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国庆节的狂欢(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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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忍不住,拍拍她屁股:“宝贝,趴好,老公要操你的骚穴了。”

小蝶哼了一声,咬着唇,眼神闪过一丝紧张,像想起那天流血的疼,娇躯微微一抖,但看我眼里的火,她羞答答地重新趴回床上,双腿紧闭,臀部高高翘起,骚穴还湿得亮晶晶,像一朵沾露的桃花在勾我插进去。

窗外石榴树影晃悠,屋里飘着她抄诗本子上的墨香,床单皱得像她写废的草稿,衬得她文弱得像从红楼梦里偷跑出来的美人。

她扭头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小声说:“老公……你轻点……我刚高潮……骚穴还麻麻的……”

她这话软得像在撒娇,羞涩的模样让我鸡巴更硬,脑子里闪过第一天操她时的慌乱,想:那天我抖得像傻子,怕伤了她,今天看她这骚样,只想干得她叫老公。

我脱下裤子,鸡巴弹出来,硬得翘到天,青筋暴起,顶端湿漉漉地滴着水,胀得我心跳像擂鼓。

我跪在她身后,扶着她圆润的屁股,手感软得像刚捏开的棉花,臀肉在指间弹嫩得像要化开。

我鸡巴顶在她骚穴口磨了两下,爱液裹得龟头滑腻腻的,爽得我头皮发麻,脑子里全是那天她疼得哭的画面,想:她刚破处,不能太猛,别又吓着她。

小蝶哼唧:“老公……别磨了……好痒……”

她屁股不自觉往后蹭,像在求我插进去,又羞得头埋进枕头,哼唧:“老公……我没……”像怕我笑她太骚,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我低声调笑:“宝贝,你念诗那么温柔,今天老公让你叫得比诗还骚。”

她羞得哼唧:“老公……你坏……别说这些……”

我扶着鸡巴,慢慢顶进去。

她骚穴刚高潮过,热得像火,裹着我龟头一吸一吸的,红肿的穴口比那天破处时更娇艳,像在勾我再干深点,还是紧得像没开过苞,滑得像抹了蜜。

我插了一半就停下,低声问:“宝贝,这次疼吗?”

她咬着唇,哼唧:“老公……不疼了……就是好胀……慢点……”

她声音软得像在背诗,带点羞涩,像怕我嫌她太娇。

我松了口气,想起那天她哭着说“像撕裂了”,心一紧,手抓着她的大奶子,捏着粉色奶头,揉得她奶子抖得像浪,低声哄:“宝贝,放松点,老公会轻点的。”

她喘着气,哼唧:“老公……骚穴好满……你鸡巴好大……”这话青涩得像她刚学会的,文弱得让我鸡巴跳了两下。

我开始抽动,鸡巴慢悠悠地插深,骚穴紧得像吸盘,湿热的软肉裹得我龟头爽得眼冒金星,像无数小手在挤压。

她哼哼唧唧:“老公……好深……轻点……骚穴还麻着……”

我低声问:“宝贝,还疼吗?”

她摇头,脸埋在枕头里,哼唧:“老公……有点麻……不疼了……”

她这话像在安慰我,羞答答的语气让我既爽又心动,想:她终于不怕了,老公得让她爽翻天。

我看着她背部的曲线,细腰塌得像柳条,屁股圆得像桃,奶子垂在床上晃悠,骚得我血脉喷张。

我加快速度,鸡巴插到最深,顶得她尖叫:“啊……老公……太深了……骚穴要坏了……”

她浪叫像火上浇油,我抓着她的腰,操得啪啪响,爱液流得大腿根都湿了,床单洇成一片水渍。

我低声问:“老公操得爽不爽?”

她咬着枕头,哼唧:“爽……老公操得骚穴好爽……”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又带点学来的磕绊,像怕说错,羞得她耳朵都红了。

我换了个角度,鸡巴斜着插,顶到她骚穴里一块软肉,她身子猛地一颤,尖叫:“老公……那里……好麻……别顶了……”

我哪肯停,专门顶那块,操得她奶子乱晃,屁股抖得像筛糠,浪叫连连:“老公……骚穴要死了……太爽了……操我……”

她叫得像背诗背到高潮,文弱得像要被我干碎。

我从后面看她全身,细腰塌得像弓,屁股翘得像在求操,骚穴裹着我鸡巴一缩一缩,湿得咕叽咕叽响,爱液顺着大腿流,像拉了丝。

屋里的墨香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床头散落的诗本像在偷看她被操得浪态毕露。

我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肉浪抖得像水波,她娇哼:“老公……别打……骚穴更痒了……”

我笑说:“小骚货,屁股这么翘,不打多浪费。”

她羞得哼唧:“老公……你好坏……只许操我……不许打……”

她这话骚得我鸡巴跳了一下,操得更猛,鸡巴像打桩机,插得她尖叫:“老公……啊……骚穴爽死了……操我……快点……”

操了十多分钟,她骚穴夹得越来越紧,浪叫越来越急:“老公……我又要……骚穴好麻……要高潮了……”

我感觉她快到了,抓着她的奶子,捏着奶头,鸡巴猛插,顶得她尖叫连连:“老公……啊……骚穴……爽翻了……”

她身子一僵,骚穴猛地一缩,爱液涌出来,裹着我鸡巴滑得像抹了油。

她高潮了,屁股抖得像浪,奶子晃得像要飞,哼哼唧唧:“老公……骚穴好爽……你好厉害……”

我还没射,鸡巴被她高潮的骚穴夹得爽得要炸。

我放慢速度,低声问:“宝贝,骚穴还麻吗?”

她喘着气,脸埋在枕头里,羞答答地说:“麻……老公鸡巴好大……操得骚穴好舒服……”

她文弱的模样骚得我眼红,我拉起她的腰,让她跪得更高,屁股翘得像满月,鸡巴从后面猛插,操得啪啪响,爱液溅得床单湿了一片。

她尖叫:“老公……这样好深……骚穴要被操穿了……”

我又操了几分钟,感觉憋不住了,低吼:“宝贝,老公要射了……射你骚穴里好不好?”

她哼哼唧唧:“老公……射吧……骚穴要老公的精……”

她这话像点燃了炸药,我鸡巴猛插几下,热流喷涌,射满她骚穴,爽得我头皮发麻。

她哼了一声,骚穴一缩一缩的,像在榨我最后一滴,奶子抖得像浪,趴在床上喘气。

我搂着她躺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羞得埋在我胸口,小声说:“老公……你每次都操这么狠……我腿都软了……”

我亲她一口,笑说:“小骚货,谁让你骚穴那么紧,老公忍不住。”

她哼唧:“老公坏……就会欺负我……”

她手轻轻摸我鸡巴,软软地说:“它又硬了……老公还想要吗?”

我鸡巴跳了一下,笑说:“宝贝勾引我,晚上再操你一轮。”

那晚我们又干了一次,她骑在我身上,奶子晃得像两团云,骚穴夹得我鸡巴爽得要炸。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老公……操我……骚穴好爽……”窗外的蝉鸣盖不住她的浪叫,屋里散落的诗本像在为她这浪态鼓掌。

小蝶的文弱、她的骚穴,彻底让我上瘾。

国庆七天像偷来的蜜月,我和小蝶窝在她家老平房里,过得像刚扯证的小两口,甜得齁嗓子,骚得心痒痒。

每天早上,我跟爸妈扯个谎,不是去同学家写作业,就是约了人补习语文——这话半真半假,毕竟小蝶的作文得我“深入指导”,不是吗?

书包一背,我蹬自行车往她家冲,风刮得我满脑子都是她奶子的轮廓。

中午在她家随便吃点啥,晚上才磨蹭着回去。

她奶奶赶上县里国庆活动,早早的就走了,天天跑去抢鸡蛋、领米面,忙得脚不沾地,中午就在牌友家吃饭,下午又去和老太太打牌,晚上很晚才回来,家里就剩我和小蝶,门一锁,世界安静得只剩她娇喘的尾音。

她家小院老样子,石榴树挂着几颗红果,风吹得影子晃悠,像在偷看我们干柴烈火。

厨房堆满她奶奶抢来的鸡蛋、挂面,我们懒得折腾,煮点饺子,烫几个鸡蛋,蹲在院子里囫囵吃一顿。

有时候我跟妈要十几块钱,拉小蝶去街上吃牛肉面。

她穿那件白色吊带裙,奶子鼓得像两团云,腰细得像柳条,屁股翘得牛仔裤绷得要裂,裙摆一晃,腿根白肉若隐若现,晃得我眼冒火。

我搂着她,恨不得亲一口。

她轻推我胸口,嗔道:“别闹,街上人多……”但她眼角弯弯,水汪汪的笑像在逗我,文弱得像丁香巷里的姑娘,勾得我鸡巴硬了一路。

回到她家,书包往桌上一扔,我们装模作样翻开作业。

她语文课代表的魂儿上身,抓着我的作文改得满页红杠,皱眉道:“你这句子跟写标语似的,半点韵味都没有。”

我逗她:“宝贝,你的骚穴比作文有韵味,我操几下给你点灵感。”

她脸颊染霞,啐道:“尽说浑话,诗都被你糟蹋了!”

她身子一扭,奶子蹭我胳膊,软得我鸡巴顶着裤子胀疼。

我给她补习力学定律,她咬着笔头,眉毛拧成小疙瘩,奶子挤在桌上,晃得我讲到一半哑火。

她急得眼眶泛红,嘟囔:“脑子转不过来……你别老偷看我!”

我笑说:“你这奶子比公式勾人,先干一炮再教。”

她轻捶我肩,娇嗔:“作业还没写完,急什么呀……”这话软得像春风,羞涩里透着点小狡黠。

她补习时会使坏,奶子往我胳膊上靠,软得像棉花糖,假装无辜道:“坐累了,靠一下嘛……”

我鸡巴硬得顶着桌子,低吼:“小骚货,蹭得我想干你。”

她眼波流转,笑嗔:“满脑子坏心思,谁蹭你啦?”但她翘着屁股在我旁边晃,裙摆一甩,露出腿根的白肉,骚得我当场把她按桌上操了一炮。

她抓着桌角尖叫:“老公……啊……骚穴又被填满了……”叫得像诗里断了句,羞得耳朵都红了。

煮饺子时,她站在厨房,臀部翘得像满月,扭头问:“饺子香不香?”

我从后面抱住她,手伸进裙子抓奶子,捏得她奶头硬邦邦,低声说:“你的奶子比饺子香。”

她轻哼:“锅还在烧呢,乱来什么……”但她屁股往后顶,蹭着我鸡巴,湿热的气息像在求插进去。

我掀她裙子,鸡巴顶进去,操得她抓着灶台浪叫:“老公……骚穴好热……快点……”饺子煮成一锅糊,我们也没管,厨房全是她娇喘和啪啪声。

她喘着气嗔道:“都怪你,饺子白煮了,赔我一盘!”这话半埋怨半撒娇,勾得我又干了她一轮。

操完她趴在我胸口,脸颊烫得像火,呢喃:“每次都那么猛,心跳都跟不上……”

我逗她:“骚穴那么紧,怪我咯?”

她手指在我胸口画圈,软声道:“尽说这个,脸皮都让你磨厚了……”

她羞答答瞥我一眼,半调皮道:“你鸡巴硬成这样,还惦记着呢?”语气像抄诗时落错笔,勾得我翻身再操一轮。

有天晚上操完,我们搂着吃鸡蛋,月光从窗子漏进来,照得她奶子泛着光,像两团白玉。

她翻开笔记本,念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声音软得像春风,念到“康桥的柔波”时,眼睛亮晶晶的,像在看我。

我打断:“怎么老念这首?林徽因那‘四月天’不念了?”

她脸一红,嗔道:“你就会笑我!‘四月天’太甜,念多了怕你腻……”

她低头,羞得像念错诗,声音细得像蚊子:“这首像你……每次来,闹得我心慌慌,像河波荡来荡去,偏又舍不得你走……”

我心跳得像擂鼓,想:这小骚货拿诗说操她,骚得我鸡巴又硬了。

我亲她一口,说:“你这骚穴比康桥还美,我天天来荡你。”

她羞得捶我,哼唧:“诗都被你弄俗了,徐志摩要气哭了……”

她这话娇得像春雨,文弱得让我恨不得再干一轮。

但她眼角湿漉漉的,像动了情,我搂紧她,低声说:“我哪儿也不走,天天操你到康桥。”

她脸埋在我胸口,呢喃:“嘴坏,心倒甜……我信你。”这灵动的语气,像她改作文时落笔轻点,勾得我心都化了。

每天操完,我们聊些有的没的,像老夫老妻。

她讲《红楼梦》,说林黛玉葬花多伤感,声音软得像勾魂。

我笑说:“你比林黛玉会叫,我操得你不葬花。”

她嗔道:“黛玉要被你气活了,尽糟蹋她!”奶子贴着我,软得我又硬了。

晚上她送我到院子,石榴树下她踮脚亲我,眼睛水汪汪的,软声道:“明天还来陪我写诗吗?”

我捏她屁股,笑说:“小骚货,我不来你骚穴不痒?”

她脸红得像晚霞,啐道:“尽瞎说,我才不稀罕!”但她手指勾我衣角,羞涩里透着留恋。

街上吃面,她吃得嘴角沾汤,我忍不住亲上去。

她缩肩嗔道:“老板盯着呢,丢死人了!”但她腿在我膝盖上蹭,笑得像偷吃蜜的小猫,软声道:“回家再亲,街上我可不依……”这小调皮,比破处那天哭着说“别看”大胆点,仍是她那楚楚可怜的味儿,勾得我夜夜梦她。

国庆最后一天,我们干得最猛。

她骑在我身上,奶子晃得像两团云,骚穴夹得我鸡巴爽得要炸。

她叫得嗓子哑了:“老公……操我……骚穴好爽……”

我抓着她腰,顶得她尖叫:“啊……骚穴要飞了……”

她高潮时身子一僵,爱液涌得床单湿一片,趴在我胸口喘气,呢喃:“你太狠了……骨头都散架了……”

我低声问:“宝贝,这次疼吗?”

她脸颊烫得像火,软声道:“不疼了……麻得像要化了……”羞答答的眼神像谢我,灵动得像抄诗落了彩墨。

我亲她一口,笑说:“小骚货,开学天天操你。”

她羞得埋在我怀里,嗔道:“讨厌,谁说要给你操了!”。

窗外的蝉鸣盖不住她的娇喘,屋里散落的诗本像在为她这浪态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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