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_第26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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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纷纷扰扰,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想趁现在添一把火,可惜碍于人多,不得不忍憾放弃。

有人妒恨天才,便有人想要将宁不流救下,却被齐墨出手拦住。

齐墨温言道:“阿弥陀佛,修士渡劫,他人不可妄自插手。还望居士谨记。”

“……”那人脸庞涨红,低声道:“我是看他撑不下去,便想要出手相助!”

“该出手时,自有小僧出手。”齐墨微微一笑,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那修士呐呐几句,愤怒的一甩袖子,回去了。

齐墨也不再多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宁不流引雷入体,可谓是大忌。他全身上下都被雷霆劈焦,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诱人的焦香。

若非他并非人族,此时简直要变作一盘外焦里嫩,鲜香味美的美味佳肴了。

已经快熟了的宁不流强撑着挨下天雷,一开始时,他还疼痛无比,恨不得抽死忽然脑子有坑的自己,到后开,他却将雷霆引入经脉,让暴虐雷霆,淬炼他的筋骨血肉。

“啊啊啊!”宁不流发出惨叫,痛呼出声,雷霆锻体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实在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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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此时此刻能有了缘在侧,给他安慰,便可谓是绝佳的安慰了。

然而齐墨却并没有这个意思,他站在原地,不时出手阻拦想要上前去解救这不知天高地厚,却又天赋异禀的天之骄子的各派长老,不让他们去打搅宁不流的机缘。

宁不流痛得嗷嗷直叫,鬼哭狼嚎。

然而等到雷霆到最后一道,雷云翻腾几番,最后绽出一道极大的雷霆之后,他却脸色一变,猴子一般轻灵的从地上窜起,一剑劈向雷霆,怒而拔剑:“有完没完!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劈死我不成!”

他一剑劈出,剑光湛湛,寒气逼人,带着龙吟虎啸,对上那惊天雷霆。

巨大的雷霆对上他的剑锋,居然像是无力匹敌一般,从中间被劈成两道,在宁不流身边形成一片巨大的焦黑空地。

“!!!”

各派人马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大门派的底蕴这时候便显现出来。各个长老各施手段,各个看着都轻描淡写,便拦住了这金丹修士不能抵挡的恐怖雷霆。

雷劫劈完,细小的雷弧却还在空气中跳跃不停,清净寺所在之地犹如一片净土。一朵金色莲花,将清净寺众人连带脚下的土地一起护着,叫他们在如此险峻的情况下,还是显得慈悲高洁,不可侵犯。

——而清净寺出手之人,却并非是那领头的和尚,而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大师了缘。

幸而此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宁不流身上,并没有意识到清净寺的异样。只有少部分人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些人先感慨清净寺觉灯果真深不可测,连弟子有都如此天资,果真是老一辈的修士在外,便只剩下对齐墨的敬佩崇拜之情。

齐墨自然也看出了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宁不流支着剑,忽地软倒在地上,便上前一步,在宁不流眉心一点。

宁不流本来全身结痂,黑漆漆的,一点不复之前那俊秀出挑的少年天才形象,如今被齐墨一点,却是身上痂皮脱落,露出内里的白皙皮肉,重新恢复了俊美修长的天骄形象。

他身上的衣物不知道是什么宝物织成。宁不流都已经焦成这样了,这衣物却还好好的贴在他身上,不失从缝隙中掉落一下痂皮。

“了缘……”在外,宁不流还是非常给齐墨名字的。他长吟一声,一只手抓住了齐墨的手臂,在脸上搓了搓,重新露出那种白皙俊美的脸,才道:“可痛死我了……”

活该!

齐墨在心中挑高眉毛,面上也是不好看,低声以一种长辈父兄的气势将宁不流呵斥一番,便又欣慰地摸了摸他脑门,道:“此次也只是幸运,以后可万万莫要这般乱来了。”

“……?”宁不流眨眨眼,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齐墨继续道:“既然你如今已经无恙,变回樊阳剑派去吧。”

樊阳剑派!

他们两人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此这句话,各个门派的人都听见了。

樊阳剑派!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人,还与樊阳剑派有什么关联不成?!

难道此人是樊阳剑派暗藏的杀手锏,只待时机一到,便出世打压各派年轻弟子……?

那这清净寺佛修的做法,难道是说明清净寺已经与樊阳剑派联合了?!

一时之间,在场各人心中皆是心思百转。

而樊阳剑派中人,则都是又惊又喜又疑,还带着十足警惕。

这人他们分明不认识……难道是清净寺的阴谋?

清净寺一向不插手修真界事物,因此在修真界中地位超脱,很是特殊。

难道这都是他们做出的假象?!

偶有那么一两个,把宁不流与他之前的模样联系起来的,也都十分迟疑,只觉得自己怕不是脑子被雷劈了。

那根骨平平,只靠着家族遗泽突破筑基期的废物,怎么可能会是如今这个可能夺得真仙传承,天赋异禀之人呢?

这两人之间差距实在太大,实在是不敢让人将其联系起来。

宁不流却不理他们各异的脸色,他叹道:“我才刚刚好,你边又要赶我走。”

齐墨道:“阿弥陀佛,你与我缘分未尽……日后,还是有相见的时候。”

他微微一笑,看了宁不流一眼,眼中带了些掩饰不住的慈爱之色,便如家中长兄,在看自己顽皮闹腾的幼弟一般:“小僧还有一事不得解,如今也该是时候了。不流……你保重。”

齐墨说完这一句,便足下生莲,踏出无形水波,长袖一卷,便将一众清净寺弟子卷走,只留下一地萋萋草色,以及一个被揭破马甲的宁不流。

宁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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