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和妹妹逛漫展被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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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躺在床上,房间里只剩台灯洒下的一圈昏黄光晕,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静得让人有些心悸。

这几天发生的事像一幕幕电影在我脑海中闪回:和妹妹的亲密接触、李老师的柔情与疯狂、小胖妈妈在地铁上的放纵,还有温幼棠的甜美笑颜。

每一段记忆都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让我无法平静。

可就在我试图理清这些纷乱思绪时,妈妈的身影却像不速之客般闯入我的脑海。

她出差已经好几天了,那熟悉的玫瑰香水味、她穿着职业装时的挺拔身姿,还有那晚醉酒后她赤裸的胴体,像一团烈焰在我心底熊熊燃烧。

我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这些画面,可越是抗拒,那股渴望越是炽热,像藤蔓般缠绕着我的神经。

我翻了个身,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呼吸渐渐急促。妈妈不在家的日子,这份思念变得越发浓烈,像一头困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可下身却不听使唤,硬得像根烧热的钢筋,顶着睡裤胀得有些刺痛。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掀开被子,光着脚溜出房间,脚步轻得像夜行的猫,生怕惊动妹妹或回家的姐姐。

我站在妈妈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清香,那是妈妈常用的香水味,淡淡的花香混着檀木的沉稳,让我心神一荡。

我关上门,反锁好,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走向衣柜。

拉开柜门,一排整齐的衣物映入眼帘:职业套装优雅干练,连衣裙柔美动人,睡袍轻薄性感,每一件都带着她的气息,像在无声地召唤我。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拿起一条深蓝色蕾丝内裤,布料柔软如云,边缘的花纹精致而撩人。

我将它凑到鼻尖,轻轻一嗅,一股淡淡的体香钻进鼻腔,像电流般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又拿出一双黑色丝袜,薄得像一层雾,手指滑过时带来丝滑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到妈妈腿上的温度。

我拿着这些贴身衣物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锁好,然后瘫坐在床上。

我脱下睡裤,露出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龟头胀得通红,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我将妈妈的内裤套在上面,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我,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妈妈穿着这套内衣的模样:她的胸脯高耸如峰,内裤紧贴着她饱满的私处,丝袜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型,像一尊性感的女神站在我面前。

我的手开始上下滑动,内裤的蕾丝边摩擦着我的顶端,带来一丝微妙的刺痒。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画面:她弯腰时胸前的深壑,她洗澡时水珠滑过肌肤的弧线,还有那晚我潜入她房间时她熟睡中的娇态。

我低声呢喃着:“妈妈……妈妈……”快感像浪潮般涌来,我咬紧牙关,身体猛地一震,一股股浓烈的白浊喷射而出,射在内裤上,黏稠的液体顺着布料淌下,浸湿了床单。

我喘着粗气,靠在床头,感受着释放后的短暂平静,可肉棒却依旧硬得像块石头,欲望像没被浇灭的火苗,仍在体内跳跃。

我叹了口气,又拿起妈妈的丝袜,套在肉棒上,继续撸动。

这次,我想象妈妈穿着丝袜跨坐在我身上,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丝袜的质感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无尽的刺激。

我加快了手上的节奏,丝袜的柔滑触感让我几乎失控。脑子里,妈妈的声音在耳边低吟,她的胸脯在我眼前晃动,小穴湿得像要溢出水来。

终于,我再次达到顶点,一股浓精喷洒在丝袜上,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一幅禁忌的画作。

我瘫在床上,身体疲惫不堪,内心却像被掏空了一般。

我知道,这种方式只能带来一时的解脱,无法真正填补我对妈妈的渴望。

我喘息了一会儿,起身走进浴室,将妈妈的内裤和丝袜放入水槽,用冷水仔细清洗。

水流冲刷着布料上的痕迹,我的手指摩挲着那些曾经贴近她身体的织物,心里的罪恶感与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清洗完毕,我不敢把它们挂在阳台上,生怕被姐姐或妹妹发现。我拧干水,悄悄挂在自己房间的衣架上,放在窗边,让夜风慢慢吹干。

我回到床上,闭上眼睛,疲惫终于压过思绪,我沉沉睡去,梦里却满是妈妈的身影,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传来的鸟鸣唤醒,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带来一丝暖意。

我掀开被子,起身走到窗边,昨夜挂在衣架上的妈妈内裤和丝袜已经干透,布料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取下,叠好,藏进抽屉的最深处,确保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我走出房间到浴室洗漱后来到厨房,厨房里已经飘来一阵食物的香气。

姐姐叶零和妹妹叶悠悠都在餐桌旁,姐姐穿着一件简洁的灰色T恤和黑色运动裤,短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露出修长的颈线,透着一股干练的气质。

她的眼神冷淡,扫了我一眼便低头喝粥,像往常一样对我不冷不热。

妹妹则穿着一件粉色卫衣,上面印着几只卡通兔子,下身是一条白色短裤,裤腿轻盈地搭在大腿上,显得活泼而俏皮。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笑得像春天的花朵:“哥,早!快来吃,我给你盛了粥!”

我走过去坐下,接过她递来的碗,低声道:“谢谢,悠悠。”粥里飘着淡淡的葱花香,热气扑鼻,我喝了一口,温暖从喉咙淌进胃里,驱散了昨夜的疲惫。

姐姐吃了几口,便站起身,淡淡地说:“我去跑不了”说完,她拿起外套,推门而出,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远。

我和妹妹对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餐桌上,我们聊着学校的事,她兴致勃勃地说起昨天班上同学的八卦,我听着她的笑声,心情渐渐轻松。

吃完早饭,我收拾碗筷,妹妹突然拉住我的手,仰起小脸,声音软糯地撒娇:“哥,今天是周末,你陪我去漫展吧!”她的眼神满是期待,像一只小狗摇着尾巴,亮晶晶的瞳孔让人无法拒绝。

我本来想找个借口推脱,昨夜的放纵让我有些疲惫,可看着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一软,叹了口气:“好吧,陪你去。”她高兴得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脸贴着我的肩膀,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太好了,哥你最棒了!”

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她兴高采烈地换上她的cos服装。

我走进她房间时,她已经穿好了一套蓝白相间的女仆装,裙摆蓬松如云,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蕾丝腰带,头戴一顶精致的发箍,整个人像从动漫里跳出来的小精灵,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转了一圈,裙摆轻轻飘起,露出白皙的小腿,笑眯眯地问:“哥,好看吗?”我点点头,笑着说:“好看,你最好看了”她脸一红,高兴地拉着我,指着床上的另一套衣服:“哥,这是给你的,快换上!”

我低头一看,是一套简易的cos装——一件黑色长袍和一顶尖帽,勉强算个魔法师的打扮。

我苦笑了一下,拗不过她的热情,只好换上。

镜子里,我穿着这身行头显得有些滑稽,可为了妹妹的开心,我还是硬着头皮接受了。

出门时,姐姐已经不在家,我和妹妹挥挥手,走出家门。

阳光明媚,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我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妹妹,心情不由得轻松了几分。

漫展在市中心的会展馆举行,车程不长,我们搭地铁过去。

地铁上,妹妹靠在我身边,低头玩着手机,屏幕上是一款她喜欢的二次元游戏。

她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像个黏人的小妹妹。

到达会场时,阳光正烈,人潮如织,空气中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会场里五彩斑斓,各种coser穿梭其中,有的穿着华丽的骑士铠甲,有的化身动漫里的娇俏少女,喧闹声、拍照声此起彼伏,像一场盛大的狂欢。

妹妹拉着我的手,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梭,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时发出惊叹:“哥,你看那个coser,好厉害!”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高大的男生穿着机械风格的服装,细节精致得像从游戏里走出来。

我笑着点头:“是挺厉害的。”

我们逛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展台前,台上正在表演一段剧情,妹妹停下脚步,专注地看着。

我站在她身旁,环顾四周,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时光。

可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有三个年轻人,穿着花哨的夹克,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像是街头的小混混。

他们盯着妹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嘴里嘀咕着什么。

我皱起眉,隐约听到一句:“这小妞穿得真骚,腿那么白,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这话像一根针刺进我的耳朵,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像一团火在我胸口炸开。

我猛地转头,瞪着他们,低声喝道:“你们说什么?”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怎么,小子,听不得?关你什么事?”他的语气嚣张得像在挑火,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我气血上涌,握紧拳头,上前一步说道:“你嘴巴放干净点!”黄毛被一说,脸色一沉,骂道:“操,你找死!”说完,他直接一拳朝我挥来,拳风带着一股狠劲。

我反应不及,躲闪慢了半拍,拳头砸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像电流般窜过。我咬紧牙关,反手挥拳砸向他的胸口,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

他的两个同伴见状也扑上来,三人围着我拳脚相加。

我寡不敌众,被他们压着打,脸上挨了几拳,嘴角渗出血丝,脚踝也被踢得一阵剧痛,像是扭伤了。

妹妹吓得尖叫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冲过来想拉开我们,却被一个红毛混混一把推倒在地。

她跌坐在地上,裙摆掀起,露出白嫩的小腿,哭得满脸泪水,声音哽咽:“别打我哥!你们住手!”她慌乱地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哭喊道:“姐,哥在漫展被打了,你快来!”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却没人上前劝架。

我咬紧牙关,挥拳反击,砸在黄毛的脸上,他鼻血流了出来,骂骂咧咧地还手。红毛一脚踹在我腰上,我闷哼一声,疼得几乎站不稳。

就在这时,几个保安从人群外挤进来,大声喝道:“住手!都给我停下!”他们强行拉开我们,将我和那三个混混分开,押着我们走向保安室。

妹妹哭着爬起来,扶着我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流,满脸担忧。

保安室里,空气有些沉闷,墙上的钟滴答作响,像是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椅子上,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扭伤了,脸上和身上也挂了彩,嘴角的血迹干涸成暗红色,火辣辣的疼让我皱紧眉头。

对面三个混混也不好过,黄毛的鼻子青肿,鼻血染红了衣领,红毛脸上有几道抓痕,另一个绿毛的衣服被扯破,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他们坐在另一边,低声咒骂,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低头喘着气,怒火还未平息,手指攥紧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保安站在中间,开始询问情况,一个高大的保安皱着眉问我:“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我咬牙说:“他们先挑衅,对我妹妹说下流话,还先动手。”我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像压抑着一团火。

黄毛冷笑一声,抹了把鼻血,嚣张地说:“谁让你多管闲事,小子,这事没完!”他的语气像在挑衅,丝毫不把保安放在眼里。

另一个保安皱眉喝道:“闭嘴!在这儿老实点!”

我低头不语,心里的怒气像沸水翻滚,恨不得再冲上去给他们几拳。可脚踝的疼痛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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