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的伪装与挣扎(1 / 1)
一行人回到酒店时,天色已暗,空气中还残留着海风的咸味。
雯雯哭肿了眼睛,眼圈红得像兔子,抱着小宇的手始终没松开,泪痕在她娇俏的小脸上纵横交错。
我们刚下直升机,赵依心便迎上来,160的娇小身形裹着薄外套,声音沙哑地简单说了她们的遭遇——我们失联的这两天,她们一开始也被困在海上半日有余,风暴如巨兽肆虐,船身摇晃得几乎要散架。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们才发现我们失联,立刻呼叫救援,可暴雨滔天,救援队只能等到天气稍缓才出动。
至于那个船老大,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我听着,心如坠铅,疲惫与后怕如潮水涌来,面上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回到房间,我推开门,刚躺上床,疲惫便如山洪倾泻,瞬间将我淹没。
公司同事听说我们平安归来,陆陆续续来看望,有的拎着水果,有的端着水,关切地问:“王姐,你没事吧?”“可吓死我们了!”我强撑着高冷的面具,挤出笑脸一一应付:“没事,谢谢关心。”声音冷淡却客气,167的身高让我即使坐着也修长如玉,可心里早已乱成一团。
终于人都散去,我关上门,脱下鞋,倒在床上,连外套都没换,意识如断了线的风筝,倏地坠入黑暗,沉沉睡去。
睡梦中,海浪的轰鸣与昨夜的荒唐交织成网,我喘着气惊醒,又被疲惫拖回梦境,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翻身的余力都没有。
窗外夕阳如血,洒进房间,映得墙壁一片暖红,安静中只剩我的呼吸声。
可心底那股羞耻与罪恶却如影随形,怎么都挥不散。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外阳光透过薄帘洒进来,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睁开眼,小宇和雯雯已为我准备好早餐——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几片吐司,配一小碟切好的水果,摆在床头柜上。
昨夜在酒店我只扒了几口饭便困得不行,直接睡了过去,此刻醒来,饥肠辘辘。
我坐起身,小宇递过粥,低声说:“妈,吃点吧。”我接过碗,低声道了句“谢谢”,语气冷淡如常,恢复了平日里的疏离。
他们对视一眼,雯雯笑嘻嘻地说:“阿姨,你多吃点,昨天都没怎么吃。”我点点头,没多言,低头喝粥,心里却翻涌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吃过饭,我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我换上早已备好的衣服——白色衬衫扣得严实,外面套了件黑色西装外套,剪裁利落,勾勒出C罩杯的胸脯与纤细的腰线,下身是黑色直筒裤,裤腿下裹着薄薄的黑丝袜,丝质贴着腿型,透出一股冷艳的性感,脚上换上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7厘米的细跟踩在地上清脆作响,增添了几分优雅与凌厉。
167的身高让我亭亭如兰,头发挽成低髻,眉眼冷冽,高冷御姐的气场瞬间归位。
我拎着包走在前面,小宇和雯雯跟在身后,他们小声聊着什么,我没回头,步伐平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到家,小宇和雯雯直接去了学校,他们因这次意外迟到,已请了假。
公司给我批了个长假,说是让我养身体。
我推开家门,屋里静得只剩鞋底与地板的轻响,我脱下高跟鞋,踢到一旁,穿着黑丝袜和衬衫走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
手里随意抓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目光落在窗外,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飘回海岛那夜的激情——小宇压在我身上,喘着气喊“妈”,肉体纠缠的黏腻,他的舌尖舔过我脚趾的湿热,还有那羞耻的高潮。
我脸刷地红了,心跳如擂,羞耻感如潮水涌来,我真不要脸,竟主动勾引他!
我忙用抱枕捂住脸,试图挡住那些画面,可越不想回忆,越是清晰。
他低声说“妈,你好美”的喑哑,他插进来时我的呻吟,那禁忌的快感如烙印刻在脑海。
我咬着唇,手指攥紧抱枕,黑丝袜下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心里骂自己:王若寒,你下贱至极,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可骂归骂,那一刻的悸动却如藤蔓缠心,我靠着沙发,脸烫得如火烧,羞耻与自责交织,将我撕成两半。
晚上小宇放学归来,最近三个月我未曾下厨,一为刻意疏远他,二因工作忙碌无暇。
今天我特意早归,做好饭菜等他。
桌上摆着红烧排骨、青椒炒肉丝和一碗清汤,香气弥漫客厅。
门一开,雯雯跟在小宇身后进来,她一进门便扑过来抱住我,笑嘻嘻地说:“阿姨,真香啊,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小宇扔下书包,凑过来说:“是啊,妈,你都好几个月没开火了,我天天吃外卖怎么长身体啊?”他开了个玩笑,得意地接着道:“这次不还是我身体好,我们才得救的?妈,你可得多给我做饭!”
他一提“身体好”,我脑中闪过海岛上他如小牛般猛干我的画面,脸刷地红了。
我瞪他一眼,骂道:“胡说什么?我这是给雯雯做的!”语气冷硬,掩饰心里的慌乱。
雯雯听着,朝小宇吐了吐舌头,娇俏地说:“听见没,是给我的!”小宇挠挠头,嘿嘿一笑,没再顶嘴。
吃饭时,三人围桌而坐,我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直筒裤,腿上黑丝袜若隐若现,双腿交叠,端着碗喝汤,气质冷淡疏离。
小宇和雯雯坐对面,他夹了块排骨放雯雯碗里,说:“多吃点,你太瘦了。”雯雯笑着回他:“你自己多吃,别老说我!”她夹了块肉丝塞进嘴里,眯着眼道:“阿姨的手艺真好,比我妈做的还好吃!”我淡淡地“嗯”了一声,嘴角微扬,心里却没多少暖意。
小宇一边扒饭一边说:“妈,这排骨炖得太香了,我得再吃一块。”他夹起一块大口咬下,满足地哼了一声。
饭桌气氛热闹,我却像个旁观者,低头吃着,偶尔应声,眼神总忍不住飘向他们。
饭后,雯雯抢着洗碗,卷起袖子站在水槽前,小巧的身影忙碌着。
小宇跟过去帮忙,拿抹布擦盘子,俩人一边洗一边嬉闹。
雯雯不小心甩了水到他脸上,他假装生气抹了把脸,抓起泡沫抹她胳膊,雯雯咯咯笑着躲,喊:“方小宇,你干嘛!”他笑得露齿:“谁让你先动手的!”水槽边水花四溅,俩人亲密如小情侣,笑声填满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手持遥控器,电视开着却没看进去,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那亲密刺得我心酸,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黑丝腿,手指攥紧抱枕,心想:这辈子我也没法光明正大地和儿子这样吧。
海岛的荒唐如刺扎心,我能与他赤裸相拥,却永不能如雯雯般大大方方站在他身边。
我咬着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那酸涩却压不下去,电视广告声嗡嗡作响,我靠着沙发,眼神空洞,心里乱成一团。
雯雯和小宇做完作业,天色已晚。
小宇送她回去,我看着他们出门,客厅骤然安静。
我换上黑色丝质睡裙,裙摆至膝,下面裹着薄薄的黑丝袜,贴着腿型勾勒修长曲线,脚踩拖鞋,超薄丝袜下透着白皙的脚踝。
我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刚闭眼,却听到敲门声。
我睁开眼,小宇站在门口,穿灰色T恤和短裤,手扶门框,低头看我。
我脸色一沉,冷冷问:“什么事?”
他抬头,语气小心翼翼:“妈,你干嘛对我这么冷?”他往前挤了挤,想进屋,我立刻起身拦住门,声音硬如冰:“在这说。”他愣了一下,窘迫地挠头,低声道:“妈,我怕你一个人睡不着,想……”话没说完,吞了回去,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我冷硬打断:“我好得很,方小宇,收起你的小心思。把该忘的全忘掉。”眼神冰冷如刀,他被我看得缩了缩肩,低声辩解:“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心。”
“好心!?”我冷笑,声音尖锐如割,“你会有什么好心?”语气嘲讽得能冻住空气。
他低着头,肩膀塌下,不敢看我,转身默默走回自己房间。
我“砰”地关上门,整个人如被抽去力气,背靠门缓缓滑坐下来,手指攥紧睡裙下摆,心里翻涌如潮。
昏黄灯光洒在我身上,C罩杯的胸脯在睡裙下微微起伏,头发披散肩头,眉眼冷冽如冰,散发冰山美人的气质。
可这高冷外表下,心脆弱如玻璃,轻轻一碰即碎。
对小宇的冷言冷语如刀割己心,我怕他靠近,不是因恨,而是怕那压不住的春动再涌上来。
海岛的画面闪过,他的喘息、他的触碰,我咬唇,手攥紧,羞耻与渴望交织,让我喘不过气。
我靠着门,眼神空洞,漂亮的脸在灯光下苍白孤寂,表面是雷厉风行的冰山美人,心底却藏着无人知晓的软弱。
辗转反侧睡不着,我翻来覆去,满脑子是小宇站在门口的模样。
睡意全无,我起身去客厅喝水。
刚到客厅,见小宇坐在沙发上,手持我的笔记本,屏幕光映在他脸上。
我心猛跳,生怕他发现之前浏览的禁忌网站,赶紧装作无所谓走过去,瞥了眼屏幕。
他在看最新动漫,耳机挂在脖子上,神色专注,没异样。
我松口气,伸手拿笔记本,冷淡道:“这么晚还看,快十二点了,不睡觉?”打算收走。
他顺手递给我,没反抗,可抬头看我的眼神却奇特,带着审视与玩味。
他突然开口:“妈,没想到啊。”我脸刷地通红,手一抖差点没拿稳,脑子瞬间闪过最坏可能——他发现了那些帖子怎么办?
我怎么见人?
声音发颤,我心虚问:“什么东西?”
他咧嘴一笑,揶揄道:“妈,怪不得我们是母子呢。”我脸红得要滴血,心想完了,那些下流标题在我脑子乱闪,恨不得钻地缝。
可他接着说:“没想到你也喜欢我喜欢的歌星,哈哈,还设置为壁纸。”我愣住,低头一看,屏幕上是张动漫风壁纸,背景是他喜欢的歌星。
我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暗自庆幸,脸上却绷着,冷冷道:“我瞎点的。”声音冰得能冻住空气,掩饰刚才的慌乱。
我转身回房,黑丝袜在睡裙下若隐若现,步伐平稳却掩不住心里的波澜。
他在后面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我关上门,靠着门喘口气,手攥着笔记本,脸上的红晕半天不退。
我骂自己反应过度,可那一瞬的惊慌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床上,我扔下笔记本,拉过被子蒙头,强迫自己闭眼,可心里乱糟糟的,平静不下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索性爬起,打开Mac,翻看浏览记录。
屏幕跳出动漫推荐、菜谱、健身教程,皆正常,我松口气,还好儿子没发现那些痕迹。
我关上电脑,嘴角苦笑。
休假日子悠闲得空虚,小宇去学校后,我在家收拾家务,擦桌子,整理客厅,又翻出最新菜谱研究。
嘴上说不给他做饭,身体却诚实,每天变着花样——红烧鸡翅、糖醋鱼、奶油蘑菇汤,看着他吃得满足,我心里总有丝安慰。
这周末,小宇要去参加比赛,雯雯约我和她妈妈赵依心逛街。
我们仨走在路上,阳光洒在街头,我穿白色衬衫配黑色直筒裤,腿上裹着薄黑丝袜,脚踩黑色尖头高跟鞋,7厘米的细跟清脆作响,增添优雅与凌厉,167的身高让我亭亭如兰,冷艳气质一如既往。
雯雯蹦跳着走在我旁,赵依心踩小碎步,160的身形裹着浅蓝连衣裙,笑起来温婉可人。
路上闲聊,我好奇问:“赵姐,你老公做什么工作?怎么没见过他一起出来?”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丈夫十多年前去世了,那时雯雯才十岁不到。”36岁的她脸上无太多岁月痕迹,比我大两岁,却多几分淡然。
我心里一沉,觉得自己戳了伤处,忙说:“抱歉,赵姐,我不知道……”她摆手打断:“没事,十几年了,你不说我都不记得生活里缺个丈夫。”她笑得坦然,雯雯插嘴:“对啊,我妈可厉害了,一个人把我养大!”我看着她们母女,心里触动,脸上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一路有说有笑到商场,女人逛街无非买买买,赵依心看中条围巾,雯雯拉我挑衣服。
逛到一家店,雯雯自掏腰包买了两件一样的T恤,白色,胸前印小熊,简单俏皮。
她递给我一件,笑嘻嘻道:“阿姨,这个给你,和我的一样,咱们一起穿!”我接过,宠溺地摸她头,165的她在我面前娇小可爱,眼亮晶晶如小妹妹。
我心里一暖,嘴上却说:“你这丫头,花钱大手大脚。”她吐舌头,挽我胳膊撒娇:“阿姨穿上肯定好看!”
她天真的笑脸让我心里复杂,心理上扭曲的感情总让我视她为“情敌”,可雯雯这孩子我真心喜欢。
她单纯善良,对我亲近如小太阳,照亮我心底阴暗角落。
我低头看T恤,嘴角微扬,眼神却藏着酸涩。
赵依心走来,见我们互动,笑道:“你们俩感情真好,像姐妹。”我淡淡一笑,没接话,心里却被轻轻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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