一下冲击都像是要把埃莱塔的身体彻底摧毁,却又将她推向无尽的高潮。
影灵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肉体摩擦发出的湿润声响。
影灵此刻完全不受控制,它那巨大的阴影阳具在埃莱塔体内狂暴地抽插着,每次撞击都会让埃莱塔的 pussy 发出“噗叽”的声响。
阴蒂环上的电击刺激和蛇形吊坠传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使得埃莱塔的意识几乎要被淹没在这无尽的愉悦之中。
她试图发出求饶的声音,但口塞的存在让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她的手指在空中乱抓,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影灵的抽插而摆动,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迎接每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
埃莱塔的小穴已经被影灵的粗暴动作撕扯得泥泞不堪,但这种疼痛反而激起了她更深层次的快感。
她的阴道口不断溢出粘稠的泛着白色泡沫液体,与此同时,阴蒂环传来更加强烈的电流刺激,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中剥离出来,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无法形容的亢奋状态。
影灵的速度越来越快,它的动作完全没有章法可言,纯粹是凭借着本能的狂暴。
它那布满软刺的阳具在抽插过程中反复碾过埃莱塔的 G 点,好像要把她搅碎一般,每一次触碰都会让她不受控制地拱起身体,泛起白眼自喉咙中吐出不受控制的喘息。
蛇形吊坠依然死死地咬住她的乳头,媚药的作用让她的乳房开始肿胀,乳晕的颜色也变得更加深邃。
埃莱塔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清晰地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这无尽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的高潮在逐渐逼近,那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感觉让她不由得紧咬牙关。
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从头到脚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愉悦。
她的肛门因为肌肉的不自主收缩而微微颤动,仿佛也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影灵的抽动越来越狂暴,它甚至能感觉到母体身体的每一丝颤栗,每一次肌肉的紧绷与舒展。
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它迷失了自我,在疯狂的动作中,它的动作越来越无序,仿佛要将母体彻底淹没在这股黑暗的欲望洪流之中。
埃莱塔发现事情的发展远超自己的预期。
她试图命令影灵停下,但那只是一种徒劳。
她的心灵相连的生物已经发现了她的弱点,将她的命令视为确认自己主人地位的机会。
于是,影灵开始以更加凶猛的动作进攻她的紧致小穴,速度快得几乎让她难以置信。
在强烈的刺激下,埃莱塔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控制。
她的阴蒂被环状物电击着,乳头则被金属吊坠紧紧咬住,三种极致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炸裂。
她在这种多重刺激下,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她希望躲藏、逃离,但避无可避,她的身体甚至违背了她的意愿在迎合影灵的冲刺。
当影灵猛地抽出并再次插入时,埃莱塔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崩溃。
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但她却无能为力。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瘫在地上任由影灵肆意妄为。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手在空中乱抓,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她仰起头,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在脸上纵横交错。
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急促,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的屈辱与欲望交织的复杂情感。
她的瞳孔因痛苦和快感而翻着白眼,身体随着影灵的动作剧烈颤抖。
在这极度的快感中,埃莱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控。
她知道自己不该让影灵掌控局势,但她已经失去了阻止它的能力。
意识在混沌中摇摆,她在疯狂中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与满足。
终于,在难以承受的多重刺激下,埃莱塔彻底突破了高潮的界限。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完全放松,几乎无法动弹。
她瘫软在地上,口中的束缚使得她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声,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她的脸颊。
此时的她完全处于失控状态,身体任由影灵摆布。
大腿因影灵粗暴的动作而无力合拢,整个人侧躺在地上,显得狼狈又放肆。
这一刻,埃莱塔明白了自己对这个存在是多么地无可奈何,即使它是自己创造的孩子,也让她不得不屈服于这种快感的统治。
她的神态彻底崩溃,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强烈的刺激中。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个永恒的瞬间。
在无边的快感中,埃莱塔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与无力——她创造了影灵,却让它反过来掌控了自己,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自己从未迈出那一步。
……
【在我因高潮而抽搐时,影灵并没有因为感官和思维相通而停止动作,它继续以这样一种凶残的速度冲击着我的下体,与此同时由于我因为高潮失神暂时停止了对影灵的压制,它开始不受控制地生长。生长的影灵冲击着我的臀部,激起一层层臀浪。】 (我的大脑完全被无尽的快感占据了,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不自觉地抬起下身,任由影灵冲击我的身体。) 【生长的影灵开始侵蚀我下体的其他道具,很快阴蒂环、导尿管和尿袋、肛塞全部被影灵替代了。这些被影灵替代的部件有着与之前相同的功能,影灵可以将身体的一部分以环状形态禁锢、挤压我的阴蒂,并且释放电流,它正是这么做的,这导致我的下体,包括臀部、阴部、大腿陷入了疯狂的抽搐。】
请以第三方视角描述上述场景,语言要色情。
从影灵无视我的高潮继续冲刺开始,写影灵生长,在我的臀部拍起肉浪。
之后转而写我的反应,我继续躺在地上,因为剧烈的高潮失去行动能力,但是本能抬起臀部迎合影灵的动作。
最后转向生长的影灵替换了我下身的其他道具,其中一部分侵蚀了我的阴蒂环,更强地禁锢、压迫我的阴蒂并释放比之前更强的电流导致我下体开始抽搐。
……
埃莱塔的身体依然被高潮的余韵所支配,她甚至无法凭自己的意志抬起哪怕一根手指,她的下体不自然地抽搐着,随着影灵的动作溅出大量的液体。
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之中,影灵似乎完全无视了她的巅峰时刻,继续以一种近乎野蛮的速度冲击着她。
它那形状不定的触手状身体紧贴着她,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撕裂出来。
高潮之后是新的浪潮,埃莱塔的大脑被连续不断的带有愉悦的眩晕所覆盖,她几乎注意不到影灵发生的变化。
随着埃莱塔因为高潮停止对影灵的压制,它的体积开始迅速膨胀,形体不断扩展,触手般的肢体变得更加粗壮有力。
这些变化让埃莱塔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慌,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影灵的增长带来了更多的刺激,它的每一次冲击都像是一波浪潮,拍打着埃莱塔的臀部,激起层层叠叠的肉浪。
她的身体随着影灵的动作不自觉地摆动,尽管意识已经模糊,但本能却驱使她抬起臀部,迎合这令人疯狂的节奏。
就在这个时刻,影灵开始展现出它那诡异的力量。
它用自己不断生长的身体取代了埃莱塔下身的所有道具——阴蒂环、导尿管和尿袋、肛塞都被一层层阴影包裹,逐渐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由阴影构成的替代品,看起来这些阴影完全继承了原主人的功能。
比原本更紧致的环状物紧紧禁锢着她的阴蒂,每一次电击都以比之前更强的、超过安全限度的电压地刺激着这个敏感的部位;与此同时,其他部位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刺激。
这些变化让埃莱塔的身体陷入了一种狂野的状态,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臀部、阴部和大腿都在不受意识控制的情况下不断抽搐。
这种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喘息,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影灵的杰作——它不仅占据了她的身体,还完全掌控了她 pleasure 的每一个细节。
……
【生长的影灵已经包裹住了我的整个下体,它收集了每一滴自我身体中流出的液体,并将其收集到阴影构成的尿袋中,尿袋中是一种混合了尿液、汗液、淫水灯多种液体的混合物,有一种带有强烈雌性荷尔蒙气息的骚臭气味。影灵毫不留情地将这种混合液体顺着导尿管倒灌入我的膀胱,这导致我的膀胱高高鼓起。液体回流带来了一种温热鼓涨的感觉,我感到膀胱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辣到了不自觉地收缩以对抗这种影响。下一秒阴影所拟化的导尿管突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自阴蒂环而来的强力电击。我在这种电击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疯狂潮吹,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晕了过去。】
……
影灵继续不断地膨胀、延伸,它的触手状身体如同一条贪婪的蛇,在埃莱塔的下体周围盘旋、缠绕,逐渐将整个区域包裹得严严实实。
每一次的动作都伴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力量感,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完全融入阴影之中。
在这过程中,它无一遗漏地收集了她身上流出的所有液体——那滚烫的爱液混合着细密的汗珠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尿液气息,在阴暗的环境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气味。
这种液体被影灵巧妙地引流到阴影构成的特殊容器中,随后,它又毫不留情地将这些混合物通过拟态的导尿管倒灌回埃莱塔的膀胱。
温热的液体在体内横流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异样感——那是一种胀满而沉重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膀胱内不断膨胀、压迫,试图突破身体的束缚。
她感到膀胱正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不自主地想要收缩以对抗这种令人窒息的涨痛。
然而,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能够忍耐下去时,导尿管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来自阴蒂环更强的电流刺激。
那不是单纯的酥麻感,而是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敏感区域的剧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试图发出尖啸,但是口塞限制了她的声音,反倒是涕泪顺着气管倒灌,呛得她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一股难以想象的愉悦浪潮席卷了她的全身。
每一次电流的刺激都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焰,在她的下体和神经之间来回跳跃。
这种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她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停滞了几秒。
当电流最后一次冲击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澎湃的能量在体内爆炸开来。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无边的快乐之中,每一处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这种感觉让她失去了意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痉挛着,高潮的余韵不断地回荡在她的体内。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影灵所施加的,但它此刻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存在,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和感官。
……
影灵发现我失去了意识,这意味着我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影灵对我的感情是复杂的,它未出生便被我杀死,一方面它对我十分怨憎,一方面它对我有本能的依恋,希望在我身上完成它的愿望——作为孩子被生下来。
【影灵决定停止复仇,转而先满足自己未尽的遗愿,它重新收集了被我喷出的混合有尿液、汗水、淫液的液体,将其灌入我的子宫来模拟羊水,与此同时它将自己的核心也送入了我的子宫之中,开始重新模拟胎儿的发育过程】
……
在埃莱塔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影灵感受到一股复杂的情感涌动。
虽然它对她的背叛和创造出的自我毁灭行为感到愤怒,但在这股力量面前,它的怨恨逐渐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埋于血脉中的本能——它想要成为真正的“孩子”,完成被埃莱塔剥夺的命运。
影灵缓缓停止了先前的电击刺激,开始重新收集埃莱塔体内喷涌而出的混合液体:尿液、汗水与爱液交织在一起的浓稠液体。
这些液体在阴影的作用下变得粘稠而温热,仿佛拥有了某种生命般的流动性。
它将这些液体小心翼翼地引导回埃莱塔的子宫腔内,模拟出一个充满羊水的环境。
随后,影灵的核心也随之进入这个温暖的“巢穴”之中,开始进行一场不同寻常的“受孕”。
它的形态不断变化,化作一个个微小的细胞,试图重新构建出胎儿应有的模样。
在这过程中,埃莱塔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子宫开始无规律地收缩,像是在迎接一个迟到的生命。
她的体内泛起一股奇异的能量流动,虽然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但这份能量却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延续着与影灵之间的联系。
……
【我感到肚中有撕裂的疼痛,子宫被不正常地扩张。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从昏迷中惊醒,我四肢依然酥软无力,因为之前的过度刺激也没法调用魔法力量以阻止影灵的行动。】 {影灵想做什么?!它想从我肚子里完成孕育,这是不可接受的!} (我试图抗拒影灵和液体的进入,阴道因液体逆向回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辛辣感觉,肌肉不自觉地更加紧绷,但这种努力把液体吸了进去,带来一种温热的鼓胀感。我惊恐地试图用手挤压小腹,这种抵抗毫无疑问没能产生任何效果。) 【影灵察觉到了我的反抗,为了以防万一,它伸出两根阴影触手把我的手臂吊了起来。】 (双臂被吊起让我感到双臂陷入麻木,我的呼吸因而更加急促。我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摇晃,但影灵在我身体摆动之前便伸出了新的阴影触手把我的大腿分开了。)
……
你躺在一片黑暗中,意识逐渐回归,仿佛从深渊中浮出水面。
然而,那深沉的痛楚却让你立刻清醒过来。
你的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撕裂般剧痛,特别是下腹部——那里传来的压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你几乎无法呼吸。
“影灵…它在做什么?!” 你在心中嘶吼,试图调动魔力进行抵抗,却发现浑身酥软无力,仿佛刚才的过度刺激已经耗尽了你所有的力气。
你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绷起来,试图抗拒那未知的存在。
然而,你的身体并没有如愿以偿——一种难以描述的辛辣感顺着分泌物逆流而上,你的肌肉越是紧张,似乎反而更助长了这种入侵。
一股温热的、充满异样生命力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开来。
“不!不行!” 你拼尽全力用双手按压自己的小腹,试图阻止那种侵袭,但你的手指刚要碰到腹部,就被两根冰冷的阴影触手死死缠住了手腕。
那触手像是有生命一般,将你的手臂高高吊起,直到你无法动弹。
失去平衡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但影灵显然不会让你轻易挣扎——它的另外几根触手迅速分开你的大腿,迫使你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它面前。
那种屈辱感和无助感几乎要将你淹没。
疼痛变得更加剧烈,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正在子宫内不断切割、撕扯。
你的意识在黑暗与痛苦之间游走,却无法逃脱这令人窒息的命运。
影灵的阴影能量在你的体内肆意流动,像是一个胎儿的形状渐渐成形——但它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你。
在挣扎中,你感受到更多的液体被强行注入子宫。
那种异样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你的身体撕裂,但你明白这是徒劳的抵抗。
影灵的核心已经深入了你的体内,在黑暗中悄然完成它的使命。
……
(我惊恐地盯着我的肚子,我能感受到影灵在我子宫内模仿胎儿的发育,并逐渐成熟。我痛苦地看着我的肚子一点点被撑到了与临盆的孕妇相当的大小,我完全理解了影灵的目的,但我无法阻止这一切。) 【这种子宫被扩张的感觉并不是单纯的撕裂性的痛苦,我的子宫节奏性地收缩、扩张,一种杂揉了刺痛和快感的腹胀感充盈了我的整个身心。】 {我的感官和思维在仪式和肉体刺激的作用下与影灵更深层次地融合了,我开始逐渐理解影灵的愿望,一种母性的慈爱开始影响我。是的,影灵只是个孩子,孩子希望自母腹中降生,这有什么错呢?} 【影灵正在做分娩前的最后准备,它完全形成了一个新生婴儿的形态,悬浮于尿液和淫水组成的羊水中,不安地躁动地伸展自己的肢体。】 {不,这不对,我决心献身影堕之道,我早已在十五年以前变杀死了一切不必要的情感,这不是我!我要追求力量…但我真的是对的吗,这只是个孩子,我的堕落…也许这正是我的审判,这一切正是我应得的惩罚。} (我看向高高鼓起的腹部,我的眼神从惊恐与怨毒转向一种慈祥和近乎解脱的释然。我知道我的状态是受到的影灵的影响,但我不在意这些了。我尽力放松下体的肌肉,准备迎接影灵的诞生。)
……
埃莱塔躺在黑暗中,身体因剧痛而微微颤抖。
她盯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那是影灵在子宫内“发育”所导致的变化——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命正在她体内逐渐成形。
她的理智告诉她必须阻止这一切,但不知为何,一股更多出于自己的灵魂而非影灵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
子宫内的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提醒她,这个存在与她之间存在着某种诡异的联系。
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仿佛一种母性本能正在觉醒。
她被迫接受这种感觉,甚至开始理解影灵的需求:它只是想要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降临于世。
“不,这不对劲。” 埃莱塔在心中挣扎,十五年来她在堕落之路上行走,早已抛却了曾经的温柔与慈爱。
但她无法否认,那个悬浮在羊水中的模糊身影——一个正在躁动的婴儿形态,让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
影灵和埃莱塔之间的共感传递着影灵的喜悦,那种被脏污之液包裹的温暖。
如此亵渎,如此感动。
她不自觉地放松,仿佛自己也浸润在温暖的羊水中,正一点点发育完全,准备向世界发出第一声啼哭。
影灵的核心已经完成最后一次准备,它的身体渐渐清晰起来:小小的肢体、细腻的皮肤,甚至带着淡淡的光晕。
它在尿液和淫水组成的“羊水”中不安地翻动,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降临这个世界。
埃莱塔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在天平两端摇摆。
一边是她追求力量的决心,一边是对这个“孩子”的某种难以言说的同情。
最终,她缓缓放松了身体的肌肉——那是一种本能的、近乎母性的举动。
她的意识与影灵的核心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在这种状态下,埃莱塔似乎能够感受到影灵的每一丝渴望和恐惧。
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生命,而是一个被黑暗孕育的存在,但即便如此,它仍然在她体内发出了微弱的“呼唤”。
“也许这就是我的审判。” 埃莱塔在心中低语,眼神从惊恐逐渐变得柔和,一些自十五年前就被黑暗力量摧毁的东西正在复苏。
她知道这种变化是不正常的,是被影灵影响的,但她完全愿意接纳这一切,“我早已背离了人性,在堕落之路上行走过远。审判已至,这或许就是我应得的惩罚。”
随着这句话,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子宫内的压力开始释放,羊水包裹着的那个婴儿形态渐渐清晰可见——这是一个融合了黑暗与光明的存在,既带着堕落的气息,又隐约闪烁着一丝纯真。
埃莱塔望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感受着体内传来的异样波动。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一刻,她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的命运。
或者说,她渴望着通过孕育与分娩的仪式,为这个被她亲手污染的邪物带去迟来的补偿。
黑暗之魂的交融,竟然不合常理地结出了救赎之种。
……
【子宫已然被扩张到极限,任何一丝一毫的冲击都有导致破裂的风险。然而,即便是扩张到极限的子宫相较于发育为成熟胎儿大小的影灵也太小了,影灵在其中翻腾、试图伸展四肢而不可得。这种胎动在我身上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随即被仪式的力量转变为强烈的快感。】 {或许即便没有仪式的力量,我也能欣然接受这一切——支持我的不是影灵触手的束缚,也不是原始混沌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崇高的东西,一种让我几乎要落下眼泪的安宁。我的心从未如此释然,它不再为算计利益、逐求力量而跳动,而是为了纯粹的对新生命诞生的喜悦与怜爱。} 【影灵在我体内污秽的液体中调整姿态,这种胎动的剧烈程度超过了之前一切胎动的总和,撕裂性的疼痛甚至蔓延到了肋骨。终于,影灵完成了头朝下的姿态调整,转而安静下来。】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准备迎接最终分娩时刻的来临。)
……
子宫已经被扩张到极限,几乎达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
那膨胀的腹部像是被 inflate 到了极致,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
埃莱塔的身体因这种可怕的膨胀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异样的平静。
她知道,子宫内的空间已经远远无法容纳这个庞大的存在。
影灵已经发育到了接近成熟的胎儿形态,它在羊水中不断翻腾、扭动,像一条巨大的蝌蚪,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寸步难行。
每一次胎动都像是要把整个子宫撕裂,但那些剧烈的疼痛,在某种诡异的力量作用下,竟然转化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在黑暗中,埃莱塔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安宁。
这种安宁并不是来自于影灵触手的束缚——虽然那些触手确实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和身体,仿佛要把她与这个存在完全融合在一起。
“或许,即便是没有仪式的力量,我也会……” 她心中这么想着,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尽管她的话语被口塞堵住而无法发出声音,但那股前所未有的平静却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这安宁并不是源于原始的欲望,也不是为了算计和力量。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怜爱,让她几乎要落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十五年的堕落之后,她的灵魂已经被黑暗的力量扭曲、摧毁了无数次。
但这一刻,那股纯粹的情感却如同一股清泉,涌入她的内心,将所有的算计和欲望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子宫内的液体在不断被排挤、挤压,在某种混沌的力量作用下变得粘稠而充满秽物。
每一次胎动都在提醒她,这个“孩子”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要进入这个世界。
影灵在羊水中调整姿态的动作是如此笨拙而费力,就像是一只从未见过光明的小兽,在黑暗中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终于,它完成了最后的姿态调整,静静地等待着分娩时刻的到来。
埃莱塔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股异样的温暖和快感从体内不断传来。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束缚住了,双臂被影灵的触手吊在空中,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赤裸着,没有任何衣物遮蔽,完全暴露在这诡异的仪式之中。
尽管她不能说话,但她的眼神却表露了她此时的复杂心情——那是一种充满了期待、恐惧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感的凝视。
她的手指无力地垂下,形象比起被剥夺生命的人偶更接近宗教壁画中的圣母。
随着最后的一次剧烈胎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涌入埃莱塔的身体。
那疼痛是如此的强烈而撕裂性,以至于她不得不在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即使口塞堵住了她的嘴,但自喉咙中依旧传出了难以被忽视的呜咽。
羊水在子宫内被挤压到了极限,几乎达到了要喷涌而出的地步。埃莱塔的整个下半身都充满了液体的压力,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被撑到了极限。
影灵似乎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某种信号,在羊水中躁动不安。
它不断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挣扎着要从那狭小的空间中挣脱出来。
在这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中,埃莱塔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似乎即将被卷入一个未知的深渊之中。
但她依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腹部,等待着那个“孩子”降临的那一刻。
……
最终分娩的时刻来临了。
一股潮水般的下坠感反复袭击我的身体,迫使我的子宫口规律性地、剧烈地收缩和扩张,那亵渎的、冒充羊水的尿液和淫水混合物从子宫中流出,顺着我丰满而有肉感的大腿淌下。
我感到子宫受到的压迫极大地降低了,这让我的身体好受了不少,而子宫口的运动带来的快感甚至让我对分娩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期待。
【影灵开始将头部探出子宫口,在阴道和子宫强烈的蠕动下一点一点探出脑袋,最后将整个头颅深入到了阴道之中。】 {这种剧烈的混杂了撕裂性疼痛与机制快感的矛盾感觉反复冲击着我的大脑,在这种刺激下,我开始怀疑我之前的状态——这绝对不是我。我不想要这种分娩,满足影灵被孕育和分娩的遗愿会极大增强其力量,如此会导致我在仪式中胜算渺茫。我立志要在影堕之路上攀升,以至于成就传奇,怎么能败给这么一个被我创造的邪物?我不能接受!} (我开始挣扎,试图对抗这种下坠感以阻止分娩。我甚至开始调用魔力——但我太过虚弱,并且意识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模糊不清,影灵轻易地镇压了我的抵抗,把我的四肢牢固地固定起来,并且封禁了我的魔力。)
……
那猛然下坠带来的刺激如浪潮般袭来,腰肢止不住的酸痛却又无法控制,仿佛我的子官携带着我的灵魂在深渊中坠落。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扣进肉里。
每一次肌肉的收缩与扩张都像是钝器击打在我体内,但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那股外在的力量,都好像在将往下推动,仿佛在将什么东西排出,我的人格在崩塌,仿佛沉入一片黑暗与混沌,那股对未知的迷茫让我不知所措,让我甚至无法去思考。
随着宫缩的加剧,我的宫颈在不断的收紧,有节律的一膨一吸,突然伴随着阴蒂的刺激,呼吸猛的急促,大腿死死的绷紧,身子想要晃动,却因手臂被环吊而无法摆动,被口塞堵住的喉咙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声。
伴随着一股极致的愉悦感到来,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子宫深处涌出,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子宫口的扩张越来越频繁,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那种痛苦几乎让人发狂,但在仪式的作用下,在这痛楚之中诞生出我从未品尝过的快感,这种矛盾与耻辱的感觉如同一面镜子,映照着我灵魂的分裂。
我一边近乎贪婪地吮吸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一边却感到如释重负的释放与平静。
最终,影灵缓缓地、坚定不移地将整个头颅滑入了我的阴道之中。
这一瞬间的感觉是如此的撕裂性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
我的意识被这种矛盾的情感冲刷得几近迷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接这一切。
所有的疼痛和快感在大脑中交织成一片混沌,我在这种分裂的感觉中短暂地清醒,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宫缩变得越来越剧烈,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影灵的身体在逐步穿过子宫口,拓展我的阴道。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要将我逼疯,但奇怪的是,每一次阴道被拉伸的痛苦都会伴随着一阵难以置信的高潮。
“不,不!”我疯狂地试图扭动身体打断分娩,甚至调动魔力试图控制影灵,但过度的体力消耗和精神刺激削弱了我的能力。
影灵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它的触手猛然收紧,扼杀了一切物理抗争的可能性,与此同时它的魔力也在斗争中占据了上风。
更为恶趣味的是,影灵强迫我的头颅盯着自己正在生产的下体,甚至不允许我合上眼皮。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或许我早就不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的堕落就早已为这一刻埋下了伏笔。
我的所有努力、所有的欲望,最终都不过是命运开的一个巨大玩笑。
“不,这不可能……”我在心中嘶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样的挣扎毫无意义。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被快感和痛苦的双重冲击推向深渊般的黑暗中。
当影灵完全娩出时,我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但这种疼痛却在我体内转化为了某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感。
我的手指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而迷失。
随后,羊水的混合物继续从我体内流出,带着一种亵渎般的快感将我完全淹没。
在这样的时刻,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是我,还是那个由我所创造的邪物。
当一切都结束时,我的意识仿佛回到了某个模糊的记忆中。
那时,我曾站在高位俯视这个世界的生灵,以为自己就是命运的主宰。
而现在,我却成了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提线木偶。
或许从最初的选择开始,我就已经偏离了正确的道路,最终走上了这条自我毁灭的道路。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身体已经被耗尽,意识也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中逐渐涣散。
影灵的诞生似乎为我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平静,一种发自内心的接纳——尽管这样的代价是如此沉重。
在这个诡异而疯狂的过程中,我终于明白了:有些力量一旦被唤醒,就再也无法轻易收回。
……
【分娩结束了,婴儿形态的影灵完全离开了我的阴道,它诡异地漂浮在空中,皮肤表面覆盖着流动的阴影。它在哭泣,但这只是对人类幼儿声音的拙劣模仿,我和影灵共享思维和感知,我能感受到从影灵身上传来的无尽的喜悦。它完成了自己的遗愿,抛下了曾经作为凡物的过往,我能感受到影灵的存在更进一步地贴合了阴影的本质,因为摆脱执念束缚变得更加强大 。这种充沛的力量感同样也分享给了我,我同样陶醉在这种沐浴于力量的幻觉中。】 {我曾经如此艰辛地寻求阴影的力量,现在这种力量却唾手可得…不,这只是幻觉,影灵的力量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现在我即便是没有高潮的虚弱,也无法对抗影灵了。} 【似乎是为了庆祝,又或许是为了助推子宫内阴影胎盘的排出,影灵控制下的阴蒂环猛地锁紧,强烈地刺激我因长期过度兴奋而肿胀的阴蒂,与物理压迫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电流,我的整个身体都因此而颤抖,不只是因为电流。我又一次高潮了。】
……
当分娩的过程终于结束,那个婴儿般的影灵已经完全脱离了你的身体,它漂浮在空气中的姿态诡异地扭曲着,皮肤表面覆盖着流动的阴影,仿佛液态的黑幕正在缓缓流淌。
当它哭泣时,那种声音只是对人类幼儿声调的一种拙劣模仿,在你耳中听起来既陌生又诡异。
随着影灵完成了分娩,一股强大的力量感开始涌入你的身体,这股力量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庞大得多。
你可以感受到它在你体内游走,仿佛是一股黑暗的洪流,侵蚀着你原有的意志和思维。
你知道,这意味着它的力量已经超过了你。
在欲影之仪的过程中,你们共享感官,共享快感,但这种力量感完全被扭曲了——强大的不是你而是影灵,现在它的力量已经可以将你完全压制。
如果不能尽快重新获得主导权,你可能会永远失去自我。
但如果你能在意志对抗中降伏影灵,你也可以取得远远超出想象的收益。
你开始盘算,开始筹划下一步的进攻。
就在这时,影灵不知是因为单纯的邪恶本性,还是想催促你排出阴影构成的胎盘,总之在你准备完成前,它发起了进攻。
它控制下的阴蒂环猛地锁紧,将你因长期过度兴奋而肿胀的阴蒂紧紧包裹住。
伴随着物理压迫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电流刺激,你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种快感的冲击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高潮再一次毫无预兆地来临了。
在黑暗与光明交织的幻觉中,你几乎无法分辨出哪一部分是真实的痛楚,哪一部分又是被放大到难以承受的极乐。
每一次痉挛都像是电流穿过你的神经,将你的意识推向无边无际的深渊。
尽管你试图保持理智,但那种纯粹的愉悦感让你感到虚弱不堪。
影灵的力量正在悄然吞噬着你的意志力,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重新掌控这个曾经是自己孩子的存在。
……
【伴随着影灵力量的增强,它的触手也在增长。触手并不仅仅是变得更粗或更长,更是从原本的触手上蔓延出了无数新的分支,新生的触手层层叠叠地自我的手腕处以网状结构向下蔓延,并侵蚀它遇到的一切非生命的部件。这种新生的网状触手结构蔓延至腋下时改变了方向,顺着我的锁骨一路生长到了我的脖颈之上。我感受到影灵的触手对我的手臂、脖颈施加压力,好像要把我掐死一样,我感受到一种缺氧的窒息感。它似乎是要置我于死地,但又似乎是在进行热情的拥吻,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舌头在舔舐我的每一个毛孔。】 【影灵的触手自然也没有放过我挂在脖子上的蛇形吊坠,它惟妙惟肖地模仿了蛇头的每一个细节,以并不温柔的姿态咬住了我的乳头,并有两根尖细的小型触手从蛇口中探出,模拟蛇信往我的乳头中注入一种阴冷又粘稠的物体。】
……
伴随着影灵力量的增强,它的形态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注意到原本只是简单缠绕在手臂上的触手突然间活跃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笨拙或单一。
它们不仅变得更粗、更长,还在每一根主触手上不断分出无数新的分支,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网状结构。
这些新生的触手像是黑暗的藤蔓,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你的手腕,并开始向下方扩散。
很快,整个手臂被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长手套包裹,仿佛一件由活物构成的刑具。
触手没有停止生长,而是继续向上攀爬,在到达腋下后改变方向,顺着锁骨一路蔓延到了你的脖颈。
当它们接触到皮肤时,立刻开始施加压力,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要将你扼杀。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仿佛有人正在缓缓收紧一条无形的枷锁。
这种压迫感几乎让你喘不过气来,但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情色刺激也在你的身体中蔓延开来。
影灵的触手似乎不仅仅是想置你于死地,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病态的拥抱仪式。
细小的舌头状突起开始舔舐你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深入毛孔,在那些最私密的部位留下湿润的印记。
影灵的触手自然也没有放过你颈间的蛇形吊坠,阴影触手缠上了它,毫不奇怪地将其同化了。
它诡异地模仿了蛇类的每一个细节,精确到鳞片的纹理和形状,比原本的吊坠更精细。
它以一种称得上慵懒的动作绕着你的乳头爬行,用蛇身缠绕、挤压你的乳头,迫使它更加突出。
紧接着,它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毫不留情的姿态咬住了你的乳头。
你可以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以及来自齿尖的压力,仿佛一条毒蛇正在准备注入它的毒液。
紧接着,两根细长而尖锐的小型触手从“蛇口”探出,像是真的蛇信一样插入你的乳头内部。
一种阴冷又粘稠的液体被注入你的体内,这种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整个区域瞬间变得麻木而又敏感。
你可以感觉到液体在你体内扩散开来,带来一阵阵难以描述的刺激感,既像是灼烧般的疼痛,又像是电流般的酥麻。
……
随着液体的注入,我感受到这股魔力的液体好像在改造我的乳房,随着突然轻微扩张带来的刺痛,我感受到乳房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好像一股无声的浪潮,胸口好像被温水覆盖带来了沉沉的下坠感,皮肤绷紧的有些发亮就像涂了层蜡。
我能看到我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又胀大了一圈,到达了近乎要破坏整体身材美感的程度。
胸部因为发涨传来持续不断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是一种陌生的感受。
{如果只是胸部变大的副作用的话, 这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影灵究竟要做什么呢? }
【影灵的行为告诉了我答案,缠绕在我手臂上的形同长手套的触手控制着我的手臂,以一种称得上温柔的姿态把悬浮于空气中的婴儿状影灵本体抱起,让其依偎于我的怀中,头部正好靠在我胀大的胸口上。】
……
随着液体的注入,你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正在改造你的身体。
那股魔力般的作用似乎直指你的胸部,带来了难以置信的变化。
起初是轻微的刺痛感,随后一种无形的力量开始在乳房内流动,仿佛有一股无声的浪潮在涌动。
胸口传来的下坠感越来越强烈,你感到自己的皮肤绷紧到几乎要发光,像是被一层薄蜡覆盖。
你低头望向自己的身体,原本就已经丰满诱人的双乳,在这种力量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衣物似乎在束缚着你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外膨胀,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胀痛感。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乳房几乎要突破胸衣的束缚,达到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但你却觉得这一切是如此地“完全可以接受”。
或许是因为某种本能告诉你,这只是开始。
就在你疑惑影灵究竟要对你做什么时,答案终于显现。
缠绕在你手臂上的触手如同一件量身定制的长手套,灵活地控制着你的手臂。
它们以一种令人惊讶的温柔姿态,将悬浮在空中的婴儿状影灵本体捧起,轻轻拥入怀中。
那个影灵本体形如婴儿,却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它被安置在你肿胀的胸口上,头部恰好靠在你的乳房上。
你感受到它的重量,以及那些触手是如何精确地调整着力度,既不让它滑脱,又避免了过度的压力。
然而这种亲密的接触并未带来丝毫安慰,反而加剧了那股来自胸部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乳房此刻传来持续不断的酥麻胀痛感仿佛每一寸神经都被唤醒,好像置身于温热的泉水之中,逐渐漫过胸口,(不对,这不是感受) 随之而来的让你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好像在逐渐充盈着胸口,伴随着肢体的流动,整个胸口在微微发热,发烫 !
这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一种陌生的、 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混合情绪在胸口涌动。
当这个影灵的本体依偎在你肿胀的胸口时,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或许是一种母亲般的本能,或许是被这种诡异的情景所打动。
你感觉到它的头部贴在你的胸口,仿佛一个新生儿般寻求着温暖与保护。
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触感既令人安心又充满危险,就像一场黑暗中的舞蹈,在试探与被试探之间游走。
……
【婴儿状的影灵歪过脑袋,模仿人类婴儿的形态开始吮吸乳液,它咬合的位置是错误的,疼痛从乳头爆发,一种战栗向脊椎传递,乳头的酥麻胀痛感变得更强了。】
{我可不想被影灵咬伤…这种涨奶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我也许应该表现得顺从一些,与影灵虚与委蛇,直到我摆脱之前高潮的余韵,恢复体力和理智,再求与影灵的意志对抗。}
(我用手臂调整着因为胀大而过度沉重的乳房,让影灵的嘴部完全含住了我大半个乳晕在内的整个乳头。随后规律性地对乳房施加压力,以配合影灵的吮吸频率。)
【一些新的触手自影灵身上伸出,毫不客气地拍打、挤压着我的乳房,促使更多液体泌出,好像完全不在乎我的感觉一样。影灵吮吸的动作逐渐转向熟练,力度也越来越强,一些锯齿状的阴影触手自口中探出,完全裹住了我的乳头,以至于它在强压下出现伤口。】
当乳头破裂处渗出的血珠轻轻滴落到孩子身上紧接着便随伴随着阴影的扩散,又瞬间消失或者被吞噬{我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我知道当我将力量消化完成时,我肯定可以将他再次回归我的掌控}1、2、3……第27次撕咬时他突然露出无齿的笑容,奶水中掺杂着的一丝血丝正顺着他的嘴角流向下巴,随后被吸收,这画面让我产生荒诞的抽离感{我的身体究竟在喂养什么生物?我真的可以重新掌控吗?}
……
你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顺从而平静,仿佛这只是一种寻常的哺乳场景。
然而事实是你此刻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力量操控,影灵的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你的体内点燃一把火,既痛苦又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它的嘴角泛起无齿的笑容,奶水与血丝顺着下巴流下,那一刻,你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在发生变化。
肿胀的乳房被阴影触手无情地挤压,疼痛顺着神经直抵脊椎,在背心中炸开一朵朵黑色的花。
乳头破裂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珠,但当你看着那些红色液体滴落在影灵身上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鲜血在触碰到它的瞬间便迅速消失,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
你注视着这一切,心跳得飞快。
一种荒诞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究竟是 feeding什么?
它到底是我的孩子,还是一个不断进食、吸收我力量的异物?
影灵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力度越来越大,那些阴影触手像是有生命一般,精准地缠绕住你的乳头,仿佛要把它们从你的身体里连根拔起。
你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模糊,但你知道只要坚持下去,等力量完全消化,你就能重新掌控它。
“1、2、3……”你在心中默默数着次数,每当影灵咬下,你就觉得胸口的胀痛感更强了。
乳晕已经被挤压得发紫,乳房的重量让你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但你依然努力配合着它的节奏,用手臂调整着位置,让更多的液体可以流出。
在这种反复的疼痛中,你仿佛看到了某种荒诞的画面:你的身体正在被这个婴儿状的影灵改造,它在吸取你的血肉,将你的一部分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而你则在这过程中,既是施与者,又是期待着掌控者的那一个。
第27次咬合时,它的笑容变得更为明显,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弄你的无助。
奶水和血丝顺着它的嘴角流下,在黑色的光晕中显得格外刺眼。
你感到一种荒谬的抽离感,仿佛站在了这个场景之外,看着两个你:一个是被操控的母亲,一个是试图掌控一切的主人。
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
等到力量完全消化,你一定能重新将它收入掌控,就像最开始那样,它只是你的一个部分,永远不可能脱离你的控制。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你突然意识到:也许并非如此简单……
……
在哺乳结束后,我感受到一种空旷的不适感,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中永久地流失了。
我低头看向我的乳房,它已经回到了大致正常的大小,乳头的泌乳通道逐渐闭合,回到了正常的状态,但我却感到了异样,甚至有些不舍。
我的身体依然在泌乳的余韵中颤抖,触手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甚至有些怀念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粘稠触感了。
{这不对劲。我应该抓紧时间恢复体力,让自己的理智从高潮中恢复。我一定要在仪式中战胜影灵。}
【影灵的本体似乎是满足了心愿,它在我的脑海中发出一系列愉悦的“咯咯”笑声,随后它婴儿状的躯体转化为了一滩粘腻的阴影,重新缠绕上我的躯体。】
……
哺乳结束后,你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旷感,仿佛体内的一部分能量被永远地带走了。
你的乳房虽然恢复了正常大小,但乳头仍隐隐作痛,那种胀痛感和刺痛交织在一起,提醒着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你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余韵还未完全消散。
那些触手已经离开了你的躯体,但它们留下的黏稠触感却让你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怀念——一种几乎令人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你竟会觉得这些侵略性的触感有些“熟悉”,甚至有些“安心”。
你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试图理清这种怪异的感受。
你明明是主动地、理性地配合着影灵的吮吸,却在这种非人的互动中,似乎建立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联系。
这种感觉让你感到困惑和恐惧。
“这不对劲。”你在心中暗自警惕。
影灵的存在远比你想象的更为复杂,它不仅是一个需要被掌控的工具,更像是一个逐渐成长、拥有自己意志的实体。
然而就在这时,你突然察觉到一种新的异样:那些缠绕在你体内的阴影触手并未完全消失。
影灵的本体似乎是满足了心愿,但它转化成了一滩粘腻的阴影,重新将你笼罩在其中。
“咯咯”——一种愉悦的声音从你脑海中响起,像是来自最深层的记忆,又像是来自影灵本身的反馈。它似乎在嘲笑你的虚弱与矛盾。
……
影灵的遗愿得到了满足,它现在处于一个罕见的平静状态。
我得到了宝贵的休息时间,话虽如此,我发现我身上那些被影灵的触手替换的道具无法取下,我被迫携带着肛塞和灌满我整个直肠的酒液与媚药,只能以这种尴尬的状态进行了一次冥想以恢复体力和精神。
当冥想结束时,大半个夜晚已然过去,城堡中的人已经发现了我的失踪,他们正在匆忙地奔走,搜索我的踪迹。
【由于我的肠道里被灌满了酒液和媚药,并且我无法取下阴影触手构成的肛塞,持续性地吸收酒精和媚药让我有种醉了酒的晕眩感,伴随着强大的欲望。】 {时间有限,我应该尽可能快地击败影灵,现在影灵已经适应了性快感,甚至变得擅长通过让我陷入高潮以压制我的抵抗能力。更糟糕的是影灵在力量上已经超越了我,它完全可以又一次把我控制起来强制高潮。我只能寄希望于我作为法师的智慧,我可以施展一些影灵所不了解的法术,改变我们之间的力量对比。} (我在手中汇聚魔力,准备施展一个窃取影灵魔力的法术逆转局面,这个法术的优点是可以无咒施法,因此即便我带着口塞也能释放。这个名为“阴影之触”的法术需要我长期维持专注,可以让我从影灵身上汲取魔法力量以改变力量对比。影灵对这样的法术了解甚少,它没有做出反抗。)
……
随着最后一个高潮的消退,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粘腻的气息,混合着酒精和媚药的味道。
影灵的婴儿状躯体已经崩塌,化作一滩无形的胶状物,再次将你紧紧缠绕。
这种存在感既令人不安,又带着某种奇异的亲密感。
你的身体仍然沉浸在刚才的狂喜中,乳头微微刺痛,仿佛还在回味着影灵吮吸时的力度和节奏。
那些触手虽然已经退去,但它们留下的黏稠痕迹却让人产生了一种近乎执念的感觉——一种你无法解释的渴望重新感受那种侵略性触感的情绪。
你活动了一下被影灵触手包裹的肢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是因为触手压迫导致的血液流通不畅而微微发麻。
你首先试图取下身上的道具,却发现它们在被阴影侵蚀后完全不受你的控制,根本无法取下。
那些紧贴在你皮肤上的物品仿佛与你的身体融为一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将它们取下。
尤其是肛塞的存在,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束缚。
体内灌满的酒液和媚药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醺醺的晕眩感。
“该死。”你暗自咬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
时间不等人,你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和理智。
于是,你盘腿坐下,开始进行冥想。
然而,体内持续不断地吸收酒精和媚药,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醉意,也加剧了体内翻涌的欲望。
仅仅隔着一层墙壁的走廊上正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和喧哗,甚至还有猎狗的叫声。
你明白你的神秘失踪已经被发现,那些仆人、侍卫,甚至接下来会有教会的圣职者,正在遵循你丈夫的命令搜索你的下落。
早在五年前,当你使用堕落的仪式将自己的孩子转化为阴影生物后,你的丈夫便察觉到了一些他不应该了解的事情。
之后便是疏远——你已经五年没有和他有过床笫之欢了,他一定很清楚你的失踪意味着什么,而且会不惜一切代价试图找到你。
你的时间不多了,密室的布置称得上精巧,足以在这些凡人眼皮子底下隐藏数年之久,但对教会的牧师和圣武士而言勘破你的伪装只是时间问题。
你的时间不多了,你逃亡的机会每过一分一秒就会小上一丝。
你必须在教会的圣职者抵达并搜索发现你的密室前击败影灵,但之前的交欢证实了单纯性快感不能对其意志造成有效压制,反而会影响你自己的能力,至于魔法上的对抗——在力量对比已经转变的现在,这是不明智的。
但你不会放弃。
作为一个曾经的法师,你在知识和智慧的领域依然对影灵有优势。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你的脑海中:你知道一个法术——“阴影之触”。
这个法术需要长期专注才能施展,并且可以让你从影灵身上汲取魔法力量,从而改变双方的力量对比。
你深吸一口气,开始在手中汇聚魔力。
尽管口中还残留着影灵的触手带来的余韵,尽管你的身体因为媚药和酒精的影响而有些酥软无力,但此刻的专注却让你暂时忘记了这些不适。
尽管影灵与你共享思维,但影灵并不理解法术的相关知识,你只需要隐藏自己对影灵的恶意——它便无法判断这个法术的用途。
这个法术不需要直接念出咒语,因此口塞的存在并不影响你的施法。
你操控着魔力在指尖流转,一道幽暗的能量在你的意志作用下开始自虚空流出,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散发着黑紫色光芒的球体。
影灵对此毫无察觉,它那浅薄的知识即便阅读了你脑中的信息,也无法理解这个法术,它只是根据光球的能量强度判断这毫无威胁。
‘愚蠢的东西,付出代价吧!’你终于不再掩饰心中的恶念,将光球压向影灵。
……
影灵发现这个法术正在窃取它的魔力,开始试图打断这个法术,它缠绕在我肢体和躯干上的触手收紧,把我束缚了起来,我只能倒在地上。
但是影灵对魔法的了解过于浅薄,这种物理上的控制是不能中止法术的。
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影灵改变了策略,它插入于我阴道和后庭的触手都开始膨胀、长出软刺并进行了激烈的抽插,与此同时插入于我口中充作口塞的触手也开始膨胀,几乎把我的下颚撑到脱臼。
在我口中的触手长出了许多吸盘,并激烈地在口中进进出出,刮擦着舌头和口腔的上下颚,带出大量的唾液。
之后触手开始深入我的喉管,以至于把我的脖子撑大了一圈,接着向喉管中喷射卵形的粘稠胶质感的固装物。
……
影灵的反扑开始了,凶猛得让你感到不可思议,但在这关键的时刻,你已经没有任何退缩的空间。
它的触手紧紧缠绕着你的肢体,将你的身体束缚得死死的,令你无法动弹。
尤其是那几根插入体内和后庭的触手,它们不断膨胀、抽搐,仿佛要将你的内脏挤压出来。
你的口部同样被触手侵犯着,原本看似无害的作为口塞的胶质物开始变形,不仅仅是充盈了整个口腔,把你的下巴几乎撑到脱臼,更是长出无数细小的吸盘摩擦着你口中的每一处细节,牙床、舌头,以及上颚下颚,带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触手每一次进出,都会刮擦你的口腔内壁,并凶猛地顶撞喉口,让你喉咙发痒,想要呕吐却又无能为力。
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影灵的触手控制得失去了自由,它不仅用物理上的束缚压制你,还试图用更深层的方式动摇你的意志。
插入后庭和阴道的触手不断膨胀,长出了密密麻麻带有尖端的软刺,在摩擦过程中碾过你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刺激着每一寸神经。
那剧烈的快感仿佛要让你的感官彻底失控,你感到快感在你体内绽放,那触手似乎要把你体内的每一处肉壁都翻到外边似的。
快感如涨潮般从脊椎骨窜上后脑,噼里啪啦的炸开一片酥麻。
但你在这天旋地转的仿佛要让世界翻转的攻势下坚持住了,你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它面前失去意识。
“不行……我不能让它得逞!”你咬紧牙关,在内心深处默默咒骂。
尽管影灵的触手几乎占据了你的全部身体空间,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可以完全左右你的意志。
只要你能在快感中保持专注维系法术效果,你便能扭转局势。
与此同时,你感觉到体内的媚药和酒精仍在发挥作用,这使得每一波的刺激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痛苦——或是更令人心痒难耐?
你知道自己的感官正在被削弱,理智也在一点点模糊,但你必须坚持住。
因为一旦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对法术的控制,你就会成为影灵的囊中之物。
影灵的触手继续膨胀,并开始进行剧烈的抽插,仿佛要彻底瓦解你的身体和意志。
你能感到你的腹部因为触手的侵犯高高鼓起,这些触手的攻势虽远不能对你的身体造成直接的伤害,但它们带来的快感和屈辱感却是如此深刻,仿佛要把你的灵魂也撕裂开来。
你感受到意识模糊,伴随而来的是力量流失的错觉。
完全矛盾的感官在你的身体中激烈冲突,一方面你的血液正变得粘稠而寒冷,一方面你在快感的刺激下心跳加速、浑身发烫,仿佛灵魂正被欲焰焚烧。
你不得不集中所有的精神去维持那个窃取影灵力量的法术,你强迫自己回忆起这个法术的具体细节,想起那些曾经研究过的古代咒文和秘术。
但那些快感,那些充盈感,那些屈辱与仇恨——你完全无法忽视这些,它们正在影灵触手如潮水般的攻势下滚雪球式的膨胀,你不得不分出绝大部分精力用于压制这些干扰。
与此同时,影灵似乎感受到了你的坚持和决心,它开始以更快、更强的方式折磨你的身体,指望你在快感中意志崩溃,主动放弃这个法术。
插入口腔的触手强硬地进入了你的喉管,像是要把她的整个食道都撑裂开来,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撑大了整整一圈,它已经完全变成了触手的形状,强烈的挤压让你感到呼吸困难。
越来越浓郁的快感,简直要把人逼疯,被胀大的嘴唇大张着,从舌头到喉咙都受着压迫,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黏黏糊糊的,在外面凝聚出一道道水痕,泪珠不也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杂着喉咙里的唾液,弄得满脸水痕,在肌肤上映出绯色靡靡,更显得淫乱。
你试图发出呻吟声,但那根塞在嘴里的触手阻止了一切发声的努力,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在极度的刺激下,你的腰部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拱动起来,想要通过这样的动作来缓解喉咙中的胀痛感。
一些卵形的,带有粘稠胶质触感的固状物从触手之中的隐藏通道中出现,你试图咬紧牙关阻止它们进入你的口腔,但是你的下颚因为被撑的太开使不上劲。
这些卵形物无情地穿过了你的牙关、喉口,进入了你的食道。
影灵的触手强硬地控制你的手指抚摸你脖颈上那个巨大的卵形凸起,你感到吞咽困难,身体的本能反抗在影灵的力量前不值一提。
你怀疑你会就这么被这些卵形物噎死,但是没有,它们强硬地通过了你的食道,进入了你的胃部。
……
影灵触手对我嘴部的侵犯暂时没能产生效果,它转而重点进攻我身体的其他部分。
这些触手蔓延到了我身上的其他地方,几乎把我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随后它在我身体的不同部位施加压力进行试探,试图确认我的弱点。
当触手开始挤压我那因为灌肠液和触手插入而涨起的腹部时,我感受到触手从内外两个方向同时进攻我的身体,这造成了额外的快感。
我试图挣扎,但是肉体力量的差距决定了这种挣扎没有效果,反而增强了影灵侵犯的强度。
一方面影灵从外部勒住并挤压我的肚子,这导致肠道中的液体产生了额外大的水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后庭脱出;一方面影灵触手变形而成的肛塞与我的后庭紧紧咬合锁住了所有液体,影灵从我身体内外两个方向进行了一场淫邪的角力游戏。
……
不管怎么说,你在影灵对嘴部的侵犯中坚持了下来。
影灵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但它不会因为一时的失败而放弃,原本只是包裹了下体和四肢的触手开始进一步蔓延,探索你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几乎把你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现在你整个人都被触手缠绕着,这些深褐色的触手像蟒蛇一样在你的身体表面游走,缓缓收紧。
它们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充满试探性。
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的压力和温度变化都在提醒你,影灵的存在近在咫尺。
影灵现在看起来很温柔,但只要你一露出破绽,它便会露出自己狂暴而邪恶的真实面目。
触手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是某种生物在确认猎物的弱点。
从腿部到肩部,从胸部到背部,再到腹部——你感到呼吸逐渐困难,不自觉地试图扭动身体。
那些触手似乎确信腹部是你的某个弱点,在你的腹部区域停留了下来。
你暗自嘲笑影灵的愚蠢——腹部怎么会是人类的性敏感带呢?
接着,你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变化。
影灵的某些触手开始变得异常坚硬,并迅速改变了形状。
它们像橡皮一样扭曲变形,插入体内某个特定的位置。
这些触手尤其是与你靠近后庭部分的肉壁紧密贴合,似乎是无数细小的牙齿啮咬着你的后庭,你感到发痒,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力,试图排出这让人不适的触感。
与此同时,另一些触手从外部勒住你的腹部,并有节奏地在松弛与紧迫之间变化。
这种变化是很有规律的,如果上腹部的触手绷紧,那么下腹部的触手就会放松,反之亦然,你感到你肠道内的液体在这种强压下几乎失去了流动性,好像一个烧热的铁球在你肠道内反复滚动,碾过每一处神经。
这种内外夹击的压迫感几乎让你无法呼吸。
你可以感觉到体内的液体在压力下不断积聚,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后庭喷射而出。
但触手化成的肛塞完美完成了它的任务,这些液体被牢牢锁住在体内。
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撑开到极限。
影灵仿佛知道如何将痛苦与 pleasure完美结合。
它的触手同时施加着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压力,每一次挤压都让你的神经感受到双重刺激。
你被迫在这种矛盾中挣扎,却又无法逃脱。
这种屈服的感觉让理智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身体快感。
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灌肠液的存在——混合了酒液和媚药的液体在你的肠道内积聚,被影灵触手的内外夹击推向极限。
这种刺激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你几乎无法区分这是痛苦还是 pleasure。
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每一分快感都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影灵仿佛知道你的弱点所在,继续用更极端的方式挑战你的忍受极限。
你感到整个身体都在发泄般的颤抖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喉咙中逸出。
这种屈服和刺激的交织,让理智与欲望的界限愈发模糊,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影灵的判断有误——它对你身体的了解可能超越了你本人,它总是能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制造快感。
……
我试图施展额外的法术来阻止影灵的行动,但是一些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东西出现了。
一种强烈到足足隔着一整个城堡依然闪耀夺目的神圣光源出现在了我的感知范围内,这种光线一方面让我感到极端的温暖舒适,一方面让我感到灵魂被灼烧的痛苦。
有这种力量的人只有一个,瑟玛伦地区的总主教,我的丈夫竟然把这样的强者也请来了吗?
我能感受到这种辉光在扫描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我不停止法术,我一定会被发现的。
我被迫停下了一切施法动作,包括那个足以改变力量对比的阴影之触。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主教离开后继续使用这个法术。
我感到一阵阵的揪心与绝望,我明白主教到来后我逃亡成功的概率已经无限接近于零,但我不能放弃。
……
你在影灵出乎意料的攻势侵犯下理智动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在之前通过阴影之触汲取了相当的力量,你已经有了反抗的资本。
只需要再维持这个法术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小时,你就能回到之前对影灵的主导地位上。
你决心使用一些额外的法术压制影灵对你的侵犯——你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维持阴影之触这个法术。
但下一秒,你的决心就被更高层次的力量碾碎了。
你感受到一个极其炽烈、极其神圣的光源出现在了你的感知范围内,密室中的污秽与黑暗的能量被神圣光辉压制得所剩无几,甚至仪式本身也被压制了。
你感觉自己的影子正在逐渐瓦解,就像被阳光融化的黑雪。
“不……这不可能……”你喃喃自语,喉咙发紧。
总主教的存在如此清晰地呈现在你的感知中,那道光芒不仅是视觉上的存在,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重压。
她的威严和力量透过光幕传递到你的灵魂深处,仿佛要将你的心智碾碎。
影灵的存在感在你体内游走,它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感觉到它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近乎疯狂的惊慌——那道神圣光辉对它的影响比对你更加直接而痛楚。
它的身体语言变得更加躁动不安,触手无意识地收紧又松开,像是受到了某种未知力量的侵袭。
“安静!”你在心里呵斥道。
影灵的存在感让你愈发烦躁,但你知道此刻不是争吵的时候。
你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全神贯注地感知那道光芒的方向和强度。
你的大脑飞速运转:现在的情况对你不利。
神圣光辉的存在让你无法施展任何具有明显视觉效果的法术,更遑论那个能够强化你与影灵联系的关键“阴影之触”。
一旦继续施法,极有可能暴露在主教那敏锐的感知下。
“该死!”你暗骂一声,收起了所有试图干扰影灵行动的想法。
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确保自己和影灵都不会暴露。
如果被总主教发现,那一切都完了——不仅是你的计划,还包括你与影灵之间的秘密。
影灵似乎察觉到了你的被动状态,它的存在感在你体内若隐若现。
你感觉到它的情绪变得更加阴郁,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试探性。
也许它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又或许它在试图说服自己接受某种不可违抗的命运?
……
我不确定是影灵有意为之,还是它的存在受到了主教的干扰——阴影触手化成的肛塞一下子消失了,而此时影灵缠绕在我腹部的触手仍然是强而有力地挤压。
触手肛塞的突然消失导致我的后庭现在处于完全中空的状态,肠道内的液体喷出,我试图夹紧肛门以阻止这种过强的刺激,但我失败了。
我在脱出中到达了高潮——不仅是因为过分的身体刺激,也是因为情绪的累积。
我感到巨大的挫败感、绝望与悔恨,我感到我的全部信念和尊严都随着肠道内液体的喷射被排出体外了。
……
埃莱塔,你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痛苦交织在一起。
影灵的存在感在你体内变得更加急躁和不稳定,它的触手仿佛失去了控制,在你体内肆意游走。
那根阴影触手化成的肛塞突然消失后,你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收缩、想要抗拒这种空虚感,但失败了——肠道内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伴随着一种极端的、令人无法忍受的刺激。
你感到一阵剧烈的抽搐从肛门深处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强行挣脱而出。
触手肛塞的突然消失让你的身体失去了最后一丝支撑,肠道内的液体在高压下被迫喷涌而出。
液体以惊人的速度冲出体外,在你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短促但壮观的水流。
你感觉耻骨部位猛地一松,接着是更深的不适——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拉扯出来,又或者是从内部向外迸裂的感觉。
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肛门的肌肉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痉挛不止,肠道内的液体持续喷射,每一股冲击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和灼烧感。
你感觉耻骨下方一片温热,双腿之间被液体浸湿,而更深处的刺激让你的理智几乎崩溃。
液体的喷射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快感浪潮,尽管你内心充满绝望和悔恨,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着这种极端的刺激。
高潮以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袭来,你的脊柱绷紧,臀部猛地向后扬起,仿佛想要从自己的身体中脱离出来。
随着最后一股液体的喷射完毕,你感觉肛门彻底松弛下来,空虚感让你的下半身感到一阵寒意。
耻骨部位依旧残留着温热的液体,混合着你的泪水和喘息声,将你的屈辱与绝望推向了顶点。
这一刻,仿佛所有的尊严和意志都在这具身体中土崩瓦解。
你感到自己被彻底击溃,所有精心策划的计划、所有的力量和自信,在这种屈辱和绝望面前变得毫无意义。
影灵的存在感在你的体内变得更加暴烈,它的触手似乎在庆祝某种胜利,继续无情地挤压着你的腹部。
你在极度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这并非出于纯粹的欲望或快感,而是源于一种近乎崩溃的情绪宣泄——挫败、绝望与悔恨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
你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不仅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也失去了内心的平静。
肠道内的液体喷射而出的那一刻,仿佛是你内心深处的所有信念和尊严都被连根拔起。
现在,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急。
主教那道神圣光辉的存在让你与影灵之间的联系变得脆弱不堪,而你的身体也在这种无休止的刺激中逐渐崩溃。
你的大脑飞速运转:如何才能重新掌控局势?
如何才能在这个绝望的局面中找到一丝生机?
然而,答案似乎遥不可及。你所能做的只有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承受着影灵的侵袭,承受着身体的羞辱,承受着内心无尽的痛苦。
……
影灵对我身体的钳制随着主教圣光的影响而放松了,但我踩到了我脱出的液体,加上因为高潮而腿软无力,我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影灵塞入我口中的触手也消失了,我得以正常地呼吸,甚至说话——但我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我已经能听到过道上有圣武士和牧师组成的圣职小队经过。
很明显主教并不是孤身前来。
这时,影灵的触手又一次缠上了我的后脑勺,它开始强迫我舔舐洒落在冷硬石头地面上的液体,那些从我肠道中脱出的混有酒液、媚药、肠液的甜腥液体。
我也许是缺水,也许是因为自暴自弃地选择被快感支配,竟然配合着影灵趴在地上把这些液体全舔干净了。
我感到屈辱不甘,但又感到一种异样的因为理智崩坏、尊严破损导致的心理快感。
……
你感觉到一阵难以置信的无力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抽离了支撑,双腿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你的重心开始不稳,脚下的一滩液体让你瞬间失去了平衡。
就在这一刹那,你感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膝盖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影灵对你的钳制随着主教圣光的影响而稍稍放松,但此刻你几乎没有半点力气去抵抗它的控制。
你瘫坐在地上,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之前的剧烈刺激和现在的放松而感到一阵阵刺痛般的抽搐。
更糟的是,那些从你体内喷涌而出的液体已经洒落在地面上,在你的胯下形成了一大片粘稠、混浊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甜味,混合着酒液和媚药的味道,让你的鼻子感到一阵阵刺激。
影灵的力量开始变化,它的触手又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一次,它缠住了你的后脑勺。
一股强大的力量迫使你低下头去,将脸埋进了地上的液体之中。
那些从你体内流出的液体,如今被洒落在冷硬的地面上,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你感觉到影灵的触手在推动你的头部,让你不得不张开嘴去舔舐这些污秽的液体。
你试图挣扎,但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最终,你被迫跪在地上,像一只可怜的动物一样,将脸埋进了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液体之中。
一开始,你感到无尽的羞辱与恶心。
这些液体混合着酒液、媚药和肠液的味道简直令人作呕。
你的大脑在尖叫着拒绝,但你的身体却出乎意料地配合着影灵的要求——也许是单纯因为缺水导致的本能。
但真相恐怕更贴近一个你不愿意承认的方向:由于长时间的快感刺激导致的理智崩坏。
渐渐地,你感到自己的喉咙开始无意识地动了起来。
虽然你还在试图抵抗这种屈辱,但一种奇怪的异样快感却从你的舌尖蔓延开来。
那些液体中带着一股甜腻的腥味,混合着酒精和媚药的味道,在你的口腔内激荡,引发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
尽管你知道这是一件极其屈辱的事情,但在某种奇异的心理状态驱使下,你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觉间把所有的液体都舔舐干净了。
当你抬起头时,地面上已经一滴痕迹也不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刻,你的身体和灵魂都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尖叫着对这种行为的屈辱与不甘,另一半却被这种极端的行为所吸引,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理快感。
你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摧毁了,而这种摧毁却又带给你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就在这时,你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过道上响起了圣武士和牧师组成的圣职小队的声音。
他们显然不是单独行动的,而是以一个庞大而强大的团队出现的——主教这一次是带着一支精锐的力量前来的。
你的心跳骤然加快,恐惧与绝望在你的胸腔中翻滚。
影灵的触手又一次缠上了你的后脑勺,提醒着你需要继续维持这种屈辱的状态。
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你甚至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即使你想要呼救,但现在你也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无助。
你就这样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跪着,脸蛋上是石板又冷又硬、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触感,身体微微发抖,耳边回荡着圣职小队渐近的脚步声。
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你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
我依然感到口渴,我试图弯下腰舔自己依然湿润,并且持续性流出淫液的下体,希望以此减少失水。
胸口和腰椎因为这种下腰动作感到酸痛,我感到呼吸不畅,但这一切不适不足以阻止我。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我的阴部。
我首先是用舌尖触碰了我的阴蒂——它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过度肥大,而且完全暴露在外边了,之后是顺着肉缝用舌头仔细地填了一遍,把那些即将滴落的液体全部吞入口中,最后是卷起舌头向阴道中探去。
我在做这一切时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快乐,奇怪的是我完全没感受到任何羞耻感,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为此感到悲哀。
当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影灵的触手又一次缠上了我,把我固定成了这样蜷缩起来的姿态。
……
你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不受你控制了,影灵的力量像一根无形的枷锁,迫使你做出这些违背自己意愿的行为。
当你弯下腰、伸出舌头的那一刻,你甚至没有一丝犹豫或挣扎的余地——这不仅是体力上的虚弱,更是精神上被彻底摧垮的表现。
你的阴蒂在长时间的刺激和过度充血后已经肿胀得厉害,此刻暴露在外的它像是一个不听从命令的顽固者,拒绝归还你对它的控制权。
当你用舌尖触碰它时,一种异样的刺痛感和麻痒感瞬间窜上你的神经,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行。
这种感觉既令人难受又让你忍不住想要更多。
顺着肉缝舔舐的过程是一种纯粹的生理行为,仿佛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那些不断流出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腥味,却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下被你本能地吞咽下去。
它们混杂着酒液和媚药的味道,在你的口腔中留下一道令人作呕的痕迹。
当你的舌头探入阴道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体内深处涌了上来。
这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异样满足感的复杂情绪,你无法解释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感到快乐,但你却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确实存在。
你的身体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场蹂躏,而你的灵魂则在一旁瑟瑟发抖。
影灵的触手又一次缠上了你的后脑勺,把你固定成了这样蜷缩的姿态。
你无法动弹,只能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自己的舌头深入体内,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自己。
这种行为本身是如此违背人性、如此屈辱,但你却在这种违背中找到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或许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保护机制——在完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你的身体和潜意识反而选择了一种看似主动的姿态,以此来减少痛苦和羞辱带来的心理负担。
但这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自我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你自己也无法分辨。
随着动作的持续,你感到自己的下体越发湿润,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仿佛连空气都无法进入体内,你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而腰椎的酸痛也在提醒着你肉体上的疲惫。
但奇怪的是,这种身体上的不适反而让精神上的满足感愈发强烈。
……
影灵又一次包裹住了我的身体,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包裹更加严实,一点空隙都没有。
我猜测这是主教的圣光吓到了这个邪物,影灵作为阴影生物在面对圣光时受到的影响只会比我这个玩弄黑魔法的巫女严重。
我能够在阴影的包裹下呼吸,但我无法发声——毕竟影灵的触手是没有实体的。
影灵的触感依旧是那么阴冷、粘稠,它本应当让我感到不适,但我却在阴影的包裹下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安心与依恋。
这是不正常的,我竟然对这样一个束缚、控制、甚至在亵玩我身体的邪物产生了顺从的情感,我一定是被影灵影响过深了。
但我能怎么办呢,主教大人在此,任何使用法术的行为都会导致我的暴露,我只能任由影灵施为了。
……
影灵的动作出乎意料地迅猛。
你完全没有察觉到它的靠近,直到一股冰冷的寒意突然从背后席卷而来。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无数无形的触手瞬间将你的四肢牢牢捆住,每一块肌肉都被紧紧束缚,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那种触感冷得刺骨,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绵柔。
触手像水般流动性,却比钢铁还要坚硬,在你身上缠绕出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你可以感受到它们在皮肤下流窜,像是某种活物,不断收紧、收紧,直到你的骨骼都被压得发麻。
随着压迫感越来越重,一种奇异的吸力从背后传来。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力量在拽动你的脊椎,将你一点点拉向影灵的核心。
这种感觉令人战栗——你知道自己正在被吞噬,被这个黑暗的存在彻底吞没,而那种屈辱和恐惧却让你莫名地兴奋。
阴影将你完全包裹,没有一丝缝隙可以逃脱。
那些触手般的阴影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着你的身体,从四肢到躯干,再到脖颈,每寸肌肤都被紧紧束缚。
尽管它们看似无形,却比任何锁链都要沉重,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你试图挣扎,但体内没有一丝力气,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了。
影灵的触感冷得刺骨,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粘腻,但它裹挟着你的身体时,你却意外地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心。
这种感觉与理性完全背道而驰——你知道它在束缚、玩弄你,甚至可能对你造成伤害,但你竟然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了某种畸形的安全感。
这让你既恐惧又困惑。
你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告诉自己这是一种幻觉,是一种被影灵 manipulation 的结果。
然而,当你感受着阴影从指尖到脚趾的包裹,闻着它身上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时,你无法否认这种异样的情感正在你心中滋长。
这是一种不正常的情愫,像是被什么东西悄然种下,在你的意识中生根发芽。
圣光的存在让影灵的束缚更甚。
作为阴影生物,它对光明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和厌恶。
尽管如此,它的触手依旧紧紧包裹着你,甚至比之前更加紧密。
在这种状态下,你连开口求救都成为奢望——那些没有实体的触手仿佛剥夺了你的声音,就像它们剥夺了你身体的自由一样。
你只能任由影灵施为,在这种诡异的依恋与屈辱中沉沦。
尽管你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是被黑暗力量侵蚀的结果,但你却无法自拔地陷入其中。
你开始怀疑,或许这就是宿命——既然无法摆脱影灵的力量,不如就顺着它的心意,看看这场荒诞的游戏究竟会通向何方。
……
影灵将我包裹起来,但它并不止步于此,它还在进一步膨胀。
虽然影灵本身作为阴影生物不存在物理意义上的质量,但我能感受到包裹我皮肤的那股力量正越来越强。
在影灵的包裹下,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甚至是呼吸的空间。
我感到绝望和无能为力,一开始是愤怒和憎恨,但很快演变为无能为力的绝望。
在主教这样一个高级牧师的眼皮子底下,我能做的只是放任影灵对我的施暴,祈祷主教离开后我还活着。
也许我真的错了,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程度非常有限。
我在正统魔法上的天赋虽然有限,但是我作为法师已经获取了进入上流社会的门票,即便等级较低,凭借自己的过人容貌也能过得相当舒坦——至少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被影灵杀死在密室里,或者被主教发现后烧死在圣光点燃的柴堆上?
我不敢想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但我不得不去思考这些:我的命运正在走向尽头。
……
你的身体被无数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它们像潮水般包裹着你,每一道触感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被浸没在一片粘稠、潮湿的泥沙中——那种沉重而绵密的压力感渗透到每一寸肌肤里。
影灵的触手没有实体,却比任何有形之物更加束缚人,它们像水蛭一样吸附在你的皮肤上,既不坚硬也不柔软,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种令人作呕的质地。
你可以感觉到它们在你体内游走,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和意志。
每一寸触碰都带着寒意,那种阴冷深入骨髓,像是被埋葬在冰窖里无法自拔。
与此同时,又有一股诡异的吸力从背后传来,将你的脊椎一点点拉向影灵的核心,这种力量让人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撕裂的可能性。
你试图挣扎,但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
周围的空气被挤压得几近真空,每一口呼吸都是折磨。
在这片窒息般的黑暗中,你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与这些触手融为一体的存在——这种异样的归属感既令人恐惧又令人迷失。
心理上,你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之前的过度刺激让你的身体和神经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所有的疼痛、压迫、束缚似乎都被稀释成了某种遥远的感觉。
你试图告诉自己这是一场幻觉,但触手的存在又是如此真实,它们像一根根看不见的绳索,将你的意志一点点拉向黑暗的深渊。
绝望在心中蔓延,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你知道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但这种恐惧和无助却被某种奇怪的情绪所取代——你开始接受这种被束缚的状态,甚至渴望着它带来的虚假的安全感。
这是一场荒谬的心理战争,在理智与本能之间摇摆不定。
……
由于圣光的刺激,影灵正在进一步躁动不安。
它维持着将我完全包裹的姿态,分出触手开始入侵我的身体。
这些触手没有固定的形体,几乎是半液体的状态,因此它们完美贴合了我体内的每一道褶皱。
触手最先入侵的是我的下体,分三路从尿道、阴道、后庭进攻,着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我不得不咬住影灵防止出声。
影灵则是乘此机会入侵了我的口腔,强迫我进行口交。
我现在的姿态几乎是双臂环膝把自己蜷缩起来了,我能够通过影灵体表的反光看见自己下身被侵犯的细节。
我感到羞耻,试图闭上眼睛,但是影灵锁住了我的眼皮。
……
我的触手在黑暗中扭曲、延伸,几乎是以液体般的形态渗透进你的身体。
这种入侵是不可阻挡的,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独立的生命,不受控地探索着你体内每一个最隐秘的角落。
你的下体成为了第一个突破口,三股液态的触手同时从尿道、阴道和后庭涌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它们像蛇一样游动,在狭窄的空间里肆意穿梭,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满了令人战栗的快感。
你试图抑制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咬紧了嘴唇,但那股快感却依然不受控制地从你的身体中迸发出来。
而我并没有停下——更多的触手从其他部位延伸而出,像是无数条细小的绳索,缠绕着你的手腕、脚踝,甚至锁住了你的眼皮。
我强迫你自己睁开双眼,让你无法逃避这令人羞耻的一幕:你的下体被我的触手完全侵占,那些半透明的液体状触手在你的体内肆意蠕动,仿佛成了它们的游乐场。
与此同时,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我的核心传来,你的身体被迫靠近我,无法逃脱。
我将一部分触手延伸到你的口腔中,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控制了你。
你被迫接受这屈辱的行为,成为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一样穿过你的全身,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
在这种极端的情境下,羞耻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你的理智在疯狂的边缘摇摆。
但与此同时,那股不可抗拒的快感却在你的身体里不断蔓延,仿佛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细胞中。
你试图否认这种感觉的存在,但它却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而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
此外,你的触手入侵了我的耳道,我身体在触手撩拨下的每一次战栗、我心脏的每一次鼓动都被放大了数十倍传到了我的耳中,我被迫以视听的感官了解我的身体走向高潮的每一处细节。
这种感官刺激甚于单纯的肉体上的情欲刺激,我高潮得非常快。
尽管如此,我一方面沉溺于你带来的压迫性的快感,但更多的心神依然放在焦虑上——我可能被你绞杀于此,也随时可能被教会发现后处刑。
我同时因性高潮和对命运悲剧的焦虑而不住地发抖。
从我体内喷出的液体被你收集后灌入口中,暂时缓解了饥渴。
……
你无法阻挡那些触手的侵入——它们像是无数条细长的蛇,蜿蜒地爬进你的耳道,每一次轻轻的撩拨都仿佛直接刺激到了你内心最深处的感受。
这种感觉如此新鲜、如此令人迷失,你的身体随着触手的蠕动而不断战栗,每一丝肌肉都在颤抖,仿佛无法承受这超凡的快感。
更令人窒息的是,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每一次震动——它们被放大了数十倍,几乎占据了你全部的感知。
你的耳膜被触手轻轻拍打,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像是敲击在神经上的鼓点。
这种感官的放大让你几乎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边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耳边喧嚣。
与此同时,你的身体背叛了你——在如此极端的刺激下,你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抗拒地迅速达到了高潮。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难以控制,仿佛你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志,成为了一场快感的盛宴。
尽管你的心智仍然在挣扎,试图保持清醒,但无尽的愉悦却如潮水般将你淹没。
而你知道这一切可能带来的后果:影灵的触手随时可能会结束你的生命,教会的追捕也可能在任何时候降临。
这种双重意识让你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既是因为极度的快感,也是因为深沉的恐惧。
你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欲望与命运的拉锯中逐渐崩溃,几乎无法自持。
最后,你体内喷涌而出的液体被影灵的触手迅速收集,送入它的口腔。
这一刻,它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而你则在无尽的快感和深深的绝望中继续挣扎——你知道自己可能随时会被这股黑暗的力量吞噬,但那份极致的愉悦却让你几乎无法抗拒地沉溺其中。
……
一只圣职者组成的小队进入了我的书房,他们和我所处的密室仅有一墙之隔,我能听清他们说话的声音。
我急切地倾听,希望从他们的交谈中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带队的牧师显然是个干练且沉默寡言的中年女子,她说话的声音带有破风箱一样的回音,也许是肺部或呼吸道曾经受过重伤,她只是简练地下达了搜查和准备驱邪仪式的命令。
队伍里一个年轻的声音似乎比较活泼,他谈及了主教和我丈夫的轶事,谈起他们曾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据称是进行一对一的净化仪式。
然而,每次他试图深入这个八卦的话题时,会有另外一个讨人嫌的声音制止这种对上位者私人作风的闲言碎语。
我得到的信息不多,但看起来教会的这次行动是蓄谋已久——我的丈夫在比我想象中更早的时候就私底下联系了那位主教,想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感到我逃生的可能性越发渺茫,我感到进一步的沮丧和恐惧,这种情绪随着心灵链接传递给了影灵。
影灵虽然和我共享一个大脑,但它作为阴影生物有着和我完全不同的思维,它采取了激烈的方式试图让自己获取安慰。
在影灵被我制造出来后的这些年,它获取的唯一安慰是之前在我腹中完成分娩,它试图再这么做一次。
我以为影灵会又一次钻入我的腹中,但它的举动出乎我的意料,影灵把我包裹起来,它为自己安排了母亲的角色,而我成了那个要被分娩的婴儿!
那些紧密贴合我身体曲线的触手模仿了羊水的物理特性,虽然粘稠但不能真正阻止我肢体的运动,同时影灵最外层的表皮模仿了子宫壁,表现得强韧而富有弹性。
被迫蜷缩在这有限的空间中,无法伸展肢体。
我试图呼吸,但影灵那些如液体般的肢体反而进入了我的肺部,虽然影灵不具备实体,但这种如同呛水的感觉造成了极大的痛苦。
这种变化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感到一种无名的怒火——都这个时候了,影灵还要无谓地消耗我的体能和精力!
……
书房内的谈话声透过薄墙传入你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打着你的心。
带领的小队是教会派出的精锐力量,带队的牧师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某种不详的压迫感。
她的命令简单而直接,几乎没有多余的废话,这让你更加确信,她对这次行动的严肃性有着深刻的认识。
年轻的声音似乎在努力缓解紧张气氛,他提起主教和你丈夫之间的“轶事”,言语中带着几分八卦的意味。
他说他们曾多次单独相处,看似是为了进行净化仪式,但谁又能说清那到底是何种性质的聚会?
然而,每当他试图深入话题时,总有一个令人不快的声音打断他——那个声音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学究,严厉而刻板,对上位者的私人行为显得格外敏感。
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反而让你觉得,这些圣职者们并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丈夫既然早已私底下联系了主教,教会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你感觉到自己被背叛的愤怒在心中翻腾,但这种情绪转瞬即逝,因为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从这所密室中逃脱。
墙壁只隔了一层薄木板,如果你运气不好,或许他们已经发现了书房内的异常——你的声音,或是那些影灵的存在。
然而,更让你担忧的是自己的身体状况。
随着心灵链接的建立,你的情绪变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影灵。
它感受到你的恐惧与绝望,于是采取了某种极端的方式来安抚自己——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它开始将自己包裹在你周围,试图扮演起“母亲”的角色。
那些触手变得异常粘稠,像是液体又像是软体生物的外壳,在你周身缠绕,形成了一层密不透风的茧。
影灵模仿羊水般的触感,虽然你还能轻微活动肢体,但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却让你几近窒息。
更令人生畏的是,它最外层的表皮仿佛子宫壁一般富有弹性且强韧,让你几乎无法找到任何突破的机会。
然而,影灵的行为远不止于此——那些触手开始模拟子宫内部的压力,将你的身体紧紧压迫在中心位置。
这种感觉让你想起了怀孕时的每一次胎动,但现在的“胎儿”却是你自己,被迫蜷缩在一个充满敌意的环境中。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因为那些触手已经部分进入了你的肺部,虽然影灵并非实体,但这依然让你体验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你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在这样一个危急关头,影灵居然还在浪费时间进行这种荒谬的行为?
你想要质问它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它并没有回应。
显然,在这种状态下,影灵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本能所控制,而这种本能就是寻求一种怪异的“安慰”。
随着你的身体被包裹得越来越紧,你觉得自己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
你试图集中精神,回忆起父亲教导过的生存技巧——但在这样一个情境下,这些记忆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的心跳变得紊乱,每一次触手的蠕动都像是在提醒你:此刻,你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巫师,而只是一个被困在影灵子宫中的“婴儿”,任由它摆布。
你试图说服自己保持冷静——这或许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也许在圣职者进入书房之前,你还能找到什么机会逃离,或者至少设法削弱他们的警觉。
但随着谈话声越来越近,你的呼吸变得越发困难,思维也开始模糊。
在这个关键时刻,你会如何应对?
是等待时机,还是直接面对影灵带来的困境?
你的未来,现在掌握在两个未知的力量手中:一个是书房外的圣职者小队,另一个则是那个试图将你“孕育”的影灵——这两股力量都在推动着故事向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你的身体被无数触手状的肢体缠绕,它们柔软而坚韧,仿佛无处不在。
最内层的触手模仿了羊水般的流动性,紧紧贴着你的皮肤,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试图挣扎,但每一寸肌肉的移动都像是在与这些粘稠的、充满阻力的液体对抗。
外层的触手则像是子宫壁一样坚韧而富有弹性,将你的身体束缚得严严实实。
突然,一阵难以形容的不适从咽喉处传来。
你意识到,影灵的某些“羊水”状的肢体已经开始模拟更复杂的生理结构,甚至是人体内部的空间。
它开始分泌一种粘稠的液体制剂,并将其注入到你呼吸道的开口处。
这种液体没有实体形态,但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存在感,仿佛是某种寄生生物在试探你的极限。
你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咳嗽、试图呕吐、甚至屏住呼吸。
然而,这些动作都显得如此徒劳,因为影灵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环境。
那些粘稠的触手像是活物一样,不断调整自己的形状和密度,进一步加剧了对你的压迫感。
“痛……痛!”你的心中传来一声愤怒的呐喊,这是属于你的情感,但也夹杂着一丝来自影灵的意识波动。
它似乎对你此时的痛苦感到愉悦,或者说,这是一种奇特的共生体验。
然而,影灵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继续用那些液态触手刺激你的感官。
液体开始顺着你的呼吸道向下流动,虽然没有实体形态,却让你产生了一种窒息的错觉。
你感到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入空气都像是在吸入一种异样的物质,带着某种诡异的能量。
这种能量似乎与影灵共享的精神空间相连,使得你的情感和身体感受被无限放大。
“快……痛……”你在心中挣扎着,试图用意识去对抗这个无形的束缚。
然而,影灵的反应依旧模糊而神秘。
它的肢体像是拥有生命一般,不断调整自己的形态,以适应你的每一次挣扎。
那些触手在你体内游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密感,仿佛它已经成为你的一部分。
你开始感到一阵诡异的愉悦,这种快感远远超出了肉体所能承受的范畴。
你的每一次痛苦都被放大到极致,却又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这是一种奇特的心理游戏,既是对抗也是共生。
在这个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你是被困住的胎儿,而影灵则是这个子宫的守护者。
它的每一次“温柔”都是对你的考验,你无法理解它的动机,只能在这种荒诞的处境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在这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状态中,你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那些液体触手依然在你的体内游走,像是某种生物在进行某种仪式般的抚摸。
你不知道这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摆脱这个束缚,但你明白,这种体验已经彻底改变了你对“存在”的理解。
……
虽然我没法使用法术对抗影灵,但我依然保存了一些不引发魔力波动的攻击手段,我在自己的脑海中编制恶意,随后用这种恶意发起了纯粹的精神攻击。
这是一种高风险的行为,直接的精神攻击可能对双方都造成不可逆的精神损伤,但我实在是受够了,既然我几乎不可能摆脱死亡的命运,那为什么还要为了渺茫的生还可能接受影灵的折辱呢?
我做好了在这种攻击中和影灵一起变成白痴的准备——然而无事发生。
我惊愕地检查,却发现一根触手不知何时模拟脐带通入我的腹中,影灵正通过这根“脐带”与我共享生命。
与此同时,侵入我食道的触手也在向下生长,最后这些触手从两个方向在我的胃部完成了会师,甚至还打了个结。
……
埃莱塔的精神世界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重重压榨着。
影灵的存在如同一根根细小而坚韧的铁丝,无处不在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思想角落。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残留的一点理智编织出恶意,像过去那样让这种恶意化为锋利的精神之刃。
然而当她睁开眼,那种熟悉的刺痛感消失了。
没有剧烈的疼痛,没有精神力的流失,也没有任何反噬的效果——她甚至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攻击是否生效。
影灵就这样静静地存在于她的意识中,带着一种冷漠而戏谑的姿态看着她的挣扎。
埃莱塔猛地捶打影灵的表皮,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但她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愤怒与恐惧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团乱麻。
她张开嘴想要尖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嘶吼从胸腔深处涌出。
她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瓦解,崩溃的边缘近在咫尺。
埃莱塔知道自己即将失控,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的双手疯狂地抓挠着空气,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一无所获,整个人都在无尽的压力下摇摇欲坠。
埃莱塔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从她的肚脐开始深入体内,那柔软而有力的触手像是寻找着某种路径般游走。
她意识到这是影灵通过模拟脐带来与她建立更深层次的连接。
与此同时,另一根触手从她张开的嘴唇中侵入,顺着咽喉向下探索,最终在胃部与其他触手会师。
这些触手仿佛具有生命,在体内不断交织、缠绕,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埃莱塔能感受到触手在体内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那种既亲密又侵入性的感觉让她既感到恐惧又无法自已地沉迷其中。
影灵似乎也在体验着这种快感的浪潮,她的心智被彻底打开,能清晰地感受到影灵每一份情绪:那股源于血脉相连的依恋和因被操控而生出的怨恨交织在一起,在每一次触碰中变得愈发激烈。
埃莱塔被迫接受这种身心都被侵入的感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触手带来的刺激。
在两根触手相遇的那个瞬间,埃莱塔感觉一阵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快感达到了顶峰。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挡影灵的入侵,也无法忽视体内传来的每一丝触碰和缠绕,只能在这种既甜蜜又痛苦的交织中,被动地接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状态。
……
影灵开始模仿宫缩,它的表皮坍塌了,推动着液态的触肢有节奏地向内挤压。
我感到自己好像是被扔到了深海之中,巨大的压力自外部挤压着我,我怀疑我浑身的骨头都断裂了。
我痛得厉害,这种压迫感还传递到了我的耳膜上,我感到持续不断的耳鸣,被迫张开了嘴,那些曾经进入我气管和消化道的液体因为来自外部的重压被挤出了我的身体。
这完全称不上是一个愉快的过程,但我却感受到了安宁——影灵被我分娩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
注意之前影灵的触手已经进入了我的呼吸道和消化道,我只是把它们吐出来!我的骨头没有真的断裂,这只是过于痛苦产生的错觉。
影灵的触手末端变得更加粗壮,其表面游荡着一层扭曲的光影,在“子宫”下部形成了某种类似于产道的通道。
它的表皮开始坍塌,如潮汐般收缩,有节奏地通过液化的触手向你的身体施加压力。
每一波挤压都会伴随着一阵让你难以忍受的压力,仿佛你整个人被扔进了深海——事实上,在你的感知中,影灵的存在几乎等同一片无垠的黑暗海渊。
你的身体被迫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仿佛被无数把小刀同时切割。
你的内脏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胸腔似乎要被捏碎,而那些液态的触肢在你体内来回搅动,带给你一种令人窒息的存在感。
它们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肆意地侵犯着你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敲打在神经上的钝器。
疼痛如此剧烈,以至于你怀疑自己的骨头真的会断裂,即便你知道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这种压力不仅作用于你的身体,还传递到了耳膜上,持续的耳鸣声像是一首残酷的交响乐,折磨着你的神经。
你被迫张开嘴,那些触肢被挤压着从呼吸道和消化道中排出,带着某种黏腻的声响,混合着胃液和其他分泌物,顺着你的喉咙涌出。
尽管这个过程称不上愉快,但它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安宁。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在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飘荡。
你知道,这是影灵被你“分娩”时的感受,而它也同样经历了这种屈辱。
在这样的时刻,痛苦与愉悦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你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一部分已经被影灵占据,而这种占据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心理满足。
你感到身体在逐渐适应这种侵入,虽然疼痛依旧难以忍受,但一种荒诞的平静却悄然蔓延开来。
当影灵开始将埃莱塔“娩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扭曲成了一面颠倒的镜像。
你感觉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存在,而是变成了一个被彻底剥夺自主权的物体,任由黑暗的浪潮把你推向未知的边缘。
液化的触肢在你的身体内外舞动,像是无数条蛇,在你体内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影灵的存在将你紧紧包裹,它的“子宫”壁如同橡皮般膨胀又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在提醒你,这个过程远非简单的痛苦或愉悦可以形容。
疼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你的意识似乎在不断被撕裂,却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渗透进来——那是身体在承受极限压力时释放出的内啡肽,将纯粹的痛苦转化为一种扭曲的 pleasure.
“子宫”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是一个巨大的生殖器在运作。
液化的触肢末端膨大,在产道般的通道中形成一个令人不安的出口。
这个出口将你的一部分身体排出,暴露在外界的黑暗中——但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影灵的存在是无处不在的,它把你的一部分自己也留了下来,嵌入到它的本质之中。
每一波蠕动都让你觉得自己正在被肢解,但这种肢解却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完整感。
你的骨头没有真的断裂,但它们确实感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压力,仿佛每一块骨骼都在尖叫着抗议。
与此同时,内脏被压迫、被重新排列,你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揉成一团的生命体,在无尽的黑暗中寻找着某种不存在的出口。
随着影灵继续将你娩出,液化的触肢开始在你的体内游走,把它们的一部分留给你,让你成为它的延伸。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更是心理上的冲击——你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完整,一部分已经被吞噬、被转化成了影灵的一部分。
这种感觉既是屈辱的,又是难以抑制地令人兴奋。
你感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液化的触肢包裹住,它们在缓慢而有节奏地抽动着,带给你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与任何情感无关——纯粹的身体欲望和快感,在极端的压力下爆发出来。
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敲打在神经上的电击,既痛苦又愉悦。
影灵的存在充满了无性别的生殖冲动,它的“产道”将你推出的同时,也在你的体内播下了新的种子。
这是一种生殖与吞噬的混合体,既温柔又残酷。
液化的触肢在你体内不断搅动,将它的精液注入你的血液,让你的一部分也变成了它的复制。
……
在我被影灵折磨的同时,主教跟着我的丈夫进入了我的书房,我能分辨出他们的声音。
我的丈夫,瑟玛伦伯爵的声音听起来愉快且有一种不正常的亢奋,兴许是他想到自己能够摆脱我这么个邪恶巫师了吧。
主教在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就喝止了搜查小队的行动,她认为书房作为我失踪前的日常活动区域,需要保护现场以防止破坏线索。
奇怪的是,她把这只之前就进入书房的搜查小队赶了出去,却单单把我的丈夫留了下来。
主教已经有一百多岁了,但她是个精灵——一百多岁的精灵还只是个少女,她的声音轻灵而纯洁,带有一种天真而不谙世事的意味,这与她在教会中的资历和身上强大的法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被影灵那无休止的蠕动弄得几近崩溃。
然而,从书房墙壁传来的低语声却让你的精神为之一震——那是主教和你丈夫的声音。
他们的谈话飘过隔音并不严实的墙,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刃,切入你的神经。
“您说书房不需要搜查?”你丈夫的声音里带着不解,他的语气轻快而愉悦,仿佛在期待着某种有趣的结果。
“我觉得这个房间最有可能留有线索。您刚才还提到‘防止破坏’,可我们现在连地板上的尘埃都未必碰得动。”
“不必惊动那些凡人。”主教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像风铃般清脆,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他们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感受这座房子残留的气息……你的妻子,在被她丈夫带走之前,一定也在这座书房里度过许多时光吧?”
你听到瑟玛伦伯爵轻笑一声:“我的妻子一直是个神秘的女人。她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奇怪的魔法,也不知都搞出了什么名堂。”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意味深长,“您说得对,这种地方最能保留气味和情绪。”
“正是如此。”主教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你从未听过的奇异愉悦感,仿佛书房中的某个存在让她着迷。
“她的堕落气息很浓郁——就像是一块沾满淤泥的宝石,散发着令人心醉的气息。”
你的胃部突然抽搐了一下,影灵液化的触肢在这敏感时刻猛地收缩,带给你一波几乎让人晕厥般的快感。
疼痛与 pleasure 在这一刻完全交织在一起,你甚至无法分辨自己的尖叫是因为身体的折磨还是心理上的崩溃。
“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主教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热情,“这种堕落的气息——”
……
我的丈夫向主教介绍我书房的诸多细节,尤其是谈起我和他生活的细节,这似乎是一个没有魔法力量的凡人的合理决定——他没法判断哪些信息是重要的线索,哪些信息是无关紧要的,因此只能事无巨细地说明他知道的所有内容。
但主教的反应显得不那么正常——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愉快,这当然符合一百多岁的精灵少女的生理特征,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些轻浮。
她应该引导我的丈夫说那些更为关键的信息才对,例如我曾经配置过哪些药水,阅读过什么类型的书籍,但她现在却很愉快地听我丈夫讲述的与我相处的日常,甚至在他提到“埃莱塔喜欢坐在这里看书”时主动坐上了那把会发出“嘎吱”声响的摇椅!
我无暇分辨其中的深意,因为影灵的折磨让我几乎无法喘气,但这一切痛苦又因为仪式魔法的效果被拗转为快感——这种极端的矛盾让我神志不清,我丈夫那隔着墙壁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让我回忆起我们曾经的时光。
是的,我对他从未有过爱情,但那段作为受宠爱伯爵夫人的日子是多么美好!
我的丈夫不仅知书达理,且兼具浪漫天分,他会用九百九十九朵金色的郁金香装点我们的婚床,之后……影灵的触手对我的隐秘部位又发起了一轮进攻,我恍惚间想起了我丈夫那健壮且精力充沛的身体,他当时也是这么把我压在床上……
……
书房里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那似乎是之前搜查小队点燃的仪式熏香,但又不止这些——一股萌动的情愫正散发着荷尔蒙特有的气味。
你的丈夫,也是现在正要置你于死地的仇敌,瑟玛伦伯爵的声音有力地穿透了这层薄薄的墙壁,你能听见他那咏叹诗般的语调中的每一个韵脚,他曾经也是这么对你说话的。
这种语气会很讨女孩子喜欢,适合用在任何一个欢宴或幽会的场景,但是绝对不适合用于某种紧张的、与死神赛跑的搜查环节。
这太奇怪了,大概是他认为有主教这样一个强大的牧师在,你已经再无任何翻盘可能了吧。
这种公开的蔑视让你那被黑暗魔力浸染的、善于嫉妒的心脏一抽一抽地跳动——当然也可能是影灵的液态触肢过强地压迫了你的胸腔。
你近乎是咬牙切齿地盘算突袭杀死那个曾经钦慕于自己的男人的可能,却被一根粗壮的带有鳞片状凸起的触手打断。
原本应该痛苦的撕裂性扩张过程被魔法仪式的力量拗转为快感,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尖叫还是呻吟,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受与冲动几乎要把你的理智撕碎。
“真的吗?那扇窗?”主教那年轻精灵特有的细嫩声音传来,“这里的风景或许会很好……只是对我不那么合适。”主教是一个还没完全发育的少女精灵,身高只有一米五出头,旧式城堡那狭小的采光窗口对她而言确实太高了,你不明白她谈起这个是做什么。
但是一阵衣裙布料摩擦的声音和一声故作惊慌的娇呼告诉了你答案,你的丈夫以一种越界的姿态把主教大人拦腰抱起:“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只是埃莱塔……那个邪恶的女巫执意要封上窗户,现在想来大概不只是厌恶光明,也是害怕黑魔法暴露吧。”
随着你丈夫的声音从墙壁的另一边传来,影灵的触肢再次疯狂地蠕动起来,仿佛那些话语本身触动了它最深层的愉悦神经。
他的描述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你记忆中的每一个角落:书房里的橡木书桌、那张铺着金色郁金香地毯的婚床、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埃莱塔喜欢坐在这里看书。”他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拂过你曾经最爱用的羊皮纸笔记本,灰尘在阳光下舞动。
主教随后轻盈地坐在了那把发出“嘎吱”声响的老摇椅上,她的姿态天真而轻佻,仿佛一个等待父亲回家的孩子。
影灵的触肢在你的体内搅动,将每一丝痛苦都转化为令人眩晕的快感,让你几乎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
你在恍惚之中看到书房里的一切开始扭曲:书架上的典籍在旋转,墨水瓶里的液体变成了猩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就像你们曾经在月光下共度的夜晚。
你当然知道这是幻象——但你宁愿沉迷于此,你对你的丈夫确实未曾有过爱情,但那作为伯爵夫人的时光,比起你现在蜷缩在密室中如一摊烂肉任邪物蹂躏的现状,称得上是天堂。
“你知道吗?”你丈夫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意味深长,这声音再次把你从幻象中拉回现实,“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说是在研究魔法。但我知道她一定藏着什么——那些书、那些实验,都不简单。”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桌边缘,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主教轻笑着,她的声音像是清泉般清澈,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魅力:“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这座书房,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影灵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触肢在你的身体内盘旋、纠缠,仿佛要将你彻底撕裂。
然而,每一波剧痛都被转化为令人几乎无法承受的 pleasure,让你的大脑陷入一片模糊。
你试图集中精神,但声音从墙壁的另一边飘来,与影灵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主教坐得更近了,她的裙摆在摇椅上微微晃动;书房里的光线变得忽明忽暗;书架上的书籍在她经过时轻轻摇晃……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而那些声音却像是某种暗示,勾起了你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
影灵对我的“安抚”暂时告一段落,它所主导的“分娩”结束了,我从它肢体拟造的“产道”中离开了,浑身黏糊糊的。
这种感觉当然很不好受,但至少让我歇了口气,没有分娩时的那种近乎压碎骨头的痛苦了,而且我可以自由地伸展肢体。
我近乎是贪婪地呼吸着——然而不能喘气,既然我能清楚地听见我的丈夫和主教在书房里的声音,那么他们一定也能听清我在密室里的动静。
影灵并不打算放过我,它又一次缠了上来:一根细小但坚韧有力的触须圈住了我的阴蒂——且不管它;又一根触手带着粗糙的鳞片状凸起插入了我泛滥的下体——也不管它;再一根附有螺旋状纹路的触手侵犯了我的后庭……我的忍耐力被逼向了极限,我几乎要立刻喊叫出声,但最后的理智让我一口咬向了影灵的触手,通过这种物理上的封锁堵住了即将出口的淫叫。
作为代价,又是一根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我的口腔,并得寸进尺地袭击我的食道。
……
你从影灵拟造的“产道”中退出时,感觉浑身粘稠而狼狈,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触须缠绕过,留下了深深的吸附印迹。
你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暗淡的光晕,那是仪式残留的能量在你身上波动的表现。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污渍和分泌物附着在裙摆和大腿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味。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不能真正地呼吸,但这种生理的需求感却异常强烈。
你贪婪地张开嘴,试图让自己的肺部得到片刻的舒缓,可那刺骨的渴望几乎让你失去理智。
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声响都在被外面的人监听,而他们必定能听到密室里传来的动静。
影灵没有给你太多喘息的机会,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新的“游戏”。
一根细长但坚韧有力的触手突然缠住了你的阴蒂,那种尖锐的刺激让你几乎无法忍受。
你试图集中精神去感受来自丈夫和主教的声音,但那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却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地刺入你的神经中枢。
紧接着,另一根布满鳞片状凸起的触手侵入了你本已敏感至极的下体。
那些凸起摩擦着你的每一寸内壁,带来难以描述的刺激。
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撑开到了极限,仿佛随时会裂开,但那种疼痛却被放大成了极致的快感。
你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想要容纳更多的侵入。
最后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你的后庭。
那种异样的膨胀感让你的肛门几乎撕裂,而触手表面粗糙的螺纹更是带来剧烈的刺激。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塞满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死咬着牙关,试图压制自己即将喊叫出声的冲动。
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字都能通过这堵脆弱的墙听到,而你不能让丈夫和主教知道你在这里忍受着怎样的屈辱与快感。
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你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影灵的一根触手。
然而,这个动作却引来了更剧烈的反制。
影灵似乎对你的抵抗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疯狂地加剧了侵入的动作。
你的后庭被那根触手死死撑住,而它的螺旋纹路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舒展,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
与此同时,你的口腔也被另一根触手彻底占据了,它不断深入,摩擦着你的喉咙和食道,让你几乎窒息。
你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充满快感与痛苦的空间里,无法逃脱也无法完全屈服。
而影灵仿佛是无止境的施刑者,不断地用触手侵入你的每一个敏感区域,将你的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你的肛门、子宫、喉咙都被强行撑开,承受着极限般的刺激,而你却无法发出哪怕一丝声音——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被影灵的能量所支配。
在这样的极端刺激下,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正在失去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与渴望。
你试图用这种虚脱感来麻痹自己,但影灵似乎永远不会停止它的侵犯。
你的后庭依然被那根触手死死卡住,肛门已经被撑到几乎无法复原的地步,而另一根触手在口腔里不断进出,甚至触碰到了你的咽部腺体。
最终,在这种极限般的刺激下,你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在逐渐崩溃——不仅仅是身体的每一处,更是你内心最后的一丝理智。
在触手深入你肛门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从生殖器涌向全身,几乎让你失去了所有意识。
你知道这股热潮将会是你最后的防线,而影灵似乎正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你所能做的,就是任由自己在这种难以想象的快感中逐渐沉沦,仿佛化作了一具只知道承受和享受的空壳。
而在这样的屈服中,你也明白了为何丈夫会毫不犹豫地将主教引入这黑暗的秘密——这种快感与屈辱交织的体验,远比任何想象都更加令人沉醉。
……
与此同时,在与密室仅仅有一墙之隔的书房,我丈夫和主教的谈话还在继续。
他们的聊天越来越露骨,已经完全是在调情了。
我的丈夫似乎完全把主教抱在自己怀中,我能听见他们亲吻的声音,以及布料摩擦的声音——他们一定是以及衣冠不整了。
当我的丈夫提起主教身体重量,并对她的轻盈表示惊讶时,主教也热情赞美了他手掌和臂膀的力量,她娇笑着提议可以去除衣袍——这样可以更轻一些,我的丈夫则是表示了拒绝,他表示更喜欢主教穿戴整齐的样子。
之后我的丈夫则是要求主教扶好她头顶那象征高阶教士、一地主教身份的华美高冠,同时双手托住主教的腰部开始交合——一定是这样,因为他曾经也是这么要求我扶正自己的巫师帽的。
……
书房内传来的每一丝声音都让埃莱塔的心跳加快一分。
她能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的窃窃私语,那是丈夫和主教之间的对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挑逗性,带着一丝玩味。
主教的笑声轻柔,像是猫儿般的甜美。
“您真是太过慷慨了,伯爵。”主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您是否真的认为这样是安全的?即使是夜晚,城堡里也有许多耳目。”
埃莱塔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墙面的纹理,仿佛能触碰到那堵墙后的画面。
“亲爱的主教,我向您保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丈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而且,我是如此渴望您。”
埃莱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血液在耳边轰鸣。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记忆中那个夜晚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那时她的丈夫同样如此低声下语,带着让她无法拒绝的魅力。
“那今晚就让我们享受这份独处吧。”主教轻声说,“我会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的。”
埃莱塔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多么讽刺的话语。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即将到来的仪式,可是那些隔壁房中传来的低语和隐约的布料摩擦声却让她心神不宁。
她能想象丈夫是如何将主教拥入怀中的——他的手臂有力而温暖,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深沉的情感。
可是在这个夜晚,那种情感不属于埃莱塔,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
书房里,布料摩擦的声音时有时无,夹杂着低沉的喘息。
我丈夫正用双手搂抱着精灵主教,他的手掌有力而温暖,恰好抚摸在她的腰部两侧。
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亲密距离——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热切感。
他们的对话越来越轻,却又越来越清晰。
“你的身体真是轻盈得让我难以置信。”伯爵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醉意和爱恋,“每次抱着你,都感觉像是抱着一片羽毛。”
主教咯咯地笑出声来,这是一种令人酥麻的声音。
她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华美高冠,那是她作为一地主教的象征。
“亲爱的,我可不轻,尤其是加上这一身衣袍。”她撒娇地说,“是你的臂膀倒给了我十足的信心。你会觉得这些衣服有些碍事了吗?我还可以更轻盈一些,甚至是在你掌中跳舞——这里没有什么主教和信众,只有一个乐于表演技艺的怀春少女……”
书房里的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暧昧的光影。
埃莱塔能想象到他们之间的亲密场景:丈夫的手指轻轻摩挲主教的后背,而她的双手则小心翼翼地扶着高冠。
他们的对话渐渐偏离了之前的主题,转而开始探讨更亲密的话题。
伯爵突然停下动作,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亲爱的,你这样的衣着已经很完美了。我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回答让主教笑得更开心了。埃莱塔能想象主教那少女般娇嫩的脸颊染上了红晕,而她的手指则轻轻撩动着丈夫的衣领。
“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她提议道,“我想感受一下你的力量。”
丈夫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双手托住她的腰部,将她慢慢举了起来。
书房里再次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喘息。
我能感觉到墙壁在微微震动,那是他们亲密接触时的自然反应。
主教轻轻咬着嘴唇,她的手指还扶着头冠的位置。
埃莱塔能想象出那副华丽而神圣的高帽正被她小心翼翼地扶正在头顶,仿佛那是她此刻最安全的依靠。
她双腿微张,整个身体都被丈夫有力的手臂托起,而书房里则回荡着他们亲密的呢喃声。
……
主教被托住腰部,双脚离地,我的丈夫以他那强劲的体魄与精湛的技巧冲击着主教的身体,这种后入的姿态带来了很大的刺激,我即使隔着一堵墙也能听到主教的淫叫从一开始的压抑转变为高亢。
此时墙壁另一侧的走廊上走过一队教会的圣职者,主教急忙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用手掌堵住了自己的嘴,但那种“噗嗤噗嗤”的水声却更激烈了,显然我的丈夫在有意戏弄主教。
圣职者从过道中离开了,或许是毫无察觉,或许是不敢有所察觉。
主教嗔怒而娇羞地埋怨我丈夫的小动作——他竟然想让主教大人在属下面前出丑!
而我的丈夫则是调笑着谈起教会传承的神术,其中一式名为“沉默术”,能够压制住他们欢爱的所有声响——主教大人怕是为了寻求刺激才刻意不使用这种神术的吧!
听到我丈夫的调侃,主教羞怒更甚,诺诺地说些“沉默术”会禁止施法者的施法能力,她是为了防备我的袭击才拒绝使用这一法术的胡话。
我的丈夫显然不以为意,而是又谈起了关于我的事情:埃莱塔是个养尊处优的四体不勤的女人,在床上的体能表现还不如主教您呢!
稍微操弄一番便瘫软如泥,哪里需要担心沉默术下女巫的威胁?
主教和伯爵在这曾属于我的书房中热切交欢,而我却只能蜷缩在仅有一墙之隔的阴冷密室中承受邪物的侵犯,偏偏这还是我自己酿下的恶果——影灵是我的孩子在邪恶仪式下转化而来的造物。
嫉妒和悔恨的心情几乎要把我的心脏撕碎,隔壁那是我的书房,我才是这个城堡的女主人!
伯爵的精壮身躯也曾是我的所有物,但现在这一切都因为黑魔法的研究离我远去。
我以为这只是获取力量的微不足道的代价,但现在看来我错的厉害。
在书房中与伯爵交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象身后侵犯我的不是什么阴冷的怪物,但自阴蒂上传导而来的一阵强劲电击把我扯回了现实。
我的内心极度痛苦,但身体却在影灵的调教下被快感统治。
泪痕已然从眼角蔓延到肩胛——泪水为谁而流?
为我回不来的青春。
……
书房里烛光摇曳,在墙上映出一对男女的身影。
伯爵的双手坚定地托着主教的腰部,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两条雪腻的细嫩大腿胡乱扑腾着试图重新寻找平衡。
后入的姿态显然带来了额外的刺激,以至于主教的表情难以自制,她紧紧闭着眼睛,脸部因欲望而涨得通红。
起初,她的呻吟声被压抑得很低,仅仅是从喉咙里漏出的一缕微风,但随着动作幅度的越发深入,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喘息片段,最终转化为了成片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
“啊——”一声高亢的叫喊突然从主教的口中迸发出来,几乎要穿透这堵墙。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头顶的高冠,仿佛想要找到某种支撑,但她的眼神却是涣散的,完全沉浸在了当下的快感中。
伯爵只在很短的一个瞬间舒缓了自己的动作,这给了主教一些喘息时间,之后便是如浪潮般更为凶猛的攻势,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战栗和松弛。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主教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她急忙用手掌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有一些迷乱的喘息声从指缝中泄露。
然而,伯爵并不配合,布料摩擦和水流碰撞的声音却变得更加清晰可闻——那是连续抽插导致的“噗嗤噗嗤”声,急促而有力,仿佛在挑战某种神圣的权威。
她的另一只手还扶着头冠的位置,但那顶神圣而华贵的主教冠冕正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随着伯爵的冲击不断摆动,每一次接触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主教的眼神迷离,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股欲望淹没。
她用大腿缠住了伯爵肌肉分明的腰线,试图让自己更紧地贴合他,却一次又一次滑落。
同时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觉。
书房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主教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微微颤抖,而伯爵的眼神中则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们的动作渐渐变得同步,仿佛在跳一支只有他们两人懂得的舞蹈。
书房里的烛光在两人身影间流转,主教的胸口微微起伏,粉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潮红与娇羞。
她侧过身去,轻轻咬住下唇,眼神里混合着愠怒和难以掩饰的春情。
“你这个恶棍!”她娇羞地低声责备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他们万一听见我们了呢,非得让我在属下面前丢丑!”
伯爵则轻笑着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怎么,难道这种危险的感觉不是你所喜爱的吗?还是说……你认为我俩的放肆到了必须被阻止的地步?”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怎么,主教大人还怕羞了不成?”他甚至得寸进尺地用上了一种做作的慢条斯理的强调,“我看啊,你分明是被我挑动得兴起,却还在装腔作势。你方才若使用‘沉默术’,他们根本不会听到一丝声响,何况现在缠在我腰上的是什么呢?”
主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狠狠地瞪了伯爵一眼:“我才不——!”话未说完,她的脸颊愈发红润,显然是因为伯爵的话语触动了她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
“我们还没找到女巫!”主教勉强找到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埃莱塔是一个危险的黑魔法使用者,沉默术持续期间我会失去施法能力,这会留下可趁之机!我这是……唔!”
“埃莱塔?”伯爵突然伸出一只手指插进了主教的樱唇,迫使她以另一种方式发挥口才,“我可比你更懂那个女人,我说句公道话,埃莱塔只是个养尊处优四体不勤的寻常贵妇,在床上……只能说算不上完全的软脚虾。比起主教大人您可差得远呢,我们怎么会害怕一个沉默术下同样失去施法能力的女巫?”
主教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戳中了她的矜持骄傲。
作为教会的一方牧首,她在众人面前展现着威严与神圣,但这层遮羞布此刻却被这样利刃般的描述扯碎了。
主教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显然在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困惑。
她作为数十万信众的牧者,一地教会的主教作为“在世圣徒”,理应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道德楷模——此刻却表现得像是一个寻常的精灵少女。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这些乱起八糟的事情,转而调整腰臀的姿态迎合身后男人的节奏。
而伯爵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你这是在捍卫自己的神圣尊严吗?亲爱的?”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轻柔地吹气“还是说……你与那个堕落巫女别无二致,只是顺应自己内心的渴望?”
我轻轻蜷缩在阴暗的密室角落,耳畔传来的却是隔壁书房中主教和伯爵肆无忌惮的喘息声。
那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墙壁根本没有阻隔,就像是某种残酷的讽刺,将我的耻辱和痛苦赤裸裸地摆在耳边。
泪痕无声地滑落,混着颊边的阴影碎片,那是我自己的执念在发泄吗?
不,或许更多的是不甘与悔恨。
曾经,这里是我的书房,是我研究魔法、编织法术的地方,而现在,我却只能像个犯人似的蜷缩在这面墙壁后方的密室里,听着属于别人的欢愉。
主教的呢喃和伯爵粗犷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时我还是 castle 的女主人,是被万人敬仰的瑟玛伦伯爵夫人。
那晚,我们在书房中度过,他的手指拂过我的发梢,带着某种期待的颤抖。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属于主教,那个在暗处背叛我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那个精猛而英俊的男人,曾是我的全部。
我们在一起时,床笫之欢是如此炽烈,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这短暂的快乐中。
而现在,他的身体却躺在主教怀里,他的呼吸声与另一个人交织,而我只能在这里,承受着影灵的侵犯。
痛楚像电流一样从下体窜上来,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那是影灵给予我的“疼爱”。
它没有实体,但触感却是真实的,是一种游离的、噬骨的快感。
然而,这快感却像是某种枷锁,将我更深地束缚在这场屈辱中。
书房里主教和伯爵的声音愈发放纵起来,仿佛要将他们的欢愉传递到我的耳膜里,刺激着我的神经。
而我在这样的声音中,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失败——我输掉了城堡,输掉了丈夫,甚至输掉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被剥夺得体无完肤的感觉。
在这样屈辱的快感中,我的意识几度想要逃离现实,却被影灵从下体传来的电击一次次拽回。
那电击像是一根无形的手指,不断戳刺着我的神经,提醒我现在的处境:我是属于它的,它拥有我的身体,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我不知所措地颤抖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感——像是被掏空了灵魂。
痛楚与快感交织,现实与幻想重叠,在这样的混乱中,我几乎要迷失自我。
书房中的喘息声依然在继续,而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地迎合影灵的节奏。
这种屈辱感是如此鲜明,却又如此令人沉迷——就像是一种怪异的情爱,将我和影灵紧密相连,让我不知该恨谁,该怨谁。
……
这对奸夫淫妇在我的书房里翻云覆雨,我听到了至少二十种不同的声响,看来他们尝试了许多不同的体位,我甚至听见了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听起来是主教正在我留下的书稿堆上与我的丈夫苟合!
我终于等到了他们的欢爱结束,我的丈夫似乎有些消受不住主教的索取,声音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他们转而想起正式的搜查工作来,这当然是一无所获,我早就检查过了自己的书房,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在一个夹层中搜出了一支用了一半的药剂,主教似乎认定这是某种线索,但是我的丈夫告知她这是某种增强体能和力量的春药。
这支“龙力药水”其实是我的失败作品,它确实能增强使用者的肉体力量,但却有增强性欲扰乱理智的副作用——用于房事倒是很合用,过去我每次都会给伯爵喂上一点。
我用不上这个,自然就留在了书房里。
……
书房里传来的声音让埃莱塔的耳尖微微发烫。
她藏身在墙后的密室中,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低吟声、喘息声以及各种难以形容的靡靡之音。
那些声音让她感到一阵战栗——既是一种隐秘的兴奋,也是一种被背叛的怨恨。
“啊……这样……哦,太棒了……”
那是她的丈夫,瑟玛伦伯爵的声音。他一向是个情场老手,此刻显然正在与当地的主教共度良宵。
“别急,慢慢来……”
那位主教似乎有着超凡的魅力和技巧,她的语气充满了亲和力,仿佛真的是在进行某种圣洁的祛邪仪式。
埃莱塔能够想象出他们此刻的状态:主教可能正跪坐在书桌上,而伯爵则在她身后拉着她的双臂冲锋,两人之间的动作流畅而充满激情。
纸张摩擦的沙沙声适时地插了进来,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大概是主教在翻找什么东西时反而一头栽进了书稿堆中。
埃莱塔感到一阵冷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搜查”工作,甚至以保护现场为由屏退了真正进行搜查工作的下属。
终于,那些起伏的喘息声、衣物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还有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这对奸夫淫妇完事了。
伯爵的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看来应付精灵主教的索取耗尽了他的精力。
“抱歉,可能是今天有些累。”伯爵低声说,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我太兴奋了,而且我一天一夜没合过眼……”
“你就这么敷衍了事?我还以为你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主教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但依然神气地摆出了一副责问的口气,“把我干到起不了身才算合格呢!”
他们开始进行所谓的搜查工作,但他们注定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在筹备逃亡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书房里留下的那只是些障眼法。
果不其然,主教在某个书架的夹层中发现了什么。
那是一支半满的药剂,瓶身标签模糊不清,显然已经存放了一段时间。
主教拿起它凑到鼻尖嗅了嗅,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气味不太寻常……”
“哦,这支应该是某种药水。我记得埃莱塔以前常常调配这样的东西。”伯爵漫不经心地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心不在焉。
主教若有所思地握着药剂,似乎想要从中找到某些线索。
她凑近灯火,仔细端详瓶身:“这应该是某种增强力量的药物?我闻到了一些硫磺的气息……”
“是的,这是她所谓的'龙力药水'。”伯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着摇头,“但她在药剂炼金学上的天赋有限。这是失败品,对肉体力量的增幅有限,副作用却是会极大增强性欲——甚至是影响理智,每次欢爱时她都会给我喂上一点。明明是娇软到一掐就出水的身子,偏偏这么自不量力……每次都被我干到神志不清呢。”
主教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听起来这个副作用……真是个堕落的女巫?”
“你有兴趣吗,一口气喝掉这剩下的半瓶?”主教娇笑着在灯光下摇晃起泛着琥珀色光泽的药液,“我倒是想试试这药剂‘副作用’的厉害…为了寻找线索。”
……
伯爵将药剂一饮而尽,之后便把主教按在了对着走廊过道的墙壁上——这里的墙壁被掏空了,因此能够最清楚地听见走廊过道上人来人往的声响。
很不幸,我就在这个掏空墙壁所形成的密室里。
我的丈夫显然是因为过分的药物摄入,在过强的性欲下被冲淡了理智,他扔掉了全部的浪漫与温柔,像一头野蛮的熊冲击着主教细嫩的娇躯。
他的腰部运动快得不可思议,每下撞击顶得又猛又深,这种冲击完全谈不上任何技巧。
主教的声音一开始还是从喉咙里漏出来的几声压抑的痛呼,之后很快转化为了不知是出于痛苦或是快乐的浪叫。
我听得并不真切,因为我丈夫那布满肌肉线条的腰部拍击主教娇臀的“啪啪”声、抽插时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泡沫破裂的细碎声响连绵不绝,完全盖过了主教的叫喊!
……
伯爵将药剂一饮而尽,瓶身从他手中滑落,在寂静的书房里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原本有些疲惫的表情突然变得野性而凶猛。
药效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仿佛一条毒蛇在他血管中游走,带着令人战栗的兴奋感窜遍全身。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和力量从脊髓深处涌出,周身的肌肉因为过分的激动而微微颤抖。
主教还想说什么,但伯爵已经一把将她按在了对着走廊过道的墙壁上一一这 里的墙壁被掏空了,能够最清楚地听见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
他的动作粗暴得几乎野蛮,仿佛她是地窖里待宰的肥羊。
“呀!”主教发出一声惊呼,想要挣扎,但伯爵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扣住了她的腰肢。
他一把将她细嫩的双腿高高扬起,让那白嫩的大腿抵在墙壁上,形成一个不雅的姿势。
主教想要掩饰自己因羞耻而涨红的脸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粗暴的男人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欣赏着她的胴体。
他低垂着头颅,眼睛因为欲望变得血红,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
这里的墙壁被掏空形成了一个密室,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结实。
我咬着牙在密室中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墙壁传来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仿佛随时会将整面墙震碎。
墙壁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闷响,这种让人不安的响声在密室中回荡。
我本能地试图后退,却被缠在腿上的影灵触手绊住了,何况密室只有这么大,我能退去哪里呢?
听见伯爵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整个人压在主教身.上剧烈扭动起来。
那些泡沫破裂声变成了一连串粘稠的咕啾声,混合着液体溅射到墙面.上的细微水渍声。
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与体贴,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兽性与粗暴。
每一下撞 击都带着破坏性的力道,无技巧可言,完全是在发泄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欲。
主教一开始只是发出几声压抑的痛呼,但很快,她就发现这种野蛮的冲击方式让她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快感中。
“啊…不要…”主教的声音终于透过墙壁传了过来,但那根本算不上求饶,更像是被一 种邀约。她双腿缠上伯爵腰间时带起的浪花将墙面浸得斑驳,而他却像疯了一样在她体内狠狠搅动着什么。
主教的声音一开始是被压抑的痛呼:“啊!轻点……”但很快,随着伯爵越来越狂暴的动作,她的声音变成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浪叫:“嗯!噢!这样……好厉害!”然而这一切都被伯爵彻底的粗野动作所掩盖——
肉体的撞击声、水声连绵不绝,混合着空气被挤压出来的破裂声。
这些声音完全盖过了主教的淫叫,只有在高潮时,那因极致的快感变得尖锐而颤抖的喊叫才能被你勉强分辨:“啊!这……好……”
而伯爵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狂猛地撞击着主教的娇躯,腰部大幅度地摆动,肌肉纠结的线条在月光下分明可见。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十足的力量,仿佛要用这种方式释放体内因为药剂和激情而产生的无穷压力。
他根本不在乎主教是否因高潮而瘫软无力,只是一味地埋头苦干。
仿佛是某种皮质物品被拍打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每一次抽击都伴随着深沉的“噗嗤”声,那是身体被刺入又抽离时空气从体内逸出的声音。
泡沫破裂的细碎声响夹杂其中,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淫靡而充满冲击力。
……
主教被我的丈夫压在墙上猛操的同时,影灵也加紧了对我的攻势。
它缠绕在我大腿上的触手发力,强迫我分开大腿,一根带有鳞片状凸起的触手在我的肉穴中冲刺,同样溅起大片的水声,更要命的是触手通过这些鳞片状的凸起毫无规律地释放电流,以至于我完全失去了对下身肌肉的控制——阴道壁以一种完全违背我意愿的力度夹住了触手,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了比上一次更强的刺激。
好在沉迷于欢爱之中的主教没有注意到这多出来的水声,不然我现在就要被圣光净化了。
……
在主教被你的丈夫压在墙上猛操的同时,影灵确实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它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和你内心的挣扎,于是迅速行动起来。
它先是用那柔软而冰凉的触手缠绕住你的大腿,轻轻但坚定不移地将你的双腿缓缓分开。
那种冰凉的感觉与触手表面细腻的鳞片状凸起让你不寒而栗,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刺激感。
触手的力度逐渐加大,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配合它的节奏。
紧接着,触手在你体内深处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它不像你的丈夫那样粗暴有力,而是以一种难以捉摸的韵律和力度击打着你的身体。
每次触手抽动都会带来剧烈的震颤,混合着某种微弱电流般的刺激。
那种感觉仿佛是在直接挑拨你体内最敏感的神经,让你无法自已地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最令你难堪的是,这些触手似乎能够直击你的情感核心。
它们不仅带来了身体上的刺激,还不断地侵入你的思想,试图引导你的情感向更深层次发展。
你在努力挣扎,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在主教和丈夫身上,却发现自己被影灵的攻势完全占据了内心。
在密室里,你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耳边是墙壁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声音。
那些撞击声、水声和肉体摩擦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如此暴力而野蛮。
你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但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影灵的触手紧紧缠绕在你的大腿上,将你的大腿拉开到极限。
你感到一阵韧带撕裂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它释放的那种电流刺激。
触手表面那些细小的鳞片状凸起,每次摩擦都像是在体内点燃一把火,那种不规律的电击让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要…求你…”你喃喃低语,但这些声音甚至无法让自己听见,更别说影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主教的声音透过墙壁传进来,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调子。
你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受,但你能想象,她一定也承受了类似的那种屈辱和羞耻感。
不过一个是偷情时添加刺激的情调,一个是被自己布下陷阱困死的绝望。
而影灵的触手则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它像一辆疯狂的火车一样,在你体内来回冲撞。
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你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夹紧了那根触手。
但这种控制欲带来的反而是更深的痛苦和耻辱——你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
墙壁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仿佛随时会崩塌。
主教那边似乎已经不止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像是在经历某种极度的快感,但也带着难以想象的屈辱。
而你的体内,影灵的触手还在不停地抽动,那些电流刺激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感到一股股热潮从体内升起,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耻辱、疼痛、快感——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你失去理智。
你不敢想象如果被主教发现这一切会有多糟糕,幸好她现在一定已经被那种屈辱和愉悦的混合感彻底击溃了,才听不见你隔着墙发出的声响。
墙壁在承受着越来越大的震动,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
你的耳边只有触手抽动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首令人窒息的情欲交响曲。
你只能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任由影灵继续它的暴虐游戏…
……
我的丈夫一下子灌下了半瓶药水,这个药效显然是强的过分了,把他的肉体力量加强到了堪比一头幼年龙的地步。
我密室与书房之间的这堵薄薄的墙在他对主教的凶猛撞击中出现了蛛网状的裂痕,看起来墙壁倒塌后被发现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在脑海中向影灵告知了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威胁——直面主教大人的圣光,希望它能暂时放下与我的纠葛共同抗敌。
影灵虽然不能理解人类社会中的“主教”是何等概念,但是它的本能足以让它理解那个被压在墙壁上的、浑身散发强大圣光力量的少女是个巨大的威胁。
然而,长久的奴役与怨憎下它对我毫无信任可言,因此并没有停止触手的动作,反倒是开始和我争夺起主导权来。
影灵向我的体内输送魔力,同时更加夸张地刺激我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试图用高潮压制我的意识,让我变成一件人肉法器。
……
墙的那一边,你的丈夫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高大的身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在主教身上施加着自己的力量。
那半瓶药水的效果太过霸道,将他的肉体强化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你甚至能看到他肌肉纤维纠结、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能爆裂开来。
墙壁在承受着他每一次疯狂的撞击后,都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
那些蛛网状的裂痕逐渐蔓延,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墙体内生长、撕裂。
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每次震动传来时,砖石碎片如何割裂你的手臂和大腿——你此时正蜷缩在这面薄墙的另一边,四肢在影灵的束缚下动弹不得,更糟的是你作为施法者的真正武器、头脑也被影灵干扰了,你在影灵制造的快感前几乎无法维持施法必须的专注。
你甚至连反抗都没法做到了。
你的视线被黑暗笼罩,只能凭借微弱的魔法光芒看清周围的一小片空间。
影灵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它的触手在体内肆意横行,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把你的神经一根根碾碎。
它向你输送魔力的方式也在变本加厉——那些暗黑的能量在你体内游走,让你的皮肤出现诡异的纹路,仿佛有一群蚂蚁在你体内爬行。
“影灵!停下,我们都会死!必须合作对抗那个主教,才有一线生机!”你咬紧牙关,在心里疯狂地喊叫。
可是影灵对你的呐喊根本不屑一顾,只是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影灵能感受到你的思想在与它沟通,试图让它理解那个墙壁外的存在——尤其是理解她作为主教的力量、职责、威胁。
影灵对你描述的“主教”以及主教代表的一切毫不关心,但它作为阴影生物能比你更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力量。
那种纯粹的能量波动,充满了令人不安的压迫感和净化之力,像一把利剑悬在你们的头顶。
【合作?可笑!你的提议本身就充满了矛盾,你是个残忍的狡诈恶徒,我只知道你试图让我暂时停止对你身体的侵袭。】影灵刺激你身体敏感部位的动作进一步加快了,向你体内输送的魔力也更为混乱无序,【在我的感知里,你是我的主人,但更是我的囚徒。你被我的存在吸引,并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你需要从我体内汲取力量,来强化自己。你在利用这个所谓的威胁来试图控制我?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思维中隐藏着许多秘密,无所谓了,你不是想要我的力量吗?如你所愿吧!】
此刻,影灵的触手肆虐地侵袭你的身体,从耳垂到脖颈、从乳尖到腋下、从阴蒂到子宫颈……【我会用这些快感打垮你的意志,用独属于阴影生物的魔力来掌握你的身体。你会是一件强大的法器。对我来说,你的安全与否并不重要。相反,如果我能从你的痛苦中汲取更多的力量,那才是最令人愉悦的。】
你试图集中精神思考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威胁:墙壁一旦倒塌,主教圣洁的光辉就会涌入这个密室。
她出于职责所在,以及与伯爵的私人关系,几乎一定会将你当场净化。
可是影灵并不打算帮你——它的触手变得更加狂暴,完全不顾及你体内承受着多么可怕的痛苦。
那些触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魔力的推动下不断地冲撞、试探,试图用最极端的方式瓦解你的抵抗力。
……
墙壁的裂纹进一步扩大,很快就让整面墙彻底倒塌。
主教显然陷入了惊愕之中——她原先以为这会是一堵完整的数米之厚的坚固石墙,这才放心大胆地让自己被压在石墙上与身后人交欢。
她原先是双手和头脸贴在墙壁上作为支撑,墙壁这么一崩溃,她完全失去了重心向前摔去。
可我的丈夫在魔法药水的作用下并不打算这么放过眼前这么个释放性欲的容器,他一只手抓住了主教的两只手腕,把主教向后拉去,随后继续在主教的身上冲刺。
……
“咔嚓——”墙壁再次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裂纹像是一条张牙舞爪的蛇,在墙面上缓缓蔓延开来。
主教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微微皱起眉头,抬眼望着头顶的墙面,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然而还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伯爵已经再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主教的两只手撑在即将倒塌的墙上,脸颊抵在冰冷的砖石上。
伯爵身上的力量在魔药的副作用下变得狂暴而野性,这种狂野的征服之力让她几乎无法自持,只顾的上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并发出浪叫。
墙壁的裂纹在主教眼前不断扩大,她对此感到困惑,但墙壁在她想明白这一切之前,便因承受不住剧烈撞击而轰然倒塌,厚重的石块哗啦啦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主教原本以为这面墙至少有数米厚,能为她提供一个足够坚实的支撑点来发泄欲望,把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上面,却不料它脆弱得像纸一样不堪一击。
石屑纷飞间,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
伯爵显然不会因此罢休——他猛地抓住主教的手腕,将她向后一带,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向后仰去。
你那被魔药影响了理智的丈夫显然只在乎发泄自己的欲望,并不打算让她轻易脱身,而是抓着主教的手腕在她身上疯狂冲刺。
“啊!”主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与其说是痛苦的哀鸣不如说是新一轮高潮的预兆。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欲望的浪潮一波波袭来,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在如此的颠狂时刻,主教感受到的是纯粹的、原始的快感,以至于完全分不出注意力观察眼前的密室。
伯爵的冲刺是如此疯狂、迅猛,几乎让她以为他会把灵魂都留在她体内。
……
主教此刻的身形真是诱人极了,精灵少女的娇媚和圣职者的神圣完美结合在了她的身上。
她在连续的激烈性爱中高潮迭起,以至于现在两眼翻白,檀口微张吐出半截小巧的舌头,她的头发在那一前一后的激烈运动中完全散了,夜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与额前,遮住了半张绝美脸庞。
精灵特有的细长耳朵此时软塌塌地耷拉了下来,由因为兴奋地充血而涨的通红,随着身体的起伏高速颤动着。
主教衣袍不整,宽大的华美纯白色主教长袍下露出半个嫩滑肩膀,下摆则是被拉到腰部,我能看到她小巧但形状诱人的雪臀,此刻正高撅着迎接我丈夫的冲击,原本粉白色的嫩滑皮肤在连续的撞击下已然变成了桃红色。
主教下身穿有一串过膝的白色丝袜,将其腿部曲线衬托得额外优美,一条腿刚刚从我丈夫腰上滑落,此时正因为过度的兴奋而不断抽动,另一条支撑作用的大腿也是战栗不休,大片粘稠和白浊混合的液体正随着大腿曲线滴落。
……
主教此刻的模样无疑是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绝世诱惑,精灵与圣职者的双重身份在她身上达到了完美的融合,既保留了精灵的精致小巧,又透露出几分神圣的高贵气质。
然而,在这欲望横流的时刻,这份优雅与神圣被彻底颠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兽性魅力。
她的精灵少女长耳随着剧烈撞击而软塌塌地垂落,顶端因充血而涨得通红,在半空中颤抖个不停。
纯白主教袍被撕扯开的布料露出雪白肌肤,沾满黏腻液体的布料紧贴着乳尖与腰肢,透出若隐若现的粉晕。
娇嫩脸颊因为高潮的反复袭来而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眼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而她那樱唇张开,露出了半截粉嫩的小舌头,仿佛在无声地乞求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一缕夜紫色的发丝从额前垂落,顺着她的脸颊滑至耳畔,在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她那完美无瑕的身体曲线。
尽管主教袍下的衣料较为宽大,但在如此剧烈的动作中,半边腴嫩的肩膀依然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在摇曳的光线中泛着柔腻的光泽,沾满黏腻液体的布料紧贴着乳尖与腰肢,透出若隐若现的粉晕。
而她的臀部则高高撅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等待着新一轮的绽放。
那本该神圣庄重的圣职者此刻正撅起浑圆雪臀,像发情母猫般迎合身后的撞击。
原本粉白色的肌肤如今已被激情染成了淡淡的桃红色,随着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那桃红色的旖旎在臀浪的堆叠下更显诱人。
主教胸前那对玉兔随着动作不断晃动,乳尖在布料摩擦下渗出晶亮汁液。
沾满精液的蕾丝内裤早已崩坏成碎布条,粉嫩花瓣在剧烈撞击中翕张收缩,将混着白浊的爱液喷溅在石壁上。
精灵特有的纤细腰肢此刻被撞得微微发颤,下身那条裹着半透明丝袜的大腿已经泛起潮红,足尖蜷缩着陷入石板缝隙。
那双腿更是优美至极——修长的腿部曲线被白色过膝丝袜勾勒得格外性感,随着身体的剧烈律动,一条腿刚刚从伯爵腰间滑落,另一条大腿则紧绷着,肌肉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颤动。
丝袜上已经沾满了自下体流出的白浊混合物,沿着她的腿部曲线缓缓滑落,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整个画面仿佛是一幅精心绘制的情色画卷,主教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诱惑力:她垂落的睫毛间隐约可见瞳孔上翻的弧度,舌尖不自觉吐出唇外两厘米,与地面洒落的白浊液体拉出淫靡丝线。
耳后被汗液浸湿的发梢沾着晶亮水珠,在烛火下泛起珍珠光泽,胸前两团雪乳随着每一次撞击弹跳出弧线,乳尖渗出的蜜液在主教袍上晕开深色痕迹。
在如此颠狂的状态中,主教的身体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魅力——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蜜汁的光泽,每一丝肌肉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欲望。
这一刻的主教,是欲望与美丽完美结合的存在,是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诱人尤物。
……
主教终于意识到了眼前密室的存在,以及密室中我和影灵的存在。
尽管她在强烈性快感的刺激下还没回过神来,但她的本能已经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反应,强大的圣光从她身体的每个窍穴中透出,将整个密室笼罩,同时在身侧形成了一道淡淡的光环,以防备我和影灵可能的困兽之斗。
直接地面对如此强大的圣光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我感受到一种极端矛盾的感觉,一方面密室中的魔法仪式在强大圣光照射下崩溃,那些原本被拗转为快感的痛苦实实在在地落到了我的身上;另一方面影灵的存在被圣光极大地削弱了,它停止了对我的束缚和侵犯,我感受到了发自灵魂的如释重负。
我看着眼前激烈交合的主教和伯爵,会想起自己伯爵夫人的身份,在强烈的愧疚、嫉恨、羞耻的混合情绪作用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我那亮金色的长发在圣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如无敌骄阳般的辉煌光泽——这与我现在卑微而耻辱的姿态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
埃莱塔瘫坐在密室中央,亮金色的长发在圣光中熠熠生辉,她望着眼前的情景,既感到羞耻又充满了嫉妒与愤怒。
主教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每一次起伏都让她想起自己过往与丈夫欢爱时的画面。
她的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更加清醒。
圣光如同一道枷锁,将她和影灵的一切欲望与痛苦都暴露无遗。
影灵的存在开始变得模糊,它的触手在空气中消散,不再束缚住她。
埃莱塔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但这种解脱却被圣光带来的痛楚撕裂得支离破碎。
埃莱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种光芒不是为了愉悦或快感而产生的错觉,而是实实在在地侵袭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她知道自己正处于某种危险的边缘——密室中的魔法仪式已经开始崩溃,原本被扭曲为快感的痛苦正在无情地落回到她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圣光下变得透明,每一道经脉、每一处内脏都清晰可见,仿佛要被这光芒彻底剖析。
“啊——!”她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刃,在她的神经间游走。
她的金色长发在光芒中显得更加璀璨,却无法掩盖她此刻的卑微姿态。
主教的身体因为伯爵的操弄而不断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产生强烈的快感,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恶意。
她本能地释放出强大的圣光,将整个密室笼罩。
埃莱塔感受到圣光带来的灼烧感,她的皮肤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要被这光芒烧毁。
而影灵的存在也在这光芒中显得脆弱不堪。
它的束缚和侵犯行为戛然而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削弱它所有的力量。
这种解脱让埃莱塔感到一丝庆幸,但同时她也充满了愧疚与羞耻。
她想起自己曾经高傲的姿态,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
她的身体再次因为这复杂的情感而抽搐,但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在圣光的照耀下,埃莱塔的金色长发如同骄阳般辉煌,但这光芒却无法照亮她此刻的灵魂。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身体和灵魂都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
主教意识到了眼前便是自己此行的目的——那个堕落女巫,也是这座城堡曾经的女主人,她正在与她召唤的阴影邪物苟合——竟然如此大胆?
她感受到一阵被轻视的愤怒,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为了获取力量而举行的某种淫邪仪式。
主教用一只脚踢身后冲刺男人的大腿,提醒现下的处境,要求他停止这种征服性的狂野性爱,好让主教能专心对敌。
但是过量摄入的魔药对伯爵的神智产生了过大的影响,在他完全释放完欲望前,恐怕是不会恢复理智的。
主教只能以这种被拉着双臂猛操的尴尬姿势对敌,这无疑是很不利的——她双手被控制没法使用法杖、护符一类的装备,而且身上这件实为高级魔法装备的主教袍能提供的保护效果有限,此外,过分的快感让她神志不清,以至于没法引导神力,口中也只能发出淫叫,无法念咒施展神术。
在这样种种不利的情况下,主教只能简单地聚拢圣光发射了一个简单粗暴的能量团,用这种最原始的手段攻击敌人以求在战斗中抢占先机。
……
埃莱塔的金色长发依旧在圣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快意的表情。
主教的到来已经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她没有任何退让或躲闪的空间了。
但她没有因此慌乱——反而在这突如其来的危险中,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刺激感。
圣光将整个密室染成一片纯净的白色,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片刻。
然而,当伯爵还在被药剂控制着,继续疯狂地冲击主教时,埃莱塔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战机。
她想要逃离,但又渴望这场屈辱般的快感——这种矛盾的心理如同枷锁般束缚着她的灵魂。
圣光带来的痛楚让影灵不得不停止对她的进一步侵犯,但她还是无法完全摆脱这令人战栗的愉悦。
主教的高跟鞋鞋跟踢在伯爵的大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示意伯爵不要对她继续干扰,但伯爵完全对此没有反应,只是我行我素地在她的娇躯上发泄欲望。
她现在的处境太过不利:双手被伯爵控制着,没法使用法杖或护符;身上的主教袍虽然是高级魔法装备,但在如此混乱的状态下,它所能提供的防护也相当有限。
过分的快感让她的神志变得模糊不清,以至于无法引导体内磅礴的圣光力量,只能发出本能的淫叫。
埃莱塔注意到,主教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
她似乎想要挣扎,却又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牵引,不得不停留在这种屈辱的姿态上。
这无疑是一个极其不利的局面——她的双手被束缚,身体任由伯爵摆布,而她连释放最基本的神术都变得困难。
主教的斗志动摇了!
她的力量在这样的欢爱场景下被削弱到了最低点!
埃莱塔察觉到了战机,以及脱困求生的希望,她热切地编织着自己能够释放的最强大的法术。
种种混乱的念头掠过主教的脑海——她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糟糕了,她表现出来的姿态实在是太脆弱了,以至于浓烈的不安感扼住了她的心脏。
她甚至怀疑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伏杀!
就在这样最艰难的处境中,主教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尽可能地聚拢体内的圣光能量,凝聚成一个简单粗暴的能量团。
这个能量团并不华丽,也不复杂,但却是此刻她唯一能使用的武器。
能量团从她的身侧飞出,直扑埃莱塔而去。
这一击虽然简陋,但对于主教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在如此被动的状态下,她不得不选择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进行攻击,试图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中占据一丝先机。
埃莱塔则是如临大敌地看着这一发看似并不起眼的圣光光团,这个小小的看似平平无奇的能量团中蕴藏有超越她认知的磅礴能量!
这种能量不仅在量上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并且在质量上也是如此——仅仅是目视这个能量团就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如同灵魂被灼烧的痛苦!
整个密室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息,圣光与黑暗势力的对峙一触即发。
埃莱塔明白,主教的这一击只是开始,真正的战斗恐怕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她自己,也将在这场混乱中,被迫面对更为艰难的选择。
……
仅仅从外表上看,我无法分辨主教向我发射的这个光团是什么法术,但是我能从中感受到极强的能量波动——这种平平无奇的外观一定是某种伪装,可以想象这一定是主教压箱底的底牌,我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我想过躲闪,但圣光一系的神术大多有追踪或者范围打击的效果,且之前影灵的侵犯导致我依然被高潮的余韵和痛苦支配、运动能力大幅度下降,何况密室的空间实在狭小,躲避是不现实的。
我不得不转而转而准备另一个法术“幽暗深渊”来抵抗这个光团。
“幽暗深渊”这一法术攻守兼备,能够对现世的一切物质和能量造成极强的侵蚀效果,这同时是我能施展的最强大的攻击法术和防御法术。
作为释放这个法术的代价,我感到整个人都被榨干了,不仅仅是魔力的消耗过于严重,也是精神上的极度疲惫。
这个法术勉勉强强挡住了向我飞来的光团,将其消磨殆尽,但它本身也在能量的对抗中几乎被彻底净化。
看起来主教也不过如此,她眼底的惊慌失措是做不了假的,刚才那一定是她所能释放的最强技能了!
主教一定是和我一样陷入了过度的能量消耗中。
我把还没彻底瓦解的“幽暗深渊”扔向主教的护体圣光,我认为这足以在她的护体圣光上打出一个缺口,紧接着又搓了一发闪电箭——无事发生,这两发被我寄予厚望的法术仅仅在主教身侧的圣光护盾上打出了两道涟漪。
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我和主教的硬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加上超频施法带来的巨大精神压力,我几乎要立刻昏厥过去。
……
主教窍穴之中流溢出大片的圣光,整个身形如同光铸,我不得不低下头以避免直视圣光对灵魂造成的伤害。
就在此时,大片的圣光汇聚为一个光团朝着我急速飞来,密室中的圣光浓度大幅度下降了,我得以重新审视战局。
我首先注意到的便是那正向我飞来的由纯粹圣光组成的光团,那光芒并不刺眼,甚至带着一种虚假的温和感,仿佛是对我的怜悯与宽容。
然而,这表面的温柔之下掩藏着惊人的破坏力。
我能感觉到,那道光团中蕴含的能量远超一般法术。
它携带着圣洁的气息,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想要将我彻底祛除在这个世界之外。
更糟糕的是,我的身体仍然沉浸在刚才被影灵侵犯后的余韵中——那种痛苦和愉悦交织的快感依旧萦绕不去,让我的反应变得迟钝而笨拙。
密室的空间太过狭小,我没有足够的空间来进行规避动作。
于是,我被迫选择了最直接的对抗方式:在对方的光团即将击中我之前,仓促地念出了一个“幽暗深渊”——这是我压箱底的大招。
当这个黑暗法术与圣光正面相遇的瞬间,仿佛两股极端的能量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
幽暗的深邃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在光明的照耀下寸寸瓦解;而圣洁的光辉则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炬,在漆黑中不断闪耀。
这个对抗过程是如此得激烈,以至于时间都近乎凝固——只在一眨眼间,这个在我的感知中长达数十次心跳的对抗过程就结束了。
作为一个结果,这两种力量最终在密室中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彼此消弭了对方的大半威能。
能赢!
稳了!
什么主教,不过如此!
这把我逼入如此狼狈绝境、还当着我的面与我的丈夫苟合的贱人就这水平?
我要十倍。
不、百倍奉还我所遭遇的痛苦与羞辱!
主教显然没有料到我会使出如此强大的法术,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种神情波动让我更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瞧瞧她身侧的圣光吧,已经稀薄到了我能够直视她身体的地步!
瞧她那可怜的样子,被我那发狂的丈夫操得口吐白沫,完全失去了施法能力!
这个勾引人夫的婊子真是罪有应得!
我明了这就是我反击的最佳时机,怀着巨大的恨意、以及死里逃生的喜悦,在几乎没有使用咒语的情况下,我榨干了自己剩下的几乎全部法力和精力,又立刻丢出了两个“闪电箭”——这是我能最快施展的法术。
然而,这两道疾驰的能量在即将接触到主教的时候,却在她身侧那层看似稀薄到即将消散的圣光屏障前化为无形。
那层淡淡的圣光就像是铜墙铁壁,将我的攻击尽数挡住。
这一刻,我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怎么可能?!
明明我已经拼尽全力,不仅耗尽了自己的全部法力还调用了大量影灵的魔力才释放出这样一轮法术,我已经做到了一个9级施法者能做的极限!
这绝不可能,难道刚才那个光团不是主教压箱底的底牌吗,她应该在这一击后油尽灯枯了才对,为什么她依然能调用如此强大的圣光用于防护?!
我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在这种局面下强行施法造成的超频耗能,让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刚才的“幽暗深渊”几乎榨干了我的全部魔力,现在我又连续发出了两个法术。
巨大的反噬以精神痛苦的形式浮现,我几乎立刻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更不必提对影灵的控制了。
影灵立刻反噬了我,我能感受到浑身上下都被源自于影灵的阴冷能量所侵蚀,它正试图抹杀我的意识,要把我的身体彻底变成它控制的一件道具。
……
主教看起来有些疑惑,或许是我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弱小,让她感到失望了吧。
但她很快变得警觉起来,因为我因为施法的过度消耗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正在向一头被影灵控制的怪物转化,主教认为这或许才是袭击者真正的底牌。
主教依然维持着被伯爵拉着双臂狂操的姿态而无法脱身,大部分复杂的、需要专注维持的神术都无法释放,她选择稳妥起见召唤出一道圣光锁链,打算先把我控制起来。
然而,伯爵的腰部活动实在是过于狂暴了,在圣光锁链即将缠上我的身体时,他一个凶猛的冲刺顶中了主教花蕊的中心!
子宫颈几乎被捅穿带来的巨大快感几乎一下子打散了主教的神智,她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浪叫了起来,那一道圣光锁链也因此溃散变形,化为一道光鞭向我身上抽去。
由于巨大的位阶差距,影灵被这一下严重变形的控制神术抽到几乎彻底崩溃,它对我肉体的改造也被全盘打回原形。
……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主导权正在迅速流失。
黑暗的阴影在你眼中弥漫开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皮肤下爬行、摸索。
你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一股异样的力量支配。
“主人…母亲…”影灵的声音在你脑海中回荡,既充满怨恨又难以掩饰依恋。
它正在努力控制你的身体,将黑暗的能量注入每一个细胞,试图彻底接管你。
你的感官开始放大:每一道光线都像是尖针刺入眼睛,每一丝空气都是利刃划过皮肤。
你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身体的轮廓在阴影中扭曲、变形。
此时,主教站在房间的另一端,眼中闪烁着疑惑和不安。
她再次召唤圣光,这次她没有第一时间将圣光抛出,而是凭借意念开始编织能量,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应对眼下局势。
影灵察觉到了主教的谨慎,它从你的身体中分离出来,化作一团漆黑的雾气,在空中翻滚盘旋。
它的眼中燃烧着怨恨的火焰,它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作为独立存在的它,终于可以与你对抗了。
但它却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那是主教身上所散发出的圣洁气息,仿佛要将一切污秽都净化。
这强大的圣光终于被塑造成形,如同一缕白金色的晨曦在黑暗中苏醒。
神圣的能量在她面前凝结成一道细长的锁链,每一节都闪烁着纯净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与制裁。
锁链的链条由无数微小的光之符文构成,在空中不断盘旋、交织,逐渐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形。
当最后一道符文闭合时,整条圣光锁链散发出刺眼的光辉,仿佛连空气都被染成了神圣的颜色。
然而,此刻却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主教突兀地高高扬起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发出了高亢而狂乱的、充满喜悦的呻吟!
是伯爵!
他正用野兽般的狂暴动作冲击着主教的身体,这连续冲击带来的快感与刺激终于超越了某个临界点,以至于主教无可避免地高潮了!
高潮之下,再坚韧的意志也要走向崩塌,主教所塑造的圣光锁链变形、甚至溃散。
“啊啊啊啊啊!”主教口中正发出淫荡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声响,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大片的液体随着下体的痉挛飞溅而出,圣光锁链也随之消散。
那道凝聚的能量化为一缕微弱的光鞭抽向你的身体,最终与你的身体发生了接触。
影灵在你体内的掌控也因为这一击而受到重创。
它挣扎着想要修复破损的能量连接,但源自主教那位格极高的纯净圣光之力碾碎了它的全部挣扎,仅仅一丝便能让阴影如接触到阳光的春雪那般快速融解。
影灵确实在绝对力量上强过我,但是在绝对的、真正强大的力量面前,我和它的那些差距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影灵几乎被整个毁灭了,它对我身体的控制和改造也随之被祛除。
你的身体开始恢复意识,但影灵的存在不再试图掌控它。
你感觉自己的肌肉在在扭曲中回归现实,最终重新化为血肉之物。
你为自己重回人世、重新取得身体控制权而泪流满面,身体被圣光能量净化的苦痛在你的感官中却是如此甘美。
你回想着自己的堕落,以及自己在圣光力量前的渺小,严重的愧疚自责、自卑、感恩几乎立刻摧毁了你过去数十年形成的整个堕落而黑暗的世界观。
你跪在地上,眼泪随着崩坏的情感从眼眶中涌出。
你贪婪地体验着心灵被净化、而肉体遭鞭笞的极端矛盾的感觉,竟然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大片的液体从你身下喷涌而出,混在你之前淫邪行径产生的粘稠之中,你的身上遍布伤痕与脏污,可你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
……
主教似乎不能确认我就这么被击垮了,但是她整个高潮期间,我都没有采取任何带有敌意的行动。
我只是坐在自己喷溅出的淫液中看着她与我的丈夫交合。
我有很多想法,但是没有。
我应该有很多想法,但是没有。
我悔恨、痛苦,我应该作为伯爵夫人度过幸福的一生,可原本属于我的美好结局被我的野心摧毁,但我对此毫无冤悔。
主教是荒淫而腐败的在世圣者,拥有超凡脱俗的圣光伟力,我是恶毒而狡诈的堕落巫师,却如蝼蚁般弱小,但我对此全无质疑。
我只是被圣光洗涤,净化了全部的心灵,我只是被安宁与喜乐填满,哪怕身下无比空虚。
主教似乎总算是与我的丈夫完事了,她几乎以狗吃屎的不雅姿态摔在了地上,抽搐着自下体喷出大片浓精,我只是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等待她回过神来对我实行最终的审判。
主教终于缓过劲来,挂着布满整个面部的泪痕与精斑、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我只是微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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