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REDEEM(1 / 1)
京畿道 加平郡。
九月末的首尔,正是秋高气爽,天高云淡的时节,大都市东南的城郊,是一片低矮的山丘,连绵的丘陵被茂密的植被所覆盖,山间是星罗棋布般的大片草地,被建设成了一家家高尔夫球会所。
从10年代起,高尔夫球这项运动突然在韩国这个国土狭小,人口稠密的国家风靡起来,上到名人政要,下到普通白领,都将高尔夫球当作周末和假日的娱乐首选。
细究其原因不难发现:高尔夫球本身就贴有贵族运动的标签,而韩国人民向来是对圈层和社交分外看重的民族,因此掌握社会资源的财团纷纷买下昂贵的土地,打造顶级的高尔夫球场,以此作为结交人脉和洽谈商务的高端会所。
而之后随着中产阶层地逐渐壮大,城市的居民们亦纷纷效仿上流社会的风尚,将花费昂贵的入场费打一场高尔夫球,当做工作体面和生活富裕的象征,再加上高尔夫对绝对力量、年龄、性别的要求不高,于是这项运动在近几年间在韩国蔚然成风,成为一种崭新的经济业态。
加平地区的这家球场身处群山怀抱之中,地形起伏自然,障碍多样有趣,成片的草坪都是经过人工精心的呵护,这里气候宜人,风景优美,可以说在整个首尔都算上等的休闲会所。
秋日灿烂的阳光下,一个戴着白色鸭舌帽的美艳少妇,两脚分开站在发球台上,她双膝微微弯曲,身体前倾,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握紧球杆,对着球座在空中虚挥了几下。
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向后摆臂,球杆挥过头顶,身体像钟摆一样向下摆臂,球杆划出又长又高的弧线,在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中将球击出。
少妇的身体借着转体的力量优雅地扭过一个角度,球杆停在脑后,目视着白色的小球被打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在远方的草地上跳了几下,最终落在果岭附近的草坪上。
这一杆“一杆上岭”,让少妇身后的女伴和球童们发出热烈的掌声,祝贺她打出一记美妙的开球,少妇脸上则洋溢着灿烂的微笑,阳光斜照在她的侧脸上,干练的短发衬托着鹅蛋般的脸庞更加美丽,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T-ara的另一位人气成员咸恩静了。
在团体解约后,咸恩静一直坚持着歌手演员MC的多栖发展,人在道上混,很难不被圈子里的文化所感染,咸恩静就是在三十岁后找到了打高尔夫球的乐趣,并且迅速沉迷上了这个“绿色鸦片”。
掌机模拟器、幕布高尔夫和室内场馆已经满足不了她对这项运动的痴迷,她一有时间就下场打球,几年时间已经玩遍了首尔附近的各大高尔夫球场,这不今天又带着姐妹们休闲来了。
随着咸恩静在果岭上一记冷静的推杆,白色的小球顺着修剪整齐的草坪笔直地滚进球洞,一记精彩的小鸟球。
咸恩静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将球杆递给球童,用手背抹了一下额角细密的汗珠,等待着姐妹们完成各自的击球。
高尔夫球车在规划出的硬质路面上行驶着,一行人正在赶往下一个球洞的路途中,不料迎面驶来另一辆短驳车,不仅没有在狭窄的道路上互相礼让,反而横亘在道路中央,挡住了一行人的去路,似乎是挑事的姿态。
车上跳下来一位精瘦干练的男士,三十多岁的样貌,留着标志性的山羊胡须,开口讪讪地说道:“咸小姐好雅兴啊!尽然还有兴趣驱车到郊外打高尔夫球!”
原来这个留着山羊胡的男士姓田,是一家名为Dingo Music的音乐制作公司的社长,他自从T-ara与MBK Entertainment完约之后一直紧盯着皇冠女团这块肥肉——这个长命的二代女团虽然已经过气,但是近几年的实体专辑的市场可谓水涨船高,只要能拿下皇冠团体的授权,仅靠印专辑小卡这一项收入,就能在海外市场赚得盆满钵满。
田社长作为公司代表一直积极游说皇冠的四名成员,试图说服她们重新签约到自家旗下,继续进行演艺生涯。
然而T-ara对重新签约的兴致不大,一开始姐妹四个以官司没打完为借口婉拒了田社长的邀请,后来又以“暂时休息”或者“人员不齐”为理由进行推脱,这一来二去就拖延了两三年的时间,让Dingo Music始终没能完成签约。
事实上,在T-ara最后的四人中,除了咸恩静之外的其他三人对重新复出都不积极,甚至有几位已经从现实意义上淡出了娱乐圈,唯有咸恩静还坚持进行着演艺活动,因此她自然成为了田社长率先攻略的对象,他最近利用各种渠道对咸恩静频繁地抛出橄榄枝,寄希望于先撬动她的口风,再将剩余三位重新请出山。
“田社长,工作的事想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很多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您就不必追到球场来叨扰我了!”咸恩静撇撇嘴,也跳下短驳车与田社长交涉道,这一段时间来她已经受够了田社长的殷勤,将工作压力逐步渗透进私人生活的做法让咸恩静大为不悦。
“哪有?哪有?也真是巧了,我今天正和公司的团队内部团建,远远地看见对面球场英姿飒爽的女球手有些面熟,驱车赶来一看,果然是咸小姐!早就知道咸小姐是个狂热的高尔夫发烧友,今日在球场偶遇,可真是幸会啊哈哈!”田社长嬉皮笑脸地恭维着咸恩静。
虽然田社长嘴上一口一个“偶遇”,可是这家18洞的高尔夫球场,同一时段只接受两组来宾预约,单人每小时的费用在50万韩元往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偶遇?
定是田社长早就掐准恩静一行的行程,特意租下另一半球场来强行会面的。
“我说田社长,工作是工作,个人生活是个人生活,您若真是偶遇,咱们就此打个照面,各自回自己球场打球吧!”咸恩静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对面车上的几个人:一位摆渡车司机,一个挎着公文包的文秘,一位西装笔挺的保镖,还有一位年轻的球童,哪像是来休闲娱乐的样子!
分明是田社长带着自己的团队,借着打球的名头,找自己洽谈商务来了!
“唉噫~咸小姐哪里的话,这么大的首尔我们能在乡下遇见就是缘分,我们今天以球会友,请咸小姐到我们的片区和田某切磋一下如何呢?”田社长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着说,两只小眼露出精明的目光,眼看咸恩静刚要开口拒绝,田社长赶紧补充道:“早就听闻田小姐球技了得,要我说,不如和田某赌上一局,若是咸小姐赢了,我保证今后不再叨扰;若是田某赢了,嘿嘿……那就烦请咸小姐给个机会洽谈一下商务的事情了……”
咸恩静本来是打算扭头就走的,她已经受够了田社长这段时间的死搅蛮缠,但是她今天是出来娱乐的,犯不着坏掉自己的好心情和对方撕破脸,如若能靠自己擅长的高尔夫球彻底摆脱掉对方的纠缠,也算是替另外三个姐妹省了不少烦心事。
再者一提到打球,咸恩静的胜负欲也被激了起来,内心深处的球瘾促使着她一口答应了田社长的赌约。
咸恩静从球童手里接过自己的球包,跟随行的球友说了声自己有事要谈,就跟着田社长坐上了另一辆短驳车,两队人马打完照面之后继续驶向到自己的片区。
咸恩静这几年在球场上砸的钱可不是白花的,在这场与田社长的9洞对决中,她的发挥堪称优异,开球弧线优美,切杆干净利落,推杆又稳又准,甚至打出了几记超出业余范畴的好球。
反观田社长俨然是一个菜鸟的模样,白球总是总是偏离预期的球道,打不了几杆就屡屡犯险。
比赛的输赢早就失去了悬念,咸恩静看着对手笨手笨脚地在沙坑中救球,胜利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没有什么比在擅长的领域击败对手更让人自豪的了,因此后半程的咸恩静也是越战越勇,直到以大比分的差距赢得了比赛。
咸恩静倚在车座上惬意地喝着功能饮料,等待着终于完赛的田社长姗姗来迟地走下果岭,得意洋洋地对他说:“怎么样?田社长,承让了!”
“咸小姐巾帼不让须眉,今儿确实是给田某上了一课!”田社长擦着脑门上的汗说道。
“哈哈!承蒙照顾,以后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再拿签约的事来——唉——哎呦——”咸恩静前一秒还在心高气傲地炫耀胜果,下一秒背后就被猛得推了一把,身体失去平衡跌下车来。
两个身穿西装的跟班一左一右挟住咸恩静弱小的身体,把她强行带到田社长面前。
“嘿嘿嘿嘿,咸小姐赢得光明磊落,这续约的事暂且不提,咸小姐事业上的事情不肯让我们染指,那享用一下咸小姐的身体不过分吧!”田社长身形猥琐地欺身上来,用手背摩挲着咸恩静鹅蛋般的脸庞,修长的手指饶有兴味地绕过短发的发梢,戏谑地捏上了咸恩静光洁的下巴。
诚然,就田社长这三脚猫的功夫想在球场上赢咸恩静简直是天方夜谭,约她出来打球不过是诱敌之计,一方面让她孤身一人脱离随身的朋友和球童的陪伴,另一方面用摆渡车载着她远离会所的驻地,深入球场的纵深之处。
田社长一行早就考察过了地形:这个离服务区最远的18号洞再往外走就是铁丝围成的护栏,围栏外面是一片待开发的荒郊野岭,带着些许坡度的果岭背阴面成为绝佳的野战场所,田社长朝球童和司机挥了挥手,两个收了贿赂的工作人员马上开上车驶到大路上,给果岭上的三个强奸犯放起哨来。
“你个——无耻的——混蛋!”咸恩静厌恶地将头扭到一边,躲避着田社长的魔爪,两只攥紧粉拳的胳膊直直地挺住,试图挣脱身后两个黑衣人的控制。
即使在组合停摆之后,咸恩静也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分外上心,不仅保持着骄人的体型,上臂还练就了一胳膊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是女粉见了能直呼“老公”的程度。
然而她再怎么锻炼,终究也只是一个体重一百斤出头的柔弱女子,在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她那健美的肱二头肌只能当做摆设。
身后的两个帮凶平时伪装成老板的文秘和保镖,真是职业是老板雇来的大手,连帮老板行淫都是惯犯了。
他俩配合熟练地将咸恩静的双臂拐到身后,拿过一根最长的1号木开球杆,用细绳将咸恩静的手腕绑在了球杆上,如此一来,可怜的咸恩静便犹如受难的圣女被绑在十字架上一样,双臂向两侧伸开,任由田社长捏着她的下巴与其强吻。
田社长火热的双唇印在咸恩静的小嘴上,咸恩静的唇瓣天生很薄,上唇在自然状态下都会微微翘起一点,像是一只可爱的鸭嘴儿,让田社长可以变态般咬住咸恩静嘟起的上唇,含在口腔中又舔又吮。
待到咸恩静被吻着吻着松动了牙关,田社长的长舌如长枪一般趁虚而入,伸进咸恩静的口腔里,寻找她那如簧的巧舌。
咸恩静生性开朗,往往在团队中担任气氛调和剂的角色,用一副唇枪舌剑与综艺节目上与开着下流玩笑的男MC斗智斗勇已成为她的家常便饭,虽然她的吐字有一些含糊不清,但是论输出的频率和气势她从来不落下风。
就是这样一根能说会道的巧舌被田社长擒在口中,定要用最热烈的吮咬来细细挑逗这块咸恩静身体上最发达的肌肉。
咸恩静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嗯嗯”的悲鸣,任凭对方的唇舌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
不知不觉中田社长的一双魔爪又以“黑虎掏心”之势隔着衣服按住了咸恩静胸前的绵软,隔着薄薄的长袖运动服肆意地抓挠按揉。
田社长的两只大手隔着布料抓扯着两颗饱满的乳球,在忘情的玩弄中胸前的纽扣被拉扯着崩开,露出咸恩静性感撩人的乳沟,随即田社长攥紧布料向两侧用力一撕,在“刺啦”一声中,白色的运动长袖的前襟被撕扯成几片长条,仅仅罩住下半杯的乳罩也被粗暴地扒下来,露出一对娇嫩可爱的玉乳,衣襟两侧撕裂的布料被微风吹拂得“窸窸”作响,衬托着胸前的娇乳更加风情万种,好一幅绝美的少妇裂衣图!
田社长一面抓住咸恩静的胸乳变换着各种形状,一面将火热的嘴唇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下来,吻过咸恩静性感的锁骨,吻过她深邃的乳沟,吻过她粗糙的乳晕,直到将左侧胸前的一点茱萸含进嘴里,用舌尖仔细地挑逗。
被松开双唇的咸恩静立马娇喘着呼救起来:“啊……不要……不要舔哪里啊!啊!不可以……”,同时她紧张的身躯焦急地扭动着,试图将胸前的敏感点从对方燥热的口腔中逃脱出来。
然而她双臂张开被拴在球杆上完全动弹不得,身后的保镖更是适时地推着她的背心,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胸抬头,仿佛是主动将自己的乳头送进田社长嘴里,请求他挨个宠幸一般,这羞耻的姿势瞬间让红霞飞满咸恩静的两腮。
田社长则一边优哉游哉地享用双唇之间䊆弹的乳粒,一边斜睨着双眼,从侧面的角度去观察咸恩静的右乳。
只见咸恩静的双乳是典型的水滴型形状,这多半是上半球和下半球发育不均衡导致的:咸恩静的下半球浑圆饱满,如同半个玉碗盖在胸前,而上半球的弧线则因为发育不够形成陡峭的山坡,整体乳型下圆上尖,两只乳头被上半球紧绷的乳肉牵扯着,自然地向上翘起——这便是这种胸型最可爱之处,从侧面观察角度最佳,田社长含住一侧的乳尖,尽情地欣赏咸恩静曼妙的胸部曲线,越发觉得这是一具巧夺天工的玉体:该圆润的地方圆润,该收紧的地方收紧,与田社长的理想身材完全契合,他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咸恩静右侧的乳房。
“怎么会上下半球发育得差距这么大?不会是被金主玩弄时,更喜欢摸你的下半球吧?”田社长从下方掏住咸恩静的乳球,用下流的语言调戏着咸恩静。
“怎么会……哪有那种事……啊……不要……”咸恩静红着脸维护着自己的清白。
“那这些不被宠幸的其他部位就由我来享用吧哈哈!”田社长兴奋地舔上咸恩静另一侧的乳尖,舌尖舔舐着乳头下面粗糙的乳晕,绕着敏感点灵巧地划着圆圈,同时两只大手抚摸着咸恩静前胸的乳肉,仿佛在给她做着扩胸运动,左侧沾满口水的乳尖也在微风之中越发肿胀尖翘。
乳头被指腹掐住之后传出酥麻的快感,美妙的刺激勾引着咸恩静难受地夹紧双腿,一股暖暖的热流情不自禁地泌出来,偷偷打湿了裙下的内裤,让她的整个花穴中又热又痒,分外难受。
田社长在把玩咸恩静胸部的同时早就察觉到了她下身的隐秘情动,两只大手摸着摸着就不怀好意地去扒拉咸恩静的高尔夫球裙,咸恩静为了不让田社长将自己的短裙顺利扒下,努力岔开双腿,试图让短裙卡在自己的胯轴上,可惜这样做只会让自己裙底的门户大开,田社长的魔手趁机从裙底直捣黄龙,捏上咸恩静肥美多汁的私处,这引得咸恩静惊恐地连声尖叫,赶紧将田社长的魔爪夹在双腿之间。
这又让她顾此失彼:一方面田社长的魔爪被一双肉腿夹住正合他的性癖,另一方面身后的保镖也趁着咸恩静夹紧双腿的时机,将她的短裙连同打底裤一同褪到了脚踝上。
若说身穿短裙的女子在被强暴时应该夹腿还是岔腿呢?
这似乎是几百年来的女性都在苦恼的尴尬问题,不过现实之中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意义,因为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的:两位黑衣保镖配合默契地又拿过一根发球杆,将咸恩静的双腿向外掰开,两边的脚踝分别绑上球杆的两端。
如此一来,咸恩静的双腿如同是被捆上了一个开腿器一般,只能大大地敞开,迎接男人们的蹂躏。
田社长的手指抚上咸恩静糯湿的柠檬黄内裤,欣赏着她私处被抚摸时难耐的神情,薄薄的布料被双指顶弄着刮蹭敏感的洞口,让穴口的布料都湿成了透明色,从外面就能窥见她黢黑隐秘的洞口。
“我们的咸小姐果然是皇冠最后的团粉呢!连内裤都是T-ara的应援色!”田社长大笑着用糯湿的布料撩拨咸恩静的神经,诚然外面白色的短裙和裙底鲜黄的内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让众人重新认识了咸恩静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奔放的现代女性。
随着湿透的内裤被田社长双手脱下来,内侧的布料沾着一条细长的银线,另一头牵在咸恩静绮靡的穴口,就这么拉出一条性感的淫丝,这色情的景象让三个强奸犯都叹为观止。
只见咸恩静的私处阴阜饱满,阴丘向上微微拱起,而大小阴唇则因为褶皱密布从外面看来浑然一体,只有用手指细细扒开,才能分清相对厚重的一片和相对轻薄的另一片,私处整体宛若一个大肚的小笼包,外部的褶皱挤在一起,而下部的蚌肉则又肥美又饱满。
田社长用手指仔细撩开咸恩静的阴毛,分开她下体的一条条褶皱,里里外外翻看着。
田社长与黄义助是发小,从年轻时起就经常在私下聚会中意淫皇冠的成员,只不过他最钟爱的不是朴孝敏而是咸恩静。
田社长曾经和黄义助打过赌,他坚信咸恩静的下面是甜甜的,正如粉丝给她起的外号“甜恩静”一般,当时黄义助大笑着嘲讽他太天真:“天下女人的骚屄都一样,只有纯情的小处男才会相信骚屄是甜味的?”然而田社长始终坚信着他这个美好的幻想,即使后来他阅花无数也始终笃信咸恩静女神的下体和寻常女子是不一样的。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前田社长和黄义助只能在口头上打打嘴炮,没法亲自验证咸恩静下体的味道,如今这个美丽的女神已经被捆绑着送到嘴边,田社长定要亲自一探究竟: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咸恩静的会阴处舔起,舔过娇嫩的穴口,舔过隐秘的肉缝,舔过翘立的阴蒂,然后将沿途沾上的淫水卷入口中,细细地砸吧着嘴,回味着咸恩静下体的味道。
田社长的幻想终究还是破灭了:咸恩静的淫水舔到嘴中,又咸又涩,如同大海的味道,隐隐约约之中还带着一点骚味。
舌尖上没有寻觅到任何甜味的味蕾,田社长在那一瞬间有一点失望,但他很快就释怀了——自己奉若神明的舞台女神不过也是一个寻常女子,没有幻想之中清甜可口的蜜穴,不过正是因为咸恩静咸涩中略带骚味的花穴,让这具横陈的玉体更加有血有肉,更具真实感,提醒着他的大脑:这美好的画面并不是梦境。
既然咸小姐也是寻常的女子,那么对寻常女子适用的奇淫巧技用在咸小姐身上想必也奏效吧!
当用掌心温柔地拢住阴阜左右按揉,咸小姐会兴奋地泌出爱液吧!
当两根手指轻轻地扒开阴唇,将指腹悄悄钻入穴口,咸小姐的骚屄会动情地将手指夹住吧!
当用粗糙的舌苔舔上咸小姐敏感翘立的阴蒂,她会激动地咬紧下唇不住哼叫吧!
当用灵巧的舌尖绕着咸小姐的淫豆打着转儿,她会难耐地两股战战,娇声连连吧!
田社长穷极他这半辈子玩弄女性的心得调教着咸恩静的蜜穴,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落在田社长的预期之内,各种花样齐出却又屡试不爽。
随着田社长的双指旋转着挤进咸恩静的骚穴,她紧张到全身绷紧,却又用丰满的阴唇狠狠地夹紧田社长的手指,这就是她这种荷包型骚屄的美妙之处:能让插入花穴的物体有去无回,敦促着它们向花径深处钻去。
田社长的指腹沿着花穴的上壁慢慢摸索过去,很快就摸到一片硬币大小的粗糙区域,手指停在那里稍作按揉,整个区域迅速兴奋地凸起,那就是咸小姐体内的G点了。
“噫……呀………不要……不要摸那里……唔嗯……好难受……的感觉……呜呜嗯……”随着身体的敏感点被对方找到,咸恩静扭起白皙的脖颈,难耐地呻吟着,整个人的身体红成了煮熟的鸭子,非凡的快感在大脑中如同沸腾一般。
“原来咸小姐也像平常人一样喜欢玩这里呢……那这边会不会更喜欢呢……”田社长如同做科研一般测试着咸恩静的身体,逐步开发出能让她兴奋地部位。
只见田社长一边用手指尽情地刺激咸恩静体内的敏感点,一边用唇舌夹住肉缝上端的小豆,舌尖来回地挑逗。
咸恩静身体内外的敏感点被同时抓住围攻,让她既痛苦又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不要啊……受不了了……好痒……好胀……感觉要……要……尿出来了……呜啊哇哇……”咸恩静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是浑身像扎成稻草人一般被捆在球杆上,兴奋的唇瓣竟然情不自禁地紧紧含住体内的手指,性感的腰肢一下一下向前挺动着,既像是在抗拒身体的奸淫,更像是在迎合体内的手指。
G点的按揉和阴蒂的挑拨带给身体绝妙的双重刺激,终于她的整个腰胯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涌出性感的热浪,潮水如决堤一般汹涌地涌出穴口,稀稀拉拉地浇在胯下的草坪上。
田社长的手指在咸恩静体内持续地抠动,直到她把体内的阴精全部泄尽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温暖的花房,他兴致满满地翻弄着咸恩静湿漉漉的花穴,不忘用羞耻的语言挑逗这个高潮后的女子:“看来咸小姐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啊!寻常女子哪有被手指玩一玩骚穴就泄身的呢?想必咸小姐是比别人更风骚更欠操的那种吧!”
“我……不是……只是……没忍住……而已……”咸恩静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啊……你干什么!”突然咸恩静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原来田社长趁着她花穴高潮后的绵软,竟拿出一颗高尔夫球塞进了她的下体。
这颗坚硬的白色小球表面布满细小的凹槽,摩擦过周遭的软肉能带来奇妙的触感,而咸恩静的荷包型花穴再次发挥了作用:白球挤过穴口后,两侧的唇瓣迅速聚拢过来将其包裹住,使其紧紧地卡在花穴中央,被一层层的软肉细致地保护起来。
田社长人在圈中混,早就听闻财阀玩弄女星时,喜欢将奇奇怪怪的物体塞进女星的下体,今日得此机会一试,果然是有趣之极,看着咸恩静的下体紧紧含住这颗白球,田社长高兴地拍手叫好。
“你……这个变态……唔——”咸恩静刚要痛斥田社长的行为,就被对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了口中,粗鲁地夹弄她的丁香小舌。
由于舌头被对方扣住,咸恩静反驳的话语马上变得模糊不清,她叽里咕噜地输出了一大堆口齿不清的语句,反倒让嘴角的涎水都淌到了下颌上,沾上了些许的头发,看上去分外狼狈。
身后的保镖按着咸恩静的肩膀往下一按,绵软的双腿迅速支撑不住高潮后的身躯,咸恩静跪倒在田社长面前,而后者则淫笑着解开腰带,把胯下那雄伟的玩意掏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咸恩静的口中。
先是被手指奸淫小舌,后是被巨棒塞满口腔,咸恩静无力的跪在田社长面前,被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抱住抽插着,更不用说下体还被塞进了高尔夫球,咸恩静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当前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试图用自己虎牙去咬男人的肉棒。
牙齿划过肉棒的感觉让田社长很不好受,这显然咸恩静是有意为之,田社长恼怒地掌掴了一下咸恩静的俏脸:“给我好好舔!不准用牙齿!知道吗!”
然而咸恩静红着眼睛怒目直视,两侧的短发被口水沾在嘴角,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似要与田社长玉石俱焚的样子。
“好啊!给我教训一下这个小婊子!”田社长对着自己的两个跟班挥了挥手,一个保镖马上过来按住咸恩静的肩膀,另一个人则拿出一条球杆,对着咸恩静的身体抡圆,破空之声划过,球杆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狠狠地抡在了咸恩静裸露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上马上被抽出了一道红印。
咸恩静嘴里含着肉棒马上发出一声痛苦又沉闷的哼叫,然而这场调教才刚刚开始:身后的保镖如同在练习高尔夫开球一般,一次次地抡起球杆,每一下都重重地打在咸恩静娇嫩的玉臀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咸恩静流出委屈的泪水,她在男人的暴力下终究还是屈服了,她被迫收起锋利的牙齿,呜咽着任由男人的肉棒随意进出自己的口腔。
“这才对嘛!早听话一点,哪至于受这些皮肉之苦嘛!”田社长抚摸着咸恩静短发的发梢,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很是满意。
球杆的挥击并没有停止,咸恩静的翘臀已经被打得斑斑驳驳,新痕旧痕层层叠叠,每一次最新的打击都让咸恩静浑身一颤,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往前,攀在田社长的大腿上,仿佛在向对方乞求一个避风的港湾。
更难受的是咸恩静体内的白球,随着肉臀上的震动传来,白球表面的凹槽难耐地研磨着嫩穴的软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好受。
田社长用拇指擦拭着咸恩静眼角的泪水,红肿的眼睛让人看了我见犹怜,见咸恩静已经从彻底驯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田社长叫停了保镖的挥击,捧着咸恩静的脸蛋说道:“让咸小姐受苦了,接下来就好好奖励你一下吧!”说完田社长再朝保镖打了个手势,只见对方拿起高尔夫球杆,从咸恩静的胯下伸了过去,椭圆形的金属杆头抵上了咸恩静的阴蒂,带给她冰凉的触感,随后保镖用手控制着球杆按揉起她的淫豆来。
“嗯……嗯……唔嗯……唔……”咸恩静嘴里塞满肉棒,难耐地哼叫着。
高尔夫球杆自带的弯头正好扣在她的阴阜上,冰冷的杆头机械地按揉她的小腹,竟有一种赛博做爱的感觉,花穴深处泌出的爱液将体内的高尔夫球完全打湿,夹在小穴之间甚是瘙痒,下体的肌肉被带动着摩擦过高尔夫球的表面,惹得咸恩静恨不得想用肥蚌将其夹爆。
“咸小姐真是货真价值的骚货啊,被玩得兴奋了是不是!”田社长抱住咸恩静的脑袋,畅快地挺动起腰肢,硕大的肉棒在温热的口腔之中尽情地抽插,圆润的冠头一下一下顶上咸恩静的喉头,戳得她眼含热泪紧闭双眼,承受着对方的肆意玩弄。
渐渐地,咸恩静嘴中的哼叫声越来越频繁,低沉的呻吟逐渐变为咕噜咕噜的口水翻搅声,坚硬的球杆压在阴阜上又杵又捣,白色的小球被动情的体液所浸湿,表面越来越滑,娇嫩的穴肉马上就要含不住这个球体了。
终于咸恩静的体内再次颤抖着涌出一股淫液,随着她仰着脑袋达到高潮,身体的这颗高尔夫球竟被泄出的淫水给冲了出来!
“真骚啊!没想到咸小姐还有这种绝技!”田社长兴奋地欣赏着咸恩静被玩弄得频频失身的样子,对着她温热的口腔又抽插了一百来下,然后对着跟班大手一挥:“来啊!让我用肉棒教育教育这个小婊子!”
随后田社长直接躺在了地上,胯下的沾满口水的肉棒一柱擎天,而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起咸恩静的肩膀,就把她往田社长的身上按去。
“我不要!放开我!闪开!不行!”咸恩静疯狂扭动着身体,誓死捍卫自己下体的淫洞,纵是今天被怎么样玩弄得高潮都无所谓,但若是真被男人用肉棒给强奸了,那么从此自己的身体将不再清白。
正是因为咸恩静拼死的扭动,圆润的龟头在湿透的花穴上左滑右滑,频频错过洞口始终插不进去。
但是田社长也并不着急,他惬意地享受着龟头在骚穴上蹭来蹭去的前戏,反倒是咸恩静越是挣扎越受不了这奇妙的刺激,她在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之后,被两个保镖分别架住一侧的大腿,对准肉棒深深地坐了下去。
“喔~~~”田社长和咸恩静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勃起的肉棒仿佛浸入了热汽腾腾的温泉之中一样,这个世外桃源般的狭小空间里既温暖又湿润,既紧致又娇嫩,美妙绝伦的触感让田社长整个人都骨酥筋软,肿胀的肉棒瞬间乐不思蜀。
“喂!小骚货,动一下让我爽爽!”田社长摸着咸恩静的柳腰说道,然而咸恩静虽然小穴被肉棒插入之后下体又满又胀,但她绝不允许自己做出那般羞耻的事情,只见她咬紧嘴角的发梢,倔强地忍受体内的肿胀感,白皙的勃颈上都现出几条青筋。
“不想动是吧!没关系,有办法能让你动!”田社长给两个保镖递了下眼神,两个男人马上一左一右架着咸恩静的身体,在社长的肉棒上套弄起来。
话说人类的阶级就是这么奇妙,只要是有钱有势的上等人,甚至连做爱都不需要亲自动手。
田社长将双臂叠在脑后,惬意地享受自己的走狗架着少妇的身体为自己服务,阶级特权带来的优越感某种程度上跟性爱一样使人上瘾,咸恩静拼死抗拒的神情和胸前晃动的双乳更是为这场强迫的性爱增添了丰富的视觉体验。
“啊啊啊……放开我……好难受……混蛋……”咸恩静身不由己地被架起来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骑乘的姿势偏偏又可以让肉棒插得很深,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她的花心附近,带给她过电般的快感,酥麻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难过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渐渐地咸恩静的体力在无畏的挣扎中被不断消耗,她哭喊的嗓音逐渐喑哑,最终变为无声的啜泣。
田社长一个咕噜坐起上半身,摆摆手屏退两个保镖,握住咸恩静的柳腰亲自肏弄起来。
俗话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做爱还是要亲自动手才爽嘛,田社长一手抓住咸恩静一只跳动的乳房,张开嘴巴贪婪地含住顶端的红樱,另一只手拦腰抱住咸恩静纤细的腰肢,对准花穴深处疯狂地挺动肉棒。
咸恩静的嫩穴早就在连续的玩弄之中变得又软烂又敏感,被坚硬的肉棒刮蹭着内壁更是带来无与伦比的酸爽。
尽管她厌恶地排斥着体内异物,但偏偏她荷包型的骚屄紧紧咬住了肉棒的根部,似乎是要将对方的肉棒锁死在身体里一样。
“咸小姐的骚穴可真是极品啊!感觉肉棒要被从根部夹断了!”田社长发自内心地赞扬着咸恩静的花穴,他这辈子肏过的女性不少,但从没有别人能像咸恩静这般带给他如此美妙的享受。
硕大的肉棒在咸恩静体内尽情地旋转,揉碾,摩擦,变换着角度带给她丰富的刺激。
田社长的双手也不知不觉中抚上咸恩静的玉臀,掌心一碰到咸恩静被打得红肿的臀肉,咸恩静整个人瞬间打了个激灵,连花穴都不由自主地收缩了起来,像只小嘴一样咬了一口体内的肉棒。
“咸小姐一定被打得很痛吧!”田社长怜爱地抚摸着咸恩静斑驳的臀瓣,试图用温柔的抚摸治愈她皮肉上的创伤,可事实上带给咸恩静的却是伤口撒盐般的痛感,这种痛楚与体内肉棒的肿胀感夹杂在一起,复杂的感觉让咸恩静的身体痛不欲生。
“啊……屁股……好痛……好痛……不行了……要被……玩坏掉了……”咸恩静闭着眼睛扬起脑袋,嘴里说着胡言乱语的词句。
身下的田社长则兴奋地抓起咸恩静的肉臀,一手探到胯下二人的交合处,沾上满满一手的淫液,抹在美女红肿的臀瓣上。
就这样身不由己地又被肏了两百来下,咸恩静的身体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越来越瘫软,她像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般身体前倾,额头依靠在了田社长的肩上,两根用于束缚她身体的球杆已经失去了意义,田社长指挥着下属将碍事的球杆解开撤掉,柔弱无骨的咸恩静则被重新抱起来摆布成跪趴的姿势,被田社长按在草坪上狠狠地后入。
粗大的肉棒被娇嫩的软肉包裹着,让田社长的下体无比舒爽,他细致地刮蹭过花穴内壁的每一条褶皱,坚挺的肉棍在甬道中带着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布满阴毛的小腹也在抽插中凶狠地撞击咸恩静胀红的屁股,每一次撞击都能引起对方一声痛苦的尖叫。
咸恩静细嫩的臀肉本就被蹂躏得布满红印,而她撅起肉臀正对着田社长的样子更是让后者血脉偾张。
相传人类经历了百万年的进化,雌性的臀部正是在自然选择中进化得越来越丰满肥硕,才能吸引周围的雄性与之交配,从而让整个种族在弱肉强食的竞争中存活下来。
咸恩静的这个肥臀若是生存在原古时代,想必是最受欢迎的榨精利器吧!
想到此处,田社长越发地兴奋,他扬起胳膊狠狠打在咸恩静红得发烫的屁股上,将这具久经摧残的皮肉拍打得足足又肿大了一圈。
“别……别打了……别打了……呜呜……我错了……救命……救救我……啊啊啊……不要打了……”咸恩静像个母狗一样跪趴在草地上,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的肆虐,臀肉的刺骨的疼痛折磨着她疲劳的身心,支撑了很久坚强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摧垮,咸恩静“哇”得一声哭出声来。
与朴智妍和朴孝敏优渥的家境不同,咸恩静出身于一个平凡的家庭,她从小的梦想就是通过个人的打拼让家人过上体面的生活,因此她在演艺的道路上坚强地前进着。
不管是练习生时期苛刻的选拔,成名之后财团金主的骚扰,还是巨魔事件带来的全面网曝,海外发展的筚路蓝缕,都被咸恩静咬着牙挺了过来。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残忍,她费劲满身伤痕艰难地爬到人类金字塔的顶端,迎接她的不是绮丽的风景,而是男权社会居高临下的霸权与羞辱,她这个表面上风光体面的精英女性终究逃脱不了被男人当成玩物的命运,几十年的摸爬滚打都在肉棒挺入身体的那一瞬间变得没有意义。
咸恩静越想越凄惨,她在凶狠的抽插中放声嚎啕起来,眼泪淌过两颊,流过下巴,滴在胸前跳动的双乳上,滴在身下青翠的草坪上,没过多久便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咸恩静越是这般在肉棒面前服软示弱,越能激起田社长辣手摧花的兴趣,没有什么比把女人在胯下肏哭更有成就感的了。
他双手紧紧攥上咸恩静性感的臀瓣,向两边用力掰开,让双方性器紧密结合的景观展露出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胯下的长枪一下下刺进咸恩静的花穴。
“不……不要……呜呜……别肏了……呜嗯……够了……够了……呜呜呜……求……求求……呜呜……”咸恩静婉转的悲啼声时不时被身下的撞击所打断,让她的淫叫声和哭泣声掺杂在一起,听上去又凄婉又动人,连田社长的两个保镖听在耳中,都不由自主得挺直了肉棒,若不是老板没有命令,他俩真的会当场脱下裤子撸起肉棒来。
“嘴里一口一个不要,我看你的身体还是蛮喜欢的嘛!”田社长抓住咸恩静的臀瓣挑逗她说,下体的肉棒被咸恩静的紧屄热情地含住,甚至随着抽插的持续越含越紧,如同春楼留客的妓女,不在花房中留下精液,是不会让嫖客这么轻易脱身的。
“记得咸小姐正名之前是被中国粉丝叫作‘含恩静’吧!起初我还不解,今日肏过之后方才如梦方醒,原来含小姐的绝世美屄海纳百川能吞吐万物,不仅能吞下棒球,还能死死含住男人的肉棒,好一个‘含恩静’啊哈哈……”田社长一边肏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开着粗鄙的玩笑,两个保安也都讪讪地陪笑着。
“你!啊哦!不要……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咿咿呀呀……唔喔……”咸恩静纵是被一直变着花样玩弄,嘴巴之中一直没停下对外输出,只是她已经被玩弄地吐不出完整的语句罢了。
更羞耻的是:一个跟班捡起地上被咸恩静的淫水喷出的高尔夫球,掰开咸恩静的下巴,将这颗白球狠狠地塞进了咸恩静的口中。
高尔夫球的直径恰好小于咸恩静的牙关,塞在嘴中竟有口球一般的效果,既不会中断咸恩静“嗯嗯啊啊”的淫叫,又让她的涎水从不能闭合的小嘴中流淌出来。
白球表面沾满的是咸恩静自己下体的淫水,舔在嘴中不仅有骚水本身的咸湿,更多了一分人生的酸楚和命运的苦涩。
“好啊!这下看看是含小姐上面的淫洞更能含,还是下面的淫洞更能含哈哈!”田社长胯下的巨龙无情地抽插着咸恩静的花穴,软肉咬合着肉棒的根部发出羞耻的声音,雄性生物潜在的野性潜能在连续的活塞运动中完全激发出来,咸恩静狗趴般的姿势和荒郊野战的场地更是带给田社长狩猎般的体验。
随着身下的猎物被奸淫地含住高尔夫球无助地哼叫,田社长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一把拉起咸恩静的上半身,从身后紧紧地攥住她的双乳,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快速地顶动,硕大的龟头夯击在花心附近,让两具肉体同时发出舒爽的战栗。
终于,在咸恩静痛苦难耐的长吟中,田社长也发出了威风凛凛的怒吼,花心和精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热烈的阴精和白浊的阳精从各自的源头喷薄而出,两股滚烫的液体在咸恩静紧致的甬道内冲撞在一起,让她的小腹如同翻江倒海般翻涌着,可怜的独立女性就这样被老板无情内射了。
田社长抱着咸恩静的玉体足足射精了十几秒,才舒爽地长吁一口气,放下了怀里那具被肏得失去灵魂的躯体。
咸恩静像一个关节被扭坏的脱线木偶一样,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趴倒在草地上,红肿的臀瓣吸引着两个保镖贪婪的目光,两股之间缓缓流出粘稠的白浆。
“老板……这……这……”其中一个保镖指着地上瘫倒的裸体,支支吾吾地请试着老板,他身下的西装裤上已经支起一个不雅的帐篷。
他俩作为老板的走狗,就如同草原上的食腐动物一般,虽然作为帮凶帮老板奸淫了无数女子,但他们吃饭是不能上桌的,只有等老板饱餐一顿后才有资格享用老板的剩饭残羹。
在咸恩静体内尽情释放后的田社长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对自己的两个跟班随口说了句:“速战速决!”就装作避嫌般地背过身去,走到摆渡车上喝水歇息去了。
而已经隐忍多时的两个跟班猥琐地对视了一眼,双双解开了裤子的腰带,两只红着眼睛的鬣狗就这样淫笑着扑向咸恩静弱小无辜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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