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界线突破(1 / 1)
那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周五夜晚。
孩子们早早入睡,张扬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张雅婷洗完澡,穿着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一手还拿着擦发毛巾。
她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沈佑:【现在,立刻穿上你床头柜里那条珠炼式肛塞,把自己塞满,自拍给我。】她顿了一秒。
那是他几天前偷偷放进她抽屉的玩具,尾端有一条细金属炼,连着一颗珠光球。她从未用过那玩具,一直以为只是挑逗语言上的玩笑。
她咬唇,回讯:【老公在客厅……】
他:【越可能被发现,你越会高潮,不是吗?】
她整个人一颤。
她没说不。
她走进卧室,反锁门,从抽屉取出玩具。
它比她想象中还细,却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将润滑液抹上肛门,一点一点地把那串珠塞进去。
每一节珠体进入时,她的下腹像是被异物一点点填满,压迫感、异物感、与羞耻感交错,她整个人发烫。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
但身体已经湿了。
她镜子前半跪着拍照,裙子掀起,一边夹腿一边发送讯息。
下一秒——门把突然被转动。
“雅婷?你门怎么锁了?”
是张扬的声音。
她吓得整个人僵住,手机差点掉地,肛塞仍在体内,照片还开着。
“我……我换衣服!你等一下!”
“你手机响了,我以为你没听到,怎么突然把门反锁?”
他的声音近了,似乎手已碰到门板。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急忙收起玩具与手机,丢进棉被下,努力压住呼吸,声音颤抖。
“刚刚手机……讯息提醒……我太吵想静一下,对不起……你要进来吗?”
“没事啦,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他脚步远了,门外归于平静。
她却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整张脸烫到不行。
她刚刚差点被发现。
她塞着别人的玩具,对着镜子自拍,在自己的婚房里,与老公只隔了一扇门。
她知道,如果他刚刚进来──一切都完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她冲进浴室,将塞子拔出,冲水、刷牙、擦干手机,把照片删掉,一边删一边发抖。
“我不能再这样了……我会毁掉这个家……毁了他……毁了我的孩子……”
她坐在马桶上,毛巾盖着脸,整夜无法平静。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高潮后的空虚,也不是羞耻感的余烬——而是真真正正的忏悔。
她想:我是不是该停下来了?是不是该说“够了”?
但当她平复下来时,手机又震动了。
沈佑:【你今天的样子,我好想看。快告诉我,那瞬间──你是不是湿透了?】
她盯着那行字,心脏猛然收缩。
她没有回讯。
但她知道他是对的。
她刚刚那一瞬间,明明在害怕,却真的,湿了。
隔天清晨,张雅婷穿上高领针织上衣与长裙,把丝袜换成保守的厚裤袜,连妆容也画得比平常淡了几分。
她甚至主动带孩子上学,回来还准备早餐给张扬,像是借着这些日常行为洗刷昨晚那场“几乎崩坏”的记忆。
“我应该停下来了……真的,该够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像在说服自己。
但她没发现,她的手却一直停留在小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擦裙布底下的柔软。
到了公司,她一整天都没有开沈佑的讯息。
她主动避开与他对视,连走廊相遇时也只是点头带过。
午休时间,她没有进七楼空会议室,而是关在厕所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咬唇自语:
“冷静……我不要再被控制……他只是个人……我不属于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透。
而她在厕所镜子前,自言自语时的那副“试图压抑欲望”的表情,反而比任何高潮时还要淫荡。
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地将裙摆拉高,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紧张时不小心流出来,结果只一撩起,就看见那被布料紧紧贴住的淫水印痕。
她本该羞耻、该后悔,但那画面却让她一阵发热。
“我什么都没做……光是压抑就湿成这样……”
她一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一根手指沿着湿漉漉的布料摩擦,没插入,没解开,只是隔着布──却几乎瞬间高潮。
“不行……我不能……”
她颤抖着跪在厕所地板,整张脸贴在冰冷磁砖上,呼吸浅得快窒息。
她不再需要他碰她。
只要他在某处观察她,她的身体就会为他高潮。
张雅婷躺在办公厕所的地板上,双腿蜷缩,脸颊贴着冰冷的磁砖,喉咙发出低声的喘息。
她刚刚没有插入、没有自慰、甚至没有脱下内裤──
只是看着自己湿透的样子,用指尖隔着布滑了几下,就整个人剧烈收缩、失控地达到一次几乎窒息的高潮。
那是强烈到几乎像惩罚的快感。
不是欢愉,而是身体对“不能高潮”这件事的反抗。
她甚至哭了。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她知道:
“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清楚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孩子、丈夫、家庭、朋友,甚至失去尊严。
她在理智上,一千次告诉自己该停下来。
可她现在……只是想被狠狠地操一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被拍打、被命令、被羞辱,来证明:
“你不再是张太太了。你是谁的女人,你很清楚。”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对话框。
原本沈佑的名字她已经删除、封锁、试图忘记。
但她现在打开来,手指几乎没停顿地输入讯息。
【我没办法……我试过了……我真的湿了……什么都没做,我就来了……你可以不要再等我假装正经吗?我现在只想被你当玩具用。越羞耻越好。我要你操到我连“想回头”这四个字都叫不出来……】
她按下传送的那一刻,整个人瘫在马桶盖上,双手抱头,胸口剧烈起伏。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
沈佑:【很好。你终于诚实了。今晚来我家,带着你孩子画的那张母亲节卡片。
我要看着你拿着它,跪在地上舔我。】
她看着讯息,泪水流下来。
不是难过,而是──
她湿了。又一次。
只因为他说了一句命令。只因为“羞耻”与“家庭责任”这两个词出现在同一段话里,她就高潮了。
她知道,这样的她,不值得被爱。
可她也知道──
“这样的我,才是我最真实的样子。”
他最后一次撞进她体内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从深渊中抽离,然后狠狠摔回肉体。那一刻,她不是张雅婷,不是母亲,不是张太太——
她只是个夹着别人性器高潮的、张着嘴喘息的、高潮连续三次才停下的脏女人。
她甚至来不及开口,就感觉那热流汹涌灌进体内,灼烫地填满她的深处,像是把她整个子宫都“盖上他的名字”。
她在那一刻也来了。不是抽搐,而是整个人反射性地背弯如弓,腿不停颤抖,体内疯狂收缩,像在迎接他的释放。
他还留在体内,静静地看着她疯狂发浪的模样。
“这就是你要的回不去,是吗?”
她满脸通红,汗湿头发,张着嘴喘着气,但眼里满是癫狂与快感堆迭的泪水。
她轻声:“……对……我现在……只属于你……”
他抽出时,那灼热的液体随着他离开而流出,顺着阴唇滑到大腿根、甚至滴在地毯上。
她没有犹豫,立刻翻身跪下,爬到他腿前。
“让我用嘴……把你留在我体内的都吃掉……”
她双唇贴在自己还湿淋淋的穴口,像舔着某种甜点一样,一口口舔着自己刚刚高潮与他精液混合的味道。
舔得湿润、专注,喉咙发出黏腻的声音,甚至将那液体一点一点含入口中,捧在舌尖,然后抬头仰望他。
“谢谢你……主人……谢谢你把我……当成这样的容器……”
她跪在原地,用舌头把他最后一滴从龟头边缘沾下的白浊舔干,像在举行某种崇拜的仪式。
“我今天……没有带走卡片。”
她主动提起原本的指令。
他冷冷一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抬起手,将自己满脸汗水与精液的脸抹了一下,笑着说:
“那就用这张脸,给你画下一张新的母亲节贺卡吧。”
她一口含住他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从根舔到尾,像是在脸上画下属于他的签名。
高潮已经过去,但她的湿却没停下。
这一次,她不是被迫,而是主动堕落。
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角色与价值——在这样的羞耻里,在这样的高潮后用嘴巴感谢一个男人的余温,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还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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