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愈发沉沦的母子(1 / 1)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睡眠浅得像浮在水面,脑子里塞满前两天和昨晚的混乱,像一团剪不断的乱麻。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阴影好一会儿,眼底酸涩,才强迫自己掀开被子爬起来。
昨晚洗完澡换了干净睡衣,浅灰色丝质吊带裙轻薄贴身,可那股黏腻的触感却像烙在皮肤上,怎么都挥之不去。
我揉了揉太阳穴,指尖按得泛白,深吸一口气,走进衣柜前挑出上班的衣服。
我选了件深蓝色修身西装外套,单排扣设计贴着腰线,勾勒出C罩杯的挺拔弧度和臀部的优雅曲线,内搭象牙白丝绸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肌肤,袖口翻起一截,露出纤细手腕上晃动的银色细链手镯。
下身是条黑色紧身铅笔裙,裙摆停在膝上两寸,裹着修长的腿部线条,走路时微微绷紧,透出高冷御姐的性感。
腿上套了双超薄肉色裤袜,丝绸般的光泽贴着皮肤,勾勒出腿的纤细轮廓,脚踩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7厘米细跟敲在地板上“哒哒”作响,高贵中透着冷艳。
我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墨绿色发夹随意别住几缕碎发,与干练装扮撞出微妙反差。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裤袜边缘,指甲轻刮过那片薄如雾气的布料,触感滑腻,心里却波涛汹涌。
前天晚上,方小宇攥着我的内裤在沙发上自慰,我躲在暗处偷看他泄了身子;昨晚他睡梦里抱着我,那18公分的粗大家伙顶在我腿间,精液沾满我的白丝长筒袜和内裤,甚至渗到穴口。
我是他的母亲,却一次次让他越界,还让自己陷进那禁忌的快感里,像坠入深渊无法自拔。
我咬着唇,手停在衬衫扣子上,C罩杯将丝绸撑得恰到好处,蕾丝胸罩的轮廓隐约可见。
我突然想起昨晚他抓着我胸的手,那股力道和温度,乳头硬得顶着睡裙的画面在我眼前晃动。
我赶紧甩了甩头,指尖颤抖地扣好外套,低头整理裙摆,可迈开腿时,裤袜绷紧的触感勾起昨天那黏腻的幻觉,心里乱得像被狂风吹散。
我抓起酒红色鳄鱼纹手袋,快步走出房间,方小宇还睡在床上,烧退了些,脸上的红晕淡了不少,可那张酷似他爸年轻时的脸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眼神慌乱地移开。
我没叫醒他,在床头留了张纸条让他好好休息,匆匆出了门。
走在路上,高跟鞋敲击地面,西装下的曲线随着步伐轻晃,肉色裤袜在晨光下泛着幽光,我却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他的喘息、他的手,还有那烫人的温度。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工作,可心里的乱麻像根刺,怎么都拔不掉。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七点多,天黑得像泼了墨。
公司今天忙得天昏地暗,会议开到腿酸,我踩着高跟鞋跑了一天,肉色裤袜裹着腿黏腻得像糊了一层汗。
推开门,我本以为方小宇还在床上躺着,毕竟昨天烧得那么厉害,可一进客厅,我整个人愣住了。
厨房里油烟机的嗡嗡声响着,方小宇穿着宽松的T恤,站在灶台前,手里握着铲子翻炒着菜。
他脸上还带着低烧未退的红晕,额头渗着细汗,显然身体没全好,可他硬撑着给我做饭。
我走近一看,桌上摆了盘炒青菜,翠绿得冒着热气,还有一碗鸡蛋汤,汤面上漂着几根葱花,旁边一个小碟子里是煎得金黄的鱼块,香味扑鼻,直往鼻子里钻。
我站在厨房门口,腿上的肉色裤袜裹着一天的疲惫,西装外套敞开,衬衫领口松了两颗,C罩杯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可这一刻,我眼里只有他。
他转过头,看到我,擦了擦额上的汗,声音有点哑地说:“妈,你回来了。我怕你饿,就想着给你做点吃的……你别生气啊,我没乱动你的东西,就是想让你吃口热的。”
我看着他那张带着病态红晕的脸,鼻子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
我是他的妈,这两天被他弄得心乱如麻,可他烧还没退完,还硬撑着给我做饭,那股感动如潮水淹没了我。
我咬着唇,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眼泪止不住地掉在T恤上:“你这傻小子,烧成这样还逞能,妈哪舍得你这样啊?”我的声音哽咽,手指攥着他后背的布料,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被我抱得一愣,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妈,别哭啊,我没事,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他的眼神慌乱,带着点手足无措。
我松开他,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脸上还挂着泪痕:“高兴什么呀,你病着还干这个,妈感动得心都疼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嗔怪地瞪他一眼:“行了,剩下的我来,你去坐着歇会儿,别又烧高了。”我的语气软下来,眼角湿润,高冷的面容融化几分。
他挠了挠头,笑得有点腼腆:“妈,你别哭了,我真没事。”说完,他乖乖坐到沙发上。
我接过铲子把菜炒完,眼泪还挂在眼角,心里却暖得像被太阳晒过。
前两天的事压在我心头,可这一刻,看着他为我忙活的样子,母爱又占了上风。
我端着菜上桌,笑着说:“快吃吧,妈给你做的你得尝尝,别白费我一片心。”我的声音温柔,带着点哄他的意味。
他点点头,低头吃饭,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一口口吃着,眼泪干了,心里却乱糟糟的——感动、愧疚,还有那点藏不住的燥热,全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汤。
吃过饭,方小宇捂着额头说有点困,我看他脸色还是不太好,催他回自己床上睡。
他点点头,慢吞吞回了房间。
我收拾完桌子,洗了碗,心里被刚才的感动塞得满满,等厨房收拾干净,我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浅灰色丝质吊带睡裙,下摆到大腿中段,C罩杯撑得布料恰到好处,配了条白色蕾丝内裤,腿上套了双灰色天鹅绒长筒袜,柔软贴腿,袜口停在大腿中段。
我走进他房间,想看看他睡得怎么样。
屋里只开着盏小夜灯,他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口,眼睛半闭着,像睡过去了。
我走过去,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不少,可还是有点温。
我松了口气,低头看着他睡得安稳的脸,心里暖暖的,想起他小时候我常亲他额头哄他睡,那时的单纯让我眼眶一热。
我弯下腰,打算亲他一下,就当临走前的安慰。
可刚凑近他的脸,他突然睁开眼,猛地抬起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狠狠啃上我的小嘴。
我一愣,整个人僵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急切的热气,缠上我的舌尖,笨拙却霸道地搅动,像要吞下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撑在床边想退开,可他一只手扣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得更近。
他的吻又急又乱,舌头在我嘴里翻搅,热乎乎的鼻息喷在我脸上。
我喘不上气,想推开他,可身体软得使不上劲,C罩杯贴着他胸口,吊带裙被挤得皱成一团,长筒袜下的腿不自觉绷紧。
他喘着气,含糊喊了声“妈”,声音沙哑又迷恋。
我心跳快得要炸开,终于回过神,用力推开他,退后一步喘着粗气,嘴唇还留着他吻过的温度。
我瞪着他,声音发颤:“方小宇,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我的眼神锋利,手指攥着睡裙下摆发抖,脸色因羞耻而泛红。
他唇还红着,眼里满是慌乱和渴望,低声说:“妈,我……我没忍住,对不起……”他的手垂在床边,眼泪掉下来,像个闯祸的孩子。
我捂着嘴,手抖得厉害,嘴唇烫得像被烙过。
我脑子乱成一团,羞耻和燥热烧得我脸红,转身快步走出房间,关上门靠着门板喘气。
刚才那吻如火,烫得我心乱如麻。
我是他的妈,怎么会让他吻我?
我咬着唇,腿软得站不稳,下身那股湿意涌上来,心里骂自己没用,可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的触感却像烙印,怎么都忘不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