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启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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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红星超市,二楼,主卧。

床头灯洒下暧昧的光辉,为窗帘紧闭的房间带来些许光明。

伊幸侧着身子,小手在妈妈柔软的肚皮上抚摸按揉,嘴里啧啧作响。

陈娜夹紧双腿,双手轻捋儿子细密的短发,胸脯被仔细地含弄着,腹部的小手隔着宝宝房间挑逗着,熟透的少妇暗流涌动。

“妈——难受~”

伊幸孩子气地撒着娇,全身只穿一条三角裤,双手揉搓白玉团之余,硬物抵住了母亲柔软的腹部。

杏眸微眯,沉浸在欢愉中的母亲纤手摸上了硬物,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要尿尿… …也可以说是想要尿尿,不过尿出来的东西不同罢了。

“起来吧。”

伊幸麻溜地坐起身,大剌剌地张开双腿,枕头往腰间一搁,靠在床头。

陈娜柔美的脸蛋上残留着红潮,既有母爱的慈祥,又叠有雌性的媚意。

双手熟稔地往下一拉,热腾腾的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伊幸还没长毛,无毛鸡有一种幼稚的禁忌。

陈娜按捺住内心的波动,玉手轻柔地附上棒身,上下捋动几下,权作热身。粗糙的老茧早已不见踪迹,纤细的手指柔弱无骨,冰凉舒适。

“疼吗?”

母亲的眉眼绽放似水柔情,低声询问。

“嗯——有点… …”

伊幸眉间微皱,不似作假。

“那妈妈再轻点。”

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陈娜卷起舌尖,香津稠密。感觉差不多了,丰润红唇轻张,香唾便垂落在翕动的马眼上。

温热的唾液淋在包茎龟头上,伊幸闭目直哼。

陈娜认真地将唾液抹匀,指腹在包皮处按揉几下再往下轻扯,伊幸就在这舒适与静电般刺痛中徘徊,眉头皱紧又舒展。

如此循环半个小时,陈娜打量了一下,包皮褪下大半,便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毛巾把棒身擦拭干净,就要拉起三角裤。

“妈妈——”

伊幸欲言又止。

“不行。”

陈娜脸色不变,沉凝地拒绝。

“昨天是我不小心,这次绝对… …”

“说不行就不行!”

母上大人生气了,伊幸秒怂,拉起裤头,悻悻钻进被窝,下身虽然硬得难受,但谁叫他昨天浇了妈妈一头呢?只能说自作自受了。

日课做完,陈娜习以为常地坐在床边用毛巾揩拭下身。去年开始,睡觉前她不穿内裤了,弄脏了很麻烦。

白嫩桃臀透过轻薄的纱质面料显出肉色,伊幸看得眼馋,手又摸了上去。

“不许舔。”

伊幸急刹车,闷闷不乐地将扑过去的脑袋往后缩,差点拧了。实在是气不过,手上又是捏又是拍。

陈娜虽然禁了他嘴上的福利,手头的权利却好心地保留了,因而她只是皱了皱眉。

“妈~”

“嗯?”

“马上六一儿童节了,我有个节目,您可得去啊。”

儿子不作怪,陈娜心情平稳下来。听到他有节目,背对着伊幸的脸上笑开了花。她一直以儿子为豪,今天之所以摆脸色也是因为他太过分了。

那玩意儿是能对着妈妈射的么?

而且,射还不说,全洒她脸上了,弄得头发上都是,搞得她晚上还得洗头。

再再说了,这臭小子的东西又浓又稠,味儿还重,至今鼻尖似乎都环绕着石楠花的味道。

她怎么就不能摆摆脸色了?

但说到底,也不能怪他。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孩子,懵懵懂懂的。想到这,陈娜又心软了,白臀往后靠了靠。

“不许啃。”

伊幸大喜过望,立马往前拱:“遵命!”

陈娜咬紧唇,眼神发虚。

… …

到了周末,伊幸思虑再三,还是准备赴约。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至少换个心安。

他正往外推自己心爱的自行车,妮可蹲在车篓里,不慌不忙地梳理毛发。

陈娜眼睛盯着电视机,嘴里磕着瓜子,装作浑不在意地发问:“怎么?又去柳依可家么?周周去,你纪姨指不定哪天拿扫帚把你赶出来。”

醋味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活脱脱一幽怨小少妇。

柳依可将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伊幸想些有的没的,将母亲嘴唇的瓜子揪出来,吃起了嘴子。

“唔!?”

陈娜惶急,去拧他耳朵,伊幸敏捷地缩回脑袋。母亲来不急骂他,杏眸慌张地向门外打量,发现没有行人经过,这才抚胸平气。

“你个臭小子,等你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伊幸多精明一小孩,偷袭完就往外跑,这时已经骑车上路了。陈娜愤愤不已,不一会儿,又捧住脸傻笑,好似热恋中的小女孩。

身后之事不必问,伊幸飒然前行,朝凶险之地驶去。

妮可喵呜一阵,瞧见主人面色凝重,便乖乖趴好,不再出声。

… …

熟悉的车铃在窗外响起,柳依可坐不住了,小腿在空中晃荡,可怜兮兮地朝纪澜卖萌。

纪澜对这个赔钱货闺女没招,挥挥手,“下去开门吧。”

柳依可立马起身,蹦蹦跳跳地下楼去了。不多一会,就领着伊幸上了楼。

“纪姨中午好。”

“嗯。”

似乎觉得这样太冷淡,怕女儿瞧出不对,纪澜便又不慌不忙补充道:“吃午饭了吗?”

“吃了,吃了。”

闻言,纪澜收回目光,视线低垂,重新投回手中的杂志上。

伊幸拿不准她的脉,装作没看到柳依可暗示他坐过去的小动作,一屁股坐在了纪澜身边… …的板凳上。

柳依可大眼中满是惊讶,连猫都不撸了。伊幸哥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敢主动往妈妈身边凑。

纪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杂志,娴静淡雅的气质让时光都仿佛慢了下来。伊幸蓦地忘了要说什么,看得发痴。

少年人的目光过于热烈,纪澜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平静的目光挪到身边伊幸脸上。

极具攻击性的凤眸在金丝眼镜的掩映下不再那么难以直视,伊幸在她的注视下只觉心头怦然跃动,平素口若悬河的巧嘴也不知为什么不起效了。

“你也看《意林》吗?”

到底是成熟女人,纪澜不动声色递过话头。伊幸感觉有戏,连忙接过话茬:“当然看过,里面的笑话不错。”

冷眸中的寒意似乎在增强,这小子,刚才还觉得孺子可教。

“比如‘盘子要洗七遍’‘夏令营中的较量’,就挺有意思。”

纪澜面色稍霁,听出了男孩语气中的嘲讽。

“洋奴哲学的确要不得。”

她点评道。

“那您信不信,过不了多少年,情况就要反过来?”

世纪开头十多年自由派势力不小,私资想要更多利益,喜欢搞挟洋自重的戏码,后来每逢风波也都会搞些小动作,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正如《宣言》中对封建社会主义者嘲讽的那样:“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想到若干年后自由派被铁拳狠砸,被粉红们群嘲痛打,他不由感觉滑稽,狗咬狗的戏剧永不落幕。

“经济发展起来了嘛,也该自信了。”

吹了吹热气,纪澜淡然饮茶,说了几句略显敷衍的话。

“是啊,该自信了… … 我们本来可以生活得更好的。”

男孩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纪澜眼中透着惊异,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似的。沉吟片刻,她安慰道:“风云变幻,一切会好起来的。”

“也是,倒退不过是暂时,历史还是要向前进的。”

柳依可在一旁听得捉急,抓耳挠腮,终于憋不住了:“妈,你俩在说什么呢?”

“在聊哲学,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

不待纪澜回应,伊幸率先答道。柳依可黑白分明的眼珠瞪着他,气鼓鼓的。

纪澜见到女儿可爱的模样,心情好上不少,默契地和伊幸对视一眼,冰山初融。骤然绽放的笑颜如冬日雪梅,整个房间都亮堂了。

“妈,你笑起来真好看。”

小女孩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转而夸奖起母亲。伊幸在侧大点其头,深以为然。

被两个孩子这么注视着,纪澜古井无波的俏脸上也不免攀上红霞,妩媚地横了一眼伊幸,向着女儿嗔怒道:“还不快写作业去!写完才能玩。”

讨厌!

柳依可被翻手镇压,不满地扭过身子,伊幸在纪澜的注视下也不好继续闲聊,老老实实坐到柳依可身边开始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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