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灵瑶分毒心难抑(1 / 1)
凌霜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赤裸地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刑架上,四肢被粗麻绳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她的肌肤被春药涂得油光滑腻,散发着浓烈的甜腻气息,胸前那对巨乳高高挺立,乳头红肿不堪,似在期待着什么。
密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皮鞭、铁链,阴森森地透着邪恶。
忽然,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来,凌霜心头一颤——这双手她再熟悉不过,竟是刚下山遇到的贼匪老大那双满是老茧的巨掌!
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啊啊啊,不要捏……”
凌霜娇躯一颤,乳汁被挤的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满地面。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遍全身,她咬紧下唇,这时那双大手忽然捏住乳尖用力一拧,凌霜压不住一声娇喘:
“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就在这时,熊彪竟然狞笑着出现在她眼前,手持皮鞭,对准她那对巨乳狠狠抽下。
“啪——!”
鞭声脆响,乳肉上留下一道红痕,乳汁四溅,凌霜痛得淫叫连连:“别……别打了……”可那痛楚中夹杂的快感却让她更加迷乱。
紧接着,马六从阴影中走出,抬起粗壮的大腿,对着她湿漉漉的嫩穴就是一脚重踢!
“啊——!”凌霜双眼泛白,淫水如洪水般喷出,她拼命扭动身子,哭喊着求饶:“饶了我……我受不了了……”
最后,刀疤缓缓走来,那个差点夺走她贞操的男人,手中握着粗壮的肉棒,抵住她的嫩穴,却不插入。
凌霜满脸潮红,泪水淌下,淫毒折磨的她意识模糊,只想被狠狠插入,她带着几分谄媚地哀求道:“求你……破了我吧……我给你当性奴,一辈子伺候你,给你生孩子,贡献乳汁……”她的话语卑微而羞耻,可刀疤却突然消失,刑架上的她急得挣扎起来,绳索勒得她肌肤生疼。
就在她几近崩溃之际,一个英气十足的红衣女侠出现在眼前。
女侠一袭火红长裙,手持赤红长剑,眉目间透着刚毅。
她走上前,猛地抱住凌霜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凌霜愣了一瞬,随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两人的香舌缠绵在一起,柔软而炽热。
女侠的吻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霜感觉体内那被淫毒吞噬的燥热渐渐平息,身子也不再扭动,意识逐渐模糊……
“啊——!”凌霜猛地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四周帷幔低垂,床边摆着精致的紫檀木桌,桌上燃着一盏檀香,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房间装潢豪华,墙上挂着山水画,窗棂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显然不是悦来客栈那种简陋之地。
她低头一看,身上已换上一套崭新的白色丝衣,轻薄柔软,贴合着她的曲线。
床边的小桌上,整齐地放着她那件破烂的白衣和霜影剑,显然被人小心收拾过。
凌霜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淫毒虽未完全消散,但已减轻了一半左右,身体不再那般燥热难耐。
她站起身,却因脱力而踉跄了一下,扶着床柱才稳住身形。
她推开窗户,一阵喧嚣扑面而来——窗外是条繁华的青石街,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
远处江水波光粼粼,江边熙水夜市的灯火已亮起,映得半边天空泛红。
城中高耸的镇南楼巍然屹立,气势恢宏,俨然是一座富饶繁华的大城。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红衣身影走了进来,竟然是那位救了自己的红衣女侠。
红衣女侠一袭火红长裙,一把赤色长剑挂在腰间,英姿飒爽,看上去似乎比凌霜年长几岁。
她见凌霜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快步上前道:“你醒了?感觉如何?我还怕你撑不过来。”
凌霜转过身,见红衣女侠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温暖。
她低声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我身子好多了,只是还有些虚弱……”她顿了顿,羞涩地垂下眼帘,想起梦中的荒唐景象,俏脸微红。
赶忙岔开话题:“对了,我叫凌霜,奉师命下山历练,还不知该怎么称呼姐姐……”
霍灵瑶摆摆手,爽朗道:“不必谢我,我叫霍灵瑶,师承烈阳门,现任掌门霍云霆就是我爹。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说到这里,霍灵瑶有些得意。
烈阳门是霍灵瑶的祖父,征西大将军霍天雄创立,霍天雄征战沙场无数,后因厌倦朝堂腐败,退隐江湖,创立此门派,旨在培养忠义之士,既能保家卫国,也能惩恶扬善。
所以门派弟子多投身军旅,效命疆场,以武功强悍、纪律严明着称。
烈阳门武功以“刚猛霸道、军阵杀伐”为特点,注重外功锤炼与兵器运用,内功仅作为辅助,用以增强体魄与耐力。
弟子多习刀、枪、剑等重型兵器,招式大开大合,实战性极强,颇有沙场搏杀之风。
霍灵瑶随身携带的“烈阳赤剑”便是霍天雄的两把神兵之一。
是霍家传家之宝。
霍灵瑶很快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语气略带沉重说道:“如今朝政腐败,奸臣当道,我爹虽是镇南将军,手握重兵,却也难免被朝中宵小陷害。他担心如果他遭遇不测,我没人照顾,于是答应了当朝宰相,要我嫁给他那傻儿子,这样有了宰相家庇护,我便衣食无忧不惧危险。可我死活不愿,便偷偷跑了出来。”
凌霜闻言,瞪大了眼,忍不住道:“霍姐姐如此英武,怎能嫁给一个傻子?”
霍灵瑶冷哼一声:“可不是嘛!我先到了这南熙城,发现城里正通缉一伙恶匪,领头的叫释慧刚,外号‘铁爪罗汉’。我便沿着官道追查,没想到先撞上了那家黑店。那两个大汉好像因为比武受了伤,我冲进去没两下就收拾了他们。那老板娘见势不妙,射出一根银针后逃得无影无踪。我听到密室里有动静,推门一看,正好撞上那刀疤脸畜生欺辱你,便一剑结果了他,把你救了出来,接着我调查了那黑店一番,发现了你的包裹和佩剑。可惜银两已经被他们拿走,就剩下你这套衣服,带你来到这里后,我见你身上衣衫已经烂的不行,便帮你换上了这套新衣服。”
她顿了顿,指了指房间:“这是南熙城最好的客栈‘熙月楼’,老板当年被我爹的霍家军救过性命,见了我格外热情,直接让我们两间上房,我给你喂了些烈阳门的清阳散,压制了那淫毒,你好好调养几日,应该能恢复大半。”
凌霜听罢,心中百感交集。
她低声道:“姐姐大恩,霜儿无以为报……”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姐姐说通缉‘铁爪罗汉’,他如今在哪?”
霍灵瑶从怀中掏出一张通缉令,递给凌霜:“你看看,可曾见过这人?”通缉令上画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持鬼头刀,正是释慧刚。
旁边写着“赏银五百两”的字样,显然是个恶名昭彰的匪首。
凌霜一看,心头一跳,这不正是那个把自己捏到喷奶的恶匪老大吗?
脑海中闪过那双粗糙大手揉捏她胸膛的画面。
她俏脸一红,支吾道:“我……我没见过他……”她怎好意思说出释慧刚是被自己乳汁撑死的荒唐事,只得羞涩地掩饰过去。
霍灵瑶并未起疑,收起通缉令,叹道:“这狗贼据说在南熙城附近出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定要抓他归案!”她看向凌霜,语气一暖:“你初入江湖,不知江湖险恶,遭遇黑店也是苦了你,不过如今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霍灵瑶与凌霜所修行的武学风格相差甚远,与凌霜所学“云海真气”的至阴至柔不同,霍灵瑶所学的烈阳门武功以修外功为主,强调力量、速度与兵器的结合,招式刚猛凌厉,杀伤力极强,每天都要高强度的锻炼,她皮肤比凌霜稍黑一些,肌肉更加紧致有力,腹部腹肌线条分明。
但烈阳门的内功相对来说则是外功辅助,仅用于强身健体和体力恢复用。
而凌霜的武功则以内功为主,失去了内力,所有的招式都只是花架子。
霍灵瑶救出凌霜时,只感觉她身体锻炼的不算太强。
又因为凌霜内力泄尽,所以霍灵瑶误以为凌霜只是一个身体普通,又无内功的弱女子,若不是见到那把霜影剑,哪会知道她也学过武功。
所以对弱者本能的同情让霍灵瑶对凌霜更加关照。
凌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自下山以来,历经羞辱与折磨,第一次遇到霍灵瑶这样仗义相助之人。
她暗下决心:“霍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有机会,我定要报答她!”她抬头看向霍灵瑶,认真道:“姐姐,若不嫌弃,霜儿愿随你同行,助你抓那恶匪,也算为江湖除害!”
霍灵瑶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妹子,有志气!等你身子好些,我教你几招烈阳门的武功,咱们姐妹联手,荡尽这南熙城的魑魅魍魉!”她起身走到窗边,指着远处的镇南楼:“那是我爹的手下驻守之地,我明日去那儿打听消息,看看能否找到黑店老板娘和释慧刚的线索!”
凌霜点点头,眼中的迷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毅。
她握紧拳头,心中默念:“师父,霜儿定要洗刷耻辱,与霍姐姐一起,不负您的期望!”
窗外,南熙城的灯火映红了半边天,熙水夜市的喧嚣随风飘来,两个身影站在窗前,一红一白,宛若烈阳与白莲,预示着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霍灵瑶和凌霜聊到天黑,夜市的灯火逐渐熄灭。
通过聊天,凌霜了解到,霍灵瑶二十一岁,比自己年长两岁,这次偷跑出来也是想给父亲证明自己,即便不依靠宰相的势力,她也能撑起一片天。
霍灵瑶英气十足侃侃而谈,凌霜眼神愈发倾佩,心里道:“没想到霍姐姐与我年龄相仿,却有如此壮志。”
说着说着,忽然霍灵瑶眉头一皱不再说话,起身走到凌霜的房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凌霜,强挤出一抹笑容道:“天色不早了,你身子还虚,先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凌霜点点头,眼中的感激几乎要溢出来,低声道:“姐姐辛苦了,霜儿一定尽快恢复,不拖姐姐后腿。”霍灵瑶摆摆手,转身推门而出,轻轻掩上房门,步伐却略显踉跄。
可刚一迈出房门,霍灵瑶的脸色骤变。
她靠在走廊的木柱上,额头渗出细密的香汗,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火红的长裙下,那双修长的腿竟微微颤抖。
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低声自语:“这股燥热……是怎么回事?”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为凌霜疗伤的惊心一幕。
那时,她将昏迷的凌霜带回南熙城熙月楼,安置在这间豪华客房中。
凌霜躺在床上,破烂的白衣早已遮不住身子,胸前那对巨乳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乳头红肿不堪,乳汁如喷泉般淌出,染湿了床单。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嫩穴湿漉漉地泛着光泽,淫水如溪流般淌下,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
凌霜似在春梦中挣扎,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时而娇喘,时而呢喃,声音媚得让人心神荡漾。
霍灵瑶当时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翻找包裹中的药品。
她带的不过是烈阳门常用的清阳散、金创药一类,其中大多用于跌打损伤,清阳散也不过能解蒙汗药之类寻常江湖迷药,哪有专门解淫毒的灵药?
她试着将清阳散洒在凌霜的伤处,又以指尖点穴,试图疏通经脉,可凌霜的反应却愈发激烈——药粉刚一接触肌肤,她便娇躯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乳汁喷涌得更猛,淫水如洪水般淌出,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甜腻气息。
霍灵瑶见状,心中焦急。
她虽是烈阳门掌门之女,武功刚猛,可内力修为却不深厚,无法以深厚真气逼毒。
她咬紧牙关,暗道:“这淫毒至阴至邪,我虽无法逼出,但若能引导其流转,分担一半给她减轻痛苦,或许还有救!”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俯下身,一咬牙吻住了凌霜的樱唇。
凌霜的唇柔软而滚烫,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
霍灵瑶闭上眼,运转体内浅薄的烈阳真气,试图引导那股淫毒从凌霜体内流入自己。
可她低估了“销魂散”的霸道——刚一接触,凌霜便动情地回应起来,伸出香舌与霍灵瑶缠绵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交缠,气息交融,霍灵瑶只觉一股炽热的邪气顺着口腔涌入体内,直冲丹田,下身瞬间湿了。
在淫毒的浸染下,两人竟不受控制地抚摸起对方。
霍灵瑶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凌霜的胸膛,指尖触碰到那对巨乳,柔软而滚烫,乳汁从指缝间溢出,黏腻地沾满她的手掌。
凌霜则喘息着,纤手攀上霍灵瑶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健美的腹肌,一手隔着红裙揉捏着她的臀部。
两人一边舌吻,一边相互抚弄,娇喘声此起彼伏,房间内的淫靡气息愈发浓烈。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淫毒的转移完成——凌霜体内的燥热减半,而霍灵瑶却感到一股阴邪之气在她经脉中肆虐,似要吞噬她的理智。
霍灵瑶猛地推开凌霜,踉跄着站起身,满脸潮红。
她低头一看,凌霜昏睡过去,呼吸平稳了许多,显然痛苦减轻。
她咬紧牙关,心想:“我只分担了一半,应该能忍住……待明日找到爹爹的旧部,寻些解药便是!”她强撑着收拾好凌霜的身子,将她盖上被子,这才退出房间。
可如今站在走廊上,那股淫毒却在她体内忽然发作,翻涌起来。
霍灵瑶靠着木柱,脑海中闪过救出凌霜时,那黑店密室的景象。
她甚至想象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身子任人凌虐,乳房被挤得变形,淫水淌满地面。
她猛地一震,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亵裤紧贴着私处,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低骂道:“霍灵瑶,你疯了吗?怎能有如此下流的念头!”
她踉跄着走进隔壁房间,关上门后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火红的长裙滑落,露出贴身的白色亵衣,胸前那对挺拔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带动着腹肌的线条剧烈涌动。
她低头一看,亵裤已湿了一片,黏腻地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她咬紧下唇,心中慌乱:“这淫毒……竟如此霸道!我烈阳门的内功怎压得住?算了,只能靠意志去忍耐了。”
她强撑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灌下,试图平复燥热。
可那股邪火却愈烧愈旺,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与凌霜纠缠的画面——两具赤裸的娇躯紧紧相贴,她的烈阳赤剑被丢在一旁,压在霜影剑上,正如当时她压住凌霜,两人的香舌缠绵,乳房挤压着彼此,淫水与乳汁混在一起……霍灵瑶猛地甩头,低吼道:“够了!我怎能被这邪毒控制!”
她踉跄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南熙城的夜风吹进来。
窗外熙水夜市的灯火映红了半边天,喧嚣声隐约传来,可这凉风却无法浇灭她体内的燥热。
她咬紧牙关,暗道:“不就是淫毒吗,懒得管它就行了!”她盘腿坐下,闭上双眼,任凭那股阴邪之毒流遍全身。
可“销魂散”岂是轻易可抗之物?
它至阴至邪,与她刚阳的体质截然相反,之前真气运转间,非但未散,反而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亵裤紧贴着私处,散发出一股羞耻的气息。
她咬牙坚持,额头汗水滚落,红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似在与体内那股邪念作最后的抗争。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凌霜下床的动静。
霍灵瑶猛地睁眼,心中一紧:“她若是过来,见我这副模样……”她强撑着起身,抓起烈阳赤剑,打算到客栈外透透气。
可刚走到走廊,便听到凌霜虚弱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霍姐姐……你在吗?我有些头晕……”
霍灵瑶一愣,回头望去,只见凌霜扶着门框,脸色苍白,显然淫毒未清,身子还未完全恢复。
她咬了咬牙,压下体内的燥热,快步走回,扶住凌霜道:“别乱动,你身子还弱,快回床上躺着!”她将凌霜扶回床上,强装镇定道:“我没事,就是出来拿点东西。你安心睡,我就在隔壁。”
凌霜点点头,乖巧地躺下,闭上眼低声道:“姐姐对我真好……”她声音渐低,显然又陷入了昏睡。
霍灵瑶站在床边,看着凌霜那张清秀却带着疲惫的脸庞,心中一阵复杂。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小声道:“这淫毒……真难为那姑娘被折磨了那么久!明日定要去镇南楼找爹爹的旧部,寻些解药来!”
夜色渐深,南熙城的灯火映在霍灵瑶的红裙上,她握紧烈阳赤剑,眼中闪过一抹坚毅。
可她并未察觉,那股分担来的淫毒已在她体内埋下种子,似在等待某个契机,彻底爆发……
夜色深沉,南熙城的熙水夜市灯火渐熄,喧嚣归于寂静。
熙月楼的上房内,凌霜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试图恢复体内残存的“云海真气”。
她深吸一口气,内力缓缓在经脉中流转,滋润着疲惫的身躯。
可刚运转片刻,一股熟悉的燥热便从丹田升起,如潮水般涌向下身。
那“销魂散”的淫毒虽被霍灵瑶分担了一半,却仍如附骨之疽,伺机发作。
凌霜俏脸一红,额头渗出细汗,下身传来的湿热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下那股邪念,可乳头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顶着崭新的白衣,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淫水缓缓淌出,浸湿了亵裤,她再也无法忍受,低声道:“不行……再不缓解,我怕要疯了……”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衣衫揉捏自己的巨乳,指尖触碰到红肿的乳头,顿时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啊……”乳汁从乳头渗出,染湿了衣襟。
凌霜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下身,掀开裙摆,指尖探入湿漉漉的嫩穴,轻轻搅动。
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她仰起头,娇喘连连:“啊……好舒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揉捏着乳房,乳汁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甜腻气息,她的淫声再也压不住,婉转而媚意十足,回荡在深夜的寂静中。
隔壁房间,霍灵瑶靠在床头,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攥着被角。
她耳边传来凌霜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如重锤敲在她心上,让她体内的淫毒愈发躁动。
她额头香汗淋漓,红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胸前那对挺拔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亵衣。
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嫩穴似在呼吸般一张一合,吐出黏腻的液体,浸湿了床铺。
霍灵瑶咬紧牙关,心中怒骂:“这该死的淫毒,竟如此折磨人!”她是烈阳门掌门之女,从小习武,心高气傲,一直以自己是霍家忠烈之后为荣,所以霍灵瑶的意志远比常人坚定。
她暗下决心:“我绝不屈服于这邪物!凌霜妹子身子弱,忍不住便罢了,我霍灵瑶岂能如此下贱!”她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强忍着不去触碰自己,哪怕淫水流得再多,乳头硬得再疼,她也死死撑住。
可她并未察觉,这“销魂散”乃翠娘精心调制的淫毒,当年她便是以此折磨无数受害女子——不给她们高潮释放,只让欲望堆积,最终逼她们屈服,沦为性奴。
霍灵瑶的忍耐虽显意志坚强,却正中淫毒下怀,越是强忍,那股邪火便越积越深,一旦爆发,高潮将如狂风暴雨,足以摧毁她的理智。
若翠娘在场,见霍灵瑶主动忍耐,怕是要乐得拍手称快。
凌霜的淫声断断续续传来,霍灵瑶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凌霜自慰的画面——那白衣下的娇躯扭动,巨乳颤巍巍地喷着乳汁,纤手在嫩穴间进出……霍灵瑶猛地甩头,想驱散脑中的这些画面,可那画面却愈发清晰,甚至幻化成她与凌霜纠缠在一起的景象——两具赤裸的娇躯紧紧相贴,她的红裙被撕裂,凌霜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两人的淫水混在一起……她猛地睁眼,喘着粗气,强迫自己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吹散这羞耻的幻想。
一夜煎熬,天边泛起鱼肚白。
凌霜经过断断续续的调息与自慰,内力勉强恢复了两成,虽远不及巅峰,却已比霍灵瑶那浅薄的烈阳真气强出不少。
她瘫在床上,满脸潮红,衣衫凌乱,乳汁与淫水染湿了一片,气息微弱却带着几分满足。
霍灵瑶则倚在窗边,红裙下的娇躯汗湿透重,亵裤黏腻不堪,双腿间一片狼藉,可她硬是没碰自己一下,眼中满是疲惫与倔强。
清晨,两人强装精神走出房间。
凌霜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霜影剑斜背在身,虽脸色苍白,却努力挺直腰背,不愿让霍灵瑶担心。
霍灵瑶则一袭红裙,烈阳赤剑挂在腰间,步伐虽稳,眼神却透着一丝掩不住的倦意。
她看向凌霜,沉声道:“昨夜睡得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凌霜俏脸一红,低声道:“还好……调息了些,内力恢复了两成。姐姐呢?”她想起昨夜的淫声,心中羞涩,生怕被霍灵瑶听见。
霍灵瑶强笑一声,摆手道:“我没事,就是没睡好。咱们今日去镇南楼,找我爹爹的旧部打听消息,顺便寻些解药。你这淫毒不根除,终究是个隐患。”她语气坚定,却不敢直视凌霜的眼睛,生怕泄露自己昨夜的煎熬。
凌霜点点头,心中暗道:“霍姐姐对我恩重如山,我定要撑下去,与她一起除恶!”她握紧双拳,跟在霍灵瑶身后,两人走出熙月楼,踏上南熙城的青石街。
晨雾笼罩着南熙城,街道上行人渐多,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镇南楼高耸在城南,巍峨如山,楼顶的烈阳门旗帜迎风飘扬。
霍灵瑶抬头望去,低声道:“爹爹的副将李长风驻守此处,他医术不俗,或许有法子解这淫毒。”她顿了顿,压下体内的燥热,带着凌霜快步走去。
可两人并未察觉,街角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她们。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纱巾,手指轻轻敲着腰间的银针,正是逃走的翠娘。
她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喃喃道:“两个小美人儿,竟都中了我的‘销魂散’……霍家丫头,烈阳门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几时!”她身影一闪,隐入人群,似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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