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1)
京畿道果川市 某赛马场。
“欧尼,这样的衣服真的合适吗?”朴智妍揪着手里的演出服,这件白色的背心小得可怜,恐怕在XS码的基础上还裁掉了一圈不料,朴智妍拿着这件衣服往身上比,怎么看都不像她这个身高168的高个美女能穿的。
没办法呀,“巨魔”事件之后的T-ara这几年已经在韩国彻底糊透了,成员的个人solo接连没有水花,大型商演的邀请名单上早就没了T-ara的名字,海外市场虽然尚有人气但也遭到了“限韩令”的打击。
于是在合同的最后一年,MBK彻底开启了敛钱模式:各种民间的走穴演出,哪怕薪酬少待遇差,只要主办方肯出钱,便给T-ara接,势必要在合约到期前收割一把。
这次的活动又是给人开场助演,有一个法国的马术大师要来韩国表演——韩国人崇洋媚外惯了,但凡是西方的明星或是球队愿意来韩演出,从政府到民众无不感到与有荣焉,仿佛大韩民国才是世界的文化中心一般。
彻凡·泊桑(Cheval Pur Sang)先生是个非裔法国人,运动生涯中有幸拿过一次国际大赛的冠军,因而戴上了世界冠军的头衔,如今已经退居二线,靠在全球商业表演赚钱,韩国这种人傻钱多的地方他自然要来,并立刻得到了主办方的盛情接待,T-ara的两位成员便是主办方通过与MBK的关系拉来的。
朴孝敏骨子里是不屑参加这种“掉价”的活动的,当她在主办方的介绍下和彻凡先生握手时,心底就升起隐隐的嫌弃:这位有着加蓬血统的黑人男士肤色黝深,作为马术运动员的他身材矮小(有利于减轻马匹的负重),比穿着高跟鞋的孝敏和智妍整整矮了一截。
彻凡先生嘴里叽里咕噜地讲着法语,借着助理翻译韩文的时间攥着朴孝敏的手不放,硬是寒暄了许久,朴孝敏肤如凝脂的手被黑人粗糙的手掌握住,任凭对方的拇指在自己手背上肆无忌惮地摩挲,却又碍于主办方的面子不敢乱动,直到被对方揩完油她才将手臂抽回,别到身后在裙子上狠狠擦拭了几下,仿佛自己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待朴智妍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占过便宜之后,经纪人便带着两位爱豆去准备演出。
虽说主办方大张旗鼓地操办了这场活动,但艺人的待遇却非常简陋:露天马场内搭上了简易的观众席,甚至都没给艺人留出单独的更衣室,几块隔板草草地围出一片区域便当做后台了,没有顶棚的隔板外甚至能听见看台上观众的嘈杂声。
朴智妍揪着手中的背心,试图用力将它延展出更大一点的面积,原本就轻薄的布料反倒被她扯得更加透视了,若是映在强光下必然走光无疑。
孝敏和智妍都是出道近七年的爱豆了,如今在穿着方面依然没有话语权,总是是公司安排什么,她们就必须穿什么,最近一年公司更是愈发变本加厉,为了博眼球不惜让她们穿各种暴露的衣服。
就在二人对着不合身的演出服发愁之际,“更衣室”外的经纪人用指节粗鲁地敲着隔板,催促她们赶紧登台。
“喂!这可是更衣室,男士不可以进来!”孝敏和智妍都吓了一跳,本能地用手头的衣服捂住自己褪掉外衣的身体,眼看演出的时间日益临近,她俩不得不套上这两件不合身的演出服,硬着头皮走出了“更衣室”。
演出场地在内场的一隅,用广告板简单搭了个舞台,孝敏和智妍就踩着高跟上了,演出的曲目是皇冠的名曲《What's my name?》和《Roly-Poly》,尽管身穿的服装甚是不便,但二人还是尽心尽力地表演了起来。
要不说MBK的服装居心险恶呢:又窄又紧的短上衣紧紧勒在胸部,二人深色的文胸在轻薄的布料下被看得一清二楚;下身的短裤亦是紧到离谱,贴着臀部的轮廓勾勒出浑圆的翘臀,甚至能通过后臀上浅浅的臀沟分辨出两片臀瓣,紧绷的裆部羞耻地包裹着外凸的骆驼趾;即便二人穿了打底裤,但底裤的底边已经从短裤的腿洞中露了出来,贴在腿根和臀瓣的附近甚是显眼,看起来反倒比不穿底裤还要色情。
彻凡·泊桑歪坐在台下的VIP席上,滴溜溜的眼光在孝敏和智妍的身体上来回乱晃,旁边的主办方金主一脸谄媚地凑过来:“彻凡先生,您以前可见过韩国的美女吗?”
彻凡摆了摆手,眼神直勾勾地根本没离开台上的美女:“这是我第一次来韩国,当然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韩国的美女,真的是鲜美可口呢!”
“C'est délicieux!”原本是形容食物的句子,彻凡就这样用在了人的身上,助理也只能原封不动地翻译了过来。主办方金主显然会意,他主动陪笑道:“台上这两位曾经可都是一线女团的成员,是我们大韩民国最优质的女人!我们特意将她们请来招待您的嘞!”
“明星?”彻凡砸吧着嘴:“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言下之意是二人穿得太轻佻了,不像是国民女星的该有的样子。
主办方金主自然不愿承认这是他用低价请来的过气女团,他赶紧找补道:“这就是我们K-POP的文化呀!大韩民国的女团就讲究一个热情奔放,最开始的时候女团都是送到军队去慰问的,得让军人们看完表演有干劲才行嘛;后来服务的对象逐渐面向大众,自然也得提供些大众喜闻乐见的内容;再后来我们K-POP走出国门面向世界,跟其他地区地娱乐产业竞争,当然得在服装上下点巧思,让人过目不忘才对嘛!”
听完金主这一通费尽心思的解释,彻凡不假思索地来了一嘴:“哦……穿得倒是跟我们那边红灯区的女子差不多……”坐他身后的团队人员们听了这句纷纷开怀大笑,嘴里嘀咕着的法语似乎尽是些粗鄙的词汇。
听完助理的翻译,金主也登时涨得面红耳赤,他所羞耻的倒不是因为大韩民国所谓的“国粹”受到了侮辱,而是因为担心彻凡看不起他作为主办方的招待,恐怕下次来韩表演就不找他合作了。
因此金主忍受着羞辱,伸手往台上指:“彻凡先生,您看呐:那个长头发的女生,出道都7年了,今年也才24岁,这颜值正值最能打的时候,啧,若不是她生在小公司呐,这二代神颜的名号非她莫属呢!”
彻凡仔细看过去,金主所言不假:那个叫朴智妍的女生容貌清秀,她额头饱满,下颌流畅,眼距虽窄,但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一双眸子如星河般清澈,显得整个人的五官颇为立体,放在任何文化的审美中都美得不可方物。
金主眼见彻凡看入了迷,马上推波助澜道:“哦对,您看智妍小姐这双长腿呐,说是大韩民国第一美腿也不为过!”
朴智妍的身材原本就高挑,几近黄金比例的腿身比更是无比优越,她身材纤细但又不干瘦,小腿和脚踝够细的同时大腿也有肉,就看着她在台上踩着优雅的高跟辗转腾挪,目光很难不被两条象牙般的玉腿所吸引。
尤其是当她做一些开合踢腿的动作时,大腿内侧便能浮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线条的纹路一直延伸到超短裤的腿洞中,再加上裆部勒得轮廓分明的羞耻趾瓣,让她的性感魅力更加勾魂夺魄。
“再看旁边的朴孝敏小姐,年纪是大一点,但也因此显得更加成熟,且看她胸前那对奶子,哦莫……真的是完全性感呀!”金主又指向另一边的孝敏。
朴孝敏的脸庞像一张银盘,整体脸型更加饱满,年纪上来后显得更具雍容华贵的东方韵味,她丰满的红唇鲜艳欲滴,羊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独具一番熟女的魅力。
她的身材与智妍相比更加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和后翘的丰臀形成强烈的对比,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婀娜,更诱人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大杀器——
只见朴孝敏的短上衣紧紧包裹着沉甸甸的巨乳,随着激烈的舞蹈动作荡来荡去,宛如细枝结硕果,恰似满月坠青山。
彻凡盯着朴孝敏跌宕起伏的身材不禁看呆了,拥雪成峰的花白乳肉被细长的内衣带勒着,几度要呼之欲出,臀腿处丰满的淫肉亦是随着抬腿动作花枝乱颤,每一寸的抖动都散发着撩人的肉欲,让人恨不得冲上去大快朵颐。
孝敏和智妍傲人的身材可算是为金主挣足了面子,他眼见彻凡看得喜形于色,心中已经知道这次定能将他招待得服服帖帖,想必还能签下日后在韩巡演的大订单,因此金主抽空吩咐助理暗暗安排下去……
奉献完火辣表演的孝敏和智妍轻喘着粗气回到“更衣室”,两首舞曲跳下来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黏着贴身的布料很不舒服,二人刚要赶紧换下难受的衣服,突然朴智妍“啊”地尖叫一声,顾不得已经褪到只剩内衣的身体,冲过去将身体重重撞在门板上!
“不是叫你不要随便进来吗!”朴智妍用肩头抵着门板,硬是把刚要推门而入的经纪人给生生挤了出去。
被挤出门外的经纪人隔着门板喊:“我是想告诉你们先别急着换衣服,晚上还有After Party要参加!”
“还有?”朴孝敏的脸色瞬间不悦:“不是说只要开场演出即可吗?”
所谓的“After Party”指大型活动后,仅供内部工作人员参加的事后派对,往往更加私密与随性,放在大韩民国的国情来看,其实就是让敏妍二人去陪酒的意思。
“是彻凡先生点名要您二位参加的!”
“开什么玩笑!我们都已经表演完了,怎么可能再去给那个黑人骑手陪酒?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朴孝敏匆匆套上衣服,一把拉开门板,对着经纪人忿忿地说。
“对不起,这可是合同上事先签好的:‘乙方除开场表演外,还应出席的甲方可能安排的正常社交活动,如媒体采访,欢迎晚宴,事后派对等。’”经纪人拿着签好的合同振振有词道,“朴孝敏小姐,我想您也不想落下一个违约的坏名声,以至于今后口碑臭了接不到工作吧!”
朴孝敏和朴智妍两人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参加,心中暗恨:跟MBK的合约最好赶紧结束,要不是为了赚钱,她们姐几个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
最终孝敏和智妍还是穿着演出的衣服,出现在了After Party的酒席上,二人刚进包厢,主办方的金主就张罗着二人往里厢坐,一左一右挨在彻凡先生身边。
结束了一天表演的彻凡得意洋洋地张开双臂,搂住一左一右两位美女,他那两张黑手抚上二女的肋骨,正好按在胸也不胸,腰也不腰的位置,这个动作介于得体与轻薄的分界线上,既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利,又巧妙地占了儿女的便宜——
彻凡的皮肤刚碰上朴智妍的身体,朴智妍就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身体,肌肤上的寒毛瞬间倒竖起来,两条小臂蜷到身侧护住胸口,显然对身边那位又黑又矮的“鼹鼠先生”很是抵触。
另一边的朴孝敏就更不自在了,她本来乳量就大,彻凡的手背几乎都要蹭到她摇摇欲坠的巨乳了,朴孝敏尴尬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彻凡的手才离开她危险的乳下,转而抚到她纤柔的腰肢上。
“早就听闻东方的女子曼妙婀娜,别有一番韵味,今日欣赏了的精彩表演,果然让我大饱眼福呀!”彻凡先生一上来还算客气,他举起手中的酒杯由衷地夸赞道,“二位台上的风姿,哪怕是巴黎皮加勒广场上的金发女郎看了,都会自愧不如哇!”
彻凡团队中的人闻言皆大笑着举杯欢庆起来。
原来皮加勒广场位于巴黎第十八区蒙马特丘陵底部和第九区的交界处,是法国最有名的声色场所,一些世界闻名的夜店舞厅如红磨坊、蒙马特爱丽舍等都坐落于此,所谓“皮加勒广场上的金发女郎”其实是指那些穿着情趣内衣,在红灯区的街头游荡揽客的站姐女罢了。
主办方安排的翻译并不懂其中的原委,他只能按照字面意思翻译给在座的韩国人听,众人眼见酒桌上的老外们举杯邀庆,也只当是对方在赞美韩国女人的魅力罢了,因而也陪笑着举起酒杯,不明其中深意的孝敏和敏妍甚至还忙不迭地谦虚道,说着些“哪里”、“过奖”之类的云云。
在座的法国人们眼见己方拿二女取乐,对方竟然还毕恭毕敬地回敬,这下笑得更加放肆了,彻凡黑黢黢的脸上甚至都透出了红晕,他咧开一嘴白牙问道:“韩国的女人,平时也这么穿吗?”说罢指了指二女紧绷的胸部。
孝敏和智妍眼看着一桌人起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好面对彻凡的问题,孝敏正色答道:“都是MBK和主办方疏于沟通,以至于安排了不合身的衣服,演出效果欠佳,很是抱歉。”言外之意是对经纪公司和主办方都颇有微词。
殊不知在场的翻译人员本就是主办方雇来的,他被吩咐了尽量不向彻凡透露主办方安排不周的信息,因此他故意篡改了孝敏的回答,给彻凡翻译道:“平时不这么穿的,还不是因为彻凡先生今儿大驾光临,才特意这么打扮的!”末了还不忘补一嘴:“彻凡先生喜欢吗?”
彻凡听了翻译果然开怀大笑:“哈哈哈当然喜欢,你——”他搂了搂孝敏的肩头:“真是世界上最一流的奶子!”然后又拍了拍智妍的大腿:“你,世界上最完美的长腿!”
坐在身边的朴智妍冷不防被彻凡摸了一下裸露的大腿,吓得在座位上蹦了一下,差点打翻眼前的酒杯,翻译人员为了安抚朴智妍惊魂未定的心情,赶紧帮忙翻译道:“彻凡先生是夸你们身材好,身材好的美女从不挑衣服,穿什么都好看!”
朴智妍这才平复下心情,故作镇定地和彻凡碰了一杯酒:“当女团嘛,这些都是应该做的!”她全然不知自己正被对方用言语轻薄。
另一边的彻凡听着朴智妍说什么“一切都是该做的”,还误以为她像陪酒女一样,在暗示那方面的内容,因此索性顺水推舟地说:“好好!只要二位今天晚上好好地表现,爸爸会将精液奖励给你们的!”
几句粗俗又直白的语句惹得在场的法国人们哄堂大笑,他们眼中的韩国女人原本就像驻韩美军的妓院一样,只要是个外国人就可以尽情地玩弄,孝敏和智妍想来也是这样的货色。
这一桌的气氛能发展成现在的局面,翻译的误导必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这个临时的翻译官,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工作的失误呢?
于是他面对彻凡先生极不礼貌的性骚扰,也只能硬着头皮翻译下去,正好他灵机一动:“请二位女士在酒席上好好表现,事后彻凡先生必将提高薪酬!”
瞧这翻译,脱离语境来看好像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竟将一口充满猥亵意味的法语转化成了文明委婉的韩文,在信达雅这三方面可谓大大提高了“达”和“雅”的水平,唯一的缺点是不够“信”……
一旁的朴智妍微蹙这眉头看着一桌人不合常理的表情,隐隐感到自己是被人羞辱了,但又说不清其中的逻辑;另一旁的朴智妍别的没听懂,最后那句“提高薪酬”她倒是听明白了,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来马场走穴,不就是为了钱嘛!
既然前面的心酸都已经受了,那再坚持一下又有何妨呢?
于是朴孝敏忽然变得生勇了起来,她以为翻译所说的“酒席上好好表现”就是展现酒量,她不断地端起酒杯跟众人敬酒,这酒也是越喝越上头,后来她甚至豪迈地对着酒瓶吹了起来,在座的法方人员无不欢呼叫好,韩方的人员自然也乐见孝敏尽力接待,唯有朴智妍一边推辞着男人的敬酒,一边劝诫着孝敏不要再喝了,可惜她微弱的呼声终究淹没在了酒席的喧闹中……
酒过三巡后,朴孝敏终于抵不过醉意,捂着肚子逃出了酒局,她推开身旁侍者的搀扶,向侍者所指的卫生间的方向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
也许是酒精上头有些神志不清了吧,朴孝敏竟然走岔了路,事后酒会是在马场公园内办的,朴孝敏转进一个宽敞的木屋,原以为这里是搭建的公厕,没想到木屋里是一排排的圈栏,误打误撞间自己竟撞进了一间马厩。
肠胃之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涌,朴孝敏来不及去找厕所了,她扑倒在一个空的水槽旁,喉咙之间一阵悲咽,混合着胃酸和酒精的秽物立马扑扑簌簌地呕吐了出来。
就在孝敏难受地耸动着肩膀之时,一只黑手突然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心。
朴孝敏起初还以为是侍者或是朴智妍跟了过来,她伏在水槽上吐了好一会儿,这才撩起两侧垂下来的长发站直身体,却恍然发现身边的人皮肤黑黑的,还比自己矮了一大截!
彻凡·泊桑咧着一嘴白牙笑道:“‘宝贝儿’是过来探望我‘宝贝儿’的吗?我看其实是想看看我的‘宝贝尔’吧!”
这段法语就算将酒席上的那位翻译官请来,恐怕他也翻译不出这几个“宝贝儿”的意思——第一个“宝贝儿”是对朴孝敏亲昵的称呼,第二个“宝贝儿们”是指彻凡先生的爱马们,意在调侃朴孝敏跑到马厩来是为了看马吗?
至于最后一个“宝贝儿”,则是指男人身上那个粗鄙的玩意儿……
朴孝敏当然听不懂这戏谑的法语,她只是本能地意识到孤男寡女独处在马厩中很是不妥,于是她挤开彻凡就想往外走。
可是身材矮小的彻凡闪过身来,拦腰抱住了朴孝敏,阻止她往外逃,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些“宝贝儿”、“别害羞”之类的玩意儿……
朴孝敏心怀厌恶地试图躲闪,努力不让彻凡的黑手触碰自己身体,可毕竟她是个喝了很多酒的女子,三两推搡后就被彻凡逼到马厩的角落,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厚厚的垛草中,一不留神鞋跟便踩空了,前脚掌歪斜着从鞋头中滑了出来,整个人也失去平衡跌倒在了草堆上。
借此良机,彻凡欺身而上,用身体将朴孝敏压在草垛中,一双黑手按进孝敏胸前的柔软中尽情猥亵着,精瘦头颅凑在孝敏脑侧,像个痴汉般舔咬着她的耳廓……
酒席上的朴智妍久久看不到欧尼的踪影,出于担心便出来找了一圈,厕所附近并未发现朴孝敏的身影,倒是一旁的马厩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木屋的墙壁是用原木粗略钉就的,朴智妍趴到外墙上,透过原木间的缝隙向内偷窥,这一窥可着实吓了一大跳!
原来朴孝敏像只母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撕扯成片片褴褛,口中塞着一团布料嘤咛不已;浑身精瘦的彻凡先生跪在她的身后,两只黑手死死卡住孝敏的腰肢,胯下挺起的肉棍已经深深扎入泥泞的蜜穴,正伴随着孝敏的悲鸣对她实施着侵犯。
当时孝敏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她平时连跟黑人握一下手都会心生厌恶,又岂容自己的身体被黑人侵犯呢?
因此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拼死挣扎着,疯狂扭动着腰肢试图甩开身后的男人。
朴孝敏的身高原本就比彻凡高一截,体态在女性中也是比较丰腴,浑圆的屁股和肉感的大腿在挣扎中一次次撞向彻凡精瘦的小腹,一时之间白与黑的肉体激烈地对抗着。
身为马术运动员,彻凡虽然没有粗壮的体格,但他驯化野马的经验十分丰富,此刻他已经将胯下的朴孝敏当成了一匹桀骜不驯的母马,势必要亲手将她征服。
对待野兽先首先要做的是保持充足的耐心,用有利的姿势消磨它的体力与锐气——彻凡用胳膊紧紧圈住朴孝敏腰间,整个上身都贴在孝敏的后背上,集中力气将二人的身体绑定在一起。
此时彻凡宛若一个伏在野牛身上的西部牛仔,瘦小的身体趴伏在洁白的裸背上,被带动着四处摇晃,虽然几度险些被掀翻在地,但却始终保持住了上位者的姿势。
其次要让野兽感觉到来自人类的威慑,才能打好令其臣服的基础——尽管彻凡的体重不足以压制住身下的孝敏,但他尽可能让胯下的肉棒深入孝敏的体内,用男人的长处攻击女人的弱点,这是造物主赋予两性的本能。
彻凡细长的肉棒插在孝敏蜜穴中,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腔室里左冲右突,肉棒偶尔被温润的淫液裹挟着滑出体外,都马上找准位置重新插入了回去。
如此一来,朴孝敏的挣扎越迈力,性器的摩擦就越剧烈,这个发狂的女人终究被花穴中的震颤折磨得耗尽了力气,双方的力量在此消彼长。
最后便是要让野兽感受到彻底的绝望,只有让其体味过崩溃的滋味,它们才会对人类彻底屈服——眼见孝敏挣扎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娇弱,彻凡终于开始了他的反击,他伸出舌头贪婪舔弄着身下象牙般的裸背,两只手伸到孝敏胸前掏住两颗乱晃的大奶,攥在掌心中尽情地玩弄,同时挺动起胯下的肉棒,在淫水四溢的花穴中顺畅地抽插起来。
可怜的孝敏口中含着浸湿的布条,发出痛苦而低沉的呻吟,好一具冰清玉洁的躯体,就这样被一个矮瘦的黑鬼给无情玷污了。
满怀屈辱的孝敏挣扎着往前爬,可惜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孝敏扭动着身体想要抓住前方的横栏,可还没膝行几步就被彻凡圈住腰肢给拖了回来,重新压到身下进行着活塞运动。
如此徒劳的尝试重复了好几遍,二人身下的稻草被拂扫出一片空地,孝敏五指的指甲都嵌进了泥土里,依然改变不了被拖回来爆肏的命运,以至于泥地上都留下了长长的抓痕。
当朴智妍窥探到马厩中的情形时,朴孝敏已经几乎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正被彻凡抱起一条肉腿恣意地肏弄着,二人大开的交合处正对着智妍偷窥的位置,又黑又长的肉棒正裹着亮晶晶的淫水在肉穴中“噗嗤噗嗤”地进出。
一时间朴智妍竟然看呆住了,她又是惊讶,又是惶恐,又是羞愤,甚至还有一丝丝微妙的心理,似乎亲眼看着欧尼在眼前被侵犯,能够满足心底深处的某些猎奇的欲望。
只见朴孝敏的双手终于被彻凡别到了身后,两只手腕被并到一起攥禁,不再让她在泥地上抓挠。
彻凡一手攥住孝敏的手腕,仿佛揪住烈马的缰绳;一手圈起孝敏的一条肉腿,让她像只母狗一样翘起脚丫狗交,精瘦的小腹“啪啪”地撞击着美女洁白的肉臀。
朴孝敏上半身徒劳地趴在地上,凌乱的头发上已经沾满了枯草和泥土,双眼中饱含着屈辱的热泪,豆大的泪珠簌簌地滴落到泥土中,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在于:敏感的身体在激烈的性交中越发地兴奋,一波波的快感接连袭来,直到让她的身体彻底失控。
于是朴孝敏翘着一只脚羞耻地高潮了,腔室中喷涌而出的淫液冲出性器交合的缝隙,四散着溅射了出来。
彻凡的肉棒感受到了女人潮水的温暖,成功驯服了猎物的巨大征服感涌上心头,驱使着他兴奋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最终朴智妍亲眼看着彻凡的腹肌绷成一块,漆黑肉棒的根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似有一股股的精液在体内奔腾,顺着输精管的轨道,热烈地注射到了孝敏的体内。
朴智妍的心中一阵绞痛,她“嘶”地一声捂住自己嘴巴,这才惊觉现在不是发呆发傻的时候,她刚要转身去喊人,不料颅顶的秀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猛一回头,只见有一个又高又瘦的黑影,竟静悄悄地伫立在自己身后,两只野兽般的眼睛在黑暗的夜色中泛着冷光!
“啊———”朴智妍吓得尖叫一声。
晃过神来,这才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匹马。
这匹马由于被放松了缰绳,偷偷溜达到了智妍身后,方才它正趁人不注意,试图咀嚼朴智妍头顶的秀发。
身后的马匹不过是虚惊一场,惊扰了马厩中的男人才是当下的危机,彻凡很快便从马厩中闪了出来,他刚草草套上裤子,裆部鼓着好大一个洇湿的鼓包。
一看是朴智妍,彻凡的脸色登时由怒转喜,嘴里嘀哩咕噜地说着听不懂的法语。
朴智妍厌恶地捂住口鼻,说一声“对不起”就想转身逃跑,彻凡吹了一声口哨,那匹训练有素的马竟横过身来挡住了朴智妍的去路,不仅如此,它还顺势跪下四肢将头埋低。
彻凡趁机上前往朴智妍身上一推,将后者推倒在了马的脊背上,然后自己也熟练地跨上马背,一拍马的屁股,这马即刻驮起朴智妍的的身体,载着二人朝围栏外飞奔了出去。
身体失去平衡的朴智妍只能紧紧抱住马的脖子,从未骑过马的她此刻又惊又怕,呼呼的风声从耳旁呼啸而过,让她吓得都不敢睁开双眼。
“想必这位‘宝贝儿’也是来探望我的‘宝贝儿’的吧!”彻凡讪笑着从身后搂住智妍颤抖的身体,胯下的这匹良驹确实是他最得意的宝贝儿,现在他要将马上的美女也变成自己的宝贝儿!
彻凡摸索到朴智妍的两只手腕,扯过马头的缰绳,将其紧紧捆绑到一起,然后上下其手地抚弄着怀中美人儿的身体。
原本智妍身上穿的布料就不多,彻凡将脑袋搁到智妍裸露的颈间,纵情舔弄着美女优美的脖颈和锁骨;一只手扶在智妍的腰侧,亵玩着她柳腰上敏感的软肉,然后手一步步往上摸,按住智妍柔软的胸脯肆意地抚弄起来。
演出服轻薄的布料可禁不住这番粗鲁的玩弄,在二人的扭打中,这件短背心很快就撕裂了开来,彻凡的手掌肆意攥弄着智妍的乳球,掌心隔着一层文胸摩擦着乳首的凸点。
彻凡再张开口中的牙齿,咬上智妍的肩带将其生生扯断,须臾之间碍事的文胸也被剥落到了一旁。
彻凡的手背是一片漆黑的焦炭色,手掌则是淡淡的棕红,两只猩猩般的黑手分别握住智妍的两颗玉乳,暴殄天物般地糟践揉搓着,尽情玷污着美女如花似玉的身体。
随着乳首被男人的手指戏谑地挑逗,智妍的鼻腔中竟忍不住轻哼了起来,明明万般抗拒的身体此刻却似火烧,好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没过多久又一只咸猪手摸到了智妍的腿间,裆部传来一种湿湿凉凉的触感。
倒不是彻凡的指尖有多凉,而是不知不觉间,智妍的腿心已经泌出了细密的体液,紧绷的短裤贴合着她的阴唇,外凸的骆驼趾不可避免地与马鞍的皮革摩擦着,久而久之智妍的花穴便湿润了,缠绵的液体逐渐浸湿了穴前的布料,以至于摸上去又湿又腻的。
彻凡的手指按在智妍的腿心,一会儿并起手指夹弄凸起的唇瓣,一会儿隔着布料小心地摩擦穴口的软肉,一会儿将指腹顶在湿热的穴门口,试图向内浅浅地戳刺……彻凡偎在智妍洁白的颈后,用淫荡的语言夸赞她水儿多,又或是夸赞她的形状好看,用各种轻薄的词语调戏她。
朴智妍虽然听不懂彻凡的法语,但她的娇乳和小穴都已被玩弄得不成样子,她绵软的身体在马背上颠簸着,口中无助地哭喊:“啊——不要……来人啊——救命——啊——别碰那里……”
胯下的骏马早就奔出了马厩的围栏,朝着训练场的方向疾驰而去,夜晚的马场上空荡荡的空无一人,身后营地的灯光也随之越来越远,漆黑的场地中当然没人能听到智妍的呼救,此刻她已然成为彻凡的猎物,只能听任其变着花样奸淫。
“嗯……唔……不行了……不要再揉那里了……啊——不行,要出来了……唔哇……”朴智妍呼喊着皱紧了眉头,此时她的阴核正被两根指尖紧紧按住,隔着湿透的布料胡乱地碾揉按捏,越来越多的蜜液被玩弄了出来,突然之间智妍绷紧了小腹,火热的花穴颤抖着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流,将她里层外层的短裤尽数浇湿。
彻凡也没想到智妍是个如此敏感的女人,甚至都没进行插入就被玩泄了身。
高潮后的朴智妍身体软绵绵地靠到黑人怀里,彻凡趁机撕扯着智妍身下的短裤,终于在浸透的布料中撕裂开一个大口,将自己肿胀已久的肉棒抵到对方滴着淫水的花穴前。
“唔……不要——”酥麻的高潮震感还未褪去,朴智妍就在马上被彻凡的肉棍给无情侵入了。
在这个古怪的姿势下,一旦身体被肉棒插进去,智妍就挣脱不掉了,此时她的躯体几乎是向后坐到了彻凡的肉棒之上,随着胯下马匹的颠簸,两个人的性器彼此摩擦着,做着有规律的活塞运动。
彻凡的肉棒算不上多么粗壮,但却无比的硬长,直挺挺地捅入智妍体内,像一根强行楔入的钢筋。
每一次颠簸下,智妍的穴肉都不可避免地和这根肉棍摩擦着,甚至随着淫水的泌出,这根肉棍在智妍体内越颠越深入,二人的性器交合得越来越紧密,圆润的龟头已经触碰到了智妍的花心处,每一次碰撞都能引来腔室中的一阵震颤。
更要命的是,彻凡这个熟练的骑手还控制着胯下的座驾,让马匹按照命令变幻着各种步法,如同在空旷的场地中进行着盛装舞步的表演一般。
不同的舞步带来不同的节奏和颠簸程度,自然也让马上的两人享受到不同韵味的震感,个中乐趣难以言表。
朴智妍的花穴被以各种节奏深深研磨着,丰沛的淫水连绵不断地溢出来,顺着马鞍色情地往下滴,她凄美的淫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场地上,却只会助长身后黑人奸淫她的快感,可耻的身体在颠沛流离中泄了一次又一次,不止还要被蹂躏到什么时候。
百般无助的朴智妍盲目蹬动着双腿,脚上的高跟早就在颠簸的途中被甩掉,唯一的马镫踩在彻凡的脚下,智妍洁白的长腿夹弄着胯下的马匹,努力稳住乱晃的身体,可越是挣扎越会引来体内肉棒无情的穿刺。
情急之下智妍用裸足狠狠踢了几下马腹,试图让这个疾驰的骏马停下来,不料这马一受到刺激,登时嘶鸣一声人立了起来,它健壮的双蹄腾空而起,在空中桀骜地蹬动了几下。
这下可好,马上两人的身体都猛地向后倾倒,朴智妍的身体直接倒在了彻凡怀里,若不是彻凡扯住缰绳,用双腿夹紧马腹,两个人都要被当场掀下马去。
对于智妍来说,更灾难的结果是她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向后一靠,花穴中的肉棒又顺势深入了寸许,圆润的龟头甚至挤开了生殖腔,整个头部都陷进去了宫颈中,这可是正常的体位无论如何都到达不了的地方。
胯下的骏马被彻凡强行拉扯住,它前蹄一落地就飞也似地疾驰而去,带动着马上的二人剧烈颠簸着,深度交合的性器又开始了激烈的摩擦,带给二人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啊……不行了……插得太痛了……救命啊……简直要被玩坏了……”朴智妍娇嫩的花心被龟头粗鲁地撞击着,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区域在凶猛的肏弄下一阵阵地生疼。
彻凡紧紧搂住智妍的娇躯,摩擦到火热的肉棒上抽搐着传出难以抑制的舒爽,他兴奋地喊道:“风情万种的韩国女人呐!接下我的精液吧!”说罢他就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中舒爽地打开了精门,在上下起伏的马背上将汩汩白精尽数射入了智妍的生殖腔。
在被人遗忘的马厩中,几匹马正伸长脖子围在一个食槽周围,食槽里竟有一位浑身污垢的美女。
原来朴孝敏被彻凡内射过之后便被丢进了一个盛满饲料的食槽中,她头脑昏沉,四肢发力,原本冰肌玉骨的身体上沾满泥土和草料,这才引来几匹马围在她的周围,伸出舌头舔弄着她赤裸的身体。
这几匹马也像它们的主人一样色胆包天,偏偏爱往孝敏身体的敏感之处舔弄,她的乳尖和腿心都被牲口用湿热的舌头一一卷过,纵然心底十分厌恶,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爬出这个污浊的食槽了。
更糟糕的是:孝敏筋疲力尽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腿心的湿热之处被马的舌头舔着舔着,肿胀的膀胱忽然失禁,被灌了太多酒精的身体竟瘫在食槽中“哗啦啦”地尿了出来,更招惹得周围的马头纷纷围凑上来,埋在她的腿间舔舐得更起劲了。
“嘚哒嘚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原来是彻凡骑着胯下的骏马驰了回来,此时的朴智妍早已在激烈的马战中折腾得口吐白沫,给活生生肏得昏迷了过去,彻凡将她的身体侧过来趴到马背上,只见智妍翘起的玉臀间流淌着白浊的精液。
彻凡翻身从马上下来,驱散开围在食槽旁的马头,将几近赤裸的孝敏抱了出来,嘴里嘟哝道:“我刚和你的同伴玩了点刺激的东西,现在该轮到宝贝儿你了!”说罢彻凡就另挑了一匹中意的骏马,抱着孝敏攀上马背,拢过辔头驾着骏马奔出了马厩。
这次彻凡让马匹的步伐放缓,自己则像个杂技演员一般反身躺倒在了马背上,同时让孝敏骑乘在了自己身上。
朴孝敏的蜜穴先后经历了高潮、内射和失禁,又在食槽中被马舌舔弄了一番,自始至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是以彻凡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捣进了丰满的穴肉中。
随着马匹的行进,马背上二人的身体都随着震动有规律的起伏着,彻凡的肉棒在温暖黏腻的阴道中越插越深,被肏弄出来的淫液包裹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适。
彻凡依靠在身后的马背上,自下而上欣赏着朴孝敏优美的身体:只见她圆润的玉臀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紧张的膝盖蜷起来夹在两侧;两条玉手被彻凡抓过来与其十指相扣,摇摇晃晃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最诱人的是孝敏胸前的一对巨乳,坠在身前随着鞍马的摇晃掀起阵阵乳波,从仰视的角度看上去颇为壮观;朴孝敏的脸上亦是一脸迷醉的表情,几缕发丝被涎水沾在嘴角,随着肉棒在体内的戳刺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好一个风骚又美丽的女人呐!”彻凡躺在马背上,心底由衷地赞美道。
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的彻凡先生如今只剩下了两个爱好:一是驯马,二是做爱,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同时将两个爱好结合在了一起,在自己从小养大的马驹身上肏弄异国的女人,何尝不是一件人生的乐事呢?
此时此刻,彻凡早就将那些所谓的“皮加勒女郎”扔到九霄云外,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位才是天底下最极品的美女!
不知不觉间,彻凡的肉棒又顶到了孝敏的花心处,亢奋的龟头随着节奏一下下撞击着宫口的位置,很快就将孝敏肏弄得欲罢不能。
“嗯啊——”朴孝敏凄惨地尖叫一声,感觉身体都像被人给捅穿一样,花穴的深处隐隐作痛着,她再也支撑不住支起的身体,嘤咛一声便扑倒在了彻凡身上。
孝敏洁白的身躯竟将彻凡干瘦的身体给完全给覆盖住,这也正方便彻凡埋进孝敏丰满的胸乳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肥美的乳肉;两只黑手抓握在丰盈弹软的屁股上,尽情蹂躏着臀肉的柔软;又黑又长的肉棍深深捅进鲜美的穴肉中,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榨出涟涟的淫水打湿了座下的马背。
银色的月光泼洒在空旷的砂地上,晴空皓月之下,有一匹骏马在马场内疾驰,彻凡就这样怀抱着绵软的美人儿,仰望着漫天的星空,在天旋地转之间达到了高潮,将浓稠的精液激射进了朴孝敏的体内。
主办方金主成为这次活动中最大的赢家:彻凡先生对他的招待很是满意,很快便和主办方敲定下了未来几年来韩巡演的大额合同,还当即决定几周后会在首尔加演一场。
于是半个月后,彻凡的马术表演以更高的规格在首尔上演了,只不过这次的开场不再是请女团成员上台热舞,而是大家看到:朴孝敏和朴智妍穿上了英姿飒爽的马服和长靴,端端正正地骑在两匹温顺的骏马之上,被马夫牵着缰绳,缓缓地步入场地。
“哇,那两位难道是二代女团的成员朴孝敏和朴智妍吗?”
“真的呢!没想到她们两个还会骑马!”
“身上穿着这么笔挺干练的服装,真的好酷哦!”
观众席上的众人纷纷赞叹到,只是大家从看台上远远看过去,并看不清两位新晋女骑手的帽檐下,其实是两张蹙紧秀眉的脸——她们二人端坐在马鞍上,其实体内已经被塞入了跳蛋,此刻正神情紧张地用双腿夹弄着马背,生怕做出一些不雅的举动。
至于她们为何会这样,这当然是彻凡先生布置的任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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