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夜半的异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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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月光如薄纱般洒在龙司的房间里。

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自从母亲去世后,这个家仿佛失去了灵魂,变得冷漠而压抑。

父亲北条沉默寡言,妹妹慧子则总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避开所有人。

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龙司皱起眉头,屏住呼吸仔细听。

那声音从妹妹的房间传来,低沉而断续,像是一种压抑的呜咽。

他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悄悄起身,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蹑手蹑脚地走向走廊。

声音渐渐清晰起来——那是妹妹的喘息,夹杂着某种沉重的低吼。

他的心跳加速,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龙司站在慧子的房门前,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的光。他犹豫片刻,轻轻推开门,探头向内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瞬间凝固。

父亲北条正压在慧子身上,他那壮硕的身躯将妹妹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

慧子的睡衣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胸口和纤细的腰肢,她的双手被父亲粗暴地按在床头,双腕上已泛起红痕。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嘴唇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爸爸……不要……”慧子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哀鸣。

北条置若罔闻,他的呼吸粗重急促,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俯下身,牙齿咬住慧子的肩膀,留下鲜红的齿痕。

床铺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与慧子的低泣和父亲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画面。

龙司僵在门口,双腿像被钉住一般。

他想冲进去阻止这一切,但恐惧如潮水般吞没了他。

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北条的动作愈发狂野,他的手粗暴地撕扯着慧子的睡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抓住慧子的双腿,将它们强行分开,露出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

“慧子,你逃不掉的……”北条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慧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慧子无力反抗,她的挣扎在父亲的蛮力下显得徒劳。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自己的哭声,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滑落。

床头撞击墙壁的“砰砰”声与她压抑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回荡在龙司的耳边。

北条猛地挺身,毫不留情地侵入她的身体。

慧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被父亲捂住嘴,声音变成了模糊的呜咽。

北条的动作迅猛而粗暴,每一次撞击都让床铺剧烈晃动,木板发出的“嘎吱”声仿佛在嘲笑龙司的无能。

龙司的喉咙干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想救妹妹,想冲进去把父亲推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父亲凌辱,内心被愤怒和自责撕扯得粉碎。

北条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落在慧子的脸上。

他低吼着,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

他的手狠狠捏住慧子的胸口,留下红肿的指痕,动作越来越失控。

“操,你真紧……”北条咬牙切齿地说,声音中充满了原始的狂热。他猛地加速,床铺的吱吱声几乎连成一片,仿佛随时会散架。

慧子的眼神渐渐空洞,她的抵抗早已无力,身体在父亲的重压下微微抽搐。她的泪水浸湿了枕头,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像是在向谁求救。

突然,北条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双手死死抓住慧子的肩膀,整个人瘫在她身上。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死寂,只有父亲粗重的喘息和妹妹微弱的抽泣在空气中回荡。

龙司的胃里一阵翻涌,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感到恶心,愤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憎恨。

他转身靠在墙上,双手捂住耳朵,却无法隔绝那些令人崩溃的声音。

但是本能的畏惧让龙司赶快回到自己房间用被子蒙上头。

北条从慧子身上爬起,随手整理了一下裤子,看也没看床上瘫软的女儿一眼,便大步走出房间。

龙司的脑海如同一片混沌,恐惧、愤怒和自责交织在一起。

父亲那张布满血丝的愤怒面孔在自己脑中闪现,他紧握的拳头仿佛随时会砸向自己。

龙司害怕,害怕他的暴怒会让自己和妹妹承受更可怕的后果。

龙司咬紧牙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可自己连痛感都感觉不到。

龙司不敢睁眼,自己想象妹妹的大眼睛此刻一定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那双总是闪着光芒的眸子如今被泪水模糊。

仿佛看到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哭声,可那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的痛苦。

父亲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是某种胜利的宣言,而妹妹的哭泣渐渐变弱,仿佛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龙司告诉自己,这只是想象,可那些声音却如此真实。

床头柜上的台灯摇摇欲坠,发出微弱的“嗡鸣”,像是房间里唯一的见证者。

龙司想象妹妹的手抓着床单,指甲深深嵌入布料,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甚至能“看到”父亲的背影,他的衬衫半敞,露出汗湿的皮肤,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每一次动作都让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龙司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自己冲进去,抓住父亲的肩膀,将他拉开,妹妹扑进我怀里哭泣。

可这个幻想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无力感。

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能站在这里,像个懦夫一样听着这一切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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