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 直接质问雪乃,揭露她的意图(1 / 1)
夜幕笼罩操场,烟花渐熄,天空的彩光黯淡下来,映在神崎苍昊深栗色卷发上,像是跳动的残焰。
他紧握苍月的手,深蓝色浴衣在海风中微微摆动,腰间的鲸骨刀坠晃出清脆的响声。
他扫视人群,眼神冷冽,操场灯光摇曳,捕鲸船模型的鲸鱼眼睛在昏暗中闪烁,像活物注视着这场暗藏杀机的混乱。
苍月站在他身旁,白色浴衣上的淡紫色鲸鱼图案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她咬着唇,手指攥紧纸鲸鱼挂饰,声音细得像针尖:“哥,我想知道真相……”她的倔强像一根细线,扯动着他想保护她的本能。
苍昊皱眉,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扫向头顶。
一架无人机划破夜空,蜂鸣声刺耳,镜头扫过人群,直指苍月,扬声器里传出一句模糊的低语:“今晚,她是我的。”他眼神一凛,手指攥紧她的手腕,朝操场边缘瞥去——黑泽悠斗藏在树后,手里握着遥控器,眼镜反着光,嘴角挂着扭曲的笑。
苍昊咬紧牙,脑中飞快权衡:便条可能是陷阱,但更大的威胁近在咫尺。
他松开苍月的手,转身朝人群中逼近的身影走去——藤原雪乃,她的手藏在裙下,动作僵硬,裙摆被风吹得晃动,掩不住她的异样。
苍月愣住,站在剑道社摊位旁,手里的纸鲸鱼挂饰滑落,被风卷走。
她张嘴喊:“哥……”声音细弱,淹没在人群的喧嚣里。
苍昊没回头,径直穿过散开的学生,摊位上的彩旗猎猎作响,空气里混着烤鱼的咸香和烟花的硝烟。
雪乃察觉到他的靠近,手指攥紧裙下的东西,嘴角扯出一丝扭曲的笑,红色丝绸紧身上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她的眼神游离,像个失去控制的傀儡,脚步加快,直奔苍月而去。
苍昊停在她面前三步远,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雪乃,停下,说清楚。”他从口袋掏出便条,甩在她脚下,纸张在地面打了个旋,歪斜的字迹映入眼帘:“是你写的?”他的目光锁定她,试图从她混乱的眼神中挖出答案。
人群散开,有人低声惊呼,有人后退,操场边缘的悠斗远远看着,手指摩挲着遥控器,像是等待猎物落网。
无人机的蜂鸣声在上空盘旋,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苍昊头顶。
雪乃盯着地上的便条,眼神一颤,随即笑声从喉咙挤出,尖锐而破碎:“神崎苍昊……你果然聪明……”她抬起头,眼底的火焰几乎吞噬理智,手从裙下抽出捕鲸刀,刀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直指远处的苍月。
她嘶声道:“她不配拥有你!她抢走了你!她该死!”
苍昊眯起眼,目光如刀,死死锁定雪乃颤抖的手腕,刀锋在她手中微微晃动,映着月光闪出寒光。
他向前迈出一步,身体微侧,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扑抢。
她的手势不稳,刀尖在空中划出细微的弧度,他迅速判断出她的握力不足,眼神游离,像是被情绪支配。
他沉声道:“她是我妹妹,没人抢谁,冷静点。”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压迫,试图扰乱她的节奏,同时脚尖轻移,调整角度,寻找夺刀的空隙。
他的余光瞥向苍月,见她僵在原地,心底一沉,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可雪乃突然尖叫:“骗子!你永远护着她!”她的眼神一瞬间空洞,像是被嫉妒吞噬的傀儡,手中的刀猛地刺出——目标不是苍昊,而是站在摊位旁、手足无措的苍月。
刀光划破夜色,快得像死神的镰刀。
人群中传来低呼,无人机的镜头锁定了这一瞬,悠斗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低沉而病态。
苍月瞪大紫眸,看到刀锋逼近,身体僵住,双腿如灌铅般无法动弹。
她张嘴想喊,却只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睁睁看着刀光撕裂黑暗。
苍昊的反应快如闪电。
他猛地转身,扑向苍月,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
刀刺进他的胸膛,刀刃没入肉体的声音低沉而沉闷,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深蓝色浴衣,滴落在她的白色浴衣上,像一朵绽开的血花。
他踉跄一步,捂住伤口,血从指缝涌出,顺着手臂淌下,滴在草地上。
他咬紧牙,强撑着转头看向苍月,眼神温柔却模糊,声音沙哑如风中残音:“月……别怕……有哥在……”他伸出手,想摸她的脸,指尖颤抖着停在半空,血顺着手腕滴落,落在她脚边。
他的嘴角挤出一抹笑,像儿时哄她时的模样,随后眼神涣散,身体缓缓倒下。
雪乃愣住,刀从苍昊胸口拔出,血滴在地上,她的手抖得更厉害。
她低头看着倒下的苍昊,眼神从疯狂转为恐惧,喃喃:“我……我只想杀她……”她的手指松开刀柄,捕鲸刀落在草地上,撞出沉闷的声响,刀刃上的血在月光下映出暗红。
她双手捂脸,指甲抠进皮肤,尖叫着:“不是你!不是你!”声音撕裂,像风中扯碎的布。
她踉跄后退,踩乱了地上的彩旗,裙摆染血,像一朵残破的花。
她的脑海像被狂风掀翻的海面,记忆和现实撞在一起,碎成尖锐的碎片。
她想起码头边,他帮她系裙摆时手指的温度,海风吹过,他卷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她抓着他的胳膊笑得喘不过气。
那时的苍昊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她从没想过会失去。
可现在,血腥味钻进鼻腔,她盯着地上的血,手抖得攥不住自己的脸。
她呢喃:“不……你没死……我没刺你……”她的眼神空洞又狂热,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踉跄着跑,脑海里浮现他站起身拍拍她的头,说:“别闹了。”她咬紧牙,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尖利刺耳:“苍昊……你等着我……”
她推开人群,血迹抹在别人身上,嘴里喊着:“我没杀你!我去找你!”她的脚步乱得像醉鬼,现实在她脑子里裂开,她宁愿相信他还活着,相信那刀刺的是空气。
苍昊倒在湿冷的草地上,深栗色卷发被血浸透,散乱地贴着苍白的脸,眼神如风中残烛,渐渐熄灭。
鲜血从他胸口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草尖在血泊中颤抖。
他咬着牙,强撑着抬起头,看向苍月,嘴角挤出一抹笑——那是他小时候哄她入睡时的模样,温柔得像海边的微风:“月……哥没事……你快走……”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抓向她,像要抓住她的衣角,却颓然坠地。
他喘息着,血沫从唇边溢出,眼神里满是不舍,低语:“别哭……哥会一直在你身边……”话音未落,他的头无力垂下,呼吸停止。
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那抹未散的笑,苍白如贝壳,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苍月双膝跪地,颤抖的双手抱住他,血水浸透她的白浴衣,顺着指缝淌下,黏稠而冰冷,刺得她胃里翻涌。
她嘶喊:“哥!哥!”声音撕心裂肺,像被刀剖开的喉咙,可他再无声息,头沉沉倚在她怀中,像儿时睡在她膝上的模样。
她低头凝视他的脸,那张曾为她挡风遮雨的脸,如今没了温度,深栗色卷发黏在额头,被血染成暗红。
她伸出手,指尖抖如秋叶,轻触他的脸颊,低喃:“哥……你别丢下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混着血滴在她染红的浴衣上,紫眸瞪大,像被悲伤冻结的湖面。
人群围拢,嘈杂的惊叫和电话声在她耳边模糊成一片白噪。
她紧抱他的遗体,指甲抠进他的衣料,指尖被血染红,像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俯身贴近他的脸,泪水滴在他冰冷的额头,低语:“哥……你说过会陪我看海……你骗我……”
她的声音破碎如风中残絮。
脑海中闪过他的身影——海边他扛她在肩上抓蟹,母亲葬礼他牵着她的手,校车上他递来的水,寒夜里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这些画面如刀刃刺入心口,她捂住嘴,哭得几乎窒息,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黑泽悠斗从人群外走来,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手中的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了她的绝望。
他蹲下身,凑近她,气息轻佻如毒蛇吐信:“神崎同学,你哥走了,你只能靠我了吧?”他的语气病态而兴奋,手指伸向她的脸,像要掠夺她的泪水。
苍月猛抬头,紫眸盈满泪水,手指攥紧浴衣,指甲刺破掌心,血丝渗出。
她猛地挥开他的手,声音颤抖却冷冽:“别碰我……”她踉跄起身,脚下踢到雪乃丢下的捕鲸刀,金属撞地的脆响如丧钟敲响。
她弯腰拾起刀,刀刃上的血迹未干,在月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映出她破碎的倒影。
悠斗愣了一瞬,随即退后,笑得更狰狞:“有意思,小猫咪长爪子了。”他转身逃入人群,无人机残骸在草丛中冒烟,像在嘲笑她的无能。
苍月紧握刀柄,站在哥哥的遗体旁,血从刀尖滴落,在草地上汇成一摊暗红。
她凝视他的脸,泪水如雨,低喃:“哥……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让你去……”她的声音哽咽,紫眸中的悲伤如深海吞没她的灵魂。
夜色深沉,操场空寂,警笛声刺破寂静,警戒线拉起。
苍昊的遗体被担架抬走,白布盖住他的脸,血迹渗出,绽成一朵暗红的残花。
苍月站在远处,藏身摊位阴影,手握那把刀,紫眸空洞地目送他离开。
她未出声,只是低头凝视刀锋,哥哥的血迹干涸在刀刃上,指尖摩挲着刀柄,刺鼻的腥味像针扎进她的心。
她想起他挡刀前的最后一句话:“月……别怕,有哥在……”她的手剧烈一颤,泪水滴在刀上,低语:“哥……你走了,我怕得要死……我怎么办……”
她踉跄走进剑道社储物室,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和汗水的味道,像哥哥训练时的气息。
她关上门,蜷缩在角落,手握刀,月光从窗缝洒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脱下染血的浴衣,换上哥哥留下的剑道服,深蓝布料裹住她瘦弱的身躯,像他最后一次拥抱的温度。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哥哥的血迹残留在指缝,腥味刺鼻如刀。
她用刀尖划过掌心,血珠渗出,与他的血融为一体,滴落在地,低喃:“哥……你的血在我身上……我不会让你白死……”
她靠着墙,抱紧膝盖,脸埋进去,泪水浸透剑道服。
她低语:“哥……你为什么挡在我前面……”声音低如耳语,脑海中他的笑如利刃剜心——他挡刀时眼中的温柔,他倒下时嘴角的笑,像潮水淹没她的理智。
她咬破唇,血丝渗出,紫眸中的悲伤燃成一团火——不是恨,是痛到极致的绝望。
她痛自己没能拉住他,痛自己太弱,痛这残酷的世界夺走他。
她紧握刀柄,指节泛白,低吼:“哥……我不会再怕……我要活下去……替你活下去……”她的声音哽咽却如铁,似从血海中爬出的亡魂。
她站起身,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紫眸中的泪水干涸,只剩一片死寂。
她推开储物室的门,海风吹入,卷起她的浅棕长发,带走她的软弱。
远处捕鲸船模型的鲸眼在黑暗中闪烁,像在低语:“杀吧。”她的心彻底碎裂,温柔的苍月死在哥哥的血泊中,只剩一具复仇的躯壳。
她未哭出声,只是低头凝视刀锋,干涸的血迹如烙印,指尖摩挲刀柄,低声道:“雪乃……悠斗……还有你们……”她的目光扫过人群,那些冷漠的眼神如刀剜肉。
她转身没入黑暗,脚步沉重如踏血路,浅棕长发被风吹散,带走她最后的温柔。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拐回神崎家的老宅。
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桌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父亲不知所踪,像往常一样抛弃了这个家。
屋外的海浪拍打礁石,低沉的回响像在诉说无人听闻的悲哀。
她推开浴室的门,脱下染血的剑道服,衣服上混着哥哥的血,腥臭刺鼻。
她将剑道服扔进垃圾桶,打开花洒,热水喷洒在她的身体上,血迹顺着水流淌进地漏,染红了一片。
蒸汽模糊了镜子,她赤裸站在水下,长发贴在背上,巨乳和肥臀在热气中若隐若现,像被玷污的雕塑。
她拧掉花洒头,水管喷出强劲的水流。
她面无表情地将水管对准自己的私处,水流开到最大。
巨大的水流冲进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双腿发抖,巨乳随着颤抖晃动,臀部被水流冲得泛红。
她咬紧牙,眼神空洞,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继续冲刷着,仿佛要洗去哥哥倒下的血迹和自己的无能。
她的手指攥紧水管,指甲抠进掌心,鲜血混着水流淌下来,滴在瓷砖上,汇成一小滩暗红。
她将水管塞进嘴里,水流呛得她咳嗽不止,鼻涕和泪水淌下来,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
她趴在地上喘息,手指抓着地缝,像在抓着最后一丝人性,咳嗽声在浴室里回荡,像野兽的哀鸣。
洗干净身体后,她赤裸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找出一身黑色的水手服。
那是哥哥在商场给她买的,他觉得很酷很帅,可她嫌颜色太沉闷。
如今,黑色的布料上带着暗红花纹,正契合她的心情。
她穿上水手服,领带系得歪斜,短裙下露出白腻的大腿。
她从抽屉拿出一双深黑色过膝袜,穿上后袜口勒出一圈嫩肉,显得冷艳而诡异。
镜子里,她的淡紫色瞳孔空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扭曲的笑,像从地狱爬出的复仇者。
她拿起桌上的合影——她和哥哥在海边的照片,她笑得像小太阳,他站在她身旁,眼神温柔如月光。
她的左眼流下最后一滴泪,滴在照片上,模糊了她的笑脸。
她将照片放回桌上,藏起捕鲸刀,走出家门,走向圣兰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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